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与争鸣 关于“软科学!与“硬科学!

界定的思考

关于“软科学”与“硬科学”界定的思考
潜 伟 $，牛 强 !，李士琦 $
（$’ 北京科技大学 冶金学院，北京 $"""()；!’ 中国科学院 学部，北京 $""(*+ ）
摘要：西方学者认为 “软科学 ”和 “硬科学 ”的本质区别是其发展水平不同，公众调查的结果也支持了这一观点。我
国 “软科学 ”概念经过多年发展，已经有了相对稳定的描述，主要强调的是其研究对象的复杂性、研究方法的综合
性，以及研究成果的决策支持作用，这与西方学者和公众理解的 “软科学 ”概念实质上是一致的。运用图形面积比
例（
,-.）方法，可以界定 “软科学 ”和 “硬科学 ”，也可用于分支学科的硬度测量。
关键词：软科学；硬科学；,-.；学科硬度测量
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识码：. $""! # %&/) （
文章编号：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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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后，中国的软科学工作受到一些领 卷调查，提出了学科硬度测量的方法 V / W 。这些都为

导人的支持，特别是 $%(* 年召开的 “软科学工作 进一步解决 “软科学”和 “硬科学”的界定问题提供
座谈会 ” 及 $%%+ 年召开的 “全国软科学工作会 了可能。本文从我国学者和西方学者对 “软科学”
议”，使我国的软科学事业蓬勃发展。$%%+ 年中国 概念的理解入手，探讨 “软科学”的内容实质，并将
软科学研究会成立，团结了一大批软科学同仁，使 公众理解的 “软科学”与我国软科学工作的实质含
软科学的研究迈向建制化和正规化。虽然 “软科 义统一起来。
学 ” 概念经过多位专家学者的诠释并逐步形成理 一、我国学者对“软科学”的理解
论体系，但是还存在一些问题，比如，有无与 “软科 与 “科学”、“社会”等概念一样，中文表达的
学”相对应的 “硬科学”，划分学科软硬程度的标准 “软科学”概念也是借用日文使用的相同汉字。追
是什么，甚至有人质疑 “软科学”，希望对 “软科学” 本溯源，$%&" 年 / 月日本科学技术厅举办的软科
进行“科普” 。 V$W
学讨论会提出：“软科学如计算机中软件的重要性
!" 世纪 (" 年代以来，国外学者提出科学图形 不断增加，它是在科学技术发生质的变化，以及社
主义 （9A7G=5?H）主张，并应用 ,-.（JA7B@5C87D 9A7G= 会经济对科学技术提出新的要求等背景下诞生的
7A47）方法分析科学的体系结构 V ! # + W 。我国学者最近 一门新的综合性科学技术，它以阐明现代社会复
对中国学术期刊进行了 ,-. 分析研究，并结合问 杂的政策课题为目的，应用信息科学、行为科学、

收稿日期：
!""! # $! # !"
作者简介：潜伟（
$%&! # ），
男，江西赣州人，北京科技大学冶金学院讲师，
博士，
研究方向：科学技术史、
科学学理论。

!"#
中国软科学 !""# 年第 # 期
系统工程、社会工程、经营工程等正在急速发展的
和决策科学化有关的各个领域的理论和方法，靠自
然科学的方法对包括人和社会现象在内的广泛的
对象进行跨学科的研究工作。”这是第一次将软科
学与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工程技术科学区分开来，
建立起独特的软科学体系。中国学者基本沿用了
这一概念，经过不断的丰富和完善，并贯彻在软科
学研究的实际工作中 ! " # 。
党和国家领导人也非常重视软科学的研究，多
次对软科学工作做出指示。万里同志在 $%&" 年的
全国首届软科学研究工作座谈会上指出：“软科学
研究的根本目的，是为各级各类决策提供科学依
据，是为领导决策服务的。”$%%’ 年 $( 月，江泽民
总书记在接见全国软科学工作会议代表的讲话中
指出：“随着世界科学技术的发展，作为当代科学技
术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软科学也得到了迅速发
展。要加快中国软科学的发展，要把自然科学、工
程技术和社会科学结合起来，研究国民经济和社会
发展的重大问题，为党和政府的决策即时提供科学
依据。”宋健同志在中国科学技术蓝皮书第 & 号《中
国软科学》的序言中写到：“支持民主和科学决策的
整个科学知识体系，在国内外简称软科学。”可以
看出，中国软科学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向党和政府
提供决策。
() 世纪 &) 年代以来，我国学者对软科学的理
论体系、结构内容、理论方法等作了大量的研究和
探索，发表了一系列的专著和论文，如甘师俊的《中
国软科学》、孔德涌的 《软科学的概念》、冯之浚的
《科学决策与软科学》、顾继发的 《软科学研究及其
方法论》等，创办了 《中国软科学》、《科学学研究》、
《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未来研究》、《情报研
究》等软科学专业刊物，建立了一批专业的软科学
研究院所，既从事理论研究，又结合中国改革实践，
为科技、经济、社会发展中的重大问题提供研究和
咨询服务。
我国学者在从事软科学工作的同时，也在不断
探索软科学概念的界定。有的着重从软科学研究
的综合性出发，将软科学与跨学科或交叉科学等同
起来，如王兴成 ! * # 、赵红州 ! & # 。也有的着重从软科学
!"#
的研究对象出发，认为软科学是一个学科群，如张
承友 ! % # 认为软科学是一门综合性科学知识体系，包
括信息科学、管理科学、科学学、未来学和预测学、
系统论和系统科学、决策科学等；冯之浚 ! $) # 解释软
科学不应该是一门独立的专门学科，而是一个领域
较为宽泛的学科群，属于交叉科学的范畴。还有的
着重从软科学研究的方法论来看，认为软科学实质
上是系统科学，如于景元 ! $$ #
在肯定软科学的综合
性和决策目的基础上强调系统科学方法论的重要
性，成思危 ! $( #
在 “软科学是一门新兴的综合性学
科，它的研究对象是复杂的社会、经济、技术系统，
包括组织、计划、控制、指挥、协调、交流等方面的问
题，其主要目的是为各种类型及各层次的决策提供
科学依据”的认识基础上强调软科学基本属于系统
科学范畴，认为应该充分认识到其复杂科学的新特
点。
以上可以看出，我国学者从日本引进“软科学”
概念后，根据科学发展规律和本国软科学工作的实
际情况，从不同角度对“软科学”概念的内涵和外延
进行了补充，主要强调的是软科学的研究对象的复
杂性、研究方法的综合性，以及研究成果的决策支
持作用。我国软科学的实际工作正是在这些思路的
指引下不断发展，取得了覆盖多个学科领域的研究
成果。
二、西方学者对“软科学”的理解
如果追溯西文资料，可以发现 “软科学”（+,-.
+/012/1）的概念出现得更早，并且是和 “硬科学 ”
（3456 +/012/1）成对出现的。“软科学”和 “硬科学”
概念的创立，应归功于 () 世纪英国大学者罗素。在
$%$’ 年的一次讲座上，罗素创造性地将人类对外
部世界的一切知识统分为 “软”知识和 “硬”知识两
大类，这大概是“软科学”和“硬科学”出现的雏形。
此后，不断有人对“软科学”和“硬科学”进行科学分
类学研究，甚至给出有关科学的 “硬 7 软”二维分
类，其中一维是自然科学 （硬科学），另一维是社会
科学（软科学）! $8 # 。可以看出，西方学者已经有了比
较固定的“软科学”和“硬科学”的概念，大多数都认
为应以学科发展水平作为科学软硬程度的衡量标
准，成熟的科学为“硬科学”，不成熟的科学为“软科
 探索与争鸣 关于“软科学!与“硬科学!界定的思考

学”，这种共识一直延续到现在。 相关性很好 （相关系数 #J .& ,.），说明 BCD 方法应

对软科学与硬科学的相似和差异进行定量研
究的第一人是科学计量学的创始人普赖斯 （!"#"$
%& ’& (#)*"）。早在 +,-. 年，他就对科学引文与硬
科学、软科学的关系作了研究，认为硬科学的科学
论文过时的速率比软科学的快，并对过程进行差分
分析，采用“即时索引”（/00"1)2*3 /41"5）作为定量
描述学科硬度的指标，也即普赖斯指数 （(#)*" 6 7
/41"5），认为指数高于 89: 的科学期刊属于硬科学
的范畴 ; +8 <
。有人根据普赖斯指数对科学计量学这
门学科进行了评价研究，认为其已经成为了一门高
度专业化的硬科学 ; += < 。
克利夫兰 （>& ?@"A"@241）采用科学图形面积
比例 （BCD）的方法，对七门学科进行硬度测量，认
为物理、化学、生物学、医学属于硬科学范畴，而心
理学、经济学、社会学属于软科学的范畴 。史密斯 ;9<
（E& !& ’0)FG）结合社会学调查的结果，给出了相
对硬度的概念，也支持了克利夫兰的结果 。 ;8<
用于学科硬度测量方面，具有一定的可行性 ; = < 。也
就是说，采用科学图形越多的学科，其硬度通常也
越大。
从图 + 可以看出，针对不同的学术期刊进行的
BCD 研究，尽管不同期刊的具体数值上有差异，但
是同类学科的 BCD 平均值与社会调查所得的大众
心理接受的学科软硬程度的总体的趋势是相似的，
即物理学、化学、生物学、天文学等基础自然科学相
对于工程学、农学、医学等应用技术型的自然科学
为硬科学，而后者相对于心理学、经济学、社会学等
为硬科学。这个结果与史密斯等对美国公众调查的
结果基本上是一致的。
BCD 方法也适用于分支学科的硬度测量。以
工程学为例，如图 H 所示，工程学的十门分支学科
出现明显的软硬分化现象，材料最硬，其次为机械、
冶金、化工、动力等，再次为土木、矿业、电子，而控

纵览西方学者的有关文献，极少有类似中
国学者通常进行的 “软科学”解释。即使是有类
似于中国 “软科学”解释的日本，文献显示现在
也很少用 +,-. 年提出的“软科学”特定含义。是
否我国学术界对 “软科学”一词的阐释和应用，
已经渐渐远离了这个词创始者的原意和国际学
术界随后多年来不断对它的应用和发展所涵盖
的定义呢？
三、公众理解的“软科学”和“硬科学”
对公众理解的 “软科学”和 “硬科学”采取问
卷调查研究。调查对象为北京科技大学、石油勘
探研究院、石油化工研究院 H..+ 级的部分博士
研究生，实际收回有效问卷 +8. 份。问卷内容
为：“科学有软硬之分，虽然软科学与硬科学的
区分还不明确，但是在每个人心目中都有一个
标准。请给以下各学科写出相对硬度，最硬的为
+.，最软的为 +。”
根据问卷调查结果，并结合对 H... I H..+
年主要中国学术期刊的 BCD 分析结果，得图 +
和图 H。从图中可以看出，BCD 测量所得的学科
硬度与社会学方法调查得到的相对硬度的线性

!"#
中国软科学 !""# 年第 # 期
制和管理硬度最低。
通过问卷调查，发现多数人还是对“软科学”与
“硬科学”有一定的认识的，能够比较清晰地将各学
科按软硬程度划分，这说明科学体系结构中确实存
在层次和等级，公众心理认可的 “软科学”和 “硬科
学”的划分标准是学科发展水平的高低，这与西方
学者提出的 “软科学”概念是基本一致的。有的学
科发展比较成熟，作为科学传播重要工具的科学图
形使用得较多，是硬科学；反之，为软科学。“软科
学”和 “硬科学”是相对的概念，医学相对于生物学
是软科学，而相对于心理学是硬科学。
四、“软科学”与“硬科学”的界定
“软科学”从字面上看有两层含义。
第一层含义是“科学”，软科学首先要具备科学
的属性，会随着科学概念的变化而变化。逻辑经验
主义将知识分为三类：其一是形式科学，如数学和
逻辑学；其二是经验科学，如物理学、生物学、经济
学；其三是形而上学，如哲学、美学、文学。根据培
根的实验方法和笛卡尔的数学方法所构成的科学
方法论基础，第一、二类知识很自然地被认为是科
学。哲学、美学、文学这些形而上学不属于科学，当
然也不属于“软科学”，这就意味着哲学与人文社会
科学中的部分不能被列入软科学范畴。科学在认
识论和方法论方面的主要特征是：具体性、经验性、
精确性和可检验性，其中可检验性是划分科学与非
科学的关键 。由于经验科学具有比形式科学更多
!"#
的“可检验性”，所以也似乎更接近于真正意义上的
“科学”。
第二层含义是 “软”，表现在学科发展不成熟，
可能缺乏系统的实证经验，可能多一些形式科学的
东西，社会学、经济学、控制论、系统论、管理科学为
其中的代表，甚至可以把作为诸多“软科学”基础的
数学也算作是“软科学”。与“软科学”相对应的，有
“硬科学”的存在，具有较强的可检验性的物理学、
化学、生物学等为其代表。而心理学、行为科学等
介于 “软科学”和 “硬科学”二者之间。机械地认为
自然科学就是“硬科学”或社会科学就是“软科学”，
显然是不妥的。
因此，“软科学”和“硬科学”是一对同时存在于
!"#
科学体系中的相对概念，二者的区别是可检验性的
程度不同，意味着学科发展水平的不同。
对“软科学”与“硬科学”的界定，实质上是科学
体系结构研究的问题。对于科学计量学和科学社会
学工作者来说，一直致力于将不同学科的地位定量
描述出来，也就是对学科硬度进行测量。前已述及，
普赖斯指数曾经对软科学和硬科学的划分有过帮
助，但是很快这些研究方法被遗弃了，因为对科学
文献增长的不同速率的再分析是一项庞大繁杂的
工作。还有些学者从科学社会学的角度出发，对科
学的共同性进行评价，认为硬科学或字符化的科学
的共同性要好得多，但是由于这种社会学研究方法
本身的缺陷而后来鲜有人问津 ! $% # 。
拉图尔 （&’ ()*+,-）分析了科学图形在科学中
的应用，认为其具有很重要的地位，它是科学的可
检验性的重要标志，它们具有将随机的现象变成简
练的、可传播的、有说服力的形式 ! $. # 。基于拉图尔
的科学图形主义 （/-)01234）的 567 方法，被证明是
进行 “软科学”与 “硬科学”划分的一种行之有效的
方法。567 方法不仅为我们定量划分 “软科学”和
“硬科学”带来了方便，更重要的是还可以定量描述
不同科学的硬度，这对于科学管理和科学决策是非
常有意义的。我们不妨人为地将软硬学科的 567
值分界线定为 8’ 89，我国现阶段低于此值的心理
学、经济学、社会学、管理科学、控制工程等都可以
视为“软科学”。由于“软科学”和“硬科学”是一组相
对的概念，并且各学科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展，原
来可能是 “软科学”的学科会变成 “硬科学”；同样
地，各国科学发展水平不平衡，在我国是 “软科学”
的学科在发达国家可能是 “硬科学”，比如心理学，
发达 国家的 心理学的 567 值 约 8’ 8:; 为 “硬科
学”，而我国心理学的 567 值 8’ 8$9 为 “软科学”。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软科学”不是新产生的某一个
学科，而是包括众多新兴学科的一个学科群，发展
不够成熟的共性决定了这个学科群相对比较弱小，
但并不是说其作用不大或发展前景不好。科学的软
硬程度是可以变化的，“软科学”可以“硬化”，“硬科
学”也可以 “软化”，它的外延和内涵必然随着社会
变迁和研究工作的发展而发展。
 探索与争鸣 关于“软科学!与“硬科学!界定的思考

应该看到，我国 “软科学”诞生在百废待兴的 :EB;5E;’ 1,,,’ N, + " - . UN 0 (/$

改革开放初期，具有特定的历史意义和环境，为政 ! ) # 潜伟 $ 学科硬度测量：VQS 方法的应用 ! & # $ 科学学研

究’ 1,,1’ 1, + ) - . /MM 0 /(*$
府决策服务必然成为其首要的目的，强调 “软科
! * # 马宾 $ 关于软科学 ! & # $ 中国软科学’ "(()’ + U - . 1N 0 1($
学”的社会功能也是可以理解的。我国学者从研究
! U # 王兴成 $ 跨学科研究在中国：历程和启示 ! & # $ 科学学研
对象和研究方法上、从内容和功能上对 “软科学”
究’ "(()’ "N + 1 - . " 0 *$
做出了很好的解释，并且给出了我国 “软科学”发
! M # 赵红州 $ 论交叉科学的二重性 ! & # $ 科学学研究’ "((U’
展的方向，但是回避了 “软科学”为不成熟学科的
") + " - . N 0 ""$
问题。其实，我国学者阐述的“软科学”范畴中的主 ! ( # 张承友 $ 软科学及其价值 ! & # $ 科学学研究’ "((*’ "/
要的几门学科，包括信息科学、管理科学、系统科 + / - . "N 0 "($
学、决策科学等，这些新兴的交叉科学在科学体系 ! ", # 冯之浚 $ 任重道远的中国软科学 ! & # $ 科学学与科学技
结构中就属于正在发展中的科学，自然是属于公 术管理’ "((M’ "( + 1 - . M 0 ($

众理解的“软科学”范围。因此，我国“软科学”的实 ! "" # 于景元 $ 软科学研究及其方法论 ! & # $ 中国软科学’

质内容与西方传统的 “软科学”范畴是统一的，也 "((U’ + * - . *M 0 U"$

! "1 # 成思危 $ 世纪之交的沉思—论 1" 世纪软科学的发展
与公众理解的 “软科学”概念是一致的，仅仅是因
! & # $ 中国软科学，
1,,"’ + " - . " 0 )$
为叙述的角度不同而有时令人困惑。中国 “软科
! "N # 蒋国华 $ 科学学的起源 ! H # $ 石家庄：河北教育出
学”概念更侧重于从其研究目的、研究对象、研究
版社’ 1,,"$ "U/ 0 "U)$
方法等来谈，而西方 “软科学”概念从其本身的成
! "/ # T;4;W & : I4BE;$ PB989B65 O;8G34;G 6C D84L GEB;5E;’ G6C9
熟程度或可检验程度的特征来理解的较多。抓住
GEB;5E;’ 9;ED56>6?A 85L 565 0 GEB;5E; ! S # $ P84569 X J;>G65’
“软科学”概念的起源和本质，可以很好地减小大 T658>L Y I6>>8EW$ P6OO35BE89B65 8O65? :EB;5E;G 85L X5F
众心理接受的 “软科学 ” 概念和我国实际应用的 ?B5;;4G ! P # $ 7;ZB5?965 HS. TP [;8>9D’ "(U,$ N 0 11$
“软科学”表述形式上的差距。正视 “软科学”的不 ! ") # S :ED3@;49’ [ H8E\;>W8$ P6?5B9B<; ED85?;G B5 GEB;596F

成熟性，有助于我们认识到 “软科学”具有广阔发 O;94BEG L34B5? 9D; "(M,G 8G 4;C>;E9;L @A 9D; 4;C;4;5E; R89F

展空间，更好地建设“软科学”学科体系。 9;45G 6C B9G E64; ]63458> ! & # $ :6EB8> :93LB;G 6C :EB;5E;’ "((N’

参考文献： 1N + N - . )U" 0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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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0 )$ 出版社 ’ 1,,,$ NN, 0 NNM$

! 1 # 234356 789634’ :9;<; =66>?84$ 78@648964A >BC;. 9D; E65F ! "U # [844B;9 ^3EW;4O85’ _6@;49 Y H;4965$ S?;’ 8?B5? 85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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