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题 / 专类花园

中图分类号：TU 98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1530(2017)05-0022-06
DOI：10.14085/j.fjyl.2017.05.0022.06
收稿日期：2017-04-05
修回日期：2017-05-16

新自然主义草本植物景观在城市雨水花园中的应用与设计
The Application and Design of the New Naturalistic Herbaceous Planting in
Urban Rain Gardens
袁嘉 * 杜春兰
YUAN Jia*, DU Chun-lan

摘要：如何设计结构稳定、功能高效的可持续城市雨水花园植物景观，做到低投入、少人工管理并拥有更佳观赏价值，是城市园林设计师亟待解决的问题。本文
针对目前雨水花园植物设计中存在的问题，探讨了新自然主义草本植物景观在城市雨水花园中的应用前景。针对雨水花园生境与洼地结构中水湿因子的时空分布
特征，讨论了适应性选种策略。结合对自然群落“有序的混乱”的生命智慧的分析，阐述了师法自然的雨水花园植物群落设计思路。
关键词：风景园林；雨洪管理；雨水花园；植物景观设计；新自然主义草本植物景观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后三峡时代库区‘在地景观’的恋地效应及空间干预研究”（编号 51578085)；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

Abstract: Landscape architects are responsible for ensuring the structural stabilization and the high-efficiency of the ecosystem services of plantings in urban rain
gardens, and also adapt more attractive rain garden plantings with requiring less inputs for their establishment and maintenance. In this paper, we address the
existing problems of the planting design in the current rain garden applications, and introduce the idea of the new naturalistic herbaceous planting for upgrading
urban rain gardens. We provide the design of the new naturalistic herbaceous rain garden planting by explaining the plant selection for satisfying the dynamic
moisture distribution in rain garden habitat and the "disciplined chaos" strategy for establishing attractive plant community by learning from the nature.
Keywords: landscape architecture; stormwater management; rain garden; planting design; new naturalistic herbaceous planting
Fund Items: Projects of 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China: "Topophilia effects of 'localized landscapes' in the Three Gorges Reservoir Area and the
related space" ( No. 51578085); the Fundamental Research Funds for the Central Universities of China

1  引言 花园植被，因生物多样性不丰富和群落结构
近年来，为应对频发的城市内涝灾害与 不稳定，缺乏应对气候变化与病虫害的生存
修复“降雨—渗透—蒸发”的城市水循环格 弹性，且无法提供丰富的景观层次与多变的
局，以雨水花园为代表的可持续雨洪管理景 色彩季相 [5]。部分雨水花园为保证观赏效果，
观开始在城市得到广泛应用 [1-2] 。雨水花园通 采用一季一换的花坛式种植，其选用的种类
过植物群落提供拦截、贮存和净化城市降水 一般根系较弱，无法有效改善土壤渗透能力，
[3]
径流的雨洪管理功能 ，并提供观赏景观与生 因而大大降低了雨水花园的雨洪管理功能。
[4]
物多样性保育等生态功能 。然而目前针对雨 作为可持续雨洪管理景观的代表，雨水
水花园植物配植的研究与应用存在很多不足， 花园植物景观亟需在更为生态的设计与应用
例如一些已建成雨水花园仅使用极少甚至单 道路上加快步伐。如何设计营建多样性丰富、
一植物种类（图 1）。单一化和贫乏化的雨水 景观效果良好、生态功能优化的植物群落，

袁嘉 /1988 年生 / 男 / 重庆人 / 博士 / 重庆大学建筑城规学 YUAN Jia, who was born in 1988 in Chongqing, is a lecturer 杜春兰 /1965 年生 / 女 / 河南人 / 博士 / 重庆大学建筑城规
院讲师 / 重庆大学山地城镇建设与新技术教育部重点实验 in the Faculty of Architecture and Urban Planning, Key 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 重庆大学山地城镇建设与新技术
室 / 研究方向为生态景观设计，水敏性城市景观设计（重 Laboratory of New Technology for Construction of Cities in 教育部重点实验室 / 研究方向为风景园林历史与理论，风
庆 400045） Mountain Area, Chongqing University. His research focuses 景园林规划与设计，风景园林生态修复 / 本刊编委（重庆
通讯作者邮箱（Corresponding author Email）： on ecological landscape design and the water sensitive 400045）
jyuan523@vip.163.com urban landscape design (Chongqing 40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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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ecialized Garden/Special

1 使用单一植物种类的美国哥伦布市街道雨水花园
Street rain garden adapting single plant species, Columbus,
United States

位于英国谢菲尔德市城市低洼地区的 Manor
Lodge 社区公园引入草花混播技术建立雨水花
园，从建筑屋面及毗邻道路收集、蓄渗降雨径
流（图 2）。相较于公园草坪，Manor Lodge
社区公园中雨水花园的混合草花群落可为绿
地系统减少 10~20% 径流总量，径流从开始发
生至到达峰值所需时间较草坪延长约 32%，从
而极大地缓解了场地内易发生的积滞水问题。
该雨水花园植被混合使用了约 30 种英国乡土
草花品种，较高的群落生物多样性保证该群
落的观花赏叶期可从 4 月上旬延续至 9 月下旬。
其中，夏季与初秋的盛花期会随群落优势种
的 生 长 变 化， 呈 现 出 色 彩 主 题 的 动 态 变 化
（图 2）。

且实现低成本、低维护与高效益的生态诉求，
是当前城市雨水花园应用必须解决的关键技
术问题。
2  新自然主义草本植物景观—城市
雨水花园植物景观的新方向
自然主义种植借鉴自然植物群落的基
本 结 构 作 为 植 物 景 观 的 基 本 图 式， 并 通 过
混植和展示植物的生长过程来营造自然野
[6]
趣的景观视觉效果 。 以 奈 杰 尔· 邓 内 特
（Nigel Dunnett）和詹姆斯·希契莫夫（James
Hitchmough）为代表的英国谢菲尔德大学学者
在 2003 年提出了新自然主义草本植物景观概
[7]
念 ，利用草本植物种类丰富、混植灵活与有
效保证多季观花观叶的特点，设计基于自然主
义种植审美基础的植物景观，并进一步强调群
[8]
落多样性的建立与表达
物景观的设计主旨在于要求设计者尽可能多
3  城市雨水花园的新自然主义草本植
1
物景观设计策略
为雨水花园引入新自然主义草本植物景
地选用既能够适应场地原生境条件，又可以 观的主要原则是： 1）合理筛选适于雨水花园
与系统中各生物要素和非生物要素协同共生 生境的植物种类； 2）注重群落多样性的建立
的植物种类。大量合理混植的草本种类所建 与表达。根据上述原则，笔者提出城市雨水
立的群落多样性和协同共生结构，能够提供 花园的新自然主义草本植物景观设计的基本
应对城市气候灾害与病虫害影响的生存弹性， 策略。
[9-10]
并保证植物景观的丰富季象变化 。新自然 3.1  适应性种质资源筛选
主义草本植物景观提倡使用混合播种技术， 筛选适于城市雨水花园生境的草本植物
强调功能设计，利用自然做工，解决传统城 需参考其生境中水湿因子的时间分布规律。雨
市植物景观建植成本高和生物多样性不丰富 水花园依赖降雨作为水源，并且要求在 24—
等弊病。 96 小时内消除贮存的径流以提供有效的雨洪
更高的系统稳定性和抗逆性、丰富的季 管理功能 [12]。因此，蓄水与排空现象在雨水
象表达以及较低廉的建植和维护成本—新 花园中循环出现，产生了水湿因子在时间维度
自然主义草本植物景观无疑给城市雨水花园 上的变化 —降雨期间的雨水花园生境近似
的植被设计提供了功能与景观效果提档升级 于湿地生态系统，而平时则类似于半湿润的草
的新思路。目前，英国与美国已有一些应用 甸生态系统。为适应雨水花园生境受降雨时
草花混播等新自然主义草本植物景观建设的 间变化影响而形成的“蓄水—排空”循环格局，
。新自然主义草本植 雨水花园案例，其雨洪管理功能与观赏效果 所选植物需要既能够耐涝又兼顾一定的抗旱
[11]
逐渐获得研究人员与应用者的肯定 。例如， 能力。水湿耐性较高的植物，能较好地适应

DU Chun-lan, who was born in 1965 in Henan, is a professor
in the Faculty of Architecture and Urban Planning, Key
Laboratory of New Technology for Construction of Cities
in Mountain Area, Chongqing University, editoral board
member of this journal. Her research focuses on landscape
history and theory, landscape planning and design, as well
as the landscape approach for ecological rehabilitation
(Chongqing 40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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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题 / 专类花园
2 英国谢菲尔德市 Manor 社区公园雨水花园草花混播景观
Meadow mixes as the rain garden planting in the Manor
Park, Sheffield, United Kingdom
雨水花园的周期性积水生境。当雨水花园处
于排空状态时，植物的耐旱性则决定了其分
布数量的上限和植物群落的旱季存活能力
雨水花园生境中水湿因子的空间分布规
律也是筛选适应性植物品种的重要参考依据。
典型的雨水花园结构是人工挖掘的浅洼地，
在空间上可分为 3 个部分，即池缘、池坡与池
底（图 3）。土壤含水量受重力影响，在雨水
花园洼地结构中形成从池缘到池底，由上至
下递增的梯度分布格局。为适应雨水花园洼
地结构中的水湿梯度分布，需要“适地适法”
地从类似的自然生境中选择强健且具有良好
观赏价值的种类进行驯化。例如，在能够长时
间保持湿润并在雨季维持常水位的池底空间，
应尽量从季节性湿地或沼泽等土壤湿度较高
的自然生境中选择合适的种类，并避免选用
无法适应湿生土壤的旱生植物
的池坡作为湿润至干燥空间的过渡带，具有
最大的水湿变化范围且适宜大部分草本观赏
植物生存，因此池坡往往是洼地结构中拥有
[11]
最高生物多样性的空间
自然环境中降雨充沛但又蒸发较快的生境（如
24
2-1 Manor 社区公园雨水花园 2015 年 6 月景观效果
Rain garden in June 2015, Manor Park
2-1
山体南坡与林缘地带）中更易挑选适应雨水
[11]
花园池坡结构的理想植物
[11]
。 间则可以选用原产自干旱生境的耐旱植物种
类，加强群落对干旱天气的应对能力。表 1
列举了一些可为雨水花园“池缘—池坡—池
底”洼地结构提供对应选种的自然生境作为
参考。
为保证群落存活率、降低整地成本，英
美等国新自然主义草本植物景观的成功案例
多应用乡土种类。乡土植物对本土原生境条件
具有良好适应性，并且能有效避免外来品种
对本土生态环境的入侵危害。因此，制定植
物选材的本土化策略并发挥乡土种质资源优
势十分重要。事实上，中国西部地区素来被
世界植物专家誉为最大的优质观花植物种质
[13]
资源库 。以滇西北为例，自然发育的季节
[10]
。雨水花园 性湿地和草甸生态系统中存在的大量系统稳
定、观赏效果佳的野生草花群落（图 4），能
够提供丰富的乡土草本品种以进行引种驯化，
为城市雨水花园提供适应性种质资源。值得注
。值得一提的是， 意的是，现阶段我国城市园林可用的已驯化
乡土草本观赏植物种质资源非常贫乏，其中
2-2 Manor 社区公园雨水花园 2015 年 8 月景观效果
Rain garden in August 2015, Manor Park
2-2
2
适用于雨水花园生境条件的种类则更为短缺，
。干燥的池缘空 因此亟需开展乡土种类的驯化与应用工作。
“适地适法”选种与发挥乡土种质资源
优势，是根据雨水花园生境中水湿因子的时
空分布特征制定的策略。此外，还应注重草
本植物群落建植与养护的低投入、景观可持
续性与雨洪管理功能等问题。针对上述要求，
适应性种质资源筛选策略还应包括：
1）选用存活率高与抗逆性强的种类，保
证植物群落的结构与功能稳定性。
2）选择花期与生长期较长的种类，延长
植物群落观赏期。
3）选用侵略性低与抗侵略性强的种类，
避免群落中优势种的强势竞争打破种间共生
的 平 衡 关 系， 导 致 群 落 多 样 性 降 低 与 景 观
退化。
4）选择种子萌发率与结种率高的种类，
借助植物自播繁衍的能力，强化群落的自我
设计和自我维持能力，降低景观养护成本。
5）适量选择深根性种类进行混植，利用
其发达的根系吸附降解雨污，改善土壤渗透
性，加强雨水花园蓄渗径流的功能。
 Specialized Garden/Special

3 雨水花园结构示意图
Sectional illustration of the typical rain garden structure
4 中国滇西北草甸生态系统中的野生草本植物群落景观
Showy wildflower mixes in the natural meadow in the
Northwestern Yunnan, China

3 4

表 1 雨水花园洼地结构的对应选种生境 策略而形成的“集聚—均衡—离散”空间格局 [14-15]。以滇西北香格里

Tab.1 The suitable natural habitat for plant selection according to the rain garden
拉湿润草甸群落为例（图 5），倒提壶（Cynoglossum amabile ）以同种
depression structure

雨水花园洼地结构 对应选种生境
成簇的方式牢牢占据空间， （Pedicularis densispica ）
密穗马先蒿 以较少
季节性湿地 的植株占据多处离散分布的空间获取生存资源，而在群落中均匀分布
湿润草甸
池底 河漫滩 的珠芽蓼（Polygonum viviparum ）则占据剩余的空间资源。倒提壶、密
沼泽 穗马先蒿与珠芽蓼通过各自不同的空间竞争策略，构建了植物群落空
积水洼地
雨量充沛、蒸发量大的山地、河谷地带 间结构的逻辑秩序。
人为排水而形成的半湿润草甸 为在雨水花园中建立结构稳定的植物群落与良好的景观效果，设
池坡
雨量充沛的山体南坡
林缘 计者应设计引导所使用的草花品种形成“集聚—均衡—离散”空间格局，
阳光充足的高山干草甸
并达到协同共生。以笔者在英国谢菲尔德市 Manor Lodge 社区进行的
池缘 砾石滩
崖壁、岩石裂隙 雨水花园草花混植群落的应用研究为例（图 6），混植形态、质感和花
序表现各异的草花品种，形成自然野趣的群落景观。其中，以具有大
（Hemerocallis fulva）
花序与独特叶序形态的萱草 、 （Filipendula
槭叶蚊子草
3.2  师法自然的景观设计思路—“有序的混乱” purpurea ） （Iris sibirica ）
和西伯利亚鸢尾 以及拥有较高植株和尖塔形花
新自然主义草本植物景观的设计强调群落多样性的建立与表达， （Veronicastrum virginicum ）
序的维州腹水草 作为优势种进行密集种植，
因此，模拟自然界中生态与观赏效果俱佳的植物群落成为设计的基本 以集聚形态为群落提供空间结构支撑。体量较大且拥有膨大圆锥花序
原则。自然生境中草本植物群落的景观格局既有自然演替形成的变化 （Calamagrostis brachytricha ）
的宽叶拂子茅 和尖塔形花序显示度高的落
感，又展现出和谐愉悦的韵律感。这种秩序与变动相得益彰的生命智慧， 新妇（Astilbe chinensis ）被离散种植，为群落增添色彩与形态变化，同
给予了新自然主义草本植物景观设计重要启示—“有序的混乱”。 时控制其生长空间从而减少对优势种生存资源的争夺。体量较小、有
自然生境中草本植物群落的秩序，体现在植物因不同的空间竞争 （Sanguisorba officinalis）
大量椭圆形穗状花序的地榆 则均匀分布于群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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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题 / 专类花园

6 7

5 滇西北香格里拉自然草甸植物“集聚—均衡—离散”的 6 英国谢菲尔德市 Manor Lodge 社区雨水花园草花混植群 7 英国谢菲尔德市 Manor Lodge 社区雨水花园草花混播

空间格局 落景观 景观
The "aggregated-balanced-segregated" spatial pattern of The mixed forb-rich planting in the rain gardens in the The seed mixes in the rain gardens in Manor Lodge
a natural meadow in Shangri-La in Northwestern Yunnan, Manor Lodge community, Sheffield, United Kingdom community, Sheffield, United Kingdom
China

之中，使景观构图显得协调和平衡。 （Primula secundiflora ）

报春 和倒提壶在6月进 错且具有较大色相变化的优势种，利用大量
新自然主义草本植物景观追求的“混乱” 入盛花期，形成淡雅舒展的淡黄色与蓝色相 不同种类间的细节差异，可以形成色彩反差
的景观意象，其实是对自然群落中季相与色 间的大地景观。进入 8 月后，群落色彩由进入 与季相更替的协同，体现出“有序的混乱”。
彩动态变化的模拟演绎。自然群落中优势种 盛花期的紫红色密穗马先蒿主导，淡黄色偏 以笔者在英国谢菲尔德市 Manor Lodge 社区
生长周期与花期的间错，是形成群落结构与 花报春与蓝色倒提壶星罗缀饰其间，呈现出 进行的雨水花园草花混播景观为例，亮白色
开花色彩动态变化的关键因素。例如，在图 4 生动活泼的大地色彩。 头状花序的滨菊（Leucanthemum vulgare ）与
所展示的滇西北湿润草甸野花群落中，偏花 在雨水花园的混植群落中，选用花期间 （Lychnis flos-cuculi ）
粉色的仙翁花 作为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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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ecialized Garden/Special

种，配合黄色伞形花序的细叶百脉根（Lotus 1000. [15] Dunnett N. The dynamic nature of plant communities

[2] Nocco M A, Rouse S E, Balster N J. Vegetation type —pattern and process in designed plant communities.
tenuis ），在 6 月形成色彩明艳且对比强烈的 alters water and nitrogen budgets in a controlled, replicated [C]//Dunnett N, Hitchmough J. The Dynamic Landscape:
观赏效果
（图 7）
。随时间推移， （Prunella
夏枯草 experiment on residential-sized rain gardens planted with Ecology, Design and Management of Urban Naturalist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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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ulgaris ）、矢车菊（Centaurea cyanus ）和蓝沼
19(4): 1665-1691.
草（Molinia caerulea ）逐渐占据群落空间，与 [3] Church S P. Exploring Green Streets and rain gardens as （编辑 / 张雯娟）
instances of small scale nature and environmental learning
原有优势种良好共生，并提供反差强烈的紫
tools[J]. Landscape & Urban Planning, 2015, 134: 229-240.
色与蓝色头状花序和淡红色圆锥花序，使 7 月 [4] Kazemi F, Beecham S, Gibbs J. Streetscape biodivers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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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花期的群落呈现出缤纷斑斓的色彩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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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植物配植关注不足，导致植物群落多样性 [6] Brickell C. RHS Encyclopedia of Gardening[M]. Dor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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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 The Dynamic Landscape: Ecology, Design and
义草本植物景观为设计结构稳定、功能高效
Management of Urban Naturalistic Vegetation, London:
与观赏价值高的雨水花园植物群落提供了崭 Spon Press,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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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方向。本文尝试从适应性种质资源筛选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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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有序的混乱”的景观意象两个角度来 Forestry & Urban Greening, 2013, 12(4): 509-521.
[9] Hitchmough J, Wagner M. The dynamics of designed
构建城市雨水花园中新自然主义草本植物景
plant communities of rosette forming forbs for use in supra-
观的设计策略。然而，由于研究与应用尚处 urban drainage swales[J]. Landscape & Urban Planning,
于探索阶段，该技术体系仍需不断完善。例 2013, 117(3):122-134.
[10] Dunnett N, Clayden A. Rain Gardens. Managing wa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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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品种，然而多数尚未在我国进行驯化试验， urban rain gardens: plant selection, establishment 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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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总结驯化适应性品种的经验，并尽快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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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Grey-Wilson C, Cribb P. Guide to the Flowers 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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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4] Hitchmough J. Establishment of cultivated herbaceous
① 文中图纸或照片均为作者自绘或拍摄。 perennials in purpose-sown native wildflower meadows
② 表 1 为作者自绘。 in south-west Scotland[J]. Landscape & Urban Plan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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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 infiltration rain gardens and their potential effect on urban
stormwater management in the sub-humid loess region of
China [J]. Water Resources Management, 2016, 30(3): 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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