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０１２年 第 ３３期　 ＳＣＩ

ＥＮＣＥ＆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　
ＩＮＦＯＲＭＡＴＩ
ＯＮ　 ｏ本刊重稿。　 科技信息　

论主体问性视域中的哈贝马斯交往美学　
郑艳 林　
（
湖北文理学院文学院 湖北 襄阳 ４４１
　
０５３）
　

【
摘 要】 哈 贝马斯认为技 术理性 的滥用导致 了社会 的合 法化危机 ，
解决 问题的关键在 于重建理性。这 需要从主体间性 出发 ，为主体营造公　
平合 理 自由的交往 空间，通过语言的中介作 用，帮助主体形成共识 ，最终 实现人际交往的合理化 ，以解决晚期资本主 义的危机。 　 ． 　
【
关键 词】
哈 贝－
％ａ／
ｒ；主体间性 ；
交往　

哈贝马斯 是法 兰克福学派第二代 的领军人物 ． 他始终在探索现代　 体 间性关系 。” 　主体交往范式 的途径是对话 ，这种对话 是以语 用学为　
社会的危机和解决方案　为 了解决晚期资本 主义 的矛盾 ． 哈贝马斯提　 保 障的， 即在言语行为的交往 中实现主体间性 。这是哈贝马斯和法兰　
出了以“主体间性 ”为核心 的交往美学 ． 无论是考察西方公共领 域变迁　 克福学派前辈最大的区别。 　
的《公共领域 的结 构转 型》， 还是破除工具理性 霸权 ，重建理性交往 的　
《交往行为理论》 莫 不如是 。哈贝马斯认为 ， 解决 交往 危机应 当从 主体　
２ 主体 间性 和 话 语 伦理　
间性人手 ， 破除主体哲学 的不足 ． 最终实现大众交往 的合理化。从这个　 ２０世纪语 言学转 向的浪潮也 间接启发 了哈贝马斯　 哈贝马斯发　
意义 上 ．
可 以说 “主体 间性 ”是我们 理解哈 贝马斯 交往美学 的最佳视　 现 ． 语言的魅力在于沟通不同主体 的能力 。在他看来 ，解决 主体 间的对　
角　 话是实现 主体 间交往合理化 的前提条件 。哈贝马斯以话语伦理这种缓　
和的方式来构建主体交往行 为中的基本理性原则是明智 的　虽然话语　
１
　 主体性的危机和主体 间性的显现　
伦理学表面上和政治无关 ．但它却能够清理 出主体 间交往的理性规　
主体间性的提出是和主体性危机分不开的。主体性在西方思想史　 则　话语伦理学能够重建理解 的普遍条件 ．因为对交往行为一般条件　
上有重要 的意义 ． 它是人现实本质 的直接 反映 ． 是主体 之为主体 的根　 的重建也 是对人类行为理性基础 的重建 。在这个健康的基础上 ， 主体　
本特点 ，主要 内涵是人的理性 。“ 主体性是指意识本身所具有的主动　 间的合理交往才有 了语言学的基础　
性 、能动性 、构成性 、 创造性和 自由性 ” Ｉ・
】
主体性虽然被笛卡尔认为是根　 普遍语用学是重建主体理解的普遍条件 ． 它是交往行为得 以实 现　
本性 的哲学原则 ． 但这一原则的确立相对较晚 。古希腊哲学虽然涉及　 的前提条件。阿佩尔指 出交感性言语 理论认 为作 为言说者 的人 ． 在 开　
到主客体的研究 ． 但近代意义 上的主客体关系问题并没有 提出 ． 一直　 始理解一个言语行为并作 出响应的时候就成为 了主体。而这个理解 的　
到了普 罗泰戈拉提 出了“人是万物的尺度”． 对人主体性的认识才提到　 过程 中存在着 “ 理解可能性 的规范条件 ”．这个条件其实就是一个参 与　
了 日程上 。直到近代 ． 主体性 的原则才逐步确立 。“贯彻 主体性原则的　 交谈的主体都能够理解 的标准　 “当一个 人在头脑 中不仅具有 行为标　
主要历史事件是宗教改革 、 启蒙运动 和法 国大革命。”日这些变革虽然　 准 、 甚至一般准则 的约束 性特质 ． 而且具有 横贯其全部领域 的言语 的　
形式 多样 ．但本质一致 ． 即通过对人之理性 的强调 ． 促使人发现主体存　 有效性基础时 ， 那种普遍 的、 不可避免的 、 可能理解 的条件就 有了规 范　
在的价值 ， 让人实现对 自我的确认 。如康德所言 ， 人类具有主体性 ， 人　 性 的内容。”【 　而这个准则性 的条件就是话语伦理 的理论依据。 　
以认 知能力 、 意志能力 、 情感能力的展开来构造 自己的生活世界 ， 实现　 哈贝马斯重视语言 的沟通功能　在他看来交往 的概念必须要以语　
“人为 自然立法 ”。黑格尔更为激进 ， 他认 为人的理性是世界的主宰 、 理　 言理解来进行　 通过语言来达到的交往行 为 ． 能够把行 为者的世界之　
性的表现形式“绝对精神 ” 可 以成为世界的本原　众所周知 ． 这种绝对　 间的关系 中潜在的合理性力量联合起来　哈贝马斯指出言语有效性 的　
精神 的实质也就是人 的主体性 。所以 ． 黑格 尔在把理性精神变为理性　 基础包 括着 四个基本 条件 ： 第一 ．
说 出某 种可理解的东西 ； 第二 ，提供　
主义 的同时 ． 开辟 了理性 主义 的狂妄时代　 某种 东西去理解 ： 第三 ，由此使他 自己成 为可理解的 ； 第四， 达到与另　
进入现代社会 ． 理性在照亮人类历史道路 的同时 ． 也暴露 出理性　 外一个人 的默契　 这几点在 Ｅ ｌ常语言 中虽存在 ．但 由于意识形态 的压　
自身狂妄的一面 ． 这种狂妄体现在技术理性 的膨胀 和滥用　 技术理性　 迫 ． 却很难满足 。哈贝马斯希望 以这 四点为言语 有效性提供基础 。 　
促进 了工业文明的形成．同时也导致了人的异化 和整个社会 的精神危　 哈贝马斯对理解的类型作 了区分 ． 在他看来 ， 理解的意义有两种 。 　
机． 它在让人震惊 的同时 ． 也引发 了人们 对文明危机和人类生存环境　 狭义上是两个主体以相同的方式进行 的语言学表达 ． 广义上是在彼此　
的反省。于是 ， 霍克海默指出启蒙的理性本质上是工具 的理性　启 蒙本　 认可的话语 的正确性基础上的两个主体的协调 ．以及主体 间的互相理　
是破除神话而生的 ． 但最后启蒙却成为了新 的神话　“从进步思想最广　 解　只有理解才可以实现 主体问的对话　也就是说 ， 只有存 在主体 间对　
泛的意义来看 ， 历来启蒙 的 目的都是使人们摆脱恐惧 。 成为主人。但是　 有效性 的认 同才有可能达到共识 。此外 ， 在《交往行为理论》中哈贝马　
完全受到启蒙的世 界却充满 了巨大 的不幸　 ” 日从这个 意义上 ．启蒙也　 斯坚持 了 自己对言语有效性 的几个观点 ， 他认为交往行为是多个具有　
就走 向了反面 。 在 阿多诺看来 ． 工具理性毁灭 了文化。拜技术理性的所　 言语和行为能力 的主体之间的互动 ． 这些 主体通 过对话建立起 一种 人　
赐． 标 准化和产业化让文化产 品可 以机械复制 ． 所 以文化工业 的风格　 际关系 ． 他们在理想 的语 境中进行对话 ． 在谅解 的基础上实现 了计 划　
整齐划一 ， 如工业流水线产品一样程式化 ， 缺乏风格个性 。这样的产品　 和行为的协调 。 　
并不是艺术 ， 只是商品　 只为利润而存在 ． 并不满足大众真正的需要 ． 　 总之 ．
话语伦理学彰显的是平等公 开的交往理性 ： 平 等是基 础 ，语　
只能欺骗大众 ， 让大众获得虚拟 的满足　在马尔库塞看来 ． 工具理性压　 言是媒介 ， 理解是 目的 ． 在理想 的对话语境 中各个主体就 问题进行 平　
抑 了人性 。在马尔库塞看来 ， 社会 的文 明和进步是以压抑人的本能来　 等的对话 ． 以实现 问题 的解决　正如哈贝马斯所言 “ 语言是一种交往媒　
实现 的， 尤其在发达的工业社会 中． 人 的物质生活高度丰富 ， 但是精神　 介 ． 它用来沟通 ， 而行为者通过相互沟通现实行为的协调 一致 ， 追求各　
生 活十分空虚 ， 形成了单向度的人 ． 所 以在某种程度上 ． 人类的文明史　 自的 目标　 ” 　为了发掘语言 的神秘魅力 ， 哈贝马斯将 视线投向了文学　
其实 就是人性 的压抑史　 公共领域　
主体性 的黄 昏已经到来 ． 主体 间性 的出场 已是必然　 “主体间性” 　
３ 主体间・ 陛和 文学公共领域　
是 ２０世纪西方哲学美学研究 的热点 ． 胡塞尔 、 萨特对 此均有论述　“主　
体间性”翻译并不统一 ． 有交互主体性 、 主体 际性等多个称呼。“主体 间　 公共领域这一概念正式 出现在《公共领域的结构转型》一书 中， 这　
性 ”研究的是一个主体 和另 一个主体的关系 ． 这种关 系不是主体对客　 部论著是哈贝马斯早期思想 的集 中体现 。哈贝马斯分析了公共领域 的　
体的关 系 ．而是 主体对主体的关系　 具体是互为主体 的主体之间 的相　 形成过程 ． 他认为资产阶级公共领域最先在 １ ７、１８世纪 的英格兰和法　
互对话 、 相互沟通 、 相互理解的关系　“主体间性 ” 的重要性在于打破传　 国出现 ． 之后传遍欧美　文学的公共领域是资产阶级公共领域 的前身 ． 　
统的主客体对立模式 ， 把 主体 之间的交往 当成 了研究 的中心 ． 以此来　 其特点是主体通过公平的对话形成开放 的交往 网络 ． 消除误会最后形　
改变不同主体之 间的封闭状态 ． 实现交 流合理化　 成共识 。　
“主体 间性 ”是 哈贝马斯拯救社会危机 的重要 出路　简单地说 ．哈　 公共领域 的含义随着 时代 的变化而不尽相 同， 它既是 资产 阶级 公　
贝马斯的交往美学 的核心 就是 主体间性 ．“ 交往理性 的范式不是单个　 共领域 的简称 ， 也泛指某种现象 ， 更是一种文化 自由度的标志。“公共 ” 　
主体 与可 以反映和掌握的客观世界中的事物 的关系 ． 而是 主体 间性关　 不是一 般意义的公共场所或者公 共建筑 ． 而是 和公 众 、
公共性和公 开　
系， 当具有言语和行为 能力 的主体 相互进行沟通 时 ． 他们就具备 了主　 化相关 的“公共”． “公共领域”的独特 主体是作为公共舆论 中坚力量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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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年 第３
３期　

公众 ．
对法庭审判的批判监督是其公共性的表现之一。“ 公 共领域说 到　 判公众 的交往是通过阅读来 实现 的。但文化工业消除 了这个隔绝 ． 公　
底就是公众舆论领域 ， 它和公共权力机关直接抗衡。” 　哈 贝马斯 区分　 众的活动总在同一个 环境 中进行 ． 公众无需通过讨论来达成共识 ．“ 合　
了历史上存在 的三种公共领 域 ．
古希腊 的公 共领域 ．
封 建社会 的代 表　 理的讨论”没有存在的必要 。其次 ． 媒体 的话语暴力剥夺了市 民的反思　
型公共领域和资本主义社会 的市民公共领域。经济发展 、 文化进 步和　 权力 ．
剥夺 了市 民在文学阅读活动 中形成的主体性 ．导致市 民批判意　
市民觉醒促成了代表型公共 领域向市民公共 领域的转变 ． 转变 的实 质　 识的削弱 ．最后促 成了文学公共领域 的崩溃。对于这种 现象。哈贝马斯　
是话语 权力的变换　 从此民主商谈话语取代 君主专制话语 ， 实现 了以　 是十分遗憾 的。 但 他也认为交往依然 存在市 民生活 中．只是这种交往　
主 体 间 性 为 核 心 的 交 往　 相对隐 陛．机制 也更加 复杂 。
　
文学公共 领域并 不神秘 ． 它是市民阶层 和贵族在大众 的咖啡馆 和　 总之 ．哈贝马斯对 主体 间性寄予厚望 ，对他而言 ，主体间性可 以克　
私人的沙龙里就文艺话题进行坦诚 交流的一个公 共空间　文学公共领　 服主体 陛的弊病 ． 为实现主体 间的理性 交流提供一个平 台 ．
最终实现　
域是一个交往理性非常活跃的领域 ． 在资产阶级文化和意识形态传 播　 社会交往的合理化。虽然这种设想 因其理想化而被指责 ． 但其重要性　
方面起着重要的作用　 其表现形式虽然样 式纷杂 ． 或是咖啡馆或是 沙　 显然是不言而喻的。 ●
　
龙， 但共同点是拥有 自由开放的气氛。文学公共 领域是 文学批评 中心 ， 　
垄断了文学 的“ 首 发权”．为市 民的阅读接受 行为提供理想 的空间 ．它　 【参考文献】
　
把市民的家庭 生活推向了社 会 ．使得 私人 的生活越来越具有公共性　 ［Ｉ
］王晓东．
西方哲学 主体间性理论 批判『
Ｍ１．
北京 ：中国社会 科学 出版社 ，
２００４：
　
从而， 私密变成了公 共 ． 不再 完全的隐秘 。于是 ，私人领域和公共领域　 ２８．
　

通过文 学的中介 作用 开始逐 渐结合 。“ 最初靠文学传达 的私人空 间， 亦　 ［

２］哈贝马斯． 现代性的哲学话语『 Ｍ１．曹卫东 ，译．南京 ：
译林 出版社 ， ２００４：２１．
　
［
３］霍克海默 ，阿多诺启 蒙的辩证法［ Ｍ】．
洪佩郁 ，蔺月峰 ，译．重庆出版社 ， １９９０：
１．　
即具有文学表现能 力的主体性 事实上 已经变 成 了拥有广泛 读者 的文　
［
４］哈贝马斯． 交往行为理论ｆＭ］
．曹卫东 ， 译．
上海人民出版社， ２
００４：３７５
．　
学； 同时 ，
组成公众的私人就 所读 内容一同展 开讨论 ： 把它带进共 同推　
［
５］哈 贝马斯 ：
交往与社会进化『 Ｍ１
．张博树 ，译． 重庆出版社，１ ９８９：
２．
　
动向前 启蒙过程当中　 ” 　就个体 自身而言 ．个 体借助文学建立 了主体　 ［
６］哈 贝马斯．交往行为理论ｆＭ１
上 海： 上海人 民出版社 ， ２
００４：１
０１．　
性， 也明确了 自己的 自我认 同 ，这就是 主体 间性发挥作用 的体现 。
　
［
７］［
８］哈贝 马斯 ：
公共 领域 的结构转 型［
Ｍ］．
曹卫东 ，
等，译．
学林 出版社 ，
１９９
９：　
但 是文学公 共领 域也并 不是铁板 一块 ．随着 文化工业的兴起 ． 文　 ２，５４．
　
学公共 领域遭 遇了重 大挑战　 首先 ． 文化工业 开始逐步蚕食文学公共　
领域， 广播 、电视 等现代媒体让 文化逐渐变得 商品化 、娱乐化 、肤浅化 ，　 作者 简介 ：
郑艳林 （
１９８
１一 ），
男，讲师 ，
湖北文理 学院文 学院。
　
传 统的阅读方式 也逐渐式微　其次 ． 媒体 的话语 霸权取代了公众 的 自　
由沟通 。广播 、电视的话语垄断 ， 迫使听众收听几乎雷同的节 目。于是 ． 　 ※基金项 目：湖北 省教育厅人文社 科研 究项 目“哈 贝马斯交往理　
文学公共领域 消失 了 ． 取而代之 的是文化消费 的伪公共领域 。 　 性研 究”（
２００９ｑ１
２３）。
　
文 学公共 领域缘 何在现代 社会 中消失 呢？哈贝马斯提 出了 自己的　
看法。首先 ． 传统社会 中 ．私人领域 和公共领 域是 相对隔绝的 ．文化批　 ［责任编辑 ：
王迎迎 ］
　

（上接 第 ４页 ）中的障碍 ，也成为学 习过程 中的“ 鸡肋 ”。因此 ，采用 “牵　 的过程 、

方法和途径 ，旨在强化学生 问题意识 ，
培养学生思维的独立性　
一

发动全身 ”、“震一点动整链 ”的思路组织教学 ． 可 以达到最佳 的教 学　 和创新性。 　

效果 。问题链 教学模 式就是 这样一 种高效 教学模式［ Ｉ
－４
］．它以学生为主 ，　
通过精 心设计 问题链 ．引导学生按照 “发现问题一分 析问题一解决 问　
４ 结 论　
题 ”的思维发展过程 ， 通过问题 的提 出， 探索解决问题的方法 。 对 于“无　 针 对“无机 非金属 材料测试方 法”课程 属于边缘 科学 ．
多学科 交　
机非金属材料 测试方法”课程 的教学 ． 可对 教学 内容进行 问题情境设　 叉，起点高 、知识面广 、
难度 大等特点 ，教学过程 中从 两方面 同时进行　
计， 组成教学问题 ， 形成按顺序解决的教学问题逻辑链条即问题链。实　 尝试性 改革 。选择合理的教学内容 ． 重点讲解各种仪器的应用 、 样品的　
际操作 的教学 实施程 序为 ： 产生 问题情境 １ 一 引导学生分析 问题一讨　 制备方法及如何分析测试 、 分析数据 ，强调知识的运用。在此基础上尝　
论 找到解决问题 的方法一产 生问题情境 ２一 分析 问题一讨论 解决 问　 试采用 问题链 教学模式 ，创设 问题情境 ．
组成教学问题 ．形成按顺序解　
题 ……循环下去 。需要说明 的一点是 ： 问题链 中的问题 的答案既不存　 决的教 学问题 逻辑链　该方法使学生在教师 的主导下逐渐建立起系统　
在于学生 以前 的知识 中． 也不存在于所提供的信息 中　 这种 问题能 引　 的仪器 分析知识结构体系 ， 提高 了学生接受新知识 、新方法 的能力 ．
增　
起学生 的情感反 应 ． 造成学生 的智力“困窘 ”．从 而激发学 生找到解决　 强了学 生的创新思维 。若长期坚持问题链教学模式 。 学生的问题意识 、 　
问题的兴趣。 　 研究 意识可能会变成一种习惯 ． 有助于培养学生的创新精神 和创新 能　
以 ｘ射线衍射 分析基础为例 ， 设计 问题链 ：什么是 ｘ射线 ？ｘ射　
线 的本质一这样 的 ｘ射线如何产生 的？ｘ射线管一产生 出的 ｘ射线　
力。
ｅ　
如何描述 ， 有什么特征？ｘ射线谱一这样的 ｘ射线与物质有怎样 的相　 【
参考文献 】
　
互作用？散射和吸收一相干散射是 晶体产生衍射 的基础　这个 问题链　 ［１］
范新林．实施链式教学促进教学高效 ［Ｊ
】＿上海教育科研 ，
２０１
１，４
：７５
－７６．
　
主要是创设情境 ， 通过这样环环相扣的问题 ， 将学生 引入课 题 ： ｘ射线　 ［２］
陈登 连．
构筑链接教 学思想有效 提高教学质 景叨．黑 龙江科 技信 息，２００
９，３
５　
和物质相互作用可以产生相干散射 ． 而相干散射是晶体产生衍射 的基　 ２３１．
　

础。以电子显微分析基础 为例 ， 设计 问题链 ：光学显微镜 的分辨本领多　 ［

３］鄢红 春，
李定 国．
问题 链教学模 式及其 在物理教学 中的应 用［
Ｊ】
．物 理与工程　
大？局 限性 ．需要提高分辨本领一如何提高分辨本领？采用短波源一哪　 ２０１
１．２１
（２）
：５４
—５６．
　
［
４］胡坚．
浅谈课 堂教学模式设计 ［
Ｊ］
ｌ职业 技术教 育，
２００
５，２
６：７３
—７４
．　
些短波源合适 ？电子一电子可以发展光学吗？波性 ． 可改变运动方 向一　
如何使 电子改变运动方向？静电透镜 ， 磁透镜 。这个问题链主要是创设　
作者简介 ：
￣－￣
．
．－
（１９
７３－
－），男，
内蒙古工业 大学材料学院 ，
教授 ，
博士。
　
情境， 通过问题链 ，将 学生引入课题 ： 电子可以凭借轴对 称的非均匀 电　
场、 磁 场的力 ，
使 其会 聚或发 散 ，
从 而达 到成像 的 目的。 　
※基金项 目：内蒙古工业大学材料物理品牌专业资助。
　
问题链式教学注重 了知识之 间的内在联 系 ． 强调整体教 学 ． 注重　
了学生 的生活经 验和潜在的学 习能 力 ． 强调学 生学习的主体性 ． 注重　
［
责任编辑 ：
王洪泽 ］
　
对 已有知识的复习和对后继学习的铺 垫 ， 强调学新温故 ． 知新延后 ，具　
有较强的逻辑结构　 通过一系列教学问题即问题链 的研 究性学习 ． 学　
生不仅可以掌握科学的知识和成果 ． 而且还知晓这些知识和成果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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