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142 • 中华中医药杂志 ( 原中国医药学报 ) 2013年 4 月第28卷第4期 CJTCMP , April 2013, Vol . 28, No.

·临床报道·

补肾祛斑汤治疗黄褐斑的临床研究
翁丽丽，单敬文，柯岩，陈华，李晓霞，叶佩真，梅梅
（福建中医药大学附属厦门中医院，厦门 361009）

摘要： 目的：探讨补肾祛斑汤治疗黄褐斑的临床疗效及其部分作用机制。方法：将275例辨证为肾虚型的
黄褐斑患者按随机数字表法分为补肾祛斑汤治疗组（简称治疗组, 139例）和维生素C、E对照组（简称对照组，
136例）。分别予以30d药物治疗，3个月后评定疗效，并检测两组血清雌二醇（E2）、睾酮（T）、孕酮（P）、
超氧化物歧化酶（SOD）、过氧化脂质分解产物丙二醛（MDA）及血液流变学水平变化。结果：治疗组总有效
率为85.61％，对照组总有效率为50.73％，两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组的血液流变学各指标
在治疗后明显下降，且治疗组与对照组相比，有显著性差异（P<0.05）；治疗组治疗后MDA较治疗前明显降低
（P<0.05），SOD明显升高（P<0.05），且治疗组与对照组相比，有显著性差异（P<0.05）；治疗组治疗后E2升
高（P<0.05），T降低（P<0.05），但仍在正常范围内，与对照组相比，有显著性差异（P<0.05），两组P水平变
化不明显。结论：补肾祛斑汤对于黄褐斑的疗效满意，其机制可能与改善患者氧化与抗氧化失衡，调节患者性激
素水平，改善患者血液流变学有关。
关键词：补肾祛斑汤；黄褐斑；临床研究
基金资助：福建省科技厅资助（No.2011D019）

Clinical study on the effecy of Bushen Quban Decoction on melasma

WENG Li-li, SHAN Jing-wen, KE Yan, CHEN Hua, LI xiao-xia, YE Pei-zhen, MEI Mei
( Xiamen Hospital of TCM Affiliated of Fujian University of TCM, Xiamen 361009, China )

Abstract: Objective: To explore the clinical efficacy of Bushen Quban Decoction on melasma. Methods: 275 patients were
randomly divided into 2 groups. The treatment group were given Bushen Quban Decoction, while the control group were given with
western medicine(Vit E and Vit C). 30 days later, the clinical effect were compared. And the level of estradiol(E2), testosterone(T),
progesterone(P), superoxide dismutase(SOD), malondialdehyde(MDA) and the hemorheology were obtained to evaluate the
efficacy of the two treatments. Results: After 30 days’ treatment, the toal effective rate was higher in treatment group(85.61%)
than in control group one(50.73%). The clinic effect between the treatment group and control group had significant difference
(P<0.05). In treatment group, the levels of MDA after treatment were lower as compared with those before treatment(P<0.01),
while the level of SOD was elevated, compared with pre-treatment there is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P<0.01). Furthermore, there was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in comparison of two groups(P<0.05). After treatment, the level of E2 was elevated and the level of T had a
remarkably fall(P<0.01), while still in the normal range. There was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in comparison of two groups (P<0.05).
In two groups, there were no obvious changes in P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Conclusion: Bushen Quban Decoction has reliable
effects on melasmat, the mechanism of which might be related to its effects in regulating sex hormone on levels, improving the
hemorheology and antioxidize function of patients.
Key words: Bushen Quban Decoction; Melasma; Clinical study
Fund assistance: Foundation Project of Fujian Provincial Department of Science & Technology (No.2011D019)

黄褐斑（melasma）是一种生于面部的色素代谢异常，后天 者通过多年的临床总结，用补肾祛斑汤治疗黄褐斑，并与对照
获得性病变，其特征为颜面对称淡褐色、黄褐或深褐色斑片， 组进行对照，观察本方对黄褐斑患者性激素雌二醇（estradiol，
无炎症表现及鳞屑，属慢性难治性色素沉着性疾病。中医称之 E2）、睾酮（testosterone，T）、孕酮（progesterone，P）、超氧化物歧
[1]
为“面尘”、
“肝斑”、
“黧黑斑”，发病率为30%-60% ，目前严 化酶（superoxide dismutas，SOD）、过氧化脂质分解产物丙二醛
重困扰中青年女性，已日益引起广大学者的重视。近年来，笔 （malondialdehyde，MDA）及血液流变学的影响，现报告如下。

通讯作者：翁丽丽，厦门市仙岳路1739号福建中医药大学附属厦门中医院皮肤美容科，邮编：361009，电话：0592-5579527
传真：0592-5579527，E-mail：1328131303@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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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床资料 3.2 皮损面积及颜色评分 [2]  ①皮损面积评分：0分为无皮

1. 一般资料  全部病例来自2011年2月至2012年10月间厦
门市中医院皮肤美容科门诊就诊的患者。依据黄褐斑临床诊
[2] [2]
断标准 及中医诊断及辨证分型 ，选择临床确诊为黄褐斑并
符合中医肾虚型的患者275例。补肾祛斑汤治疗组（简称治疗
组）139例中，皆为女性；年龄15-40岁，平均年龄（40.42±7.92）
岁；病程0.25-20年；平均病程（5.71±4.14）年。维生素C、E对
照组（简称对照组）136例中，皆为女性；年龄15-40岁，平均年龄
（41.12±8.39）岁；病程0.2-8年；平均病程（5.58±4.01）年。两
组患者治疗前性别、年龄及病程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
具有可比性。
2. 排除标准  如有以下情况之一者均排除。不符合诊断标
准者；男性；妊娠或哺乳期妇女；过敏体质或对本药或药物成
分过敏者；合并有心、肝、肾等严重原发性疾病的患者；不合作
者，包括不能坚持治疗或私自加用其他治疗，从而影响资料收
集及疗效评定者；治疗前30d内服用过与本病相关的内服药，7d
内用过与本病相关的外用药；合并有心血管、脑血管、肝、肾和
造血系统等严重原发性疾病、精神病患者；不符合纳入标准的
其他病例。
方法
1. 治疗方法  分组给药：①治疗组（补肾祛斑汤）：内服补
肾祛斑汤（牡丹皮、泽泻、熟地黄、山茱萸、丹参、何首乌、杜仲、
菟丝子等10味），水煎服，1剂/d，分早晚2次服用。②对照组（维
生素C、E）：内服维生素C加维生素E。维生素C片（福州海王福药
制药有限公司，批准文号：国药准字H35020760）0.2g/次，3次/d，
维生素E胶丸（厦门星鲨制药有限公司，批准文号：国药准字
损；1分为面积<2cm2；2分为面积2-4cm2；3分为皮损面积>4cm2。
②皮损颜色评分：0分为正常肤色；1分为淡褐色；2分为褐色；3
分为深褐色。③总积分=皮损面积评分＋皮损颜色评分。
3.3 复发率  复发率=治疗过程中痊愈患者在观察期间复
发例数/该组痊愈例数。
3.4 不良反应观察  详 细 记 录 实 验 过 程 中发 生 的 不良
反 应。
3.5 各项指标检测  检测治疗前后血清E 2、T、P、SOD、
MDA和血液流变学。
3.6 疗效评定标准 [2]  参照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皮肤性病
专业委员会色素病学组于2003年修订的黄褐斑临床疗效标准
制定：①基本治愈：肉眼视色斑面积消退>90%，颜色基本消
失；治疗后下降指数≥0.8。②显效：肉眼视色斑面积>60%，颜
色明显变淡；治疗后下降指数≥0.5。③好转：肉眼视色斑面积消
退>30%，颜色变淡；治疗后下降指数≥0.3。④无效：肉眼视色斑
面积消退<30%，颜色变化不明显；治疗后下降指数≤0。
4. 统计学方法  采用治疗前后自身对照和组间对照的方
法，计量资料以x-±s表示，等级资料采用Ridit分析，计量资料比
较采用t检验，计数资料比较采用卡方检验，采用SPSS 17.0软件
进行分析。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结果
1. 两组临床疗效比较  见表1。治疗组总有效率85.61%，对
照组50.74%，两组比较，差异有显著性意义（P<0.05）。
表1  两组临床疗效比较[例（%）]
组别 例数 基本治愈 显效 好转 无效 总有效率

H35020241），0.1g/次，3次/d。治疗期间禁用其他药物及化妆 对照组 136 0（0.00） 26（19.12）43（31.62） 67（49.26） 69（50.74）

品，防止日晒，忌浓茶、咖啡等食物。 治疗组 139 0（0.00）56（40.29）63（45.32） 20（14.39） 119（85.61）*
两组均以30d为1疗程，共治疗3个疗程。3个疗程后评定疗 注：与对照组比较，*P<0.05。
效，停药后观察3个月。治疗期间注意饮食调整，少吃油腻、辛 2. 两组治疗前后皮损积分的比较  见表2。治疗后，治疗组、
辣食物，适当多食蔬菜水果，饮食清淡，多饮水。保持心情轻松 对照组患者皮损评分与治疗前比较，均有显著性差异（P<0.05）。
平静，情绪平稳；保持大便通畅，保持充足的睡眠，并停用一切 表2  两组治疗前后皮损积分比较（x-±s）
影响本临床研究的药物或治疗方法。 组别 比例 时间 皮损总积分（cm2）
2. 实验方法 对照组 136 治疗前 4.60±1.20
2.1 取材  分别于治疗前及药物治疗3个月后采集空腹静 治疗后 3.41±1.39*
脉血5mL，置于塑料试管中，离心后分离血清，置于-20℃冰箱 治疗组 139 治疗前 4.94±1.06
中冷冻保存，待测。
治疗后 2.76±1.00*△
2.2 测定方法  性激素：放射免疫法。试剂盒由贝克曼公司 注：与本组治疗前比较，*P＜0.05；与对照组同期比较，△P＜0.05。
提供。SOD测定：黄嘌呤氧化酶法；MDA测定：比色法，试剂盒 下表同。

均由南京建成生物工程研究所提供。血流变测定：用GW2007- 3. 两组治疗前后性激素的比较  见表3。结果显示治疗组

097锥板式血流变仪测定全血黏度。 治疗前后E 2、T有显著性差异（P<0.05），P差异不显著；对照组
3. 观察项目 治疗前后E 2、T、P均无显著性差异；治疗后治疗组E 2、T与对照
3.1 疗效（下降指数）  下降指数=（治疗前总积分－疗后 组相比，均有显著性差异（P<0.05）。
总积分）/治疗前总积分。比较两组治疗前后的积分变化。 4. 两组治疗前后SOD、MDA的比较  见表4。结果示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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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5  两组治疗前后血液流变学的比较（x-±s，ma/s）
组别 例数 时间 全血黏度值（切变率200）全血黏度值（切变率30） 全血黏度值（切变率1）血浆黏度值（切变率200） 红细胞压积（L/L）

对照组 136 治疗前 5.60±0.80 6.29±0.55 21.02±0.82 1.66±0.24 0.40±0.04

* * * *
治疗后 4.87±0.60 5.97±0.37 19.33±0.70 1.66±0.23 0.34±0.04

治疗组 139 治疗前 5.17±0.52 6.23±0.42 21.30±0.41 1.59±0.25 0.40±0.04

*△ *△ *△ *△
治疗后 4.53±0.360 5.49±0.25 15.23±0.66 1.53±0.22 0.39±0.03

因此补肾祛斑汤的远期疗效明显优于西药组。在治疗过程中，
表3  两组治疗前后性激素比较（x-±s）
治疗组与对照组服药后均未发现不良反应。
组别 例数 时间 E2（Pg/mL） T（ng/mL） P（ng/mL）
讨论
对照组 136 治疗前 19.13±3.79 0.62±0.08 0.93±0.42
近年来的研究发现体内氧自由基与黄褐斑的发生有关[3-5]。
治疗后 19.85±3.91 0.60±0.09 0.93±0.42
机体氧化反应加速、抗氧化活性降低、氧化与抗氧化平衡失调
治疗组 139 治疗前 19.12±3.48 0.62±0.09 0.93±0.44
是黄褐斑产生的重要因素。正常情况下，体内氧自由基清除剂
治疗后 31.65±4.19*△ 0.32±0.08*△ 0.95±0.42
如SOD等，对机体的氧化性损伤能发挥有效的清除作用，使机
组治疗前后SOD、MDA均有显著性差异（P<0.05），对照组治疗 体内氧化与抗氧化处于动态平衡。而黄褐斑患者这一调节系统
前后MDA有显著性差异（P<0.05），SOD差异不显著；治疗后两 可能存在某些障碍，不能及时清除生理条件下产生的过氧化脂
组相比，SOD有显著性差异（P<0.05），MDA无显著性差异。 质等氧化物，使脂质过氧化物（lipid peroxidation，LPO）在体内
表4  两组治疗前后SOD、MDA的比较（x-±s） 堆积，而LPO又继续分解为MDA。本研究结果显示中药组和对
组别 例数 时间 SOD（U/mL） MDA（nmol/mL） 照组血清MDA升高，SOD则下降。通过以补肾祛斑汤治疗，MDA
对照组 136 治疗前 96.27±11.05 8.58±3.28 下降，SOD上升，患者氧化与抗氧化失衡得到改善。
治疗后 98.07±10.26 7.79±3.08 *
现代医学发现黄褐斑患者存在血液动力学指标的异常[6]，
治疗组 139 治疗前 104.18±10.44 9.13±2.96 证实了本病与血液黏度增加而致血液瘀滞有一定关系，恰与中
治疗后 107.13±10.51*△ 7.93±2.74* 医学所讲的气血瘀滞、脉络瘀阻相符合。血液流变学的异常可
以导致血液循环障碍，引起末梢组织缺血缺氧，代谢和功能失
5. 两组治疗前后血液流变学的比较  见表5。结果显示
调等一系列损害，这些损害会产生大量的自由基。本研究结果
治疗组治疗前后全血黏度有显著性差异（P<0.05），红细胞
显示中药组和对照组全血高切、中切、低切黏度及血浆黏度偏
压积 差 异不显著；对照组治疗 前后全 血黏度 有显著 性 差 异
高于参考值，HCT不明显，治疗组与对照组相比血液流变学指
（P<0.05），红细胞压积差异不显著；治疗后两组相比除红细胞
标明显降低，差异有显著性（P<0.05），说明补肾祛斑汤对血液
压积外均有显著差异（P< 0.05）。
流变学的改善作用优于维生素C、E组。
6. 复发率及不良反应观察  随访3个月，治疗组中仅6例患
目前已有证据表明雌激素可刺激黑色素细胞分泌黑色素
者出现色素反弹。对照组有12例出现色素恢复现象。由于基本
颗粒，孕激素能促进黑色素体的转运和增加黑色素量。然而亦
治愈的例数较少，因此本研究用病情反复率代替复发率，以求
有研究表明未能发现女性激素与黄褐斑之间的关系[7]，有研究
得出的结果更有意义，本研究将随访观察目标定为随访前总有
表明肾虚型的患者E 2明显降低 [8]。本研究的结果显示，女性黄
效例数，随访前总有效例数=基本治愈例数+显效例数，停药随
褐斑患者患者血清的E 2 在补肾祛斑汤组治疗前有所降低，治疗
访3个月的病情反复率为：皮损总评分增加例数/随访前总有效
后升高至正常范围，P治疗前后无明显差异。支持上述观点。本
例数。结果见表6。由表6可知，停药随访3个月，治疗组总有效
研究提示补肾祛斑汤可调节肾虚型黄褐斑患者的性激素水平。
例数119例（基本治愈0例+显效56例+好转63例），皮损总积分
黄褐斑属中医学黧黑斑、蝴蝶斑等范畴，虽发于皮，然其
增加例数9例，病情反复率7.6%；对照组总有效例数69例（基本
根必源于内。肝、脾、肾三脏功能失司是导致本病发生的关键，
治愈0例+显效26例+好转43例），皮损总积分增加例数23例，病
多种原因使肝脾肾亏虚，气血不足，气滞血瘀，致面部肌肤失
情反复率33.3%；两组病情反复率相比较，差异显著（P<0.05），
养，皮肤失其润泽而发生色斑。在气血则与气滞血瘀有关，气
表6  两组随访3个月病情反复率的比较
血不能上荣于面为主要病机。笔者在长期的临床研究中发现，
组别 皮损总积分增加例数 随访前总有效例数 反复率（％） 在黄褐斑患者中，肾虚证占不小比例。肾藏精，肾精源于先天
治疗组 9 119 7.6 养于后天，故女子二七，先天之精得后天水谷精微之养而天癸
对照组 23 69 33.3* 至，月事下，乃有经、孕、产、乳，若肾虚，天癸衰少，《素问·上
注：与治疗组比较，*P<0.05。 古天真论》：
“女子七七肾气衰……任脉虚，太冲脉衰少”，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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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黧黑斑者，水亏不能制火……火燥结成黑斑”，可见肾虚导致 serum enzymes and hemorrheology for chloasma in female patients.

黄褐斑有其内在的生理病理基础。人到中年，肾元亏乏或久欲 Journal of Clinical Dermatology,1997,26(6):359-361

过度，肾精亏虚，肾阴不足，相火偏旺即阴虚生热，日久郁蒸血 [4] 白艳秋,田静.黄褐斑病因病机述要.中医药学刊,2005,23(12):

2243-2244
液，煎灼而成面部生色斑。若肾虚阳气不足，温煦、推动血行之
BAI Yan-Qiu,TIAN Jing.The review of pathogenesis about
力减弱，致瘀滞脉络，肾色上泛于面而发面色黧黑。黄褐斑为
chloasma.Chinese Archives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慢性病程，中医学认为“久病成瘀”，久病气血运行不畅，脉络
2005,23(12):2243-2244
瘀阻。笔者据此拟阴阳双补为治疗大法，以补肾祛斑汤（牡丹 [5] 刘宝军,张海涛.黄褐斑患者血中不饱和脂肪酸含量变化及
皮、泽泻、熟地黄、山茱萸、丹参、何首乌、杜仲、菟丝子等）为 其意义.中国皮肤性病学杂志,1996,10(6):338
主方。方中牡丹皮、泽泻、熟地黄、山茱萸、何首乌补益肝肾； LIU Bao-jun,ZHANG Hai-tao.The content changes of unsaturated
杜仲、菟丝子温补肾阳；丹参活血化瘀。诸药合用，共达补益 fatty acid for chloasma.The Chinese Journal of Dermatovenereology,

元阳，滋养精血，化瘀消斑之效。现代药理研究证实，杜仲、山 1996,10(6):338
[6] 陈燕明,秦茂林,肖利,等.黄褐斑的血液流变学.临床皮肤科杂志,
茱萸、丹参、牡丹皮有明显的抗自由基作用[9]；杜仲、何首乌、
1992,21(2):95
熟地黄对黑素细胞增殖及酪氨酸酶活性有抑制作用 [10]；丹参
CHEN Yan-ming,QIN Mao-lin,XIAO Li,et al.The hemorrheology
可以降低血液黏度、扩张血管、改善血流状况 [11]。本研究结果
for chloasma.Journal of Clinical Dermatology,1992,21(2):95
显示补肾祛斑汤组与对照组总有效率相比，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7] 郑乐.黄褐斑与女性激素的关系.中华皮肤科杂志,1996,29:197
（P<0.05）。 ZHENG Le.The relationship of chloasma with sexual hormone.
本研究用补肾祛斑汤治疗黄褐斑，从肾阴阳不足、脉络瘀 Chinese Journal of Dermatology,1996,29:197
阻的病理机制着手，结果表明，补肾祛斑汤治疗黄褐斑，其临床 [8] 刘冬梅,蒋亦秀,葛正义.黄褐斑和中医辨证分型与性激素水
总有效率，对皮损面积及皮损颜色的改善等方面均高于西药对 平相关性探讨.浙江中西医结合杂志,2008,18(1):12-13
LIU Dong-mei,JIANG Yi-xiu,GE Zheng-yi.To explore the
照组（P<0.05）；且治疗组的复发率低于对照组（P<0.05）。提
relationship of sexual hormone with Chinese medical syndrome of
示补肾祛斑汤治疗黄褐斑有确切疗效，其机制可能在于能够改
moth-patch.Zhejiang Journal of Integrated Traditional Chinese and
善患者氧化与抗氧化失衡，调节患者性激素水平，改善患者血
Western Medicine,2008,18(1):12-13
液流变学。综上所述，补肾祛斑汤治疗黄褐斑副作用小，临床
[9] 刘海.试述自由基及抗自由基中药.实用中医药杂志, 2 0 0 7 ,
疗效好，值得进一步深入研究和推广。 23(5):327-328
参 考 文 献 LIU Hai.The free radicals and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1] 施伟伟,许惠娟,贾虹.黄褐斑的研究进展.中国麻风皮肤病杂志, against free radicals.Journal of Practical Traditional Chinese
2010,26(1):46-48 Medicine,2007,23(5):327-328
SHI Wei-wei,XU Hui-juan,JIA Hong.Advances in research [10] 王建华,雷帆,崔景荣.20种中药对酪氨酸酶抑制作用的研
of melasma.China Journal of Leprosy and Skin Diseases, 究.中国药学杂志,2000,35(4):232-234
2010,26(1):46-48 WANG Jian-hua,LEI Fan,CUI Jing-rong.Study on the inhibiting
[2] 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皮肤性病专业委员会色素病学组.黄褐 effects of 20 kinds of Chinese materia medica on tyrosinase.
斑临床诊断和疗效标准.中国皮肤性病学杂志,2004,18(5):278 Chinese Pharmaceutical Journal,2000,35(4):232-234
Pigment Epidemiology Group of China Society of Integrated [11] 宋剑涛,宋红梅.活血化瘀中药抗衰老作用机理研究进展.山
Traditional Chinese and Western Medicine.Clinical diagnosis and 西中医,2002,18(6):53-54
curative effect of the standard of melasma.The Chinese Journal of SONG Jian-tao,SONG Hong-mei.Study progress on the mechanism
Dermatovenereology,2004,18(5):278 of anti-aging by promoting blood circulation for removing
[3] 林新瑜,周光平,李利,等.女性黄褐斑患者血清酶学及血液流 blood stasis.Shanxi Journ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变学初步分析.临床皮肤科杂志,1997,26(6):359-361 2002,18(6):53-54
LIN Xin-yu,ZHOU Guang-ping,LI Li,et al.A preliminary analysis of （收稿日期：2012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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