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文憑考試　模擬試卷（154）（中五 / 程度：深）　　　　　 試卷一　閱讀能力（教師版）

啟思出版社 班別：

姓名：
中學文憑考試
學號：
模擬試卷（154）

中國語文　試卷一
閱讀能力答題簿 甲部指定篇章：
《勸學》（節錄）、《師說》、《念奴嬌
一小時三十分鐘完卷 ‧赤壁懷古》、《聲聲慢‧秋情》、《青
玉案 ‧元 夕》 、《 逍遙 遊》 （節 錄） 、
（教師版） 《魚我所欲也》
年級：中五
程度：深
乙部考材：
考生須知： 劉萌萌《比雪更冷的家書》（記事抒
（一） 考生須在本試題答題簿第 1 頁右上方填 情） 、 《淮 南子 ・人 間訓 》（ 節錄 ）、
寫班別、姓名、學號。 《說苑・敬慎》（節錄）、《韓非子・飾
（二） 本試卷分甲、乙兩部。甲部根據「指定 邪》（節錄）（借事說理）
閱讀篇章」設問，佔全卷 30%；乙部根
據另行派發的「閱讀能力考材」設問，
佔全卷 70%。
（三） 全部問題均須作答，考生須根據有關文
章回答問題。
（四） 各題答案必須寫在本試題答題簿指定位
置，寫於邊界以外的答案，將不予評 考生得分
閱。漏答或錯答者，該題得 0 分。
（五） 本卷文字題宜用原子筆作答。為便於修 甲部 （30%） / 26 分
正答案，多項選擇題宜用鉛筆作答。
（六） 作答選擇題時，請選出正確答案，然後 第一篇 / 40 分
塗滿與答案相應的圓圈；每題限選一個 乙部
答案，多選者 0 分。 （70%）
第二篇 / 15 分

總分 / 81 分

© 牛津大學出版社
版權所有，本試卷僅供採用《啟思新高中中國語文》的學校使用，如補習社或其他未獲授權的機構以任何形式複製、傳送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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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津大學出版社 2022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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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部 指定閱讀篇章（30%）

（參考 2022 年閱讀題 1）

1　試解釋以下文句中的粗體字，並把答案寫在橫線上。（4 分）【解釋】
(1) 巫醫、樂師、百工之人，君子不齒。《師說》 齒： 並列（2 分）
(2) 君子生非異也，善假於物也。《勸學》（節 生： 資質／稟賦
錄） （2 分）

評分原則：
‧ 每道分題，若考生答多於一個答案，而答案包含正確及錯誤答案，不給分。
‧ 因錯別字造成解釋錯誤，不給分。
‧ 字詞解釋必須符合句意。

（參考 2022 年閱讀題 2）

2 下列哪一句中的「是」字，與「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一句中，
「是」字的用法最接近？（2 分）【解釋】
A 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於弟子。
B 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
C 是亦不可以已乎？ A B C D
D 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如是而已。 ○ ● ○ ○
答案分析：
「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中的「是」為動詞，表示判斷。句譯：那
舊營壘的西邊，人們說是三國時候周瑜大敗曹操的赤壁。（出處：蘇軾《念奴嬌
‧赤壁懷古》）
A 「是故」連用，連詞，表示原因。句譯︰所以學生不一定比老師差，老師也不
一定比學生更有才能或德行。（出處︰韓愈《師說》）
B 動詞，表示判斷。句譯︰看到天上一行雁兒飛過，又叫我傷心起來，要知道這
些雁兒跟我可算是老相識了。（出處︰李清照《聲聲慢・秋情》）
C 「是」，代詞，這些。句譯︰這些做法不能停止嗎？（出處：《孟子．魚我所
欲也》）
D 「是」，代詞，這樣。句譯︰只是彼此在領會道理的時間上有先後，在學術、
技藝方面各有專長，就是這樣罷了。（出處︰韓愈《師說》）

（參考 2022 年閱讀題 3）

3 以下哪一句是文言倒裝句？（2 分）【整合】
A 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
B 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
C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A B C D
D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 ○ ○ ○
答案分析：
「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按一般句子語序應為「神遊故國，應笑我
多情，早生華髮」，故屬文言倒裝句，答案是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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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 2022 年閱讀題 9）

4 根據《聲聲慢‧秋情》一詞，判斷以下陳述。（4 分）【整合】
無從
正確 錯誤
判斷
(1) 作者看見大雁而感到憂傷，是因為觸動了
● ○ ○
鄉愁。
(2) 作者無法獨自熬到黑夜，是因為抵不住寒
○ ● ○
冷的天氣。
答案分析：
(1) 正確。作者本來住在北方，而大雁本屬北方之物。作者如今在異鄉遇見正在
遷徙的大雁，提醒了自己是因戰亂而從北方南下的離鄉者，因而觸動了鄉愁。
(2) 錯誤。作者在詞的開首提到「乍暖還寒」的天氣令自己難以休息，至於後片
交代自己難以獨自守候的情況時，則以梧桐細雨一景作呼應，刻畫寂靜得連
細雨聲也能聲聲入耳的境況，反映出作者的內心充滿寂寞，這才是她感覺難
以在窗邊獨自守候至黑夜的原因。

（參考 2022 年閱讀題 6(i)）

5 辛棄疾《青玉案‧元夕》在結尾刻畫「那人」的形象，淡泊孤高，試摘錄有關
詞句。（2 分）【複述】
眾 裏 尋 他 千 百 度 ； 驀 然 回 首 ，

那 人 卻 在 、 燈 火 闌 珊 處 。
評分原則：
‧ 須摘錄原文作答，答對給 2 分。
‧ 每處錯字、缺字、增字扣 1 分。同一錯字只扣 1 分。

（參考 2019 年閱讀題 11）

6 根據《青玉案・元夕》一詞，作者在刻畫「那人」的形象時運用了甚麼寫作手
法？（2 分）試略加說明。（3 分）【整合】【引申】
(1) 寫作手法： 反 襯 ／襯托（2 分）

(2) 說明：詞的 上片 極寫 元宵盛況 ， 如 名貴的馬車 在路上穿梭 ， 盛裝打扮的 女 子 笑說着走

過。（1 分）在一片繁華與歡笑聲之中，「那人」卻身在靜謐之處 。（1 分）由此襯托出
「那人」淡泊孤高的形象。（1 分）
其他答案：
元宵佳節千樹掛滿花燈，月輪轉動，魚龍彩燈飛舞，四處放射明亮的光彩，（ 1 分）
「那人」卻不熱衷於賞燈，身在燈火零落的一隅。（1 分）由此襯托出「那人」淡泊孤
高的形象。（1 分）
評分原則：
題(1)
‧ 指出作者運用了：反襯／襯托，給 2 分。
‧ 答案多於兩字，如「以動襯靜」或「以光襯暗」，全題不給分。
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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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出上片極寫元宵盛況或四處燈光明亮，給 1 分。
‧ 指出「那人」身在靜謐之處或燈火零落之處，給 1 分。
‧ 闡釋作者由此襯托出「那人」淡泊孤高的形象，給 1 分。
不完備答案：
「那人」在一片靜謐之中，並且在燈火闌珊的角落。（ 1 分）作者由此襯托出
「那人」孤高不凡的形象。（1 分）

（參考 2022 年閱讀題 4）

7　《逍遙遊》一文，莊子藉不龜手之藥來論述「小用」和「大用」的分別。試加
以說明。（3 分）【整合】
不龜手之藥如用來漂洗棉絮，世世代代不過賺取數金，屬「小用」。（1 分）
如用在戰事上，助君主擊敗外敵，可得到土地的封賞，則屬「大用」。 （ 1
分）由於使用方法不同，事物所發揮的功能與產生的效果就有很大分別。（ 1
分）
評分原則：
‧ 指出不龜手之藥的小用是漂洗棉絮，只能賺取數金，給 1 分。
‧ 指出不龜手之藥的大用是用於戰爭，可得土地封賞，給 1 分。
‧ 指出事物發揮的功能與產生的效果，因使用方法不同而有很大分別，給 1 分。
‧ 考生可以引用原文輔助說明。如只抄錄原文而欠缺闡釋，不給分。

（參考 2022 年閱讀題 5）

8 現今社會往往以利益作為行事原則，而孟子在《魚我所欲也》中反問「萬鍾
於我何加焉」，這對於現今社會有何提醒？試舉一個與銷售手法相關的現象
為例說明。（4 分）【引申】
現今社會 崇尚功利主義， 不少人會作出捨義取利的行為 。（1 分）在疫情期
間口罩、酒精等 曾一度短缺，有人便囤積這些抗疫物資並以高價放售，從中
獲取暴利。（ 1 分）孟子的話提醒我們利益並不能解決所有問題，不應奉之
為惟一的目標。 （1 分）人們須保存本心，明白義利之辨，不要因眼前的利
益而忽視道德涵養。（1 分）
評分原則：
‧ 指出一個有關過於重視利益而失其本心的現象，闡述充分合理，最高給 2 分。
‧ 指出孟子「萬鍾於我何加焉」的現代意義，闡述充分合理，最高給 2 分。
‧ 未能與銷售手法相關的現象為例，或未能以孟子學說作闡釋，不給分。
不完備答案：
有人在疫情期間高價放售抗疫物資而求取暴利，他們手上這些過於豐富的物資或
能在當時救人一命，助人抗疫。（1 分）孟子的話正是提醒我們不能利慾薰心，
因為它不能解決所有問題。（1 分）
入品表：
重視利益造成 「萬鐘於我何加焉」
品第 闡釋
的現象 的現代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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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品
具體 說明準確 清晰完備
（4 分）
中上品
恰當 說明平穩 具體
（3 分）
中下品
一般 說明概略 簡略
（2 分）
下品 模糊 說明概略
粗疏
（1 分） 尚可 說明欠缺
不入品 無法舉出過於重視利益造成的現象，亦不理解孟子「萬
含混
（0 分） 鍾於我何加焉」的現代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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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部：閱讀能力考材（70%）
第一篇

（參考 2021 年閱讀題 8）

9 在第 1 段，作者提及「燕子」、「喜鵲」、「烏鴉」和「蛛蛛」，有何作用？
（2 分）【整合】
 點明地域背景
 埋下後文伏筆
 渲染文章氣氛
 象徵人物命運
A 、
B 、
C 、 A B C D
D 、 ○ ● ○ ○
答案分析：
 作者選用農村常見的事物，點明文章的地域背景發生在古老的農村。
 雖然燕子、喜鵲和蜘蛛都是象徵吉祥的事物，但用在本文開首卻渲染風雨欲來
的詭祕氣氛。
故、正確，答案為 B。

10 試根據以下引文，回答所附問題。
是這樣的背景之下，母親嫁給父親；是這樣的背景之下，她還能有怎樣安逸
的月子可以指望？（第 1 段）
（參考 2017 年閱讀題 2(i)）
(1) 引文中運用了甚麼修辭手法來描繪母親的孤苦無助的困境？（2 分）
【整合】
 反復
 排比
 反問
 設問
A 、
B 、
C 、 A B C D
D 、 ○ ● ○ ○
答案分析：
 引文重複寫道「是這樣的背景之下」，屬反復，有強調、增強節奏感的效果。
 引文提出「她還能有怎樣安逸的月子可以指望」，是不疑而問、明知故問，屬
反問，強調母親沒有安逸的月子可以指望。
故、正確，答案為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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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 2015 年閱讀題 4）

(2) 為甚麼作者在引文中說母親不會有「安逸的月子」？試略加說明。（3
分）【整合】
母親身處舊中國的農村社會，坐月子有很多禁忌，（ 1 分）加上娘家無人
可以依靠，也沒有留下任何財產，（ 1 分）故此，母親坐月子時既受社會
禁忌制肘，也得不到任何實質幫助或精神上的支持。（1 分）
評分原則：
‧ 能準確指出母親不會有「安逸的月子」的原因，闡述充分合理，給 3 分。
‧ 能準確指出母親不會有「安逸的月子」的原因，惟闡述欠充分，最高給 2
分。
不完備答案：
母親沒有兄弟，當時父母也不在身邊，老宅又早被充公，（1 分）房子雖然還在，
但已沒有「家」的意義。這樣，母親坐月子時便會感到孤苦無依。（1 分）

（參考 2018 年閱讀題 14）

11　作者在第 2 和第 3 段描寫了數個可反映母親的性情或為人的片段。試根據有
關內容把答案填寫在下表之內。（6 分）【整合】
片段 性情／為人
(1)：（答案不得多於 20 字，標點符號計算在內。）
帶 着 禮 物 探 望 剛 生 了 小
關懷鄰里
孩 的 鄰 居 媳 婦 。
(2)
叮囑跟在身後探望產婦的作者不要觸碰嬰兒。
心思細密（2 分）
(3)
在村子死了人的時候，仍然為作者縫製衣物。
勇敢堅毅（2 分）
評分原則：
題(1)
‧ 答案不得多於 20 字，多出的文字無須評閱。
‧ 答案須概括母親關懷鄰里的片段，可從以下兩方面作答：
- 母親帶着禮物。
- 母親探望剛生了小孩的鄰居。
‧ 答案不須字字相同，意思相近亦可給分。
題(2)
‧ 準確寫出「心思細密」，給 2 分。
‧ 可接受答案：細心／心思細膩。
‧ 如意思相近，亦可給分。
‧ 如有錯字，每個錯字扣 1 分。
題(3)
‧ 準確寫出「勇敢堅毅」，給 2 分。
‧ 可接受答案：剛毅不屈。
‧ 如意思相近，亦可給分。
‧ 如有錯字，每個錯字扣 1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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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 2022 年閱讀題 9）

12　試根據第 3 至 4 段的內容判斷以下陳述：（4 分）【整合】
無從
正確 錯誤
判斷
(1) 作者提及她家屋後的石碾，是為了表達自己一家 ● ○ ○
在村中地位低微。
(2) 祖母認為母親未有盡妻子的本份。 ○ ○ ●
答案分析：
(1) 正確。在第 3 段，作者家屋後的石碾被村人視為不祥，但父親無力說服掌權
者賜予另一塊地，只好無視忌諱，把房蓋在石碾前，可見作者一家在村中地
位低微。
(2) 無從判斷。作者表示祖母的話就是「露骨而又匪夷所思的說詞」，當中提到
妻子如果走了，可以找新的來取替；到處都可以找到人當妻子等意思。然而，
文章沒有表明祖母認為母親未有盡妻子的本份。

（參考 2022 年閱讀題 16）

13　以下引文摘錄自第 3 至 5 段，有關文句是運用了明喻、暗喻或借喻？還是三
者皆非？（6 分）【整合】
三者
明喻 暗喻 借喻
皆非
(1) 明嶄嶄的光線裏，大家彷彿喜獲新生。
○ ○ ○ ●
（第 2 段）
(2) 媳 婦 是 窗 戶 紙 ， 破 了 再 糊 一 層 。
○ ● ○ ○
（第 4 段）
(3) 家族中性情各異的女人們似浮萍如 游魚，各自散
落不同的地域⋯⋯（第 5 段） ● ○ ○ ○

（參考 2020 年閱讀題 12）

14　作者記述與父母親相關的事件，流露了自己的感受。試根據有關內容完成下
表。（4 分）【整合】【引申】
與父母親相關的事件 作者的感受
母親讚歎醫學進步神速，女人們因
此少遭多少罪呢。怎麼還遭罪呢？ 為不解孕婦生子遭受的痛苦而感疑
不是說，生孩子是喜事麼。（第 2 惑。
段）

不懂事的嬰兒沒頭沒腦，在飢餓和 (1)
寒冷中哭鬧不停，在她四處漏風的 為自己增加了母親的負擔（1 分）而
月子裏雪上加霜，傷口上撒鹽。
（第 5 段） 感歉疚（1 分）。
走出家門的父親彷彿蒼茫天地間一 (2)
枚肅肅宵征、奔波在途的孤單小
為父親被迫離開正在坐月子的妻子
吏，又如得到傳令的兵士……（第 6
段） （1 分）而感無奈（1 分）。
評分原則：

©牛津大學出版社 2022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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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準確指出事件，各給 1 分。
‧ 指出作者的感受，各給 1 分。
‧ 感受錯誤或欠缺，該分題全題不給分。
‧ 事件不準確，感受可給分；事件錯誤，感受不給分。

（參考 2013 年閱讀題 11）

15　在第 6 段，作者以兩種傳說中的法寶類比父親的家書。試指出它們的特質分
別與父親的家書有何相似之處。（4 分）【引申】
法寶 家書
緊箍咒： (1) 家書着父親從回家照顧生病的祖父或剛生育的母
只要唐僧一唸緊箍咒，孫悟
親中取捨，（1 分）一道傳令就使父親陷入兩難，
空頭上的金剛箍便會收緊，
使他頭痛欲裂。 憂愁不已。（1 分）

乾坤袋： (2) 家書傳喚父親看望生病的祖父，（1 分）父親身為

袋中另有乾坤，空間之大彷
孝子，不得不啟程回 去，離開 需 要他照料的妻
彿能將天地收納其中，還可
以把人吸進去。 兒。（1 分）

評分原則：
題(1)
‧ 指出家書着父親從回家照顧祖父或母親中取捨，給 1 分。
‧ 指出家書令父親陷入兩難，給 1 分。
題(2)
‧ 指出家書傳喚父親看望生病的祖父，給 1 分。
‧ 指出父親不得不啟程回去，離開妻兒，給 1 分。

16　綜合全文，回答以下問題。

（參考 2018 年閱讀題 19）

(1) 本篇名為《比雪更冷的家書》，作者形容家書「比雪更冷」的原因是甚
麼？試略加說明。（4 分）【整合】【引申】
文中着力描寫母親在雪中坐月子，父親在雪中趕路，「雪」代表 了父母
生活的艱難。（ 1 分）母親 在坐月子，但祖母等人 毫不體恤地勒令父親
回家，（1 分）使父親懷着憂愁趕路，而 母親在物質匱乏的情況下獨 自
坐月子 。（ 1 分 ）冷酷無情 的家書使本已 生活 堪虞 的父母更添煩惱，因
此是「比雪更冷」。（1 分）
評分原則：
‧ 指出雪在文中的象徵意義，給 1 分。
‧ 概括指出家書要求父親回家，給 1 分。
‧ 分析親人的冷酷對父母生活的影響，最高給 2 分。
‧ 只抄錄原文而欠缺闡釋，不給分。
不完備答案：
因為這封家書着令父親必須回家照顧祖父，（1 分）母親要在貧寒之中獨自坐月
子，毫不體恤母親，因此說是比雪更冷。（1 分）
入品表：

©牛津大學出版社 2022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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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第 雪在文中的意義 家書的內容重點 家書對父母生活 闡釋

的影響
上品 清晰
準確理解 準確理解 準確理解
（4 分） 完備
中上品
清楚理解 清楚理解 清楚理解 具體
（3 分）
中品
尚算理解 尚算理解 尚算理解 簡略
（2 分）
尚能理解 缺乏理解 缺乏理解
下品
缺乏理解 尚能理解 缺乏理解 粗疏
（1 分）
缺乏理解 缺乏理解 粗略
不入品 錯誤理解雪在文中的意義及家書的內容重點，亦不明白家書對父母生
含混
（0 分） 活的影響。

（參考 2020 年閱讀題 16）

(2) 承上題，本篇常常講述各種農村禁忌，這是否偏離主題？試說明你的看
法。（3 分）【評價】
這不是偏離主題。篇中提及坐月子的禁忌，目的是強調母親 生活 的艱
難；（1 分）至於針線、石碾的不祥之兆，則帶出父母不得不觸犯禁忌的
無奈。（1 分）文中通過農村禁忌突顯父母生活的困難和煩惱，能帶給讀
者更強烈的感染力。（1 分）
評分原則：
‧ 指出月子的禁忌，強調母親生活的困難，給 1 分。
‧ 指出針線、石碾的不祥之兆，帶出父母不得不觸犯禁忌的無奈，給 1 分。
‧ 闡釋作者由講述農村的禁忌，帶出篇章的主題，以帶給讀者更強烈的感染力，
給 1 分。
‧ 如指出講述農村禁忌是「偏離主題」，即對文章理解錯誤，全題不給分。

不完備答案：
這不是偏離主題。篇中說明農村種種禁忌，能強調作者父母當時生活艱難，這樣
就更襯出要父親回家的家書更冷酷無情。（1 分）

（參考 2020 年閱讀題 23）

17　作者藉記敍往事而帶出主題，本文運用了哪些寫作手法？（2 分）【整合】
 直抒胸臆，結尾點出本文主旨。
 補敍親身經歷，增添文章實感。
 以第一人稱角度交代事件經過。
 發揮想像，使讀者如親歷其境。

©牛津大學出版社 2022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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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
B 、
C 、、
A B C D
D 、、
○ ○ ○ ●
答案分析：
 第 2 段補敍了作者長大後親眼所見，增添作者對農村產婦觀察的實感。
 作者以第一人稱「我」作為旁觀者穿插其中，交代事件的經過，放眼觀察父
母。
 本文許多情景均是作者的想像，例如第 5 段母親如何摟抱「我」、第 6 段父親
如何趕路，使讀者更能掌握事件的細節，如同親歷其境。
故、、正確，答案為 D。

第二篇

（參考 2022 年閱讀題 19）

18　下列哪一句中的「辭」字，和「子反辭以心痛」句中的「辭」字語意相同？
（2 分）【解釋】
A 臣以供養無主，辭不赴命。
B 秦王恐其破璧，乃辭謝固請。
C 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 A B C D
D 孝德使數十人從太尉，太尉盡辭去。 ● ○ ○ ○
答案分析：
「子反辭以心痛」中的「辭」為動詞，即「推辭」。句譯：子反以心臟痛為由推
辭。
A 推辭。句譯：我因為沒有人供養祖母，推辭不接受任命。（出處：李密《陳情
表》）
B 「辭謝」連用，即「婉言道歉」。句譯：秦王怕他撞碎玉璧，就向他婉言道歉
並一再請求。（出處：司馬遷《廉頗藺相如列傳》）
C 離開。句譯︰早晨，我告別彩雲繚繞的白帝城，花了一天時間回到千里之外的
江陵。（出處︰李白《早發白帝城》）
D 遣去。句譯︰孝德指派幾十個人跟着太尉，太尉把他們全都遣去了。（出處︰
柳宗元《段太尉逸事狀》）

©牛津大學出版社 2022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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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 2022 年閱讀題 18）

19　試指出「誠愛而欲快之也」一句中，「誠」和「快」兩字的字義？（2 分）
【解釋】
A 「誠」解作「坦誠」；「快」解作「使迅速」。
B 「誠」解作「坦誠」；「快」解作「使高興」。
C 「誠」解作「確實」；「快」解作「使迅速」。 A B C D
D 「誠」解作「確實」；「快」解作「使高興」。 ○ ○ ○ ●
答案分析：
句譯：確實是愛戴他而想使他高興。故答案是 D。

（參考 2022 年閱讀題 20）

20　文言第一則，為甚麼楚恭王要下令斬殺司馬子反？試加以說明。 （2 分）
【整合】
司馬子反因喝醉而耽誤戰事， （1 分）恭王認為他這樣做是忘記國家、不體
恤人民的表現。（1 分）
評分原則：
‧ 指出子反喝醉而耽誤戰事，給 1 分。
‧ 指出恭王認為子反辜負國家和人民，給 1 分。
‧ 只抄錄原文而欠缺闡釋，不給分。

（參考 2022 年閱讀題 21）

21　文言第二則，為甚麼作者說「小忠，大忠之賊也」？試就豎穀陽進酒一事加
以說明。（2 分）【引申】
豎穀陽因為忠於司馬子反，而在子反口渴時獻上酒，（ 1 分）但這樣卻導致
子反醉酒，耽誤了關乎楚國社稷與人民的戰事。（1 分）
評分原則：
‧ 指出豎穀陽因為忠於司馬子反，在子反口渴時獻上酒，給 1 分。
‧ 指出獻酒導致子反醉酒，耽誤戰事，給 1 分。
‧ 摘錄原文不加解釋，不給分。

22　文言第三則，為甚麼作者說不可以讓「小忠」掌管法制呢？試加以說明。（3
分）【整合】
「小忠」是指對個人盡心做事／在小事上效忠的人。（ 1 分）韓非子認為讓
奉行小忠的人掌管法制，那麼他必將赦免罪犯來表示相愛。（ 1 分）這樣他
和下面的人雖然是平安相處，但卻妨害治理民眾。（1 分）
評分原則：
‧ 指出「小忠」的含義：對個人盡心做事／在小事上效忠的人，給 1 分
‧ 指出「小忠」的人會赦免罪犯，給 1 分。
‧ 指出「行小忠」會妨害治理民眾，給 1 分。
‧ 只抄錄原文而欠缺闡釋，不給分。
（參考 2017 年閱讀題 21）
23　第一則及第三則均藉豎穀陽進酒的故事引入議論，兩文所帶出的道理是否有
共通之處？試略加說明。（4 分）【引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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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共通之處。第一則指出 豎穀陽是想使司馬子反高興而進酒，卻因而讓子
反被殺，（1 分）由此說明世間的利害和禍福互相倚靠，難以預測。（ 1 分）
第三則指出豎穀陽忠於子反卻反而害死他，是小忠害了大忠，（ 1 分）由此
引申到讓小忠的人掌管法制，只會妨害治理民眾。（1 分）
評分原則：
‧ 準確理解第一則所帶出的道理：
- 豎穀陽是想使司馬子反高興而進酒，間接導致子反被殺，給 1 分。
- 說明世間的利害和禍福互相倚靠，給 1 分。
‧ 準確理解第三則所帶出的道理：
- 豎穀陽忠於子反卻反而害死他，是小忠害了大忠，給 1 分。
- 說明如讓小忠的人掌管法制，只會妨害治理民眾，給 1 分。
‧ 考生如只交代立場，而不作任何解說，不給分。
入品表：
品第 立場 第一則所帶出的道理 第三則所帶出的道理 闡述
上品 明確 準確理解 準確理解 清晰
（4 分） 完備
中上品 明確 清楚理解 清楚理解 具體
（3 分）
中下品 明確 尚能理解 尚能理解 簡略
（2 分）
下品 尚明確 尚能理解 缺乏理解 粗疏
（1 分） 缺乏理解 尚能理解
不入品 立場模糊或欠奉，錯誤理解第一則及第三則所帶出的道 含混
（0 分） 理，或只引錄原文而欠缺闡釋。

－試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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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學文憑考試　模擬試卷（154）（中五 / 程度：深）　　　　　 試卷一　閱讀能力（教師版）

啟思出版社

中學文憑考試
模擬試卷（154）

中國語文　試卷一
乙部　閱讀理解
閱讀能力考材
（教師版）
年級：中五
程度：深

考生須知：
（一） 「閱讀能力考材」乃本試卷乙部考題的設問依據。
（二） 為便於設題，「閱讀能力考材」的文章或曾經刪改。
（三） 考試結束後，無須交回「閱讀能力考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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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1 神祕的古中國，隱祕的禁忌無處不在，滲透每一寸空氣。簷前繞樑的燕子，
門前樹上的喜鵲，暮色中嗓音沙啞的烏鴉，屋樑上悄然墜下的蛛蛛[1]。諸般普通
的物象之下，潛藏某種暗示和預言。在「坐月子」[2]這件事上，更是忌諱多多。
女人生育不能在娘家，否則引來血光之災，若有兄弟，必又招來惡聲惡氣：女人
在娘家生養，手足兄弟將一生落魄潦倒，俗語說， 「窮得打鐵」。母親無兄無
弟，卻也並非福音樂事。母親八歲時外祖母病逝，外公後來又去了遙遠的別處，
遙遠的不僅是地域，更在時間與內心，以及整個時代餘響迴旋的寒涼境遇。昔年
的老宅早被充公，作為徒有其表的外殼，房子堅固地矗立原地多年，房子的靈
魂，「家」的氣息和意義卻在蒙塵的時間裏散盡。是這樣的背景之下，母親嫁給
父親；是這樣的背景之下，她還能有怎樣安逸的月子可以指望？老婦們囉哩囉
唆，篤信相沿的經驗，包括寧信其有的道聽途說。物質極端匱乏的年代，她們憑
着母性的靈敏嗅覺搞到紅糖、雞蛋這些稀缺的補品。產婦的頭髮油膩膩的，打着
絡兒，從包着頭巾的鬢角垂掛下來——是的，不沐不簪。頭不能梳臉不能洗，以
防感染風寒，腳趾甲不能剪，牙齒更不能刷。老婦們上了年紀，絮絮叨叨，扯着
母親的衣袖，把一生的經驗悉數倒出。饑荒年月，同情也是撫慰的一種。

2 多年後，對門的媳婦生了小孩，母親去探望，兩罐香濃的麥乳精和奶粉，還
給小孩子扯了塊柔軟的花布。我對生孩子一知半解，約略知道從女人的肚子裏取
出。聽說有了進口的羊腸線，隨着傷口的癒合融入血肉，免卻拆線之苦。母親讚
歎醫學進步神速，女人們因此少遭多少罪呢。怎麼還遭罪呢？不是說，生孩子是
喜事麼。我狐疑地跟在母親身後，掀開門簾，走入產婦坐月子的房間。母親叮
囑，嬰兒太嬌嫩了，除了他的母親，誰都不能觸碰。我不靠前兒，倚在門框上，
遠遠兒地看。產婦的頭上包着白帽，豐腴的上半身倚住棉被，滿足的臉上掛着歉
意似的微笑，撩起一角的衣襟下，拱着嬰兒的頭。這個閉着眼睛的怪物吮吸出叭
嗒叭嗒的響聲，好像餓了很久。屋內熱氣烘人，草編炕席的味道混和嬰兒身上的
乳香，每個人的神情又開心又隆重，明嶄嶄的光線裏，大家彷彿喜獲新生。

3 祖母沒有為我的到來備下一件薄衫。母親決定親手縫製。單的，棉的，衣
服，小被子，以舊翻新，哪一件都得她親自來。偏偏這時候，村子裏死了人。誠
惶誠恐的眾人收起針線，紛紛把手拱入袖籠。村莊裏通行隱祕的忌諱：倘有人亡
故，一月之內不得動針線。違拗禁忌的人家，難逃穿針引線般接連死人的災禍。
母親身懷六甲，鎮定如帳前的將軍，在眾人驚恐的注視下，做了棉的做單的，縫
了大的縫小的，對於流傳已久的禁忌視若罔聞。不能不說我家屋後那塊巨大的石
碾。先時，人們背來自家的稻穀，放在扇形的磨盤上，男人們張開粗壯的臂膊，
推着石碾虎虎生風，一圈，又一圈兒。直到稻子或穀物脫落硬殼，留下細膩的麪
粉或晶瑩的米粒。然而，這塊沉重的碾盤佔據的土地被村人視為不祥，不宜動土
蓋房。然而，父親笨拙的脣舌和他卑微貧困的地位，無力說服村莊權力的掌握
者，恩賜我們另一塊土地。最終，我們將房子蓋在了磨盤的前面。磨盤棄置多
年，人們依然心有芥蒂，為居住在房子裏的人而擔憂。值得慶幸，我們躲過鄉村
裏種種詭異的說法，平平安安活了下來。回望那段歲月，無論貓腰塌背，還是昂
然而行，謹慎而莽撞的姿態和一溜小跑穿過割人肌膚的高粱地沒甚麼兩樣，一味
向前外，再無別法。

4 我出生沒幾天，傳來祖父卧病的消息。大姑在信上保持生活中一貫的態度，
淡言淡語而又不容餘地：父親要麼留下來伺候母親的月子，要麼去照顧生病的祖
父，何去何從，自己掂量權衡吧。至此，祖母的形象和五個女兒疊印一處，炯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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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透過紙背，注視父親的一舉一動。那樣的目光有着豐富的內涵、鋒利的霜
刃，猶如麥子的尖芒，泛着寒意的鐮刀，隨時準備收割父親疼痛的良心。父親感
覺心臟在慢慢變冷，縮緊。他結婚剛剛一年，羞澀而虛弱的內心，哪經受得住老
辣的祖母鷹隼般銳利目光的檢視，更何談妄圖從她肥大的對襟棉襖下掙脫。從一
開始，祖母表現得就像一個勤勉的鐵匠，叮叮噹噹，話裏話外時時敲打。諸如：
媳婦是窗戶紙，破了再糊一層。去了紅的來綠的。兩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
人還不到處有。露骨而又匪夷所思的說詞，像剜入骨髓的小刀，極盡曲折，把母
親從父親和他身後的家庭中一點點割離出來。

5 「月子」——女人一生中意義重大的段落，交待先人，延續後人。家族中性
情各異的女人們似浮萍如遊魚，各自散落不同的地域，至此而環環相扣水乳交
融。有錢人家燕窩魚翅，貧苦人家雞蛋掛麪，幾句噓寒問暖的話，於產婦同有滋
補之效慰藉之功。作為劉氏媳婦的一員，母親一步步走到她的月子裏。我驚訝地
睜大眼睛，發現那裏空蕩蕩的，甚麼都沒有，除了大把的寒冷和空虛。月亮從四
十年前的夜晚投下一地清光，筆直，堅硬，盈盈如積雪。母親躺在冰涼的榻上，
她的身下，一席之隔，是冰冷、堅硬的土坯，寂滅的炕道裏，迴旋着的冷風取代
了温暖的火焰。茫然的目光吸取了清冷的寒意，雪色的反光。既是虛弱的產婦，
又是僅存的勞力，廚房和尿布兼顧。父親留下借來的五個雞蛋、三包掛麪。這是
產婦一個月的吃喝用度。或者說，是我們兩個的。她像捧着易碎的雞蛋，小心地
把我摟入肘彎，貼着温暖的胸口和柔軟的小腹。她很快發現，這個小東西比想像
的麻煩得多。像一塊燙手的山芋，不安分地在她懷裏顛來倒去。熱汗漸漸滲出母
親的額頭。她變着法子安慰我，希望我安靜下來，哪怕就那麼一會兒。不懂事的
嬰兒沒頭沒腦，在飢餓和寒冷中哭鬧不停，在她四處漏風的月子裏雪上加霜，傷
口上撒鹽。

6 回憶賦予我神奇的能力。我輕而易舉攀上時間的枝巔，像探頭探腦的鳥俯瞰
人間的低處：走出家門的父親彷彿蒼茫天地間一枚肅肅宵征、奔波在途的孤單小
吏，又如得到傳令的兵士，心底憂愁煩悶，腿上卻抖擻精神，一刻不敢耽擱地趕
往祖父的病榻。寒天凍地，父親穿的還是秋天的綠膠鞋，其中一隻大腳趾頂出了
破洞。他一點都不感覺到冷，一路小跑，頭頂甚至冒出隱隱的熱氣。火車一聲長
嘯。茫茫白雪般的蒸汽，關山飛度——山海關、綏中、興城、錦西……疾馳的車
輪飛速而緩慢地碾過一個又一個站名。透過母親的講述，我看到四十年前綠皮火
車的車窗上，映現出年輕父親疲憊而迷茫的臉。讀《西遊記》，無論唐僧的緊箍
咒還是三清道人的乾坤袋，我都堅信絕非憑空杜撰。吳承恩一定在生活中驗見過
那種無可違拗的偉力，如同父親，一臉憂愁地面對傳喚他的一紙家書。

劉萌萌《比雪更冷的家書》

注釋：
[1] 蛛蛛：北方方言，蜘蛛。
[2] 坐月子：婦女生育後休養，時長大約一個月。

補充注釋：
‧ 絡兒：即「絡子」，細繩織成的網袋。
‧ 炕席：炕，北方睡眠用的土台，下有孔道，冬天可燒火取暖。炕席，鋪在炕
上的墊子。
‧ 緊箍咒：《西遊記》中唐僧用以制服孫悟空的咒語，唐僧一唸，孫悟空頭上
的金剛箍便收緊，使他頭痛欲裂。
‧ 三清道人：《封神演義》中玉清道人、上清道人和太清道人的合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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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坤袋：神話傳說中的法寶，袋中另有乾坤，空間之大彷彿能將天地收納其
中，還可以把人吸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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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文言三則

第一則：
利害之反，禍福之門戶，不可不察也。楚恭王與晉人戰於鄢陵，戰酣，恭王
傷而休。司馬子反[1]渴而求飲，豎陽穀[2]奉酒而進之。子反之為人也，嗜酒而甘
之，不能絕於口，遂醉而卧。恭王欲復戰，使人召司馬子反，子反辭以心痛。王
駕而往視之，入幄中而聞酒臭。恭王大怒，曰：「今日之戰，不穀[3]親傷。所恃
者司馬也，而司馬又若此，是亡楚國之社稷，而不率吾眾也。不穀無與（晉軍）
復戰矣。」於是罷師而去之，斬司馬子反為僇[4]。故豎陽穀之進酒也，非欲禍子
反也，誠愛而欲快之也，而適足以殺之。此所謂欲利之而反害之者也。
《淮南子・人間訓》（節錄）
注釋：
[1] 司馬子反：公子側，楚國中軍元帥。
[2] 豎陽穀：豎，僮僕。陽穀，人名。
[3] 不穀：君主的謙稱。
[4] 僇：通「戮」，這裏指「大戮」，陳屍示眾。

補充注釋：
‧ 鄢陵：今河南鄢陵西北。鄢 yān，粵音煙。
‧ 亡：通「忘」。忘記。
‧ 率：通「恤」。體恤。

語譯：《淮南子・人間訓》（節錄）
利害之間的反覆變化，禍福的門徑，不能不考察清楚。楚恭王和晉國人在鄢
陵大戰，戰鬥正激烈之時，恭王受傷而被迫休戰。司馬子反口渴找水喝，豎陽穀
捧着美酒進獻給他。子反這個人，喜歡喝酒並覺得酒味甜美，口不能停止，於是
酒醉睡着。恭王想再開戰，派人召司馬子反，子反以心臟痛為由推辭。恭王親自
去探望他，進入帷帳中卻聞到一陣酒氣。恭王大怒說：「今日的戰爭，我親自參
戰而負傷，所依仗的就是司馬，司馬卻像這個樣子，這是忘記楚國的社稷，又不
體恤我們的民眾。我不能和（晉軍）再戰了。」於是退兵回去，斬司馬子反並陳
屍示眾。因此豎陽穀進獻美酒，不是想給子反帶來災禍，確實是愛戴他而想使他
高興，卻恰好以此殺了他。這就是想對他有利而反害了他。

第二則：
夫穀陽[1]之進酒也，非以妒子反，忠愛之而適足以殺之。故曰：「小忠，大
忠之賊也；小利，大利之殘也。」
《說苑‧敬慎》（節錄）
 
注釋：
 [1] 穀陽：即豎陽穀。

語譯：《說苑‧敬慎》（節錄） 
穀陽獻酒，不是因為忌恨子反，是對子反忠誠、愛護卻正好害了他。所以說：
「小忠會損害大忠；小利會傷害大利。」

第三則：
豎穀陽之進酒也，非以端惡子反也，實心以忠愛之，而適足以殺之而已矣。
此行小忠而賊大忠者也。故曰：小忠，大忠之賊也。若使小忠主法，則 （他）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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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赦罪以相愛，是與下安矣，然而妨害於治民者也。
《韓非子・飾邪》（節錄）

補充注釋：
‧ 端：故意。
‧ 實心：真實的心意。

語譯：《韓非子・飾邪》（節錄）
豎穀陽獻酒，不是因為故意恨子反，真實的心意是因為忠誠熱愛他，但恰恰
因此足夠害死他罷了。這是實行小忠卻戕害了大忠。所以說：奉行小忠，是對大
忠的戕害。如果讓奉行小忠的人掌管法制，那麼（他）必將赦免罪犯來表示相愛。
這樣和下面的人倒是平安相處了，但卻妨害了治理民眾。

©牛津大學出版社 2022 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