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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方程式 // //
绿色三角洲 //
最后的方程式
角色扮演游戏《绿色三角洲》模组
作者：Dennis Detwiller
翻译&排版：Ra 酱 校对：街猫口苗
本模组由 Arc Dream 出版社与绿色三角洲合作计划共
同出版。绿色三角洲商标及版权归绿色三角洲合作计
划所有，此处经授权使用。除绿色三角洲合作计划知
识产权内容外，本模组内容版权归属 Dennis Detwiller
©2018。插图版权归属 Dennis Detwiller ©2018。本作
品为虚构作品。献给蜥蜴王，Mark McFadden。
简介
法修斯·克劳丹（1535-1561）出生于布鲁塞尔，
是一位数学家、天文学家、也是一位智者。他一生短
暂，但游历广泛，在科学和技术领域作出了许多细微
的突破。在前往埃及、波斯、中亚和其他更具异国情
调之处的旅途之间，他出版了六本关于天文学和数学
的 书 籍 。 他 的 最 后 一 部 著 作 题 名 为 Libri Plures
Admiratio（
《奇迹之书》
），主题是宇宙学。某些了解
这方面内容的人认为此书非常危险。
克劳丹曾创造出一些小发明，如各种绳结、滑轮
系统、齿轮和早期水泵，并因此短暂地为人所铭记，
但他的名字几乎已经完全从已知科学领域消失了。不
过他有一个成果留存了下来：拉奎斯方程式。他得出
这串短短的编码时距离去世仅余数天时间。在知晓这
一方程式的小圈子中，它要么被视为一种顿悟，要么
被视为全然的胡言乱语。至今，没有人公开宣称自己
理解这一方程式，更没有人公开宣称自己解开了它。
500 多年来，全世界最杰出的数学家和密码学家
一直尝试解开这个方程式，但都徒劳无功。它属于极
少数无法以现代方法尝试破解的密文，因此在密码学
史中占据了一席之地。许多密码学书籍将它作为“纯
粹”密文的例子，因为它一直未能得到解读。
直至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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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伦比亚大学 一位死去的数学家，八名无辜遭受残杀者的尸体，和
10 月 12 日，知名学府哥伦比亚大学数学系一位 一个喷涂出的数列。
名叫迈克尔·魏的研究生成功解开了拉奎斯方程式。 一如往常，绿色三角洲介入时面临的就是这种状
魏使用自己编写的电脑程序检阅了法修斯·克劳 况。
丹的全部七本著作，发现最后一本作品书页的瑕疵中
隐含着一份密文。这份密文指定了一种正确的方法， 政府项目来电
用来解开克劳丹最后的方程式。
报告上传至国家犯罪数据库后，里奇韦命案现场
魏发现的是一个复杂的公式，将整个世界的各个
前路面上喷涂的数字引起了政府项目情报人员的忧虑
层面降解为前所未见的简单数学概念。实际上，它是
与警觉。此事被标注为可能为非自然事件。
（如果你的
通过一串 16 个数字组成的数列进行特定计算解码出
特工属于法外之徒而非政府项目，那么是一位匿名的
素数组，以此对一切存在进行约简。它展露了现代数
友军意识到了这串数字的可怕含义。
）
学背后跃动着的广袤浩瀚而混乱激荡的真实。
这串数字曾经多次为人所见，出现在许多已知的
魏得意地将这一发现发送给了精心选择的少数人，
危险书籍当中，还曾出现在一位绿色三角洲特工的死
他们都在一份私下建立的数学界邮件列表上。这份列
亡现场。它在控制协议列表上位于前列，被认为是一
表共有 12 名数学家，他们通过学界或朋友关系而互
种危险而易传染的模因。
相认识。地址是 mathgeeks@listbrain.com。
这串数字是：9 9 2 0 .2 2 9 9 8 9 2 1 2 .3 3 3
魏这样做的时候，拉奎斯方程的真正恐怖之处尚
不到一个小时，一支小队就通过可靠渠道集合起
未植根于他的意识当中。
来前往里奇韦命案现场。无论特工住在何处，都有机
四小时后，魏驱车离开纽约前往新泽西州的提内
票将他们送往纽瓦克自由国际机场，此处距离新泽西
克，为偷来的霰弹枪购置弹药。他继续前行 10 公里
州的阿莱恩斯约 30 分钟车程。
抵达新泽西州的阿莱恩斯。下午 2:28:13，他闯入黛
娜与马尔科姆·里奇韦夫妇及其六个孩子的家中，逐
古怪问题
个残杀了里奇韦一家，在此之前他并无犯罪记录。他
特工的情报官或主要联络人会逐一联系他们，在
追赶着最后一人，18 岁的迈克尔·里奇韦，向外跑到
下达任务之前询问一些古怪的问题：例如“你有理论
了 6 号高速公路，
当着多名证人的面从背后将之射杀。
数学方面的经验吗？”以及“从 1 到 10 打分，你觉
警方到达前，魏在路面上喷涂出了一个数字序列。
得自己对物理学的理解有多深？”
在场的目击者一直与他保持距离，这一点可以理解。
任何具有科学（数学）或科学（物理学）的特工
接着他用霰弹枪射击自己的脸庞，一发就几乎掀飞了
都会被告知本案不适合他们，除非这一技能不为政府
整颗头颅。警方到达时，他们面对的就是这样一场死
项目所知。接着联络人会挂断电话。玩家需要使用替
者共计 9 人的跨州杀人-自杀案，受害者与袭击者之
换角色。
（作为掌局者，
你可以事先准备一些备用角色。
间并无明显关联。
《绿色三角洲：特工档案》或许能派上用场。
）政府项
没有提示，没有线索，没有动机。警方手中仅有
目找人去是为了找到并控制模因，不是为了传播模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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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阿珀托斯行动简报会内容总述
你们将调查马尔科姆·里奇韦（44 岁）
、黛娜·里奇韦（43 岁）
、迈克尔·里奇韦（18 岁）
、克拉克·里
奇韦（16 岁）
、迪恩·里奇韦（14 岁）
、玛丽·里奇韦（13 岁）
、爱丽丝·里奇韦（12 岁）和克莱尔·里奇韦
（10 岁）遇害案。案子发生时间为 10 月 12 日，地点为新泽西州阿莱恩斯。
凶手为迈克尔·魏（26 岁，已故）
，纽约哥伦比亚大学数学系学生。魏在现场写下了一串数字，已确知这
串数字具有危险的非自然特性。
命令
» 确认魏除犯罪现场外是否以其他任何方式散播该串数字（电话、短信、社交媒体或电子邮件）
。
» 找出魏与该串数字相关的笔记及其他作品，并予以销毁。
» 摧毁犯罪现场的数字及官方手中持有的该串数字的全部图像证据。
» 找出任何接触过该串数字且有数学研究经验的人，上报给情报官。
» 为魏的行为编造借口，称其与黛娜·里奇韦有风流关系。为使二人私通之事可信，可以编造任何文档。
» 上述行动结束后，联系情报官获取下一步指示。
可能的友军联络人
» 骑警托马斯·布拉内特，新泽西州警

现进入封锁的犯罪现场并篡改证据会面临严重惩罚
有些特工对上述问题的回答可能是“没有”
，尽管 （按照新泽西法律是 3-5 年监禁），而且当然政府项
真正的答案根本就是“有！
”。无须担心。让这样的角 目在其成员陷入这种境地时也是无法出面相助的。
色加入行动并不会毁掉这个模组，但可能会让事件脱 如果特工能想到提出两种途径共用的话，这将是
轨——以一种有趣的方式。 最安全的方法。一名或多名特工以官方途径安置进此
案作为“专家”，其余则作为“机动小队”调查内部人
员透露的线索。
参与调查
特工们的情报官认定他们将以官方身份参与州际
案件中的专家
要将特工或友军作为专家安排到里奇韦命案的调
凶杀调查。政府项目非常适合安排这种事，他们派遣
查中去通常并不困难，因为此案如今已交由 FBI 管辖
特工的身份是 FBI 探员或某位 FBI 联络人的顾问。与
（原因是魏跨州运输武器实施凶杀）
。凶手在杀死一家
调查具有官方关联会带来诸多好处，包括可以毫不费
人后自杀，所以当地警方急切地想要结案，但 FBI 希
力地接近犯罪现场、证人与证物。
望确认魏没有牵涉到任何更大规模的事情当中去。
当然，这也会使特工处于调查指挥官的严密监视
讽刺的是，特工最不容易引起怀疑的身份就是作
下，有可能暴露他们的真实目的。特工或许希望小队
为数学专家进入调查组研究那些数字，以及魏的研究
部分成员甚至全部成员秘密进行并行调查。这样可以
内容、电子邮件和文档。当然，绿色三角洲邀请的人
减少日常遭受执法人员的监视，但也会很危险。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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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专家的反面：也就是几乎不懂数学的人。
然而， 为国税局工作却假装 FBI）
，双方机构都会展开调查。
特工并非不能扮演数学专家的角色，即使他们没有经 如果特工暴露身份，甚至遭到拘留，就会促使政
受过数学教育。就 FBI 的官僚作风而言，拥有正确的 府项目采取非常手段，避免发生更深入的清查行动。
手续和身份证件比真正懂数学重要得多。很少有 FBI 具体细节留给掌局者决定。但如果有特工蠢到想要跳
探员是数学专家，所以特工要伪装起来也并不困难。 下绿色三角洲的车，也就是在面临绝境之时，选择披
“数学专家”可以说这串数字“令人费解，毫无意义”， 露政府项目——那他注定很快就会收到一份致命的惊
以此蒙混过关。现场没有一个联邦探员或警察会表示 喜。监狱里总是会发生各种可怕的事情，哪怕只是争
反对，至少现在没有。 一盒烟这种小事。

文书与证件 内部友军
政府项目会将正当的文书和证件交给通过官方渠 如果特工没有通过官方渠道参与调查，政府项目
道派遣进入调查的特工。有合理背景，即本身已经是 可能会联系新泽西州警局的联络人，安插其进入调查。
联邦执法人员的特工会突然被安排参与里奇韦/魏命 事实上，最后一名受害者和魏死在高速公路上，这使
案调查，他们平日工作中的上司不会获知原因。整件 里奇韦命案这一烫手山芋落入了州警的司法管辖范围。
事都会令所有人认为与政治相关，所以特工的同事会 这个联络人是骑警托马斯·布拉内特，新泽西州
劝告他们保持低调，尽快搞定，避免惹上麻烦。 警局一位从警 22 年的老警员。他全心全意地相信绿
没有合理背景的特工会收到一个快递信封，里面 色三角洲，不过他并不知道这个名字。此前与他合作
满满当当地装着一个新身份的档案卷宗，详尽得令人 过的特工都只叫它“组织”
。
不安。乍一看，这个“剪影”已经达到了书面材料上 布拉内特能接触到本案的大多数档案、犯罪现场
真实程度的极致，甚至还有牙医记录、过去两年的税 照片、魏的电脑硬盘的复制品，以及更多其他证据。
收申报表和信用卡账单。这个身份还有正当的执法证 他谨慎而机敏，说话温和而能切中要害，会尽全力协
件，并详细描述了应当购买什么枪械才能作为恰当的 助特工获得完成调查所需的任何信息，愿意为特工复
执勤武器。不过，这个身份经受不住长时间的仔细审 印或拍摄证据。
查。详细检查这些文书的人可以进行行政检定。成功 不过，布拉内特不会越过某些界线。他不会伪造
则意味着会发现一些矛盾之处。然后，顺藤摸瓜，假 信息、
篡改证据或盗窃证据，也不能容忍杀人或绑架。
身份被揭穿就只是时间问题了。关键是要避免受到这 如果特工要求他帮助做这些事情，他只会拖延躲避。
样的审查。 如果直面非自然威胁，布拉内特会严格依照准则
非法冒充联邦官员将面临 8-13 年监禁——即使 行动，从不失去冷静，除非陷入疯狂。
是其他机构的特工也不行。如果有人以这种方式暴露， 布拉内特有一些精神上的包袱。他与组织的关系
最好准备好逃跑，否则可能意味着要给职业生涯画上 要追溯到近 20 年前当地臭名昭著的蒂姆大屠杀事件，
一个不光彩的句号。通过指纹就可以轻易地确定暴露 一个身份不明的团伙袭击了十几名越南裔。布拉内特
的特工的身份。如果特工受雇于其他机构（例如特工 声称自己头部受到撞击，记不起当时爆发交火的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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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节。调查人员称布拉内特在执行任务过程中突然停 官方调查人员：突然袭击
止行动，导致阿莱恩斯警官莫里斯·欧戴尔丧生。布 如果有特工以官方渠道参与调查，他们刚刚抵达
拉内特被宣判无罪，但此事让他上了本地新闻。之后 机场或新泽西州的阿莱恩斯本地就会发生以下事件。
他被诊断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症并接受治疗。 特工下车时，就会遭到一支媒体小队突袭：包括
布拉内特会尽全力帮助绿色三角洲。如果里奇韦 记者恩里科·萨维（见第 9 页，北新泽西的脸面），一
凶案只是那种简短的小新闻，他操作起来就很简单了。 名摄影师和一名制片人。相机的亮光在特工眼前闪烁，
大约在最开始十分钟里它还确实如此。然后就不是了。 同时记者提出一连串问题，隐晦地暗示此案调查人员
向公众隐瞒真相。记者已经知道了特工的名字（或至
初步计划 少是身份证明上的名字）
，狂轰滥炸般地询问特工关于
聪明的绿色三角洲特工会立即确立一个基础行动 魏和行凶动机的问题。
基地，如果他们格外勤快的话，还会设立一个辅助用 如果特工魅力大于等于 13，则玩家必须进行幸运
的安全屋。新泽西州的阿莱恩斯不过只有两排餐馆、 检定。如果检定失败，该名特工就会成为媒体眼中该
加油站和几家大商店，周围曾经有一些农场，如今只 案调查组的“脸面”。
（如果有多名特工魅力大于等于
剩下稀疏的土地。两家大型汽车旅馆坐落于城镇东西 13 而只有一名女性，那就是她了。否则就是魅力最高
两端，还有一家旅馆在长街正中央。西侧的 6 号汽车 的那个人。
）
旅馆常有各类执法人员光顾；FBI 特工通常会选择此 如果发生了这种情况，其他新闻通讯社也会特地
处，而且很有可能，已经有房间正等待着调查案件的 寻找这位特工，用突击采访来不停折磨他/她。要是这
官方人员入住。 种情况发生在他们牵涉某些非自然事务的时候，那就
祈祷上帝保佑吧，因为很可能正有一支摄制组在附近
找麻烦。
杀手数学老师！ 更糟糕的是，如果这位特工使用派发的假身份参
与调查，那么每当他/她出现在新闻中时，玩家都需要
等到特工们从各自的落脚点飞往现场时，魏杀害
进行幸运检定。如果检定失败，那么随着视频通过推
里奇韦一家的报道已经登上了全国的新闻。成群的记
特、脸书、油管、有线电视新闻等途径传播，就会有
者来到新泽西州的阿莱恩斯。报道中充斥着能够吸引
人认出这名角色。他/她会突然接到一通电话，问他/
上百万观众观看的各种要素：疯狂，凶杀，无辜者遇
她在新泽西做什么，为什么新闻里的名字不对。如果
害，还有可能永远无人理解的令人迷惑的背景故事。
幸运检定大失败，会有该角色同办公室的人看到新闻，
各种摄制组已经驻扎到了魏或里奇韦一家生活中每一
特工的上司就会获知此事，制裁的铁拳降临也只是时
个重要的地点。他们会出现在特工们到达的任何地方，
间问题了。
也会提出许多问题。这会令调查变得加倍危险。诸多
秘密组织此前与媒体的交锋时表现均不甚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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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甘特
里奇韦凶案调查 威廉·
甘特是卡诺最得力的手下。
他年轻而热切，
努力在加勒特山办公室里向上爬。他既崇敬卡诺也觊
里奇韦凶案调查过程中可能会出现以下人物。你
觎卡诺的位子，加勒特山的每个人都知道甘特正青云
可以随意使用他们。
直上。
甘特是个矮壮敦实的黑发白种人，只有 31 岁。
特工督查卡诺
他有一双深绿色的眼睛，双眼间距很窄。乍一看来这
艾登·
卡诺是一名在 FBI 任职 15 年的退伍军人，
令他显得有些愚蠢，但事实绝非如此。他每天都穿着
被派遣至位于新泽西州伍德兰帕克的加勒特山常驻机
一模一样的西装——永远是深灰色——戴着一副有色
构，距离阿莱恩斯只有短短一段车程。他在近 4 年内
太阳镜，给人一种小心翼翼、循规蹈矩的感觉。
担任 9 起事件的首席调查员，并成功对其中 6 起提出
甘特有一个团结紧密的大家族，有许多兄弟姐妹、
指控。
侄子侄女。他一直在寻找另一半，但经验不足。这一
卡诺 47 岁，非裔美国人，身材高瘦，戴着钢框
点在甘特与同龄女性打交道时表现得尤为明显，他阴
飞行员太阳镜，总是穿着黑西装。他与妻子及两个孩
沉的态度会立即变得过于友善。
子共同居住在新泽西州的卑尔根。他是一位正直的探
甘特六年前从匡提科毕业，到现在仍略显青涩。
员，过去毫无污点。
他学生时代表现优异，学院的教员至今还记得他的名
卡诺为人随和，信任那些能够证明自己的人。他
字——其中就有一些绿色三角洲人员。
很好相处，特工们只需注意在他要求信息时表现要超
甘特信仰极为虔诚（希腊正教），相信那些看不见
出他的预期。如果特工令他失望，或回避他的直接提
的事物。他对卡诺只有一点不满：
缺乏任何宗教信仰。
问，卡诺就会对他们产生关注，认为这是“人力问题”，
甘特的父亲常说，“永远不能信任没有信仰的人。”某
插手他们的生活寻找“问题所在”。
种程度上而言，在甘特与上司的关系中，这种不信任
卡诺希望帮助特工推进调查，但这种关注可能会
表现得非常明显。甘特从未真正像卡诺喜欢他那样喜
非常，非常不利。特工可能会发现卡诺深夜出现在门
欢卡诺。
外找他们“去喝一杯”，“谈谈他们的问题”。不用说，
可以选择将甘特引入绿色三角洲，尤其是可以通
特工最不需要的就是与 FBI 首席调查员的会面时间。
过匡提科曾经教导过他的绿色三角洲特工来接近他。
卡诺几乎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非自然现象。即使
如果以这种方式了解到秘密组织或更可能的是了解到
是直接经历魔法效应，他也会嗤之以鼻，认为是某种
政府有一个超自然调查组织）
，甘特会尽其所能以求加
复杂的花样把戏。他的头脑中就不存在这种可能性。
入。
如果特工们试图将卡诺引入绿色三角洲，他们很
快就会发现这显然是一个巨大的错误。如果卡诺了解
到秘密组织的存在，只有直接威胁他的家人才能让他
科莫克斯博士
如果特工们没预先考虑到在 FBI 数学专家的位置
停止调查。
。但这样的威胁会使他永远与绿色三角洲为
上安插一个自己人的话，FBI 就会派遣一名真正的专
敌，终生以揭发绿色三角洲、将特工绳之以法为己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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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熟悉任务规约的人立即就会发现这是个问题。 上去非常犹豫。最后她会承认，这些数字可能具有重
萨拉·科莫克斯博士是 FBI 的密码分析专家，具 要意义，但她还在研究当中。对此她不会讲述更多内
有数学和密码学双重博士学位。她曾参与多起涉及数 容。
学难题的案件。科莫克斯是一位 46 岁的白人女性，
沙褐色的头发剪成波波头，
脸庞胖乎乎的，少有打扮。 第2天
即使是在保险培训会上她也不会显得格格不入，身上 科莫克斯在房子里的犯罪现场中穿行，在厨房停
的商务套装让她看上去过分正式。她的举止习惯给人 下。凶杀案的一大部分就发生于此。她盯着损坏的炉
的感觉就是应该穿 T 恤和运动裤。 子，看着她的人会发现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毫无血色。
科莫克斯没有可以谈心的家人，也少有朋友。 她匆忙离开现场。询问她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我只是
但最重要的是，科莫克斯是数字方面的行家。她 想起了些什么，”但她不会说自己想到了什么。当天接
面临着极大的危险。 下来的时间里她都待在自己的房间。
她当然能接触到犯罪现场发现的那串数字以及魏
宿舍里的笔记，因此迟早会意识到魏解开了拉奎斯方 第 2 天：如果科莫克斯受到妨碍
程式，而他求得的解有可能是整个数学史上最伟大的 如果在第 2 天就数字一事接近科莫克斯，能看出
发现。 她显然为什么事情所困扰。她说魏很聪明，但也很疯
能直接接触到她的人（也就是调查组内部的特工） 狂，说他的数学理论太复杂，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完
很快就能注意到她的变化。 全理解。对于具有数学背景的人，她会讲到数列、数
列之间怪异的相互关系以及素数中重复出现的规律。
科莫克斯时间线 从此时开始，科莫克斯即将踏上不归路。如果就
下面是关于科莫克斯博士参与行动的大致时间安 此安排她离开调查，拿走她所有的笔记，她会休一段
排。你可以根据游戏进度按需调整。 时间的假，慢慢恢复。

第1天 第3天
科莫克斯在犯罪现场做了大量的笔记，从 FBI 的 科莫克斯站在 6 号汽车旅馆旁的高速公路边上，
安全服务器下载了魏的电子邮件，然后回到她在 6 号 低头看着手表。她拿着一支笔和一个记事本，似乎在
汽车旅馆的房间进行研究。第二天早上，她显得筋疲 忙于数数。每当有汽车通过时，她都查看手表并记下
力尽、行动迟缓，看上去没怎么睡觉。 些什么。
这样做了一个小时二十三分钟后，她似乎满意了，
第 1 天：如果科莫克斯受到妨碍 回到房间里。如果此时有人前去打扰她，她似乎在哭
如果有人具有 50%及以上的人员情报、医学或精 泣，但她的态度非常欢欣，几乎可以说是狂热。如果
神治疗的话，就数字一事接近科莫克斯时，将能明显 问她在做什么，她会说自己在“测试一种理论”
，而不
看出压力与过劳的迹象。如果询问数字的含义，她看 作进一步解释。当天她都不会再出现在房间外。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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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给现场主管，抱怨自己消化不良。 层楼坠地身亡。她没有任何身份证明，也没有任何关
于作案动机和手法的线索。死因就是坠楼。纽约执法
第 3 天：如果科莫克斯受到妨碍 部门耗费了 6 个小时才确认她的身份并通知 FBI。有
显然科莫克斯已经失控了。即使遭到关押，她也 趣的是，谢弗与散斯公司的电话是
（212）
333-0229，
会继续恶化，永远无法恢复。她会尝试逃跑，完成自 几乎与拉奎斯方程式的一部分完全一致。
己关于第 5 天的计划。
感染他人
第4天 除非某位玩家的特工具有科学（数学）技能，否
科莫克斯没有来报道，一名州警被派去她的房间 则就只有科莫克斯的专业水平足以使之受到拉奎斯方
找她。门没有锁，金属废纸篓里能发现她笔记本电脑 程式威胁。不过如果你需要替代角色，可以让其他 FBI
的残骸和一些纸屑，看上去是用打火机油在外面的走 探员甚至某位新泽西州警被模因所“感染”
，按照上述
廊上烧毁的（以免引发火灾报警器）
。 方式行动。
她的车还停在停车场里，信用卡也没有动过账。
这一失踪事件已上报至 FBI 总部，并已设置警报。 警长厄普顿·威克斯
威克斯毕生都是警员，最近被任命为阿莱恩斯警
第 4 天：如果科莫克斯受到妨碍 察局这个小地方的警长。他急于将这桩阿莱恩斯历史
科莫克斯已无药可救。她起初看来非常正常，但 上最重大的凶案交给 FBI 或新泽西州警调查，不想和
近距离观察会发现她蓬头垢面，眼神呆滞。她会急切 这事扯上任何关系——但他也不会明着说出来。威克
地杀死任何阻拦自己的人，边对对方举枪边看着自己 斯接受过调查方面的训练，不过他不会提供什么帮助，
的手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两分二十三秒后，她就 而是把事情都推给手下的警官或 FBI。
会朝对方的头开枪。 威克斯是一位 41 岁的白人男性，身材高瘦，肚
被关入监牢后，她表现得就像个语无伦次的疯子， 子却凸得出奇。在处理与调查有关的事务时他总是带
高声叫喊着拉奎斯方程式的事。如果她成功越狱则会 着一副迷惑的表情；那种事情是给手下警官干的。只
试图进行自己关于第 5 天的计划，否则会试图自杀。 有在人群或摄像机前，才能体现出威克斯缘何获得成
功。他说话很有水平，谦逊而幽默，知道该说什么，
第5天 也懂得什么时候说。
在上班时间开始前，科莫克斯出现在曼哈顿下东 威克斯是个有家室的人，有两个孩子，而他妻子
区一家名叫谢弗与散斯的小型股票交易公司门口（第 艾米丽是出了名的悍妇。最近一年半来，威克斯一直
九大道东 229 号）。通过三扇需要门卡或密码才能进 在跟阿莱恩斯一个 25 岁的女招待西塞莉·
布朗私通，
入的安全门并成功进入保险库后，她放火烧毁了价值 而且行事并不算是低调。这桩丑闻已经暗流涌动了几
230 万美元的无记名债券。大火迅速蔓延，波及了大 个月，随时都可能爆发。
部分办公室。消防队发现了科莫克斯的尸体，她从九 他最关心的就是保住自己的工作，希望足够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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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以了解发生的事情（并或许抢到些功劳），又足够
远离调查以便在情况不对时能将矛头指向他人。
特工卡诺非常聪明地安排威克斯面对媒体事务，
营造这位警长的良好形象。这使得威克斯在各方各面
都变成了卡诺的傀儡。

骑警托马斯·布拉内特
托马斯是新泽西州警局的警官，也是绿色三角洲
的友军，在许多方面都颇有帮助，比如他了解这片地
方的每一个角落，既指字面含义（他 20 多年来一直
在这片地区驾车巡逻）也指司法管辖含义。布拉内特
曾多次参与协助涉及本地警方与 FBI 的行动，很擅长
在这种各自为政的调查行动中行见缝插针之事。
布拉内特是一位身体强壮的 49 岁白人男性。他
规律锻炼，胸肌和臂膀都很发达，但锻炼也并没能减
掉他的大啤酒肚。他花白的头发剪得很短，脸上很少
有笑容。无论穿不穿警服，他都显然是一名警察。
布拉内特离异无子，前妻罗斯玛丽 11 年前就再
婚搬去了洛杉矶。
布拉内特愿意协助特工们，只要不违背他个人的
正直原则也不威胁到他退休养老。更多细节见内部友
军部分。

北新泽西的脸面
电视记者恩里科·萨维十五年来一直是北新泽西
电视频道的脸面人物。他有墨西哥和法国血统，长相
就像是上了年纪的 50 年代电影明星，有一种古典的
英俊。他嗓门很大，举止粗鲁，工作奋发努力，总是
不分日夜地热切追逐着任何线索，以确保六点新闻的
音乐能准时响起。
在绿色三角洲调查魏的凶杀-自杀案过程中，萨维
将会是最主要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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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早已发现，萨维非常擅长操控情感和舆论。 魏和里奇韦一家也绝无任何关系。
无论特工前往何处，他都可能会出现在那里或已经等
候在那里。很快就能看出来，萨维消息太过灵通了， 数字
肯定是在调查组内有耳目。 如果特工观察魏喷涂在路面上的数字任意长时间，
令人感到不舒服的另一点在于，萨维能够同时身 并将其与犯罪现场找到的数字进行比较，则可以进行
处三地。他的制片人“薯条”查理·奥康奈尔和摄影 幸运检定。
师阿尔芒·格兰特经常离开萨维独自行动追寻线索， 如果幸运检定失败，特工会开始到处注意到魏涂
让萨维能快速抵达重要的地点。他们三人总是保持着 画出来的这些数字。例如，里奇韦家厨房里的钟停在
电话和短信联络。要避开萨维，只知道他本人在哪并 了 2:28:13（或 22813）——数列中每隔两位出现的
不够。这三个人都要考虑到。 数字。同样，一共有 16 个数字；魏开了 16 枪。这种
萨维已经对魏和里奇韦一家展开了深入的背景调 令人不安的怪异巧合会出现在任何有意寻找的特工面
查。他认为此事不过是疯子的癫狂之举，想要用联邦 前。汽车牌照，电话号码，发票金额，任何带数字的
探员“自愿”贡献的镜头来为之增色。如果特工们不 东西最终都会与这个数列产生相似。
够谨慎，他就会意识到事情绝非如此简单。 将数字加总、相除或相减会体现出更怪异的联系。
例如，把里奇韦一家的社保号码、车牌号（用数字代
替 字 母 ）、 银 行 账 号 和 贷 款 总 额 加 起 来 的 数 字 为
里奇韦凶案现场 9,920,229,989,212,333。
有过实战经验的绿色三角洲特工应该开始意识到，
里奇韦家的房子高三层，带有一个地下室，位于
或许他们卷入了难以解决的麻烦当中。
新泽西州 6 号高速公路旁，占地面积四分之一英亩。
这座房子建于 1924 年，曾经是一个更大的农场的主
建筑，不过这个农场早已被划分成多块。房子及其居
住者没有任何不正常之处，他们只是无辜的局外人。
调查霰弹枪
黛娜、马尔科姆、克拉克、迪恩、玛丽、爱丽丝 魏的杀人凶器是一把雷明顿 870 警用霰弹枪，序
和克莱尔都死在厨房内部及周围。楼上的迈克尔·里 列号 2022998。这把枪上油保养得很好，总共能装 8
奇韦逃出房子，于屋外遇害。 发子弹，其中 1 发在膛室。这把枪曾多次开火，枪身
魏在房子里开了 16 枪，每名受害者都身中一枪， 上遍布着迈克尔·魏的指纹。
只有克拉克未能一击毙命而中了两枪。魏既使用了独 枪的序列号表明这把枪于 1959 年夏天出售给纽
头弹也使用了霰弹，厨房里遍布弹丸和弹孔。 约州，然后作为日常武器配发给纽约市第 24 分局。
怪异的是，魏在房子里开的其中一枪似乎并非瞄 据纽约市所知，那把枪依然在那。
准活的目标。那台 70 年代的棕绿色大炉灶被独头弹 与第 24 分局确认——特工需要进行行政检定才
击中，上面的旧钟停在了下午 2:28:13。 能让正确的警官接电话，否则就要亲自驱车很久前去
除了厨房里的钟以外，搜索房子得不到其他线索。 ——会发现那把枪丢失了。一个本应装有 5 把雷明顿
// 最后的方程式 //
870 的木箱子里丢了一把枪。箱子本身看上去丝毫未
动；钉子也都在原位。如果向箱子上撒粉提取指纹，
会发现上面遍布着与迈克尔·魏一致的指纹。
最近——事实上就是案发当天——有水管工给第
24 分局地下室换水管，因而这把枪与其他武器一起被
转移到了其他地方。这些武器被从带锁的储存柜里取
出并装箱，然后转移到分局停车场，在更换水管的这
一整天中都由一名警察负责看管。
下午 5:53，武器被搬回地下室并确认签收。没有
人注意到任何反常之处。
看管武器的警官是马文·赫雷拉警司，他是纽约
市警察局（NYPD）警龄 19 年的老将，履历优异。他
完全没犯下任何罪行，不过一开始事情看起来像是他
暗地里把枪偷走或卖掉了。赫雷拉确信自己清白无辜，
所以他对于任何指控的反应都会比特工们预期中要激
烈。
赫雷拉称自己在枪支丢失一事中完全清白（事实
确实如此）
。起初他声称自己不会不与其他警官交接就
离开箱子，使之无人看管。不久后，他纠正了自己的
说法，解释说实际上他确实离开过一段时间，当时一
辆警车在停车场的东出口撞上了一条小狗。那条狗从
主人身边跑开之后被撞死在那个路口，数名警官聚到
那里查看骚乱因何而起。
赫雷拉只离开了箱子不到 7 分钟。
如果特工没有想到，赫雷拉会主动提出，楼外的
监控摄像可能会记录下发生的事情。
一旦赫雷拉意识到特工们认为自己负责看管的那
堆武器里有一把成了杀人凶器，他就会要求每次谈话
时都有工会律师在场，以确保自己不会被提起诉讼。
录像带的故事
如果与警方相处良好，特工可以检查案发当日第
// 绿色三角洲 //
24 分局所有出入口的多个摄像头的录像。通过警觉检
定能注意到前门入口摄像头拍摄到了迈克尔·魏，他
在赫雷拉声称自己离开的 20 分钟前等候在街对面。
魏站在那，拿着一个明显是空的运动包，反反复复查
看手表。他突然过街走向西停车场入口，15 秒后一条
小狗出现在另一个摄像头下，被巡逻警车撞死。停车
场摄像头拍摄到赫雷拉站起身来走向骚乱现场。不到
5 秒后，魏走向盖着枪支的油布，把油布掀开，从包
里拿出一把羊角锤，撬开一个箱子，拿走一把雷明顿
870，然后把盖子盖回去，整个过程不到 1 分钟。他
把油布盖回去，然后把枪装进运动包里离开了摄像头
范围。此事发生在上午 9:21。
几分钟后赫雷拉返回，坐回折叠椅上，完全不知
道魏曾经来过。
哥伦比亚大学
哥伦比亚大学是一所常春藤盟校，位于曼哈顿上
西区的晨边高地。魏作为研究生进入了应用物理学与
应用数学系。从各方面来看他都是个模范学生。
这所大学格外乐于向执法人员提供信息，会毫不
犹豫地给出关于魏的任何信息。校方会为特工们安排
一名公共信息官。桑迪·碧玛是一个四十五六岁的女
人，负责控制迈克尔·魏事件造成的公关危机。她会
尽其所能把魏描绘成一个有问题的精神病患者，此次
事件不过是他突然发作。如果有人暗示魏在大学参与
数学研究是其病症的起因，她会明确予以驳斥。除此
之外，碧玛是良好的信息来源，她能将持有合理警方
或政府证件的人带到校园的任何地方，还可以让他们
进入魏的宿舍和校园电子邮箱。
// 最后的方程式 //
魏的宿舍
魏住在约翰·杰伊大楼的一间小宿舍里，这是校
园里一栋摩天大楼般高大的宿舍楼。约翰·杰伊大楼
内还有傅氏基金工程和应用科学学院，下设应用物理
性与应用数学系。
魏选择这个房间是因为靠近其研究地点。他经常
穿着睡衣下楼到实验室进行研究。
魏的宿舍很小，朴素而凌乱。显然他几乎没有社
交生活。到处都摆满了读到一半的书（随意胡乱摊开）。
他的床不过是扔在房间中央的一套日式布团。
一张摇摇晃晃的宜家办公桌上放着一台不起眼的
灰色电脑和一台便宜显示器。桌子上摞着一叠纸。具
有任何等级的科学（数学）技能的人能看出。大部分
纸上都草草涂画着微分方程式。
显然这个房间只是魏日常生活中的暂歇之处而已。 其生成的数字，都必须再次进行幸运检定，否则再失
魏的房间里没有明显异常之处。没有任何迹象表
明他拥有枪支。
深入挖掘他的数字记录和桌子上的纸张会发现一
些怪异之处。
魏的电脑
这台电脑保养得不是很好，是一台运行着近期版
本的 Windows 系统的组装机。
电脑未设密码保护，里面所有目录都是公开的。
电脑里没有隐藏的信息。
魏的最后一封邮件发送于凶杀案当天上午，收件
方是 mathgeeks@listbrain.com，这是一个由 12 名
数学系学生与教师组成的小组，成员来自全世界，他
们都对数学谜题非常感兴趣。这封邮件的内容就是对
拉奎斯方程式完整且复杂的解法。任何具有超过 20%
的科学（数学）技能的人都可以利用这封邮件“解开”
拉奎斯方程式。
（详细内容见 15 页拉奎斯方程式之解。
） 版的人员都早已自然死亡，此中并无邪恶之事。这本
// 绿色三角洲 //
魏的纸张
这些纸张格外值得关注。堆在最上面的是时间最
近的，写满了一连串复杂的数字。这些等式似乎能分
解 成 一 系 列 数字 ： 10.12, 921, 40.796901, 还 有
-73.968158。这些数字代表了魏盗窃霰弹枪的时间
（10 月 12 日上午 9:21）以及第 24 分局的经纬度坐
标（40.796901, -73.968158）
。
将此与第 24 分局录像结合起来的人必须进行理
智检定。检定失败会因对方程的预测能力感到恐怖而
损失 1D4 点理智值。
此外，每名科学（数学）大于等于 20%的特工都
需要进行幸运检定。如果检定成功，特工会因为方程
式的影响逐渐深入而额外损失 1D4 点理智值。从此刻
开始，每当这名特工看到这个方程式、这串数字或由
去 1D4 点理智值。因此达到崩溃点的角色会受到方程
式的影响。
（详细内容见 15 页拉奎斯方程式之解。
）
影印的书籍
魏的布团下面塞着一沓沾着咖啡和食物污渍、用
橘色活页夹装订起来的纸张。这是一本写满注解的影
印版 Libri Plures Admiratio（《奇迹之书》
）英译本。
魏对法修斯·克劳丹的兴趣源于对那些有趣而深奥的
加密压缩方法的一次简单研究。他希望古老的手段要
么能适用于他的梅森素数算法，要么能为求解方法指
明方向。
然而，他找到的却是现实之上的巨大裂口。
经过一番努力，特工会发现这本书影印自教育研
究书籍出版社版本的《奇迹之书》，于 1944 年由莫里
斯·伊斯特翻译并出版。这家公司早已不复存在，在
停止出版前只发行了几百册这本书。所有参与翻译出
// 最后的方程式 // // 绿色三角洲 //

书流传并不广，直到现在，数学研究的进展才终于赶 上名声不显。有些 16 世纪的书籍提到他是一个怪人，

上了克劳丹的发现。 几乎是把他当作前车之鉴，此外再无内容。到了荷兰
60 年代之前，除了那些最为聪慧的数学家以外， 人入侵英格兰（1688 年）的时期，他的名字从大多数
这本书对其他人几乎毫无威胁。而现在，对于那些聪 文本中消失了，几乎就像是被故意删掉了一样。
颖勤奋的数学家而言，阅读这本书无异于用枪指着自 克劳丹在布鲁塞尔被誉为一位杰出的发明家和科
己的脑袋。任何具有 20%及以上科学（数学）技能的 学家。在当地，他受到贵族们的尊敬，他的论文远在
人在研究这本影印书籍后，都会受到第 15 页拉奎斯 米兰也能看到。克劳丹研究生涯早期专注于天文学、
方程式之解所列出的不良效应的影响。 机械学和简单机械制造。他发明了两种滑轮样式，在
这本影印书籍上布满了手写的注释，有些清楚明 欧洲得到广泛应用。然而，他后来的活动还是给他的
白，有些则不然。那串致命的数字以极为可怕的字迹 名字上掩盖了一层乌云。
写在了最后一页，看上去就像是记号笔写到一半折断 克劳丹曾前往亚洲和非洲游历，据称他受到了异
了一样。 域科学与魔法的侵蚀。他回来后就变得孤僻而古怪；
页边以魏的字迹写下的注释中有一些令人不安的 有人甚至说他是疯了。他拖欠债务，不止一次被丢进
内容。要看懂他的鬼画符需要成功进行科学（数学） 救济院。他狂热地写了许多书，内容涉及天文学、受
检定。如果检定成功，阅读手稿的特工会意识到魏预 亚洲与非洲影响的科学、以及炼金术。在他最后一本
测到了特工找到这本书并阅读这条内容的时间，还有 书 Libri Plures Admiratio（
《奇迹之书》）中，克劳
这名特工的社保号码、年龄、以及家庭住址经纬度。 丹写下了拉奎斯方程式，
据说这个数学谜题是他 1650
方程式的结尾甚至还潦草写着，“你好！”这会造成 年从君士坦丁堡的一个阿拉伯人处获知的。书中描述
1/1D4 点理智值损失。 说这个阿拉伯人已有 600 岁，见识过“纳克特的大图
如果特工的情报官或绿色三角洲联络人了解到这 书馆”
，里面藏有这个世界的古老缔造者的奥秘。
份手稿的存在，会立即下令将之摧毁，同时上报有什 克劳丹之死至今仍是一个谜。没有任何官方记录
么人阅读过它。如果他们得知有特工花了不少时间阅 记载了他如何死去，死于何处。官方记录最后一次提
读手稿，其他特工会接到命令要求谨慎关注读了手稿 到他是记载他 1651 年夏被关押进一间救济院。自此
的特工。 之后就没有关于他的记载了。大部分学者都认为他和
其他成千上万人一样，死于当年夏天横扫布鲁塞尔的
研究法修斯·克劳丹 霍乱爆发。
如果特工具有至少 70%的历史技能，或是具有至 只有六本《奇迹之书》流传至现代。除了一本以
少 50%的历史和至少 40%的拉丁语、荷兰语或法语 外，其余均在二战期间遗失。最后的这本被认为是原
技能；或是能求助于近代早期欧洲史专家；或是成功 本，藏于布鲁塞尔。
通过历史检定——则能在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内找到 曾有几家小出版社印刷过此书副本，也有少数密
关于法修斯·克劳丹的详细信息。 码学书籍提及过书中的谜题，但大体上而言，这本书
法修斯·克劳丹——概述见第 1 页——在科学史 一直是科学史上一个不起眼的注脚。
// 最后的方程式 //
邮件列表
邮件列表 mathgeeks@listbrain.com 由来自世
界各地的 12 名学术界人士组成，
他们都热衷于谜题、
密文和数字密码。这一列表保持公开，任何人都可成
为成员（不过管理员会确保没有垃圾邮件发送者进入
列表）
。 绿色三角洲联络人。特工本人可能会被派去调查距离
这是一个小群体，活动多为间歇性，大多都是通
过一连串邮件讨论某种谜题或方程式。最新的邮件是
迈克尔·魏发送的，内容是拉奎斯方程式的完整解，
时间是 10 月 12 日上午 6:41。
目前尚无人回复邮件。
邮件列表管理员是朱利奥·金布雷尔博士，是纽
约州北部的阿尔弗雷德大学的一位数学教授。他对任
何来自执法部门的人都很坦率。幸运的是，他还没有
阅读拉奎斯方程式之解。但他可能会看，尤其是如果
特工暗示它可能与新泽西州凶案有关的话。
邮件列表包括：
» 劳伦斯·巴德克，42 岁，德国威斯巴登的数学
与国际象棋爱好者。
» 凯利·卡塞尔曼，29 岁，蒙大拿州布林克曼的
高中数学教师。
» 杰米·伊兹，19 岁，法国巴黎的生物化学学生。
» 诺琳·库德，22 岁，菲律宾马尼拉的数学学生。
» 蒂亚·马克尔，29 岁，纽约市的数学爱好者。
» 伊芙·迈哈菲博士，39 岁，英国布灵顿的物理
学家。
» 本·菲尔贝克，44 岁，加利福尼亚州劳伦斯利
弗莫尔国家实验室的计算机科学家。
» 凯利·普莱彻，21 岁，密苏里大学哥伦比亚分
校的物理系学生
» 朱利乌斯·斯沃德，31 岁，加利福尼亚州莫德
斯托的家庭主夫
» 艾米尔·图姆林森，51 岁，佛罗里达州迈阿密
// 绿色三角洲 //
泰森食品公司的化学家。
询问绿色三角洲
特工们能采取的有利一步就是，在天从别的地方
塌下来之前先把邮件列表的事情告诉自己的情报官或
最近的列表成员（纽约市的蒂亚·马克尔）
。他们会被
告知其他人也“会得到处理”。
聪明的特工可能会看新闻来获知拉奎斯方程式之
解对列表成员造成的影响。或者，他们也可能会每日
上网搜索这些名字，寻找报道。
他们还可能会拜访列表上的一些人，希望减少方
程式之解对这些人的影响。
如果他们问起 mathgeeks@listbrain.com 上的
外国人，联络人会非常直白地回复：
“他们不归你管。
操心美国人吧。
”
魏的最后一封邮件
10 月 12 日上午 6:41，拉奎斯方程式之解被发送
给了邮件列表中的人。这一解既简洁又令人不安。对
于没有数学背景的人而言，这一解就只是看不懂的胡
话而已。而对于有着较高科学（数学）技能的人，这
个方程式就像是一个陷阱。
数学家可能会将这一解描述为揭示了一系列素数
的“钥匙”。这些数字——按照特定顺序“解码”后—
—能够得出一些巨大的、前所未知的素数。这些素数
反过来又揭示了怪异的数学结构，遥遥高悬于至今发
现的最大素数之上。
详细信息见第 15 页拉奎斯方程式之解。
魏的朋友与邻居
认识迈克尔·魏的人都为他的死和他犯下的罪行
// 最后的方程式 // // 绿色三角洲 //

感到震惊、悲伤和愤怒。有人就是不相信魏会做出这 餐厅，大部分时间都在实验室进行研究。他的邻居没
种事情，坚信他要么受到逼迫，要么遭人陷害。 提到任何异常之处，他们也都与他只有点头之交。他
魏受到院系里所有人的尊重。他出了名的勤奋努 少有亲近的朋友，大部分空闲时间（实际上也非常有
力，性格乐观，说话言简意赅，全身心投入到数学中 限）都与安东尼·德斯贾丁和莫莉·弗兰克一起度过。
去。他有不少点头之交，但几乎没有亲近的朋友。他 通过信用卡和银行卡记录很容易就能跟踪魏的生
最亲近的朋友就是安东尼·
德斯贾丁和莫莉·
弗兰克。 活轨迹，它就像钟表一样规律。甚至直到犯罪前日，
莫莉和安东尼都是应用科学与应用数学学院的研 魏还遵循着同样的生活规律。上午 7 点去自助餐厅吃
究生，是一对情侣。两人近一年多以来一直与魏是好 饭，做研究到下午 1 点，到自助餐厅或校园另一侧的
朋友，并把他看作是一项“艰巨任务”。这意思是说， 瑟利比恩咖啡屋吃午饭，在实验室继续研究到晚上 8
他们会定期试图把他介绍给其他朋友。魏经常与这两 点或 9 点，然后在家吃披萨或外卖。
人共度周末，喝酒、聊物理和数学问题、或者单纯是 魏的人生中仿佛只有数学，而认识他的人也都很
打发时间。 清楚，数学就是他的一切。
两人非常确定，迈克尔·魏绝不可能做出官方声
称他做了的那些事。他们极力不顾任何相反证据，只 魏的研究
是说：
“不。迈克尔不是那样的人。
他是个平和的家伙。
” 魏的学业和论文主要涉及的是对梅森素数的研究：
梅森素数的数值极为巨大，每个都包含上百万位数字。
魏的家人 魏正致力于研究快速分布式数学模型，以生成极为庞
魏的家人住在加利福尼亚州的阿尔塔米拉。家里 大的梅森素数，大约为 1400 万位。
只有米莉亚姆·魏（迈克尔的母亲）和伊莫金·魏（迈 他希望能通过设计一种特殊的、能在个人电脑甚
克尔的妹妹），她们都被事情的转折惊得目瞪口呆。 至智能手机上运行的小型算法来实现这一目标。然后
迈克尔一直是个杰出的学生，被家人寄予厚望。 这份数据就可以投入另一个算法进行“咀嚼”，从中筛
在他父亲去世时（八年前）
，迈克尔已经是才华横溢的 选出巨大的素数。
学生数学家了。 至今为止，这种算法的研究仍未取得成功。他的
迈克尔的母亲近几天一直在大量注射镇静剂，伊 设想中原本积极的成果已被证伪，这是系里人人都知
莫金则打算给自己失去头颅、名声狼藉的兄长在偏僻 道的事。魏特别愿意和人谈论自己的研究。
之地安排一场安静的葬礼。从魏的家人那里获得不了 失败使得魏开始研究精巧的数学谜题及其解答。
什么信息，只会知道她们对事情的突变感到悲痛而震 这让他找到了《奇迹之书》
。
惊。
霰弹枪
魏的生活 特工或许想要得知魏是从哪如何获得警用霰弹枪
迈克尔·魏不是个孤僻的人，但也不太引人注意。 的。三州地区没有魏购买任何武器的记录，而且这把
他很少在个人物品上花钱，吃饭主要是在校内的自助 枪注册在 NYPD 名下。进一步调查内容见第 10 页调
// 最后的方程式 // // 绿色三角洲 //

查霰弹枪。 智值。因此达到崩溃点的角色将会急速走向自我毁灭。
实际上，是拉奎斯方程式“告诉”魏去哪找到这
把枪、以及该用它做什么。 臆想
解开拉奎斯方程式的数学家时刻被笼罩在挥之不
去的绝望之中，
，仿佛感觉到世界本身正在不断逼近。
拉奎斯方程式之解 对这种状况的描述多种多样。有人认为空无一物的空
气具有生命、不断蠕动。有人称群星在观察自己。他
拉奎斯方程式揭示的数字规律就是一个超维度的
们总会感觉某种无处不在的存在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
陷阱，如同在我们所知晓的现实上扎出一个针孔，从
动。这种感觉随时间而愈发严重。起初还可以对其置
中揭示了某些超越认知、无穷无尽的事物。这条现实
之不理、将其隐藏起来。而随着理智值的损失，它会
世界的裂隙足以毁灭任何具备足够数学能力的人，只
越来越明显地体现在这个人的行为举止当中。
要他们能理解这个数列、这串数字、以及它们代表了
何种内在关联。而对于未接收过高等数学教育的人而
察觉
言，这些数字就只是无害的胡言乱语，是一个疯子临
如果有人观察受方程式影响者，则每当目标承受
死前向世界传达的怪异讯息。
理智值损失时，都可以进行人源情报或精神治疗检定。
检定成功后，观察者会意识到目标受某种精神疾病困
解开方程式
扰。如果他熟悉拉奎斯方程式所引发的表面“病症”
，
任何具有 20%以上科学（数学）技能的人都可以
并积极寻找此类症状，可以在检定中获得+20%加值。
通过科学（数学）检定来“解开”拉奎斯方程式。如
果检定成功，那么角色必须进行一次幸运检定。如果
因果链条
幸运检定失败，角色会开始到处看到数列中的数字。
解开方程式的人会到处看到数列中的数字：收据
很快，方程式的全部后果就会爆发出来。
编号，出生日期，电话号码，电视节目，一切地方。
他们深陷在这些数字的包围之中。如果他们深入挖掘，
选择
会发现看似毫无关联的数字通过四则运算，就会变成
将受到方程式影响的特工的玩家带到一旁。向他
数列的其中一段。
解释，他的特工发现的或许是世界历史上最重要的数
研究这些数字的人很快就会发现数列在“诱导”
学知识。如果宇宙是一道数学谜题，那么这个数列就
他们前往某些地方。这可能是非常容易地通过一些计
是其答案。询问特工是打算深入研究这串数字，还是
算得出的电话号码，以及经纬度，以及一段用数字替
试图无视它。
换字母的密文：
“把他们都杀死”
。

影响
末路
无论特工是选择无视还是选择研究这个数列，都
因方程式而达到崩溃点的特工会患上一种新的精
会随着逐步认清其深远影响，而每天损失 1/1D6 点理
// 最后的方程式 // // 绿色三角洲 //

神疾病（
“痴迷于拉奎斯方程式”）
，就此走上末路。由
主持人决定方程式为特工指明何种使命，但其中总是
会包含杀戮与自我毁灭。尝试把玩家带到一边，让他
参与到特工自我毁灭的过程中吧。发疯多么有趣！告
诉玩家，特工的精神疾病每况愈下、恶性循环。然后
向特工下达“使命”，让玩家在游戏中自然地将其扮演
出来。
成功抑制了精神疾病的特工可以遏制这种暴力的
冲动，但他无法将此事告诉别人。特工并没有恢复清
醒，这只是他付诸行动前用于谋划的短暂间歇。
末路的目标可以非常近，例如杀死绿色三角洲小
组里的每一个人；也可以非常远，例如在电视现场直
播中杀死美国总统。在游戏中扮演出这些情境，让玩
家尝试去达成目标。
如果玩家拒绝，角色会因拒绝顺从来自宇宙本身
的强烈冲动而愈发感到痛苦，理智值损失量逐步提升。
而当角色的理智值减至 0 后，方程式赋予的使命将会
可怕得多。

推进使命
向受影响的玩家下达方程式赋予的使命。使命可
以是任何暴力行为；越随机越好。可能会有这样的使
命：
1. 找到 6 个名字首字母为 R.A.的人。
杀死他们。
不要被抓到。
2. 把他们都杀了。时间要在整点过后 15 分钟或
51 分钟的时候。
3. 找到电话号码（212）989-9222 的使用者，跟
踪他回家，
杀死家里的所有人。给当地电视台打电话，
向他们复述拉奎斯方程式之解。往你自己身上和尸体
身上倒汽油。把你自己活活烧死。
如果有必要的话，掌局者可以创造新的使命。这
// 最后的方程式 //
些目标应当总是可怕的暴力谋杀，细节和受害者除了
这些数字以外看上去完全随机，并以杀人者自杀结束。
当然，如果特工选择向重要之人宣泄来缓解方程式造
成的理智损失，由此将重要关系数值降低至 0，那么
这位重要之人可能就会成为第一个或最后一个受害者。
使命下达后，鼓励受影响的玩家以最迂回狡诈的
方式实施行动。他们的首要目标是不要被抓到，次要
目标才是执行方程式的使命。
被捕
如果受影响的特工被制伏、缴械并受到关押，他
将一言不发，除非遇到有可能执行使命或传播数列的
情境。
心理测试会表明，受试者有着深层次的精神疾病，
认为自身受看不见的力量所操控，必须竭尽所能尽可
能远、尽可能广地传播方程式之解，因此即使处于受
控制状态下，他也非常危险。
绿色三角洲确认这一数字模因的病毒性本质后，
未受影响的特工很快就会接到命令将受感染者永久灭
口。
其他地方的骚乱
里奇韦事件的局势开始发酵，与此同时，其他地
方也开始爆发骚乱。下面列出了其他三起犯罪事件，
也可以根据数学极客(mathgeeks)邮件列表随意扩展
死亡名单。
莫德斯托凶杀案
里奇韦惨案两天后，加利福尼亚州的莫德斯托发
生了一起看似无关的案件。一家四口不幸身亡，情况
可疑。有人发现朱利乌斯·斯沃德（31）
，阿尼塔·斯
// 绿色三角洲 //
沃德（30）
，安东尼·斯沃德（2）和伊芙琳·斯沃德
（5）陈尸于完全烧毁的自家废墟当中。每位受害者都
曾受到小口径武器射击。初步调查并未发现该武器。
事实上，是朱利乌斯·
斯沃德杀害了自己的家人，
接着将房子付之一炬。在房子燃烧的时候，朱利乌斯
开枪自尽，身边环绕着他的家人的尸体。那把小型.22
手枪仍然留在房子的废墟当中。
警方目前正基于这一家人受到入侵者袭击的假设
进行调查，他们要花上一段时间才会意识到行凶者正
是朱利乌斯。电脑和纸质材料在大火中无一幸免。
威斯巴登自杀事件
里奇韦凶案发生四天后，有新闻报道传来，称有
人威胁要在德国威斯巴登的集市教堂顶端自杀。此人
名叫劳伦斯·巴德克，42 岁，原本是个数学老师。他
在塔楼顶端与安保部队对峙已有数个小时，期间两度
展开一张床单似的东西，上面用鞋油写着一些数字。
数字的图像非常不清晰。通过幸运或警觉检定，
特工能够辨认出这就是拉奎斯方程式之解。
事发 7 个小时后，巴德克徒劳地朝地面的警察开
火，无一击中。这表明他持有武器。
最后，一支特别行动突击队（SWAT 特种武器和
战术部队的德国州警版本）试图将巴德克带下来。事
情结束得非常突然，巴德克带着突击队员恩斯特·奥
斯特利茨在电视直播中坠地身亡。二人下落近 200 英
尺，摔在水泥底座上，当场死亡。
调查显示巴德克患有精神疾病。当地无人注意到
此事与魏和那份邮件列表有关。巴德克的公寓里杂乱
地堆积着各种各样的印刷品、拆散的书籍和地图。他
持有的那把枪属于临近城镇的一名警官，在他爬上教
堂顶端的当天上午报告丢失。
// 最后的方程式 // // 绿色三角洲 //

蒙大拿大屠杀 斗技能都是基础值。然而，她会拼尽全力，逐个询问
特工们抵达里奇韦凶案现场 5 天后，新闻媒体争 特工“答案是什么？”，接着杀掉他们。
相报道一起残忍怪异的袭击事件。事件发生在蒙大拿 如果特工们没有插手，而是在大屠杀发生后进行
州布林克曼的路易斯-克拉克高中，发生在满是学生的 调查，会发现关于卡塞尔曼的电子表格的 FBI 档案。
教室之中。 当地 FBI 办公室无人意识到的是，电子表格里的 14 个
对这一事件的描述令人迷惑。有近 12 名学生死 数字对应着 11 名受害者的社保号码。另外三个数字
于霰弹枪袭击。幸存者称自己的老师，一位叫凯利·卡 与勉强死里逃生的学生相对应。
塞尔曼的毫不起眼的女性，周一早上背着一个运动包
走进了教室。她拿出一把泵动式霰弹枪，对着最近的
学生问：“答案是什么？”学生没能给出正确的答案， 阻止数字传播
卡塞尔曼就一枪崩开了他的上半身。这一过程不断继
彻底理解情况后，特工们的最主要动机就应当是
续，直至 11 人死亡，其余人全部逃走。显然，卡塞尔
阻止拉奎斯方程式之解的传播。这比想象中要更难。
曼接下来用霰弹枪轰开了自己的胸膛。
当特工抵达现场时，这些数字已经尽其所能传播开来
卡塞尔曼看上去远非会犯下如此罪行的人。和魏
——写进了上百份文档，刻入了人们的脑海，留在了
一样，她安静内向、书呆子气、热爱工作。她是个爱
相片和视频中。它甚至还在新闻里（短暂地）出现过。
护学生的勤勉老师，积极参与学校活动，在事件发生
前深受学生喜爱。
更改当地证据
这已经是行动开始后五天的事情了。如果特工在
以 FBI 官方权限行动的特工能够进入阿莱恩斯警
卡塞尔曼走向自毁之前就已经着手寻找她，他们尚有
局，也能自由管理案件档案。然而，证据保全原则要
机会阻止这场大屠杀。在袭击发生前到达卡塞尔曼家
求调阅这些档案的人必须签到签退。销毁文档、照片
会发现门开着，撕开又排列起来的照片怪异地混在一
或录像的话总归会被发现，但篡改就相对简单，短期
起摆满了客厅，大部分拍的都是学校的学生。
内可能根本不会被发现。
卡塞尔曼完全没有注意到特工们，即使他们敲门
销毁档案的特工必须进行幸运检定。如果检定失
也毫无察觉。她坐在电脑前，朝计算器里输入怪异的
败，就立即会被人发现，签到调阅者都会受到调查。
数列，然后将结果敲进电子表格里。旁边的桌子上摆
需要再次进行幸运检定，决定 FBI 是否会介入、情况
着一把崭新的霰弹枪。她不会对命令或请求作出回应，
是否会更加严重。
只是不断地打着字。
如果幸运检定成功，那么 1D8 周内此事不会被人
如果受阻止，卡塞尔曼会笑着轻声问，
“答案是什
发现。在那之后，除非魏的案子彻底结案，否则此事
么？”除了桌子上那把霰弹枪以外，她看上去不动声
就会被发现、调查。到了这个时候，特工们很可能已
色、毫无威胁。如果没铐住卡塞尔曼或是拿走那把枪，
经远走高飞，但即便他们以为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干
她会突然抄起那把枪。照常结算接下来的战斗。她只
扰证据的指控也可能会缠上他们。
是个学校里的老师；她的肉体属性处于平均水平，战
聪明的特工会选择改动证据，而非直接销毁。照
// 最后的方程式 //
片可以用处理过的版本加以替换，对数字进行模糊或
更改。报告可以重写一份，细节完全一致，只改动与
拉奎斯方程式相关的数字。替换档案需要花费 2D10
小时，
需要法证学技能，还需要自由接触档案的权限、
一台电脑、一台打印机、并保证无人目击。特工需要
自行创造这样的情境。最后，特工必须进行一次法证
学检定；使用最高的技能数值。如果检定大失败，那
么 1D8 周后此事会被发现。否则，他们就能蒙混过关。
更改 FBI 证据
由于 FBI 参与到魏的案件调查，案件档案会复制
给当地 FBI 地区办公室，由他们定期数字化并发回
FBI 总部。特工也许无需协助就能进入当地 FBI 地区
办公室来销毁或更改证据。但如果没有绿色三角洲的
协助，他们几乎不可能进入 FBI 总部。你可以决定这
一任务是由其他小队完成、由 FBI 总部的内部人员完
成，还是由特工自己完成。
// 绿色三角洲 //
结案
特工掩盖自身痕迹的最好方式就是确保魏的案子
快速结案。这应该并不难。显然这些杀人罪行都是魏
犯下的。接下来需要做的就只有确认他独自犯案，以
及决定被他偷了枪的 NYPD 警官是否应当因失职被
起诉。如果特工提出令人信服的主张并成功通过法律
检定，就可以结束这部分调查。这会使案子在一周内
结案，所有人——包括特工们——都被派遣回家。
当然，如果有绿色三角洲以外的人士，发现与魏
同处于数学极客邮件列表中的那些成员开始杀人，此
案就会扩大成一场针对国际阴谋的调查。无论特工们
是否阻止了杀人数字的传播，这次官方调查可能都要
持续数月之久。特工们应当尽其所能防止这种情况发
生。
杀死受影响者
任何理解了拉奎斯方程式之解的人都成为了“疾
病”的携带者。绿色三角洲给特工们下达的命令是，
// 最后的方程式 //
将任何接触到这串数字的人报告给情报官或联络人。
如果特工就处理受影响者一事请示上级命令，会被直
接告知“除掉携带者”
。联络人不会详述，但意思很清
楚：杀死任何表现出拉奎斯方程式之解“感染”症状
的人。
就人类的心智而言，杀死手无寸铁的人是非常困
难的事。特工会因这种暴力行为损失 1/1D10 点理智
值，除非他在最后关头选择收手。在其他特工实施杀
戮时袖手旁观，则会损失 1/1D6 点理智值。
结局
拉奎斯方程式之解就像是病毒。它从一个宿主转
移到另一个宿主，
可以以文字或数据的形式潜伏数月、
数年甚至数世纪，但又可以随时被唤醒，造成感染的
爆发。它是一种潜在的威胁，视特工们涉足此事的程
度，甚至可能会成为他们的长期梦魇。完全消灭这串
数字在客观上是不可能的。
有可能找到并销毁《奇迹之书》各种译本的副本，
不过会极耗时间。此书的各种语言版本在全世界共有
不到 400 册。许多都并非完整的译本，而是密码学教
科书中引述的一小部分克劳丹笔记。这本书本身对于
数学家和书商而言都并不出名，但如果出价合适，也
能找到。
这本书的原本收藏于比利时的布鲁塞尔自由大学。
很少有人翻看此书，
它已在图书馆中 22 年无人问津。
要接触到这本书很简单，只需要任意一位任教于欧洲
大学的博学教师为特工写一封介绍信。这个私人图书
馆的入口几乎没有任何安保措施。
。如果特工期待的是
金库一样的地方，他们会大失所望。这里只有一个烦
闷的图书管理员，一间小房间，和其中成堆的旧书。
要销毁这本书也很简单。如果发生暴力事件，图书馆
// 绿色三角洲 //
里的人都只会试图逃跑，而不是插手干预。销毁克劳
丹手写的密码原本，可能是本模组中特工能做的事里
最简单的一项。
以此方式销毁原本可以让参与者回复 1D4 点理
智值。
销毁此书的所有已知副本可以让参与者回复
1D4+2 点理智值。
人物数据
FBI 特工督查艾登·卡诺
FBI 资深探员。非裔美国男性，47 岁。
卡诺探员
力量 15 体质 11 敏捷 9 智力 14 意志 11
魅力 10 体力 13 毅力 11 理智 55 崩溃点 44
技能：会计学 31%，警觉 40%，行政 50%，机
动车驾驶 45%，射击 60%，人源情报 60%，法
律 50%，说服 60%，搜寻 40%，潜藏 41%，徒
手搏斗 65%。
攻击方式：徒手搏斗 65%，伤害 1D4
格洛克 20 手枪 60%，伤害 1D10
特工威廉·甘特
前途大好的 FBI 探员，愿意相信非自然存在。白
人男性，31 岁。
甘特探员
力量 10 体质 12 敏捷 9 智力 12 意志 10
魅力 10 体力 11 毅力 10 理智 50 崩溃点 40
技能：警觉 45%，机动车驾驶 40%，射击 60%，
人源情报 50%，
法律 51%，
说服 40%，
潜藏 45%，
// 最后的方程式 //
徒手搏斗 55%。
攻击方式：徒手搏斗 55%，伤害 1D4-1
格洛克 22 手枪 60%，伤害 1D10
萨拉·科莫克斯博士
FBI 密码分析专家。白人女性，34 岁。
科莫克斯博士
力量 9 体质 10 敏捷 7 智力 15 意志 6
魅力 9 体力 10 毅力 6 理智 30 崩溃点 24
技能：
会计学 55%，
警觉 60%，计算机科学 60%，
机动车驾驶 40%，射击 40%，人源情报 40%，
法律 35%，科学（数学）55%，科学（物理学）
30%，信号情报 60%，徒手搏斗 50%。
攻击方式：徒手搏斗 50%，伤害 1D4-1
警长厄普顿·威克斯
新泽西州阿莱恩斯警局警长。一位具有人格魅力
的政治人物。白人男性，41 岁。
威克斯警长
力量 10 体质 10 敏捷 15 智力 16 意志 8
魅力 16 体力 10 毅力 8 理智 40 崩溃点 32
技能：警觉 40%，工艺（机械）45%，机动车驾
驶 50%，法律 30%，说服 70%，徒手搏斗 55%。
攻击方式：徒手搏斗 55%，伤害 1D4-1
SIG P226 半自动手枪 45%，伤害 1D10
州骑警托马斯·布拉内特
新泽西州骑警，绿色三角洲友军。白人男性，49
岁。
// 绿色三角洲 //
布拉内特骑警
力量 13 体质 11 敏捷 10 智力 11 意志 9
魅力 11 体力 12 毅力 9 理智 42 崩溃点 36
技能：警觉 50%，机动车驾驶 60%，射击 54%，
法律 35%，导航 53%，说服 49%，潜藏 50%，
生存 33%，徒手搏斗 55%。
攻击方式：徒手搏斗 55%，伤害 1D4-1
格洛克 19 手枪 54%，伤害 1D10
柯尔特 AR-15 卡宾枪 54%，伤害 1D12，穿甲 3
恩里科·萨维
电视记者——北新泽西的脸面。西班牙裔男性，
41 岁。
恩里科·萨维
力量 10 体质 12 敏捷 12 智力 12 意志 10
魅力 17 体力 11 毅力 10 理智 50 崩溃点 40
技能：警觉 55%，艺术（情绪访谈）70%，机动
车驾驶 30%，人源情报 50%，说服 80%，徒手
搏斗 57%。
攻击方式：徒手搏斗 57%，伤害 1D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