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 年 12 月 艺术探索 Dec． 2008

第 22 卷 第 6 期 ARTS EXPLORATION, JOURNAL OF GUANGXI ARTS COLLEGE Vol．22 No．6

[摘要] 本文以勃拉姆斯的 《D 大调小提琴协奏曲》 为研究对

象，着重分析了它的结构形式，指出它是如何在古典主义结构 勃拉姆斯《D 大调小提琴协奏曲》
形式的基础上， 融入浪漫主义情感表现的音乐语言，并力求使
二者融合一体的风格特征。
[关键词] 勃拉姆斯；小提琴协奏曲；音乐风格
音乐风格研究
[中图分类号] J60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3- 3653（2008）06- 0079- 03
[收稿时间] 2007- 09- 09
[作者简介] 余双慧（1980—），女，湖北荆门人，广西玉林师范
余双慧
学院艺术系教师。 （玉林师范学院 艺术系，广西 玉林 537000）

德国作曲家约翰尼斯·勃拉姆斯 （Johannes Brahms,1833— 音乐史中一种“司空见惯”的现象，但在古典奏鸣套曲中，主题贯

1897)是19 世纪一位特殊的人物，他处于浪漫主义时代，但他却
钟情于古典风格的纯音乐，其作品闪烁着古典主义的回光，
人称他是欧洲浪漫主义潮流处于高峰时期的一位“反潮流”
作曲家，是新巴洛克主义的前驱人物。与同时期的德国作曲
家瓦格纳音乐的激进革新不同，勃 拉姆 斯是 一个 传 统主 义
者，他在自己的音乐创作中完整地继承了德国古典音乐的优
良传统——
—那来自巴赫、莫扎特、贝多芬及至舒伯特、舒曼的
传统。他不断从古典传统中吸取营养，在他的音乐中，无时不
表现出对古典时代所确立的形式法则和对 巴罗 克时 代 复调
风格的眷恋，他所要证明的是：新的和重要的事物仍能以 古
《D 大调小提琴协奏曲》就是能鲜明
典大师的传统表现出来。
体现他这一创作理想的杰作。为了窥探勃拉姆斯在继承古典
主义结构形式的基础上，又是如何融入浪漫主义情感的。笔
者试从形式与内容的关系出发深入进行剖析。
一、
《D 大调小提琴协奏曲》的古典主义形式特征
勃拉姆斯在《D 大调小提琴协奏曲》的创作中并没有破坏或
改造这种古典体裁，相反却基本上保持了它的形式特征。
首先，从曲式类型来看，协奏曲体裁早在巴洛克时期就确
立了三个乐章的结构布局，到古典主义时期更为成熟完美。第
一乐章是快板，通常使用奏鸣曲式；第二乐章是慢板，通常是
抒情的歌调，在气质、速度与调性上与前后乐章形成对比；第
三乐章是快板或比第一乐章更快的急板，采用回旋曲式或奏
鸣曲式，或二者结合的回旋奏鸣曲式。这部作品的第一乐章是
传统的奏鸣曲式快板。在这一乐章中，作曲家仍采用古典的双
呈示部写法，是典型的勃拉姆斯式的。第二乐章是一个三部曲
式，优美柔和的慢板。这是作曲家富于诗意的抒情乐章之一。
乐章结构精巧，旋律细腻，加上并不复杂的复调技巧，使人嗅
到古典音乐的醇香。第三乐章是不规则的回旋奏鸣曲式，活泼
而不太快的快板。它所具有的民间舞曲风格，体现出音乐语言
的质朴和素材类型的多样化，也体现出勃拉姆斯善于从德国
古典音乐传统与城市民间音乐中吸取营养，融化成自己独特
而完整的个性风格的创作特点。由此可见，勃拉姆斯《D 大调
小提琴协奏曲》不仅在音乐语言上继承了古典传统，更为重要
的是每个乐章的曲式都基本符合古典套曲对曲式的要求。
其次，主题贯穿继承了古典传统。虽然美国当代著名音乐理
论家查尔斯·罗森（Charlsc·Roscn,1927—）指出，主题贯穿是西方
穿只限于“乐章内部”。相比之下，浪漫主义作曲家往往通过不同
乐章使用同样的主题——
—或一成不变或有所变化，求得与浪漫
主义情感表现和美学要求的一致（如柏辽兹的固定乐思，李斯特
的主题变形等）。而勃拉姆斯的《D 大调小提琴协奏曲》却选择了
古典式的主题贯穿。翻开第一乐章，开门见山奏出主部主题。在
弦乐拨奏的轻快背景下，副部主题动听的由独奏小提琴奏出。随
后进入这个乐章的展开部，主部主题在这里得以贯穿发展。它
的五个基本音符（1— —|3 1 | —）出现在不同的调性上，
时而由乐队明确地奏出，时而又隐伏在独奏小提琴的技巧性乐
句之中。再现部一开头就以宏大气势再现主部主题。之后由独奏
小提琴以主部主题为基础即兴演奏出一段技巧性的华彩乐段。
在华彩乐段的结尾，由一个轻柔的颤音导入主题的再现。小提琴
在明亮的高音区纤细地歌唱出气息悠长的主部主题，又恢复到
乐章开头那种宁静、开阔的意境中。最后，由独奏小提琴以激动
的双音，奏出主部主题音调，豪迈地结束了协奏曲的第一乐章。
第二乐章中有两个富有歌唱性的主题。第一主题由悦耳柔美
它以清澈的 F 大调分解和弦音构成，
的双簧管奏出， 气息温和，
色
彩淡雅，
富有动人的牧歌风情。这个主题与贝多芬《第六（田园）交
响曲》第一乐章的主部主题相比，
在调性上相同（也是 F 大调）、
节
奏型上、
气质上、
色彩上都有相近之处。因此这个主题与第一乐章
的主部主题一样，
是从不同侧面刻画着田园情趣。谱例一：
第二主题在这个乐章的中间部分呈示。这时，调性已由明朗
的 F 大调转到升 f 小调，象是笼上朦胧的雾霭，色调变得晦暗起
来。由独奏小提琴奏出的这个主题，表情丰富，情绪激动，更多地
表现出一种复杂的内心活动。谱例二：
这个乐章的末段，重现第一主题。当独奏小提琴和双簧管交
替演奏这个迷人的田园旋律时，又失去了中段那种迷离而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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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术探索 2008 年 第 22 卷 第 6 期（总第 91 期）
伤感的色彩，最后在优美恬静的牧歌声中结束了第二乐章。
终曲乐章的主要主题是作曲家根据匈牙利民间舞曲节奏和
旋律上的特点精心创作出来的。这个节奏强劲、曲调有力的主
题，富于火热奔放的舞蹈性。它首先由独奏小提琴奏出，然后由
乐队以恢宏的气势加以重复。这个主题贯穿整个终曲乐章，是奠
定这个乐章基调的一个重要主题。它由乐队与独奏小提琴复奏
多次，经过发展，不但刻画出民间群舞的火热场面，也表现出匈
牙利民族刚毅勇敢的英雄气概。在气魄宏大的结尾部分，它以三
连音节奏的、有力的进行曲风格奏出，显得格外豪迈壮阔，汇成
全曲的高潮。在洪亮的音乐中，结束整部协奏曲。
再次，从“章数”和“章序”来看，这部小提琴协奏曲由三个乐
章构成。一般地讲，巴罗克时期刚刚确立的小提琴协奏曲体裁就
是使用三个乐章的结构形式：快—慢—快。显然，古典协奏曲的
慢板乐章处于“第二”的位置，从前面地分析可以看到勃拉姆斯
的《D 大调小提琴协奏曲》的第二乐章是慢板。而具有浪漫主义
风格的做法并不一定要把慢板乐章放在“第二”的位置，而是根
据作品内容发展的需要安排在合适的位置（如贝多芬《月光奏鸣
曲》的慢板位于第一乐章，
《第九交响曲》的慢板位于第三乐章，
柴科夫斯基《第六“悲怆”交响曲》的慢板位于第四乐章）。因此，
从“章数”和“章序”
来看，这部小提琴协奏曲是“古典”的。
最后，从速度和调性来看，古典套曲各个乐章间的速度转换
与调性转换是同步的。在勃拉姆斯的《D 大调小提琴协奏曲》中，
从“速度”来看，第一乐章和第三乐章都是快板，而第二乐章是慢
板。从“调性”
来看，第一乐章和第三乐章都在明朗而稳定的主调
（D 大调）上，第二乐章则用 F 大调。这就使“调性”
和“速度”两者
各自构成的三部性关系相同步。相比之下，浪漫主义乐派的作曲
家们常常把谐谑曲乐章放在慢板乐章之前 （如肖邦的三首钢琴
奏鸣曲均如此），这样就打破了原来速度和调性关系上的一致
性，使调性和速度的进程不同步。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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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表可以看到，勃拉姆斯的《D 大调小提琴协奏曲》总体
上保持了古典式的速度和调性的同步性，但是慢板乐章的具体
调性选择却显示出浪漫主义的风格特征（三度关系的调性）。
综上所述，勃拉姆斯的《D 大调小提琴协奏曲》的形式结构，
在宏观层面上是继承古典传统的。
二、
《D 大调小提琴协奏曲》的浪漫主义情感与古典形式的融合
虽然勃拉姆斯的《D 大调小提琴协奏曲》在整体形式上保持
了古典主义传统，但他终究处于浪漫主义大潮中，对于锐意革新
的浪漫主义者来说，表现自我才是最重要的。浪漫主义者崇尚自
由和感性，注重主观情感的抒发和个人思想的表达。这部作品在
哪些方面体现出这些浪漫主义的情感特征，又是如何与古典主
义形式融合一体的呢？
首先，注重旋律的表现力，以“器乐旋律声乐化”的处理方
式，使小提琴能像人声般地“唱”出所要表达的浪漫主义情感。
勃拉姆斯杰出的创作旋律的才能首先体现在他 的歌 曲 旋律
中，而器乐旋律不可避免地带有歌曲性，并且表现为“可歌性”
（指旋律的线条、气质和性格极其与歌曲的相似）和“能唱性”
（指旋律的具体音区、音域等与人声声部的演唱可能相应）。下
面是他的《D 大调小提琴协奏曲》第一乐章主部主题与副部主
题的谱例，不论从旋律的线条、气质、性格（速度、力度等表情
术语），还是从音区、音域或织体上看，都犹如为抒情女高音而
作，且用钢琴伴奏的艺术歌曲。
主部主题由大提琴和大管柔和宽厚地奏出。这支气息宽
广、悠长的旋律，在人们眼前拓开一片绿野，而甜美的双簧管
轻盈奏出的应和乐句，则象是缕缕白云随着向上移动的音调
飘浮上升。谱例三：
副部主题动听地由独奏小提琴奏出。这支旋律将柔和的级
进音型与舒展的跳进音型融合在一起，显得格外迷人，就象是唱
给恋人的一首真挚的情歌。谱例四：
上文已提到，勃拉姆斯小提琴协奏曲中的歌曲性旋律，常常
是作为各乐章的主题来呈示的。因此，他在保留了古典套曲的整
体格局和各乐章曲式结构的同时，用自己特有的、
并且也是浪漫
主义时尚的歌曲性旋律，统一了套曲及其各乐章对主题的不同
要求，这既使他的作品带上了个性，又在古典主义形式与浪漫主
义情感之间找到了平衡点。
其次，运用古典的变奏手法服务于浪漫主义的情感表达。
由于勃拉姆斯的歌曲化旋律及其抒情气质不宜做古典式的动
机展开，因此，他的发展不像贝多芬那样常常建立在短小而极
 勃拉姆斯《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音乐风格研究 /余双慧
具潜力的主题核心基础上，并做纯器乐式的交响性处理。而是
在乐曲开始就展现出一个完整而鲜明的基本抒情形象，其后
的发展只是在细节上稍加改变，所以这种变奏在本质上保持
了原有形象及其完整性。在《D 大调小提琴协奏曲》第一乐章
的呈示部中，主部主题在其后展开部和再现部中的发展变化
（表现在音区、织体、音型、力度、节奏型上），就鲜明而典型地
体现出这种变奏手法的特性。谱例五：
在第二乐章中，主题由悦耳柔美的双簧管奏出，安详且富于
田园风格，迷人的色调，给人深刻印象。随后，独奏小提琴以不完
整和变奏的方式重复这一主题，使主题更为柔和，美丽动人，充
分流露出作曲家内心情感的微妙变化。可见，勃拉姆斯的变奏，
实质上是在保持或基本保持主题完整的前提下，而做的一种多
多角度或多侧面的“展现”
方位、 而已。
可以说，勃拉姆斯的变奏是有限制、有前提和有特定目的
的。所谓“有限制”
，是指勃拉姆斯要最大限度地保持被变因素的
原始面貌和基本性格，而又不致形成“变奏曲式”
的印象或结果；
所谓“有条件”，是指他的变奏通常是在主题，尤其是具有歌唱性
的主题或材料片段上进行。因此，勃拉姆斯在有限制的前提下，
把既带有自己个性又体现时代风格的浪漫化曲调或主题，做“强
调”而非“变奏”的处理，既加强其歌唱性和完整性，又获得抒情
性或多样性，从而把自己所要表达的浪漫主义情感和古典的变
奏处理方式有效地结合起来。
再次，在保持古典套曲基本布局的基础上，以宏大的规模
或超凡的长度，为浪漫主义的情感表达提供广阔的空间。勃拉
姆斯的《D 大调小提琴协奏曲》在篇幅上的显著特点是规模宏
大，长度超凡。试将这首作品与海顿、莫扎特最后一首钢琴奏
鸣曲作一比较。表二：
从上表可以看到，勃拉姆斯这部作品各乐章的规模远远
超过了海顿和莫扎特的。形式的扩张，意味着内容的充实，亦
即意味着勃拉姆斯所表达的情感更为绵绵不绝、所发挥的想
象更加广阔。
虽然浪漫主义作曲家在创作中沿用古典形式，但他们常
常任凭无法遏制的情感之波冲击理性的藩篱，从而打破了古
典主义适度的情感与均衡的结构之间的平衡。然而，对勃拉姆
斯来说，情感的奔涌或想象的驰骋仍是有节制的。在他的《D
大调小提琴协奏曲》中，没有浮夸华丽的装饰，没有空洞无物
的炫技，更没有生造而成的形式“无定型”结果。正如上面所
讲，勃拉姆斯的《D 大调小提琴协奏曲》各乐章的结构类型都
清楚明晰，基本符合古典套曲对各乐章的曲式要求。因此，勃
拉姆斯在这方面很好地实现了古典主义形式与浪漫主义情感
地融合。
最后，基本保持古典风格的节奏、音型和律动，但偏好具有
某种表情意义的持续节奏或音型，为浪漫主义情感表达服务。在
这首《D 大调小提琴协奏曲》中，勃拉姆斯有时在乐曲的某一部
分或某个段落中，长时间地贯穿使用某一节奏型 （包括织体类
型），它们类似勃拉姆斯某些艺术歌曲中的钢琴伴奏，起到渲染
烘托气氛的造型性作用。谱例六：
意境、
顺便指出，这种关于同一节奏型或织体的持续，是浪漫主
义情感表达的一种方式，它是与浪漫主义连绵不断的情感状
态相适应的。在肖邦的《夜曲》
《波兰舞曲》和《练习曲》中，持续
的节奏型或音型不仅作为特定体裁的标志，而且代表同一种
情感或情绪的长时间延续。舒曼在晚期创作中甚至用这样的
节奏型贯穿整个作品。勃拉姆斯及其他浪漫派作曲家采用的
节奏型，与古典风格中无特定隐喻意义的固定节奏律动显然
不同。可见，勃拉姆斯的神来之笔，又是借用了古典主义形式
与浪漫主义情感相合一的产物。
总之，勃拉姆斯以这首激情涌动而又深思熟虑的作品，证
明了属于 19 世纪浪漫主义时代的古典风格所具有的生命力。
他的《D 大调小提琴协奏曲》在形式上“基本”保持了古典的“体
裁－结构”原则，但他的本质是浪漫主义的，他用古典主义的旧
瓶，装浪漫主义的新酒。在诸如结构比例、旋律风格、展开手法
等方面做了必要而适度的丰富和拓展，使古典的形式能更好地
满足并适应浪漫主义丰富、细腻而多变的情感内容。因此，这部
小提琴协奏曲是古典主义形式与浪漫主义情感的完美结合，它
不仅表明了勃拉姆斯在这方面最成熟的造诣，对“最高艺术”的
不懈追求，而且也体现出他在这方面的“终极化”追求，即：谋求
“经典形式”与“个人情感”间的融合。可以说，勃拉姆斯比 19 世
纪任何人更以其音乐证明了浪漫主义鲜花的根深植在古典主
义传统土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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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术探索 2008 年 第 22 卷 第 6 期（总第 91 期）
Abst ract s:
Castrato and 17th and 18th Century Vocal Arts
Ni Haixia
[Abstract] In the history of European music, with the emergence and de-
velopment of operas, castrato had once dominated the Italian opera
stages by being one of the leading performance and phenomena of Italian
opera seria，giving rise to popularization of “bel canto”across Europe in
the 18th and 19th centuries which were called the golden age of bel canto
over the west music history. The present essay gives an account of the e-
mergence, flourishing and decline of castrato and probes into its impact
upon the development of modest music. The present essay gives an ac-
count of the emergence, flourishing and decline of castrato and probes into
its impact upon the development of modern music.
[Key Words] Castrato, opera, voice trait, technique training
The Musical Morphology Study on Datongzi Aria Siping
Tone of Badong Tangxi Opera
ZHANG Yanli
[Abstract] Badong Tangxi Opera is a small local opera in Enshi Tujia and
Miao Autonomous Prefecture of Hubei province. Based on the previous
studies, the thesis conducts detailed analysis on the main tone in the aria
of Badong Tangxi Opera. The author discovers the difference and similari-
ty of all kinds of roles’aria as well as its essence. This study lays the
foundation for the further study on the cultural connotation of the Badong
Tangxi Opera.
[Key Words] Badong Tangxi Opera, Datongzi Aria, Siping tone, musical
morphology
Investigation Report on the Ritual Music of the Civilian Tao-
ism“Duzhi”in Enshi Prefrecture
OUYANG Liang
[Abstract] Based on field research, this thesis conducts case study on
the ritual music of the Civilian Taoism “Duzhi”in Enshi Prefrecture and
analyzes the musical culture in the rites.
[Key Words] civilian Taoism, ritual music of “Duzhi”，opinion on music
classification，organization of orchestra，artistic traits
Discussion on the “Quanzhou Nan Yin”in Chinese Music
Dictionary
CAI Yayi
[Abstract] “Quanzhou Nan Yin”officially got its name after Quanzhou
Government launched its application campaign for World Heritage by Chi-
na Arts Research Institute to UNESCO in 2003. In the 1985 edition of the
China Music Dictionary, only the interpretation of the word “Fujian Nan
Qu”can be found. The author, combines field research with self practice,
putting forward several viewpoints regarding the definition of“Quanzhou
Nan Yin”.
[Key Words] Chinese Music Dictionary，Quanzhou Nan Yin，Fujian Nan
Qu，Dong Guan
Comment on Dr. Li Xiaonuo’s Research on Arch music
structure
WANG Tao
[Abstract] The arch structure is one kind music structure shape which
has been developing through centuries. It was frequently adopted in the
20th century. Composers expands this principle into a way of thinking and
a means of organization, thus forming a typical structure in modern mus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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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 Li Xiaonuo’s Research on the Arch Music Structure is first monologue
in the world. The writer describes the development and evolution of the
arch music structure from many aspects. richness in content, clear de-
scription, conciseness as well as unique prospects are the main charac-
teristics of it.
[Key Words] Arch，Arch music structure，20th century music
Music: Dance of Soul w ith Shackles
LIN Zhaoxia
[Abstract] Of all the arts, music is intangible. Why does this arts form ex-
ist within the depth of human hearts? The controversies between music e-
motion theorists and music form theorists have been conducted for a long
time. The thesis tries to points out that the beauty of music lies in the
combination of music and human emotion.
[Key Words] music，movement，Gestalt
Methodolog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usic
XIONG Jiangyuan
[Abstract] Based on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usic and
the demands of music education development, the thesis adopts
on- the- site perception and acoustic experience as the basic methodolog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usic teaching. It interprets it from the aspects of
the necessity, explanation of the methodology as well as how to incorpo-
rate it into teaching.
[Key Words] methodology, on- the- site perception, acoustic experience
The Study on Music Style of Brahms’Violin Concerto D
Major
YU Shuanghui
Abstract：The thesis analyzes the D Major Violin Concerto by Brahms. It
puts emphasis upon the structure of this concerto and points out how the
music style incorporate the classical structure with romantic emotion ex-
pression, attempting to achieve the combination of the two.
[Key Words] Brahms，violin concerto，music style
The investigation on harmony style of Grieg's semitone
CAI Haiqin
[Abstract] As the most important composer in Norway and founder of the
folk music camp, Edvard Grieg 's most outstanding feature for his creative
theme is that he applies music to describe the splendid and beautiful
scenery ,the civilian life in the rural mountain area and the fantasy image in
tales and legends. As the features of melody thinking and its harmony ap-
proach in Grieg’s production can give us some inspiration to the develop-
ment of our folk melody harmony, so this thesis will focus on analyzing the
Melody Thinking and the Harmony Application of the Grieg’s piano pro-
duction in details, and summarizing the application of melody diversifica-
tion and chromatic harmony.
Melody thinking，
[Key Words] Grieg， chromatic harmony，folk style
The Analysis and Application of Music Class Collection The-
ory in the Folk Songs in Guangxi
DAI Wei
[Abstract] This thesis attempts to explore in the sound level structure
of Guangxi folk song, with the music class collection theory, trying to
discuss the structural function and expression method of the music
centralization as well as the structural force function caused by music
centralization and other factors upon folk music. It also points out the
meaning and inspiration of analyzing folk songs with music scale collec-
tion.
[Key Words] music scale collection，Guangxi folk song，structural role,
meaning and creative inspir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