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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认知控制是指在信息处理过程中,当遇到冲突时,调整思维和行为。我们通过使用认知控

制训练系统性地调节人们解决跨领域信息冲突的能力,来测试这种能力是否与特定语言和

记忆任务的表现有因果关系。不同组的受试者接受了三种不同版本的 n-back 任务中的一种:

n-back-with-lures ( 高冲 突) 、 n-back-without-lures (低 冲突 )或 3-back-without-lures ( 3-

back)。受试者在训练前后完成了一系列识别记忆和语言处理任务,包括高冲突和低冲突

条件。我们比较了(a)高冲突组和低冲突组的迁移情况,以测试冲突解决训练如何有助于

迁移效果,(b)3-back 组与低冲突组测试不涉及认知控制的差异。高冲突训练——但不是

低冲突训练——在一些未经训练的转移任务中产生了明显的益处,但仅在需要认知控制的

选择性条件下。这表明以冲突为中心的干预影响了记忆和语言领域中表面上不同的结果测

量功能。三后卫训练偶尔会改善结果指标,但在涉及冲突解决的情况下,这些都不是选择

性的。我们的结论是,领域一般认知控制机制是可塑的,至少是暂时的,并且可能在语言

和非语言表现中发挥因果作用。

前言:

在观察和与环境互动的过程中,人们有时会面临这样的情况,即要求他们忽略脑海中出现

的第一个或主要反应。这种心理活动的调节被称为认知控制,这是一种自上而下的过程,

当人们遇到并必须解决信息冲突时,可以调整思想和行动(Badre & Wagner, 2007; Botvinick,

Braver, Barch, Carter, & Cohen, 2001; Braver,Gray, & Burgess, 2007; Miller & Cohen, 2001;

Norman & Shallice, 1986; Shimamura, 2000). 例如,在发现意外的道路封闭后,找到另一条

路线,或者修改对一个歧义的句子的错误解释(考虑一下 BBC 的标题:“Vomiting bug

closes three wards”),这两种情况都是一个人必须推翻一个高度活跃的陈述(熟悉的回家

方式;一个生病的昆虫负责关闭医院的解释)。动态改变一个人的处理策略的能力使目标

导向的行为与特定环境的需求保持一致,尤其是当这些需求偏离正常的常规时。因为认知

控 制 是 支 持 特 定 记 忆 和 语 言 功 能 的 认 知 结 构 的 关 键 部 分 ( Jonides&Nee , 2006 ;

Novick,Trueswell 和 Thompson-Schill,2005),并预测神经心理患者的一系列语言和非

语 言 障 碍 ( Hamilton&Martin , 2005 ; Novick , Kan , Trueswell , &Thompson-

Schill,2009;Robinson 等人,1998,2005;Vuong&Martin,2011),因此有必要确定认

知控制是否能得到提高,即使是在短期内。请注意,我们并不是将“认知控制”一词等同

于执行功能。在本文中,我们将认知控制定义得更为狭义,即检测信息处理冲突后的行为
调节,用于解决此类冲突。虽然这个定义类似于 Miyake 等人(2000)的抑制结构,但我们

仍然不知道认知控制是否涉及抑制任务无关表征、促进任务相关表征,或者两者的某种组

合(seealso Miyake & Friedman, 2012; Munakata et al., 2011).

在这里,我们测试专注认知控制机制练习是否会调节在高冲突解决需求下记忆和语言行为。

总体目标是测试专门针对人们检测和解决信息冲突的能力而设计的临时培训是否能改善认

知控制功能。在未经训练的结果测量中,显著的表现改善将(a)为通用认知控制系统增加

越来越多的证据,(b)揭示非语言认知控制能力如何与认知记忆和语言处理相互作用,

甚至可能影响认知记忆和语言处理的产生和理解,(c)表明这个领域的一般系统在某种程

度上是可塑的。

训练的过程特定方法

直到最近,人们还认为工作记忆等高级认知能力在整个生命周期中保持不变。最近,为了

提高整体认知能力,一系列研究对这一假设进行了检验(Au et al.,2016; Baniqued et al., 2015;

Buschkuehl & Jaeggi, 2010; Stern-berg, 2008). 尽管通过工作记忆训练提高一般流体智力的证

据 仍 存 在 很 大 争 议 ( Harrison 等 人 , 2013 年 ; Melby Lervåg&Hulme , 2013 年 ;

Rabipour&Raz,2012 年;Sprenger 等人,2013 年),采用更具体的训练来针对特定的认知

程 序 ( 或 机 制 ) 的 前 景 仍 然 是 一 种 积 极 的 可 能 性 (Oelhafen et al., 2013; von Bastian &

Oberauer, 2013). 如果人们经常从事需要认知控制的日常活动,认知控制过程可能会在整个

发展谱中发生积极变化(Bialystok et al., 2006;Diamond & Lee, 2011; Gray & Thompson, 2004;

Neville et al.,2013; Stine-Morrow et al., 2014). 此外,精心设计的以实验室为基础的干预措施

也可能会提高认知控制并且可以推广到依赖共享机制的新任务(e.g., Dahlin, Neely, Larsson,

Bäckman, & Nyberg,2008; Hussey & Novick, 2012; Jaeggi et al., 2010; Kueider,

Parisi,Gross, & Rebok, 2012; Morrison & Chein, 2011; Novick, Hussey,Teubner-Rhodes,

Harbison, & Bunting, 2014; cf. Rapport, Orban,Kofler, & Friedman, 2013; Waris, Soveri, &

Laine, 2015).

认知控制功能可能是可塑的,并通过经验丰富,这一观点具有理论和实践意义。在理论方

面,研究人员争论检测和解决信息处理冲突的认知控制机制是领域通用(范围广泛)还是

领域特定(范围狭窄)。例如,一些人声称,当人们面对相互冲突的信息源时,无论输入

类型、任务目标或刺激特征如何,认知控制过程都会在各种领域持续参与,包括识别记忆

语 言 处 理 和 时 间 上 下 文 检 索 (Fedorenko, 2014; Kan et al., 2013; Miller & Cohen, 2001;


Nee,Jonides, & Berman, 2007; Novick et al., 2005; Rajah, Ames, &D’Esposito, 2008). 相比之下,

其他人则认为认知控制过程是特定领域的:各种非重叠系统在局部支持对特定类型任务和

刺激的冲突处理(Akçay & Hazeltine, 2011;Egner, Delano, & Hirsch, 2007). 如果认知控制能力

是领域通用性和可塑性的,那么训练迁移效应应该可以在具有高冲突解决要求的任务中观

察到,尽管在面临冲突的任务环境中存在表面上的差异。或者,如果冲突解决是通过特定

领域的认知控制来调节的,那么转移效应应该更加本地化,并且只在基本上模拟训练任务

冲突环境的评估措施上观察(Egner,2008)。在这些理论观点之间做出判断,可以为转

化研究提供信息:对领域一般认知控制可塑性的观察可以帮助研究训练是否是神经心理患

者提高能力的有效治疗方法,这些患者的语言和记忆障碍似乎源于冲突解决能力的普遍缺

陷(Hamilton & Martin, 2005; Novick et al., 2009,2010; Robinson et al., 1998, 2005; Thothathiri,

Schwartz, &Thompson-Schill, 2010; Thompson-Schill et al., 2002; Vuong &Martin, 2011, 2014).

如上所述,通过工作记忆训练提高智力的目标得到了好坏参半的结果,因此仍然存在激

烈的争论(Harrison et al., 2013; Jaeggi etal., 2008; Karbach, Mang, & Kray, 2010; Melby-Lervåg

& Hulme,2013; Redick et al., 2013; Sprenger et al., 2013; Shipstead, Hicks,& Engle, 2012a,

2012b; Thompson et al., 2013). 然而,“特定过程”培训可能更有希望,因为训练迁移的程

度似乎取决于受过训练和未受过训练的任务对共享认知(和神经生物学)资源的依赖程度

而不管领域是什么(Dahlin et al., 2008;Oelhafen et al., 2013; Persson et al., 2013; Schneiders,

Opitz,Krick, & Mecklinger, 2011). 依据这种解释,如果在整个干预过程中有针对性地改善

认知控制,那么表现应该只在具有高冲突解决要求的转移任务上受到影响。注意,过程特

异性不同于领域特异性,前者预测训练应该转移到具有类似认知需求的任务中,尽管任务

目标或刺激特征等表面属性存在差异。

通过这种方式,当前的心理语言学理论和关于认知记忆的神经认知文献共同为我们提供

了认知控制训练的方法:我们使用设计严密、行之有效的任务,允许对与冲突解决相关的

特定于过程的预测进行清晰的测试。在我们的评估结果组中,我们将具有高冲突解决要求

的各种任务和条件与没有冲突解决要求的任务和条件进行比较。我们采用了一个过程特定

但领域通用的框架,因此预测认知控制训练只有在训练领域内外都存在冲突解决需求的情

况下才能提高表现。在接下来的内容中,我们简要回顾了表明认知控制在认知记忆和语言

处理过程中发挥作用的研究,概述了共同心理过程和神经生物学基础的证据,这些证据表

明认知控制机制具有普遍性。然后,我们报告了我们的培训研究,该研究考察了具有特定
冲突解决加工假设的各个领域的总体表现,以确定这些领域的一般机制是否在某种程度上

具有灵活性,从而影响培训环境之外的任务表现。

当冲突发生时

有时,人们会收到关于如何最好地描述刺激的相互竞争的证据,原因是不寻常的指令、太

少的约束条件无法指定唯一的解决方案,或者不断演变的输入最终与早期预测不匹配。然

后,自上而下的偏差程序必须发出调整行为的信号,以区分与任务相关和不相关的信息,

“ 过 滤 ” 关 注 重 要 的 事 情 (Botvinick et al., 2001; Milham etal., 2001; Nelson et al., 2003;

Thompson-Schill & Botvinick,2006; Shimamura, 2000). 识别记忆和语言处理任务都会造成两

种冲突,需要认知控制程序参与:(a) 当输入产生人们最终必须忽略的主导或优势表征

时,或(b)当刺激本身不诱导主导反应,而是引发多个未确定反应候选,达到同等激活

水平时(Botvinick et al.,2001)。

例如,在认知记忆过程中,当受试者遇到不属于当前记忆集的最新材料时,优势冲突就会

产生,从而产生来自非常熟悉但目前不相关的记忆的干扰。这种熟悉可能会“引诱”项目

识别过程远离最相关的信息,即相关的记忆集。在这种情况下,受试者必须运用认知控制

来克服对最近看到的、因此非常容易识别的刺激做出“是”的反应优势偏见(Nelson,

Reuter-Lorenz, Persson, Sylvester, &Jonides, 2009; for a review, see Jonides & Nee, 2006). 类似

地,在句子处理领域,读者和听者会查阅多种语言和语言外证据来源(例如,词汇句法线

索和参照语境),这些证据时刻为解释承诺提供信息 (MacDonald, Pearlmutter, & Seidenberg,

1994; Tanenhaus, Spivey-Knowlton, Eberhard,& Sedivy, 1995; Trueswell et al., 1999). 通常,这

些信息源共同引导读者和听众做出正确的解释;然而,有时,句子的意思会有各种不相容

的 线 索 , 导 致 暂 时 的 错 误 分 析 , 需 要 修 改 (e.g., as in the case of garden-pathrecovery;

Novick et al., 2005; see also January et al., 2009;Rabagliati, Pylkkänen, & Marcus, 2013; del

Río et al., 2011). 当 这 种 情 况 发 生 时 , 认 知 控 制 可 能 会 覆 盖 最 初 的 误 解

(Hsu&Novick,2016;Janur et al.,2009;Novick et al.,2005;Ye&Zhou,2009)。最

后,在语言产生过程中对现实世界知识的检索也可能引发冲突,例如,当一个说话者必须

从多个不确定的竞争选择的候选中说出一个单词来(e.g., verb generation; Barch, Braver, Sabb,

& Noll, 2000; Petersen, Fox, Posner, Mintun, & Raichle, 1988; Persson, Welsh,Jonides, & Reuter-

Lorenz, 2007; Snyder et al., 2010; Thompson-Schill, D’Esposito, Aguirre, & Farah, 1997). I 当一

个单词有更多(而不是更少)词汇竞争对手时,自上而下的认知控制过程可能支持从几个
竞争对手中选择一个 (Kan & Thompson-Schill, 2004; Nelson etal., 2009; Thompson-Schill &

Botvinick, 2006).

广义地说,这种信息处理冲突的解决与多种识别、记忆和语言处理任务中的共同认知

控制功能有关(January et al., 2009; Jonides et al., 1998; Kan &Thompson-Schill, 2004; Nelson et

al., 2009; Novick et al., 2005,2009; Snyder, Banich, & Munakata, 2011; Ye & Zhou, 2009). 脑成

像、脑刺激和神经心理学研究一致表明,腹外侧前额叶皮质(VLPFC)内的神经解剖学区

域在冲突发生时提供调节信号,并促进不同任务环境下的解决 (Bilenko, Grindrod, Myers, &

Blumstein, 2009;Botvinick et al., 2001; Fedorenko, 2014; Fletcher & Henson, 2001;Hussey, Ward,

Christianson, & Kramer, 2015; Jonides & Nee,2006; Nelson et al., 2009; Novick et al., 2005,

2009, 2010; Nozari& Thompson-Schill, 2013; Thompson-Schill, Bedny, & Goldberg,

2005; Vuong & Martin, 2011, 2014; 但参见 Snyder、Banich 和 Munakata,2014 年,以获取

证据,证明不确定和优势反应冲突依赖于重叠但部分独立的神经基础)。例如,VLPFC 中

的相同区域在不同的识别记忆任务中被激活,这些任务要求受试者克服熟悉性偏见,包括

“最近的探测”任务(D’Esposito, Postle, Jonides, & Smith, 1999;Jonides & Nee, 2006; Jonides,

Smith, Marshuetz, Koeppe, &Reuter-Lorenz, 1998; Nelson et al., 2009; Thompson-Schill et

al.,2002), 局部识别记忆任务(Kane, Conway, Miura,& Colflesh, 2007; Oberauer, 2005; Oberauer

& Lange, 2009), 还有带诱饵的 n-back 任务(Chatham et al., 2011; Gray, Chabris, &Braver, 2003;

Owen, McMillan, Laird, & Bullmore, 2005). 与此类似,LPFC 介导的认知控制区域的经颅 DC

刺激(tDCS)增加了 n-back 辨别能力,并在自配速阅读范式中从误解中恢复(Hussey et

al.,2015)。这些腹外侧 PFC 区域的急性上调也降低了在竞争选择的高度易混淆项目序列

中生成单个单词时的语言生成成本(Nozari&ThompsonSchill,2013)。类似地,VLPFC

受损的患者在高冲突认知控制需求条件下表现出选择性识别

记 忆 缺 陷 (Hamilton & Martin, 2005; Novick, Kan, Trueswell, & Thompson-Schill,

2009;Thompson-Schill et al., 1998, 2002) 这与选择性语言处理障碍有关,包括无法从多个竞

争对手和少数竞争对手中生成一个单词(Robinson et al., 1998;Robinson, Shallice, & Cipolotti,

2005; Schnur et al., 2009;Thompson-Schill et al., 1998) 而且,在理解过程中,未能从早期对句

子意思的错误分析中恢复过来(Novick etal., 2009; Novick, Trueswell, & Thompson-Schill,

2010; Vuong &Martin, 2011, 2014). 最后,对个体差异的行为测试表明,语言歧义的解决与

在其他领域(包括认知记忆)检测和解决信息冲突的能力有关 (Khanna & Boland, 2010;


Nilsen &Graham, 2009; Novick et al., 2014; Teubner-Rhodes et al., 2016). 这些在大脑和行为

方面的相关性结果表明,一个共享的认知控制系统支持解决记忆中的信息冲突、修改语言

理解中的默认解释,以及从多个相互竞争的选项中生成一个单词的能力。但在这种情况下

这种通用认知控制过程是否与记忆和语言表现有因果关系?

当前研究的预备工作

在这里,我们研究了一系列造成信息处理冲突的识别记忆和语言处理条件。特别是,我们

测试了在短期训练方案中进行认知控制的集中练习在多大程度上调整了跨领域的处理,具

体体现在高冲突解决要求下的表现改善上。重要的是,除了理论上不需要认知控制的任务

外,我们还比较了培训对经过充分研究的评估任务(包括高冲突和低冲突条件)的影响。

这两个设计组件允许我们在任务和条件之间进行比较,以解决认知控制机制本身是否可以

通过特定过程的培训来强化的问题。具体地说,我们要问:在干预过程中的表现改善是否

可以推广到信息冲突条件下的新语言和记忆任务,而不是不需要认知控制的任务或条件?

这项工作的部分动机是认知控制可塑性的过程特异性效应的一些证据:在一项研究中,

认知控制训练对涉及花园路径恢复的未练习的句子处理任务的表现有好处( Novick et

al.,2014)。尽管该研究中的受试者在训练期间完成了一系列执行功能任务,研究结果表

明,仅认知控制训练任务(n-back-with-lures;另见 Oelhafen 等人,2013)的表现改善显著

预测了读者在检测到句法冲突(即发现误解)后实时修正早期误解的测试后能力。相比之

下,在低冲突训练任务中的表现提高并没有以任何方式推广到花园路径恢复。训练组的迁

移效应虽然只针对未经训练的阅读任务的高冲突条件,并且局限于歧义句子本身的冲突区

域,然而,训练组的转移效果与非接触对照组进行了比较,这是一个不理想的对比(参见

Boot、Simons、Stothart 和 Stutts,2013 年;Shipstead、Redick 和 Engle,2010 年,对这

种做法的评论)。尽管这些发现具有高度的启发性,但其他(低冲突)培训任务仍然有可

能是促成转移的组合套件的必要组成部分,而处理冲突的实践本身并不是“有效成分”。

在本研究中,我们对认知控制过程跨领域的可塑性感兴趣,因此旨在以关键的方式复

制和扩展这些早期发现。首先,除了花园道路恢复,我们还包括其他迁移任务。重要的是

其中一些任务之前已经被确定为在某些情况下依靠认知控制来解决信息冲突,而在其他情

况下则不然,而其他任务的困难出于与冲突要求无关的原因(例如,理解包含宾语关系从

句的句子会对工作记忆资源造成压力;参见方法)。通过包含同一结构的多个测量值以及

认知控制的任务操作,我们可以测试任务之间的转移程度,以及这些影响对共享冲突处理

需求的任务和条件的选择性(see Shipstead et al., 2010). 第二,我们采用主动控制组,这些组


接受训练方案,训练涉及相同的识别记忆任务( n-back),但关键特征最小程度地改变—

—诱饵的存在或不存在。通过比较 n-back-with-lures 训练(高冲突)和没有诱饵项目(低冲

突)的其他相同训练方案来隔离冲突解决需求,这种方法提供了一个机会让我们了解处理

认知记忆冲突的练习如何有助于认知控制技能本身的培训相关益处 (cf. Gray et al., 2003;

Kane et al., 2007;

Novick et al., 2014; Oelhafen et al., 2013; Persson et al., 2007;Szmalec, Verbruggen,

Vandierendonck, & Kemps, 2011).

除了这两个培训组,我们还包括了第三个条件。这两个培训组将提供一个最低限度的比较,

以测试冲突控制程序的一般可塑性。一些研究表明,适应性训练任务——那些根据个体的

实 时 表 现 调 整 任 务 难 度 的 任 务 — — 可 能 会 产 生 更 大 的 转 移 效 应 (Brehmer et al., 2011;

Holmes,

Gathercole, & Dunning, 2009; Karbach, Strobach, & Schubert,2015; Klingberg, 2010;

Klingberg et al., 2005; Klingberg, Forss-berg, & Westerberg, 2002; Leek, 2001; Moreau &

Conway, 2014;but see Shipstead, Redick, & Engle, 2012). 这被认为是重要的,通过将受试者

保持在最佳表现的阈值,使训练任务始终具有挑战性 (Lövden, Bäckman, Lindenberger,

Schaefer, & Schmiedek, 2010;but see von Bastian & Eschen, 2016). 因此,我们纳入了一组

练习静态三 back 任务,该任务没有诱饵项目(三 back),并与低冲突组进行比较,以测

试适应性是否在训练期间提供了独特的好处。

总之,我们的培训方法取决于一个关键的流程特定假设:以特定的心理过程(冲突检测

和解决)为目标应该可以提高利用该过程的各种任务的表现,但不能提高在其他没有注意

控制需求的精心匹配的任务或条件下的表现,即使在任务复杂度提高的情况下。 (Dahlin et

al., 2008; Hussey & Novick, 2012;Hussey et al., 2015; Oelhafen et al., 2013; Schneiders et al.,

2011). 为此,我们比较了在关键方面不同的训练组,即练习冲突处理的组和不练习冲突处

理的组,并预测了高冲突组和低冲突组在记忆和语言任务方面对未经训练的冲突解决条件

的选择性转移效应。具体而言,我们希望接受高冲突培训的人员在以下任务条件下,在培

训后表现出改善:n-back 期间的诱饵试次;在全局-局部识别记忆任务的局部 block 上进行

诱饵试次;动词生成任务中的高度联想/高度竞争试验;对 Stroop 任务进行不一致的试验;

以及实时语言处理过程中的语法歧义句子(参见方法)。这些条件都需要解决信息处理冲

突,这些冲突要么来自识别记忆(n-back,全局-局部识别记忆)中的主动干扰,要么来自
激活多个同等有效的响应(动词生成),要么来自激活优势但不正确的响应(Stroop),

或因句法歧义(句子处理)而产生的暂时性误解。请注意,我们的任务组探测不同级别的

迁移:n-back 测试用于特定于任务的迁移,因为它也用作训练任务;全局-局部识别记忆任

务测试特定领域的迁移,因为该任务的局部 block 和高冲突 n-back 训练任务之间的刺激和

冲突环境(识别记忆期间的诱饵)相似;而其余的评估组任务测试则是领域一般性的迁移

因为任务目标、刺激特征和经历冲突的环境都不同于 n-back 训练任务。重要的是,我们不

期望在非冲突控制条件下观察到高冲突训练的益处,也不期望在低冲突组中获得选择性认

知控制效益。当然,低冲突群体仍可能在某种程度上受益于干预;然而,我们不会期望他

们的表现提升严格局限于涉及冲突解决需求的任务和条件。最后,我们还测试了一种关于

认知训练的普遍看法,即表现适应性训练产生可转移的益处,因此适应性本身会产生表现

提升;因此,任务难度应根据受训人员的表现水平进行调整,以不断挑战他们。因此,我

们将低冲突(适应性)受训者与非适应性三 back 组进行比较,以测试是否仅通过训练适应

性(在没有冲突的情况下)产生任何转移效应。

设计
我们采用了双盲前测/后测方案:不同的实验者在不同的实验室进行培训和评估,而不知道

受试者的条件分配。所有参与者总共访问培训实验室 8 小时,在三到六周(M=4.8 周)的

时间内分为 16 个 30 分钟的课程,包括测试前和测试后访问。为了对抗磨蚀和提高参与度,

每个受试者在培训中途(第八次培训课程之后)通过电子邮件通知,以图形化的方式描述

了他们的个人培训表现,并以清晰的星号标记了个人高分。个人高分是指在一次训练中,

相对于之前的所有训练,某一特定科目的 n-back 得分最高,计算为平均准确度乘以一次训

练的平均 n 级(对于三后卫组,他们在整个训练过程中只遇到一个 n 级,该分数只是平均

准确度的一个度量;详情见下文)。参与者被告知,对于每一个新的个人最佳分数,他们

的名字将被输入彩票,以获得价值高达(额外)200 美元的奖金。

在测试前和测试后,受试者完成了两个互补版本的识别记忆任务、动词生成任务、Stroop

任务和两个句子阅读任务中的一个,同时记录了他们的眼动。每个评估组在一个 2 小时的

session 中完成,任务顺序在评估中平衡并伪随机。此外,在后测试阶段结束时,所有受试

者都完成了一个版本的 n-back 任务,其中包括使用诱饵的 3-back 和 6-back 试验。包括这

项任务是为了检查各组在训练期间经历的任务条件下相对于其他组的表现(例如,对高冲
突群体的 lure;对适应组的高 n 水平)。

训练小组

受试者被随机分配在干预前测和后测的几周内练习三个版本的 n 背任务中的一个:(a)高

冲突(b)低冲突以及(c)3-back。操纵诱饵存在以隔离冲突解决需求,操纵适应性以测

试表现适应设计对训练结果的单一作用。因此,低冲突组作为内部有效的主动控制组

(Shipstead et al.,2012b)来测试冲突解决培训的过程特定效果(高冲突与低冲突),静

态三 back 任务作为一种主动控制条件,允许我们测试表现适应性的重要性(低冲突与三

back)。总之,这些控制条件使我们能够隔离增加的冲突需求和表现适应性在多大程度上

影响向未经培训的测量任务的转移。

高冲突 N-back 训练。

评估和预测的前测和后测任务
操作检查:测试后 N-back-with-lures。受试者在他们的后测阶段完成了一项 n-back-with-

lures 任务作为最后一项任务。这项任务从一个 8 分钟的 3-back 序列块开始,紧接着是一个

8 分钟的 6-back 序列块,两个位置都是 n?1,n?2,n?1 和 n?2.按照每个序列,向受试

者提供准确度和平均反应时间反馈。无论表现如何,N 级在一个 block 内都没有变化。当任


务从 3-back 块过渡到 6-back 块时,明确通知受试者。这项任务的实施是为了检验高冲突学

员在诱惑项目上是否优于低冲突学员,无论 n 级别如何,以及低冲突学员在 6-Back 区块上

是否普遍优于 3-Back 学员。

全局局部识别记忆任务。在每次前/后评估中,受试者完成了与 Oberauer(2005 年,实验

2)中使用的局部和全局识别任务相同的识别记忆任务。

动词生成任务。

材料和程序。

在每次试验中,一个名词出现在电脑屏幕上,持续时间长达 3400 毫秒。受试者被要求思考

并产生脑海中出现的第一个动词(Persson 等人,2007 年;Snyder&Munakata,2008 年)。

如果在此期间没有反应,则该试验被标记为检索失败。当受试者想到一个动词时,按下空

格键来记录反应时间,然后将他们的反应输入麦克风,以便稍后进行准确评分。

Stroop 任务

句子处理任务

受试者在测试前和测试后总共阅读 144 个句子,同时跟踪他们的眼动。这项任务包括 24 个

句子,分别采用歧义和非歧义的操作,以探索句子处理过程中的冲突解决程序。还有 24 个

句子比较宾语从句和主语从句,以评估在没有冲突的情况下的加工难度。第二个句子处理

评估证实,高冲突训练的任何效果都不能简单地归因于难度,因为高冲突条件必然比低冲

突条件更难。在每次评估中,这些关键项目被嵌入 96 个填充句中,其中包含一系列隐藏句

法操作的结构(另见 Novick et al.,2014)。在阅读每个句子后,参与者回答了一个理解问

题,旨在验证他们是否处理了句子的意思。是/否回答在每组中完全平衡。

句法上模棱两可的句子与不模棱两可的句子。

受试者阅读了 Novick 等人(2014)在训练研究中使用的相同的暂时模糊[1]和明确[2]的句

子:

然后,这种(单一)分离提供了一个理想的测试平台,用于比较冲突解决训练对涉及冲突

解决(花园路径恢复)的难句处理任务与理论上不涉及冲突解决(客体关系从句)的难句

处理任务的效果。我们推断,在 n-back-with-lures 训练中提高的认知控制技能不应该影响所

有复杂句子处理状态下的阅读时间,而应该只在一种解释必须修改以利于另一种解释,需

要解决冲突的情况下。因此,相关条款项目被包括在(a)测试冲突训练效果仅对共享冲突

处理需求的任务的特异性,以及(b)确保高冲突训练组的转移效果不仅仅归因于人们在

困难任务本身上的改善,而是只在涉及冲突的任务上。
眼动仪:为了研究训练对实时句子处理的影响,我们使用眼线 1000 眼动跟踪器(SR

Research)记录了受试者的眼动,每毫秒采集一次垂直和水平的眼动位置。刺激通过

EyeTrack 软件版本 0.7.10(www.psych.umass.edu/eyelab/Software)呈现。参与者被安置在

眼线的前额和下巴休息处。观看是双目的,但系统设置为单目记录。将眼动跟踪器校准至

平均空间分辨率误差为 0.50°或更小(没有单个点的误差大于 1.00°),并根据需要重新校

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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