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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区科学与技术 206 (2023) 103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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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地区科学与技术
杂志主页: www.elsevier.com/locate/coldregions

冻土区上的土质路堤下的蓄热情况
秦英红 a,b, 王天宇 a,*, 秦孟林 a
a 广西大学土木工程与建筑学院，广西南宁市大学路100号，530004，中国
b 广西民族大学土木工程与建筑学院，广西南宁市大学路188号，530006，中国

我的朋友们，你们好吗 A B S T R A C T
？
在永久冻土地区修建公路总是受到挑战，因为公路建设和全球变暖都会引起底层土壤的升温。一组永久冻土冷
关键词： 却技术已被采用来冷却路堤，重点是降低下层永久冻土的温度。为此，了解筑堤后下层土壤的热储存，对于采
永冻土堤路基 取正确的技术在正确的地方排出土壤的热量至关重要。虽然堤坝下的永久冻土的吸热随深度的非线性变化已被
温度 热存储 充分记录，但如何从数学上描述这种情况仍然是未知的。在这项研究中，我们创新性地提出了一个标量ΔE来描
永冻土冷却技术 述永久冻土区土堤下土壤的热储存。研究发现，堤坝建成后，0-3米深处的土壤立即被冷却，而3-6米深处的土
壤则被加热。然而，这些土壤的温度变化，在形状和趋势上，都与土壤的热储存不同。温度变化与深度的关系
曲线是连续变化的，而热储存与深度的关系曲线在土层的界面上是突然变化的。原因是，进入永久冻土层的大部
分热量被储存在富水土壤中，而有限的热量则沉积在贫水土壤中。这一发现表明，应考虑采用永久冻土冷却技
术，主要排出富水土中的热储存。

1. 简介 et al., 2018; Fujun et al., 2006; Li et al., 2020; Yan et al., 2020b; Zhang
et al., 2017）。这些研究大多集中在底层土壤的温度变化上。研究发现
，在建造土质路基后，路堤下0-2米深度的土壤被冷却，但更深的土壤
横跨永久冻土区的路堤很容易受到与解冻有关的困扰，因为路堤建设
（3-6米）却被加热了。据解释，路堤遮蔽了路堤下的自然地表，使这
和全球变暖都会使地下永久冻土变暖（Lai等人，2004；Ma等人，2011
个浅层地面变冷。不幸的是，浅层地面的冷却消耗了深层地面的冷能，
）。堤坝的建设导致地表比附近的地表吸收更多的太阳辐照（Qin等人
使3-6米处的土壤相应变暖。由于深层土壤的升温会释放出土壤中的不
，2017）。此外，堤坝表面是光秃秃的土壤，它否定了蒸发冷却，吸收
冻水，导致路堤的沉降，因此人们提出了一组测量方法来改造土堤，以
了更多的太阳光。由于边坡和附近地表之间的太阳辐射捕获效应，堤坝
防止底层土壤的升温。主流技术包括：（1）插入ther- mosyphon以排
上的太阳吸收与边坡上的吸收不同。此外，堤坝的上表面由沥青路面铺
出下层土壤的热量（Pei等人，2017；Yan等人，2020a），以及（2）
设，它比自然地面吸收更多的阳光（Tan等人，2022；Wu等人，2010
在堤坝边坡上铺设一层碎石，通过对流冷却堤坝（Tai等人，2020；
）。这些对原始地表热平衡的改变改变了底层土壤的热状况。
Zhang等人，2006）。然而，这些技术被认为是为了冷却下层土壤，从
在实验室/现场和/或模拟中，已经研究了一组冷却方法，用于冷却
而排出已经进入的热能。
堤坝下的土壤（Chen

* 通讯作者。
电子邮件地址：wangty@st.gxu.edu.cn（T. Wang）。

https://doi.org/10.1016/j.coldregions.2022.103745
2022年8月24日收到；2022年11月4日收到修订版；2022年12月7日接受
可于2022年12月9日上网
0165-232X/© 2022年由Elsevier B.V.出版。
Y.Qin et al. 寒区科学与技术 206 (2023) 103745

对于零度以下的土壤，温度与热能的关系是非线性的。对于处于零度以 (a)1/b
下的土壤，温度与热能呈非线性关系，因为这种土壤的温度变化与孔隙 Tf = - (6)
w
水的相变相伴而生。因此，了解下层土壤的热能变化对于精确地排出储
存在堤坝上的热量非常重要。 同样地，忽略土壤中水的相变，当未曾改变的水的变化率<0.001摄氏
度时，我们可以得到（Qin等人，2013年）
预计热交换器将插入大部分热能储存的地方，否则，通过热交换器冷却 (
堕胎 1
)
下层土壤的效果将受到影响。 Te = - b
+1 (7)
0.001
为了了解由堤坝建设引起的底层土壤的热储存，本研究对土堤下的 利用不冻水公式（公式（5）），ce ，和λ，可以得到温度变化为ΔT
温度变化和土壤的热能进行了数值研究。地面上的太阳辐照度和地面上 的土壤的热能变化（ΔE，单位：J/m3 ）。
的 cus + wu cw T
计算出堤坝表面的太阳吸收量，以模拟在堤坝表面的太阳吸收量。 ⎪⎧⎪ ρ Δ、 T > Tf
1+w
地表。底层土壤的温度变化和热能都被展示出来，以说明它们的区别， ⎪⎨ ρΔ
其中 c + w cii + w ab( - T)—b—1
ΔE = T fs + , Te < T ≤ Tf (8)
重点是土层界面的差异。具有不同的土壤 1+ 1+w
cuw ρL
⎪ w
cfs + w cii
模拟了水含量的变化，以显示水含量对环境的影响。 ⎪
⎩ ρ 1 + ΔT、 T < Te
堤坝下永久冻土中的热储存。
w
公式（8）意味着，堤坝下土壤中储存的热能不仅取决于温度变化（
2. 方法 ΔT），还取决于温度（T）。

2.1. 数值模拟
2.2. 模拟案例

为了获得堤坝下土壤的热能，可以用公式（1）中的热传递模型模拟
本研究以北流河永久冻土站（纬度φ=34.8o N）的土堤温度为例，利
堤坝的温度。
用COMSOL Multiphysics软件模拟了土堤下的热能。由于沿着堤坝的长
∂T 度比堤坝的宽度大几个数量级，一个二维传热模型足以表示堤坝及其下
ρce =∇ - (λ�T) (1)
∂t 层土壤的温度。计算域包括堤坝和其下的土壤。堤坝的形状被设定为一
个等腰梯形，短底8米，长底17米，边坡角η=arctan（1/1.5）。在堤坝
其中 ρ (kg/m3 ) =密度；T (K) =温度；ce (J/(kg⋅K)) =平衡热容量；λ
下，计算
(W/(m⋅K)) =热传导率。土壤通常含有水，在零下温度下会发生相变。 域延伸到离边坡20米远的地方，超过这个范围的土壤
因此，ce 和 λ是温度的函数。
冻土的导热系数λ(W/(m⋅K))与不冻土不同。通常情况下，采用阶梯式
函数来计算λ，如下所示：
⎧⎪⎪ λf 、 T < Te 温度受堤坝的影响可以忽略不计。的影响。
+ - λf 堤坝被认为是由粗粒土填充，下面是
λ = � � λf λu (Te - T), Te < T ≤ Tf (2) 一个2米厚的松散淤泥层，一个2米厚的淤泥粘土层，一个6米厚的冰层。
Te- T f
⎪
⎩ 丰富的粘土层，最后是风化的泥岩底层。计算域的垂直长度取为20米以
λu 、 T > Tf
下
其中，下标 "u "和 "f "分别代表不冻土和冻土；Te 是一个阈值温度，在此 自然地表。这些土壤的特性可以在附录A中找到。
温度下相变可以忽略不计； 为了模拟计算域中的温度，必须指定计算域的边界条件。域的左边
与λ类似，平衡热容量ce (J/(kg⋅K))可以用一个阶梯函数来估计，如下 和右边可以被设置为绝热的。通常，来自计算域底部的热通量是0.03◦
所示 C/m热梯度和当地土壤热导率的乘积。相比之下...
⎧⎪⎪ Cus + wu Cw、 T > Tf
⎪ 1+w 子，自然地表和堤坝上的热通量
c = � � L ∂ wi + Cfs + (w - wu )Ci + w Cuw , T < T ≤ T (3) 地面的情况更为复杂。在地表，热通量包括
e e f 2 2
⎪ 1 + w ∂T 1+w 的太阳辐照度I（W/m ），热对流H（W/m ），蒸发E
2 2
⎪ Cfs + w Cii (W/m )，以及长波辐射L (W/m )。根据Qin等人的研究
⎩ , T < Te (2013)，蒸发可以隐含在太阳吸收和热对流的条件下进行计算。因此，
1+
w 地面上的热通量
其中us、fs、w、u和i的下标分别代表未冻土、冻土、水、未冻水和冰； 表面可以从
L（kJ/kg）是水的潜热，L=344；w、wi 、 wu 分别代表水含量、冰含量
和未冻水含量。水含量 g = (i - r)i + h + l (9)
在公式（9）中，最复杂的因素是太阳辐照度，因为当太阳处于低位
w = wi + wu
时，沿着堤坝形成一个遮阳带。计算上表面的太阳辐照度I的算法可以参
(4) 考附录B。估计热通量成分H和L的细节也可以参考附录B。为了计算上表
面的热通量G，需要进一步估计上表面的al-bedo，根据Wang和Yan（
wu ，可以从以下方面计算：
Wang和Yan，2022）的规定，该值为0.23。除了土壤的热
wu = a( - T)—b (5)
冻结温度，Tf ，可以估算出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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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界条件，土壤的初始温度必须被指定到整个计算域。在本研究中，堤 浅层地面。这可能是堤坝改变了堤坝附近土壤的遮阳和日照的原因。
坝下土壤的初始温度是通过使用公式（9）中计算的热通量作为输入来 我们进一步绘制ΔE-d曲线，以说明不同深度的土壤的热储存。堤坝
指定的，以模拟地面温度，直到相邻两个年份之间的土壤温度曲线 建成后，0-3米深度的土壤立即被冷却，而3-6米深度的土壤则被加热（
<0.01◦ C（附录C）。9月27日开始的土壤温度曲线被设定为初始温度， 图3b）。1-2年后，3-6米处的土壤逐渐升温。与T-d剖面相比，ΔE-d剖
堤坝的初始温度统一设定为2◦ C。更多关于初始温度规格的信息可以参 面显示出不同的特征。如图3b所示，负值意味着热量损失，否则就是热
考我们以前的工作（Qin and Bao, 2013; Wang et al., 2022）。 量增加。3-6米的土壤在堤坝建成后的1-2年内储存了大约10-20兆焦耳/
米的热量3 。此后，热存储仍然增加，但增加的速度下降了。然而，ΔE-
3. 结果 d剖面在2米、4米和8米的深度突然发生变化，这种现象以前没有人注意
到。这是因为模拟将土壤分层为四层，2米、4米和8米的接口处。在界
面上，含水量发生了变化，因此不冻水含量也突然发生了变化。因此，
3.1. 南北向堤坝下土壤的温度、温度变化和热能情况 Δ E - d剖面会突然变化。虽然只显示了堤坝中心线的Δ E - d 剖 面，但其
他钻孔的ΔE-d剖面有相同的趋势和模式。这些突然的变化推断出，土壤
筑堤一年后，堤下土壤的温度、温度变化和热能都有很大不同。通常 含水量在堤坝下的土壤中占主导地位，而温度变化起着次要作用。
在9月27日左右可以观察到永久冻土层，因此绘制了这一天土壤的温度
等值线（图1a）。可以看出，永久冻土层的深度约为2.0米。在这个深
度以下，当土壤仍然冻结时，温度大于-1.0◦ C，这非常接近解冻点。我 3.2. 西-东堤坝下土壤的温度、温度变化和热能变化情况
们将这一温度与同一深度但距离边坡坡脚20米处的钻孔的温度进行比较
。温差图见图1b。可以看出，在形状和模式上，温差等值线（图1b）与 图4显示了西-东堤坝施工一年后，9月27日西-东堤坝下土壤的T、ΔT
温度等值线（图1a）有很大不同。堤坝建设一年后，堤坝下的土壤被冷 和ΔE。西-东堤下的土壤的温度、温度变化和热能变化的一些特征与南-
却，而更深的地方的土壤则升温，这就是所谓的温差。 北堤下的土壤相似，但也有不同。预计南侧坡下的土壤比北侧车道下的
0.2◦ C，这一现象已从土质路基中观察到。相应地，我们在图1c中计算 土壤温度高（图4a）。同样，温度-差异等值线也是不对称的（图4a）
了土壤的热能变化（ΔE）。可以发现，在形状和模式上，ΔE与T和ΔT都 。该西-东路堤南行车道下2米深度土壤的热储存量高达60兆焦耳/米3 ，
有很大的不同。堤坝下的土壤在浅层失去热量，但在深层获得热量。但 比南北路堤的热储存量大约50兆焦耳/米3 。然后我们绘制了50年9月27
与ΔT相比，ΔE延伸得更深、更广。筑堤一年后，6.0米深处的土壤吸收 日西-东堤下土壤的温度、温度变化和热能变化（图5）。T、ΔT和ΔE的
了大约10兆焦耳/米3 。 不对称性延伸得更广更深，与南北堤坝的情况类似。最后，我们绘制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堤坝下土壤的温度、温度变化和热能延伸到更广更 第50年修建的西-东堤坝的中心线、北侧坡脚和南侧坡脚下的土壤的热
深的地方。在第50年，距离边坡坡脚10米、深度为6-9米的土壤已经被 能变化曲线（图6）。虽然其他地方和其他时间的ΔE-d在大小上可能略
堤坝加温（图2b）。但堤坝下的土壤受热最多，大多数土壤的温度增量 有不同，但趋势是相似的。
为0.2-0.5◦ C（图2b）。相应的热能变化，如图2c所示，与温度变化有
很大不同。在垂直方向上，大部分进入的热量储存在0-9米深度的土壤中 4. 讨论
。侧坡脚下2.0米的土壤储存的热能最多，大约有50兆焦耳/米3 。在水平
方向上，堤坝的建设改变了距离边坡坡脚15-20米的土壤的热能，特别
是在 土质路堤下的土壤的热能变化ΔE是一个标量，显示了吸收的热量如
何

6 6 6
(a) T，第一年 (b) T，第一年 (c) E，第1年
N N N
S S S
0 0 0 0 101
深度（米）

深度（米）
深度（米

-6 -6 -6
）

-12 -12 -12

o o 3
单位 C 单位 C 单位：
-18 ： -18 ： -18 MJ/m

-20 -10 0 10 20 -20 -10 0 10 20 -20 -10 0 10 20

距离（米） 距离（米） 距离（米）

图1.建成一年的堤坝下土壤的温度、温度变化和热能变化。(a）温度，（b）ΔT，和（c）ΔE。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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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a) T，第50年 6 (b) T，第50年 6 (c) E，第50年

N N
S S N S
0 0 0 0
10
0

深度（米）
深度（米

深度（米
-6 -6 -6
）

）
-12 -12 -12
o o 3
单位 C 单位 C 单位：MJ/m
-18 ： -18 ： -18
-20 -10 0 10 20 -20 -10 0 10 20 -20 -10 0 10 20

距离（米） 距离（米） 距离（米）

图2.建成50年的南北向堤坝下土壤的温度、温度变化和热能变化 (a) T, (b) ΔT, 和

(c) ΔE。

0 0
(a) T (b) E

0年

1年
-5 -5 1年
10年
10年
深度（米）

深度（米）
20年
20年
50年

-10 0年 -10 50年

o
0 C

-15 -15
-1 -0.5 0 0.5 1 -100 -50 0 50
oC
T( ) E (MJ / m3)

图3.堤坝中心线下土壤的温度曲线（T-d）和热能变化曲线（ΔE-d）。(a) T-d和(b) Δ E - d。

6 6 (b) T，第一年 6 (c) E，第1年

(a) T，第一年
N N N
S S S
0 0 0 0 10
深度（米）

深度（米）

-6 -6 -6
深度（米
）

-12 -12 -12

o o 3
单位 C 单位 C 单位：
-18 ： -18 ： -18 MJ/m

-20 -10 0 10 20 -20 -10 0 10 20 -20 -10 0 10 20

距离（米） 距离（米） 距离（米）

图4.西-东堤坝下土壤的热能变化和温差，该堤坝已建成一年。(a) T, (b) ΔT, 和 (c) ΔE.

堤坝表面的水被沉积在下面的土壤中。这种沉积对于冷却这些土壤以抵 主要是永久冻土，并计算措施的冷却率是否能及时排出热量。
御堤坝建设造成的升温具有重要意义。正如ΔE- d曲线所示，进入永久 热能变化ΔE对使用热交换器来冷却永久冻土有影响。热虹吸管被认
冻土层的热量主要沉积在丰富的永久冻土层中，但只有一小部分被贫水 为是最有效的永久冻土冷却技术。一个热交换器主要分为三个部分：底
土壤和土壤颗粒所吸收。对于新的建筑堤坝，应采取具体措施，防止富 部蒸发端、中间绝热端和顶部冷凝端。当冷凝端温度低于蒸发端温度时
含冰层的永久冻土被加热。对于已经维修多年的堤坝，应考虑采取措施， ，蒸发端中的液体就会沸腾；蒸汽进入冷凝端。
排出富含冰 层 吸收的热量。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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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a) T，第50年 6 (b) T，第50年 6 (c) E，第50年

N N
S S N S
0 0 0 0
10
-60
深度（米）

深度（米）

深度（米）
-6 -6 -6

-12 -12 -12

o o 3
单位 C 单位 C 单位：
-18 ： -18 ： -18 MJ/m

-20 -10 0 10 20 -20 -10 0 10 20 -20 -10 0 10 20

距离（米） 距离（米） 距离（米）

图5.建成50年的西-东堤坝下土壤的温度、温度变化和热能变化 (a) T, (b) ΔT, 和

(c) ΔE。

0 0 0
(a) (b) (c) 0年

0年 0年

-5 1年 -5 1年 -5
1年

10年 10年
10年
深度（米

深度（米

深度（米
20年 20年
20年
）

）
-10 50年 -10 50年 -10 50年

-15 -15 -15

-100-50 0 50 -50-25 0 25 0 50 100

E (MJ / m 3 ) E (MJ / m 3 ) E (MJ / m3 )

图6.西-东路堤中心线下土壤的热能变化曲线。(a) 中心线的ΔE-d，(b) 北侧坡脚的ΔE-d，(c) 南侧坡脚的ΔE-d。

蒸发端通过中间的绝热端，液滴在那里凝结后回落，重新蒸发。这个过 然而，如果土壤是温暖的、富含冰雪的永久冻土，向土壤注入同样数
程消除了蒸发端周围的热量。当冷凝端比蒸发端温度低时，热释光就会 量的冷能，会无差别地降低其温度。在这方面，土壤的温度降低率不
冬眠。如果热电偶的蒸发端被埋在贫冰土层中，该土层可能被迅速冷却 足以标志一种特定冷却方法的有效性。在一个特定的时间跨度内获得
，然后蒸发端和冷凝端之间的温差就会减小，从而降低热电偶的冷却能力 多少冷能是证明该方法有效冷却的更好指标。值得注意的是，如公式
。当热电偶处于休眠状态时，贫冰土层中的冷能会补充到周围的土壤中 （8）所示，能量分布ΔE主要由土壤温度T、相变区间的温差ΔT以及
，但它可能很快被耗尽。因此，明智的做法是将热液器的蒸发端埋入富 地层的相关参数决定，因此我们认为这个标量ΔE适用于不同类型的路
含水分的永久冻土中，否则热液器的冷却效果会受到影响。在过去的几 堤，如沥青路面、砂石路面等。
十年里，人们在实验室和/或田间研究了一组冷却方法，用于冷却永久冻 虽然本研究提出的标量ΔE可以描述路堤下层永久冻土的储热分布，
土地区的堤坝下的土壤。如果下层土壤的温度得到理想的降低，这些方 但模拟过程仍有一些缺陷，应继续开展进一步的工作，以提高性能和特
法的有效性是合理的，但这些方法能获得多少冷能却很少被测量和提及 殊应用。在本文中，路基表面的反照率被认为是一个恒定的0.23，但在
。虽然降温和冷藏是两个类似的概念，但它们是两个不同的大概念。冷 现实中，由于受积雪和积沙的影响，反射率通常是变化的。正如Zhang
却一个特定的物体需要消耗冷库。冷却土质路堤下的永久冻土通常等于 等人（2019）和Chen等人（2021）的前期工作中所述，不同的土地覆
采取具体措施来降低路堤下永久冻土的温度。如果下层土壤是贫冰的永 盖类型会影响地表温度和地下储热。因此，需要从统计学的角度进一步
久冻土，向土壤中注入少量的冷能可以有效地降低地面温度。 研究地表热参数，以更好地了解土壤冻融过程产生的能量变化。这对以
下方面具有相当重要的意义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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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远永久冻土地区的基础设施，如铁路、公路和管道。 CRediT作者的贡献声明

5. 总结 秦英红：构思、写作-审查和编辑、监督。王天宇：形式分析，调
查，写作-原稿。秦梦麟：方法学，形式分析，写作-审查和编辑。
堤坝建成后，下层土壤的温度和热储存都有很大变化。在这项研究
中，我们提出了一个标量ΔE，以数学方式描述永久冻土区土堤下土壤的 竞争性利益声明
热储存。在整个堤坝部分，温度变化（ΔT）与热储存（ΔE）不一致。
大部分进入路堤的热能被储存在富水土壤中，只有少数热量沉积在贫水
作者声明与这项工作没有利益冲突。
土壤中。在土层的界面上，热储存与深度的关系曲线（ΔE-d）突然变化
，而温度与深度的关系曲线则持续变化。原因是在零下温度下土壤的大
部分热能都体现在水的相变中。这一发现表明，应使用热释光或类似的 数据可用性
永久冻土冷却技术，主要用于排出富水土壤中的热储存。这一发现还推
断出，一种特定的永久冻土冷却方法在特定的时间跨度内能够获得的冷 数据将应要求提供。
能沉积是证明该方法有效冷却的更好指标。
鸣谢

这项工作由中国自然科学基金（批准号：41561015）和广西省科学
基金（批准号：2018GXNSFAA294070，2018GXNSFDA138009）共
同支持。

附录A.土壤的热参数
表A1
北流河永久冻土站的土壤热参数。

层数 ρ(kg/m )3 w(%) a b λ(W⋅m ⋅K )—1—1 c(J⋅kg ⋅K )—1—1

λu λf cu cf

堤坝 2111 8 0.053 0.209 1.433 1.537 1050.5 892.6

I 2227 8 0.021 0.310 1.485 1.525 866.3 856.3
二 2130 12 0.052 0.520 1.449 1.528 991.4 870.8
三 1980 40 0.112 0.519 1.242 1.642 1766.6 1157.3
四 2180 8 0.053 0.281 1.433 1.537 1050.2 892.9
水 1000 - - - 2.000 0.600 2050 4181.3

注：数据经许可转载自论文（Qin等人，2013）。

附录B.堤坝表面的太阳辐照度

到达堤坝任何表面的太阳辐照度包括漫射辐照度Id （W/m2 ）和光束辐照度Ib （W/m2 ）。在堤坝的上表面，太阳辐照度可以用公式（6）计算：

i = id + ib (10)
漫射辐照度随着天空中云层的厚度而变化。漫射辐照度的部分可以通过许多模型来估计，其中Id 是天空洁净度系数k的函数∞ (-)

Id 1.0 - 0.249k∞ , k∞ < 0.35

⎨⎧= 1.557 - 1.84k∞ , 0.35 ≤ k∞ ≤ 0.75 (11)
I ⎩
0.177 k∞ > 0.75
边坡上的太阳辐照度有些复杂，因为在低日照下，其中一个边坡可能被路堤遮挡，因为边坡上的太阳辐照度是边坡法线与入射太阳辐照度的点积，
即
Ibp = Ib (sinθsinηcos(ψ - γ) + cosθcosη ) (12)

其中η（rad）=侧坡角；θ（rad）=太阳天顶角；γ（rad）=太阳方位角，分别为；下标 "p"="坡度"。在公式（12）中，在Ibp < 0的情况下，Ibp = 0（侧

坡有阴影）；ψ（rad）是侧坡方位角，其定义为
{
π - γe 南方-朝向坡度 2π -
ψ = γ 北方-朝向坡度 (13)
e

其中γ e( rad）是路堤的方向，0代表西-东方向，π/2代表北-南方向。
到达堤坝表面的漫射辐照度与平坦表面的太阳辐照度和斜坡的天视系数成正比，即
/
Idp = Id (1 + cosη) 2 (14)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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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1+cosη)/2项为天景，η为侧坡角、
边坡上的光束辐射与光束辐射和边坡的法线之间的点积成正比，这就是
Ibp = Ib (sinθsinηcos(ψ - γ) + cosθcosη ) (15)

其中θ（rad）和γ（rad）分别是太阳天顶角和太阳方位角；在Ibp < 0的情况下，Ibp = 0（侧坡被遮挡）；ψ（rad）是侧坡方位角，定义为

{
π - γe 南方-朝向坡度 2π -
ψ = γ 北方-朝向坡度 (16)
e

将漫射辐照度和边坡上的光束辐照度相加，可以得到
ip = idp + ibp (17)
附录B 上表面的热对流和净长波辐射
热对流，H，可以通过以下方式计算
H = hc (Ts - T )a (18)

其中，hc (W/(m ⋅2o C))是热对流系数；Ts 是地表温度，通过数值迭代计算；Ta 是空气温度。

hc ，可通过以下方式估算
{
5.6 × 4.0v v <
hc = (19)
5
7.2 × v0.78 v ≥ 5

其中v（m/s）是9.0米高处的风速。
长波辐射包括向上的辐射和向下的辐射。为了计算方便，通常使用净长波辐射L，即
)
L = Lu - Ld = εσ (Ts + 273.15)4 - (T∞ + 273.15)4 (20)

其中σ是斯特凡-玻尔兹曼常数，σ=5.67×10—8 W⋅m ⋅K—2—4 ；下标 "s "和"∞"分别代表地表和外空。

T∞ (◦ C)，可以估计：
T∞ = ε0y.25 (Ta + 273.15) - 273.15 (21)

其中εy (-)是天空辐射率，即
εy = 0.754 + 0.0044Td (22)

其中，Td (◦ C)为露点，可大致通过(Qin and Hiller, 2014)进行近似计算：

Td = b0 γ(T, RH)/(a0 - γ(T, RH) ) (23)

其中RH = 空气相对湿度，a0 = 17.3，b0 = 237.7，γ(T, RH) = a T0a /(b0 - Ta ) + ln (RH/100.)

空气温度Ta ，空气相对湿度RH，风速v，太阳辐照度I，扩散辐照度Id ，见补充材料（Excel文件）。

附录C.模拟的验证

如图C1所示，预测的温度序列（直线）与模拟的温度序列（虚线数据）非常吻合。虽然只显示了0.5米深度的温度序列，但其他深度的温度序列也
与观测值一致。这是合理的，因为较深地面的温度变化较小。如图C1(b)和(c)中的温度曲线所示，暖日和冷日的预测温度曲线与预测的温度曲线很吻
合。因此，本研究中的模拟可以合理地代表堤坝及其下层土壤的温度。

7
Y.Qin et al.
图 C1.由热流模型（HFM）预测的土壤温度。位置：在距离边坡坡脚20米的天然钻孔处。 (a)温度序列在
0.5米深，（b）2002年4月20日，（c）2002年10月19日。
附录D.补充数据
这篇文章的补充数据可以在网上找到：https://doi.org/10.1016/j.coldregions.2022.103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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