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都 学 刊 第 卷 年第 期 总第 期

心 理 史 学 及 其 应 用 的方 法 论 原 则
毛 曦
“ ” 、 “ ” “ ”

提 要 本 文 从 对 当 今史 学 界 流行 的 心 理 史 学 心 态史 学 及 历 史 心 理 学 概 念 的形 成 和 内 涵 的 分
， 。 ， ，

析 入 手 从 一个侧 面 反 映 了心 理 史 学 的现状 及 存 在 的 问 题 在此 基 础 上 笔 者 重 新 界 定 了 心 理 史 学 范 畴 提 出 了
，
建 设 心 理 史学 的途 径 并 进 一 步 提 出 了 心 理 史学应 用 的方 法论原则

关键 词 心理 史学 心 态史学 历 史心 理 学 历 史 认识 结 构 史学 主 体 史 料 中介 心理 因素 历

史主义
， ， 、

世纪末 世纪 初 在 世 界 范 围 内 史 学 开 始 从 传统 史 学 实 证 主 义 史 学 向 现 代 新 史 学
。 ， ， ，

过渡 本世纪 年代 以 来 尤 其是 二 战 以 后 新 史 学 已 成 为 当代史 学 的 主 流 史 学 发 展 进 入 了
①
。 ， ，

新 的 阶段 新 史 学 开拓 了 新 的历 史 研 究 领 域 运 用 了 前 人 未 曾 注 意 到 的 史 料 应 用 了 新 的 理
， 。 。

论 和 方 法 促 进 了历 史 研 究 的 深 入 和 发 展 心 理 史 学 就 是 在 这 样 的前 景 下孕 育 和 发 展 起 来 的
， 。

心 理 史 学 是 史 学的 一 个重 要 分 支 它 的 发 展 有 广 阔 的 前 景 和 旺 盛 的 生 命 力 但 心 理 史 学 还 不 够
， 。

成 熟 在 发 展 过 程 中还 有 许 多 不 足和 缺 陷 本 文 试 图从 心 理 史 学 产 生 发 展 的脉络 和 对 不 同 心 理
， ，

史 学 流 派 的分 析 入 手 指 出 心 理 史 学 发 展 中的 不 足 和 克 服 的 途 径 并 进 而 提 出心 理 史 学 应 用 中
， ， 。

的 一 个方法论 原 则 以 求 教 于 同道 者 共 建 中 国 心 理 史 学 的 繁 荣
，

什么 是 心理 史 学 所 谓 心理 史 学 我 们所 指 的是 广 泛 意 义 上 的 心理 史 学 后 面 的 行 文

回
、

中笔 者 对 此 概 念 有 具 体 界 定 就 是 指 自觉 不 自觉 地 运 用 心 理 学 或 前 心 理 学 的理 论 和
、 ， 。

方 法 对 历 史 上 人 们 的 心理 的 发 掘 描 述 和 解 释 它 是 历 史 学 和 心理 学 结 合 的 产 物 心
、 、 。

理 史 学 有 自 己 的 理 论 体 系 和 方 法 有 自 己 的 研 究 对 象 研 究 目的 等 心 理史 学 的存 在 和发展 有
。 ， ， ，

其 雄 厚 的 基 础 从 历 史 本 体 论 的 角 度 讲 客观 历 史 活 动 是 人 的 活动 历 史 的 主 体 是 人 是 有 心 理
， “ ，

活 动的 活生 生 的人 历 史 并 不 是 把 人 当作 达 到 自 己 目的 的 工 具 来 利 用 的 某 种 特 殊 的 人 格 历
”
② “
。 、

史 不 过 是 追 求 着 自 己 目的 的 人 的 活 动 而 已 在 社 会 领 域 内进 行 活 动 的 全 是 具 有 意 识 的 经
”
③
， 。 、 、

过 思 虑 或 凭激 情 行 动 的 追 求 某 种 目的 的 人 人 类 在 认 识 改造 和 体 验 自然 界 人 类 社 会 及
， 。

人 本 身 的过 程 中 无 不 有 其 心 理 活 动 相 伴 随 心 理 活 动 影 响 着 人 类 的 一 切 活 动 作 为 研 究 人 类 过
， ， ，
去 的历 史 学 它 要 研 究 人 类 过 去 的 一 切 方 面 必 然 要 对 人 类 过 去 的 心 理 状 况 有 所 揭 示 同 时 对
， 、

历 史 上 人 们 心理 的揭 示 也 能 促 进 历 史 研 究 的 深 入 也 是 达 到 对 历 史进 行 整 体 的 宏 观 的 分 析研
。 ，

究 的有 机 组 成 部 分 和 基 础 从 理 论 和 方 法 的 角 度 讲 心 理 史 学 的 产 生 与 人 们 历 史 认 识 水 平 的 提
。 ，

高和 心 理 学 的兴 起 和 发 展 紧 密 相 关 在 古 代 的史 学 家 当 中 有 许 多 的 史 学 家 或 出 于 对 历史 的 生
， 。

动描 绘 对 历 史 人 物 的 心 理 做 了 自觉 的 揭 示 或 出 于 历史研 究 对 人 们的 心 理 做 了不 自觉 的 揭 示

①
， 、 。

作 者 以 为 当 代 的 史学 可 概 括 为 新 史学 并 非 专 指 欧 美 的 新 史学 因 为 它 是 相 对 于 考 证 的 实 证 的 旧 史学 提 出 来 的
。 ，“ ” 。 · ·

它 萌芽于 均 世 纪 末 本世 纪 初 以 来 新 史学 一 词 被 广 泛 运 用 如 美 国 历 史学 家詹 姆 斯 哈威 鲁滨逊 干 工 工年 撰 著 了

‘ 新 史学 今 梁 启 超 针对 中 国 的 旧 年 写 成 《 新 史学 乡一 书 法 国 年 鉴 派 也 鼓 吹 其 历 史 学 为 新 史 学
， ，

史 学 也 提 出 新 史学 于
年 出 版 了 《 新 史学 姿一 书 新 史学 在 西 方 以 法 国 年 鉴 派 新 史 学 家 为 核 心 而 马 克 思 主 义 史 学 也 是 世 界 范 围 内 新 史 学 的 有
。

生 命 的 中坚 力 量 年 鉴 派 史学 与 马 克 思 主 义 史 学 有 许 多相 似 的 主 张
② 见 《 马 克 思 恩格 斯全 集 》 第
， 。

卷 第 一 页
③ 见 才马 克 思 恩 格 斯 选 集 》 第
， 。

卷 第 页
如 司 马 迁 在 《 史 记 》 中为后 人 揭 示 了 许 多 有关 帝 王 贵 族 将 军 商 人 儒 生 游 侠 食 客 等 不 同 阶
、 、 、 、 、 、

“ ”
①
。 ， ， ， ， 。

层 的 心理 活动 状 况 描 写 樊 啥 的如 哈 遂 入 被 帷西 向 立 镇 目视 项 王 头 发 上 指 目 毗 尽裂
， 、 。

他 们对 心理 的 揭 示 大 多 是描述 性 的 当然 不 乏 零 星 的 个 别 的对 心 理 状 况 的原 因 分 析 他们的
， 。

探 索 尚属 心 理 史 学 的萌芽 是 心理 史 学 的不 自觉 状 态 历 史上 的 历 史 学 家 们在 分 析 历 史 发 展 的
， ，
原 因 时 往 往 把 事 件 的终 极 原 因 归 结 为 人 们 的 心 理 状 态 而 没 有 分 析 心 理 背 后 的社 会 经 济 基
。 。

础 但 他 们对 历 史 上 人 们的 心 理 做 了 一 定 程 度 的 揭 示 当代 心 理 史 学 的 建 设 应 对 之 加 以 批 判
。 ，
地 吸收 世 纪 以 来 的 历 史 学 家 们 对 历 史 上 人 们 心 理 的 揭 示 上 升 到 了 自觉 的 阶段 他 们 认 识
， ，

到 不 仅要对历 史 上 人 们的 心理 加 以 描 述 而 且 要 分析 心理 形 成 的各 种 历史 原 因 对 心 理 的 发 展
。 ，

做 出 因 果 解 释 探寻 心 理 历 史 发 展 的 规 律 性 从 对 心 理 的解 释 进 而 深 入 探 索 历 史 上 人 们 的 精 神
， 。 ， 。

风 貌 试 图从 理 论 方 法上 的 创新 以 促 进 对 过 去 人 们 心 理 的 揭 示 这样 心理史 学 便产 生 了 心
。

理 史 学 的 产 生还 与 心 理 学 的 发 展 紧 密 联 系 着 心理 学 起 初 是 作 为 哲 学 的 一 个 附 属 分 支 而 存 在
， ， ，

的 在 世 纪 后 期 才 作 为 一 门 独 立 的 实 验 科 学 诞 生 了 而 后 心 理 学 的 发 展 汹 涌 澎 湃 出现 了 构
、 、 、 、 ，

造主 义 机能 主 义 行 为 主 义 格 式塔 精 神分 析 等许 多 心理 学 流 派 心 理 学 的发 展 为 心 理 史 学
。

的产 生 创造 了条 件
、 。

人 们 自觉 地 运 用 已理 学 的理 论 和 方 法 对 历 史 进 行 研 究 开 始 于 世纪 末 运 用 的 心理 学理
， ，
论 为弗洛 伊 德 开 创 的 精 神分 析 学 说 以至于 到 现 在 有 人 还 对 心理 史学 抱 有 偏 见 认 为 心 理 史 学
，
就 是 精 神 分 析 学 说 与 历 史 学 的 结 合 否 认 运 用 别 的 心 理 学 理 论 或 综 合运 用 各 派 心 理 学 理 论 对
。 ·
“ ，

历 史 上 人 们 心 理 进 行 分 析 研 究的 必 要性 和 可 能 性 如埃 里克 埃 里 克 森 认为 从 根 本 上 讲 心
”
② “
。

理 史学 就 是 运 用 精 神 分 析 学 和 历 史 学 相 结 合 的 方 法 来 研 究个 体 和 群 体 的 生 活 史学上 的
心 理 分 折 方 法 或 称 心理 史 学 ，
， 。 ’ ， ，
世 纪 是 心理 史学 发 展 和 趋 于 成 熟 的 时期 从 空 间上 看 奥
、 、 ， ，

地 利 法 国 美 国 是 心理 史 学 的 三 个 核 心 阵地 从 时 间 上 来 看 心 理 史 学 经 历 了 由幼 稚 到 成 熟
。 ，

由 一 元 化 到 多元 化 的历 史 进 程 当 代 的 心 理 史 学 不 仅 应 用 了精 神分 析 学 说 也 探 索 运 用 行 为 主
、 、 ，
义 人 格 理 论 认 知 心 理 学 理 论 等进 行 历 史 研 究 涌 现 了 大 量 的 心 理 史 学 的 理 论 论 著 和 历 史 研
④
， 。

究 著 作 创 办 了 心 理 史 学 的 专 门刊 物 我 们认为 心理 史 学 家 不 能 没 有 分 析 地 运 用 某 种 心 理 学
， 、 ， 。 ，

说 他 要 谨 慎 地 理 智 地 做 出 自己 的选 择 综 合 运 用 各 派 心 理 学 说 去研 究 历 史 二战以后 心理
。 、 ，

史 学 被 传 播 引进 到 许 多 国家 心理 史 学 引进 到 中 国 虽然 是 在 世 纪 之 交 但 其 真正 发 展 却
。 ，
是在 一 年代 目前 中 国 的 心理 史学 处 于 初 建 时期 一 方 面 是 把 外 国 的 心 理 史 学 的 研 究 成
， 。

果 翻 译 引进 一 方 面 是 在 唯 物 史 观 指 导 下 对 心 理 史 学 的 理 论 和 应 用 于 具 体研 究 的初 步探 索 斯
。一 “ ，

宾格勒 年 说过 十 九 世 纪 是 自然 科 学 的 世 纪 而 二 十 世 纪 则 属
”
⑤
。 ， 。

干 心 理学 的世纪 同样 心 理 史 学 在 当 代 史 学 的 发 展 中 占有 举 足 轻 重 的 显 赫 地 位 台湾 史 学
。
啼
家 黄 俊 杰 指 出 心 理 史 学 是 台 湾 史 学 研 究 领域 里 呈 现 得 最 为 著 明 的 研 究 新 动 向 之 一 心理史

① 《 项羽 本纪 》
· 。

史记
② 《新
· ， ， 。 、 ， 。 。 ， ， ，

引 自埃 里 克 埃里克森 卜 同一 的 范 围 分 纽约 年版 第
。

页
⑤ 《 台 港 史学 方 法 论 述 评 公 载 《 史学 理 论 分 ，
， 。

戎笙 年第 期
①
—
孟 庆顺 著《 历 史学 的 视 野 》 第 二 章 揭 示 人 类 行 为 之 谜 ，
、 。 。

参考 彭卫 心 态 史学 陕西 人 民 比 版 社 年版 罗 凤
‘再 谈 西 方 心 理 历 史学 》 《 史学 理 论 ，别
， 。

礼 年第 盛期

⑤ 转 引 自郑 世 安 编 著 《 西 方 文 化的诊 断者
— 斯宾 格
， ， ， 。

晨 化 业股 勒乡允 文 实 份 有 限 公司 台北 第 加 页
⑥
， 、 ， 。

见 王 戎 笙 编 亥台港 清 史 研 究 文 摘 乡 一 史学 方 法 论 辽 宁 人 民 出 版 社 年 土月版
 ，

学 古 老 而 又 年 青 说其 古 老 是 因为 历 史 学 家 很 早 以 来 就 开 始 了对 历 史 心 理 的 不 自觉 探 索 说 其
年 青 是 因 为 人 们 自觉 地 对 历 史 心 理 进 行 研 究 或 自觉 应 用 心 理 学 的理 论 和 方 法 研 究 历 史 则 刚 刚
， ， 。 ， ，

起步 不 久 它 充 满 了 青 春 的朝 气 显 示 了 生 命 的 活 力 当然 心理 史 学 的 参 天 大 树 要 枝 繁 叶 茂
。
’

更 需 要 关 心 它 的 历 史 学家 们 去 辛 勤 地 施 肥 和 浇 灌
， 。

心 理 史 学 的 成 长 过 程 中也 出 现 了 许 许 多 多 的 间题 表 现 出 了 种 种 的 先 天 不 足 和 缺 陷

囚
， “ ” 、 “ ”
首 先就 心 理 史 学 的 概 念而 言 目前 有 心 态 史 学 心 态历史学 心理 史学 心理 历
“ ”
史 学 和 历 史 心理 学 三 种 弄 清 他 们的 内涵和 外 延对 于 心 理 史 学 我 本 人 所 主 张 的
，咖
。 、

广 泛 的 含 义 的发 展 和 建 设很 有裨 益 心 态 与心 理 邵 或 都指精 神
、 ， ， 。

灵 魂 的状 态 状 况 和 活 动 含 义 基 本 相 同 但 心 态 史 学 和 心理 史 学 二 者 却 有 很 大 的差 异 心 态史
、 、 ，

学 产 生 于 强 调对 于 历 史进 行 整 体 的 群体 的 长 时段 研 究的 法 国 年 鉴 派 新 史 学 的 历 史 学 家 们
“ ”
①
· · 。

吕西 安 费弗 尔 和 马 克 布 洛 赫 为 新 史 学 开 辟 了 一 个新 的研 究 领 域 心 态史 学 心态史学
， ，
②
、 。

源 于 法 国 并 兴 盛 于 法 国 到 目前 为 至 心 态 史 的研 究领 域仍 在 不 断 地 扩 展 拓 新 心态史学要
、 、 、 ，

求 对 社 会 集体 集 团 群众 的 意 识 观 念 等 心 理 状 态 进 行 分 析 研 究 它 研 究的 对 象 是 群 体 的 心 理
， 。 “
状态 而不是个人的 任 何 一 个 历 史个 人 不 管 其 地 位 多 么重要 的 心 态是 他 本 人 及 其 同 时 代
”
③ “ ，
。 ，

的 其 他 人 所共 有的心 态 心 态 史 研 究 的对 象 是 历 史 的 个 人 没 有 意 识 到 的 东 西 因 为 心 态
、 。 ’， 、 ，

史 所 揭 示 的 是 他 们 思 想 中 非 个 少 的 内容 几臼态 史 学 所 研 究 的 心 态是 长 时 段 的 相 对 稳 定 的
“ 。
”
续
心 态 的变 化 比 什 么 都 慢 其 历 史 表 明 了历 史 的 缓 慢 发 展 过 程 心 态史 学 家 所 运 用 的 研 究方
。

法 大 多 是 传统 的 历 史 研 究 方 法 而 并 不 强 调 运 用 现 代 心 理 学 的 方 法 心 态 史 学 在 法 国得 到 了最
。 · · ，
充分 的发 展 当 今法 国史 坛 的 名 流 如 雅 克 勒高 夫 和 米 歇 尔 伏 维 尔 等不 仅 倡 导 心 态史学 而
。 ，
且 他 们本 人 就 是 心 态史 学 专 家 心 态 史 学 只 重 视 历 史 心 态 的 共 性 而 忽 视 了个 体 心 理 的 差 异
、 ，

只强调 对 整 体 群 体 社 会 心 理 的 研 究 而 忽 视 了 对 历 史 个 体 心 理 的研 究 及 自觉 地 应 用 心 理 学 理
。

论和 方 法 进 行 的 历 史 探 索
。

心 理 史 学 强 调 自觉 运 用 心 理 学 的 理 论 和 方 法 对 过 去 个 人 或 群体 心 理 进 行 历 史 研 究 它开
· ，

始 于 奥地 利 医 学 家 弗 洛 伊 德 运 用 精 神分 析 学 说 对 历 史 名 人 达 芬 奇 的 心 理 所 做 的分 析 研 究
。 ，
而 后 在 美 国 得 到 发 展 和 繁 荣 它 源 于 历 史 学 和 其 它 学 科 心 理 学 的 结 合 源 于 史 学 理 论 和 方法
。 ， ，

的进 一 步 发 展 心 理 史学 开 始 主 要 运 用 精 神 分 析 学 说 对 历 史 心 理 进 行 研 究 而 发 展 到 现 在 已
。

经 开 始 运 用 多 种 心 理 学 派 的学 说 或 者 采 撮 众 家 心 理 学 之 长 来 进 行 历 史 人 物 心 理 的 研 究 心理
史 学 虽 然 主 张 对 历 史 上 个 体 和 群 体 的 心 理 都 进 行 研 究 但 目 前成 果 主 要 集 中 在 对 历 史 上 个 别
， 。 “
人物 心 理 所 做 的 研 究 而 对 集 体 心理 的研 究 尚处 在 停 滞 状 态 心 理 史 学 在 盎 格 鲁 撒 克逊 人 的

—
国 家 里 比 在 法 国 更 加 发 达 … … 但是 由 于 心 理 分 析 学 这 里 即 指 心 理 史学
，

引者 难 科 注 以
， ，
学地 从 个 人 转 向 集 体 由 于 许 多 史 学 家 对 荣 格 心 理 分 析 思 想 存有 戒 心 这 方 面 的研 究 暂 时 处 于
”
④
。

停滞 状态 西 方 的 心 理 史 学 在 运 用 现 代 心 理 学 的理 论 方 法 进 行 历 史 研 究 时 往 往 犯 有 教 条 主
。

义 的生 搬硬套 的错 误 忽 视 了 历 史 主 义 的 历 史研 究 原 则

① 〔法 〕 姚 蒙 译 《 新 史学 分 上 海 译 文 出 版 社 工， ，
· ， 。

勒高 夫 等 编 年版 第 页
② 马 胜 利 高 毅 《 伏 维 尔 对 法 国 大 革 命 心 态 史的 研 究 乡 见 《 史学 理 论 乡 ，年第
、 ， 。

期
③① 勒 高 夫 《 心 态 一 种 模 糊 史 学 矛 载 厂法 」 郝名 玮 译 《 史学 研 究 的 新 问 题
· ， · ·

雅克 稚克 勒高夫 皮埃 尔 诺拉 主编
， 了。
， ， 、

新 方 法 新 对 象 令 社 会 科 学 文献 出 版 社 年版 第 页
⑤ 同前 引《 史学 研 究 的 新 问 题 新 方 法 新 对 象 矛 第
， 。

⑥ 同 前 引《 新 史 学 》 第
， 。

页
 · 。

历史心 理 学 的 最 早 有 影 响 的 提 倡 者 是 法 国 史 学 家 吕西 安 费弗 尔
“ ， 、 、 ，

他早 在 年就指出 由 于 时代 的 不 同 社 会 生 活 文 化 背 景 经 济 技 术 的 差 异 不 同 时 代 人
①
。 ， ·

们的心理 状 态不 同 人 格 发 展 派 理 论 对 历 史 心 理 学 亦 有 建 树 此 派 的重 要 代 表 范 登 堡
·
“ ，

曾说 在 传统 的 心理学 看 来 前代人 的生 活是一种 已 知 的旋律 的变 异 但 把 人

， ， 。

看 作 是 变 化 的观 点则 认 为 前代 人 所 经 历 的 是 一 种 不 同 的 生 活 因 此 他 们 在 本 质 上 是 不 同 的
”
② 。
。 、

正 是 这 种 思 想 确 定 了历 史 心 理 学 的原 则 历 史 心 理 学 与心 理 学 史 心 理 史 心 理 发 展 的历 史
， ，

不 同 它 是针 对 现代 西 方 心 理 史 学 我所 指 的广 义 的 心 理 史 学 发 展 中 的 不 足 而 提 出 的 它 反 对
， ， ，

心 理 史 学 狭 义 的 即 西 方所 指 的 反 对 用 现 代 的 心 理 学 理 论对 过 去人 们 心 理 进 行 分 析 强 调
“ ” 。 “ ，
用 过 去 的 心 理 学成 果 研 究 过 去 人 们 的 心 理 正 如 费弗 尔 所 说 事实 上 我 们 当 代 心 理 学 家 的
， ， 、 ”
③
。

心 理 学 不 可 能 通 用 于 过 去 的 人 我 们祖 先 的 心 理 学 也 同样 不 可 能 笼 统 地 应 用 于 今 天 的 少
“ ” 。 ，
于 是 学 者 们提 出 了 历 史 心 理 学 的概 念 和 心 理 史 学 相 比 历 史 心 理 学 虽 然 主 张 对 历 史 上 人 们
， ， ，

的 心 理 进 行 揭 示 但 却走 向 了 一 个 极 端 过 分 强 调 历 史 主 义 原 则 反 对 运 用 现 代 心 理 学 方 法 研
。 ·

究过 去 人 们的 心 理 美 国 历 史 心 理 学 的竭 力捍 卫 者 大 卫 斯坦纳德甚至 认为现 代 的心理 学 用

。
“ ，
于 历 史 研 究败 坏 了历 史 学 的 声 誉 他 认 为 有 可 能 是 最好 的 心 理史 学 也 仍 然是 糟 糕 的 历 史 学
”
④
。

这 是 因 为 其 脆 弱 的理 论 根 基 具 有 局 限 性 历史 心理学从 反面促进 了心理 史学 广 义 的 的健

。

康发 展
， ， 。 “
在 我 国 对 心 态 史学 和 心 理 史 学 并 没 有 加 以 区 分 二 者 往 往 是 通 用 的 笔 者 以 为 运 用 心 理
” “ ” ， 。
“ ”
史 学 一 词 当 然 心 态史 学 一 词 也 可 运 用 关 键 在 其 内涵 和 外 延 的 界 定 这 里 的 心 理 史 学 是
“ ” 、 “ ” 、 “ ” ， ，

在 现 有 的 心 态史 学 心理史学 历 史 心 理 学 的 基 础 上 提 出来 的 吸 收 了它 们 的 优 点 抛 弃
， 、

了 缺 点 比较 合 适 并 试 对 心 理 史 学 从 以 下 方 面 加 以 界 定 自觉 地 运 用 现 代 心 理 学 的 成 果 和
。 、 、 。

历 史学 研 究进行 结 合 对 过 去个 人 或群 体 的心 理 状 态 和 活 动 进 行 描 绘 分 析 和 解 释 并弄清
。 、

特 定 时 代 个 体 心 理 与 群 体 心理 的 辨 证 关 系 在 运 用 现 代 心 理 学 对 历史 上 人 们 的 心 理 进 行 研
。 。

究 时 要 奉 行 历 史 主 义原 则 这 一 观 点 的 提 出吸 收 了历 史 心 理 学 的积 极 成 果 过 去和 现 在 人 们
， 。

的 心 理 总 有 共 同 之 处 这 就 奠 定 了在 一 定 程 度 上 可 以 运 用 现 代 心 理 学 进 行 历 史 研 究 但是 过 去
， 、

和 现 在 人 们 的 心 理 也 有 极 大 的 差 异 现 代 心 理 学 又 不 能完 全 的 直 接 的 用 于 对 过 去 心 理 的 研
， 。 。

究 只有 历 史 主 义 原则 能解 决这 一 矛 盾 用现 代 心理 学 成 果 研 究 历 史 要 结 合 历 史 的 具 体 实 际
、 ， 、

在 对 历 史 心 理 进 行 揭 示 时要 进 一 步 分析 心 理 形 成 的 各 种 原 因 分 析 经 济 状 况 经 济 关 系 对 它
， 。

的制 约 即 心 理 史 学 要 坚 持 马 克 思 主 义 唯物 史 观 的指 导
， 。

其 次 心 理 史 学 发 展 的 不 足还 表 现 在 心 理 史 学 家 队 伍 的 弱 小 上 心 理 史 学 要 求 从 事 其 研 究
、 ， 。

的历 史 学 家 有 极 高 的 素 质 他要 既 是 一 个 优 秀 的 心理 学 家 也 要 是 一 个 较 好 的 历 史 学 家 他
， ，
不 仅 要 懂 得 心 理 学 而 且 更 要 对 其 有 深 入 研 究 能 集众 派 之 长 形 成 自 己 的 体 系 他 也 要 是 一 个
， 。 、

良好 的 历 史 学 家 能 把 心 理 学 正 确 地 用 入 历 史 的研 究 心理史学家不仅 要有理 论上 的专 业 素
， 。 ，

养 而 且 要 有 从 事具 体 心 理 史 学 研 究 的 能 力 他 要 懂 得 心 理 史 学 的 适 用 范 围和 局 限 懂 得 现 代

①
—
《 历 史与 心 理 学 金 重 远 编《 现代西 方 史学 流 派 文 选 分 上 海 人 民出版 社
， ，
一 个 总 的 看 法 泌 载 田 汝康 王，
费弗 尔
， 。

年版 第 一 页
② 引 自美 国 《 心 理 史 学 评 论 分第
。

卷第 期 盯 年冬 第 页
③ 同前 引《 现 代 西 方 史 学 流 派 文 选 》 第
， 。

页
① 美 〕大 卫 斯 坦 纳 德 著 冯 钢 关 颖 译 《 退 缩 的历 史
— 论 弗洛 伊 德
· 、 ，

及 心 理 史学 的 破 产 乡 浙 江 人 民 出 版 社 年
， 。

版 第 页
 ，

心 理 学 用 入 历 史 研 究 的 历 史 主 义 原 则 也 要 会 在 历 史 心 理 的 研 究 中搜 集 有 关 资 料 等 从 事 具 体
。 ，
心 理 史 学 研 究 目前 的 心 理 史 学 研 究 队伍 的 成 员 有 的是 由传统 史 学 家 转 化 而 来 有 的是 由 心 理
， 。

学 家 转 化 而 来 他 们各 有 自 己 的 长 处 和 不 足 精 通 史 学 和 心 理 学 的 专 门的心 理 史 学 研 究 人 员 尚
。 ， 、

十分 缺 乏 为 了 推 动 心 理 史 学 的发 展 努 力培养 和 组 建专 门 的 有 较 高 素质 的 心 理 史 学 家 队伍
。

很有 必 要
、 。 ·

第 三 心 理 史 学发 展 的 不 足 还 表 现 在 理 论 上 的幼稚 和 研 究 中史 料 的 不 足 大 卫 斯坦 纳德
认 为 各 式各 样 的 问 题 在 困扰着所 有 的 心理 史 学 著 作 … … 这 些 问题 可 以 归 纳 成 四 大 范 畴 论 据
“

， ， ， ’，
①
，
问 题 逻 辑 问 题 理 论问 题 和 文化 问题 我 们 可进 一 步 归 纳 为 史 料 和 理 论 两 个 方 面 的 问 题
， ， ，

现 代 心 理 学 的 流 派 众 多 心 理 史 学 家 往往 不 能融 会 贯 通 集众家 之 长 于 一 身 运 用 心 理 学 对 历
，
史 进行 研究 捉襟 见 肘 常常 显 出 主 观 臆 断 和 教 条 化 的倾 向 对 心理 学 在 历 史 研 究 中 的 应 用 不 能
， ，

恰 如 其 分 地 和 历 史 主 义 原 则 结合 不 能结合 当时 的社 会文 化 背景 等 进 行 研 究 这 些 都 有 待 于 心
， 。

理 史 学 家努 力 提 高 自 己 的 理 论水 平 使 心理 史 学 理 论 趋 于 成 熟 心理 史 学 开 拓 了 史 学 研 究 的 新
， ，
领域 使 历 史 学 家 们 注 意 到 了 以 前 不 为 人 们所 重 视 的 史 料 心 理 史 学 非 常 重 视 揭 示 心 理 的 资
， 。 ，

料 如 反 映 人 们 行 为的史 料 文 学 艺 术 方 面 的 资 料 也 受 到 人 们的 青 睐 因 为 心理 史 学 感兴 趣 的
， 。

不 是 客 观 的 历 史 现 象 而 是 对 这 些 现 象 的描 述 和 评 价 心 理 史 学 虽 然 注 意 到 了史 料 的 广 泛 搜
， 。 ，

集 但 仍 显 出史 料的 不 足 心 理 史 学 尤 其 是 精 神分 析 派 心 理 史 学在 分析 历史 人 物 的 心 理 时 重
， ， ，

视个 人 早期 生 活状 况 和 环 境 对 其 心 理 形 成 的 影 响 而 这 方 面 的史 料十 分 的 贫 乏 为 此 许 多 心
，

理 史 学 家 根 据 记 载 的 片 言 只 语 进 行 主观 臆 测 使 心 理 史 学 家 研 究 的 高 楼 大 厦 置 于 戈 壁 沙 滩 之
。 ， ， ， ，
上 我 们 应 努 力 挖 掘 历 史 心 理 方 面 的 资 料 但更 应 尊 重 历 史 有 一 份 史 料 做 一 份 研 究 切 忌 乱
。

放空炮
， ，

综 上 所 述 心 理 史 学 的发 展 表 现 出 了 许 多 的 不 足和 缺 点 面 临 着 许 许 多 多 的 问 题 但 这 是
， 。

前 进 中 的 问题 问 题 只 是 促 进 心理 史 学 发 展 的契 机
、
厂一一一刁 历 史 认 识 结 构 是 历 史 认 识 主 体 即 历 史 认 识 者 包 括史 料 在 内的 历 史 认 识 中 介 和 历 中
、 。

澎 认 识 客 体 即历 史 认识 历 史 研 究 对 象 三 极 能 动 统 一 结 构 历 史 研 究就 是 历 史 学 家 通 过
。

史 料 等 中介 去 揭 示 研 究 对 象 即 客观 历 史 的 活 动

一 ，

凡 有 人 参 予 的 活 动 必 然 受 到 参 予 者 心理 因 素 的 影 响
，
过 去 人 们的记 载 人 们 对 于 所 发 生 事 件 或 人 物 的 记 载 总 是 带 有 某 种 心 理 影 响 主 体 心理 不 露 声
。

史料 主 要 指文 献 史 料 以 下 同 是
，
，

。 、

色 的 存 在 于 史 料 之 中 历 史 学 家 研 究 历 史 时也 不 可 避 免 的 自觉 不 自觉 的 对 研 究 对 象 倾 注 着某
， 。

种感 情 等 主 体 心 理 影 响 着 对 客 体 的 揭 示
心 理 史 学 研 究是 历 史 学 家 主 体 主 要 通 过 有 关 过 去 人 们 心理 的 史 料 去 揭 示 过 去 人 们心 理 的
。 。

活动 有 关 过 去 心 理 的史 料 中必 然 更 多 地 渗 透 着史 料 撰 写 者 的 心 理 因 素 主 体 在 揭示 过 去 人
。

们心 理 时 必 然 更 容 易 将 自 己 的 心 理 因 素 渗 透 其 中 这 就 要 求 史 学 家 在 运 用 心理 学 理 论 和 方 法
， ，

揭 示过 去 人 们 心 理 时 必 须 对 史 料 有所 分 析 对 史 料 撰 写 者 的 心 理 因 素有所 分 析 对 主 体 自我 的
， 。

心 理 有所 调 控 和 把 握 这 就 是 我 们 提 出 的 心 理 史 学 应 用 的 方 法 论原 则
“ ‘
历史学 家 的 任务 就 是 把 史 料 中 所 包 含 的信 息 分 成 两 部分 一 部 分 是 历 史 情 势 的 客 观 反
， 、 ，

映 另 一 部分 是 史 料 的 作 者 对 该情 势 的 诊 解 即 包 括 对 阶级 立 场 撰 写 史 料 的动 机 史 料 的完 备

① 同 前 引《 退 缩 的 历 史
— 论 弗洛伊 德
， 。

及 心 理 史学 的 破 产 公 第 招 页
 ” ①
、 ， 、 。 ，

性 可 靠 性 是 否 有 歪 曲 回 避 等等所 作 的设 解 心理史 学家 在 揭 示 过 去 人 们心理 时首 先要

， ，

对 有 关 史 料 进 行 分 析 分析史 料撰 者 心 理 因 素 的 影 响 以 求 获得 一 个 相 对 客 观 的 关 于 过 去 人 们
。 。

心理 状态 的史料 为此 我 们 应 从 以 下 三个 方 面 做 出努 力
、 。 、

其 一 要 主 动 吸取 儿童 心 理 学 发 展 的成 果 儿 童 心 理 学 是 研 究儿 童 心理 状 况 特 征 及 其 发
。 、

展 规 律 的 一 门 科 学 正 象 人 在 母 体 里 从 开 始 孕 育 到 成 熟 出生 的 生 命 发 展 过 程和 人 类 从 动 物 猿
，

到 人 演 变 的 身体 发 展 过 程 相 类似 一 样 人 类 心 理 的 发 展 过 程 和 儿 童 从 出 生 到 成 熟 的 心 理 发 展
。 。

过 程 相 类似 这 就 为 我 们 借 取 儿 童 心 理 学 的 成 果 以 揭 示 人 们的 心 理 提 供 了 可 能 如 儿童 心理
， ，

学 的研 究表 明 儿 童 早 期 的 认 识 受 情 感 的 支 配 他 们 认 为 无 生 命 的 物 体 象 他 一 样 具 有 感 情 他
。 。

们 向 一 切 倾注 情 感 人 类 早期 的 认识 也 是 如 此 史学 家 吸取 儿童 心理 学 的成 果 必 然 会有 利 于
。

他 们对史料 撰 写 者 心 理 因 素的把握
、 。 ，
其 二 心 理 史 学 的 已 有 成 果 有 助 于 我 们分 析 史 料 撰 写 者 的 心理 今 天 心理 史 学 的发 展 已
。 “ ，

经 取 得 到 了 一 定 的成 绩 虽 然 心理 史 学 的现 状 不 可 能 准 确 地 揭 示 出意 识 发 展 的全 部 阶 段 也
。 ， ，

不 可 能 指 出所 有 阶段 的 特 点 但 是 现 在 可 以 揭 示 出意 识 进 化 中 手个最事擎的阶尽 这 三 个 阶
、 ，
段 对 意识 发 展 的 三 个 时 期 具 有 同 样 的意 义 神 话 的 巫 术 的 或 古 代 的 意 识 这 是 阶 级 产 生 以 前
，

的社 会 所 特 有 的 意 识 传 统 的或 宗教 的意 识 这 是 在 前 资 本 主 义 有 阶 级 的 农 业 社 会 中发 展 起 来
。 ’

的 都市 主 义 的 或 理 性 的 意 识 是 在 资 本 主 义工 业 社 会 中 产 生 的 唱 心 理 史 学 的 已 有 成 果 为 我
。

们分 析 某 个 时 期 人 们 的 心 理 提 供 了 参 考
、 。

其 三 史 学 家 在 分 析 史 料 撰 写 者 的 心 理 时 要 坚 持 唯 物 史观 指 导 下 的 历 史 主 义 要 分 析 过 去
， 。 。

人 们的 心理 就 必 须 结 合 当 时 的 历 史 实 际 要 分 析 其 心 理 形 成 的 基 础 分 析 他所 处 的 社 会 生 活
、 、 、 、 、 ，
环 境 历 史 文 化 背 景 经 济 状 况 家 庭 状 况 个 人 阅历 以 及 生 理 健 康 状 况 等 从 而 弄 清 人 们 的 心
、 ， 。

理 形 成 发 生 的 基 础及 原 因 进 而 正 确 地 认 识 历 史 上 人 们 的 心理 对 于历史 上 人 们的心理 所作
， 。

的 分 析 当然 可 以 应 用 现 代 心理 学 的成 果 但 更 要 坚 持 唯 物 史 观 坚 持 历 史 主 义 分 析 心理 形 成
， 。

的社 会 经 济 基 础 分 析 心 理 发 展所 表 现 的 历 史 形 态 现 代 心 理 学 成 果 和 唯 物 史 观 指 导 下 的 历 史
。

主 义 原 则 的 结 合 是 揭 示 过 去 人 们 心 理 的有效 方 法
，
以 上 三 点 不 仅 是 我 们在 揭 示 史料 撰 写 者 心理 因 素 对 史 料 影 响 时 努 力 的 途 径 而 且 也 是 揭
。

示 过 去 一 般 人 们 心理 时 的 重 要 参 考
，

史 学 家 主 体 在 揭 示 过 去 人 们 心理 时 还 要 对 自 己 的 心 理 有 所 把 握 主 体 自我 应 尽 量 把 对 客
，

体 即 历 史 心 理 的 心 理 因 素 置 于 对 客体 的 正 确 认识 之 上 主 体 史 学 家 的 心 理 应 自觉 接 受 理 性 认
。 ，

识 的 自我 调 控 关 于 历 史 认 识 主 体 心 理 因 素 及 其 对 历 史 认 识 的 影 响 的 问题 本 文 不 可 能 展 开 详
， 。

论 笔 者将有 另文 专论

责任 编辑 白 洲

王 于街幕《 历 史方 法 论 大 纲 》 上 海 译 文 出 版 社
， 。

②
① 苏 口茹 科夫 著 年版 第 页
苏」
米 罗 诺 夫 著 《 历 史学 家 和 社 会 学 》 北 京 师 范 大 学 出 版 社 土。
， ， 。

年版 第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