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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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dom: 一辈子
Series: Part 2 of 假期
Stats: Published: 2019-09-19 Words: 3025

一辈子
by cuppuc

十岁那年，父母死了。
出事的当天夜里叔叔就来了，我打开门看到脸色发白的他，愣了一下就被紧紧抱住了。印
象中叔叔整个人白白的瘦瘦的，身条长长的。气质干净面容清秀，笑起来阳光又可爱，傻
不拉几好像和我一样是个小孩，不笑的话整个人冷冷清清却更让人忍不住亲近。叔叔见到
我时总爱抱我，摸我的小脸蛋，应该是特别喜欢我吧！他身上香香的，我也喜欢他。
“以后就跟叔叔在一起，叔叔会一辈子照顾你。”他在发抖，我点了点头。也是在当天夜里
我被尿憋醒，睁开眼屋里一片漆黑，摸索着爬下床上厕所，却听到客厅有动静。来到客厅
把灯打开，看到叔叔在沙发上坐着，一只手紧紧握着手机垂在腿上，手机还亮着屏。他长
长的睫毛被泪水凝成一簇一簇，眼尾发红，眼里含着泪，鼻子皱成一团，眼泪一滴一滴往
下掉，另一只手捂着嘴把呜咽声堵在喉咙里，再往下仔细看时，手机锁了屏。他恢复平
静，满眼通红的看着我，轻声问：“你怎么起来了，上厕所吗？”我点头嗯了一声跑去厕
所。后来他被泪打湿的睫毛以及睫毛下颤动着的黑眼珠一直被种在我脑海里。里面掺杂了
太多我当时不明白的情感，最后只剩下委屈和可怜。
隔天夜里我被噩梦惊醒，出了一身冷汗，心下忐忑不安叫了一声：“妈妈？”无人回应。
“妈！！妈！！！”叔叔急忙赶来，还能听见他被凳子腿拌到呼痛的声音，下一秒就抱住
我：“没事了没事了，乖，乖，有我在…”我惶惶地看着房间四周，终于回想过来发生了什
么，哇哇大哭起来。从这以后我和叔叔不再分床睡觉，每天晚上都要摸着叔叔的肚子才能
睡着，软软的和妈妈的一样。
十二岁那年，我放学回家等叔叔回来做饭，没多大一会儿就听见叔叔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声
音从门外传来，他俩说说笑笑进了厨房。饭后，直到我作业写完该上床睡觉了，那个阿姨
还没走，叔叔看上去特别开心，眯着眼睛笑着跟我说写完作业就早点睡，然后和阿姨进了
另一间屋子，没多大一会儿就听见屋里传来的笑闹声。我在客厅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回屋。
半夜我突然在床上尖叫不止，叔叔从另一间屋里冲进来抱住我，不停地拍着我说不要怕不
要怕。我使出浑身的力气抓住他细细的胳膊，身上发着抖，不管他说再多安抚的话都不松
手。他实在没有办法，看了门外站着的女人一眼，抱着我躺下了。我听着女人走进另一间
屋的脚步声，听着叔叔喃喃地说不要害怕直到没了声音，才松开手睡去。从此叔叔再也没
领任何人回过家，只是每隔几天我回到家饭就已经做好，桌上留张便条：把饭热热再吃，
睡觉前我就回来，记得写完作业再玩儿。

十四岁，我只比叔叔矮两厘米，也是我第一次梦遗。我梦见了叔叔，梦到那天在沙发上哭
的叔叔。这次他没有捂着脸也没有拿手机，就是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掉泪，耳朵红红的，我
走上前抬起他的下巴，他竟也没有拦我，仍然委委屈屈地哭，小声哽咽。我低头吻了吻他
发红的眼尾，还有颤动的睫毛，他难以置信又有点羞涩地看着我。我摩挲着他肉嘟嘟的下
唇，心里想着含在嘴里该是什么味道，却吻上他的脖颈。舌头在脖颈处来回舔弄，听到他
细细的呻吟一声，我顿时将人搂住，翻个身让他骑在身上，边揉捏着屁股，边抬胯顶他…
然后就醒了，趁叔叔还没醒，钻进厕所洗内裤。
学校成人礼那天照相，叔叔笑起来已经可以看到眼角的皱纹。我搂着他让他靠在肩上，十
分亲密的合照。
我在外地上大学，突然接到叔叔电话约我一起吃饭。我兴奋地奔到饭店，却看到他和一个
女人坐在那里等我。是该有这么一天，我心里想着和他们吃着饭。
闲聊几句之后。
“叔叔，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我漫不经心地问。
“等你放假回家。”叔叔笑眯眯地看了女人一眼接着说：“到时候来给我做伴郎。”满心满眼的
幸福，是我第一次见。等我放假吗？我听完一声不吭，气氛冷下来。叔叔对我古怪的态度
不以为意，女人略带尴尬，三人各怀心思吃完这顿饭。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我就站在家门口。看看桌上的灰尘，他们应该搬出去住了。
我收拾利落就给叔叔打电话：“你晚上回家吗？快结婚了我给你庆祝庆祝。”
“行啊，我下班接上她一块去。”
我有没有提过叔叔讲话的声音很好听？叫起床来一定很悦耳。
“别啊，就咱爷俩，好长时间没跟你说说话，你来了咱好好聊聊。”
“行，那你等我把她送回家就过去。”
“嗯。”
他进门脱外套，我靠在墙上仔仔细细地看他，从头到脚，一点一点哪里都不放过，他被盯
得发毛，走过来将我头推向一边。我已经比他高一头了，身形也比他宽大，看着他从旁边
走过，一伸手就能把他牢牢锁在怀里。
吃完饭我俩坐在地上靠着沙发喝酒，边喝边聊我小时候的趣事，还有他和那个女人的故
事，真让人感动，是个好女人。
又聊了些有的没的，我看他一眼，提起了父母，他先是不吭声，只是往肚里灌酒，沉默了
好一会儿说：“是我对不起他们，还有你。”声音有点发颤，我以为他不会再张嘴了。可能
是因为喝了酒，也可能是因为屋里没开灯，总之他又开口说：“我会照顾你，我这一辈子都
会照顾你。我没有保护好她，我会好好保护你。”声音很轻，说出承诺的话却像在恨着什
么。我没有回答，任由他一瓶一瓶灌自己，喝得醉醺醺，仰头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那首老歌怎么唱的来着？月色太美你太温柔。我走过去把他抱起来，真瘦啊，养胖一点才
好。他撅着嘴嘟囔了两声。
抱进屋放在床上帮他脱衣服，慢慢地，一颗扣子一颗扣子，轻轻抬起他的上半身，抽出衬
衣，放下去的时候他翻了个身。我支在床上看他，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小只了？然后开始解
皮带，脱袜子，最后盖上被子。我转身脱衣服，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润滑油扔在床上，
钻进被子里从背后搂住他。先是细细地吻他耳廓，脖颈，他迷迷瞪瞪推我，我打开润滑油
倒在手里一些开始往他身下摸索，将一根手指慢慢探进去试着抽插起来，他突然身体一僵
想要起身，我一把把他按下去，将早就勃起的下身捅了进去。只挤进去一点，太紧了，还
没开拓好。他开始挣扎，但都被我死死地按住，没办法，酒还没醒呢，他手胡乱扒拉了两
下，被我抓住反手按在背上，下身使劲儿往前一顶，我舒服地叹了口气：“你想跑哪儿
去？”说完冲撞起来，他使不上劲儿只能哼哼唧唧。我伏在他身上问：“舒服吗？”他不理
我，我起身把他转过来面对面，他扭头不看我，也不出声，我慢慢地碾磨，他喘了一下脸
上现出委屈的神情，哭了。我扳过他的头想亲亲，他来回扭着用手推我，嘴里喘着气断断
续续说着滚。我乐了，欺负他的感觉太好了。没关系，只要我身下这个人是你，只要让你
痛苦的人是我，就行。我不仅要嵌在你身体里，还要牢牢嵌在你心里，是一根刺还是一道
光都无所谓。说是一辈子就是一辈子，谁也别想逃。
把他转过去紧紧握住他的腰肢，狠狠抽插。低头亲吻他的背，两只手不停地抚摸，揉捏他
的屁股，他忍不住呻吟起来，听到他终于有了反应，我直起身又狠狠顶了几下，差点s出
来，不行，不舍得，我得多看看他，看看他因为我而潮红的身体，看看他因为太瘦而突出
的肋骨，太瘦了，看着心疼，腰好细，但我好喜欢。拔出来再低头看看屁股中间发红的小
孔，刚拔出来还合不上，跟它的主人一样微微地发抖，我看着它慢慢合上入了迷，真想找
出手机拍下来给他也看看。身前的人突然一动，趴在床边吐起来。
这一闹就折腾到凌晨，他一吐我就停下，吐完继续，现在彻底睡死过去。我还在亢奋，精
液和呕吐物的气味混在一起，让人作呕。我不在意，哼着小调收拾房间，偶尔回头看看床
上熟睡的他。最后接盆热水拿着毛巾帮他细细清理，别生病才好。
还是生病了，整整三天。这三天里，我先帮他请假，再给女人发我俩的照片，告诉她我们
一直都是相爱的，只是因为世俗的眼光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看你人不错，不忍心
害你，自己考虑吧。之后关机拉黑，任她来多少次不开门也不理她。
三天后，叔叔好多了，这三天里发生的动静他也清楚，但是无奈身体虚弱只能任我胡作非
为，我也不瞒着他。
“你醒啦？”我看到他坐起来赶紧去厨房拿粥，边走边说：“我给你熬了粥，你吃点，病刚好
只能吃这些。”
我絮絮叨叨把粥端过去，却被打翻在地。他满脸怒气瞪我。我真喜欢他的眼啊，薄薄的眼
皮，眼尾上挑，又大又黑的眼珠子，开心起来发着光滴溜滴溜转，生气的时候一动不动盯
着你看。再往下看看鼻子，嘴巴，下巴上的痣，锁骨上的痕迹，我笑了起来，真是哪一处
都让人喜爱得不得了。于是我开口道：“叔叔，你说过这辈子都要照顾我，我记在心里，你
前脚从这里离开，我后脚就从这儿跳下去，这样也是一辈子，对不对？”
之后，他白天去上班，晚上回家和我一起吃饭，吃完饭做爱，他从不挣扎，再也没发出过
一点活人的气息。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你不离开，以后的路还长得很。

设定叔叔喜欢我妈，也是我父母出事的起因。我长得像妈妈，叔叔对我舍不得苛责也充满
愧疚。

第一次写短篇，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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