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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时刻

地震时刻这一夜显得特别宁静,人们都沉睡了,或沉醉在快乐之中。突然连续十秒钟的天摇地动,土地裂开了,
桥梁震断了,房屋倒塌了,哭声叫声四处传来,一幕幕惊人的景像,把城市变成废墟,把乡村夷为平地。令人相
信,这是人间地狱,这是世纪末的灭绝,这是人类无法摆脱的咒语┅┅(一)天长地久健雄看到从远处走来
的长发女孩,一副熟悉俏丽的脸孔,他眼睛突然一片模糊,鼻子一酸,差一点掉下眼泪。那女孩站在离他十步的
地方,没有任何动静,只有柔软的长发任由微风稍稍拂起。

“佩┅┅佩仪┅┅”是健雄先开口了,本来很亲蜜很熟悉的称呼,现在从他口里发出来,声音竟然是颤抖着。

女孩听到他的声音,一下子向他冲来,扑进他的怀里,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脸深深地埋在健雄的胸膛里。健
雄把她紧紧地搂住,两行热泪漱漱从脸上流下来,滴在她的秀发上。

十分钟之后,他们坐在宾馆的咖啡室里,默默地喝着咖啡,两个人都没有出声,眼睛只是看着桌面,也有时看着
窗外,但没有看对方的脸。

他们曾经是爱侣,曾经很亲蜜,曾经是未婚夫妻┅┅黄昏的沙滩上,他们卷着裤脚踏着海浪。突然健雄把佩
仪的纤腰抱住,嘴封住她的小嘴,然后热烈地亲吻起来。佩仪把健雄推开,脸红得像苹果那般。

“佩仪,嫁给我吧。”健雄从口袋里拿出一颗金戒指,对佩仪说。

“你这样就算是求婚吗?”佩仪明明知道今天健雄会向她求婚,但还是要刁难他,“起码要跪着求婚,才算有诚
意。”

健雄有点为难,左看看右看看,海滩没有人,就跪在水里,海水把他的裤子都浸湿了。

“我亲爱的好老婆佩仪,请你答应嫁给我吧。”健雄的话把佩仪逗得甜入心坎。

佩仪把那戒指拿过去,戴在无名指上,心里又高兴又害羞,不知道怎样回答他,便弯下腰把海水拨向健雄。健雄
被这突然其来的水吓了一跳,整个人跌坐在水中,弄得全身都湿了。

佩仪开心得哈哈大笑,回头就跑。

健雄装成很凶恶那样,大叫道∶“你这大坏蛋佩仪,可别跑。”说完就追着她。很快就追上她,把她抱着,滚在
细沙的海滩上。

佩仪还咭咭笑个不停,健雄的手抓向她丰满的胸脯上,说∶“你这么坏,我可要惩罚你。”说完把她的T恤和丨
乳丨罩扯了上去,两个又圆又嫩的丨乳丨房抖露了出来。

“不要,不要在这里。”佩仪羞涩地想推开健雄。

健雄没理她,把头埋在她两个丨乳丨房之间,开始亲吻起来,当他吻着她那两颗小豆豆的时候,她已经失去了挣
扎和反抗的能力,而回应他的是令人蚀骨的娇喘声。

健雄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另一只手插入她那被海水浸湿的内裤里,摸着了丰肥的阴阜上的草原,很幼细很柔软
的,但他的手没有停留太久,已向她的小 Bi 进发,当他触及她的小 Bi 里,那里已是湿淋淋的,于是用中指捏揉
一下小阴核,小 Bi 里的 Yin 水就像海水那般涌来。

佩仪全身敏感地带全被健雄占据了,身躯变得趐趐麻麻,嘴巴只是不断娇喘着。她不再推开健雄了,也把自己女
孩的那份矜持放下。

健雄这时把自己的已湿透的衣服脱光,那根大鸡芭,高高地翘着,赤红红的 Gui 头还缠着青筋,很凶猛的样子。


这是健雄的骄傲,也是佩仪的迷恋。

健雄把身体压上去,手持着大鸡芭在佩仪小 Bi 外外面擦弄一阵,她的 Yin 水就全给他逗了出来。这时那根大鸡芭


也已暴胀得厉害,Gui 头找到了小 Bi 口,就钻了进去。他把臀部用力一挺,“滋”地一声,大鸡芭 Cao 进了她的
小 Bi 里。

“啊┅┅痛┅┅”佩仪全身抖着,承受着她心爱未婚夫的冲刺。
健雄低下头含着她那奶头吸吮,舌头在那小豆豆上面委婉地转动着,佩仪不再觉得疼痛,换之而来的是一发不可
收拾的兴奋。她把双腿夹住他的粗腰,将下身挺起,使那大鸡芭能更深地 Cao 进她的 Bi 里。

健雄把身体往下一压,臀部一挺,一 Cao 到底把大鸡芭顶顶她的子宫。佩仪全身一阵说不出的趐麻酸痒布满全身


每个细胞,使她不禁地扭着雪白娇嫩的身躯。

他看着她开始 Yin 荡起来,便暴发了原始动物的野性,再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在她那丰满的胴体上,


一手抱着她的香肩,一手揉着她的丨乳丨房,大鸡芭在那一张一合的小 Bi 里,愈抽愈急,愈 Cao 愈猛,Cao 得她
娇喘连连。

沙滩上的细沙黏在他们的身体上,尤其是躺在底下的佩仪胴体上,在健雄猛烈的抽 Cao 下,那些细沙在她身上轻


轻刺着,更是妙不可言。她很快气喘吁吁,到达了高潮,Yin 水从小 Bi 里流了出来,滴在沙里和海水溶为一体。

健雄知道细沙的妙用,故意黏一些细沙在她的丨乳丨房上,用拇指把细沙按在她的丨乳丨头上搓着,佩仪立即爽
得差一点昏了过去,全身血液沸腾,另一次高潮又传遍全身。

细沙像是知道他们的快感,不少黏到他们下体合身之处,随着鸡芭的冲刺,把细沙带进了佩仪的小 Bi 里,轻轻地
括着鸡芭和阴壁上嫩肉,真是妙不可言。健雄也已快达到高潮了,他像匹野马那般,发狂地在他这未婚妻的草原
幽洞里奔驰着,他双手紧紧搂着她那肥白的臀部,用足吃奶的气力,拼命地抽 Cao,大 Gui 头像雨点般的,打在
她的花心上。

佩仪知道健雄快到高潮,于是双手双脚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拼命摆动着臀部,挺高小 Bi,以迎合他那狠命的冲
刺。当他啊地一声,从鸡芭在她小 Bi 里喷出热热的 Jing 液时,她也又到达了高潮的顶点,不断地抖动着,小嘴
猛喘着大气,子宫和小 Bi 不断收合,似乎想把那大鸡芭的 Jing 液全吸吮过来那般。Jing 液在她的蜜洞里灌满
后,流了出来,连同她的阴精,浸湿两人的胯部。

激战之后,他们就躺在海滩上,任由海水洗涤着激战后身躯┅┅此情不再。

在咖啡室里,健雄慢慢地搅动着咖啡杯里的咖啡,他并没有加糖,但还是不动搅动着。他不敢接触佩仪的眼光。
而佩仪眼里的噙着泪珠,轻轻地说∶“雄,我还是很爱你,我不能离开你。”

健雄望着窗外的天,说∶“我不知道我们究竟做错了甚么事,但上天要惩罚我们┅┅”或许他们做错的是第一步,
是他们不应该认识。或许他们做错的第二步,是他们应该早点把恋情告诉父母┅┅健雄是家中独子,父母很
开通,很想要快点传宗接代,所以他中学的时候已经鼓励他去谈恋爱。他没有这样做,一直坚持到读上大学,认
识了佩仪,两人由教友、由师兄师妹的关系很自然变成了男女朋友。他们都是第一次恋爱,听别人说第一次恋爱
多会不成功,所以他们很低调地保持着关系,父母都不知道。

一家三口一起吃晚饭。

妈妈看到健雄今天吃饭有点不同,没说过一句话,只是一直吃着白饭,连菜也没夹一根。她关切用手在他额上摸
一下问∶“健雄,你病了吗?”健雄嘻嘻笑说∶“没有。”爸爸也问∶“健雄,你好像有心事,别瞒着我们。”

健雄深呼吸一下,说∶“爸爸、妈妈,我┅┅我明天带┅┅个朋友来见见你们。”爸爸和妈妈都笑了,妈妈说∶
“是女朋友吧,我们还担心你呢,还想为你找一个呢。”健雄低下头,再次深呼吸说∶“是,我们已经来往了三
年,准备结婚。”爸爸开心得哈哈大笑,说∶“很好,很好,我们早已替你准备好,只是择个吉日,就结婚
吧。”健雄感受到家庭那种关怀和温暖。

然而这种温暖很快变得冰冷。当健雄的父母见到佩仪时,原本欢欣的脸孔一下子僵住了,场面变得很尴尬,妈妈
说∶“健雄,对不起,我和爸爸都不同意你们继续来往。”健雄和佩仪这对小情侣受到沉重的打击,佩仪更是直
奔楼下,搭 TAXI 走了。

那夜,妈妈走进健雄的房间里,健雄仍然很激动地喊着∶“你们不是很希望我结婚吗?为什么不喜欢佩仪,她什
么地方得罪你们?”妈妈叹了一口气,眼泪流了下来,说∶“我不是不喜欢佩仪,而是┅┅而是┅┅佩仪她是┅
┅你的亲妹妹。”

健雄呆了。

妈妈说∶“十八岁前,我们家里还是穷困,佩仪那时两岁,发高烧,我们都没钱去医。那时邻居伸出援手,不仅
出钱医她,还对她很好。这邻居比较有钱,但他两夫妇不育,所以求我们把佩仪给他们。我们想她跟着这对夫妇,
日后也会得到幸福,所以我们同意了。之后发生暴乱,他们搬离开了这城镇,再没有来往了。我以为以后都不会
再见到他们,上天弄人,竟然让你们认识了┅┅”

咖啡室里,两人的咖啡喝完了,结了帐后,健雄伸出手,轻轻地拉着佩仪的手。佩仪身体颤抖着。这只手很熟悉,
以前总是拖着,如今却是令人害怕。身边这个人的身份模糊了,不再是未婚夫,而是亲哥哥。

半小时之后,两人坐在宾馆里的床上。

健雄抱着佩仪,吻着她脸上的泪,说∶“仪,我们不需要天长地久,我们只要曾经拥有。”

佩仪躺在健雄宽大的胸膛下说∶“我们应不应该再错下去呢?上天会惩罚我们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哥
哥。”

健雄全身僵住了,“哥哥”这两个字对他来说,实在太沉重了,但又刺激起他心深处奇怪的感觉。他把佩仪压在
身下,说∶“既然上天一开始就作弄我们,我们还要怕惩罚吗?”

在他心深处的原因并不是这样,而是他从小就很慕别人有小妹妹,回家可以跟小妹妹玩,而他回家却是很孤独。
而现在眼前这个是他的亲妹妹,而且是他的未婚妻,曾经在沙滩上赤相对。

健雄忍不住,嘴巴急切地吻在颤抖佩仪的小嘴上,眼前这亲妹妹的神志也开始模糊了,呜咽地叫着∶“雄,哥哥
┅┅”

健雄的手拉起她的短裙子,手指熟练地在她胯间游走,这到底是他熟悉的未婚妻佩仪,只是现在的身份变了,变
成了他的亲妹妹。手指扣进她内裤里,大拇指逗到她的小 Bi,那里已经很湿润了,看来这亲妹妹对他还是很有感
觉的。

宾馆房里的镜子正对着床,健雄可以从镜子里看到被他压着的妹妹裸露的双腿。他开始替她解除身上的束缚,双
双赤条条地在床上翻滚着。从镜里看到的那漂亮的女孩正是他的妹妹,而眼前又是他的未婚妻,他简直觉得有点
精神分裂。

佩仪任由健雄紧紧的搂住她的身体,舌头任由他微妙地舔舐着,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他的手指滑到她稀薄的丛
草地带,用中指慢慢地 Cao 入她的小 Bi 里,使她全身紧张地绷着,嘴唇也在发抖。

健雄的手开始轻轻地捏住她的丨乳丨头,用掌底去抚摸丨乳丨沟,然后轻轻地弹动丨乳丨头,妹妹的胸部已经开
始起伏着,他的手并没有停下来,手指滑向腹部,使她的胸脯更加挺起,呼吸也更急促起来。

健雄把妹妹的那对玉腿轻轻抬起来,放在肩上,然后用自己那鸡芭上巨大的 Gui 头去逗弄她的小 Bi 口,把她逗得


Yin 水涟涟。

“即使你是我的妹妹,我还是舍不得你的娇躯。”健雄喃喃地说∶“我还是喜欢你的奶子,也喜欢你这美 Bi。”
说完把 Gui 头挤进佩仪的小 Bi 里,小 Bi 很窄,幸好 Yin 水汪汪,足够滑润让那他那大鸡芭直捣黄龙,顶着她的
子宫口。

“哥哥,请你和以前那样┅┅对我┅┅”佩仪紧紧地搂着健雄,好像害怕眼前这个情人这个哥哥会突然消失那般。
“请你不要把我当成妹妹,就像是未婚妻那样吧,大力 Cao 进来吧。”

健雄搂着她的臀部,一手抱着脖子,猛力抽 Cao,佩仪这时已经欲火焚身,她奋力挺屁股,扭腰摆身,让他那鸡
芭能够更深地 Cao 进去。“卜滋┅┅卜滋┅┅”

健雄看着自己的大鸡芭在妹妹的小 Bi 里一进一出,心里兴奋莫名。

“妹妹,太好了,我在 Cao 自己的亲妹妹┅┅”健雄的心这时被恶魔缠住了,忘却了自己的信仰,忘却了罪恶,觉


得眼前这个曾经是未婚妻现在是妹妹的女孩很诱人,继续操着大 Rou 棒抽 Cao 着。

大鸡芭在佩仪小 Bi 里抽 Cao 时,她的小 Bi 唇户翻出缩进,Gui 头的肉和那小 Bi 的肉互相摩擦,使两兄妹的欲


火更旺盛,健雄的抽 Cao 速度也越快,把那小 Bi 内的 Yin 水撞击得“劈劈啪啪”。

佩仪说∶“哥哥,虽然我们这样做会给神惩罚的,但我不怕,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就算要死,我也不怕。”健
雄也喃喃地说∶“是啊,仪,我们死也要死在一起。”说完把妹妹的丰臀抱着,大鸡芭不断抽送着。
“哥哥,快用力 Cao 我,Cao 你的亲妹妹吧,我喜欢给哥哥 Cao 啊┅┅”佩仪已经保持不了矜持的态度,扭着纤
腰,双手把床单狠狠地抓着,还抬起头,主动地吻着健雄,他把舌头弄进她的香唇里,卷弄她的舌头。

健雄见到妹妹主动起来,于是挺起粗壮的大鸡芭,屁股一沉一沉狠狠地抽 Cao 起来,把佩仪推向高潮,使她娇喘


频频,颤声浪哼地叫着∶“哥哥┅┅快 Cao 死我┅┅我喜欢给你 Cao┅┅我快快要升天了┅┅”

这时突然天摇地动,房里的各种东西都开始东翻西倒,桌灯也掉在地上,房里漆黑一片,佩仪紧紧抱着健雄,说
∶“神来了,要惩罚我们┅┅”他骑在她的身上,地震使他不必用力,已经能一下又一下急速地 Cao 着她的小
Bi。他在她的耳边说∶“别害怕,我们要死也要死在一块┅┅”

佩仪的 Bi 一阵阵收缩着,健雄再也忍不住了,奋力把 Rou 棒 Cao 进她的小 Bi 深处,然后喷出热滚滚的 Jing 液,


直射进她的子宫里。

宾馆已经叫声四起,破裂的声音震耳欲聋,像是天崩地裂,健雄和佩仪紧紧地抱着对方,突然一阵离心,房子好
像从高空中掉下去,然后重重压在地上,天花板上面几层楼也一样掉了下来,当他们着地时,天花板也向他们压
来。

“啪!”“轰┅┅轰┅┅轰┅┅”

几天后,这对兄妹的尸体给人挖了出来。

一个在当时一起挖到尸体的人说∶“他们身体全给压扁了,你们可以想像一下,就像我们拿拖鞋打蟑螂一样,啪
一声,那蟑螂扁扁黏在地上,肚裂肠流。他们两人的骨肉肠脏都黏在一起,完全不能分开,所以他们的父母决定
把他们合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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