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I:10.15918/j.jbitss1009-3370.20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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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 卷第 " 期 北京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 ’$&"
())" 年 * 月 +,-.’/0 ,1 234+4’5 4’6747-73 ,1 7389’,0,5: !6,84/0 6843’836 3;474,’ " +<=>?))"

西方国家大学城的演变与发展
杨天平
! 浙 江 师 范 大 学 $金 华 #(!$"") "

摘 要#在国外$大学的发展已经走过了约 %"" 年的历程$而大学城的兴起则是 !" 世纪中叶以后的事&伴随着战后西

方 高 等 教 育 的 大 规 模 发 展 $一 批 以 大 学 为 主 体 %以 城 市 为 依 托 %产 学 研 一 体 化 的 特 殊 区 域 相 继 而 起 $并 逐 步 演 绎 为
’ 自然发展型( 和’ 规划建设型( 两种典型的现代意义上的大学城&
关键词#大学城)自然发展型)规划建设型&
中 图 分 类 号#*’)+++++++++++++++++++ 文 献 标 识 码 #,+++++++++++++++++ 文 章 编 号 #$""%#((-"! !""( " "(#""".#"(

!" 世纪 %" 年代以来$ 随着我国高等教育由精英 化 向 大 一%’ 自然发展型( 大学城

众化方向发展 以 及 高 等 院 校 规 模 布 局 设 置 的 第 二 次 大 调 整 $
一批或以原有高校为主体组建而成或另地新建扩建 ! 已建%
在 建 或 拟 建 " 的 大 学 社 区 %多 校 区 大 学 %多 元 化 巨 型 大 学 %大
学园区%大学城镇%大 学 区 %教 育 园 区 %高 教 园 区 %高 教 科 技 园
区%大学科技园%大学科技城%大学城等相继而起& 因其缘起%
特点与功能颇 具 相 近 与 相 似 性 $故 而 本 文 统 一 以 大 学 城 称 谓
之& 概括地说$这些新出现的大学城是以大学为核心%以现代
城市为依托%产学研一体化的特殊城市& 为了给方兴未艾%势
头正炽的国内大学城的建设提供一些国际性的背景资料和参
照$本文力图对国外大学城的衍沿作一些梳理和介绍&
西方国家大学的起源可以上溯到古希腊时期的学园! ,#
/01234 " 或 阿 卡 德 米! ,5012360" 以 及 古 罗 马 时 期 的 修 辞 学
校或法律学校& 古 希 腊 人 和 古 罗 马 人 在 哲 学 %逻 辑 %修 辞 %文
学等许多领域 里 取 得 过 很 高 的 成 就 $他 们 在 学 校 或 家 庭 中 进
行高水平的教 学 $但 是 当 时 并 没 有 形 成 一 种 永 久 性 的 教 学 机
构$现代意义 上 的 大 学 只 能 诞 生 于 欧 洲 中 世 纪 组 织 化 了 的 高
等教学机构$沿续至今$大学已经历了将近 %"" 年的历史& 在
这漫长的演变过程中$世界高等教育的中心发生了多次转移&
$$#$’ 世 纪 $ 意 大 利 作 为 中 世 纪 大 学 的 策 源 地 $ 以 萨 莱 诺
! 70829:;" 大 学%博 洛 尼 亚! <;8;=:0" 大 学 为 代 表 的 意 大 利
大学$是世界最早的高等教育中心)到 $- 世纪$这个中心转移
到 了 英 国 $牛 津 %剑 桥 大 学 闻 名 遐 迩 )$. 世 纪 后 半 期 $法 国 率
先完成了近代 高 等 教 育 改 革 $巴 黎 理 工 学 院 和 巴 黎 高 等 师 范
学院成为新型 的 高 等 学 府 )到 $% 世 纪 中 叶 $以 柏 林 大 学 为 代
表的德国大学成为世界各国求学者学习的’ 圣地( )第一次世
界大战特别是 第 二 次 世 界 大 战 以 后 $美 国 逐 渐 发 展 成 为 世 界
高等教育的中心$至今仍是高等教育最发达的国家&
>$?
看到’ 大 学 城 ( 一 词 $人 们 通 常 就 会 想 到 牛 津 %剑 桥 大 学
城$因为它们历史悠久%文化厚重%规模庞大$是西方著名的高
等学府$应该说是’ 自然发展型( 大学城的典型& 所谓’ 自然
发 展 型 ( 的 大 学 城 $是 指 随 着 城 市 社 会 经 济 和 高 等 教 育 的 发
展$一所或若干所集中于一地的大学规模越来越大$大学内部
或周围集聚了一定的人口$从事一些第三产业的活动$从而使
大学校园本 身 或 者 大 学 周 围 形 成 了 具 有 一 定 规 模 的 城 镇 $常
常被人们称为校园 市 镇! @03ABC+D;E: " %大 学 城! F:6G29C6#
H4+D;E:I@6H4 " 或大学区! F:6G29C6H4+J6CH96/H " & 简单地
说$大学就是城 市 $城 市 就 是 大 学 $整 个 城 市 围 绕 着 学 校 严 格
而有计划地组织着自己的社会生活&
$K 多校区大学! LB8H6#/03ABC+F:6G29C6H4" &
多校区大学是由多个校区或校园组成的具有共同的法人
地位的大学$其校区可能是某大学的分支机构$也可能是某一
地方或区域的教育分支机构& $% 世纪以前$现代大学一直沿
袭中世纪大学的传统$采取保守的办学模式和发展战略$剑桥
大学就是在与剑桥城镇居民的多次冲突与磨合过程中$ 从一
所学院逐渐发展成为一座没有划定校园围墙%没有中心%也没
有校门的大学城$当时$它以’ 学院制( 独树一帜于全世界&一
直到 $. 世纪后半叶$工业革命引发了英国的’ 新大学运动( $
摆脱了牛津 %剑 桥 的 传 统 模 式 $英 国 在 新 的 世 纪 创 办 了 $. 所
大学%) 所大学学院$其中$(" 年代后期新建的伦敦大学把 !(
个学院%$! 个研究所%& 所由该大学承认的教师院校纳为附属
校园$成为英国多校区大学产生与发展的开始&由于这些大学
大都是由地方捐资兴办的$ 所以大学与所在城市的生活有着
!在这
密切的联系$与当地工业%产业也息息相关& !多校区大学$
>!?

多次的高等教育中 心 的 位 移 过 程 中 $高 等 院 校 的 规 模 %结 构 % 如一个州立大学或社区学院联合体$ 就是由多个校区或校园

功能%布局等都发生了不同程度的变化$这些变化的综合作用 组成的具有共同的法人地位的大学$ 这些校区可能是该大学
直接导致了现代大学城的产生与发展& 考察国外大学城的演 的某个分支机构$也可能是某一地方或区域的教育分支机构&
变$可以循着两条不同的线索进行& $% 世纪$世界大学在德国强调大学的科学研究特点与功能的
收稿日期#!""!#$$#!%
作者简介#杨天平! $%&’# " $男$浙江师范大学教育科学与技术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为教育管理%教育方针政策研究&
A @ A
 西方国家大学城的演变与发展
风气的影响下!稳定有序而较缓慢地发展着" !" 世纪 #" 年代
以后!世界各国的高等教育有了极大的发展" 据 $" 年代的一
个统计!全世界大学总数的三分之一都是在 %&’# 年以后设立
的"高等教育从为少数人独占开始向大众化的方向发展!美国
早在 !" 年代就开始扩大高等教育入学机会! 向大众化发展!
其它国家则到 #" 年代才开始进入这个阶段" %&(" 年! 美国
%)*!% 岁的青年进大学的人占同龄青年的 %!+ !$" 年代以后 !
所 有 发 达 国 家 都 超 过 %"+ ! 有 些 国 家 超 过 !"+ ! 美 国 已 接 近
#"+ ",(-!高等教育入学机会的大众化!导致了高等学校同时在
学制方面实 行 了 结 构 类 型 的 多 样 化 和 高 等 教 育 职 能 的 变 化 "
究其原因!主要在于战后工业生产各部门要恢复生产!生产力
的发展和科学技术的革命要求培养有高深知识和高度熟练技
能的专门人才!以满足现代化生产的需要!经济部门和社会部
门也需要文化水平较高的专家" 人们开始意识到大学的无形
$知识可能是影响各个专业甚至社会各阶段% 各地区
产品#$
以至于各个国家之兴衰的最强有力的因素" 人们要求大学为
城市%地区甚至国家的种种目的和需求创造知识!让知识服务
于人类!人们还要求学习知识!越来越多的人要求接受高等教
育以提高文化水平! 同时由于这一时期人力开发理论和教育
经济学说的发展!也为发展高等教育提供了理论依据!各国愿
对发展高等教育事业增加投资" !总之!现实改变了大学本
,’-
身的性质和功能! 使得大学开始在社会中处于一种新的中心
位置!使得各国的高等教育有了空前的发展"
到 !" 世纪 #" 年代! 多校区大学已经成为当时美国高等
教育机构中最主要的校园发展类型和办学模式!在 ! $ ’ 年公
立高等院校的在校生中! 大约有 )"+ 的学生进入多校区大学
就学" & 二战’ 以后的日本!也开始抛弃历史上以单一学科意
义为准则的大学建制而逐渐地合并!形成了以& 学科割据’ 为
特色的地理位置相距不太远的日本多校区大学(,#-!多校区大
学的大量出现与发展! 使大学及其校园的分布逐渐地城市化
和区域化! 高等教育开始在城市的形成和发展过程中扮演重
要的角色!促使城市发展成为某一地区的高等教育中心!其首
要特征就是具有明显的优势和占有重要比例的高等教育发展
规模!能够极大限度地吸引%接纳和聚集高等院校以及高级专
门人才) 例如!韩国汉城集中了 !#) 所高等院校!占全国 #($
所总数 的 ’)+ *日 本 东 京 集 中 了 全 日 本 #"+ 左 右 的 高 校 !拥 有
超过全国半数的高校在校生 *曼谷集中了泰国 )"+ 的高校*巴
黎 拥 有 全 法 国 ’(+ 的 技 术 人 员 +$"*."+ 的 研 究 人 员 和 法 国 的
四大科学院 %全 国 五 分 之 一 的 综 合 大 学 *多 伦 多 有 %! 所 综 合
大学!占加拿大大学总数的 %)+ " !不同的国家!在不同的城
,$-
市或地区!高等院校布局的区域化有不同的形式和类型!但大
都以母子型的学校联合体形式分布向城市群发展或者向郊
区%郊县和卫星城镇扩散" 这和世界城市化的过程是一致的!
正是在这一高等院校城市化过程中! 在某一区块内出现了大
学及其校园的集聚!形成一个诸高校相对集中的%以高等教育
产业为特点的城市社区!这就是大学城"
!/ 多元化大学, 012345678439- )
多元化巨型大学是指拥有多个校园的由许多院系和附属
" ! "
的研究机构或研究中心组成的大学 !它在规模上是巨型的!具
有许多不同的层次!可以满足各种类型的人的需要!为社会培
养 各 个 层 次 的 人 才 !它 是 一 个& 多 元 化 的 机 构 ’ !它 有& 多 种
目 的 %多 个 权 力 中 心 ’ !并 为& 多 层 次 %多 类 别 的 顾 客 ’ 服 务 )
!" 世纪 $" 年代!美国再一次发动了大规模的高等教育改革!
加强科学研究! 教育和科研经费每年以 !#+ 的增长速度投入
使用!并赋予科学家许多特权!这些权力有效地强化了大学的
研究功能!导 致 了 一 种 在 大 众 化 高 等 教 育 背 景 下 扩 展 了 的 新
型的大学$$
$多元化巨型大学, 012345678439 - !的诞生)
,.-
多元化巨型大 学 是 指 有 多 个 校 园 %多 个 院 系 和 附 属 的 研 究 机
构或研究中心组成的大学!它在规模上是巨型的!具有许多不
同的层次!可以满足各种类型的人的需要!为社会培养各个层
次的人才!它是一个& 多元化的机构’ !它有& 多种目的%多个
权力中心’ !并为& 多层次%多类别的顾客’ 服务) 它是& 一个
不固定的%统一的机构’ !它& 不只是一个社群!而是若干个社
群$$
$本科生社群和研究生社群!人文学者社群%社会科学家
和自然科学家社群 !专 业 学 院 社 群 !一 切 非 学 术 人 员 社 群 !管
理者社群..’ !以加利福尼亚州立大学最为典型) 多元化巨
型大学的出现!又一次促进了大学在空间上的社区化!并向大
学 社 区, :;45678439<=>??1;439- 发 展 !甚 至 向 城 市 发 展 **
发展成一座& 具有无穷多样性的城邦’ !一座以大学和知识为
核心的具有许多变数的城市) ,.-
!
二+& 规划建设型’ 大学城
除了 上 述 自 然 形 成 的 大 学 城 外 !国 家 政 府 往 往 是 大 学 城
建设的重要力量!政府+高校和企业多方参与!相互合作!统一
规划!共 同 构 建 !从 而 形 成 另 一 种 类 型 $
$$& 规 划 建 设 型 ’ 的
大学城!这 主 要 是 从 !" 世 纪 #" 年 代 开 始 的 ) 城 市 的 发 展 有
其自身的规律!它始终与经济和社会的发展形态紧密相连!并
经历了一个由 低 级 到 高 级 +由 部 分 文 明 到 整 体 文 明 的 历 史 演
变过程!大学城无疑代表着当代城市文明的最高水平!它是现
代城市文明的一面镜子) 农业经济时代的城市多为生存消费
型的生活城!工业经济时代的城市多为生产消费型的资源城+
工业城或商业 城 !知 识 经 济 时 代 的 城 市 则 多 为 创 新 陶 冶 型 的
大学城+科技城或 知 识 城 !它 们 分 别 代 表 着 人 类 农 业 文 明 +工
业文明和知识 文 明 的 崭 新 成 果 !具 有 发 展 的 客 观 必 然 性 ) 从
城市对经济和 社 会 发 展 所 发 挥 的 作 用 看 !不 同 的 城 市 形 态 反
映着不同的经 济 社 会 发 展 水 准) 二 战 结 束 以 后 !由 新 技 术 革
命的迅猛发展 引 发 的 兴 建 高 技 术 开 发 区 的 热 潮 !直 接 导 致 了
世界各国以大学为核心的多种科技园区和科学城的勃兴)
%/ 大学科技园)
大学科技园是以科学研究为基本功能的科研机构和大学
集结的园区 ) #" 年代初!为把圣克拉拉建成全美尖端工业的
基地!以培养 创 业 人 才 而 闻 名 世 界 的 斯 坦 福 大 学 前 副 校 长 兼
理工学院院长弗/特 曼 教 授 提 出 了& 技 术 专 家 社 区 ’ 的 思 想 )
他认为!大学 不 能 办 成 纯 学 术 的& 象 牙 塔’ !而 应 成 为 科 研 和
技 术 转 让 的 基 地 !并 提 出 了& 将 学 校 大 量 闲 置 土 地 出 租 给 企
 北京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 年 第 # 期
业$兴办斯坦福研究园 ’ 的方案( 此后$斯坦福大学划出部分 往往陷于狭隘 的 专 门 领 域 $造 成 教 育 和 研 究 两 个 方 面 的 停 滞
校园地皮吸引外方来兴建研究实验室) 办公用房和轻型生产 和固定化$ 以 致 脱 离 了 现 实 社 会 $ 并 提 出 自 身 的 办 学 宗 旨 #
基地$ 加强与当地工业界的联系( 从第一家迁入的凡伦 * 在基础和应用科学方面$ 同国内外教育和研究机关以及社
! =67>6?9 @AABC>6D;A" 公 司 和 几 年 后 迁 入 的 惠 普 会之间加强密切的交流与联系$在取得科学协作成果的同时$
! E;F5;DDGH6C867I" 公 司 开 始 $那 里 逐 渐 形 成 了 科 技 工 业 园 有效地进行教 育 和 研 究 $以 培 养 具 有 创 造 性 的 才 智 和 高 尚 品
区$为该地区的经济发展创造了一种新的模式 GG 以研究性大 德的人才$为推动学术文化的发展作贡献( ’ !此后$大学
!<#

学为中心$科研 与 生 产 相 结 合 $研 究 成 果 迅 速 转 化 为 生 产 力 $ 科 技 园 在 世 界 各 地 像 雨 后 春 笋 般 地 发 展 $数 量 众 多 )规 模 庞
形成高技术综合体(这个科技工业园区的创办$使学校与高科 大(它们大都是依托一所或多所大学$围绕大学校园这个核心
技公司)教学与科研相得益彰$为硅谷的发展提供了无尽的智 发展起来的 )以 科 学 研 究 为 基 本 功 能 的 科 研 机 构 和 大 学 集 结
慧源泉和动力(经过 &J 多年的发展$慢慢向南延伸$形成了今 的区域( 在这 类 大 学 城 内 部 $大 学 和 科 研 机 构 是 开 发 区 在 知
日的* 硅谷’ ( ! * 硅谷’ 有美国第一流的斯坦福大学$还有
!3#
识和人才方面的基本依托( 它有别于传统的自然发展而成的
圣克拉 拉 大 学 ) 圣 荷 塞 大 学 和 < 所 专 科 大 学 及 )) 所 技 工 学 大学城$主要是由政府)企业界和大学)科研机构共同参与$积
校)"JJ 多所私立专科学校$ 集中了 3JJJ 多家技术密集型 公 极)主动地构建而 成 的 $三 方 协 调 合 作 $形 成 统 一 发 展 战 略 的
+* 信息’ 社会的典型(
司$形成了美国经济社会发展方向++ 联合体( 一般来说$政府主要考虑政治形势和社会发展需求$
&% 现代大学城( 企业主要追求 利 润 和 效 益 $而 大 学 和 科 研 机 构 则 主 要 考 虑 人
现代大学城是在高等教育大众化和城市化进程持续加快 才培养和科技研究与开发$三方互动)互补)互惠$成就了新一
的背景下所产生的新一代大学城 ( "<0" 年$日本政府前首相 代* 规划建设型’ 的大学城(
田中角荣在他所 著 的, 日 本 列 岛 改 造 论-大 学 篇. 中 指 出 #大 综上所述$经过几个世纪的漫长演变$至 &J 世纪中后叶$
学密集在大城市$过分集中$应该实行* 地方分散’ 的方针$宜 伴 随 着 西 方 高 等 教 育 的 大 规 模 发 展 $逐 渐 形 成 了* 自 然 发 展
选择* 山麓河畔$阳光充足$绿树成荫$山清水秀的开阔之处’ 型’ 和* 规划建设型’ 两种典型的大学城( 前者以由剑桥大学
建设* 大学 科 学 城 ’ $并 提 出 了 建 设 筑 波 大 学 科 学 城 的 设 想 ( 发展而成的剑 桥 大 学 城 )由 哥 廷 根 大 学 自 然 扩 展 而 成 的 哥 廷
后 日 本 政 府 于 "<2) 年 "J 月 在 东 京 东 北 部 约 0J 公 里 的 茨 城 根大学城)由 美 国 加 利 福 尼 亚 州 立 大 学 发 展 而 成 的 加 州 大 学
县土浦市开始兴建$ 经过十几年的时间以及上万亿日元的投 城等而著名$后者以日本筑波大学城)美国密苏里大学城等而
资$建成了一座崭新的)布局井然)规模宏伟的面向 &" 世纪的 著名( 认真研究其演进历程$借鉴其建设经验$无疑对促进我
新型大学( 筑波大学从一开始就批判* 过去的大学’ $指责其 国大学城的规范化建设及其健康发展会有所启迪和裨益(

参考文献#
!"#$$贺国庆 % 德国和美国大学发达史 !"#% 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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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0’1"%231(4 5-6’ 1’ 7,3(,2’ 8-9’(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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