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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条约系列 - 第121号

解释性报告
保护欧洲建筑遗产公约》的缔约国 *

格拉纳达; 3.X.1985

I. 保护欧洲建筑遗产公约》是在欧洲委员会内由城市政策和建筑遗产指导委员会授权的政府专
家委员会起草的，于1985年10月3日在格拉纳达（西班牙）举行的第二届欧洲建筑遗产部长会
议上开放给欧洲委员会各成员国签署。

II. 由专家委员会编写并转交给欧洲委员会部长委员会的解释性报告的案文并不构成对《公约》
案文作出权威性解释的文书，尽管它可能有助于对《公约》条款的理解。

A. 简介

保护欧洲建筑遗产公约》既是一个高潮，也是一个起点。它是欧洲二十年来在建筑遗产问题上
合作的国际层面上的法律确认，同时也为欧洲委员会的成员国以及适当的其他国家构成了一个
新的合作框架。

a. 《公约》在欧洲委员会工作方案中的渊源

1963年，欧洲委员会议会主动促进欧洲政府间合作，保护和发展古迹和遗址的文化遗产。1969
年11月25日至27日在布鲁塞尔举行的第一届欧洲负责该领域的部长会议后不久，议会通过了第
589号建议（1970年），提请欧洲委员会部长委员会注意设立一个关于合作的常设委员会的可
取性，编写一份欧洲宪章，规定遗产 "保护和恢复的一般原则"，然后根据该宪章编写一份欧洲
公约。

(*) 修订《欧洲联盟条约》和《建立欧洲共同体条约》的《里斯本条约》于2009年12月1日生效。因此，从该日
起，对欧洲共同体的任何提及应理解为欧洲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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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70年代，在该组织的主持下开展了大量的工作，并导致部长委员会于1975年9月通过了
《欧洲建筑遗产宪章》。该宪章的原则被纳入阿姆斯特丹大会的宣言中，该宣言是欧洲建筑遗
产年（1975年）的重头戏，是欧洲对建筑遗产保护思考的一个重要里程碑。此后，人们普遍接
受了将保护工作 "纳入 "城市规划、保护历史建筑群及其环境以及将遗产作为经济和社会生活的
一部分来考虑的必要性。

自1975年以来，欧洲委员会的政府间计划扩大了合作。1976年，部长委员会在第（76）28号
决议中建议成员国政府调整其国家法律和法规体系以适应 "综合保护 "的要求。然而，1982年
CLRAE关于第四届欧洲历史城镇研讨会的第127号决议回顾了公约比宣言或建议具有更大的法
律效力，并对各国在国际公法方面具有约束力的想法，该研讨会由欧洲地方和区域当局常设会
议和Europa Nostra组织，在弗里堡（瑞士）举行。该决议还要求部长委员会出于同样的目的，
组织第二届欧洲建筑遗产部长会议。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1981年9月，部长委员会向负责政府间活动计划的遗产部门的委员会（城
市政策和建筑遗产指导委员会，CDUP）下达了职权范围，要求其在即将进行的初步研究的基
础上，就制定一项保护建筑遗产的欧洲公约的可能性和可取性提出意见。

因此，在1983年2月的全体会议上，CDUP审议了1982年应秘书处的要求，由南锡欧洲大学中
心进行的初步研究，并宣布赞成公约的原则。根据CDUP的提议，部长委员会在1983年的第
360次会议上决定成立一个有具体职权范围的专家特设委员会，在政府间活动计划的框架内起
草一份欧洲保护建筑遗产公约草案。

参加拟订公约草案的专家特设委员会的国家有奥地利、比利时、丹麦、法国、德意志联邦共和
国、希腊、爱尔兰、意大利、葡萄牙、西班牙、瑞士和联合王国。该委员会于1983年12月、
1984年6月和1984年11月举行了三次会议，由瑞士前常驻欧洲委员会代表Alfred Wacker先生担
任主席。

讨论的出发点是秘书处根据欧洲委员会议会关于保护欧洲建筑遗产的第880号建议（1979年）
和南锡欧洲大学中心的研究结论（CDUP（83）4号文件）所产生的指导方针而起草的初步草案
。在第三次会议上，专家选择委员会将公约草案的文本转交给了CDUP，CDUP在1985年2月的
全体会议上对其进行了审议，从而将草案提交给了部长委员会。

在起草《公约》的同时，一个高级官员委员会于1984年受命筹备第二次欧洲建筑遗产部长会议
，西班牙政府已提出于1985年在格拉纳达主办这次会议，其双重目的是审查自1969年第一次此
类会议以来的欧洲合作情况并决定新的合作领域。为了标志着欧洲遗产保护方案得到新的推动
，并充分强调其政治层面，人们认为《公约》应在格拉纳达部长会议上开放供签署，这是非常
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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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欧洲建筑遗产公约》于1985年10月3日在格拉纳达举行的第二届欧洲负责建筑遗产的部长
会议上开放供签署。

b. 公约》的目标和结构

欧洲的建筑遗产具有无限的丰富性和多样性。这种遗产的性质、其保护所引起的问题以及官方
对它的态度，在不同的欧洲地区可能有很大的不同。公约》不能不考虑到这种复杂性；同样，
它也不能不反映欧洲潜在的统一性，这种统一性不仅体现在其文化传统上，也体现在其目前所
面临的问题和挑战的相似性上。

保护遗产是一个理想的目标，主要有两个原因。- 保护遗产有一个明显的文化

目的

1982年在墨西哥城举行的世界文化政策会议指出，"一个民族的文化遗产包括其艺术家、建筑
师、音乐家、作家和科学家的作品，也包括无名艺术家的作品，表达该民族的精神和赋予生活
意义的价值体系。它包括表达该民族创造力的有形和无形的作品：语言、仪式、信仰、历史名
胜和古迹、文学、艺术作品、档案和图书馆"。

建筑遗产是文化遗产中最直接可感知的部分。认识、保护和发展欧洲的各种文化--在许多情况
下是跨边界的文化--是欧洲人共同生活和工作的许多理由。公约必须在必要时强调建筑遗产在
区域、国家和欧洲层面的文化发展中应该发挥的作用。

- 综合保护遗产是提高生活质量的一个重要因素

公约适当地考虑到了欧洲委员会在将遗产纳入城市规划和发展政策方面的重要成就。它正确地
强调了城市规划者、开发商和保护者之间在各个层面的合作，以及公众的参与和知情权。

此外，遗产的保护可以促进经济发展。

遗产的未来最好的希望在于其被利用。虽然保护遗产需要花钱，但它也是一个收入和创造就业
机会的来源。公约必须明确提及投资、公共和私人融资安排以及职业培训。

在这种情况下，《公约》显然必须满足两方面的目的。

- 加强和促进保护和加强双方境内遗产的政策。

- 确认欧洲在保护遗产方面的团结，促进国家和地区之间的实际合作。

《公约》文本的结构反映了这两个目的，并分为两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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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包括所需的最低限度的保护安排，以及根据欧洲委员会和其他专门的国际机构早期工
作的精神所要实施的保护政策。它分为以下几个部分。"建筑遗产的定义"；"确定需要保护的财
产"；"法定保护程序"；"辅助措施"；"制裁"；"保护政策"；"参与和协会"；"信息和培训"。

第二部分的目的是促进欧洲在保护遗产方面更紧密的合作。它规定了 "欧洲协调保护政策 "的原

则，包括各方就制定符合当代需要的政策进行协商，以及加强经验和人员交流。

《公约》的演进性明显体现在规定设立一个委员会来监督《公约》的实施，以及该委员会不仅
可以对《公约》提出修正案，还可以为应对不断变化的形势和风向提出建议。

案文最后的最后条款与在欧洲委员会主持下起草的公约中惯常使用的条款一致。

此外，《公约》的标题包含了 "欧洲建筑遗产 "的表述，以确认《公约》缔约方的目标是保护位

于欧洲领土上的所有共同的历史遗产。在这方面，该文本不涉及在其他大陆创造的欧洲文化表
现形式。

B. 对《公约》条款的评论 序言

公约》的序言有三个目的。

– 它将《公约》置于欧洲委员会约30年来在文化遗产，特别是建筑遗产方面的工作背景之下。

– 它庄严地回顾了《公约》的基本宗旨，并表达了欧洲的保护理念。其目的是为欧洲人留下一
套文化参考体系，改善他们的环境，同时促进各州和地方的经济和社会平衡发展。

– 它申明各方需要积极团结，通过强调对共同原则的认同，承诺在执行保护和恢复政策方面进
行有效合作。

第一条

必须对受本公约保护的建筑遗产进行定义。根据1972年《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和欧
洲委员会部长委员会关于使法律和法规适应综合保护建筑遗产的要求的第（76）28号决议中的
定义，文本对遗产的组成部分采用了三种分类。所给出的定义反映了当前扩大 "遗产 "概念的趋
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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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多数国家，越来越多的建筑类别被认为是值得保护的。综合保护的结果是，以前局限于个
别纪念物（宗教建筑、城堡、防御工事等）的遗产概念被扩大到包括城镇中的历史建筑群和本
地建筑作品。这一概念被进一步扩大，包括土木工程、某些铁制建筑、私人住宅和新艺术、各
种形式的工业遗产、某些当代建筑作品等。

适用于建筑遗产的三个组成部分的定性标准是相似的。

a. 定性标准

根据《公约》，保护一个财产（或一组财产）的条件不是年龄，而是符合一套标准，据此可将
其视为建筑环境的一个突出特征。如果财产具有历史、考古、艺术、科学、社会或技术方面的
意义，则符合条件。

符合这些标准中的一项或多项，或全部标准，意味着有关财产可被视为建筑遗产的一部分。当
然，各方的相关部门负责决定是否符合这些标准。

b. 要保护的财产类别

i. 纪念碑。这个术语包括建筑作品和艺术作品，它们是永久性的，位于城市或农村地区。它们
不仅可以是为纪念人物或事件而有意创作的作品，而且更普遍的是社会赋予其符合上述定性标
准的价值的任何结构。

公约》的范围扩大到构成受保护建筑物的组成部分的固定装置和配件。这可以理解为包括在有
关结构中发现并为其设计的艺术和工程作品（如木制品、雕塑、壁画、彩色玻璃窗、技术设备
等）。

该公约关注的是建筑物和遗址。然而，由于认识到与受保护建筑物有特殊历史联系的可移动物
品的重要性，可以进一步考虑将保护范围扩大到这些物品的可能性。

ii. 建筑群。这一表述涵盖了城市或农村地区的建筑群，这些建筑群不仅必须是同质的，而且必
须符合a段规定的标准，并有足够的连贯性以形成地理上可定义的单位。这一概念的例子包括
建筑群、历史城镇中心、工业厂房群和村庄。

iii. 遗址。这个术语涵盖了人类留下痕迹的地区，这些地区部分被建筑，有别于纯粹的未受破坏
的自然地区，并且有足够的同质性，在地理上可以定义，根据a段所列标准具有价值。

这些类别可能会自然地重叠：例如，纪念碑可能会在建筑群或遗址中找到。景观区和历史花园
可能属于这些类别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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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条

这条规定确立了对遗产组成部分进行科学调查的原则，并编写文件确定和评估财产，作为随后
进行法律保护的第一步。正如欧洲委员会委托的一项研究显示的那样，有许多不同类型的清单
（见Knoepfli先生撰写的关于欧洲国家艺术、建筑和文化遗产清单的研究，斯特拉斯堡，1984
）。

该条不仅提到了科学清单，而且还提到了适当的简化文件，例如快速调查的结果。其目的是提
供有关尚未受到保护或未被列入清单的财产的信息，这些财产受到发展计划或拆毁或严重改建
建议的威胁。这些证据可能为启动保护程序铺平道路。

第三条

第1条定义了建筑遗产，第3条涉及为保护有关财产而采取的法定措施。这些措施可能因缔约方
的政治、立法和行政制度而有所不同。这一领域的责任可以在国家、地区或地方一级履行，保
护安排可以体现在城镇和地区规划立法中，也可以体现在建筑遗产立法中，或者同时体现在两
者中。这种立法可以为特定的结构提供保护，或确定保护区的边界（以及范围）。

第四条

本条介绍了适用于受保护遗产的法律安排。这些安排确立了受保护遗产不得被毁坏、破损或拆
除的一般原则。无论主管部门和适用的法律框架如何，它们都规定了对可能影响建筑遗产的各
类工作进行事先授权的制度。这些工作包括

- 改变或拆除受保护的纪念物或已制定保护程序的纪念物的建议，以及影响直接环境（
第2.a和b段）或这些纪念物视线范围内区域的计划。

- 拆除工程、建造新的建筑物或进行重大改建的建议，这些建议可能对一组建筑物或一
个场地产生不利影响（第2.b段）。

这些规定的基本目的是确保影响受保护财产的工作受到监督，从而防止故意毁坏和破损，当然
也包括与所采取的保护措施不一致的拆除。根据这些安排，主管部门保留评估哪些计划和改建
可以接受的责任。

第c段提到，主管当局可以要求有过失的业主进行必要的维修工作，或者在业主不这样做的情况
下，自己进行维修工作。由于各国的立法在这一点上可能有所不同，该款没有说明在公共当局
进行工作的情况下，这些当局是否有权向业主索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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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款涉及到强制购买受保护财产的可能性。

由于它们给某些国家带来的宪法问题和国内法问题，第25条中提到了关于可以提出的保留的c
和d款。

第五条

其措辞是基于国际古迹遗址理事会（ICOMOS）于1964年通过的《国际古迹遗址保护与修复宪
章》第7条。"纪念物与它所见证的历史和它所处的环境是密不可分的。除非是为了保护古迹，
或者是为了国家或国际的重大利益，否则不允许移动全部或部分的古迹。

如果有令人信服的理由移动受保护的结构，《公约》规定，必须采取适当的技术预防措施来拆
除和恢复这种结构。

第六条

本条涉及公共当局为确保或鼓励维护和恢复受保护财产而可能给予的各种类型的财政支持。

第1款包括从国家或分权当局的预算中为属于公共机构或公民个人的财产的部分或全部工作提
供资金。对于私有财产，它指的是公共当局提供的不同类型的赠款。

第2和第3款提到了促进保护的间接措施，其中包括维护、恢复、复原和管理财产。这些措施可
能包括在财产税或死亡税方面给予私人业主特别优惠。这些措施还可以扩展到适用于企业和协
会的税收安排。

该文涵盖了各成员国根据现有手段和总体经济状况而推出的解决方案。该条敦促采取措施，扩
大公民个人和协会的作用。保护日益广泛的遗产的重任应由整个社会来分担；它不能由公共当
局单独承担。

第七条

这条规定涉及在公共空间方面应采取的各种措施：街道家具、标志、广场和公共花园的改善等
等。

第八条

该条认识到了污染带来的问题，并规定各方不仅要鼓励这一领域的科学研究，以发现消除污染
影响的方法，而且要在控制污染的一般政策中考虑到遗产保护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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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条

在实践中，对违反保护遗产的法律的处理方式因有关国家而异。相关责任可能由国家或分权当
局承担。可以采取的措施可能属于刑法或行政法的范畴。本条的措辞是为了避免《公约》与缔
约国的国内法之间的隐性冲突。

第十条

本条的五个段落反映了在欧洲委员会早期工作过程中形成的综合保护遗产的原则。

第1段强调，有必要将保护受保护的财产纳入城镇和区域规划的目标，这一点在制定计划和批
准工作时都要做到。

第2段强调了实施恢复和维护计划的重要性，特别是在更广泛的综合保护政策背景下。

第3段强调了建立和保持建筑遗产保护与文化、环境和规划政策之间明显联系的重要性。

第4段回顾了在规划过程中，保护某些不受保护但在其特定环境中显然是资产的结构的价值。

第5段强调了保护政策从事业和传统技术和材料的生存角度的积极影响。此外，这些技术的继
续存在和材料的可获得性是维护遗产的前提条件。

第十一条

这一条确立了这样一个原则：使用遗产可以促进遗产的维护。该文本的实质应与《威尼斯宪章
》（ICOMOS，1964）第5条相比较。

"保护古迹总是通过将其用于某种社会有用的目的来促进的。因此，这种使用是可取的
，但它不能改变建筑物的布局或装饰。只有在这些范围内，才应考虑到因功能改变而需
要的修改，并且可以允许修改。

不仅可以在保留其最初功能的建筑物内进行某些改造，而且还可以对建筑物进行改造，以达到
新的用途。适用的标准显然取决于建筑物的性质、环境和指定的用途。该条款的基本原则是忠
实于建筑物的建筑和历史特征。这意味着，在受保护的建筑被改造成全新的用途时，要选择并
非不可撤销的解决方案。

第十二条

该条款涵盖了改善公众访问和接待以及保护受保护财产的环境。其目的是在向游客开放和保护
有理由保护的房舍的建筑和历史特征之间取得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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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条

遗产综合保护的原则意味着各有关行政部门之间的有效合作，以便将预期政策付诸实施。这篇
文章回顾了这种合作需要在通常不同的中央和地方政府当局的部门和官员之间实施。

第十四条

文章强调需要让公共当局、私人组织和更广泛的公众参与决策过程，特别是在需要保护建筑遗
产的情况下。

因此，第1款提到了建立结构，以促进各有关方面的合作：国家、地方当局、协会和公众。第2
款提到了促进非营利性协会和不同类型的赞助。公共当局的措施将越来越多地得到私人或当局
的援助支持。新的赞助形式包括由某些工业或商业企业履行保护其自身历史遗产的责任，并由
它们为一些保护活动提供支持。

第十五条

认识和理解是参与的先决条件。如果整个人口要欣赏遗产，就必须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培养对建
筑、历史和环境概念的理解。

第1段指出了培养意识的目的，即让每个人都意识到整个欧洲各国，当然还有各地区所共有的
深厚文化根基。这样就有可能对过去和现在有一个更全面的了解。

第2段不仅提到了应纳入学校课程的发现科目，而且还提到了培养遗产意识的政策的实质。如果
保护不仅仅是保护一个已经失去意义的结构，就必须解释建筑、艺术、大众传统和生活方式之
间的联系。从欧洲建设的角度来看，考虑在国家边界上正在形成的区域文化单位，并反映出分
布在广泛地区的共同文化，是特别有趣的。

第十六条

本条涉及为参与保护工作的各种职业和行业制定必要的培训制度。

第十七条

这篇文章是专门讨论欧洲保护政策协调的第一部分。它给出了一个限制性的部门清单，在这些
部门中，定期汇集信息将有助于增进知识。这种汇集应导致各方共同制定协调一致的遗产政策
。

第1款涉及到对受保护的财产进行调查、法律保护和物质保存的方法。在全欧洲范围内汇集信
息，并对遗产的概念和对其进行适当法律保护的标准进行联合研究，是特别有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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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段涉及将建筑和遗址遗产融入经济、社会和文化生活的方式和方法。

第3段提到了在识别、维护、恢复和促进遗产方面使用新技术。

第4段提到了将成为未来遗产的当代建筑。在现有的建筑群和遗址中以及在受保护的遗迹附近插
入当代建筑所引起的问题，要求各方之间进行更广泛的信息交流。

第十八条

在欧洲委员会的支持下，一个技术援助系统已经开始运作：它包括向有关国家政府提出申请的
城镇派遣专家代表团。事实上，自1979年5月28日以来，欧洲委员会的部长委员会已经通过了 "
与综合保护古迹和遗址的文化遗产有关的技术援助规则"。

第十九条

本条是关于扩大参与遗产保护的各种职业和行业的人员交流的建议。它特别提到了负责各职业
部门培训的人员。

在职培训所提供的可能性似乎有助于这种偶尔或长期的流动。在必要的情况下，对国家或地区
的在职培训条例进行调整将是适宜的。除了培训课程外，如果职业条例还没有规定，则应规定
接收希望在原籍国以外的国家从事其职业或行业的专家。

第二十条

为了确保《公约》得到尽可能有效的实施，人们认为设立一个委员会来监督《公约》的实施是
可取的。

a. 委员会的职能

– 该委员会将被要求按其决定的时间间隔向欧洲委员会部长委员会报告以下情况：

– 关于《公约》缔约国实行的遗产政策的立场。

– 当事人的申请。

– 其自身的活动。

– 该委员会还需要向部长委员会提出。 促进《公约》实施的措施。这些措施可以是向成员国提
出的建议，有关欧洲委员会政府间工作方案的建议，以及有关多边国际合作和国家、地方当局
和欧洲公众的信息和激励的任何其他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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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委员会还需要就邀请非欧洲委员会成员国加入《公约》向部长委员会提出建议。

b. 该委员会的地位

欧洲委员会章程》第17条规定，部长委员会可以为其认为适当的具体目的设立咨询和技术委员
会或委员会。

这两个委员会的地位是由部长委员会确定的。该委员会可以是一个直接向部长委员会或 "建筑
遗产 "部门指导委员会负责的特设专家委员会，也可以做出其他适当的安排。

在会议期间，专家特设委员会认为，负责《公约》后续工作的委员会的地位应在《公约》生效
时决定。

第二十一条

本条的措辞是基于其他国际公约中已经包含的示范条款，以解决涉及类似领域的公约之间的相
互关系所产生的任何困难。

该公约在形式和内容上都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大会1972年11月16日通过的《保护世界文化和自
然遗产公约》不同。这两项公约的目的是完全不同的，在其主持下制定的组织也是如此。一个
是区域性的，另一个是世界性的。欧洲委员会公约是对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公约的补充，虽然符
合后者的总体精神，但提出了一套针对欧洲要求的条款，并对其进行了调整。欧洲委员会公约
的实质范围不包括自然遗址，这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文本不同。此外，它没有规定将具有突
出国际意义的财产列入名单；相反，它规定了保护财产的最低限度的一般安排，并为欧洲保护
政策规定了一套原则。欧洲委员会公约》进一步提到了技术援助和技能的汇集，但没有设立一
个相互支持基金。因此，每个文本都有其自身的特点。

还需要区分《保护欧洲建筑遗产公约》和1969年在欧洲委员会内制定的《欧洲保护考古遗产公
约》。后一项公约的第1条规定："......所有见证时代和文明的遗迹和物品，或任何其他人类存
在的痕迹，如果挖掘或发现是科学信息的主要来源或主要来源之一，应被视为考古物品"。

1969年《公约》意义上的考古遗产的某些要素可能是可移动的，而另一些则是不可移动的。在
某些情况下，建筑遗产和考古遗产之间的界限可能相应地变得模糊不清。

因此，第21条需要防止任何困难，指出本公约的规定不应妨碍适用上述公约所体现的关于保护
财产的具体规定，在某些情况下，更有利的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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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至27条

第22至27条所载的最后条款是以欧洲委员会公约和协定的最后条款范本为基础的。

第25条规定，在签署或交存批准书、接受书、核准书或加入书时，应就下列事项提出保留：

- 公共当局可以要求受保护财产的所有者进行工作，或者在所有者没有这样做的情况下
自己进行这种工作（第4.c条）。

- 强制购买受保护财产的可能性（第4.d条）。

缔约方不得作出其他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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