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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君(古言一男 n 女)》作者:MalpeA NP

內容簡介

重点:np,本文 np,是 一男 n 女的设定,主肉。

愿君是男主,唯一大主角,其他不定。

先江湖后朝堂。

注意注意,请不要在意【剧情和人物关系】因为作者自己都分不清。

收藏每过一百加更,珠珠同样。

另,✧⁺⸜(●˙▾˙●)⸝⁺✧让我们向着一颗小星星努力好不好!

高 HNPH 古代肉文

序言

作者之所以写肉文,是因为自己没肉文看了,而且敏感点越来越难触发。当初本是一时兴起,又因为固有道德观
念,所以一直都是 1v1,sc 这样,当然除了主人物外,次人物一些比较 h 的设定才是作者本来的思想。

故事越写越没劲,甚至觉得是一种负担。后来开了越双,结果发现不是很受欢迎,没有人看,过了那个劲头,自
然也不想再写。我只能说我后续会接着写,但到底会不会坑还是怎样我也说不准。

其实我看过不少文,但脑子就是没转过弯来,直到无意看到《后宫情事录》,我才忽然反应过来,我的“兴起”
到底在哪里。

所以就有了这篇愿君。

愿君是小说,小说就是故事,故事是编的,是作者脑子里那些黄色思想字面化了,暂定存稿三万,一周至少三更。

还请各位看官们不要过多探涉剧情,当然也欢迎留言,如有什么不足请点出,作者会认真考量的。

如果你也是同道中人,就和作者一起领会肉文的魅力,纾解一二肉欲吧。

现今天下大定,朝廷百废待兴,晋王做了皇帝,先帝留下的子嗣如今只剩下他和废太子。

废太子接过毒酒那一天,又哭又闹,像疯了一样。

最后抓着来送药的太监的手:“告诉老五,孤求他留三娘一命。”

三娘是废太子最宠爱的孩子,是已故的太子妃所出,今年才刚满十五。

晋王得天下,有人喜,有人愁。有人一夜升官发财,有人一夕颠沛流离。

要说助晋王得天下的这些有功之臣,其中要数江湖第一门派冷剑山庄出力最大。

其武功深不可测,庄中之人皆神出鬼没,叫人分不清虚实。

其势力之大,叫如今得了天下的晋王隐隐发愁。
巧的是,冷剑山庄的庄主无意见过三娘一面,对其恋恋不忘,他向晋王求娶三娘。

晋王虽然有五个孩子,但都是男孩,至今膝下尚未有女儿。

他也想过和冷剑山庄结成儿女亲家,这样多少有点保障,可惜他的女人给他生的全是儿子,如今侧妃肚子里怀的
也不知是男是女。

可就算侧妃给他生了个女儿,再等这女儿长大也要十几年。

晋王思来想去,最后还是答应了将三娘赐给庄主褚升。

为了皇家颜面,赐三娘封号安乐,为公主。

公主大婚在明年三月,晋王两日前已经正式举行了登基大典。

三娘心中充满仇恨,她恨晋王抢了属于父王的皇位,且灌了一杯毒酒给父王,如今竟还要将她嫁给素未谋面的人。

不就是想要她这副身子嘛?要是她丢了元红,看那个褚升还愿不愿娶。

三娘勾起讽刺的笑,开始为自己的计划一步一步打下基础。

就这样,等到了正式大婚那日,陛下携皇后一块去贺喜。

后因酒力不胜,便歇了下来。

皇后是陈阁老家的小女儿,小小年纪,模样就已经荣冠京城。在皇位之争中,陈阁老站错了队,为了一家老小,
他献上了这位风情多姿的女儿。

女体入手就是香白细腻,因醉酒红酡的侧颜使人心醉。

褚升虽觉不对,但还是在男人的本能下沉沦了。

他酒不知喝了凡几,入了这洞房掀了盖头,只想抱着那日思夜想的白嫩身体,将自己的巨物深深插入,插的她吟
哦不止,叫的合不拢嘴。

阳物探到穴口,挺腰一路畅通无阻。

里面好热,好紧,促使着褚升不断往里挤,两只大奶被他抓在手上,时时变换着形状。

终于,插到了尽头。身下女子也终于舒出一口气,她迷糊着,还以为是陛下在操她。

“好大……撑死婉儿了……”

褚升卡住她的腰,开始律动起来。一时尽根没入,一时半试半探,好不快活。

一夜颠鸾倒凤,四更时,三娘偷偷换回了皇后。

她也被皇帝操的灌了一肚子精液。

她躺在褚升的旁边,心中涌起无限报复的满足感。

只是不娶有什么意思呢,像这样,佳人互换,双凤换凰。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三娘手指抹了抹小穴里的精液放嘴里吃了,看了眼旁边模样俊秀儒雅的褚升。

药效过后,他现在睡得很死。
三娘来到下面,摸到他半硬的肉棒。

一手撑着自己的小穴,一手将半硬的肉棒往穴里塞。

一寸寸吞进后,三娘娇媚的伏在褚升胸口。

一年后,冷剑山庄迎来一对龙凤胎,褚升欢喜不已,男孩取名褚宁,女孩取名褚茵。

而上京皇后娘娘也诞下了一位公主,陛下为此大赦天下,期给小公主祈福。

一晃十五年,翩翩少年郎也成了俊美大叔。

北部战争的平定又是冷剑山庄出了大力,最重要的是褚升和当朝大将军结成了亲家,已经定好了婚期。

陛下又是愁的睡不着觉。

他想想褚宁,又想想自己唯一的公主,还是不舍得把公主给出去。

熟知上天自有安排。

褚升这些年一心培养褚宁和褚茵,再未有过其他孩子。褚宁却忽然病倒了,病的很重,几乎是无力回天的地步。

他睡梦中都在喊娘、娘。

可惜三娘早就死了,也许是心思太多,生下双子的她身子一直不好,没过几年就带着一堆秘密入了坟。

褚宁的病,天下名医都请了个遍,庄内甚至已经在悄悄准备白事。

要是褚宁死了,褚茵一个女娃自然不可能撑起大梁,这偌大的山庄又归为谁继承呢?皇帝不得不认真考量了起来。

恰国师觐见,道紫薇星弱,帝星旁有一微小红痕,阴蚀阳,东南方向,须将东南角名带红,喜穿红衣人尽快嫁出
才好,否则国之将衰。

这所有点点综合起来,说的可不就是长公主红杉。

皇帝沉吟片刻,大骂:“混账!”

国师自岿然不动。

三月后,朝花节,举国欢庆。

这日也是长公主出嫁的日子。

人人都道冷剑山庄的庄主命真好,前后嫁了他两个公主,都是国色天香,世间难寻。

红杉是皇朝唯一的公主,还是皇后嫡出的。打小父皇和母后就宠她,一众哥哥弟弟都让着她,养成了她娇矜的脾
气,一点不好都受不得。

十五岁的年纪,总是幻想娶自己的是个帅气俊美的英雄。

自从父皇下旨赐婚后,她砸了殿里无数东西,可都无济于事。

听闻那冷剑山庄的庄主已经快四十岁,肯定又老又丑,他儿子都和她一般大了,父皇怎么忍心将她嫁给这样一个
人?

2
红杉哭红了一双眼,在新房里,轰走过来说喜话的喜娘,不顾礼仪摘下了盖头,伏在床头呜呜的哭。

两个陪嫁的宫婢细声细气安慰她。

红杉被说的烦了,反手在一个宫婢脸上甩下一巴掌:“给本公主闭嘴!”

两个人立马噗通一声跪下。

红杉坐下挑起她们的下巴瞅了两眼,宫里出来的,颜色都不错,甚至属于上层。

红杉呵的笑了,勒令她们道:“把衣服脱了,上床来。”

褚升第一次大婚时高兴的喝了许多酒,第二次时反倒没喝多少,能避的都被他避了。

回到新房时,他无比的清醒。

自从三娘死后,他禁欲了许久,直到后来才收了一个通房,作泄欲之用。

红烛烨烨燃烧着,脚步停在珠帘前。

因他听到里头竟缠绵着呜咽和娇吟声。

女人的嗓音似一把钩,轻易勾住了他的心神。

他掀开珠帘,声音愈发清晰。

竟还光明正大的在他的新床上。

褚升刻意轻了脚步,眼神注视着朦胧的帐子上倒映出的倩影。

他一举拉开,只见里头两个浑身赤裸,妩媚妖娆的女子正在做着磨镜之事。

这一下,身下火热再抵挡不住。

他问:“你们是何人,可知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下面的那女子眯着眉眼,声音黏腻勾人:“妾乃陛下赐给庄主的陪嫁,妾名倩倩,自然知晓现在在什么地方,
公主让妾二人先试庄主雄风,以免……”

说着,倩倩的眼睛瞄了瞄褚升的裤裆处。

自古以来是有试婚一说,但先帝的大长公主出嫁时,本和驸马是青梅竹马,早已两厢互表爱意。

谁知安排了一宫女去试婚,驸马却和宫女一见钟情,厮混了几天几夜未出屋,娶了公主后,还是夜夜歇在宫女处。

长公主孤寂一生,郁郁寡欢,早早就白了头,临终前唯一的遗愿就是取消皇朝试婚一说。

在倩倩上头的女子叫木婷,她乳儿没倩倩大,单单一张脸含羞带怯,清纯可人,那低头娇娇一笑,更是叫人把持
不住。

她单手拉着褚升衣带:“庄主……可否驭二女?”

褚升明明没喝几口酒,此时却觉如倒饮三升。

帘账再度撂下,里面传来两女娇媚的笑声。

倩倩和木婷还是磨镜的姿势,褚升覆在两女之上。
开头一棒一人一下破二女,淫液伴着处子之血流出。

两女同样对待,那大肉棒儿先插下头倩倩,入的呻吟阵阵,又插那妖精木婷,里面吸的又热又紧,不让他走。

褚升艰难抽出,两个粉嫩嫩的穴搭在一起,一人一下,雨露均沾。

他双手握着倩倩的大奶,一会儿往上一会儿往下。

“骚货,才刚开苞就这么骚,这奶子长这么大,没少被人揉吧?”

倩倩被操的满脸羞红,别开头,双手紧抓着身下被单:“自小被嬷嬷调教的。”

宫里的女人都是皇上的,只看皇上乐不乐意要她们了。

褚升的鸡巴就在倩倩的穴里大进大出,一时冷落了木婷。

木婷的眼儿眨,扭过头和褚升亲吻。

褚升狠操了倩倩一番,又被木婷勾的神魂颠倒。

很明显,倩倩在嬷嬷那被调教的没有木婷好。

木婷小动作多多,一会儿用屁股挨蹭着背后人,一会儿故意咬上褚升的脸,印下浅浅的印子。

最后两人干脆滚了一边儿去,翻来覆去的抽插。

后入式不过瘾,褚升就将木婷倒了个方向,两条腿折起,那肉棒直直在穴里转了一整圈。

“啊……庄主……婷婷受不住……”

木婷的声音本也没有多好听,偏她故作娇柔,一声百回转。

倩倩自认学不来她这样子,只能眼睁睁看着褚升被木婷的声音刺激到的模样,似乎要把身下人揉入了骨血里,猛
烈撞击着。

木婷手脚紧紧缠住身上人,使尽浑身解数哄着褚升,才破开的处子穴相当紧致,肉棒每进出一下都要破开层层褶皱
吸力。

“婷婷还说受不住,这不是吸着我不让我走嘛?”褚升笑道。

木婷被操的满面通红:“你坏……大鸡巴要插死婷婷了……”

啪啪肉体拍打声,噗呲进出的水声不绝于耳。

倩倩骚穴痒极了,自己拿手去摸却根本没用,毕竟才被更大的东西插过。

她见褚升虽狠操木婷,但不愿津她不大的乳儿。

倩倩将自己的大奶送过去,先和褚升吻了几许,最后他果然一口咬在她的奶子上,慢慢辗转舔吸。

感受到木婷幽怨的眼神,倩倩心道,谁叫你偏要扮成弱柳扶风的姿态,装模作样。那腰是细,蝴蝶骨也甚好看,
可就是没胸,奶子甚小。

红杉一直躲在柜子里,她本以为褚升见她不在多少会生气询问,结果提都没提到。

在木婷穴里射了一把,褚升欲望终于渐缓。木婷第一次承欢,身子骨也受不住,精液汩汩流进她的胞宫,云雨过
后,她也困得睁不开眼,紧紧夹着腿睡着了。

褚升捞起旁边的倩倩,扒开小穴把半软的鸡巴插进去。
红杉气闷的咬紧了银牙,耳边听得他们淫言浪语,又不好意思现在出去。

约摸过了有一个多时辰,红烛都燃了过半。

红杉在柜子里已经昏昏欲睡,也没注意外面动静停了下来。

没过一会儿,只听一个清朗的声音:“不知公主是否满意,两个试婚的丫头都已为我胯下之奴,操的晕过去了,
而某这胯下之物尚且精神抖擞,硬的有点疼,只等公主来洞房花烛。”

红杉这才知道,自己早被发现了,不过还是倔强着不肯说一个字。

她侧耳细听,外面又没声音了,男人也不再说话。

陡然,藏身的柜子被人一把拉开。

公主姣好的面容充满讶然,褚升一点声音都没有就无情的打开了她藏身的柜门。

昔年大婚时见过皇后娘娘一面,不过容貌早已不清晰。这小公主却长得和她母妃别无二致,褚升看了她一眼,倒
记起当年皇后的样子来。

他站在柜前轻轻道,似乎是怕惊动了柜里这个娇娇的小姑娘:“公主和皇后娘娘长得真像,都是貌美倾城。”

任谁都喜欢听好听的话,褚升虽至中年,可常年习武,体态精瘦有力,相貌自然也不差,穿着白色里衣,像是儒
雅随和的秀才先生。

红杉悄悄打眼看他,眼前之人是冷剑山庄的庄主,是当世不可多得的大英雄,未见时,只道他是可以当她爹的年
纪。如今当面见了,就止不住羞了。

褚升拉她从柜里起来,公主半推半就的从了。

公主被带到床前,撩起的帘子里清楚可见两个浑身青紫昏睡的宫女。

褚升附耳又问她:“公主可满意?”热热的呼气在她耳畔,公主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浑身僵硬着被褚升脱了喜服,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身上,顺势躺倒在床上。

幸亏这床够大,要不然都无处容身。

公主右边就是木婷和倩倩,手没注意一碰还碰到木婷赤裸的身子。

公主赶紧将手收回,褚升将她小衣解开,不停吮吸她的乳儿。

公主哪里受过这种对待,一股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公主,舒服吗?”

公主咬着唇,胸口微微起伏,不愿答话。

褚升将她余下的衣服一点点解开,脱下小裤时,那优美的私密也渐渐露了出来。

毛儿不多,有些杂,下面掰开来一看还是粉粉嫩嫩的,真好似乱花渐欲迷人眼。

忽的,公主双手紧抓床单,那人竟然用口亲她那处。
褚升伸舌仔细沿着缝口舔舐,将她的瓣儿分开,舌头伸里面去。

“啊……”红杉轻呼,身子一阵颤抖,那穴儿里便密密麻麻流出水儿来。

褚升接了满口,打此慢慢往上,舔过她濡湿的阴户,将淫液捋顺了阴毛,大手缓缓摸着她的腰儿,又去吸她的奶
子。

腿弓起,褚升掏出硬邦邦的肉棒,和公主接吻时慢慢将巨物插入粉穴。

可无奈穴儿太小,开头红杉还沉浸在他无尽的温柔里,谁道那棍子一样的东西太骇人,插的她些微疼痛,胀疼极
了。

公主自小没受过这种苦,立马哭闹起来:“拿出去,快拿出去,插死我了……”

褚升只能暂时停住,无奈的哄她:“杉儿,女人都要走这一遭,我再轻点好不好?”

红杉不依,只管哭。

都没够到她的那层膜,褚升叹着气退出。

公主的哭喊吵醒了木婷。

一睁眼就看到庄主压着公主,预备欢爱。

公主还在哭闹,那意思是嫌庄主的阳物太大,插不进去。

木婷立马宽慰公主:“殿下,容得进去的,您瞧奴婢这穴口是不是也看着不大?刚刚可是被庄主直插进去,连根
容纳进了。”宫女将自己下体正对两人,用手分开两片阴唇。

木婷被操的久了,穴口都有点红红的,没有处理过的精液和淫水黏黏糊糊。

公主想起躲在柜子里听到外面的声音时的羞耻,她倔强的憋着一口气:“我不听我不听,反正就是太大了插不进
去。”

褚升从她身上起来,摸了一把公主的奶子和小穴,随后将木婷捞过来。

“来,婷婷,我们做给公主看看。”

木婷红着脸低头,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褚升先插进两根手指,向公主道:“杉儿你看,这穴儿弹性很大。”

说着又插入一指,三指搅弄风云,弄得蜜穴不断流出蜜液,淅淅沥沥。

适时将龟头抵住穴口,插一点退一点,慢条斯理的将肉棒插进。

红杉这般近距离的观看,为那一点点大的小口真的容纳进了巨物而感到不可思议。

褚升将木婷狠狠一揽到身前,同时下身发力,阳物就一股脑的连根插了进去。

“杉儿……就这样很简单的,插进去你就爽了……啊……骚货,你爽不爽!”陡然被木婷一夹,爽的直冒头,提腰
狠狠操干起来。

木婷也掐着嗓子喊起来:“庄主好厉害……插得婷婷爽……好爽……”

红杉看得紧紧夹住自己的腿,小腹一阵颤抖,下身一紧,吐出一波水来,无法抑制的娇喘出声。

褚升看到她憋红的脸颊,双手不断揉着自己的胸。
“杉儿也想要了是吗?”

红杉小嘴微张,似乎不知该如何开口,

紫红的肉棒没入女人的软嫩,一进一出带出无数淫液,木婷的神情如梦似醉。

红杉看痴了,竟弓腰伸出香舌去舔两人交合处。

“啊……公主……殿下……不要……奴婢脏……”

褚升也被此情此景刺激的眼睛发红,这公主果真不谙世事。

当下使力狠插了几下木婷,就将她撂一边儿去,抱起公主,压在她身上与她深深凝望。

红杉小声道:“郎君插进来吧……我,我下面好难受。”

褚升抱住她脑袋与她唇舌纠缠,身子渐渐放低,那物卡在她雪白细嫩的两腿之间。

他捞起公主的一只手,向下摸到那坚硬滚烫的物什,慢慢诱导她往穴里塞。

方才公主被龟头撑的疼痛,已然知晓这巨物要进入自己的哪里。下面实在湿塌塌的难受,她顺着他的引导将肉棒
往自己穴里塞,完全忘了先前的疼痛。

“啊~~”

感觉到肉棒进入了正确的途径,褚升立刻压腹狠狠一捣,长驱直入,以防公主再喊疼不让入。

公主的手沾上了自己的处子血,不待她回神,身上一连串的撞击让她只能不断娇喊出声。

床也在咯吱咯吱响,倩倩犹睡得昏死,木婷倒也乖巧,在旁为两人欢爱助兴,用自己娇小的乳儿去蹭褚升的后背,
芊芊素手轻柔的弄着公主的大奶。

褚茵半夜起身,偷偷摸摸到父亲的屋外,听着屋内女子的娇嗔和男子的粗喘,她恨恨地拍了下廊柱,转身跑了。

许是喜事带来喜运,病得毫无起色的褚宁竟然渐渐好了起来。

大将军冬贺听闻此事非常高兴,他本就非常欣赏褚升,也一直将褚宁当自己半个儿子看待,立马抽了个时间来看
望自己未来的女婿。

褚宁病榻之上哽咽着唤他,求他将两家婚事解除,不能耽误了将军家的小姐。

冬贺其人,粗莽汉子出身,在战场上几十年,没什么比兄弟情更重要,极讲义气。

听闻此话,当即拍板反驳:“说好的事,我冬贺背弃则是无情无义,小女还有两月及笄,成亲事宜我自和你父亲
商量,阿宁不必担心。”

褚宁劝阻无果,反倒推近了婚期。

说是等两月后将军的女儿冬英过完及笄礼就坐上花轿,直接到冷剑山庄里拜天地。

两个月,褚宁的身体愈发大好。

直气得上京的皇帝牙痒痒,这褚宁命还真是好,已经嫁给冷剑山庄两位公主了!越想越寝食难安,甚至后悔起来
为什么不多等等,就算将红杉嫁给褚宁也是好的啊!

幸得皇后再次传来喜讯,暂缓了这种悲痛。

他期望的看着皇后尚且平坦的肚子,许下圣愿:“希望皇后给朕生的还是一位小公主。”

将军府。

闺房内,冬英苦恼的捧着脸。

眼看明日就是及笄之日,她才不想嫁给那个病秧子,听说卧床许久就快死了。

她一嫁过去说不定就做了寡妇,越想越可怕。她爹是武将,许多事跟他也说不清,她爹只知道兄弟,只知道不能
背信弃义。

一点也不为她考虑!

况且……

门轻轻叩响,冬英急忙去开门,看到来人,一个深扑,将自己埋入他怀里。

“表哥,你怎么才来啊!”

冬英自小母亲早亡,爹又一直在外打仗,舅舅一家常接她过去照顾。

虽然生在将门,但冬英个子稍矮,身材虽然匀称,个子不高却一直是她心病。

只有表哥从不嫌弃,他们从小玩到大,情分自然也不一样。

“英英,我回去求了母亲,母亲差点把我锁在家里出不来,看来我们的事只能作罢了。”

两人一路拥至里间,那清瘦俊秀的男子才开口,冬英就两眼酸涩。

所幸对这结果也早已猜了出来,她道:“我也去找过我爹,他那人,你知道的……”

“英英,要不然我带着你跑吧,让你嫁给那个快死的人守活寡,比割了我的肉还难受。”

冬英哭着摇头:“公主都嫁过去了,我要是不嫁,我爹怎么办,我虽然任性,但是……表哥,我们真的不能在一
起了……呜呜……”

“好英英,不哭啊不哭……”

男子拭泪的速度赶不上她掉泪,表哥干脆低头用吻舔走她的眼泪。

“表哥……以后你会想我的吧?”

男子描着她的眉眼:“傻英英,表哥忘了什么也不会忘了你啊。”

床就在旁边,两人说话声音渐低,表哥揽着冬英躺了上去。

说起来这事两人已经做了好几年,将军常年不在家,什么事都好说好做。

表哥将手探进去稍微摸了几下,底下就湿透了。

他撩起袍子,褪去里裤,将二人私密之处露出来。

两人都分外珍惜这最后一次。
表哥扶着阳具一点点插进去,冬英长得不高,穴道也不长,每每肉棒全根顶进都要插到胞宫里。

冬英双手揽住表哥,因下面的插入微呼着。

她想起两人第一次时,是偷偷躲在屋里看春宫图,越看呼吸越粗重,就和现在一样。

表哥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火热,门却突然敲响,他的丫鬟进来送茶。

丫鬟是特意安排在表哥身边留给他知人事的,长得好看,细腰扭扭。

表哥叫丫鬟留下来,让冬英出去自己玩一会儿。

冬英才不依,又偷偷溜了回来。

冬英看到表哥带着丫鬟去了里面,丫鬟蹲在他腿间,随即传来表哥似痛苦的呻吟。

不一会儿,他又将丫鬟抱起,这次是压在了床榻上。

床帐撂下,她也看不清楚。

只知道里面的人似乎在做什么剧烈的事,前后直晃,这一晃,就足足晃了一个下午。

晚上,表哥送她回府。

冬英缠住他,不让他走。

“表哥,下午那图我没看太懂,去我屋里接着看吧。”

后来发生的事就像此时一样,疯狂又热烈。

冬英的双腿紧紧夹住男人,她和表哥深情对望:“再重点……啊……插死我……让英英怀上你的孩子……”

他们可以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虽然现下才傍晚时分,但过了晚上四更天,就会有人来了,冬英就要被按着梳妆
打扮穿喜服。

许是两人都想到这茬,表哥抽插的动作愈发深重。

“好,让英英……怀上表哥的孩子。”

“啊啊……嗯啊……表哥好深,插穿了……呜呜……好棒!”

嫩穴被操的外翻,撑起薄薄的一层,鸡巴一直深顶。

一夜过来,两人缠绵至极,用尽了各种姿势,冬英的肚子都被射精射的鼓了起来,差点连喜服都穿不上。

由表哥一路背上轿,红盖头下的人哭成了泪人。

坐在新房里,依旧在哭。

褚宁本就不愿强人所难,听了哭声也觉得心烦,只挑了盖头后就明言:“莫哭了,我不碰你,你睡床,今晚新婚
之夜我不留下不好,打地铺就是,明日我就去书房睡。”

冬英哭哭啼啼的应了,偷觑着褚宁,虽传他身子不好,但此时看来和常人无异。相貌俊美,只是不耐烦拧着眉。
冬英不敢再看,匆忙合衣睡了。

一夜无事。

第二日一早褚宁就起早练功去了,丫鬟被支开,褚茵偷偷跑到哥哥的新房里来。

她早已偷偷探清,冬英本不愿嫁给她哥哥,是被大将军逼着嫁过来的。

冬英梦里还经历了一番离别,乍醒来捂着胸口急喘不止,看到坐在屋子里的褚茵当即就是吓一跳。

“你,你是谁……”

褚茵笑道:“嫂嫂先别怕,我是褚宁的妹妹,我今日来找你乃是有事想与你说。”

冬英双手紧抓被子:“你……你说就是……”

“嫂嫂,我哥昨晚没碰你是吧?”

冬英勉强的尴尬笑着:“妹妹,妹妹说什么?”

褚茵却好像没了耐心,语气一点点加重:“我说,嫂嫂想不想回家去呢,只要来一次偷粱换柱……嫂嫂就可以如
愿以偿了哦。”

“什,什么……”如愿看到冬英露出惊讶的表情,褚茵玩味的笑了。

……

褚升最近正是享齐人之福,一边有尚且及笄的嫡妻撅着屁股给他操,一边是倩倩和木婷。这两个小骚货,一定要
他用大肉棒捅才行。

今个夜晚,褚升被两个丫鬟绊在书房里了。

红杉憋着一口气,硬撑着没去找他。

那两个贱婢,竟然爬到主子头上,看她明天怎么收拾她们!

她气着气着倒也睡着了。

半夜里,有人上床来,压在她身上就到处亲。

身子被他紧紧搂着,红杉挣不开,也看不见他的容貌。本来就睡意浓重,鼻间闻到熟悉的味道也就随他去了,暗
想褚升倒还知道回来,那两个丫鬟估摸又被操晕了。

她哪里知道,此时在她身上肆意妄为和她耳鬓厮磨的乃是少庄主褚宁。

褚宁今晚被妹妹灌了好些酒,没过一会儿他就觉得身上不对劲,褚茵一脸无辜,叫他问都不好问。最后意识朦胧
之际,只能叫她将他送回房。

可怜见的,褚宁还是处男一个,下体胀的生疼,硬是忍住了,直到褚茵将他送到房间里。

门轰隆一声自外关上了,褚宁迷迷糊糊看着周围,心想不对啊,这应该不是他的屋子……

他一边想一边往里走,一个没注意,啪挞一声被椅子绊了一下。

这一下,方向倒是对了,他看到他的床了,床上躺着一个女子,应该就是他新婚的妻子了。

药性促发下,褚宁晃晃悠悠向床榻走去,还知道脱鞋子,脱完后就压在了床上的女人身上。
衣服碍事,红杉身上的衣物很快被褚宁扒光,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脱了个七七八八。

虽没真操过女人的穴,但是婚前该学的也都学了。

喝过带料的酒,真难想象褚宁还能撑这么久。

不过现下也是真的撑不住了,他摸到女子下体的穴口粗粗揉了一遍,就握着自己的鸡巴找到穴口准备一插而入。

红杉适时娇吟一声,感受到巨物的滚烫,她只闭着眼道:“快点,我还困着呢……”也不知道她到底醒没醒。

听闻此话,鸡巴就沿着缝往里插。

红杉被褚升操了两个月已经操熟了,这龟头才入,她就使劲夹着,嫩肉急缩。

褚宁被夹的又痛又爽,很快,没忍住第一泡精射了出去,射满了穴口,倒是个很好的润滑剂。

所幸年轻人恢复快,大鸡巴很快又是硬邦邦一根。

褚宁双手撑着床头,寻到女人的脸,就大肆亲吻下来,不一会儿就和她唇舌交缠,互送口涎。

鸡巴这次不再磨蹭,摆准位置就猛一挺腰,直捣黄龙。

褚茵一直躲在门外偷听,不久就听到里面传来男女有规律的啪啪交合声。

还有女人忽高忽低的呻吟:“啊……啊……插的好快……”

褚茵一边露出得逞的笑容,一边低声嗤道:“还是公主,呵,不过也只是淫妇一个!”说完,她恨恨走了。

而在书房里,倩倩又是最先被操得受不住那个,木婷使出百般技巧困着褚升和她操逼。

公主被皇上皇后宠的蠢笨如斯,竟然新婚之夜就先将她们献出去,少了她多少事,都不用自己以后费尽心机爬床
了。

木婷承受着身上人的勇猛,捏着嗓子喊的娇兮兮。

现在只指望自己这肚子争气,生个一儿半女地位就稳了。

褚茵自然知道这个矫揉造作的丫鬟,就算是宫里出来的又怎么样,贱婢还是贱婢,

第二日褚升前一步从书房离开,后一步褚茵就命人各端一碗藏红花汤进去。

木婷和倩倩均是浑身爱痕,还有凝固的精斑和胡乱的阴毛。

褚茵叫两个护卫将她们死死压制住,那两碗藏红花汤就由婆子硬箍着姑娘们的嘴巴灌了下去。

褚茵事了拂身去,两位姑娘却是痛的死去活来,木婷身下甚至流了血出来。

她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生生忍受过去。

谁知这只是一个开始,晚上她们就被蒙了眼带离了庄子,辗转百里卖到了江南的烟花之地。

路上被两个随行的护卫一路淫玩,卖到老鸨手里才轻松了一些,不过很快也接起了客,此乃后话了。
而山庄内,两个丫鬟的消失并没有什么影响,甚至一点小水花也没激起。

褚升自然知道是谁做的好事,木婷和倩倩离开的那天晚上,他就将褚茵喊了过去。

褚茵来时,恰好遇到红杉的婢女过来问庄主今晚是否去夫人房里过夜,褚升一口回绝了:“让夫人早点休息,这
几日我有些忙,不能陪她,且让她宽心。”

婢女走了,褚茵嘟着嘴很自然的一进来就攀在爹爹身上:“爹,那个公主就是麻烦,一天到晚霸着你,茵儿都好
久没这样和你在一起了~”

褚升拉开她的手:“都这么大了还撒娇,一点规矩没有。”

褚茵却顺势挤进了他的怀里,坐在他的腿上微微动。

“爹~你一点都不心疼女儿,茵儿练剑划伤了手你都没来看茵儿。”

少女和公主一样的年纪,公主已然嫁给了他,被男人的东西狠狠操过,而茵儿还是一脸天真。

褚升叹了口气:“茵儿,爹问你……木婷和倩倩是怎么回事?”

褚茵可怜巴巴:“爹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事啊,茵儿就知道,爹不爱茵儿了,爹只爱小娘,小娘是公主还长得那
么好看。哪像茵儿只是个没娘的孩子……呜呜呜……”

其实褚茵容貌不错,长得像三娘,只是如果和红杉站一块比较那自然比不过,如今她一人泪水涟涟在这,褚升自
是心疼极了。何况在他心里这是他女儿,他又哪里知道当年和他缠绵的是皇后,红杉才是他亲女儿……

当年褚升是一眼就相中三娘,面对和三娘如此相像的褚茵,他疼都来不及,哪里舍得再问一句。

他连连哄着,褚茵才终于不哭了,惹人怜惜的靠在他怀里。

“爹既然问了,那茵儿跟你说就是,免得你冤枉了茵儿。那两个丫鬟都是自愿请离山庄的,我还给她们安排了两个
护卫护送呢!”

褚升虽然不信,但此时也只能顺着她:“好好,茵儿真是个善良的人儿,是爹最爱的女儿。”

褚茵柔柔的一团在他怀里,小屁股抵着肉棒,还时不时的晃动,褚升望着这个像极了三娘的女儿,性欲竟然慢慢
起了头,抚着她背的动作越来越缓慢。

就在此刻,褚茵忽而抬头亲了一下他的嘴。

“爹,你底下藏了什么东西,硬硬的戳着茵儿,茵儿下面被你戳的好痒……嘻嘻……”

她好似觉着这是件什么好玩的事,还去勾着她爹的嘴亲。

“茵儿要爹亲,唔,茵儿的奶儿也好疼啊,奶娘说这是茵儿长大了,可是真的好疼啊,爹爹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少女纯真的眼湿漉漉的看着他,似是真的受不了发育的痛苦。

褚升鬼使神差的摸了上去,缓慢揉了起来:“好,爹爹帮你揉揉。”话罢,对着近在咫尺的粉嫩小嘴也深深吻了
下去。

情欲渐热,褚茵变换了姿势坐在她爹身上,两腿张开,跨坐在他身上,私密处隔着衣裤和褚升勃起的阳物相互按
摩纾解。

“爹,我好难受,你再帮帮茵儿好不好……”褚茵说着,双手开始撕扯身上衣物,脸蛋也通红一片,身子一阵颤抖。
原来为了事成,她来之前狠心给自己喂了一杯烈性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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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干我

褚升本来还多少有些顾虑,此刻看这少女淫荡的模样,哪里还有什么理智,猛的抱起她往书房的床上一丢,瞬间
欺压上去。

边啃咬她的甜美边哄道:“茵儿不哭,有爹在呢,爹一定会让你舒服的,马上就不难受了。”

因为春药的缘故,褚茵被破身的时候甚至没感觉到疼痛,只有大肉棒进来的酥麻和带给身体的一波波异样。

感受着爹爹一寸寸进入自己的身体,褚茵满足了,她努力放松身子容纳他的进入。

“爹,快进来,快进来,茵儿好痒……要大鸡巴操……”

褚升一个深挺,终于全部插进去了,他啪一下拍她白嫩的屁股:“这些骚话是谁叫你说的?”

“没有,没有谁……茵儿,茵儿自己看春宫图的……”

他竟不知平日里看似乖巧的女儿竟然如此淫荡,想到如今身下操的是自己女儿,褚升就欲火难耐,肉棒竟然在褚
茵的穴里又撑了一轮。

他把着女儿的腰操的越来越起劲,哪里还记得什么木婷倩倩。

这里上演着父女相奸的戏码,而那头红杉在房里不停的揪着帕子走来走去。

今日一早她被体内的饱胀感弄醒,不仅感觉精液撑的肚子都大了,而那甬道里竟还塞着那根粗硕的东西。

最叫人觉着恐怖的事,那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不是褚升,而是他的儿子褚宁!他们昨晚睡在一起,不该做的都做尽
了。

一想到这,红杉走动的动作更快了,几乎快要把手中的帕子拧断。

那褚宁早上认出她来,还硬箍着她又来了一回,大肉棒感觉异常清晰,在自己穴里进进出出。红杉还不敢喊叫,
生怕万一外面有人听见。

弄到最后,她手抓着床头,美丽的身子无奈的承受着男人的强击。

“褚宁……褚宁……我是你小娘!”

褚宁自知昨夜被褚茵坑骗了,不过事已至此,倒无什么好说。

红杉公主生的国色天香,谁看不要道一声美又多姿,年岁和他一样大,却嫁给了他爹。

固然此前确实没什么私心杂念,可是一早晨勃,意识到自己的阳物竟然就在公主的穴儿里,还未想明白,身体却
已经开始了动作,一点点插着公主的嫩穴。

这才发现女人的滋味,他哪里再停得下来。

“我父亲操得你,我就操不得?你看看你身下流的水儿……褥子都湿透了。”

褥子都湿透了,小穴里还全都是他的精液……

想到这里,红杉烦躁的坐下,羞耻溢满心头,褚宁直做到正午才走,她的院里也没有任何的丫鬟在。

不知该道庆幸还是该先哭泣,她抓紧将自己收拾好,脏了的床单和衣物全部拿去烧了。
没过多久就来了两个新丫鬟,道木婷和倩倩思念家乡,庄主特许她们回去了。

红杉心思单纯,况且就是两个丫鬟而已,换了也就换了。

而目前还有一件紧要事……

“欸,我到底该怎么办……”她秀眉紧蹙,美眸含愁。

一直就这样愁着到了傍晚,她使一个丫鬟去问褚升过不过来,听丫鬟褚升说不过来时她反倒松了口气。

“备水,我要沐浴。”

欢爱后,身上一身污垢并没有清除,许是心虚,下午也一直不敢要水。

等到水送过来,屏退下人后,她脱了衣物再看,亵裤上混杂的一片,全是黏糊糊的淫液混着精水。

小穴里面似乎现在还有一根巨物在里面不停捣乱。

她坐在浴桶里吟哦出声,芊芊素手竟然探到那羞耻之处左右扣摸。

她真的好想要大鸡巴插进来操她……

想到褚宁年轻俊朗的模样,红杉竟不自觉将他做了意淫对象。

晚浴后,她孤独一人躺在床上。

红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月亮悄悄躲进了云层里,窗户被人打开,一人翻身而进。

他直奔向床榻,一手捂住红杉的嘴巴叫她不要喊出声,一手拽下面罩:“是我。”

正是褚宁。

红杉哪里敢说自己刚刚还在想着他,立马挥开他的手:“你来干什么?”

褚宁摸着她精致的脸蛋,凑到她面前:“你说呢,我自然是来干你的。”

热气扑在她脸上,红杉顿时乱了阵脚,她一阵推拒,只不管不顾。

褚宁被她小拳头打在心口,他摁住她的动作,问:“好,既然你如此不喜我,那我走就是。只是你要想好了,打
此以后,你我再无关联,你的骚穴再痒我都不会操。”

褚宁说的决绝,红杉立时止了动作,她犹豫了。

褚宁倒也不说假话,等了一会儿就要抽手离去。眼看他就要走,红杉急忙反抓住他的手:“留,留下……”

褚宁微微笑了:“留下做什么?”

红杉扣着床单:“留下……干……干我……”

双腿蓦地被推举到头顶,褚宁直接撕开她的裤子,露出粉嫩嫩的穴,这个姿势屁股还止不住的上翘,穴里的淫水竟
顺着股沟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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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

褚宁掏出巨物,在穴口上下滑了一滑,龟头就插进那嫩穴里,一点点往里推进。

褚宁和其父不相上下,但褚宁作为少年人,各方面都更符合红杉未出嫁时幻想的年轻英俊的英雄模样。

红杉脚趾舒服的蜷缩,她现在心甘情愿的给他操。

两人就这样背着褚升搞在了一起,没几个月红杉就被诊出喜脉来。

褚升高兴坏了,接连宿在她房里,就抱着她说甜言蜜语然后睡觉。

褚茵自是又气又难受,可有什么办法,谁叫那公主肚子争气呢。

一年后,公主平安诞下一个麟儿,消息传到皇宫,圣上大喜,特赐名邵祺,又封王赐封地。

孩子生下来了,褚茵总算找到机会缠着父亲了。

褚升也自知愧疚,有什么好的都往女儿房里送,她有什么过分的要求也尽量满足。

褚茵一开始还被父亲宠的甜甜蜜蜜,过了一阵,心里又不舒坦了,为了试探出父亲对她的真心,她竟偷偷跑下了
山。

她本意是找人假装绑架了她,叫父亲过来救她。谁知这一场绑架却成了真。

也该是她,自来坏事做绝,这次算是被逮着了。像土匪一样的十个男人,个个体格健硕,操了她整整两天两夜。

神智不清时又被卖去了添香楼,被喂了药关在屋子里,每天安排恩客进去操穴。

有一回楼里忙,喂药的人迟迟没来。褚茵醒来发现自己身上有了些力气,不顾一切莽撞的想要逃离,门打开还没
走几步就被老鸨发现,揪着她的头发骂小贱人给她带了回去。

而褚茵却双眼直瞪瞪的,看着对面。

只见小楼间有一女子用扇掩着面,笑望了望转身走了,从那双熟悉的眼中不难看出,此女正是当初被褚茵卖到勾
栏的木婷,不知她用何手段从那百里外的勾栏回来,到了皇城做妓女。

再过几天,褚升终于发现不对了,他还以为褚茵在跟他使小性子,安排人搜寻后结果叫人心痛。

褚茵浑身青紫的躺在他面前,小穴不知被多少人干过了,竟还被人喂了一种奇毒。

冷剑山庄何等地方,褚茵的毒自然第一时间就找到了解法。

蘸蓝花和至亲之人的血液混合,喝上一碗就解得干干净净。

褚升着急,下人端来蘸蓝花汤后,立马挑着指尖滴了好几滴下去。

他扶着褚茵亲自喂了下去:“乖茵儿,药好了你快喝下,喝下就好了。”

本以为毒很快会解,褚茵却在床上疼的打滚,话都说不出来了。

没过三刻,人就死的透透的,一点气也没有了。

也是褚茵死了,医师再一看,这才知道三娘给他戴了多大一顶帽子。

褚升惶惶一日,找机会还是偷取了褚宁指尖一滴血,再一验证,果然三娘当年一胎龙凤是给别人生的孩子。

草席卷走褚茵,后山立了个孤坟。
此事并未声张,对外只称褚茵游历去了,对待褚宁的态度也还是和从前一样。

可只有褚升自己知道,得知此事的冲击到底有多大。

终有一日,褚升运动时气血倒流,哇的一口血吐出,没有任何征兆,只痛喊一声:“三娘!”便气绝身亡。

留下怀孕五月的公主和不满两岁的邵祺。

陛下心疼女儿,将公主接回宫中养胎。皇后那胎也果真如了皇上的意,又生了一个女儿,那小娃娃现今长得唇红
齿白,漂亮的很。

相对于已经嫁人生子的红杉,帝后两人自然更喜欢才点点大的小公主。

红杉被父母千娇万宠着长大,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加上褚升一死如鲠在喉,肚里这胎是在褚宁出庄办事时怀上的,
所以确信是褚升的。

哪想这才几月大,孩子就没了父亲。

红杉愈想,竟将所有怨气都怪到了当初将她嫁给褚升的父皇身上。

皇帝也自知有愧,对这个女儿愈发弥补。世上只有公主死了驸马守节,哪有驸马死了,公主要一辈子守着的事,
哪怕这个公主是嫁过去的。

现说好听点红杉是来皇城养胎,其实谁都知道,贵女不可能再回去冷剑山庄了,只看皇上用什么手段说辞了。

过几月,红杉顺利产下一个女婴。

但红杉并不喜这孩子,甚至满心只有厌恶。

其后不待孩子满月,陛下就派人将孩子送回冷剑山庄,并光明正大赐婚长公主于朝中重臣。

自此,朝廷与江湖有了第一次明面上的裂痕,长达十数年彼此无任何联系,江湖纷争朝廷再插不得手,朝上事江
湖上亦不闻不问。

直到新帝登位,主动与庄主褚宁交好,皇家又嫁了第三个公主过来,正是红杉的妹妹,小公主如心,这次配的是
年岁相当的邵祺。

褚宁和新帝以往就有点交情,这次不止皇家出公主了,他们冷剑山庄当年是没有女孩,现今不正好有一个适龄的
姑娘,邵清。也就是褚升留下的遗腹子,当年在皇宫出生,分分离离十数年,最后又嫁回了皇城。

ps:下章男主出来

少年初长成

又说许多年前褚茵将褚宁带到红杉房里,当晚就叫人把冬英带下了山。

冬英为了和表哥在一起,换名更姓,最后终于抬进府里做了妾。

就这样瞒了十几年,给表哥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舅母却越来越不好相与,让表哥娶了正妻不说还聘了两个良
家女做妾,这叫她怎么在后院待下去!

她一气之下,哭着回家找了爹。

大将军却被她吓一跳,因冷剑山庄那边十几年前就给了信说冬英突发疾病去世,他还去找褚宁闹过,折了山庄不
少人。而今这人好好的,哭得梨花带雨的。
口中什么,给表哥生个两个儿子,什么舅母还总说她……

冬贺差点给她气晕!

大将军一生正气,从未想过会生个这般模样的女儿,一切后续处理且不谈,只说冬贺自觉对不起褚宁,拉着冬英
上门去请罪,后又做主将冬英的小女儿水水许配给了他。

冬贺态度强势,褚宁拒绝不得,只好受了。

此后数年,国内风调雨顺,边境蛮夷也不敢再犯。

朝廷和江湖,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愿君出生在冷剑山庄,他爹是庄主褚宁的亲弟弟褚邵祺,至于他娘,则是冷剑山庄的秘辛。

愿君打小没娘,小时候还会缠着父亲问,后来被训打的多了,就再也不问了。

庄主的弟弟不学无术,武功平平是每个冷剑山庄的人都知道的事,只没想到这样一个浪荡子生出的儿子,却是骨
骼惊奇,愿君小小年纪就展出傲人之姿,是个练武奇才。

庄主将他接到身边用心抚养,倾囊相授,同他的孩子一样每日起早习武,夜深才歇下。

愿君打小有个玩伴叫思思,是庄上厨娘的女儿,虽身份不高,却是长得闭月羞花,肤若凝脂。小小年纪,一颦一
笑,皆叫人为之心醉。

思思和愿君一般大,总是喜欢跟在愿君后头,愿君练剑时,她就来给他擦汗送饭。

叫同为习武的千微羡慕不已,千微比他俩小个几岁,乃是庄主的老来子,偏生长得粉嫩一团,像女孩子似的。

这年愿君十六岁,少年人长得身姿颀长,容貌异常俊美。

只是他那不着调的老子实在是太混账了,这次在外面游玩的时候看上了一个貌美的姑娘,二话不说将其掠夺至自
己身下,奸淫了无数遍,并将其带了回来。

回到庄上更是不加知道收敛为何物,门阀大敞,男女的呻吟丝毫不加掩饰。

千微本去找叔父问问可从外头带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回来,谁想遇到这场面,羞得脸上通红,噔噔噔跑的飞快。

没仔细看路,砰地一下正巧和愿君撞上了。

少年人硬朗的身体,千微鼓着腮帮子,任由他将自己扶稳,却说不出来话。

愿君问他:“怎么了?”

千微睁着大眼瞧他,嗫喏几许,忽然不远处隐隐看到一个粉衣小姑娘的身影正向着这边跑过来,那是思思。

千微丢下一句:“你和你的思思妹妹一起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他很快侧身而走,远远避开两人。

愿君本找自己父亲也无事,只是听说他回来了,例行去拜访一下。

思思很快追上来,她气喘吁吁的,粉嫩的小嘴微微张合:“愿君哥哥,你要去哪里?我和你一起。”

已经及笄的少女,正在筹备婚嫁。两人一起长大,多了青梅竹马的情意,庄主做主将思思与他结了亲,愿君并未
拒绝。

日子定在六月初三,如今只剩半个多月。

愿君看着她艳若桃李的面容,因跑动微微颤抖的胸脯,突然反手牵着她,快走了几步,两人躲到一个墙角后。
他纤长的手指摸着她粉嫩的唇,然后将自己的狠狠倾覆上去。

那小嘴儿被他蹂躏,舌尖挑开牙关,勾着她的香舌百般纠缠起来。

少女已经发育的胸前鼓鼓,愿君隔着衣服揉着她的胸,摸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想要伸进去,被思思红着脸拦住
了,她嘴角还挂着银丝:“愿君哥哥,还是先去看看伯父罢。”

愿君替她整好略约凌乱的衣衫,两人一起自角落里出去。

到了门口,不消多说,愿君就清楚方才千微为何那般姿态了。

淫言浪语不断传出。

这也没个人守着。

思思红着脸想走,却被愿君牢牢牵住:“思思知道这里头在做什么?”

思思点头又摇头,最后细声细气地:“思思看姐姐和姐夫做过,姐姐说这是羞人的事,是夫妻才能做的事,不能
告诉别人。”

愿君牵着思思往里头走,看到主屋门窗皆未关,难怪声音那般大。

两人躲到窗户底下,从这望去正好,里头正对着大床。

床上赤裸纠缠着一对男女,女子看着身量尚小,至多十四五岁,地上全是撕毁的衣服,固然是不愿意的,因被操
的时间久了,什么推拒的力气也没了,只能张着腿,叫男人狠狠操干。

中间那幼小的穴洞都被操了开来,圆圆的合不拢。

愿君的爹褚邵祺早年也是一个美男子,加上颇得女子喜爱,看重自己的外表,如今虽至中年,身材样貌也都还不
错。

初次

思思羞着脸紧紧靠着愿君,眼儿却是一眨不眨盯着里面看。

没一会儿,里头的人就换了姿势。

褚邵祺像骑马一样直起身子坐在女子身上,两只手揉着女子的两个浑圆。

这一下女子的容貌也毕现无疑。

果真是一个美的,樱桃小口,琼鼻粉颊,被操的眼儿都睁不开。

储邵祺坐着抽插一下入的更深,女子无力的呻吟断断续续。

一对大奶儿被揉的直晃。

思思靠着愿君,乳儿自然也贴着他胳膊。

愿君心下一阵邪火,身侧女子的清香一阵一阵灌入鼻中。

不再看他爹这活春宫,扣住思思的头令她和他一阵缠吻。
思思被亲软了身子,任由自己被他抱着,就近抱去了西侧耳房里。

半推半就的褪了衣衫,挺立的乳儿迫不及待似的从衣服里弹跳出来。

愿君望着她身下细小穴缝,思思害羞,不停的想把双腿并拢。

愿君干脆跻身其中,卡着她两条腿圈在他的腰上。

将阳物掏出,还是粉嫩粗壮的一根。

已经硬的滚烫的肉棒慢慢对准那小缝,缓慢下沉。

“啊……疼……”思思痛呼出声,毕竟是第一次,两人都不好受。

龟头卡在穴里,进退两难,一边是汹涌的性欲,一边是思思的阻拦。

“愿君哥哥……不要啊……不要……插进来……”

此时女人娇声的劝阻好似鼓励他继续进去的动力,愿君的龟头已经顶到了那层膜。

他深知一鼓作气再而衰的道理,哑声道:“思思……马上就不疼了。”

话落,肉棒噗呲一下穿刺而过。

“嗯啊……”身体被插进了巨物,饱胀感和濒临顶点的快感一触即发。

思思长吟一声,无力的躺在床上。

初次接触女人的紧密处,愿君说不上来什么滋味,畅快有,后悔有,更难言的是一股子酥麻感,似极度悲伤,又
似夹着欢乐。

深深埋进后,他根本不敢抽动。此刻就像悬在一根弦上,稍微拨动一下,就要震颤弦上的人赶紧做出决定。

愿君把玩着思思的乳儿,深提了一口气,终究还是将那阵蚀骨的酥麻退了下去。

身体微动,他适应了女人穴里的柔软紧致,拥紧她,缓缓起伏了起来。

思思渐渐腿曲起,小嘴里微吐着呻吟,身下一阵刺痛后,那物缓缓抽动碾磨了剩余的不平。

两人交合处,随着愿君的动作不断带出她的淫液和丝丝的处子血。

“啊……好奇怪……愿君哥哥……”

“思思,你我还有半个月成亲,都怪愿君哥哥实在忍不住了,现在就要了你。”

思思连忙摇头:“不怪不怪,我也……很舒服,况且这日子也近了……”

两人瞬时相视而笑,水乳交融,好一番浓情蜜意,偷偷尝尽了快活。

毕竟是他院的耳房,愿君没敢耽搁,只弄了一次就和思思起身穿戴好从耳房里出来,主屋此时也没了动静。不过
才尝了一番滋味,遂也不再多看,赶紧走了。

思思回到家,仍觉得下体胀胀的,好似那个巨物还插在里面。

中午正是忙碌的时候,姐姐和娘亲只来得及和她说一句话就赶紧走了。

只剩下姐夫和她。
那个穿着白衣的温柔男子摆好碗筷唤她吃饭。

“文君哥哥,今天有什么好吃的呀?”思思俏皮着,没有外人的时候她私底下从不喊他姐夫。

文君拉她坐下,两人肩靠肩:“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晚?”

思思悄悄红了脸,手指揪着衣角:“没……没什么……”

这个位置,文君轻易便看到她双奶之间挤出的乳沟。

他眼光微黯,又注意到她衣领间隐约露出的红痕。

他盛了一碗汤给思思:“下次可不要回来这么晚了,你看你娘亲和你姐姐都吃过走了。”

思思乖巧的应了,接过碗,双手无意地和文君接触。

就在这档口,也不知谁出的错,哐当一声,汤碗打翻在地,鲜美的汤洒出来弄了两人一身。

“思思……都是我没拿稳,诶,衣服都脏了……”

“文君哥哥,不碍事……不碍事……”

夏天的衣物本就单薄,汤一撒,衣服紧贴在身上,文君一边做样擦拭,一边看了不少风景。

“思思,汤也溅到我身上了,你帮文君哥哥也擦一擦吧……”

一人逐渐擦至女人的酥胸,一人逐渐靠近男人已经苏醒的巨物。

两人越靠越近,头靠头,终于亲在了一起。

思思几近痴迷的和文君相吻,这是她的姐夫,以前只有姐姐能霸占他,从现在开始也属于她了。

思思喜欢文君,从小就喜欢。

这个一身书气的男人,还会对她笑,教她诗词。

“啊啊……哥哥……慢点……”

可惜没等到她长大,姐姐先把人抢了去。

思思的衣服被撕开,露出更多的暧昧红痕。

文君自然一眼看出这是做过什么事,以前这个小丫头勾引他哪会这般胆大,今日肯定是已经和愿君做过了,回来
了还安分不下来。

手指从下面一摸就过了一把淫水,文君笑道:“偷看我和你姐姐操穴的小丫头长大了。”

玖儿初到

话音落下,文君随即将思思压在桌子上,释放出阳物找着泛滥的蜜处,龟头寻磨了几下,霎时一杆进洞。

“思思……思思长大不好吗……文君哥哥也可以操思思了……”

文君狠压着她,手抚着她的大奶挺腰直插。穴里润滑的很,属于其他男子的精液被他捣碎在淫穴里,缓缓流出。
“自然好……思思从小就是个小淫娃,现在就是大淫娃了。嘶……看这蜜穴吸得我……”

思思撅着屁股让姐夫操,忍不住淫叫着:“文君哥哥,快点……操死我……啊……啊嗯姐夫……操死思思……好
舒服啊,小骚穴好痒……”

两人淫言浪语不断,在饭厅里连门都未关。

淫水哗啦啦流了一地,思思才被愿君开了苞,回来就被姐夫上了她一个下午,操得腿都软了。

愿君初尝滋味,少年人本该忍不住,可庄上下午就出了一桩大事。

昔年老庄主的至交好友抱着一个约摸六七岁的孩子来到冷剑山庄,两人皆奄奄一息。

那老人自知回天乏术,只拉着褚宁的手一两句道明了事情缘由,并期冷剑山庄能收留这个幼小的孩子。

褚宁自无不应,老人终于闭眼放心死去。

而那孩子,浑身伤痕累累,也是出气多进气少,之所以现在还能有一口气,完全是老人将自己最后一波内力全打
给了她。

正巧避世名医大家鹤山谷的人在庄内做客,褚宁急忙请了来救治这小娃。

这才知,除了外伤和内伤,这孩子小小年纪就被下了淫毒,还是种特别霸道的淫毒,老人那一波内力打进去虽然
暂时保住了她的性命,可也将淫毒深入了经脉。

所幸如今女娃还小,鹤山谷的人留下一瓶药丸,嘱咐其每年三月初三吃一颗,这淫毒只能靠压制,待她一年比一
年大时,这毒也会愈发躁郁,那时就要靠合欢来纾解,要根解还得待她长大成人,再去鹤山谷寻医,看看到时有
没有其他法子。

褚宁思来想去,看到这女娃无意识拽着愿君的手不放开,遂下了决定:“愿君,玖儿交付于你如何?她是箜篌岭
燕南大侠唯一的血脉了,箜篌岭遭此一疫,我冷剑山庄也不能置身事外,我可能要出去一阵了,千微还小,这庄
里其他人我也不放心。”比如说那个混账东西褚邵祺。

愿君点点头,算是应了。

玖儿就此被安顿在了愿君的院子里,褚宁携带一帮人走后,庄内依旧如常。

愿君和千微一起练剑,只是少了时常跟在后头的思思。

愿君知道,两人婚期将近,成礼前是不能见面的,否则会坏了日后的福分,思思她娘早上还叫人来说了一遍,他
也就克制着不去找思思。

他哪里知道,思思和她姐夫搞在了一起,天天乐不思蜀。

几日后玖儿终于也清醒过来,对第一眼见到的愿君分外依赖。这娃娃还小,离不得人,愿君也就没再和千微一起
练剑。

千微生着闷气去到她娘跟前,庄主夫人窝在床上不时咳嗽,好笑的揉着千微的脑袋:“瞧这气鼓鼓的样子,是谁
惹我们千微了?”

千微摇摇头,又什么都不肯说了。

半月后,褚宁还是没有回来,愿君打算推迟成亲。

可他爹褚邵祺倒是个混不吝的,直言此次为愿君成亲准备的东西正好给他,他要娶妻。

正是此前被他强抢回来的那个姑娘。
庄主不在,没人能压管着褚邵祺。

婚礼很快热热闹闹的办了起来。

愿君无意听庄中下人提起,道二爷新娶的夫人和大小姐长得相似。

大小姐?愿君这一代没有什么大小姐,那只能是上一代的事了。

愿君知道,他有一个姑姑叫褚邵清,被赐婚给了三王爷,很多年前在他还小的时候倒是见过一面,不过长什么样
子肯定也忘得差不多了。

褚邵祺新娶的夫人叫姒媚,年芳十五。

愿君觉得自己和他爹之间已经无话可说,更不想喊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女人叫娘。

两个月后,褚宁终于回来了。

回来头一件事就是将褚邵祺吊起来打了一顿。

原来这姒媚正是邵清和三王爷的女儿,出去游玩的时候被褚邵祺看到了。

“你这混账东西,邵清都找到我这来了,我竟还不知,只当你又带了什么青楼里的姑娘回来。”啪啪又是几鞭子,
褚邵祺被打的半死不活。

褚宁也是一口黑血吐出,无力瘫坐在椅子上。

这次出去,他受了不轻的伤。

他挥手指指,叫愿君:“把你爹放下来吧,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明日叫他去三王爷府邸负荆请罪去,看人家原
不原谅他。”

姒媚早已失了清白之身,在冷剑山庄连大礼都办了,当朝陛下又和褚宁关系交好,这件事到最后果是不了了之。

褚宁回来,愿君的婚事又被拉上了进程。

思思的娘亲和姐姐出门采购,思思则在自己的屋里浑身赤裸的和自己的姐夫抵死缠绵。

两具雪白的身子交合在一起,做得时间长了,两人身上皆是汗水。

“思思……我真舍不得你这小淫娃,以后成亲了还让姐夫操吗?”

思思将大奶子送进他嘴里,满脸酡红:“让……自然让……姐夫快操我……好爽……”

愿君那种初出茅庐的小子哪里比得过已经成亲几年的文君,稍稍用些手段就能让思思欲仙欲死。

成亲

一晃又是半月而过,这次在褚宁的主持下,愿君和思思终于结成大礼,拜堂做了夫妻。

思思走路时小心翼翼,莲步轻移,别人见了只当新娘子娇羞。坐在喜床上也是并拢双腿,微微垂着头。

哪知新娘子这是心虚害怕的姿态。

文君哥哥在自己小肚子里射满了精液,还拿了一个木塞堵着,

思思生怕动作稍微大一点,那木塞就掉了下去,这满肚子的精液就会溢出去。
愿君本不嗜酒,这大喜的日子却被灌了不少,走到新房时脑袋都晕乎乎的。

坚持着拿着秤杆将红盖头挑开,喜娘说了祝福的话,又喝了一杯交杯酒,屋里那些嘈杂无关的人总算都走了。

愿君虽然喝醉了,但是他就有这种能耐让人觉得他没喝醉。

他拥着思思要入睡,思思急忙拦住他,收拾好被他扯歪的裙子,要真让他现在就洞房花烛,自己这满肚子的精液
不是一下就露馅了嘛。

好在愿君似是真的醉了,扑在她身上就没了动静。

她赶紧向外喊来了庄主赐的陪嫁丫鬟蝶儿,两个姑娘一起将愿君脱了鞋袜搬到床上睡好。

思思只觉下腹真的憋不住了,留下一句叫蝶儿好好伺候愿君,就赶紧净身去了。

蝶儿是褚宁千挑万选出来的,容貌身段样样不差,本就是留着给愿君受用解人事的,不过愿君一直未碰她。

褚宁倒也想过给蝶儿找个人嫁了,可蝶儿不愿意,哭得眼睛都肿了。

这厢愿君成亲,又求了庄主将其赐给思思做陪嫁丫鬟,只求能服侍愿君,哪怕公子一辈子不碰她。

褚宁也就遂了她的心愿,随她去了。

未料新婚之夜蝶儿就美梦成真。

思思走后,蝶儿也去打了一盆热水来,细细的替愿君擦着。

少年人棱角分明,眉眼精致,似乎多看都是一种亵渎。

他就像天上的神君无意落下凡尘,只紧紧闭着眼,就颠倒了一众生灵。

蝶儿擦拭的动作慢了下来,她痴痴望着,忽的手腕被愿君一把抓住。

那俊美少年睁开眼来,无波无尘,只有深邃的一抹黑,令人忍不住深陷。

蝶儿紧张又害怕:“公子……是,是夫人叫我伺候你的……”

愿君似乎看清面前女子的模样,放下了防备,手松开了她。

蝶儿刚松口气,忽然,愿君又扣住她,这次直接将她拽倒在他胸前。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蝶儿心口跳的怦怦的。

愿君果然如她所愿,一个翻身强行将她压在了身下。

“公子……不要啊……今天是你和夫人的大喜之日……”

愿君神色无波,好似她发出什么声音都不能干扰到他,或者说,愿君今晚是真的醉了,现在全是凭借本能办事。

蝶儿的衣服被他撕裂,露出姣美的酮体。

挺翘的双乳被男人狠狠揉过,两条嫩腿大开,蝶儿能感觉到愿君温凉的手覆在她的私处,已在肆意搅弄。

蝶儿吟哦一声,一股淫水哗哗的流了下来。

愿君的手指在她私处玩弄了一会儿,很快就换了个炙热的物什抵着。
感受到女人的柔软,愿君坚定的往里插去。

蝶儿忍着痛,张着腿任由他一点点贯穿自己。

处子的鲜红落下,炙热的肉棒插进最深处,直捣花心。

“呃呀……公子……入的好深……蝶儿,蝶儿好欢喜……”

床铺渐次吱呀起来,愿君在雪白的身子上不断起伏。

思思在另一个房间正洗着身子,因为怕被发现,所有人都被她喊退下了。

陡然外门一响,正在惬意泡水的思思却没有注意。

可随之而来的女人呻吟却是盖都盖不住。

“啊啊……公子,你要带我去哪儿……哦啊……”

竟是愿君抱着蝶儿一路插到了这里。

女子娇媚的攀在他身上,两腿紧紧夹着他,上身则被抽插的一颠一颠。

两人唇舌纠缠,身无一物。刚进门,蝶儿就被抵在旁边一顿狂操。

肉穴似有无限大的能力,毫不费力吞尽这根粗硕的阳物。

蝶儿忽然呜咽起来,一声接一声的细密,原是被愿君抵到了宫口,还一下下的撞着。

就在两人后头不远处,思思披着衣服湿漉漉站在那,不可置信的捂着嘴。

蝶儿早已注意到她,冲她露出个羞涩又难耐的表情。

大喜之日,公子没上你而上了我这个丫鬟,怎么样?

思思恨恨看了一夜,终是什么都没说,她似乎哭泣了,掩着唇小跑了出去。

但是现在谁在乎呢?

愿君醉的如此,只将身下蝶儿当做发泄这不知哪来的欲火的肉壶,根本注意不到其他。

思思径直跑了好远,直到踏进以往熟悉的院门,她才发现不知何时她竟从愿君的芳来院跑回了家。

她母亲的屋子早已熄灯睡觉,跨入后院,姐姐和姐夫的房间果然还没有熄灯。

仔细听,还能听到男女的嬉闹声。

千微

思思扣了个洞往里瞧,只见一男一女正耳鬓厮磨,欢爱正热。

姐夫温柔而沉重的入着姐姐,不知碰到了什么,两人笑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今晚公子会把思思操得下不来床?”是姐夫温柔的声音。

文君说着又是重重一压,姐姐惊呼一声又笑道:“你这个冤家可轻些……哎,还不是庄主怕公子不晓得情欲,特
特叫我在他饭里下了春情散。”

“春情散……你就不怕思思被做的起不来床!”

“怕,怕什么,她自小我就知道是个淫物。父亲在世时,每晚都和思思睡在一起……脱光了身子睡……”姐姐媚笑
了几声,其他皆在不言里。

听到这里,文君愈发用力起来,插的两人淫液飞溅,余下皆是破碎的呻吟,

门外的人失魂落魄的站起来,小穴里却淅淅沥沥流了许多水出来,对,姐姐说的没错,她就是一个淫物。

那现在,她要去找谁操她的逼呢?

思思不知不觉就走出了院门,来到曲径通幽处呆呆站着。

“思思,你怎么在这?”竟是千微。

小公子挑着灯笼越发显得他莹白如玉,举止娇憨可爱。

思思想,给了他也不错。

当即脱了身上披着的衣服,一下子女人赤裸的身体就出现在眼前。

千微怔楞了一下,随后赶紧捂着眼急道:“你……你快把衣服穿上,我不跟你说话了,我走了!”

思思拉着他的袖子:“你觉得我不好看吗?为什么看都不看我一眼?”

千微红着脸,无话可说,使劲拽回袖子,拔腿就跑。

身后此时无声无息落下一道黑影:“夫人,把衣服穿上吧。”

是愿君留给思思的暗卫。

“明川。”思思低低念了一声,忽然转头抱住了一身黑衣的他。

“夫人,我已娶妻。”

暗卫的声音不包含一点情绪,让思思觉得自己是个笑话,千微不肯碰她,如今竟连一个暗卫都看不上她吗?

她温热的身躯在他身上辗转,手伸进他的衣领里:“是露水姻缘也好,明川,你看看我,你不想要我吗?。”

她主动的凑上前亲吻他,将他的衣领越扒越开。

思思浑身欲火高涨,动作也越发妖娆。

明川终出手制住她作乱的双手,眼底已经一片赤红。

幽深的小道里。

思思背抵着坚实的廊柱,男人的炙热狠狠一插到底,很快男女交合的声音清晰的响起来。

放心不下又跑回来的千微正目睹这一幕,他皱着眉头,又抠着指甲,最后转身而去。只是去的方向他犹豫了一会
儿,还是向着左边走了过去。

蝶儿初次开苞就一直承受着愿君强烈的撞击,一路从卧房操到隔间,又从隔间回到卧房,最后被愿君压在桌子上
做晕了。

而愿君的阳物依旧胀大着,甚至都没射过一次。
性欲充斥了全身,只能说春情散药效已发挥的淋漓尽致。

蝶儿晕死过去,愿君又抽插了几十下没得趣,索性抽离她身体,酒意朦胧中还记得冷水的效用。

又去到隔间,阀门开启,将温热的池水换成冰冷的泉水。

他沉身进去,总算是好了一点,身体的热度稍减,他又开始后悔没把蝶儿一起带过来,这样边泡边插应该能更舒
服一点。

正这样想着,门口就忽进一人,束冠绸衣,正是千微。

千微一路过来,只想探个究竟,结果方才在卧房看到了晕在地上的蝶儿,吓得他灯笼都掉了。

地上的女子双腿大开,穴口已经被操出了一个圆圆的小洞,淅淅沥沥的滴着水。

千微慌里慌张离开,没注意路,未想竟又被他摸到隔间。

水汽氤氲,他看到愿君正泡在池子里,如画的模样,沉沉的眸正和他对视,千微一时茫然无措。

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上前了几步,离得近了:“愿君,今天不是你和思思的大喜之日吗?为何我看到……”

“哗啦”一声将他未尽的话吞尽了池子里。

愿君竟使力将他拽了下来。

“呜呜……你,你做什么……”千微扑腾了好几下,发冠都散了,才在池子里站稳。

刚站稳,愿君又伸手将他拦腰抱住。

散了发冠,千微脸上被冷水浸透而一点点露出的真实容貌,杏眼圆睁,本来七分的美貌顿时变成了十分,姝色动
人。

她,惊慌失措的想挣开愿君的钳制。

“放开我……放开,愿君你快放开我!”

愿君死死压制住她,不让她乱动,瞳孔如幽深的墨,气息靠她越来越近。

千微一时不敢出声,贝齿轻咬下唇,两人气息几乎交融。

愿君忽然伸舌在她唇上舔了一下。

千微羞恼极了,顾不得其他,赶紧拿手捂着嘴:“你干嘛!”

谁想这手一松,就给了愿君可乘之机,腰间系带被轻而易举解开,本就被水浸的凸显的玲珑身躯越发曼妙。

只剩发育可观的胸脯上厚厚围着的那一层白布条。

护住了上面护不住下面,千微急忙遮挡时,愿君却搂住她落下深深亲吻。

开苞

千微被抵在池壁上,强势的热吻几乎问吻的她喘不过起来。
双腿中间卡着一个勃然大物,炙热的温度正蠢蠢欲动。

“啊……什么东西……”千微被烫的一下子伸手抓住了这个。

愿君当即闷哼一声,攥住她的手上下滑动了几许。

千微挣脱不开,反被吻的失了神。

亵裤被他一手撕开,千微已经无力阻拦。

她的身躯被他尽情抚摸,裹胸布一层一层滑落。

愿君的肉棒抵在她紧闭的大腿间开始缓缓抽动,顶端一下下戳着花瓣,千微难耐的扭动身子,下面濡湿的厉害,
像是来葵水时一样。

布条最终滑落,露出起伏的山丘,两个乳虽然打小就被紧紧缠住,但是依旧没能阻挡它的发育,挺翘翘的立着,
连那红梅都可爱至极。

愿君低头吸了吸,奶头很快立起来,乳儿微微的颤动。

千微攀上他的两肩,一声声呻吟溢出口中,浑身皆愉悦的放松了些。

就着这个机会,那不安分的巨物终于顶进花瓣。

感觉下面被撑开了一些,千微咬着唇清醒过来。她知道如果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事,就像她以前看到的娘亲和舅
舅偷情,叔父和新娶的叔母在床上一样。

“千微……”愿君的气息在她耳畔,温柔的一声,似包含了无限柔情。

他知道他现在压着的人是谁,千微被这一声又喊的沦陷了,她从小女扮男装,最多的就是跟在愿君后面。怕暴露
身份,根本不敢和外人多说一句话,长这么大,庄门都没出过。

少年人火气很足,水明明是冷的,可他紧压着她,那水似乎都变温了。

他在她颈间亲吻,下面肉棒寻摸到花瓣慢慢研磨,插进一点就退出来,直到拿手一摸都是黏糊糊的淫水,使劲掐
住她的腰,叫她不能乱动,龟头整个一点点插了进去。

千微没再推拒,她努力忍受着。

“啊……慢……慢点……”被撑开的饱胀感一瞬传来,她有些疼,更多的则是心慌。

真的把自己给他了吗,以后怎么办?她不能恢复女儿家的身份,而愿君也已娶妻……她到底何去何从?

“嗯啊……”无力思考更多,千微一声急促的吟叫,愿君已然深插了进去。

酒意到这里只剩清醒,春药催发着他的欲望。

蜜穴紧致收缩,他抵到那层膜稍稍后退一点就狠劲一冲操了进去。

丝丝的初红流出,散开在澄澈的水里。

女人的下面没什么差别,只是她这个人给了他莫大的快感。

摸到她的奶子,又将她出口的惊呼吞尽喉咙。

池水飞溅,不顾她的青涩,愿君挺腰猛插了一阵。

花穴里层层叠叠,肉棒每入一分,被吸附的感觉就更强烈。
千微初初疼了一会儿,很快身体的快意就涌了上来,后背被撞得靠在池壁上有些难受。

“……嗯嗯,能不能……换个地方啊……我后背有些疼……”

花穴吞进粗硕的阳物,一进一出间,媚肉都被操的外翻。

一阵后,愿君伏在她身上停止了动作,只那物还深深插在里面。

他抱她上去,每走动一下,阳物似乎就戳的更深。

千微一直在细微的呻吟,整个人都攀在愿君身上,莹白的脚趾用力的屈起,体内一波波快感蒸腾而起。

眼看愿君带她走出隔间一路往床上去,地上躺着的蝶儿两人都已不在乎。

千微被摆成后入的姿势,小屁股被插的摇摇欲坠。愿君掐着她的腰,真就像骑马一样,出力不停,动作大开大合。

千微咬着被褥,额上已全是汗水,她的身子被插得忽前忽后,已经完全被愿君带入性欲的漩涡。

男女的呻吟声渐次响起,毫不遮掩,晕过去的蝶儿迷迷糊糊被吵醒。

只见床上一男一女,一伏一跪,紧密相连。男子自然是她一心痴迷的公子,而女子侧过头和公子接吻着,只能看
到莹白的肌肤,妖娆的动作。

蝶儿不忍再看,她自以为那是思思夫人,难受的掉下了眼泪。

自己躺在地上,双腿间有些空荡荡的难受,公子肯定是嫌她没滋味,他一点也不喜欢她,她真的错了吗?一直以
来的坚持又算什么,还不如当初认命听庄主的找个踏实人嫁了。

蝶儿被愿君伤透了心,只觉悔不当初。她艰难的起身,终是在屋内激烈的交合声中落荒而逃。

……

千微紧咬贝齿,已经快一个时辰了,房间里到处都是他们操穴的痕迹。

先前愿君射了一次,她还以为结束了。结果他那物都还没有抽出来,就在她的穴里又硬了。

“啊啊……痛……求求你,别插了……唔……被撑坏了……”

千微反抗的厉害,愿君只好放缓了动作,轻轻安抚她。

药效已经过了,两人却正情浓时。千微见愿君似乎已经清醒,她羞怯的才想起来此所为何事。

“我看到思思……和你的暗卫明川,他们……他们……”

千微支支吾吾,一男一女在一起干什么自然能猜到。

保密

听闻此事,愿君看起来并无不妥,脸色如常。

还道:“千微,这件事希望你先保密好不好?”

千微虽不解但是很听他的话,没有思量就答应了他。

思思和她姐夫的事做了不是一次两次,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愿君早已没了刚开始得知此事的急火攻心,虽
然知晓未婚妻背着他做的事,但他一个字没往外说,依旧娶了她。

这次她和自己的暗卫搞在一起好像也不算什么事了。

这一晚之后,蝶儿终于看清了自己,求愿君给她配了个老实本分的人。

而千微穿着高领衣捂着脖子足足过了好几天身上的印子才消了。

愿君没有再碰思思,但他待思思还是如从前一样,不管是语气还是神态都无可挑剔。

那晚的事起因是吃了春情散,而蝶儿也已经被嫁出去了,一切似乎都烟消云散。

一段时间后,愿君照常和千微一起练剑,剑招凌厉中,两厢对望,彼此心知肚明,那锋利的剑似乎也多了几分柔
情。

褚宁早年就受过伤,这次为了替燕南大侠报仇更是不遗余力,新伤加旧疾,管理庄中事物也是有心无力。

遂决定带着千微的母亲一起去南郡养养,诸事不管。

是不指望褚邵祺能杠担子了,幸好愿君是个靠的住的,现在又成了亲,褚宁早已渐渐将庄中大多事物托付给他,
如今暂退江湖倒也不至于慌乱。

时光如梭,一晃三年而过。

……

涉月是一个贼,采花贼,自出师以来,尝过魔教教主的滋味,也和年轻俊美的太子殿下春风一度过,感觉都还不
错,每一个都操的她高潮迭起,今晚,她找到了她的第三个目标。

江湖第一大派冷剑山庄的少庄主,据说风度翩翩一表人才,虽还未及弱冠,但一身剑法已足以让他在江湖上留下
名号。

是夜,月黑风高,万籁俱寂。

涉月躲过从人的巡视,一路畅通无阻摸到了少庄主的院子。

竹林森森,涉月手里拿着万湖阁买的地图,觉得真值。

她轻松翻过眼前的院墙,里面巡夜的人坐在廊下打盹。

一路悄悄走过外廊,涉月正愁要找哪间房,就见转角有一屋亮着灯。

真巧了。

她小心着脚步,慢慢向房间靠去。

打她出现在院外,愿君就察觉到了。

此人虽然轻功了得,但显然初入江湖不久,还太嫩,不时弄出一些小声响。

愿君分神些许,身下美丽女子的柔夷就拍打上来。

思思染了凤仙花的指甲轻轻勾了勾男人的背,留下浅浅一条痕迹。

愿君回神,神色抱歉一笑,垂首勾着她的香舌几番纠缠。

他那物好生粗大,满满塞在自己里面,每入一下,思思都忍不住娇吟一声。

“愿君,轻一些。”思思有点承受不住了,那粗大钻进她的体内重重碾磨而后又缓缓抽出。
愿君温柔道好,动作慢下来。

三年来,他和思思交欢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本不想碰她,可无奈思思总是红着眼掉下这许多眼泪,求他幸一次。

涉月靠近时就听到女子毫不遮掩的娇吟,屋里做些什么一想便知,她摸摸滚烫的脸颊,心想传言不实,外面皆说
冷剑山庄少庄主不近女色,弱冠之年尚未娶妻。那这里头的女人又是什么,听着那动静还不小,床铺都嘎吱嘎吱
的,涉月顿觉里裤有点湿了。屋里蜡烛明晃晃的亮着,竟连窗子都没关,不过这可方便了她。

动作越发小心翼翼,涉月觑着窗里的画面,里头纱帐也未垂下,床上一对纠葛的男女,最传统的姿势,女子在下
面一丝不挂,细长的双腿害羞似的使劲贴住男子,再看那男子在床榻上竟然衣衫整齐。

涉月想他估计就把逞凶之物掏出,这种情况要么是太急了,干柴烈火实在忍不住了,要么是男人根本没想脱。

涉月怎么想,觉得都是第二种情况多些。

他可是少庄主欸,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冷剑山庄的庄主和夫人早已避世,现在把持大局的是少庄主的堂哥,听闻两人关系极好,只待年后举行大典正式
让少庄主拿行令做庄主。

床上女子忽然发出一阵短促尖利的呻吟,而男子似乎一点没有被影响到,仍然均匀有序的动作着,衣袍遮住叫人
看不清下面究竟是何状态。

持久的抽插,思思痉挛着高潮了,淫水噗噗的泄出,覆盖在男人的阳物上。

“愿君……不要了……嗯啊……不要继续了……我到了……”

思思香汗淋漓,愿君最后重重的碾磨几下带给她高潮后的余韵,随后轻轻抽了出来,跪坐在床上整理了一下衣服。

涉月自窗后隐去,听到那叫愿君的男子温言说道:“思思,待会儿叫了热水来洗过再睡。”

那如夜色沉醉的声音,让涉月微微恍了会儿神。

看样子,那男子根本不打算在这留夜。

不一会儿,门响声起,男子从屋中出来步履缓缓向着回廊右边走去。

涉月

冷剑山庄的少庄主在外人皆称千微公子,因为他使的那把剑叫千微,至于他真正叫什么,涉月还从未想过打听。

毕竟自她起意到实行,不过一日时间。那女子叫他愿君,她也未将这名字放在心上,身体欢愉就够了,讲究其他
做什么。

涉月使劲夹了夹腿,她现在已经湿透了,下面空虚的厉害,现在满心满意都是他下面那根东西。

这促使她没思考就已跟在了他后面。

他刚才根本没有尽兴,最后连阳精都未出。涉月想着待会儿他在自己身上驰骋一定叫他射出来。

愿君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一路不急不缓,哪怕他知道后面正有个人跟着他。

是个女子,脚步轻盈,他仔细从空气中辨识,还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
至于她一直跟着他到底要做什么。

愿君回了自己屋子,点起烛火,故意没关门,背对着门口整理了一下案头。

烛光摇曳,门外轻轻闪进来一人,她相当自然的替愿君关好了门。

没有刻意压住声音,愿君放下手中书回眸望去。

女子穿着一身黑衣,拉下遮面的黑罩,眉眼带笑,眸儿水润,乍一看如芙蓉出水般清纯,胸前被贴身的黑衣裹着
露了形状,不小的分量。

涉月也望着他,适才一直没有望到他的模样,如今才能仔细打量。她心下一震,江湖上说千微公子乃是第一美人
她还曾不相信,男人再美还能比过女人吗,如今亲眼见着,他淡漠望着你时,如眼里全都是你,身姿颀长,似乎
一切的美之词都不能意喻。

涉月情不自禁靠过去,一步一步走的甚是艰难,真恨不得被他抱在怀里才好。面对这样雅人,仅仅看着就似乎是
一种亵渎,但涉月是个采花贼,师傅说过,征服这样的男人才有更大的快感。

“公子,我想找一个人。”愿君的胸膛上多了两只小手,她缓缓摸索着,看着他的眼神迷离。愿君见过太多这样的
女子了,他淡淡拂开:“姑娘,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出门右拐直走从后门出去吧。”

涉月才不管他冷情冷意,兀自说道:“哦……我知道了,是我衣服穿得不对。”

话落,她利落解了夜行衣的系带,露出姣好的身材。

“我想要公子……撑在我身上,然后……插进去……嗯啊……。”

涉月又贴上去,这次她清晰感觉到了愿君有一瞬间的僵硬。

她得意一笑,怕他再次推开她,她快速的摸进他的裤里摸到了那尚且硬邦邦的阳物,上下一番滑动。

肚兜都快撑不住的奶子在他面前微微晃动,比思思大了许多,也比思思会撩人。

“公子……你这样不难受吗,是想要自己解决吧……嗯?那个女子不能让你快乐……涉月可以,涉月最喜欢……”
她拖长了尾音,两人间气息暧昧,“公子操我啊……用你的大肉棒狠狠的操我……”

愿君皱眉闭着眼,不动如山。

涉月继续用手慢慢撸他的肉棒,一边伸出香舌轻轻舔吻他的面颊,他没拒绝。

脸上濡湿的感觉,她在他眼睛上缓缓厮磨。

涉月忽然感觉身子一轻,已然被他打横抱起,往床榻走去。

她只愣了一下便娇笑着埋进他怀里。

愿君将纱帐垂下,床上是多情风骚的女子。

那胸前颤巍巍的,早已占据他心眼多时,没空解系带,直接将肚兜带子都扯坏了。

一对皑皑白雪便蹦了出来,顶上一点梅,愿君注视着,然后将它吸入口中。

“啊……啊……公子不要咬……嗯……公子摸摸下面……下面……涉月的小穴已经全湿了……”

愿君如她所愿,探进她贴身的亵裤。

涉月不断呻吟着,她清晰感觉着胸前的刺痛和快意,自己的私密也正被他触摸。

一想到方才看到那双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此时正探在她的私密,轻轻拨弄着她的小穴,涉月几个急促的喘
息,脸憋的通红,双腿陡然一夹,制止他已伸入半截的手指。

“不要……这个,要你……那个……插进来……啊……”

她这会儿倒似害羞起来,身儿欲拒还迎。

这风光霁月的公子于是抽出自己的手,换了更硬实的物什挡于闺门前。

“你说要哪个进来?”

她的腿被他使劲分开,此刻私密大白于人间,一根炙热的家伙不断在其上骚扰。

或一会儿拿阳物拍她门户,或一会儿盯着她腿根轻轻抽插起来,逗趣似得,叫那穴儿愈发饥渴收缩的厉害。

涉月转瞬就明白这公子什么心思了,怪道师傅总是教导她,勾引男人时要像裸着身子的官家女子,似推非拒,影
影绰绰。

涉月的手指轻轻摸在他俊美的脸上,痴迷般水波流转:“要公子下面的那根东西,插进涉月的穴里,插的越深越
好。”

穴口水淋淋的,愿君也已忍得龟头发疼。

他将阳物顶在缝隙处蹭了蹭,乍望见涉月昂头难抑的娇吟,这幅画面交叉变化,忽然变成思思躺在床上被人辗转
碾磨,浑不似与他床上时一样,她与那人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18

涉月张着腿等了许久也不见他下一步动作,以为他还要她说出更多下流话,遂张口求道:“公子,涉月底下空虚
的很,要公子的大肉棒填满才行,公子来呀~”

愿君隐去眼中阴翳,忽的低头堵住那香软的小嘴,叫她只能啊啊呜呜呻吟,至于那底下软嫩更是被阳物一插到底,
毫不留情。

涉月喊叫无门,唇舌皆被他纠缠着,再多的声音都被吞噬在两人唇齿间。

方才上手摸时就已震撼,觉得本钱足够,谁知这一插进来才叫人神魂颠倒,魂不思蜀。

他插入后一点缓和的机会都没留给她,紧攥着她的腰便开始狠狠起伏。

涉月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两只大奶被他压着,一会儿往前一会儿往后,他吻了她许久才终于放开。

“啊啊……公子太快了……涉月好舒服啊……公子插的好深……”

肉棒畅通无阻的在穴里驰骋,因着愿君的阳物确够大,穴口都被撑做薄薄的一层,真怕被插坏。

涉月不久前还羡慕思思被大肉棒伺候着,现在自己也吃到了这根大肉棒,心中不禁万分得意。唯一不足就是,身
上男子依旧没有脱去其他衣物,只单单掏出一根肉棒来操她。

床榻也渐渐起了声响,愿君入的越来越顺。

屋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伴着雷声轰鸣,乍吓了涉月一跳。

那下身紧紧箍着阳物,愿君忍了好大的气性才没有射出来,他狠狠拍打她的屁股:“做了什么亏心事,这般怕打
雷。”
涉月吃痛的一娇嗔:“哪里做过什么亏心事,就不知眼下被公子压在身下算不算做亏心事。”

愿君制住她的身子,插在体内的大阳物后撤一步,陡然狠狠一入,顶住她的花心深处。

“勾引别人的夫君,当然算作亏心事。”他贴着她的耳朵说。

涉月却被那一下沁出了眼泪,等分辨了他话中的意思,顿时心跳如擂鼓。

外面皆不知少庄主已经成亲,夜夜娇妻在怀,她这算是得知了什么秘辛吗?

可这有什么好隐瞒的,涉月正想问他。

忽然门外传来笃笃两声,伴随一个生怯软糯听起来就是孩子的声音:“师傅,打雷了……玖儿怕……”

师傅……没听说千微公子有收徒啊……

涉月走神了一下,身下的饱胀感又增了一分。

因着有人在门外,她咬住唇不让自己的呻吟声外泄。

他穿刺的太用力,花穴不住收缩,随着门外的敲门声一下快过一下。

“师傅……你在吗?”门外的小女孩似乎很害怕,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轰隆一声,雷鸣电闪,小女孩呜咽着似乎吓哭了。

愿君深插了几下,在涉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兀起身,整理了衣服去开门。

“玖儿怕什么……”他声音不大,又特意的放轻了,涉月很难听清他后面到底说了什么。

只知他一转身,竟将那小徒儿抱了进来。

得亏有朦胧的纱帐遮着,涉月都快吓傻了,谁曾想他竟这般举动,一点也不避讳。

那小女孩真个一点点大,这看见了如何好意思。

愿君却一点不在乎,涉月一口气还没放下来,就见愿君抱着玖儿直直往床榻来。

那一步步脚踏声似乎踩在了她心上。

只见被他抱在怀里的小女孩也不哭了,好奇似的探着头往帐里瞧。

愿君最终将她放在了离床不远的小榻上,涉月揪着床单挺直身子一动不敢动,生怕被发现这里面还有人。

玖儿被放在软绵绵的榻上,她的注意力就转移了,眼看师傅替她盖好小被就要走,她一把抓住师傅的手。

“师傅不要走,陪玖儿一起。”小人儿把身子朝里移移,被子掀开一角。

愿君倒也顺着她,温柔哄着,陪着她一起挤在那窄小的榻上。

这榻睡玖儿一人绰绰有余,再加上愿君就显得小了。

玖儿和师傅亲近,有师傅陪着也不怕外面的雷声了,干脆翻身趴在了愿君身上。

小手搂着他的脖子,脸蛋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师傅哄玖儿睡觉,玖儿睡着了师傅再走。”她软绵绵的说话,脸蛋精致可爱,听得人心都化了。
愿君轻拍她的肩背:“好,师傅一定等玖儿睡着。”

得了承诺,玖儿高兴起来,撅起嘴重重在师傅脸上亲了一下,随后又老老实实的趴下。

屋外雨声不息,雷声也更重了起来,遮盖了室内细微的声响。

插到一半肉棒抽了出去,无论是躲在纱帐里的涉月还是用力忍下欲望的愿君都不好受。

耳边听得动静渐小,知道那师徒二人已经安顿下来。

涉月紧绷的身躯蓦然涌出一阵阵的空虚,小穴的淫液也不断流下来。

她也不是未经事的女子,刚才是怕孩子看见了羞耻,现在害怕的心落下,一点点躁动起来,自慰于她如家常便饭,
她更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儿。

床上的女子身子忽的蜷起,侧着身,一只嫩白细手插在双腿间快速的进出,离得近了,甚至能听到捣弄的噗嗞声。

19

玖儿乖乖巧巧趴在愿君身上,她是被打雷惊醒的,身上穿的不多,两条小腿大咧咧放在愿君腰腹两侧。

那双腿岔开的地方正好抵在愿君依旧粗壮坚硬的肉棒上。

小花穴不禁瑟缩了下,隔着衣服,玖儿慢慢发出奇怪的哼吟,盖在身上的小被也因底下的晃动跟着摇摆起来。

被子下,玖儿晃着屁股不断摁在师傅的坚硬处来回磨蹭。

她也不知何时会的这些,只是突然有天发现这样做,身体会有股难言的舒服。

一开始只是一个人在被子里磨蹭,可愿君只有她一个徒儿,时常抱着她陪在她身边。

玖儿被他抱在怀里,下面无意识蹭起了他充满刺绣纹路的衣摆,底下是师傅结实的大腿。

玖儿只知道这样做真的好舒服,比自己在被子里磨舒服多了,不这样的话下面就好难受,而师傅也从未说过什么,
有时候还会喜爱她喜爱的不得了,亲她的小脸儿,帮她去磨那处。

今天也是这样,玖儿来回摇动小屁股,夹紧身子导致小肉穴里面加速抖动。

她脸蛋因为用力红扑扑的,细声细气的说话:“师傅,玖儿又磨到你的大棍子了。”

每每玖儿磨着嫩穴久久不得纾解,师傅就会用他的大棍子来帮她,次数多了,玖儿自己就直接寻着那坚硬处磨蹭。

她声音很小,小到只有愿君一人能听到。

这样下雨的深夜,总是会将人心底深处的欲望展现出来。

在玖儿看不见的地方,她背对着的木雕大床上的纱帐忽然被一只玉手掀开。

浑身一丝不挂的女子媚眼迷离的看向榻上的男子。

她将私密处光明正大的露出来,不时交换着手指抽插,烛火的光亮几乎都集中在那里,愿君清晰看见,那粉嫩的
小穴淫靡的滑出一道道银丝。

玖儿忽然小小呻吟一声:“师傅……”小脸儿更红了,有种难言的隐秘。
愿君这才意识到因为自己目睹涉月的自慰,他的手也不自觉的伸到了玖儿的私密处,虽然隔着一条薄薄的亵裤。

细长的手指不断玩弄着那娇嫩的密处,很快,玖儿就湿透了。

涉月还在继续,见他从暗处望向她,更加兴奋的将手指往了更深处塞。

她无声对他做着口型:“公子……快来操我……”

纤纤素手落下,被掀开的纱帐垂落,但不难想象里面是怎样一番景象。

愿君深吸了口气,手指顿在玖儿湿透的亵裤上,他一个用力翻身而上,玖儿就躺在了他身下。

娇嫩的小人睁着一双大眼,被师傅突如其来动作些微迷惑的张着小口,但随后就被他的亲吻弄得浑身燥热了起来。

愿君在她身下又碾了几下才拿开手指,几番缠解,炙热的那物被释放了出来。

玖儿被师傅亲的忘乎所以,眼睛鼻子嘴巴脖子都被他温柔的倾轧了一遍。

很快,他撑在她上面,两只小手分别被他紧握住,下身的重量一点点往她身上压,幼小的身子受不住,呜呜抗议
了两声,察觉到愿君不再动,玖儿才乖乖的又安静躺着。

愿君的阳物已经探到密地,炙热庞大的一根紧紧抵着那幼小的私密。

他慢慢挺动起来,隔着薄薄一层湿透的衣料。

那湿透的部分被他顶的陷了进去,玖儿神情难耐,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无助的张着小嘴发出浅淡的呻吟。

不过这小声呻吟也被他结结实实堵住了。

愿君松开攥着她的手,转而去轻捂住她的嘴,对她小声说话:“玖儿,不要出声哦。”话落他松开手,玖儿也听
了他的话认真的合上嘴努力不发出声音。

因为身高差异,此刻他很难用亲吻去吞咽她的声音。

不过玖儿明显很舒服,哪怕没有实质的更进一步,单单是愿君的肉棒抵在她的花穴处挺动就已经满足了。

衣料陷在花穴里很难受,有些刺微的疼。

师傅在身上轻轻挺动着,大棍子一下一下顶着小逼逼。

玖儿舒服的想睡了,不过她觉得还是要先解决一下刺疼之事。

她拉着师傅的衣袖,示意师傅先停下来。

然后她解开亵裤的带子,微微弓起腰将裤子褪下。

因为愿君还撑在她身上,她可移动的空间很小,好在她人小,裤子褪到屁股后使劲够了够两条腿又互相使力,很
快一整条就脱了下来。

刚才弓腰的时候小嫩逼还碰上了上面赤昂昂的大家伙。

玖儿的小穴哗溢出来一堆蜜液。

此刻准备好了,她小手去压下师傅的腰,还记着师傅不让她说话,所以她几番动作示意,两条白嫩小腿还去勾师
傅的腰臀,想让他再度覆上去。

受不得小人焦急的模样,愿君很快如她所愿,大肉棒缓缓下沉,插在嫩兮兮的腿间,一抽一插间龟头狠狠碾过小
穴口。
一股异样瞬间充满了玖儿全身,她颤抖了两下,用力抱住愿君的身子,无声的喊:“师傅……”

20

一波小高潮后,玖儿浑身软绵绵的没了力气,刚才就想睡觉了,师傅温柔的顶弄还在继续,玖儿在这顶弄里渐渐
撑不住合眼睡着了。

愿君很有耐心,动作也在缓缓放轻放慢,再几下后,他悄悄唤了玖儿几声,玖儿毫无反应,连咕哝都没有,是真
的睡熟了。

他从她身上下来,给她盖好被子,转身去了烛火摇曳纱帐朦胧的木雕大床。

一掀开帘子,他就扑了上去,将还在自慰的涉月吓了一跳。

粉嫩的媚肉一吸一收,娇美的女体大大方方的呈现。

愿君找准位置,将自己的巨物一插而入。

“啊……”一声由高到低的娇吟,涉月手指紧紧扣着他的背,划出几道痕迹来。

媚肉层层收缩,肉棒一进去就被缠绕着,一股酥麻快感蔓延至全身。

愿君眼睛赤红,肉棒死命往花穴里钻,耳畔听得涉月哭诉:“不要再进去了……太深了……公子……退出去一点
呜呜……”

刚刚他已在玖儿身上忍了许久,虽然知道那是迟早的事,但那小人儿现还太小,根本受不住他,他也不舍得早早
拉她陷入情欲之中。对那淫毒,也是能压制就尽量先压制着。

涉月对他而言仅仅是一段露水情缘,既然是露水情缘,那他要的狠一点又有何不可,看她这穴不知被多少人插过,
勾引他的时候倒是媚态毕现,现在又装的无辜。

他将她侧过身子来,肉棒抽出来从背后入她,狠狠一顶,又是一下顶到花心。

无视她的呻吟,愿君掐住她的屁股使劲猛插起来。

涉月的身子敏感至极,被这样对待反倒更觉得刺激,她就喜欢男人在她身上猛操。

她弓着腰被激烈的操穴弄得无所适从,优美的曲线显露无疑,任由愿君强势的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白嫩的奶子随着剧烈的动作一晃又一晃,涉月情不自禁自己抚了上去,口中是毫不遮掩的嗯嗯啊啊。

愿君操着操着便将她后背压倒在床上,他倒是坐起来,阳物依旧在穴里翻腾。

涉月被后面的力量顶的身子往前一伏一伏,快感几乎淹没了她,那样如玉的人物现在正在操着她,想想就是莫大
的刺激,穴里不断溢出蜜水。

愿君忽然拍着涉月圆润的屁股:“把屁股抬起来。”

涉月已经被操的没了力气,可是为了更爽的激发,她努力挺起身子,将下体往他巨根送。

“啊……啊……操死我了……啊……小穴要被捅穿了……”

淫言浪语不断。

愿君此时就像一头压抑的野兽,狂野的在柔弱的女体上驰骋,肉穴被他百般冲刺,穴口都被操的通红,白沫隐现。
涉月不控制的呻吟,两人激烈的动作,终是吵醒了才睡着的小人儿。

玖儿被雷声惊醒后,好不容易被师傅安抚着睡着了,此时又被吵醒,她懵懵的,困意先干扰了她。

她无意识喊道:“师傅……”

玖儿声音不大,可在这男欢女爱中就显得格外清晰。

账中的声音一下止住了,嘎吱的大床也停了声响。

猩红退却,愿君懊恼着自己竟然忘了玖儿还在这里。

玖儿的小手擦着眼睛,努力让自己能睁开一点,身子也坐了起来。

然后她就被师傅拦住了动作,师傅摸摸她的脸:“玖儿这么困,怎么还不乖乖闭上眼。”

玖儿依赖的将侧脸放在师傅手里滑蹭:“师傅,玖儿刚刚好像听到有姐姐说话的声音。”

愿君哄玖儿躺下,给她盖好被子:“刚刚外面又打雷了,玖儿莫不是听错了,夜深了,还是快些睡吧。”

玖儿听话的阖上眼,睡前能看着师傅真是太好了,她本就困极,抓着小被子很快沉入梦乡。

过了一刻钟,愿君再做试探,玖儿果然睡熟,他才起身再回床上。

起身的瞬间,那逞凶之物也是一个楞头弹跳着,高昂着,亮滋滋的。

再度返床缠绵时,两人不自觉都遏制着声响。

愿君放缓了速度,一抽一插都极度耐心,感受着肉棒一点点撑开紧致的肉穴。

赶在天明前两人终于结束了情事,愿君要抽出来射,却被涉月拦住,手和腿紧紧缠着他,求他射进来,射的她满
满的。

愿君本就在紧要关头,被她一拦,也就顺势射在了里头,花穴里都被塞满了,他抽出来的那一瞬,粘稠的液体一
点点向外流。

涉月被那阵炙热激的大声吟哦起来,也不在乎榻上的人了。

床单被两人弄得湿濡了一大片,涉月穿齐了衣服要走。

愿君找来新床单要换上,一只纤手忽的拉住他。

涉月眯着眼,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身上都是欢爱后的味道:“别换,你就躺着它睡。”

21

愿君也就小睡了一会儿,外面天就彻底亮了。身下被单着实睡得不舒服,按着额角缓了两刻还是将这床单都给换
了。

玖儿还在熟睡着,今日天气倒是好,暖洋洋的光直洒进屋内。

还有许多事要处理,回笼觉现在是睡不成了,穿好衣服用冷水洗把脸又是神清气爽。

邵清前几日传信回来说要回来看看女儿顺便住两天,本也不远的距离,邵祺非要愿君去接他姑姑。
愿君遂决定带上玖儿一块出庄玩几天再去接邵清。

千微因想念父母,所以大多数时间都在南郡,一年中最多回来待一两个月。

今个午歇过后,出行的车马皆已备好,玖儿被愿君抱到马车里等着。

侍从上前对愿君耳语了几句,愿君神色稍深,笑淡了几分:“玖儿,师傅忘记拿一样东西了,你坐着不要乱
跑。”

玖儿乖乖答应。

随后愿君跟着侍从向院子偏门走去。

日光淼淼,深处一座废弃的小院。

里头是女子毫不掩饰的呻吟,声声尖利的传到院外。

“姐夫用力,思思的小骚逼好痒,快点操思思,把思思操坏……啊!”水声滋滋作响,貌美的女子双手抓着床柱,
撅着屁股给身后人操弄。

“贱货,是我厉害还是你那个愿君哥哥。”

“你厉害,自然是你厉害,思思从来只喜欢文君哥哥一人,与他不过是虚与委蛇。”

“你这个小骗子,既然如此,昨晚怎还与他插的那么欢快。”

“呜呜……文君哥哥,要不是我娘硬要我嫁与他,思思早就可以和文君哥哥一对鸳鸯双宿双飞了,如若不是他势大,
思思怎会让他碰我……”

“你个贱货,勾引你姐夫还想要双宿双飞,你姐姐怎么办?”

“啊啊……姐姐……我和姐姐一起都给文君哥哥操啊……”

“思思以后不要让他碰你了,只给我一个人操可好?”

“好……啊好……都听文君哥哥的,大肉棒好厉害……”思思大声淫叫着,她和文君的关系一直没断,哪怕姐夫明
显更爱姐姐。

她以为她用身子捆住姐夫,就能狠狠的报复姐姐,凭什么姐姐拥有她得不到的。

小时候父亲摸她的身子却不摸姐姐的,她嘴里要含着父亲腥臭的肉棒,虽然没有插进她的花穴,但她的大腿根经
常被磨破了皮。

屋外。

重重树叶掩映之下,树下的人忽明忽暗。

愿君张开手指看着透过指缝的阳光,它晒得身上很暖,他心中的一部分却凉透了。

……

思思的娘和姐姐正在井边择菜,没一会儿来了几个人急急跑来说出事了,等娘俩慌里慌张赶到地方,看到的就是
思思和姐夫苟合的一幕。

思思娘直接气晕了过去,而姐姐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思思。

待回过神来,再想找人主持一下局面,愿君早已出庄许久了。
管事的悄声拉过思思的姐姐说:“公子的意思你还没明白吗?这是让你们自己人处理呢,家丑不可外扬啊!”

思思被带回去关在屋里,姐姐煮了一壶藏红花,在灶前发呆流泪。

思思娘醒来自觉家门不幸,二女儿这多好一门婚事,简直能称作一步登天,自己和大女儿也不用再做苦差事,甚
至后厨这里全归了她们管。

可是现在这做的是什么事?!

她自己一个人造的孽自当一个人受着,不能连累了全家啊,大女儿好不容易才怀上,文君科考还得了名次。

都是她,都是她长了一张狐狸精脸,小时候勾引她爹,长大了勾引她姐夫!

思思娘去了灶房和姐姐抱头痛哭,一壶藏红花分了三碗,每碗里思思娘都加了一把老鼠药。

没多久,庄内就传出思思夫人暴毙身亡的消息,而思思夫人的娘家那边伤心欲绝,决定按照她们家乡的习俗扶柩
回老家下葬。

玖儿很少下山,许是年幼失去双亲的缘故,平日里总是很沉默的待在愿君身边,对新鲜事物也不太感兴趣。

愿君牵着她,自己倒是兴致勃勃的在卖姑娘家小物件的摊上看了起来。

比来比去,最后簪了一只蝴蝶在玖儿的发里。

他们出来的时候晚了,如今已快落暮,只好在这镇上找了酒楼歇下来。

一行人在一楼稍用了些饭,大堂中央是一位女子蒙着面弹琵琶,还有一打着醒木说书的人,不时有人喝彩打赏。

两曲终了,说书的走了,这弹琵琶唱曲的收拾了东西也要回家去了。

有客人故意拦着不让走,要再弹一曲。

姑娘唱起曲来嗓音清透,说起话来也是一字一词,如婉婉莺啼。

这下,那客人更不让走了。

直言姑娘平日里说话都如此动听,不知床上娇吟时又是何等美事?

一时间酒楼里哈哈大笑。

跟随愿君一起下山的满怀志气的男儿们坐不住了,当即上去理论。

当然,把这拿在手上的刀一拔,也否管你说的什么理论了,直呼大侠饶命,留下酒钱一哄而散。

22

那姑娘如此倒是不急着走了,裙摆款款走到愿君跟前。

面依旧蒙着,只一双眼水波流转,看着倒有点像思思。

“公子,相逢亦是有缘,公子想听什么?奴家给您弹一曲。”

这也是有趣,救她的人又不是愿君,她却讨巧直接往这着锦衣的人来。而愿君自始至终更是一个字没开口,只烦
神玖儿挑食,许多东西不吃。
姑娘家等在面前,愿君倒也不好落她面子,闻言随便点了一曲,也不等她唱完,就带着玖儿上楼去了。

那唱曲的落寞的停了口,痴痴的望向男人的方向。

第二日,愿君一行人才出发不久。

在街上,马车咯噔一下,外面传来喧哗一片。

原来是一女子似被流氓追赶,仓皇之下竟和马车对个正着,车夫已经赶紧勒马,可女子还是晃悠两下晕倒在地。

将她抱起一瞧才发现,正是昨日里遇到的卖唱女,面上那蒙面的轻纱被风一吹露出柔美的相貌来。

最后还是没走成,又回到那家酒楼客栈。

从掌柜处得知,这姑娘名叫宛宛,弹曲卖唱为生,打小过得苦,如今孤身一人,爹也没娘也没。又长得漂亮,被
不少人刁难过,不得已才带了遮面的面纱。

宛宛被安置在玖儿的房间里,大夫来过一趟,说是受了惊昏迷,但是无大碍。

吃过晚饭,玖儿困了,宛宛还没醒。愿君只好先抱着玖儿去了他的房间睡觉。

又过了快两个时辰,隔壁房里忽然传开一阵颤抖的响声。

这楼上唯余最好的两间房,就是他和玖儿住的这两间,其他人都在楼下。

本不想管,可又想她一个身世可怜,只能弹曲卖唱的女子,万一出了什么事?

他悄悄避着玖儿,穿鞋去了隔壁。

门未锁,他开了门进来,关门时却犹豫了一下。

这房子是上等的客房,处处布置的皆不错。

愿君向里走去,只听得那声音越来越清晰。

床榻上,帘子垂下,女人一只手却隔过帘子紧抓着床杆,那床杆不知因为什么剧烈颤动,这声音当当撞上墙角就
产生了他方才听到的声音。

细闻,竟然还有女人微弱的呻吟掺杂其中。

而帘子里的景象。

宛宛近乎赤裸,一对大奶子明晃晃露着,还在微微波动,浑身因为用力泛着粉色,香汗淋漓。

双腿紧紧交叉着,腿间淫液四溅,一只纤手插在腿间不断前后动作着。

宛宛双眼微眯,想着白日里见过的贵公子,腰肢都轻摆了起来。

“……呃啊……公子……不要这样摆弄宛宛……不要插……不要插……”

宛宛放开了思绪意淫着,身体里积累的快感越来越多,手指浅浅插在未经开发的蜜穴里,可总感觉这快感达不到
最高点,少了什么东西。

浑身都是汗,宛宛喘着气张开两腿,手指静静抚摸着私处。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的攥住她,随后代替她方才的自慰。

宛宛迷蒙的睁开眼,只见是那仙人一样的公子,她只当做梦,尽情享受着,腰肢也扭得更快了些。
“嗯啊……快插……呜好难受……”宛宛不断发出勾引人的暧昧之声,身下又被塞进了一根手指,饱胀的感觉让她
稍微清醒了些。

“啊……是,是公子吗……”未尽的话被男人以口封住,惊讶的情绪还未开始蔓延,宛宛立马反应过来,伸舌和愿
君纠葛缠绵。

她下面淫水泛滥,一波一波涌出,男人的手被淋了个透。

“这么骚的吗?”

宛宛弓着腰深深去了一次,实在是太难熬了,他好坏,用手在穴里逗她。

她脸上洇染了红晕,攀着男人,夹紧了男人在她腿间作乱的手。

阴唇微微颤抖着,胸前都是被他啃噬的红印,宛宛浑身似煮熟的虾,被玩的蜷缩着。

逗弄了一阵,紧夹的双腿被男人两手硬分开,一个炙热的硬邦邦,对着那幼小的穴看来是庞然大物的物什直戳到
腿间。

宛宛被烫的一缩,那东西却一点不怜香惜玉,分开她的两瓣大阴唇,直往里面钻去。

“啊……”剧痛袭来,宛宛咬紧了牙。

抵到那层膜,愿君没有犹豫,蓄力一击,狠狠入了进去。

他不是慢慢的推进,而是直接一下抵到了花心,快感没有疼痛来的快。

宛宛双手抓紧了他:“先,先不要动……让奴家缓缓……”

愿君并没有停下动作,肉棒竟然还在往里钻去。

宛宛痉挛的喊了出来。

愿君拽过她脱在一边的衣服,盖住她的下半张脸。看着那双似熟悉的眼睛,他下身又是狠狠一冲。

肉棒被初经人事的花穴包裹着,紧致的不像话,他稍稍后撤,初红就顺着男根滑落下来。

花穴里面的小嘴吸得紧,骚货就是嘴上说着不要,那底下的骚穴却紧紧扒着他不让他走。

床榻吱呀的声音更响了,男人覆在女人身上快速抽插,宛宛一对大奶被男人的胸膛压得死死的。

“嗯啊……啊……宛宛要被操死了……”

肉棒忽进忽出,和她耻骨相撞,发出一阵啪啪声。

23

玖儿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醒来,口渴要水。

屋里没人,身旁的被褥早已凉透,这次出来也没带个丫鬟,耳边还隐隐有女子吟叫惹人心烦。

脑袋陡然昏了一阵,玖儿又感到浑身燥热起来,自打她越长越大,这症状就越来越多。
她还不知这是打小中了淫毒的缘故,愿君每年喂她吃药,都说这是她打娘胎里带出的弱症,必须要吃药才能好。

玖儿起来倒茶喝,小丫头个子不高,却已经发育的相当成熟,那奶儿鼓鼓,屁股也翘。

一杯茶下去,脑袋也清明了起来,那女子吟叫也越清晰,渐或还有床板吱呀的声音,就在隔壁。

……

宛宛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粉红的穴口被扒开,粗硕的肉棒慢慢的一点点挤进去。

“啊……”

愿君把玩着女人香滑的身子,像骑马观花一样,臀部悠悠动着,肉棒九浅一深的抽插。

这种慢腾腾的折腾,让女人满面通红。

玖儿靠在门口,门被锁起来了,她只能听到里面传来压抑娇嗔的喘息。

听得她下身流出水来,她一边难耐的磨蹭着腿一边回了屋。

她躺在床上,只能自己用手扣着骚穴,双腿夹紧抖动,一声声喊着:“师傅……师傅……”

而愿君直到天明才回来,身上带着女人的脂粉味儿。

玖儿早已自慰累的睡着,她的白嫩小手还插在她的腿缝里。

愿君没有注意,只单单搂着她睡了个回笼觉。

中午,一行人准备了下,车马再次出发,不过这次多带了辆马车。

宛宛自觉才被男人破了身,应正是浓情蜜意时,可这两天愿君只和他那个小徒弟待在一起,连她故意去勾引他,
他晚上都没有来。

宛宛气得眼泪直流,许是心绪不宁,当天就发了热。幸好愿君出庄时带了医师,喝了一副药好多了。

这种情况下,愿君也感到自己做的不对了,亲自端了一小碗粥去她车里喂她吃了。

吃着吃着,两人周身气氛就不对了,宛宛因病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眼角红通通,衣领也有点开,露出里面一片
雪白的肌肤。

宛宛很懂得看眼色,吃着饭也刻意勾引着愿君。见状拉着他的手将碗摆到一边,自己则坐起来倚在他身上。

“公子,你已经好几日没有宠幸宛宛了,是宛宛哪里做的不好吗?”

成熟柔软的女体紧紧靠着他,愿君看着那双雾濛濛的眼睛,隐约中和另一个人合在一起:“不,你没有哪里做得
不好。”

他抬高女人的下颚,下一瞬吻了上去。

宛宛立刻软倒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愿君让女人跨坐在他身上,撩开裙摆,褪下亵裤。他自己则只掏出发烫的男根,粗硬的物什刮蹭着她的下体。

马车外面还有人,现下不过是停下休整吃饭。

宛宛想大声淫叫的念头立马压了下去,她半咬粉唇,唇齿间溢出黏腻的微弱呻吟。

龟头忽然抵到唇珠,她整个人都战栗了起来,然后那坏东西似乎觉得抓到了她的弱点,竟不断碾磨着。
宛宛被作弄的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能伸手颤抖的抓住使坏的阳物,也不往别处去,就将它往穴里塞。

“别……别欺负奴家了……快插进来吧……呜……奴家好难受……”

真是个骚逼。

愿君将她身子举起,肉棒已经被她塞入了半个头,望着她欲火难耐的样子,将她身子狠狠放下。

“呃啊……”肉棒被花穴彻底吃了进去。

宛宛终于又尝到了被填满的滋味,她使劲扭动自己的身体,撕扯自己的衣服将一对乳露出来。

“公子……来摸摸……吃奴家的奶子……”

……

操逼声愈来愈响,回荡在马车里,外面自然也听得到,大家嘿笑着离了马车远些,但习武之人耳力总是好些。

最后统统拿上武器去打野味就是,玖儿也早就被愿君吩咐人带着去林子里玩了。

带着玖儿的是一个硬实的壮汉,玖儿喊他三宝叔。

三宝已经有些日子没洗澡,玖儿捏着小鼻子囔囔:“三宝叔,你臭了!噫,好难闻。”

按三宝自己的话来说男子汉大丈夫要有点汗味那才叫真汉子,可玖儿不管。

三宝被嫌弃的没办法,只好找了条河,把玖儿安置在一边,自己穿着衣服就直接跳下去洗了。

玖儿背靠着一块大石头,乖乖的坐着拽野花。

三宝时不时喊一声,她就应一声,证明自己还在这。

小丫头不曾发觉,林子里风向忽然变了,草叶似乎被什么压制着,一阵弯腰。

直到听到叮的一声,才知道是剑气。

冰凉的气息直逼脑门,玖儿抬头就被眼前反光的剑吓了一跳。

而马车里情欲浓浓,肉眼可见的淫靡,宛宛妖娆着身躯左摇右摆,男人闭着眼享受,托着她的腰肢不断上挺。

一根银针自葱嫩的指尖忽隐忽现,宛宛看准时机,那根毒针将将就要靠近愿君的后脑。

24

一只骨骼分明俊秀白皙的手一把将其抓住,顿时,宛宛拿毒针的手一阵无力,最后竟是脱落了,掉在车上发出轻
微一声响。

而制住她的男人没有任何下一步动作,仅仅就是抓着她的手腕,下身的阳物却还在她肉穴里冲刺着。

宛宛强烈的挣扎着,可这点劲,在面前男人看来却不值一提。

正是欲火高涨,冲刺的关键时刻,女人一下子被愿君抱着摔倒身下,这下子更好使力了,小穴被大鸡巴拍打的啪
啪作响,一下比一下更往里钻。

宛宛被插的神魂颠倒,任务失败,还被敌人抓着拼命奸,不知是快乐还是痛恨的眼泪从她眼角滑落。
至少又做了一刻钟,愿君强硬的摁住她深插了几十下,抵着她的花心射了她满壶:“说,是谁派你来的。”

宛宛浑身汗湿,接连小口喘气,听到问话,她讽刺一笑:“还以为堂堂千微公子这么容易迷恋美色,原来早就知
道了。”

愿君没有反驳,捡起掉在车上的毒针,反横在她脖子旁,针尖几乎戳进她的皮肉。

宛宛僵硬了一下,又很快释然,出任务前就被教主喂下毒药,任务失败回去也是死路一条。

思绪转到这,宛宛一笑,下一瞬扣着愿君的手主动将毒针刺啦戳进脖子里。

“死之前……还能和千微公子……”嘴角里呼啦流出血来,再也说不出话。

也不知道她最后到底想说什么,不过也没人在乎。

愿君看着眨眼死去的宛宛,本也没想过能从她嘴里问出什么,这种只会牺牲女人的做派,除了魔教还有谁。

安静了这么久,终于开始动作了。

晏无清,你就只会这点招数吗?

……

林子里,玖儿面临生死之际。

几乎一瞬间,另一把剑从旁钳制住这剑的威力,下一刻,刀光剑影,速度快到玖儿只能模糊看见是两道身影在打
斗。

一黑一红。

三宝也发现了异常,急吼吼从水里出来,大喊道:“玖儿玖儿,你有没有事!你三宝叔来了!”

黑衣本来应付红衣已经艰难,又看三宝向这里跑来,自认不敌,虚晃一招,洒了毒粉跑了。

穿红衣的那人赶紧一个回旋捂住了玖儿和自己的口鼻。

直到粉末渐渐散去,三宝凑过来看到玖儿安然无恙,大松了口气。

此刻几位才有闲心打量起对面人来。

那红衣女颇是利落,收了剑站着:“前面有一批黑衣人被我解决了,这人应该是他们头,武功不在我之下,这些
人都是冲着这个小丫头来的。”

说到这,她冷冷看着三宝:“下次注意。”

美人如煞。

三宝摸摸鼻子,觉得她未言之语应该是:这个丫头这么小,什么自保能力都没有,你就放心她一个人待在这?

玖儿刚被吓到了,小手拉着红衣女的小手指,人还是怔楞的。

直到听三宝说:“多谢女侠出手相助,是我粗心大意了。”

玖儿也回过神来,紧紧靠着红衣女:“谢谢姐姐。”

红衣女俯身抱起她:“走吧,小丫头,姐姐送你回去。”

她看着三宝,显然不相信这个粗手粗脚的男人会护好玖儿。
三宝无奈,只好转身带路。

走了一刻左右,正好和带人来寻玖儿的愿君迎面相撞。

玖儿见到师父,那点惊吓立刻找到宣泄源头,她从红衣女怀里下来立马跑到愿君身边,大大的眼睛红通通的,闪
着劫后余生的水光。

“师父,刚刚有坏人想杀我,幸好这个姐姐救了我。”

说完,就抱着愿君的大腿抹起了眼泪。

三宝也尴尬的凑到愿君旁边说了事情经过。

愿君弯腰抱着玖儿哄了哄,又看向红衣女。

此女一身红衣,佩剑也是红色,剑鞘上画着宜川山水,美景,美剑,都比不过人更美,偏偏其人看着冰冷,眉眼
冷如霜,难怪江湖上总是称其为美煞。

“巾帼不让须眉,秋水素心落天下。秋水红果然名不虚传,幸会。”

秋水红就是那把剑的名字。

秋水和素心乃是江湖上难得的女中豪杰,同时也是公认的江湖两大美女。

素心是鹤山谷的人,她鲜少外出,就算外出脸上也覆着面纱,据说有幸见过她的人都道人间绝色。

而秋水从不吝啬,师从宜川派,她这张脸不知俘获了多少郎心,奈何神女已有襄王,常常和她师兄一起游走江湖,
人人都道神仙眷侣,其他儿郎们只能背地里徒自感伤。

此时却只见她一人,也不知她那师兄是去了哪儿。

秋水作个江湖礼节,也道:“见过千微公子。”

愿君身后的人穿着的皆是冷剑山庄的统一服饰,她自然认得出。

不知第几次被认做千微了,愿君忽笑了一下,看到秋水有点疑惑的看着他,他才道:“我可不是千微公子,千微
常年待在南郡,要是她知道她的名头现在这么响,想来夜里做梦都会笑醒。”

千微在南郡一直行侠仗义,有褚宁的指点,武功也越打越厉害,实力强悍起来。

25

知道认错了人,秋水不见窘迫,双眸和他对视着,语气如常:“那就见过相思公子。”冷剑山庄里年龄差不多的
公子统共就那么两位。

话落,愿君后面的几位都强忍着憋笑,三宝没憋住干脆哈哈大笑起来。

可喜可贺,愿君因为长得太好看了,已经常年荣霸江湖美男榜第一名。

又因这名字,愿君愿君不就是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吗?

因此有人戏称红豆公子,相思公子。

明显相思公子更好听一些,江湖里恋慕愿君的女儿家就统统用了这个称号,渐渐相思公子传遍了整个江湖,连民
间亦有耳闻。

不过本人对这个称号明显没有很喜欢,只听愿君道:“秋水姑娘,唤我愿君就好了。”

秋水轻点头,愿君又邀请她一起去京城,感谢她救了玖儿。

秋水没答应,告知尚有要事在身,有缘再相会。

说完,也不待愿君再说话,无情的转身用轻功飞快走了。

玖儿抹完眼泪鼻涕,再看前面:“咦,姐姐呢?”

愿君笑着摇摇头。

……

一路就这样晃晃悠悠终于到了京城,结果到了才知道,邵清竟然提前走了。

愿君一想,反正也不急着走,在京城先待几天再说,正好这些日子玖儿总算有了些小儿的灵气,玩个糖人都好奇
的玩半天。

邵清急着见女儿,提前抄了另外一条小路走,所以和走大路的愿君正好错过。

王爷好不容易松口让她来看女儿,邵清的心一路上都是七上八下,处处担忧。直到亲眼看姒媚了,见她依旧粉面
桃花,不像受苦的样子才松了口气。

而姒媚一看见母亲就扑过去抱住她哭得不成样。

下人们都被屏退,邵清拉着女儿坐下,就这几步路,姒媚走的别别扭扭,虽然小心翼翼,邵清还是看出不对来。

她握着女儿的手:“媚媚,你告诉娘,邵祺待你怎么样?在床上……怜惜你吗?”

“娘!”姒媚一瞬红了脸。

就在方才她还被邵祺按在床上操,好说歹说让她先过来招看一下娘亲,下面还被他塞了一颗东珠进去,不准她拿
出来。

“怜不怜惜,清儿怎会不知晓?媚媚可是你的女儿,我更要对她好些。”母女俩齐抬头,只见穿着整齐的褚邵祺从
门外进来。

邵祺一点也不见外,将姒媚抱起来坐他身上。

左手搭到椅子上,正和邵清相碰。

一手摸姒媚的穴儿从里头掏出东珠,一边有意无意划过邵清的胸前。

邵清眼见邵祺从自己女儿的小穴里摸出一颗晶莹剔透的东珠,她羞的脸瞬间红了。

邵祺虽玩弄着姒媚,可眼睛一直盯着邵清,那眼神意味深长。

邵清望着那颗东珠,身下莫名涌了股骚水出来。这颗东珠以前被塞过她的菊穴,如今又被放进女儿的小穴里。

姒媚被拿出了一直掣肘她的东西,无助的娇媚呻吟,顾不得母亲还在场,她骚浪的磨着邵祺的大腿。

“夫君,媚媚难受……”

“好好,夫君插插就不难受了。”邵祺将姒媚的裙摆子一撩,女孩赤裸的下身立马现于人前。

她竟连亵裤都没穿。
邵祺也不客气,解开裤子掏出已经硬挺的巨物,对准穴口就插了进去。

男女毫不顾忌的在邵清面前交合,姒媚这段时间已经完全被调教成一个淫物,小穴哗哗流着淫水,吸着邵祺的肉
棒。

看着自己以往捧在掌心的女儿,如此淫荡的吃着男人的肉棒,邵清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受。何况,这个男人还是
她从小的玩伴,屁股给他摸过,胸给他舔过,甚至扒开小穴口要他插进来,最后男人为了她嫁人后的清誉忍住操
了她的菊穴。

邵清想着过往,胸口忽然一凉,原来是邵祺的手伸了进来。

他一边狠狠揉着她的奶子,肉棒又深深顶入姒媚的穴儿,惹得姒媚大声吟叫。

“啊……好深……娘……夫君他插得好深……”

这番话叫邵清一阵脸红,奶头被邵祺玩硬了,颤抖着身子,却无法阻止男人进一步入侵。

邵祺摸进她的裤子里,手一过就是一把淫水,黏黏糊糊。

这具身子已经颇具风情,被男人狠狠操过,甚至都生了一个孩子,再不是当年稚嫩的模样。

邵祺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人就在眼前,他插在姒媚穴里的肉棒就又变大了一些。

他的大鸡巴插得她女儿吟叫不止。

邵清仰着头,任由他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她的蜜穴。

她低低的喘息,看着女儿被插的媚态,心里已经想到了稍后会有的淫乱场面。

这样想着,蜜穴里又有更多水流下来,她掩饰失态般,仓皇抬起了头,无意和邵清对了个正着。

多年前的情谊在两人的对视间,愈发从岁月的痕迹里显现出来。

邵清心软了,被彻底蛊惑了,她起身走到他身旁被邵祺一把搂住,两唇相接,啧啧亲吻起来。

26

邵祺的肉棒上下插着姒媚,姒媚望见自己的夫君同自己的亲娘接吻,肉穴分泌的淫水反而越多,她浪叫声愈来愈
大。

甚至主动道:“夫君……夫君操媚媚和娘亲……一块操……嗯啊……操死骚货啊……”

邵祺欲火高涨,硬邦邦的大肉棒从水淋淋的肉穴中抽出来。他一把将邵清压在椅子上,分开她的两腿分别架在椅
把上,下体的衣物被一把撕开,露出肥嫩多汁的美穴。

也不能称之为美了,比起她女儿的鲜嫩来还是差了许多,穴口包括两片有点松垮的大阴唇都泛着黑色。

被男人操多了才会这样。

邵祺狠狠一掌拍了下去,打的她穴口泛起了红,邵清嘶嘶呻吟着,邵祺忽然有点败兴。

“王府里就这么缺女人,王爷天天盯着你一个人操?”邵祺还是扒开她的阴唇,将粗长的肉棒送了进去。

邵清被顶的浑身一阵舒服,随后男人快速的抽插让她说不出话来,只能一声声的吟叫。
姒媚在一边用自己的手不停揉着私处,手指插进小穴里进出解痒,她睁着迷离的眼望着一边交合的男女,娇媚道:
“父王才不缺女人,可是娘也不缺男人啊,我看到过她和洗马厩的小厮搞在一起,”

这一句话莫如石破天惊,让正在操逼的两人都僵了僵。

邵祺是没想到邵清嫁到王府后会变得这么淫荡,和谁都能搞起来。

而邵清则是震惊于女儿竟然看到过自己和下人在一起。

邵祺眯起眼睛看着姒媚自慰,胯下肉棒再度在邵清穴里挺动了起来:“难怪女儿这么骚。”

邵清虽然有点松了,但是胜在逼浅,邵祺插进去就直直戳开她的胞宫口,鸡巴使劲一插就和她宫交了起来。

一阵后,邵祺将被他操得晕头转向的邵清拉下来趴在地上,他又抱着姒媚躺了下来,完全把她当做人肉垫。

鸡巴又插到姒媚的穴里,他舒爽的叹口气,果然还是鲜嫩的穴好操。

……

京城里,四方街道上人来人往,许多穿着华服的人非富即贵,这房顶掉下一块砖砸到的指不定都是朝廷命官。

高楼临阙,路边的吆喝声此起彼伏,马车只能在其中缓缓行驶。特别是主城区,乌衣巷里,今日乌衣巷的赵侍郎
家格外热闹。

知道的人都知道,赵侍郎家有一对天降的双胞胎女儿。为何说是天降的,只因这对双生女娃从小就容貌倾国,越
长越好似九天上的仙女下凡来。

这姐妹两人相貌一般无二,性情也是格外相似,听说连赵侍郎和赵夫人有时都分不清。

这般容貌注定是有福气的,姐姐一年前在外巧遇太子,太子对其一见钟情,回去是茶饭不思,只求皇后答应他娶
赵家嫡女赵承孟为太子妃。

皇后终究拗不过太子,松口答应了。

姐姐高嫁皇家,赵家次女赵承欢身份自然水涨船高。

求亲的人踏破了门槛,赵侍郎挑挑拣拣了一年了也没找好女婿。

今日宫里忽然传来消息,说太子妃娘娘经上天感恩,喜怀麟儿,太子下令赏赐赵家。

一波又一波的东西往家里送,宫里负责过来传话的公公和赵侍郎在一旁私语了一番。

原来太子妃已经有孕快五个月了,东宫一直等到这时才敢把消息往外透。最关键的是,太子妃孕中很不安稳,情
绪起伏不定,最近常常半夜惊醒,嘴里喊着母亲和妹妹的名字。

太子也是忧心忡忡,只好叫人来赵府,请赵夫人和承欢去宫中一趟。

赵家听闻大女儿在宫中夜夜梦魇哪还坐得住,赵夫人带着二女儿急匆匆就跟着公公们一起去了东宫。

却说赵承孟自怀孕以来,性欲也大,前几个月太医嘱咐不能行事。她几次没忍住勾了太子入穴,幸好太子有分寸,
没深插进去。

现在她肚子渐渐大起来,母性的本能让她多了几分束缚,明明骚穴就是欠操,现在也能行房事了,偏偏太子一进,
她就感到疼痛异常。

太子一拔出去,又丁点事没有。如是几次,赵承孟也知道是自己出了问题,想要克服这个障碍。

编了梦魇的借口,今日,东宫的人就奉了太子的意思去赵家送礼去了,赵夫人和赵承欢果然随行而至。
赵承孟见到母亲妹妹很是欣喜,母女几人抱在一起掉了眼泪。赵夫人不舍的待到宫中要落钥时被送了回去,赵承
欢则留下来陪姐姐几日。

赵夫人一走,赵承孟就拉着妹妹的手说起了悄悄话。

两姐妹乃是双生,不论是言行举止还是身材相貌都好似一人。

要赵承欢留下来陪几日,至于这究竟怎么个陪法,单看她此时因姐姐凑近说的悄悄话而变得通红的耳朵就可见一
斑。

……

一年前的暮春,太子一眼相中的确是姐姐赵承孟无疑,可无奈姐妹俩长得太像了。

赵承孟被太子拉着偷偷行了事,太子食髓知味,晚上还会夜探赵府。

许是被肏的太狠了,有一回赵承孟生了病发烧,赵承欢心疼姐姐晚上就和姐姐睡在了一张床上,本来姐妹俩的闺
房就在一个院子里,两个房间不过一堵墙隔着。

27

太子以前和赵承孟在她闺房交欢时,两人总是克制着发出声音,就是怕隔壁的妹妹赵承欢听见。

姐妹俩个以前也常常会睡在一起,双生胎之间总是比其他人更亲密一些。

这一次,夜色降临,她们平静的进入梦乡,赵承孟睡觉喜欢卷被子往床里面缩。赵承欢睡得迷迷糊糊伸手拽被子,
脑子里又想到姐姐生了病要是把被子拽过来,姐姐没被子盖病又加重了怎么办?就这样想着想着又睡熟了。

谁知太子半夜又摸了过来,竟将外侧睡着的赵承欢当做了赵承孟。

赵承欢睡梦中被人扳直了身子,两只乳儿上一片濡湿的感觉,两条腿被人硬分开,裤子也被扒到小腿那儿了,腿
根处尤其不安静,一直有个又硬又烫的东西在那儿左右刮蹭。

她不舒服的扭了扭,竟惹得男人狼性大发,那物急吼吼抵开阴唇没有停留,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啊……”赵承欢被硬生生的疼醒。

太子戳到一层处女膜也是一脸懵,可势头已然收不住,鸡巴已经直直插了进去。

赵承欢疼醒之后哀哀哭着,太子也知道插错了,手忙脚乱想退出来,偏偏穴里咬得紧。

他好不容易退出来一点,又被小穴吸了回去,这样一来一回,肉棒竟在穴里缓缓抽插了起来。

“啊……啊哈……你是谁……快放开我!不要插……不要插……”

推执声吵醒了赵承孟。

姐妹俩打小关系就好,所以哪怕眼前一幕让她如此震惊,但是赵承孟很快就平静下来。

看到妹妹哭得小脸都皱了起来,赵承孟连忙过去安慰妹妹:“承欢,你忍一忍,做这事很舒服的。”

太子嘶哑的开口:“她下面还不够湿。”

为了让妹妹尽快获得快感,赵承孟一边倾身过来吸妹妹的奶子,一边手摸到他们交合处,拇指摁着她得阴蒂转动。
赵承欢一声声的抽噎着,一瞬间忽然明白了很多,以前姐姐房里总传出的呻吟声是什么,如今姐姐醒来还帮着这
个男人行事。

姐姐上个月踏春时和太子一见钟情……

果然,姐姐靠在她耳边说:“承欢,快放松,是太子殿下。”

赵承欢哪里放松得下来,甚至紧张的越夹越紧,男人受不住了,最后狠插几下将一泡浓精射进花房。

她以为终于结束了,体内的肉棒却完全没有软下来的趋势甚至还隐隐变大了。

……

愿君本只想在京城随便找个客栈待几天,他前脚才拒绝三王爷邀他住王府的请求,后脚三王爷那边不知怎么就把
这口风露到太子那儿了。

太子幼时去冷剑山庄住过一段时日,和愿君年岁相当,两人很快玩到一起,长大后也是常有往来。

太子自认把愿君当做兄弟,兄弟来京城了竟然不跟他说一声要去住那破客栈,在这他可是东家,传出去多损他颜
面。当即派暗卫前去拦下愿君一行人,将他们“请”到东宫来。

一直跟着愿君的冷剑山庄人,察觉不对,见到东宫暗卫那一刻,由三宝带头一群人眨眼跑了个干干净净。

天,他们可不想去那规矩森严的宫中,大公子,别怪我们不讲义气,等你出宫来,我们还是好兄弟。

那群暗卫也没追,因为他们得到的命令就是带愿君进宫,其他的人都是次要的。

马车里,车帘掀开,玖儿吃了一半的糖人都吓得掉在地上,愿君无奈的叹口气,只能对那些暗卫道:“走吧,去
东宫。”

……

塞外古城,黄沙漫天。

一行人穿着从头裹到脚的纱披,手脚皆带着铃铛,看不出男女,坐在骆驼上慢悠悠走着。

这里地处偏僻,天然环境造就易守难攻,这些人都是自小在这里长大的,要是让个普通人进来,在这一望无际的
沙漠里得活活绝望死。

一直到日暮时分,眼前陡然豁然开朗,竟见一大片绿洲。

只是绿洲外围看着诡异阴森,各种奇怪的藤蔓和不知名的动物。

这也是进魔教的最后一关。

阵法每日都自动变幻位置,众人早就知道厉害不敢托大,安静等着队伍中央一位身姿窈窕,穿着紫色纱披的女子
摆卦算阵。

也就这时候这群人脱下兜帽,都直挺挺站着才看出男女来。

他们面容不似中原人,眉眼更加深邃。等中央那女子抬起头时,更是看到这女子竟生有一双紫瞳,看着妖艳妩媚。

一群人自动跟在那女子身后,一刻不敢分神,终于回了魔教。

一路上遇到巡逻的人皆对女子俯身行礼:“右护法。”

此女正是魔教右护法君九。
君九目不斜视,一路直往大殿而去。

一个中年男人满脸急躁的从旁边跑过来:“右护法,你总算回来了!”

到了近前,又低声说道:“您赶快去看看吧,教主又犯病了,左护法压不住!”

……

一间布置极奢华的屋子里,中央还点了檀香,可就算这样也压不住室内淫靡的味道。

只见屋内那张大床上,赤裸的两个人,一个男子压着一个女子使劲抽插,如兽般的狂野。

从后面看,他紧实的背已经出了点点湿汗。

28

床上的人疯狂的动作让人误以为他很痴迷现在的性爱,可没几下,女子就被扔下塌。

男人呢喃着:“不是她,不是她!人呢?她到底在哪儿?!”

又冲着门外喊:“下一个,快点!”

被扔下塌的女子哭哭啼啼跑了出去,很快门外又进来下一个。

女子只披了一件衣服,晏无清一把拽过,不顾女子的挣扎将她摁在身下,赤红的物什顶端还留着上个女人穴里的
淫液。

晏无清用手扒开身下女子的穴口,赤红之物一挺而入,破处的疼痛让女子失声尖叫了起来。

晏无清不管不顾,肉棒一直深入到花心才算完,随后就是一下接一下的抽插,他不断蹂躏女人的身体,插了有一
二百下,女人又被他扔下床,换下一个进来。

君九过来的时候,左护法芍画正急得满头是汗,她望见君九就像见到了救星,急忙跑上去:“已经一个时辰了,
上回才找的完璧的姑娘都快没了。”

君九望了一眼站在墙根那一群瑟瑟发抖的姑娘:“你没去顶一会儿?”

芍画顿时委屈道:“我进去,我进去有用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你现在回来了,你得和我一块进去。”

君九睨她一眼,倒也不废话,抬脚就走了进去。

芍画连忙跟在了她身后。

往里去,男女的呻吟声越来越清晰,刚刚又进去的一个姑娘正和晏无清做的厉害。

芍画小心翼翼凑到君九耳畔:“这个女人是两刻钟前进来的,教主现在没扔她下来……还挺有本事。”

君九瞧了会儿,也不做声,甚至还有闲心坐下来喝了杯茶。

那正和晏无清做的女子,万没想到他们交欢中途竟还进来两个人。

男人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只盯着她的脸身下用力挞伐着。

肉穴紧致,晏无清粗大的肉棒极快的插进抽出,身下女人长着一张甜美的脸,本来是极为享受的表情,可现在有
人在一旁,女人因为紧张脸上露出了一点害怕的表情。
不像了,不像了!一点不像她了!他的梨儿怎么会害怕他呢!

扑通一声,女人被扔下了床。

芍画上前踢踢她,示意她赶紧走。

晏无清也不知道是不是才发现她们,瞥了一眼,身子转过来躺在床上,腿间那物还是高高翘着。

其实他刚刚在被他扔下去的那个女子穴中泄过一回了,神智已经清醒了许多。

芍画干笑两声,清清嗓子:“那个……教主,画画来伺候你?”

晏无清眼都不抬:“滚。”

芍画无辜的看向还坐在那儿的君九,无奈的张了张手。

看吧,我想顶也没用,教主看不上我。

明明左护法芍画是最像沈梨的人,可她偏偏也是最不像的人,无论是性情还是穿着打扮都和沈梨反着来。

芍画也不在乎,也从不会为了迎合教主特地去改变自己,本来的五分相似,因为坚持自己的特点一下子只有两三
分相似了。

所以晏无清有时迷蒙时对她极度迷恋,清醒后又毫不留情踹下床。

要说有没有女人能逃过被教主扔下床的命运,还真有,他们教中唯一的一个就是右护法君九。

君九和沈梨哪哪都不像,偏偏人家有本事叫晏无清操完了她不把她扔下床。

还有一个就是前些时日伪装成良家女子混进来的女淫贼涉月。

芍画想起来就气得牙痒痒,这个涉月临走前竟嘲讽她胸大无脑。

“这次出去的人怎么样?抓到箜篌岭的遗孤了吗?”晏无清问。

君九上前恭敬请安,随后摇了摇头:“教主,冷剑山庄的人一直在旁边,十七带人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偏偏又跑
出来秋水红,十七只能先行撤退。”

“秋水红……孟宛呢?”

君九语气不变:“孟宛牵制相思公子时被发现,死了。”

晏无清捏了捏眉心:“再派人协助十七,我就不信次次都能碰上秋水红。”

“是。”君九应声。

晏无清抬眼看了看她,招手:“过来。”

他的阳物还立着,君九上前熟练的先用口吞进,上面还沾有其他女人的淫液,都被她一点点舔干净。

晏无清却皱了皱眉:“别舔了,直接坐上来。”

君九依言照做,解开衣裙扒开小穴对准那炙热坚挺之物坐下。

小穴里面湿热,淫水泛滥,也不知道她怎么做到表面那么冷淡,里面这么骚的。

晏无清望着她的脸,下身不断往上挺动,忽然喝道:“芍画!”
芍画就在一边,忙道:“教主,什么事!”

他叫她凑过头来,痴迷的摸着她的脸庞,然后抱着她拥吻起来。

君九的一双紫瞳,好看的波光潋滟,她什么表情都无,看着沉迷亲吻的两人,只是套弄的动作更快了些。

……

东宫。

“愿君,你这就不讲义气了,到了京城竟然不来跟我说一声。”迎面走来一个高大俊美的男子,天生带着威压感,
只有愿君敢毫无顾忌的和他对视。

“我本是来接邵清姑姑的,可没想到她竟先于我一步走了。”愿君说着无奈的揉着额角。

太子璃宋早已知道事情始末,哈哈大笑着:“这可不正巧,错过便罢了,在我这好好玩几日再走就是。走,我们
好久没喝一杯了吧。”

29

玖儿小丫头有点怕这个太子,再说两个大男人喝酒,小丫头在也不方便,太子就派人将玖儿送去太子妃那里,让
她安排一下。

殿内,酒早已温好,一人一杯喝下,好似心中所有的苦闷都随之消散。

愿君也终于不再遮掩他和思思的事,一清二楚的全说了个干净。

璃宋向来看不惯思思,愿君大婚时也没有送任何东西,此时一脸看破道:“我第一眼见着就觉得那姑娘不安分,
就算和你从小玩到大又怎样,会装的人方方面面都装的到位。”

愿君未语,又饮了一杯酒下去。

璃宋摆摆手:“行了行了,你也别在我这装可怜,不过一个女人,今儿兄弟带你尝尝好的。”

说完,拍了拍手,殿外立马走进一个风姿妖娆的美人。

美人盈盈拜下:“殿下。”

璃宋叫她过来,对着愿君赞道:“彩蓉可是口技一绝,那小嘴吸你的滋味儿跟下面一样爽。”

彩蓉也上道,二话不说就蹲下身子去摸愿君的裆部。

小手轻转了几下,就顺着掀开袍子解开中裤,掏出已经微硬的阳物来。

彩蓉埋头于愿君腿间,香舌和两手齐上,舌头舔的马眼酥酥麻麻,竟能将肉棒吃下一大半去。

她屁股微微撅着,璃宋对着她翘臀打了好几下,彩蓉被打的一惊,嘴又放松含下一部分阳物,已经戳到了她的喉
咙。

只听太子道:“快吸,吸硬了就行,吸完了来吸本宫。”

彩蓉连忙抓紧速度,小嘴都套弄的红起来。

好不容易,彩蓉将太子和愿君的鸡巴都吸硬,要是平常,太子心情好一定会赏赐她的小穴一发,可今天明显和这
位来客有其他安排,彩蓉忍着小穴的空虚矮身退了下去。
太子整了整袍子,顶着胯下一根笔直巨物起身:“是兄弟就不能藏私,走吧,我们去看看太子妃那里准备的怎么
样了,清粥小菜尝一尝就好,美味佳肴才值得细嚼慢咽。”

……

璃宋和愿君到的时候,赵承欢正俯趴在姐姐两腿间。

她的脸埋在赵承孟的私处,舌头与穴肉相碰发出滋滋声。

赵承孟双手紧抓床单,挺着个肚子满头是汗。

“啊……承欢……用力……再往里一点……”

两个女人并未完全赤裸,身上还穿着正经的宫装,偏偏这样,看起来更淫靡了。

璃宋显然兴致勃勃,愿君看着大着肚子的赵承孟:“她怀着孩子……”他不敢碰。

太子拍拍他:“知道知道,太子妃就不留给你了,本宫一人足以。”

随后两人一同往床榻去。

赵承孟最先发现太子他们来了,媚眼如丝的推了推妹妹,然后想要起身行礼。

太子赶忙制止了她,他翻身上床半抱她入怀:“你今天好香。”他深情嗅着她的青丝,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乱摸,
鬓角缠绵间,从她的眼角亲到她的唇。

愿君在床边站着,低垂的眼眸看不清有什么情绪,袍袖款款,温润如玉,公子世无双。

赵承欢抬头看了一眼他,就再不敢抬头,已经羞红了脸,红的彻彻底底,脸颊滚烫。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好看的人?外头总说她和姐姐是仙女下凡,可刚刚这一眼,简直叫她自惭形秽。

她想着想着发愣了,等回过神来,面前已经笼罩一片阴影。

是他……他离得她那样近……

她更加低了头。

忽然,下颚一紧,她被迫抬起头。

男人冰凉修长的手指挑起,望着她水润的唇,唇上还沾着她刚刚舔穴的淫液。

愿君不动声色的覆了上去,温温软软的唇,然后是更加酥软的舌。

赵承欢沉醉在他的吻里,身体下意识跟着他软倒下去。

幸好这张床够大,睡下四个人绰绰有余。

赵承孟大着肚子不太好做,璃宋于是躺下来让她女上位。

看着底下那根大肉棒,虽然已经吃过许多次了,但看看自己的肚子再看看那根巨物,赵承孟还是害怕了。

她颤颤巍巍对了几次,小穴口总是没对准,一屁股坐在了璃宋腿上,不由把视线转向了自己妹妹。

愿君对待女人向来温柔,赵承欢已经被挑逗的欲仙欲死。衣服散乱的半穿着,纤细的双腿弓起,愿君伸了三指在
她穴里搅弄,一只奶子也被他抓在手心缓缓揉着。

赵承孟实在无力支撑了:“承欢,你来帮帮姐姐……”
承欢听到姐姐的求助,粉嫩的身子蜷缩着,又一波淫水冲出峡口,她祈求的看向愿君。

愿君没有为难,还帮她扶坐了起来。

赵承欢膝行至姐姐旁,赵承孟再一次起力,屁股高高抬起往下方的巨物压去。

太子一直好整以暇,双手撑在头下,也亏他忍得住。

赵承欢矮着身子,头在姐姐的逼底下,抬头望去,那小穴已经熟透了,淫水一滴一滴掉落,滴在她脸上。

她探出头,双手摸到姐姐身下帮她掰开穴,又叫赵承孟自己拿手撑着,随后握住太子的肉棒,一下将龟头对准了
穴口。

30

赵承欢一边软软喊了声姐姐,一边猛的将她身子往下一压。

“啊……”赵承孟尖叫一声,肉棒终于全部挤了进去。

太子已经等了太久,再等不住她自己动,双手把着她的腰腹,鸡巴一下下往上挺动。

“小骚货,总算能好好操一操你了,舒服吗?骚货……”

没有前几次的疼痛难忍,一直欠操的小逼终于被贯满,赵承孟淫荡的扭着腰,挺着个肚子摇摇晃晃看的人心惊。

愿君又道:“璃宋你注意些。”

这肚子里毕竟是他的皇子,璃宋也小心着,花心都没插上几次。

他们这边干上了,他抽空看愿君一眼催促道:“你别光说我,我自会小心,你还不去爽一爽,是看不上太子妃的
妹妹吗?”

愿君闻声看向赵承欢,那个娇弱又媚态毕现的女子,刚刚促就姐姐和太子交欢,现在又乖乖巧巧跪坐在他旁边,
小心翼翼抬眸看一眼他。

愿君叹一口气,伸手捞过她,又含住了那湿热的唇,随后双手在她身上游离,剥开了她仅剩的衣物。

将她放倒下去,手指摸着穴口湿淋淋的,愿君抽出手指,随即撑在她身上,阳物顶在她穴口上下滑动。

赵承欢被太子开苞后,做的次数很少,因为没多久姐姐就嫁入东宫了,太子也不再特意半夜来探她的闺房。

这一年里也就有几回进宫被赵承孟留在宫中睡两晚,太子会在姐姐的安排下和她睡觉罢,其他再没有机会了。

愿君初初进入,阳物立马被穴内的软肉缠上,一寸寸挺进颇是艰难。

知她没什么经验,愿君也耐心着动作,见她神情稍微露出一点痛苦就不再往里进。两只乳儿俏生生立着,愿君陡
然伸手拍打了一下,赵承欢被拍的喊了一声,委屈的嘟着嘴,抬头望见这仙人似的面容,敢怒不敢言。

愿君轻笑出了声,愈发衬得眉眼温润如玉,女子又呆愣住了。

趁着她发愣的劲儿,愿君忽然吸住她的奶子,顶端的红梅被吸的战栗,赵承欢刚娇喘出声,下身忽然一痛,她清
晰感受到肉棒贯入,攻城略地的滋味。

“……疼吗?”愿君俯在她耳边问,耳廓轻轻被他舔吻。
她被他玩弄的神魂颠倒,难耐的闭上眼睛摇头。

赵承孟毕竟挺着大肚子,交欢又耗费体力,她动了几十下就没劲在上头了。

璃宋将她放倒,提高她的两腿,双膝跪着抽插。粉红微紫的嫩肉被他的大鸡巴撑开又收缩进去。

许是怀孕的缘故,赵承孟很容易高潮,还没做多会儿,就已经高潮了两次,神色一脸倦怠。

璃宋知道她该休息了,都已经困成这样了,行好事从她体内撤出,喊人打了一盆水进来,撩开珠帘,亲自拿了毛
巾帮她擦净下体。

宫人很快退下去,他又给赵承孟挪到最里面去盖好了被子。

回头再看床上另一对,丝毫没有受影响。男上女下的标准姿势。愿君动作也不快,只慢慢插着,像是无聊至极做
的游戏。

璃宋从后头朝他肩陡然一拍,愿君神色一凛,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竟然走神了。

璃宋笑骂他:“你叫我说什么好,操逼都能操走神,是我们承欢吸引不了你吗?”

愿君动作未停,摸着赵承欢的左乳把玩:“只是想起了一些事。”

璃宋跟着顺手摸着她的右乳,他身体卧下来:“什么事?”

“见过的一个人,单罗轻薄如秋水……”愿君道。

璃宋笑了笑也未深究,他朝愿君啧了一声:“来双飞?”

两人一齐看向满面欲色的赵承欢,愿君松了身子,将肉棒退了出来。

“你先进。”

璃宋也不客气,对准小穴口就插了进去,先是狠狠操了几下,才将肉棒撤出只留龟头,他往右边靠:“你伸手扒
一下小穴,看好不好进去,承欢还从来没试过。”

愿君试了一下,从左边还能塞进去两指。

他按着她的阴蒂,一圈圈磨着,赵承欢已经明白太子的打算,她一边有一种隐秘的兴奋,一边又担心自己容不下,
小穴那么小,插进去两根,会坏的……

愿君的龟头慢慢抵到了穴口,紧紧挨着璃宋的鸡巴。

因为骚阴蒂不断被挤压,淫水哗啦啦流个不停。

璃宋催促着:“她小穴这么骚,肯定能插进去的。愿君,快来吧。”

愿君稳下身子,肉棒终于一点点往里挤去。

“啊……疼……慢些……不,公子不要进来……奴家受不住……”承欢哀哀哭着。

愿君听她哭喊犹豫了起来,想抽出来算了,那小小的穴肉却紧紧咬着他不放他走。

璃宋感受到他想退缩:“愿君你怕什么,小穴吸这么紧你没感受到,这个骚货根本乐在其中,你看她满脸欲色,
哪有半分痛苦。”

愿君一看,果真如此,这女子正美得紧,嘴里说着不要不要其实就是要吗?

他用力一插,穴口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棒身竟入了大半进去,瞬间比璃宋进去的还多。
璃宋见好兄弟终于插进来了,当即不甘示弱地也开始往里挺进。

31

小穴被撑开一个圆圆的洞口,两根肉棒在里面进出。

赵承欢除了刚进去时尖叫了几声,很快就被两人一起双重的快感弄得魂不附体。

两根肉棒紧挨在一起,无缝的在同一个女人体内冲刺,操穴声也更大了些。

愿君撑着身子,汗珠都滴落了下来,闭着眼微微仰着头。他跟着璃宋的节奏来回挺动,身体明明是欢愉的,可偏
偏觉出索然无味来。

就如他方才愣神一般,这底下含着他的阳物的真好像就是一个石头做的洞,不是说这小穴不勾人,只是聊无趣味,
真真聊无趣味。

赵承欢几声呼喊,又高潮了一波,毕竟两人同在穴里不好发挥,看出璃宋的隐忍,愿君干脆撤出来。

少了一个人,璃宋猛扑上去,紧紧压住赵承欢,前后发力挺动极快,几下功夫,承欢的下体就被拍打的通红一片。

“你打算怎么办?”紧要关头,愿君不冷不淡的说了句话。

璃宋听出是问自己,没回答,他堵住承欢呻吟的小嘴,两手在她的腰上勒出了红痕,狠狠冲刺了百下,终于心气
一松,汩汩精液射在了小穴深处。

射精后他并未抽出来,细细感受着小穴里温热紧致。不时有液体滑过两人交合处,全流到床榻上。

肉棒很快又硬起来,璃宋这回慢慢插着,比游水划桨玩乐的老翁还慢。

“什么怎么办,你说承欢?我求了父皇,但是你也知道,承孟的太子妃位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我答应纳虞太师的小
孙女为侧妃,父皇才松口让承欢进东宫,但是位分肯定不高。”

愿君收敛着自己衣物:“你有安排就好。”

他下床,穿上鞋子,璃宋也看出他兴致不高,还以为他心里还想着姜思思的事。

“愿君,你娶了姜思思真是委屈你了,你这几天在京城好好看看,哪个看得上眼的,我叫父皇给你赐婚!”

愿君莞尔,也不跟他多辩:“长夜漫漫,太子殿下好好享受,愿君先退一步了。”

璃宋反手直挥:“滚滚滚,说的阴阳怪气,大半夜不嫌瘆的慌。”

愿君出门即问玖儿被安置在何处,宫婢打着灯笼领他前去。

几日舟车劳顿,玖儿睡得香香的。

半夜忽觉床一沉,紧接着一人睡了上来,钻进被窝拥紧了她。

玖儿闻出是师傅的味道,乖乖让他抱着。

这小半夜愿君睡得也不甚安稳,不知哪里来那么多噩梦,直到天明的微光洒进窗户,外面鸟儿叽叽喳喳,将醒未
醒时察觉有人在他身上做磨工。

他睁眼入目即是一张两颊绯红的小脸,眼睫微颤,尚显稚嫩的脸蛋,口中却吐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
玖儿趴在他的胸口,两人的下体没有任何阻挡的厮磨着,床脚堆着扒下来的里裤。

嫩嫩的花瓣将开未开,蹭在半硬的肉棒上,涂了一层又一层淫液。

鹤山谷留下的药丸还剩两颗,这淫毒也越发肆虐了,幼小的身体被早早催发成熟。

玖儿还小,愿君就算被她磨出了性致,但也强忍着不再进一步。

可随着醒来身体的欲望明显无法克制的变大,肉棒变得又硬又大,玖儿也费力的抬起了小屁股。

蹭来蹭去,肉缝渐渐对准龟头,玖儿神情迷离的低吟着,整个人向下使力,似乎下一秒就要坐下去。

最后一刻,愿君陡然拽住她翻身:“玖儿,不可这样。”

“师傅……我难受……”

小姑娘委屈的咬着下唇,因为难受额上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抱住他糯糯的撒娇。

愿君将她双腿合拢,肉棒插进腿根处抵着她的花瓣:“把腿闭紧了。”

说着就开始缓缓抽动了起来,他摸到她的小阴蒂,在其上肆意玩弄,本就汁水丰沛的蜜穴更是流水不止。

插了一刻钟,两人都欲火焚身,没甚成效,那肉棒抵在花瓣处跃跃欲试,愿君真怕一个没忍住插了进去,没法子,
他只得抽身而出。

玖儿涨得脸色通红,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难受,太难受了。

陡然,她的小花瓣被一个温热的东西含住。

只见愿君俯在她身下,唇舌埋进她的私处,先是完整舔弄了一番阴唇,随后将舌头轻轻伸入她的花蕊里。

“啊……师傅……”

愿君把握着分寸,慢慢的给予她绝对的快感。

没多会儿,玖儿就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愿君望着自己下面还高昂着的兄弟,无奈的叹口气,真觉自己是伺候人的命,昨晚就没射出来,今早又被这一番
折腾。

再憋他都觉得会把自己憋坏了。

哄了玖儿一个人待着,他得去找璃宋要个人给他泄下欲,赵承欢是不行了,他对她没感觉,虽然长得也够美,但
就是提不起兴致。

璃宋被他从床上扒起来,扶额道:“那你总得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吧,要么我怎么给你去找?先说好,姜思思那
样的绝对没有啊!”

32

喜欢什么样的?

愿君凝着眉沉思了许久,他们都以为他心里深爱着思思,所以哪怕她背着他偷人,他都能忍下去。其实从他发现
她和其他人有苟且时,他心里属于她的那一角已经塌了。后来他再操她的时候,看着她做作的样子,他却多了一
丝隐秘的刺激。但是快感并没有持续很久,他很快就厌弃了。

和千微做时,他们打小一起练武的情分在,千微又的确娇憨可爱,他有点喜欢。

那日和那偷闯山庄的女人做,纯粹是为了发泄欲望,事到如今,他连女人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至于其他,他暂时根本想不着,但提到样貌,还真有一张脸被他记在心里,那一日匆匆一瞥,倒是叫他记到今天。

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这道理谁都懂,一想到她,胯下的巨物非但没有消减之势,反而越发胀疼起来。

璃宋劝道:“要不给你先找个宫女,泄了欲再说?”

也只能如此了。

愿君正要勉为其难答应,璃宋一个激灵:“我都快把她给忘了,这个你肯定喜欢!”

……

“吴培忠的女儿吴水莲,你忘啦,小时候我们还一起玩过,你扮新郎她扮新娘子,你还亲了她!”

“谁都没想到吴培忠抛妻弃子投靠了敌国,父皇下旨查抄吴府,累及三代族亲,女的充妓,男的全部处以死刑。这
水莲儿是我偷偷保下来的,就藏在我这东宫里,没人知道。”

“我只在她被带来时见了一面,其他我碰都没碰,干干净净一个人,模样我记得挺出挑,总之就是杏眼芙蓉面,你
去看了就知道了。”

“你现在身边也没有伺候的人,要是觉着水莲儿还成索性带在身边,知冷暖是一回事,和你床榻美美岂不更好。”

璃宋叽叽喳喳的声音简直比鸟儿还要吵,愿君走了老远了好似还能听到他在说话。

前头一个宫婢领着他七拐八绕,总算是到了一处极为僻静幽幽之处。

院门上挂的牌子也凑了景,叫酌幽阁。

应该是有人提前通知到了,清了场,愿君只身一人入了酌幽阁。

乍一进门,一座三层小阁楼跃于眼前。

一女子背坐在三层阁楼的窗沿上,阳光幽幽洒下斑驳。

背影看着格外迤逦,杨柳细腰瞧得人心醉。

小楼精湛,踏在楼梯上如履平地,三层楼一过,那靠着窗边的女子就抬起头来。

果然是一双杏眼,眉眼盈盈,美人芙蓉面。

愿君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她也左右打量了一下他,似乎有些讶异:“殿下让我伺候你吗?”

愿君踱步到她身前,将她拉离窗台,一把将她横抱入怀向着床榻走去。

阳物已经硬了多时,水莲儿娇呼未出,裂帛声起,下身就一凉,随后一根硬挺的物什直直的戳进了她的身体。

水莲儿尚是完璧之身,陡然被破身,痛感一瞬传至脑门。

“啊好疼……呜呜……好疼……”

男人却已经不管不顾在她身上冲刺起来,床榻都在剧烈摇晃,
“求,求您怜惜则个……”水莲儿呜咽着说完。

可愿君现在只想发泄,他已经憋了太久了,至少要等这一波结束。

她小穴紧致,鲜嫩又稚嫩,大鸡巴在里面进出之间受到层层叠叠的吸附。

啪啪拍打声清晰热烈,男女力量悬殊,水莲儿被死死压制着,只能岔开腿迎接男人的暴风雨。

插了小半个时辰终于缓解了肉欲,精液射满她的嫩穴。

愿君从她身上翻身下来,抱着她:“以后跟了我?”

水莲儿抹去脸上泪痕:“可是太子……”

“太子已经答应了。”

水莲儿于是点点头默认了这件事,她素手纤纤抬起,也拥住愿君的腰身。

“公子,奴家能不能求公子一件事?”

“什么事?”

“奴家有个妹妹叫水仙儿,她跟我一样被发卖为妓,太子买下我时并未看到妹妹,后来也找了许久但都未找到。奴
家就这一个妹妹了,公子能不能帮我找找?”

这有何难,愿君顺口答应。

肉棒堵在穴里并未抽出,没一会儿又硬了起来,水莲儿察觉到穴里的胀感,红着脸悄悄曲着腿想把那物从里头退
出来。

愿君任由她动作,在她抽到只剩龟头还在里面时忽然搂住她往下一压。

“啊……”

肉棒尽根没入。

愿君缓缓挺动着下身,在她穴里左磨右撞,将她自怀里抱得紧紧的:“再来一次。”

淫欲的声音又在房间响起,女人如同一只幼兽被欺负的微微哀鸣。

……

又一日,风和日丽。

晴好的天气,太子妃设了赏花宴,各家贵女袅袅娜娜,无不盛装出席,各有千秋。

太子也另组局请了京城里的世家郎君子弟,尚未婚配的占了多数,有一些人其实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想。

果不其然,宴席尚未过半,太子就提出换场地。

流霞阁中分了一道溪流,两边竹叶青青,皆有白纱遮挡,对面已然坐了一排贵女,远远就能听到欢声笑语,有些
面嫩的公子已经红了脸。

但是两层白纱挡着,虽则若隐若现,实则也看不到什么。
争妍斗艳

由太子领路,一群贵家子弟鱼贯而入。

那些姑娘们注意到有另一群人进这流霞阁,立即举起手里的团扇遮面,间或窃窃私语。

有风吹过,那白纱被吹起,陡然对上视线的男女便都羞红了脸,手足无措。

女子低了头,一直到感觉胶着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消失不见了才拍了拍自己红扑扑的脸颊呼出口气。

旁边一位长相明艳,凤眼樱桃唇的贵女抵着扇子笑弯了眼:“阿绘,你不会看上他了吧?瞧你害羞这样。”

郑绘气得去掐她的脸:“要你来试试,看你脸红不红。”

“好了好了,你俩别闹了,还不知道小九今天怎么样呢,欸。”又是一位端庄秀雅,气质如兰的女子开口,这是镇
国公的嫡女叶兰清。

而右边那位长得最漂亮的则是尚书令的女儿柳箐箐。

中间这位说来身份最低,是妾生的女儿,广林侯府庶女郑绘。

叶兰清口中的小九乃是太子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封号临安公主。

公主今年已满十七岁,前后皇上安排了两次赐婚,结果定好的驸马不是喝酒掉下河淹死了,就是骑马被摔死了。

虽然都跟公主无关,但是任谁扯上这些事情,一连死了两任夫婿,都得掂量掂量是不是真是女方的问题。

幸而女方是皇家,临安还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谁也不敢没事做瞎嚼舌头最后掉了脑袋。

大家都三缄其口,但是一旦皇上私下和各位卿家谈到儿女婚嫁上,当天晚上卿家的儿子一定快速订了婚约。

前些时候十公主都嫁出去了,临安在家宴上笑得开心,不知道怎么就被爱女心切的皇上理解成了苦涩的笑。他心
顿时一痛,也就有了今日的赏花宴。

皇上跟太子达成共识,只要临安看中了谁,当即下旨赐婚,翌日就成亲。防止夜长梦多,公主府已经什么都准备
好了。

“呵,诶呦,不知道是谁在这多管闲事,瞎操的什么心,人家堂堂一个公主,婚事还能耽误了?还是操心操心你们
自己吧,长得不好也就罢了,偏偏还是妾生的。”离叶兰清这桌不远,一个长相娇媚小巧的女人开口,她慵懒抚
着头花,对着郑绘翻了一个偌大白眼,显然是看不起她。

对方是正一品大将军的孙女,祖母还是先帝的长公主,长公主向来最疼爱这个孙女,宠的如珠似宝,这就导致了
才十几岁的小姑娘就这么嚣张跋扈,从不把人看在眼里。

郑绘隐忍了下来,眼角都红了。其实她长得不错,小家碧玉型的,只是夹在柳箐箐和叶兰清中间就有点不够看了。

“王袖袖,说什么呢你!”柳箐箐也不是个忍气的性子,重要的是她姑姑如今是宫里的皇贵妃,不像郑绘一无所有
怕这怕那。

王袖袖可不想跟柳箐箐吵,柳箐箐被上京的公子哥们推崇成什么大才女,真要跟她吵起来,那道理一堆一堆听得
人耳朵疼。

她哼一声又翻了个白眼,索性起身走后头去散步去了。

叶兰清此时方开口:“行了,你也别跟她生气了,袖袖人不坏,就是说话大大咧咧惯了。”

这一众贵女里属叶兰清脾气最好,人缘也最好,大家要是有什么事都喜欢找她帮忙处理。
柳箐箐还有点气歪歪的:“这个王袖袖就是欠打,叫她阿爷拿了鞭子抽才好,兰清,我跟你说……”

柳箐箐和叶兰清的声音远去,周围一切似乎都被黑暗笼罩,郑绘还停留在刚才王袖袖骂她的话里。

她悄悄觑了一眼叶兰清,绞紧了手中的帕子。

……

璃宋是带着愿君一起入席的,玖儿不肯留在屋里,只好顺道带着。

她把头死死埋在愿君怀里,因为旁边璃宋在逗她。

愿君不胜其烦:“你差不多行了,玖儿胆子小。”

璃宋嘿了一声,倒也不再动作了。

要让临安相看,像现在这样挂着白纱是不行的,过一会儿太子妃会找借口把它撤掉。

魏王世子蔚敏和一人从后面携伴而来,齐声喊道:“殿下。”

璃宋笑着对蔚敏道:“要看你媳妇儿,还来这么迟。”又看到蔚敏旁边的谢岸,脸当即拉了下来,“谢岸,你不
在家陪你儿子夫人来这干什么?”

谢岸长得一副清隽的模样,做起事来却和他那老学究父亲一样一板一眼。

“微臣奉父亲之命来看着殿下。”

璃宋一句脏话硬生生忍了下来。

太子太傅的嫡子谢岸,以前还做过他的伴读,和他的老子一样整天肃着个脸,规矩严的很,璃宋对他向来是敬而
远之。

愿君看着璃宋吃瘪,没忍住笑出了声,换来璃宋怨怼的眼神。

他当即正色,将玖儿扶正坐着,起身对着二人道:“许久没见二位了。”

蔚敏惊喜道:“愿君!你什么时候来的京城,也不跟我们好好聚聚。”

“有两日了,本想玩几日就走,没想到还是被太子殿下请到这东宫来了。”些微无奈的语气,听得璃宋耸了耸肩。

谢岸则和愿君互相行了个礼,几人又相继坐下。

ps:剧情人物已经出来很多了,稿子也空空了。作者记性不好,也没有专门列目录大纲,要是有啥 bug 可以告诉


我。嗐,其实最主要还是稿子的问题,别的大大几十万几百万到底咋写出来的,呜呜呜我连她们零头都没有……

34

太子妃那里传来消息,说白纱马上就撤,璃宋又转给蔚敏:“太子妃帮你看了,叶家小姐就坐在你对面的右边一
个,听说长得不错,关键是脾性特别好,你待会儿仔细瞅瞅。”

魏王和镇国公两人关系一直不错,前段时间干脆结成了儿女亲家,只是叶兰清不大出门,就算出去也是只参加闺
阁里的聚会,以至于蔚敏一直想看看他未婚妻长什么样都看不到。

很快,两侧白纱被宫人一寸寸卷起,两岸的人再无阻隔相望。
幸而,此时乐工上来了,音糜阵阵,缓解了各位贵女和公子们的无措。

蔚敏眼都不眨的盯着对面右边那个看,两侧距离不远,足够他看清女人长什么样。

小家碧玉,长得挺温婉的,对方似乎察觉到他的注视,抬起懵懂的眼睛。

蔚敏微微一笑,抬手对她举了举酒杯。

他并未做什么过分之举,郑绘也对他微微一笑随后赶紧垂了头。

她认得他,以前无意中见过一次,是魏王世子蔚敏。

郑绘望向旁边,柳箐箐还拉着叶兰清说王袖袖的坏话,刚才嫌她中间两人说话不过瘾,就让她和叶兰清换了个位
置。

这边的小插曲落幕,而今天的主角,挨着太子妃旁边的临安则是一脸尴尬。

“临安,今日这宴就是为你设的,你哥哥可在对面看着你呢,父皇也在宫里等你的消息。”

对面璃宋直勾勾隐含威胁的眼神让人想忽视都不行。

她已经十七了,留来留去就要留成老姑娘了,特别是她命格不好,凡事都特别倒霉。

是的,临安的命格的确有些问题,一生下来就被监天司批了生不逢辰,天年不齐,一生命运多舛的命格。

对面太子顺道跟愿君说着话:“你道我这妹妹为何如此倒霉,监天司批了命不算,父皇母后偏偏不信邪,都说了
贱名才好养活,我们小九的小名非要叫有福。”

愿君差点喷出一口水,怀疑是自己没听清:“什么?”

太子扶额:“你没听错,有福,小九的小名叫有福,这名字一般人可压不住。”

愿君:……

还真是,一般人压不住。

临安一身紫金流苏裙,妆容秀美,听她嫂嫂的话,抬头打量着对面,愿君正低头哄玖儿吃饭,正好一眼错开。

蔚敏这些已经有婚事在身的人自觉移开目光,倒是旁边谢岸似乎愣了一愣,被蔚敏一捣,问:“怎么了?”

谢岸疑惑的感觉未散,已经下意识摇摇头:“没什么。”说着,他端起了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临安看了一圈后,用团扇遮住红透的脸颊跟太子妃说着悄悄话。

没过多久,白纱又重新落下,这意思是公主已看好了。

有太子妃陪着,璃宋一点不着急,想着妹妹挑好夫婿后就要赶紧嫁出去,他心里忽然有些许惆怅,酒也一盏一盏
喝的多了起来。

“小九啊,打小身体就不太好,小时候你没看她病的多可怜。”太子一连喝了几杯,跟愿君絮叨了起来。

“还有她十二岁那年……欸,为了给父皇祈福,一个人从国公府里偷跑出去,结果还正好撞上了绑匪。要不是小九
聪明,不仅救了自己还另外救了一堆小孩,靠朝廷还不一定什么时候能找到呢。不过这事被我们瞒起来了,堂堂
一国公主偷跑出去也实在不像话。”

都说出这些腤臜隐私了……

愿君当即立断用酒杯堵住璃宋的嘴,对着随行的内侍道:“你们殿下喝醉了,还不快扶着下去醒醒酒。”
一帮人忙扶着已然醉醺醺的璃宋走了。

多待无益,玖儿喝了两杯果酒已经困得缩在他旁边打起瞌睡来,愿君收拾了一下抱起她也先走了。

蔚敏笑着摇摇头:“这一下子全走了。”他心情还不错,刚才终于见了日思夜想的未婚妻的真面目,算是合他的
心意。

忽然发现身旁的谢岸已经许久没有出声,扭头一看发现他似乎魂不守舍:“咦,谢兄,你怎么了?”

谢岸被他拍的回神,推开他搁在自己肩上的手:“殿下已经退席,某不负父亲所托,家中还有要事,子林,我就
先行一步了。”

蔚敏挑挑眉,眼睁睁看着这三个一个接一个走:“真是薄情寡义之辈。”

他干脆端着酒杯去旁边席上和人畅饮了,他今日还不想走,心里隐约有个念头,等到对岸也结束时去寻他的未婚
妻,他们还未好好说过话呢。

他只是想等等看,不想还真给他等到了。

太子妃在日暮时分结束了宴席,小姐们一个个互相靠着说着悄悄话,脸蛋熏红,风姿绰约。

柳箐箐和叶兰清也还有许多话要说,干脆同上了一辆马车,两人同郑绘告别。

郑绘拈着笑钻进自家马车,一进车,她的笑容就有点扯不动了,太累了,处处都要装的精致完美,可哪怕这样,
她的婚事现在还是没着落。

姿容甚她如柳箐箐,活得飒朗又明艳,温婉端庄叶兰清,每次只需要假惺惺的说两句,所有人都将她奉做圣女。

戳着缝隙插了进去

郑绘叹着气闭目。

马车始终稳稳行驶着,可下一瞬, 车里竟然多出个人。

郑绘睁眼差点被吓到,嘴被那忽然冒出来的人捂住,他对她摆摆手指意思叫她不要出声。

那人并未蒙面,郑绘认出他是席上对自己举酒杯那位。

她眨眨眼,认真的点了点头。

蔚敏于是松开手,他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想跟上来看看。”

“你想看什么?”

他声音很小,郑绘声音也压低,两人生怕外面赶车的听到声音。

她或许有点紧张,大眼微闪,贝齿轻咬下唇,脸蛋红通通的。

真是……可爱极了。

蔚敏最后一点局促消失不见,他甚至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我想……看看你啊……”

两人酒都喝了不少,要是平常哪能这样。

他温凉的手指贴着很舒服,郑绘尝到了甜处,整张脸都往蔚敏手上靠,连他说什么都不在乎了。

蔚敏抚了一会儿,干脆倾身上去,郑绘也就理所当然的倒在了他的怀抱里。

蔚敏不是未经事的毛头小子,家里给他开人事的通房都已经有两个了。
他先将手伸进郑绘的衣领里,女子的高耸处抓在手里软嫩至极,心想这是他的未婚妻,迟早是他的人,就算现在
在这马车里要了她又如何?

而郑绘呢,她心里清楚的很,这男人是魏王世子,现在看起来醉态朦胧的,他还明显想发生点什么事。

那可真如她的意了。

郑绘假做惊慌,小声抽泣:“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是谁啊,一上来就对我……”

蔚敏将她的手摁在心口,脱口而出:“兰清你别怕,我就是和你定了婚约的魏王世子,你我以往不曾见过面,如
今倒吓着我的娇娇了。”

郑绘的心一下子拔凉拔凉,本以为他是知晓她的身份看上了她才会上马车来追她,没想到是认错了人。

她抬头梨花带雨的看他一眼,又迅速垂下去,男人下身的衣服已经被硬挺的阳物顶了起来,他的另只手还在她胸
上乱摸。

都已经这样了,干脆做到底好了,她一定能叫他答应负责。

郑绘扑上去揽住他的脖子,一通乱吻,虽然没有任何技巧,勾引也少了几分味道,但碰上的恰好是个血气方刚的
男人,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主动抱上来吻他。

别说蔚敏现在喝醉了,就是没喝一滴酒把不把持得住那也得掂量掂量。

郑绘还记得这是在马车里,所以死活不让蔚敏脱她的衣服,蔚敏没办法只好转移阵地,两手伸进她的亵裤在嫩穴
里使劲扣摸,裙子挡着,亵裤被褪了下来,郑绘没拒绝。

蔚敏抱着郑绘坐在他腿上,两腿岔开,伸手掏出自己已经勃起的阳物。

炙热的温度碰在腿间,郑绘下意识地躲避,可她身子已经被紧紧箍住,脖颈间是男人喷洒的热气。

“你放心,我回去就跟父王说提前婚期……兰清,你是我的……”一声闷哼,肉棒在穴口寻摸了一会儿就戳着缝隙
插了进去。

小穴陡然被异物插入,一阵痛意来袭,郑绘咬紧了唇不让自己喊出声。

而蔚敏才抵到了那层膜,还未戳破它。他见她疼成这样,心知动作再慢就是互相折磨,不如一击到位,也好温柔
小意。

蓄力前,蔚敏的手横在她的嘴边,猛的向里一插,郑绘疼的张口咬住他的手。

两人都是一声闷哼,蔚敏被她咬的一激灵,将她使劲往下一按,阳物一下就戳到了花心。

“小姐,你叫我了吗?我怎么好像听到有声音……”马车外传来车夫的声音,这车夫又老又有点聋,本来是嫡姐故
意安排羞辱她的,如今郑绘倒是庆幸起来。

小穴里塞了一根巨大的东西,那东西还一抖一抖,然后竟上下抽送了起来。

郑绘强忍颤抖:“没有,我没有喊你……你听错了……好,好好驾车……”

蔚敏竟毫不收敛,刚才那一下还弄得特别重,郑绘声音不免大了些。

外头车夫就听见最后几个字,好好驾车,他应一声不再说话。

大路平坦,马车本应稳稳当当一点颠簸没有,郑绘却如同坐船遇上了暴风雨。那一根铁似的棍子搅得她天翻地覆,
起身想远离他,却在半途被他用劲一按,又插得更深。

她双手先是无助的向后伸,试图拽住他,后又被他操得身体前倾,双手正好抓上了马车上小窗子的下檐。
就这个姿势受了一会儿,她已经浑身是汗,身下一开始的疼痛也去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和被异
物入侵的快感。

风起,吹开厚重的窗帘,露出一张满脸嫣红情欲毕现的脸,这张清秀的小脸,在男人的滋润下,变得有滋有味起
来。

郑绘往外一瞧,看到熟悉的地标,她知道快到家了,可身后的男人一点结束的意思也没有。

她寻思着夹了夹小逼,男人果然被她紧的倒吸一口气。

暗自庆幸有用,正要再来一次,屁股上陡然一个响亮的巴掌声。

他……他竟然打她屁股!

郑绘羞愧之余,小穴倒是如了她的愿,无意识的收缩夹紧,硬生生缴的男人提前泄了出来。

如心公主

感到一股暖流射进自己的小穴深处,郑绘呼的喘了口气。

马车也正好停了下来,只不过牌匾上写的不是镇国公府而是广林侯府。

郑绘在马车上被破了元红,身体被操的软绵绵的,双腿更是无力。收整了一下衣服,身旁的蔚敏忽然倾身抱住了
她:“兰清,我舍不得松开你。”

许久,抱着的姑娘一点反应没有,蔚敏将她身子转过来面对他,才发现她哭得满脸是泪。

郑绘似乎鼓足了劲,一把甩开他:“世子还是等会儿先看看这到底哪个府邸再说。”

说完,她就扶着车壁下了马车,一直在门口等着的贴身丫鬟赶紧上来搀住主子。

这个未经人事的丫头气歪歪的撇嘴说:“凭什么不让姑娘带丫鬟,其他小姐们都带了。”

其实这次赏花宴哪里轮得到郑绘去,无奈大姑娘郑玉一早就病在了床上,如此病容自然不能去赴宴,无奈之下才
择了庶女郑绘去。

郑绘弱柳扶风,双眼红通通似才哭过,丫鬟还以为她家小姐被欺负了,也跟着难过的不行。

……

太子宿醉醒来,头疼欲裂,无意识喃喃着水、水,一只杯子送到他手里,他毫无防备接了喝了一口。

“噗……咳咳……”辣椒水刺激得他瞬间清醒过来。

璃宋举着杯子刚想骂人,看见面前是面无表情站着的愿君。

“你干什么,我头这么疼你竟然拿辣椒水给我喝?”

此刻在愿君眼里,太子就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爪子断了嘴还不停。

“让你醒醒。”他一字一顿开口。

明显不对劲,直觉告诉他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自己喝醉了后的事从来不会记得。
哪又是发生了什么事呢?能叫愿君如此不客气。

璃宋觉得头更疼了些,他一边起来去挂屏上取衣服,一边仔细回想着昨天喝醉后的事。

没想起来,算了。

“我昨晚没干什么事吧?”多少有点气虚。

璃宋喝醉也没什么毛病,就是话多,从临安说到皇上皇后然后又说到先帝,说到先帝肯定得讲到他老人家儿子太
多,女儿缘浅。

长公主自不用提,人人皆知,这大半辈子过得潇洒恣意,现在连带着还养出个嚣张跋扈的王袖袖,再有就是小公
主如心了。

说起这个二姑姑啊,为人熟知的就是她当年嫁去了冷剑山庄,可没想到平常看着温温柔柔又体弱多病的人竟然在
生下孩子后逃出庄了。

为了面子,冷剑山庄的人自不会到处去说他们二夫人跑了,只是私下知会了朝廷,然后两方一起寻找。

最后找着时,如心公主也是胆子大,竟然藏在一个男人的后院里,肚子又大了起来,怀的自然不是她夫君的孩子。

褚邵祺得知此事后气得吐血,可无奈如心怎样都有一个公主的称号护着。已经怀了野种的女人他想起就嫌恶的要
死,大哥叫他对外发出消息,假装二夫人突发疾病死了,他才不干,他就要留着这个位置恶心她,膈应她。

一直到十几年后,无意碰见姒媚才另外起了心思。

关于如心公主的事,冷剑山庄上下三缄其口,愿君也是长大后有了自己的暗卫才知晓这些事情。

他小时候格外渴望母亲,千微遇到什么事都能跑去她母亲面前诉说,而他只能孤零零的与剑为伴。小愿君曾经发
誓长大一定要找到母亲,他不苛求母亲喜欢他,他只是想当面问问母亲为什么一生下来就要抛弃他。

可事情毕竟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找一个人本就不容易找,一些痕迹又被有心人掩藏的很好,几乎快要放弃了。

愿君从没想到把他当做兄弟的璃宋会欺瞒他这件事,要不是他昨晚说漏嘴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事,可恨璃宋说话说
了一半就呼呼大睡过去,怎么喊都喊不醒。

愿君在出去端盆水泼他还是干脆蒙上被子就揍一顿之间犹豫许久终于平静下来,去小厨房做了一碗放了数倍辣椒
粉的醒酒汤,在他床边端了个凳子,坐等他醒。

“何止没干什么事,你做的全不是人干出来的事。”

听着好友咬牙切齿说着话,璃宋面不改色唤外面等候服侍的人进来,洗了牙净了面漱口后才耐心回一句:“有你
说的这么严重?”

“我问你,你是不是知道你姑姑在哪儿?”

“……”一击直中。

璃宋一僵,愿君正紧盯着他,不放过他面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他咳一声道:“哪个姑姑,噢你说长公主殿下吗?她不在公主府……”

愿君打断他:“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个,别装了,昨晚你都说漏嘴了。”

哦,原来已经……

啧,璃宋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咳咳,这个,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你别怪我不够兄弟,虽然父皇吧不让我跟你说,但是我已经打算好了要告诉你
了,昨晚是突发情况,算了,早一步晚一步也无妨,反正都要告诉你。”

大哥扶着嫡姐的腰

俗话说灯下黑,找人的没想到人就在跟前。如心并未跑到什么多远的地方去,当年她从冷剑山庄逃走后,第一时
间就直奔了京城,她没有回皇宫,而是去找了以前的情郎。

情郎也是痴情,父母催他娶妻他不娶,一心只等着公主,没想到公主真的跑回来找他了。

为了给公主一个合适的身份,他终于答应了父母给他定下的亲事,娶妻的第二天就纳了贵妾。

贵妾自然是如心公主,公主生了孩子后,因为他娶的妻一年无所出,以孩子做借口又将如心升了平妻。过了几年,
妻还是无所出,这位情郎就休了自己的妻,如心公主顺势被扶为正妻,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出来走动了。

这位情郎如今就在这朝中,官位还不低,正是尚书令柳大人。市井间皆知柳大人痴情,和其妻柳夫人恩爱快二十
年了,未曾纳过妾,育有一儿两女。大儿柳江城如今在大理寺供职,前景可观,大女儿唤为柳箐箐,长得花容月
貌,一身才气不输哥哥,正是婚配之时,只是柳夫人挑婿过于严苛,婚事一直未定。

小女儿柳韶韶比姐姐小两岁,还不着急。

璃宋叹着气安慰好友:“那个柳江城我见过,才气是有,本事吧也有,不过呢,自然是没有你长得漂亮。”

“……”相貌漂亮的相思公子翻脸无情,甩了太子殿下一脸辣椒水。

太子妃已经在为临安的婚事张罗了,昨天临安当场择人之后,皇帝当即就下了圣旨,一切都有条不紊进展着。

穿着一身霞帔的临安绞了面,束起发髻,红唇美艳,只等着驸马入府了。

万没想到,事情在最后一步还是出了差错,驸马竟然跟家里的丫鬟私奔了,私奔就私奔吧,结果不知道这两人闹
了什么别扭竟然在城外破庙里互杀了对方。

临安得知消息后,掩面悲泣,衣食不振,身上的红衣又成了刺眼的存在。

……

初初破身,郑绘在家休养了一天。她颇善绣工,前些日子本来一直在绣一副牡丹图,还未绣完就被郑玉要了去说
要看看,这都好几日了应该看完了。

她刚想叫丫鬟过去跟郑玉把东西要过来,又想起嫡姐跋扈趾高气扬的样子,她不知在她手里吃过多少亏,更遑论
一个丫鬟了。

算了,还是她亲自去一趟吧,要不回来她也认了。

按说大姑娘郑玉身边有一堆人服侍,去哪儿都是前呼后拥,也不知是不是她来的不凑巧,还是郑玉又犯脾气了,
一路过来几乎没瞧见人。

远远的,郑绘瞅见河边的中亭里坐着两个人,准确来说是一个坐在另一个人身上。

是郑玉和她胞兄郑诀,都是嫡母生的,关系自然好过其他庶出兄妹,郑绘都习惯了。

郑诀端着碗似乎在哄妹妹吃药,郑玉的大小姐脾气也就家里人能忍受了。

郑绘嗤一声,还是乖乖走上前,在亭外驻足行礼:“嫡姐,大哥。”
郑玉似乎心情很不好,话也说的很冲:“你来干嘛?我准许你踏进我的院子了吗?”

郑诀小声呵斥她:“玉儿,你对绘儿这么凶做什么。”

郑玉哼一声没睬他。

郑绘小心翼翼开口:“嫡姐,你上次从我那儿拿走的牡丹图……”

郑玉切一声:“原来就这事儿啊,真是小气鬼,在我房里呢,你自己去拿就是了。”

今日郑玉脾气不好,倒是好说话,郑绘稍稍纳罕了一下,也不敢多言,感紧谢过去她房里拿了。

就在她走后不久,亭中坐着的两人竟微微颤动起来,女子的裙摆又长又宽,她朝郑诀腿上一坐,下面做什么压根
看不见。

而就在那谁也看不见的裙底,郑玉白嫩光裸的下体吃着亲哥哥的大鸡巴。

郑绘没走远,她躲在假山石后面,以前还什么都不懂,除了觉得嫡姐和长兄格外亲密外也不会有他想。

可她现在已经懂了这事,甚至在马车里一开始蔚敏摆弄她时就是这样的姿势,今日又看见嫡姐坐在长兄腿上亲密
无间,他们也不是小时候了……越想越不对,她就偷偷躲了一小会儿,没想到他们那么急躁。

郑玉不肯喝药,郑诀竟喝到自己嘴里然后喂给她喝。两人如同新婚燕尔的夫妻一般,做着极其淫靡之事。

大哥扶着嫡姐的腰上下抽动,隐约可见嫡姐抬起的动作露出的裙子下面有一根粗壮之物。

他们真的在做那事,还在接吻。

惊愕过后,郑绘第一反应想的竟然不是他们做这有违人伦之事有多不耻,而是嫉妒她的嫡姐,为什么所有人都把
她当成宝贝一样疼惜,连做那事大哥都对她温柔至极。

就因为她郑玉是嫡出,所以就是一颗耀眼的珍珠,而她这个庶出就是珍珠旁的石头,一辈子只能暗淡无光吗?

……

陈年旧事

临安看上的公子又死了,甚至这次就差临门一脚。公主受到的刺激莫大,现在干什么都会突然的流泪。

太子看不过去了,皇帝更看不过去了,叫来临安语重心长的说了一番,结果临安就是哭,默默的哭,哭得眼睛都
肿了。

“父皇,女儿想去寺庙祈福,女儿……呜……罪孽深重……”

末了,临安终于哭着说了一句话。

皇帝怎能不答应:“临安,这不是你的错……欸,罢罢,干脆你多喊些人一起去相国寺待几天。朕的女儿心地善
良,佛祖一定会保佑你的。”

临安哭着点头,熟料此话一语成谶。

几日后,相国寺外车马喧嚣。

临安公主受命来相国寺为太后祈福,这自然是宫中对外的说法。
随行的还有一些世家贵女,走在公主身边的自是关系最好的柳箐箐叶兰清等人。

郑绘默默跟在几人后面,插不上话,而她的嫡姐郑玉向来不喜欢她,和其他人结伴同行。

却不料,这一幕被魏王世子蔚敏看了个正着,他蹙眉看着那边一群贵女的身影。

郑绘小心翼翼的样子,一个柔弱可怜的小姑娘,好似谁都能去欺负她。

按理说公主来礼佛,相国寺是要清掉无关人等的,可蔚敏今日是跟着太子殿下一道来的,一同的自然还有愿君,
谢岸也跟着来了。

玖儿没被带出来,留在宫里交给太子妃了,璃宋拍着愿君的肩:“是不是感觉一身轻松,养个徒弟跟养女儿似
的。”

“玖儿很乖。”愿君的视线也追随着那群贵女,他想找柳箐箐。

“嘁,乖有什么用,还不是不方便吗?你说你要是突然想做什么事,还有个小丫头等着要你安排,安排好了再去做,
那多败兴。”

愿君打断他的话痨:“柳箐箐是哪个?我认不出来。”

不怪他认不出来,就算璃宋给他说了一些特征,可今日跟着公主一起来礼佛的这些贵女,哪个不是长得好看漂亮,
身段窈窕。

他们又站在稍远的地方,面容仔细瞧不清。

愿君起先找的是柳夫人,想找个机会和她见一面,结果柳夫人和其子柳江城替柳大人回浔州的祖宅祭拜去了,前
几日就已经走了。

“先等临安她们安顿下来再说,到时候我命人安排你二人见面。”

如此也好,愿君默然。

沙弥带着各位贵女去了不同的院子,临安这里最先等来的却不是太子的人,而是谢岸。

“谢岸?他来这里干什么?”

“公主,谢大人应该是跟着太子殿下来的。奴婢方才问他何事,谢大人只说公主见他一面自然就明白了。”

临安想不出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谢大人能有什么事找她,总不能是她哥哥的事吧,那也应该去找父皇而不是找她
一个妹妹啊。

可,万一真有什么事呢?

“让他进来吧。”

才刚到没多久,屏风纱帘一切都尚未安置好,临安只好手持团扇面见。

谢岸规规矩矩进来,行礼平身赐座。

“谢大人此来所为何事?”

谢岸未就座,仍垂着头问:“臣谢公主赐座,唐突打扰公主了,只是臣心中有惑,左右难安,不得已才恳求见公
主一面。”

“哦?谢大人心中有何惑,需要本宫才能帮你解答?”

谢岸此时才抬起头来,他直视着上位面容姣好明艳的女子,哪怕只露了半张脸,也能看出灵动聪慧来。
“敢问公主,天和十二年,公主是否出过宫,是否被贼人所劫,最后又逃出生天?”

“大胆!”此话一出,临安的侍女就急了,此为皇家秘辛,这谢大人如何知晓。

临安奇怪的看谢岸一眼,压下心中翻涌心绪:“阿玲,不可对谢大人如此无礼。”

“谢大人,不知你今日所来究竟为何,本宫现在约有些头痛,就先不招待谢大人了。谢大人要是有什么事,去找太
子殿下即可,大可不必找本宫。”

说罢,临安起身要走。

谢岸当即重新跪下:“公主,此事对在下很重要,还望公主告知。”

临安没有停顿,几位侍女簇拥着走了。

谢岸无法,只能长叹一声,颇有些灰心丧气。

一向的严肃平静无波荡然无存。

未几,谢岸平整衣衫,起身欲走。

门外却忽又来了一位侍女:“谢大人留步,公主让我交一样东西给你。”

是一方折成几折的字条。

谢岸拆开来看,上写:谢大人所说确为事实,本宫年幼贪玩被贼人所擒。此事过去多年,本宫当年亦未受任何伤
害,最后还救了许多一同被擒的人。本宫一心向善,请谢大人勿将此事外传。如若本宫听到任何谣言,太子和皇
上必不会轻饶你谢家。

谢岸逐字逐句看完,生怕自己看错般,看了许久,久到侍女提醒他:“谢大人,该出去了。”

谢岸恍然未觉,心神巨震,上次璃宋无意说漏嘴被他听到,自那以后他每夜辗转反侧,因无法面对枕边人,已经
睡了好几日书房。

如今再确认,终得知真相,几日郁结,谢岸一口血吐出。

“谢大人谢大人!阿玲姐姐,谢大人吐血晕过去了!”

……

我可以跟你睡吗 (谢岸 x 徐灵灵)

谢岸十四岁时随母亲去寺庙上香,结果不慎被一伙人绑架了。那似乎是个绑架孩子的窝,谢岸身边还有很多和他
一样的孩子被绑过来,有些孩子年纪小害怕的呜呜哭着。

眼睛被蒙起来,手脚被捆起来,还生病发了高烧,谢岸无计可施,他已经被烧得迷迷糊糊,耳朵嗡鸣的听着旁边
那些孩子的哭闹声和被哭声引来的贼人甩着鞭子的训斥声。

后来的事谢岸记得不太清楚了,他实在烧的太难受了,只模糊听到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她用偷藏的匕首划断了绳
子,又合众人之力使计引开了贼人,安排大家井然有序的逃出贼窝。

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靠在柱子上,最后被小姑娘一把背起来,颤颤巍巍向外走去。
他们走的太迟了,贼人发现不对劲很快追了过来。

眼看喊杀声越来越近,小姑娘当机立断将他放下藏起来,掩盖在草木茂盛的树洞里。

小谢岸浑身滚烫,昏昏沉沉,再也支撑不下去晕了过去。

再醒来,他已经回到母亲身边,母亲哭着说佛祖保佑,菩萨显灵。

他提起他落入贼窝是个小女孩救了他,母亲擦擦眼泪,笑说:“在呢在呢,救了我儿,她就是我家的大恩人。芳
姑,快,快去把那个小姑娘带过来。”

小姑娘被带过来了,亭亭玉立落落大方,在众人面前丝毫不胆怯。

唯独无意和他对视了一眼,脸蛋瞬间羞红。

谢岸也不好意思了,想到他一个小男子汉还被一个姑娘家背着。

偏偏母亲还在这问着,小姑娘看了他一眼,推说最后被吓坏了不记得了,总之官兵很快来了,那些贼人都被抓走
了。

谢岸也偷偷松了口气,又悄悄的打量她几眼。

小姑娘身上衣服穿的不差,言行举止有礼,一张小脸粉嫩嫩的,穿着一身白色衣裙。

谢岸摸了摸脑袋,他当时烧的迷迷糊糊的看见的好像是一身紫色的衣裙。

“谢岸,你好点没?”面前的小姑娘被母亲拉着,害羞的问他。

他摇摇头,不再多想,许是母亲令人带她下去收拾过了。

“我……我好多了。”

……

救了谢岸的小姑娘原来是扬州一位小官的女儿,此次父亲上京述职带着她想叫她长长见识,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
样的事。

徐大人被谢太傅府上的人带着见到女儿徐灵灵,他也是后怕,这京城竟有堪比穷山恶水地方的恶徒。

他本想赶紧带着徐灵灵回家,徐灵灵却磨蹭着不肯走,原来刚才太傅夫人说要把她带回太傅府,留她在京中住。

徐父露出苦笑:“灵灵,这滔天富贵不是我们能接触到的,太傅夫人估计也就是说了那么一嘴,你以为你伸手就
能……”

余下的话被打断,太傅夫人竟真的派人来和徐大人商谈将徐灵灵留在京中的事宜。

……

徐灵灵因为救了谢岸被留在太傅府,总之她的人生不会差了,这以后要么和谢岸在一起,要么太傅夫人肯定会安
排一门好的亲事给她。

徐父这样想着,临走前拉着女儿好好叮嘱了一番:“你是他们家的救命恩人,只要你以后不犯浑,谢大人家不会
亏待你的。你也不要借着有个救命恩人的名头就恃宠而骄,为父告诉你……”

徐父絮叨着,丝毫没发现女儿听着救命恩人四个字闪躲的眼神。

徐灵灵就在京中住下了,住在谢岸院里,两个屋子中间甚至是相通的,谢夫人的心思可想而知。

谢岸毕竟已经十四岁了,按道理有些人家就已经开始安排知人事的丫鬟了,徐灵灵正好又和他同岁,总归谢夫人
已经想好等徐灵灵及笄就叫谢岸娶了她。现在不管事能不能成,只不过是提前熟悉一下而已。

相安无事的过了几日,京城的天气开始转凉,这天夜里打了轰轰响的雷还下了哗啦的大雨。

谢岸被吵醒,躺在床上想事情,忽然地,和隔壁房间连通的那道门响了起来,木门被推动的嘎吱声。

徐灵灵怯生生抱着臂,只穿着一身单薄的寝衣。

她看到谢岸醒着,哆嗦道:“我,我可以跟你睡吗?雷打的好响……我怕。”

她穿的很少,外面还是有点冷的,这时雷又轰隆一声,徐灵灵直接害怕的跌坐下来,委屈爬起来,大眼泪光点点
看着他,于是谢岸点点头。

徐灵灵高兴的眉飞色舞,一口亲在谢岸脸上:“谢谢哥哥让灵儿和你一起睡!”

谢岸有点愣愣的感受着脸颊的湿度,随后是徐灵灵掀开被子钻进来的些微凉气,她似乎有些冷,紧紧抱住他,缩
在他怀里。

过了会儿,谢岸裹了裹被子,也将手放在她的腰上搂紧了她。

京城的大雨一连下了半个月,徐灵灵也在谢岸的床上睡了半个月,两人的关系日益亲密起来。

一日,徐灵灵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本避火图,躲在谢岸房里悄悄看。

避火图绘的活色生香,画工精湛,引人入胜,徐灵灵的手已经塞到了裙底,慢慢揉着自己那处。

陡然身后传来声音:“灵灵,你在看什么?”

“啊?!我……我……”谢岸竟然回来了,她红着脸把手从裙底抽出,双手紧护着书背在身后。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日要看书到很晚……”徐灵灵顾左右而言他。

其实谢岸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早看见了徐灵灵摸裙底的动作,她身子微抖,嘴里还发出细碎的呻吟,无论哪一
点,都叫一个正常的男人血脉喷张。

谢岸靠近她:“外面打雷了,我怕你一个人害怕,所以赶紧回来看看你。”

徐灵灵似惊讶的抬头望着外面,小嘴微张:“打雷了吗?”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轰隆响雷正好落下,徐灵灵听了立马害怕的躲进谢岸怀里,书也不要了。

谢岸安抚的拍了拍她,看到那本被她丢弃在地的书正好是翻开的状态。上面男女赤裸羞人的动作,他一眼明白这
是什么书。

原来……

本来很正常的包住她,可此刻得知她刚偷偷在看避火图,那刚刚她细微的动作肯定也不是他眼花了。

女子娇软的身子就紧靠着他,谢岸不可避免的硬了。

徐灵灵显然也感觉到了,抬头看他,两人目光相对,谢岸低头靠她越来越近。

终于,两人唇齿相依,越吻越深,到了难舍难分的程度。半大少年,什么事都知道了,房里事也被教过一二。

他心绪难耐,手已经探进她的衣襟里,徐灵灵抖了一下但是没有拒绝。

又吻一会儿,谢岸一个打横,将徐灵灵抱起到床上。

外面雷声轰隆,很好的遮挡了屋内的一些稀疏脱衣声和两人间的呓语声。
“灵灵,我想要你。”

徐灵灵将赤裸娇嫩的身躯往他身上凑:“哥哥,灵儿早就喜欢你,灵儿的所有都是你的。”

帐帘垂下,外头雨潺潺,里头水潺潺。

徐灵灵的小穴被谢岸拿手指捣着,一波一波的淫水涌出,她张着小口不断呻吟着。

眼看湿的差不多了,手指抽出,换成另一个炙热的物什堵在穴口。

谢岸扒开她的穴口将肉棒抵进去,动作很快,龟头已经没了进去,随后一点点往里挤着。

穴肉层层包裹,哪怕已有淫水浇灌,进去依然十分艰难。

徐灵灵主动把下身往他身前送,她没想到这一切真的被她谋划来了,她再也不是任人欺负瞧不起的六品小官的女
儿了,她未来的夫君是太傅府的嫡子。

不是她救的又怎么样,她冒认又如何,她侧过头微微笑着。

“啊……”谢岸蓄力,一个挺进,戳破了处女膜,将整根阳物插入了她最深处。

徐灵灵娇嗔的抱怨:“哥哥好坏……灵儿被戳的疼死了……”现在她已完全属于谢岸。

“灵灵……嗯?刚刚看的什么书?”谢岸撑起身子开始前后抽插,软嫩的奶子划着他的胸膛,他痴迷的俯身舔吻。

明明他都看到了,还故意问,徐灵灵又嘟囔了一句哥哥好坏。

她的两腿弯起架在他的身上,巨大的冲力从下体传来,徐灵灵仰头吟哦,一声又一声回荡在屋内。

她赢了,她为自己谋得了后半生。

……

40(第一部分结束)

才刚上山,谢岸就出了毛病被送下山。

璃宋悠哉悠哉打着折扇:“这谢岸一定是愧心事做多了,好,这血吐的好,让他再整日里盯着本宫!”

“只怕他不盯着你,你得翻上天。”愿君愁眉苦笑。

之所以方才太子的人没有第一时间去找临安,因为愿君碰巧和柳箐箐遇上了。

柳箐箐和如心长得很相像,愿君虽然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但是看过她的画像。

他倏地就沉默了,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一个借身将本来走在后头跟蔚敏说话的太子殿下推了前
去。

太子:“……”

对面一行贵女行礼掩面让他们先行。

太子不客气的带头走了,他们的背影拐过墙角,有几位却迟迟收不回视线。
窃窃讨论着:“殿下后面那位是谁啊?前几日在流霞阁我就看到他了,这模样也太好看了。”

“我也不知道,我回家还让我爹打听来着,他要是未娶妻,我怎么着也要嫁他。”

“哪轮得到你,那位似谪仙,不,天上的神仙都不一定比得过。”

……

“婳婳,婳婳?”柳箐箐轻声喊着。

虞婳回神,连忙拍了拍自己红扑扑的脸颊。

“我,我,我就是……”

她结结巴巴的想解释。

叶兰清和善的给她打了场子:“知道知道,你是看到太子殿下一时怔住了。欸,眼看婚期临近,虞夫人能放你出
来也是万幸。”

虞婳甜甜笑起来。

柳箐箐轻拍她的头:“小傻子,笑这么甜,是想我拐你回家吗?”

几人打打闹闹的走了。

临安本就是为了祈福而来,安顿下来后就去拜会了方丈。

临安诵读经书,多有不解,方丈给她安排了一位解疑答惑的得道高僧。

善悟就着一身明黄僧衣,颀长的身躯隔着纱帘慢声道:“阿弥陀佛,贫僧善悟见过公主殿下。”

风吹过,恰好吹起纱帘,临安就望见似跨过了无数岁月流转的他。

“临安……拜会大师。”

……

愿君还真没说错,没了人看着,太子真要翻上天。

不知打哪儿弄来几壶美酒,把门一关,璃宋就招呼愿君蔚敏两人喝酒。

佛法之地,他非要干这些出格的事。

几杯酒下肚,太子还没说什么呢,蔚敏先诉起了苦。

他将那日席后发生的事全说了,苦着脸又喝下一杯:“昨日父王和我商量娶妻的事,我试着问一下能不能取消两
家的订婚,话才刚开头,我就被骂了一顿。”

璃宋这方面经验多,毕竟他当年娶太子妃就是死皮赖脸娶回来的。

他厚颜无耻的提建议:“要是你真不想娶那个叶兰清,要娶那个什么郑绘,你就在家绝食,偷偷藏些吃的在屋里,
最多三天,你爹不同意你娘也要同意。”

蔚敏还是摇头叹气:“我最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郑绘,那日我们在马车上分开后,我再也没能见她,好容易托
人打听了消息给她递话,她睬也不睬。”

要见郑绘?这还不简单,目下郑绘正好在相国寺。
看出太子想搞事的想法,愿君劝了,没劝住。

相国寺的后山极为辽阔,林木森森。

一个女子披着黑色斗篷行色匆匆,连灯笼都没有提,全靠光华的月色。

她似乎有些紧张,走了许久,忽然有一只手从旁伸过来拉住她。

“绘儿,是我!”

听到男子的声音,郑绘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不知世子半夜约我前来干嘛?”

那男子正是蔚敏。

“绘儿,那日是我对不起你,冒犯了你后我才知晓你是广林侯府的人,我打听到你叫郑绘,我以后就叫你绘儿了可
好?”

郑绘扯开他的手:“如果世子约我半夜前来只是为了说这个,大可不必如此。”

蔚敏干脆上前抱住她,将她摁在怀里紧紧的:“绘儿,我喜欢你,我那日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我真是命好,要
娶的妻竟然是我喜欢的。没想到,老天爷还是跟我们开了玩笑,绘儿,你相信我,我是不会娶那个叶兰清的,等
我明日下山就去退婚。”

郑绘被他抱在怀里,渐渐不再挣扎,似乎被他说服了。

不远处,璃宋带着愿君躲在大树后看得津津有味。

世上几多离愁,最不缺痴男怨女。

“行了吧,我很困,这半夜把我拽起来就看这个。”

愿君哈欠打的泪眼朦胧,他也不想陪太子胡闹,可璃宋太烦了,非把他拽起来。

“不仅是这个,你小子,我倒没看出来你魅力那么大,就今天才见过一面,就惹得那虞家小丫头念念不忘,还使人
传了纸条过来,不过被我先截住了。”

下午虞婳见过愿君一面后,很是难忘,最后在婢女的撺掇下寻人递了纸条,约他子时在她院子不远的桃花井旁见
面。

璃宋玩味的看了纸条,他本对虞婳一点兴趣也没,答应娶她还是为了纳赵承欢进宫,如今倒是来了兴趣,想看看
这小姑娘到底什么模样。

所以,愿君被他半夜拽起来了。

如今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他二人可以去赴约了。

突然,一道男女粗重的喘息和呻吟传了过来,两人一同顺着声音来源看原来他们这两句话的功夫,蔚敏将人抵在
了树上亲吻,动作暧昧,声音愈大。

没等他们回避一下,这两人胆子大的已经互扒了对方衣服。也不知道是多急,蔚敏直接撕了郑绘的裙里,掏出自
己滚烫坚硬的肉棒撸了撸,压着对方入将了进去。

艳色无边,愿君和太子一时无话。

本以为只是简单一场有情人会面,没想到他们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隔的距离不算近,又只有月色照明,欢爱的模样只能看个影影绰绰,可就是这样再加上不时传来的声音,才叫人
越发遐想。

太子喉咙有些发干,又有些好笑,他低声对愿君说:“这里没咱俩什么事了,虞家那丫头估计已经等着了,我们
快走吧。”

临走前,璃宋又往后看了一眼,发现他俩换了姿势。郑绘背身扶着树,屁股高高撅着,蔚敏干到兴起,冲刺的同
时拍打着她的屁股。

啪啪声音愈大,他赶紧转头追上已经走远的愿君,倒打一耙:“你走这么慢,是不是舍不得这活春宫?”

愿君:“……”

不欲理他,步伐越发加快了。

润滑

石径难走,夜风飒爽。

璃宋下午已经探过路,所以带路走得很快。

远远的,就能看到桃花井旁坐着个小娘子。

小娘子旁边放着一盏灯笼,穿着一身嫩粉裙衫,乖乖巧巧的双手托腮等待。

听到声音,小娘子一脸惊喜的抬起头,笑得比春花还灿烂。

只不过,看到来人除了愿君还有一个人,那人竟还是太子,她稍稍收敛了喜意,有些局促的起身冲两人行了礼。

璃宋一直打量着她,满眼的兴味,见她一直低着头就上前挑起她的下颌。

虞婳现在只剩紧张,她阿爷早就和圣上商定过将她许给太子为侧妃,圣旨也已下来了,她……她今天还……

视线不由自主就转向太子身旁的男人,一双杏眼好似含了泪珠,投去乞怜的目光。

璃宋可不管她看谁,今晚本来只打算瞅瞅她长什么样,可蔚敏和郑绘做的太过火,惹得他火也起来了,身下的帐
篷一路支到现在,刚刚看到虞婳又硬了一些。

他松开她的下颌,一瞬间吻住她将她困在怀里。探手摸上小娘子的胸,还不是很大,一手可握。

虞婳僵着一动不敢动,只是那双杏眼眨巴着掉下了一颗颗晶莹的泪珠。

璃宋吻到了泪珠的咸味,他啧一声,松开她:“带我们去你房里。”

虞婳不敢拒绝,抽抽噎噎擦了眼泪给他们带路。

小娘子被璃宋一条黑布蒙了眼,双手被扣起来,粗鲁的扒了身上的衣服摁在床上。

愿君在外头随便抽了一本书看,不打算掺和他们。

外头虫鸣阵阵,里头传来女子的哭泣和璃宋很不耐烦的声音。

“愿君,你过来帮我一下。”
虞婳虽然知晓自己以后注定是要属于太子的,但是如何能叫她在见过那样脱于俗尘的男子后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给
太子。

她宁愿自己从未见过,或者晚一些时候也好。

可现在她清楚的知晓他就在外面,而自己被太子强硬的压在床上。

他的手摸过她的身子,她还能忍,可是那一炙热的物什抵着她,她本能的开始反抗。

愿君进来的时候,小娘子蒙眼的黑布已经掉落,轻轻缀泣着,头发有些凌乱,床下是堆成一团的衣服。

他看了眼一旁捂着手气急败坏的璃宋,属实有些无语:“活该你被咬。”

“还不是因为蔚敏,没他那事,就没我这事!”

太子殿下理直气壮。

愿君扯了床脚的被子给受了惊吓的小娘子:“行了行了,折腾大半夜,做的都是些什么事。我先回去了,不跟你
闹腾。”

璃宋拦住他,手朝他面前一摆:“不成,你看我这伤的多严重,她喜欢你,你今天要帮我摆平她。”

愿君皱了皱眉,给他一点面子才没有视线下移,但是所思所想已然很明显。

想来你的兴致也消了,就算摆平又如何?

璃宋瞪他。

不行,我非要争一口气。

愿君反手揪住他的衣领,准备拖着这个祸害走。

谁想,刚才还哭哭啼啼的小娘子忽然起身抱住愿君,全不顾自己身上未着寸缕。

“求求公子,全了婳婳一份念想。”

娇嫩的少女抱着高大俊美的男子,任谁看了都心猿意马。璃宋却气得牙痒痒,刚才碰她一下就把他咬的血淋淋,
现在倒好,自己凑上去了!

最终,床上呈现出三人之姿,少女坐在中间,愿君和璃宋则一前一后。

虞婳痴迷的抱住眼前人,沉醉在他温柔的亲吻中。

而璃宋也毫不客气,贴着她美丽的后背,将她的身子摸了个遍,两只乳儿在手中把玩。

少女呻吟一声,再摸向芳草萋萋之处,果然已经水渍作响。

几人默契的躺倒,虞婳被抚摸的浑身颤抖,眼神迷离的看着愿君。现在一共两根粗大的鸡巴顶着她,她的小穴忍
不住流出了更多的水。

愿君并未做其他动作,只是亲吻她。而她身后,璃宋分开她闭合的双腿,硬是把自己塞进去,那巨物再次抵到了
花边。

发狠插进去前,璃宋忽然捂住了她的双眼。

还是受不得一个女的这样无视他,看着别的男人的脸才肯让他干。

他不顾她是初次,强硬的捅破那层膜一插到底。
虽然已经有足够多的水,初开苞的紧致还是让他难受了一下。

紧接着,并未给她适应的时间,抵着她开始了猛烈的操干。

还强迫她转过头来,掐着她的下巴问:“说,现在操你的是谁!”

“呃啊,啊,嗯啊……”虞婳被操的身子直晃,惊声尖叫,那一下下似要戳坏她,她想逃离,拼命地往面前愿君的
怀里挤。

璃宋就又加了劲,晃得对面的愿君都快从床上掉下去了。

没法子,只能摁住虞婳不让她动。娇嫩的小娘子被身后的碾压干出了眼泪,她拼命的收缩,想将男人的东西从花瓣
里挤出去。

她哪里知道,这样给男人的快感只会更多,不过还是有成效的,璃宋被夹的提前射了精。

不过,射了他也不肯出来,就堵在里面逗弄着她的身体,没一会儿就又硬了。

这时,他倒是抽出来了,穴口被操得红通通的,里面不断溢出刚射进去的精液,淫靡的落在床上。

他挑衅的望着愿君:“你要是不嫌弃,你就直接插,正好给你润滑了。”

42

太子拔出去了,虞婳轻轻的缀泣也终于停了,她埋头在愿君怀里,像是一个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家找父亲安慰的小
女儿。

愿君轻轻哄着她,将她放平,两腿分开,娇嫩的花蕊一颤一颤。

如果说刚才的情事像暴风雨一样将她折腾的七零八落,愿君就是温柔的风,轻轻将她捧起降落,叫她晕眩在美丽
的梦境里。

她没有丝毫抗拒,接纳了突然闯进来的巨物,她曲起腿,使劲的容纳身上正在律动的男人。

一波一波,将她的情欲推至巅峰。

也就是这一时刻,趁她没注意,璃宋将自己坚硬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嗯唔……”被塞满了嘴巴的小娘子说不出话来。

璃宋在她嘴里抽送了起来,他拍拍小娘子鼓起的嘴巴:“乖乖听话,以后进了东宫我还让他来操你。”

虞婳本想用牙齿咬他,闻言缓缓松开了,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愿君,嘴里的肉棒停止抽动,她乖乖的慢慢吞吐了
起来。

……

愿君几人留了两天就走了,剩下一群女眷留在寺庙。走之前,还是未看到柳菁菁。愿君不免遗憾,还是璃宋出了
主意,回宫之后让太子妃再办一次宴,这次将柳家小女柳韶韶请过来。

而寺庙之内,暗流涌动。

本应是清净祥和之地,随着临安的到来,各处隐藏的阴暗被无限放大。

分给公主的院子自然是最好的,清静透风,风景宜人。
院里,阿玲吩咐丫鬟赶快去烧水,随后站在门外等候吩咐。

隔着门板,隐约能听见里间传来的微弱的男女呻吟,阿玲面不改色。对她来说,临安是公主,公主自然是想做什
么做什么,唯一要想的就是回宫后怎么和陛下交代。

屋里,临安雪白的身躯上出了点点汗液,她趴在床上,两手紧紧揪住床单,承受着身后猛烈的撞击。

而她身后,前几日初见光风霁月的大师,正闭着眼睛用力挺动身子。

肉与肉的纠缠,哪怕最初结合的不情不愿,如今也已沉溺在其中。

“啊……大师好厉害……啊啊,要戳坏了……”临安为了得到他,费了不少心思,拿到东西后立马给他的茶水里就
加了淫药。

临安在他面前脱得精光,大和尚挺能忍,足足等了半个时辰,药效彻底发挥,两人才成了好事。

善悟大师佛法高深,底下那物也比一般人够本钱,临安扒开湿漉漉的小穴,那巨物就直击而来。

大鸡巴一下下戳着小穴,叫第一次承受欢爱的公主像一支被雨打后凄美的鲜花。

在激烈的欢爱中,一个下午很快过去,临安慵懒的躺在床上看善悟手忙脚乱的穿衣裳。

“大师,这滋味如何?明日大师可要继续来我这里给我讲佛法……”

善悟看都未看她一眼,穿好衣裳后转身就走。

路上,正好碰到柳菁菁和叶兰清结伴来找公主。

他对两人轻轻施礼,两人也赶紧回礼。没走几步,就听到后面传来询问侍女的声音:“公主如何一个下午都不空
闲?”

善悟听到,心再不平静,脚步加快,急匆匆走了。

今日喝的茶水被公主下了淫药,也不知公主放了多少量,做了整整一下午后,善悟如今还是有些难受,下身那物
直愣愣翘着根本软不下来。

屋中根本待不下去,他只好坐在院中打坐,幸如今天色暗下来,凉爽的晚风吹过,倒也能吹去几分燥热。他这里
又向来清静,没几个人会来打扰。

天越来越黑,他转动佛珠的手终于慢下来。那里硬的发疼,可他仍是不愿自渎。

正愁绪万千,百感交集时,忽然听到旁边传来黏腻又虚弱的声音:“大师大师,救救我,我好像吃了有毒的果
子。”

善悟猛的睁开眼。

真有一个人,推开院门,如今正跌坐在地上。她看见他望过来,眼里涌出欣喜的光。

爬起来,踉跄的上前:“大师,救我,我现在浑身都好难受,热得快要发晕了。”

柳箐箐长得甚美,眉眼比起临安还要精致两分。此时误食了合欢果的她脸蛋粉红,眼角都沁了泪出来,因身上燥
热,她意识模糊中扒开自己的衣服,一只乳儿弹跳出来,妩媚多姿。

善悟来不及开口说一句话,柳菁菁已经扑倒在了他怀里,屁股正好对着硬挺的肉棒。哪怕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
她肉体的娇嫩。

下午的一幕幕出现在脑海里,公主赤裸的娇躯,浑圆的乳房,想起肉棒插进穴里的滋味,善悟愈发难受,柳箐箐
偏偏还在他身上磨蹭。
沾着泪珠的脸颊抚慰在他脖颈间,如此一番动作,心中勉强才压下的欲念乍如狂风般起。

不及思考更多,他用最后一分理智将柳箐箐打横抱起,向屋里去。

两人皆是意乱情迷,衣服被扯下,在床上赤裸交缠。

硬物抵在穴口进入的前一刻,善悟顿了顿,柳箐箐妩媚含欲的脸忽然变成了临安。他皱了皱眉,身下的女子模样
又恢复成柳箐箐。

说不清的情绪在心中蔓延,善悟闭眼终究下身一沉,插进了柳箐箐的小穴里。

在这间他清修的屋子里,平日里打坐念经的地方,在佛祖的注视下,他吻住了柳菁菁。

43

两人唇舌交缠,这种激情是善悟和临安未有过的,不是药的促发,而是本能的吸引。

“大师……我好快乐啊……你用的什么插我,让我看看好不好?”

善悟将她稍扶起来一点,扯过凌乱的被子垫在她头下,这样的视线正好能让她看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因为合欢果的缘故,柳菁菁被破处并无半点不适,看到那粗粗的阳物塞进她的穴里,只让她脸红心跳,红色的血
丝混着粘液,淡粉色的滴落下来,淫靡的气息一点点传出。

巨物从她穴里慢慢抽出,她看到了它的全貌,再看自己下面微张的小口,真的很难置信那东西是怎么插进去的。

不过很快她就没功夫思考了,男人开始狠狠进出。奶头被他含在嘴里吮吸,柳菁菁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大。

两人沉沦欲海之中,做了有大半宿,男人的精液射鼓了柳菁菁的小肚子。

连睡着了肉棒都未取出,堵了一夜。

第二天,善悟本不想再去给公主讲经,可由不得他不去,侍卫直接冲进院里将他带走。

公主依旧是高高在上,姿态淡然的看着底下人将他押过来要他跪下。

她挥了挥手,让那些侍卫退下,起身亲自走到他身边,微微俯下身子:“大师,今日为何不肯来呢?”

善悟闭眼默念佛经,像是听不见她说话。P.O 文墨|溫|文|化、墨|溫|文|化墨|溫|文|化⒈/⒉ 墨|溫|


文|化/㈧墨|溫|文|化/墨|溫|文|化㈦墨|溫|文|化

临安直起腰,手一伸,旁边的阿玲就递上一盏茶。

她掀开茶盖轻轻吹了吹,送到他面前:“大师,这可是越国送来的贡茶,你尝尝看和昨天的有何不同?”

想起昨天的事,善悟蹙起眉头,再无法假装平静。

他睁眼看向临安:“公主何必为难小僧,小僧自小就被方丈收养,早已决定一生吃斋念佛。昨日铸成大错,我也
会告知方丈,接受惩罚。”

临安蹲到他身前,不置可否,将茶再送到他唇边:“这茶你喝是不喝?不喝的话,我回宫告诉父皇说有个僧人欺
辱我,你说我父皇会不会将你们寺里的人全杀了?”

她语调柔柔,可其中含着的恶意一点不加遮掩。
临安将杯口塞入他唇里,过了一会儿,善悟终究张口喝了下去。

临安将杯子放去一边,拍了拍手,所有人都退下,她就站在善悟面前,一件又一件将自己脱了个干净。

这次没有像上次等了半个时辰,没多久,善悟就和她纠缠在一起,直接在这幕天席地欢爱了起来。

一晃过了许多天,宫中来了人,说陛下甚为想念公主,还请公主收拾收拾尽快回宫。

临安只能接旨,那天下午,善悟照常过来。

两人缠绵一次后,临安倚在他怀里不允他走:“再来一次好不好?”

善悟自是拒绝,若不是被强迫,他一次都不想跟她发生关系。

临安起身坐在他身上,娇嫩的花蕊一点点磨着才发泄完的阳物。

“最后一次了,父皇叫我回宫,我明日就要走了。再来一次,好不好?”

……

没有消耗太多的时间,第二次很快结束了。

善悟起身穿衣,临安忽然拉住他,眨了眨眼,眼里似含星河。

“大师,你还俗吧,还俗娶我好不好?”被子因她忽然的起身滑下,露出斑驳欲痕的身体。

善悟浑身僵了僵,不敢和她直视,转过身赶紧将衣服穿好。

这已经不是临安第一次提起了,可是对他来说只是枷锁又多了一道,他已犯错,佛门他留不住了。可想起那第一
次,她给他喝的第一杯茶,还有这些日子强迫他喝的那些掺了东西的茶。

善悟走到门口忽然干涩出声:“贫僧配不上公主,既已说好这是最后一次,那就是最后一次,希望公主信守承
偌。”

临安笑容一点点落下。

“你不喜欢我?”她出声问。

只见门口背对着的和尚没有丝毫犹豫的摇头:“佛爱世人,但贫僧对殿下从未有过逾越之心。”

从未……

临安怔怔的看着他走远。

直到许久后,阿玲进来:“公主,现在沐浴吗?”

临安无力躺回床上:“怎么会呢,阿玲,我明明没有给他下药了……他是自愿的,他应该是自愿的啊?”

这将近半个月的欢愉,除了前几次外,之后她都没有下过淫药,可他还是对她那么如狼似虎,那么勇猛,现在怎
么就……怎么就这样了呢……

这时的公主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月后,善悟为了柳菁菁还俗了,还办了一场热闹的喜宴。

愿君终于在席上见到了柳韶韶,比之姐姐,柳韶韶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年龄尚小,正是玩耍的年纪,家里也不
拘着,显得更加活泼可爱。

这次男客少了许多,只几个玩的相熟的,奇怪的是这次谢岸竟然没来。
有人知道内情,偷偷透露。

谢岸夫人正在闹着和他和离

原是最近谢岸表妹来小住一阵,岂料谢岸喝醉了酒和他表妹睡了,还被谢岸夫人撞个正着。

最近天天搁家闹呢,说是当年自己拼命救了谢岸,给谢家又生了孩子,现在就这样对她,简直无情无义,无耻败
类!

“哈哈哈哈哈,要我说,谢岸也是倒霉,那徐灵灵一看就小家子气,我夫人和我说我还不相信,现在看看,谢岸也
是可怜,家大业大,偏偏娶了个小官之女。”

这一话大家都当玩笑说的,当时谁也没想到,谢岸后来竟然不顾官声,当真和徐灵灵和离了。

44

太子最近有事做了,京城发生了连环凶杀案,各家各户人心惶惶,陛下盛怒,令太子协助京兆尹和大理寺一同查
案,务必五日内找出凶手。

城门开始戒严,只许进不许出。

一名头戴斗笠的女子,进城后,站定在了官家的告栏旁。

里面贴着一张女人画像,下面写着原因以及如何处置。

女子看着最后那四个字,瞳孔惊讶的放大。

秋后问斩。

她握紧了手中剑,心知这上面虽然没有师兄的信息,但此刻师兄肯定也在这天牢里。

这上面写着秋后问斩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师娘。

因为师父死于朝廷之手,师娘一直想要报仇。而师兄……一直心慕师娘,此番师娘陷入险境,师兄一定早就来救
了。

不过,看这样子就知道没有成功。

秋水贝齿轻咬,师兄爱而不得,她又何尝不是,哪怕知道劫狱是来送死,她也义无反顾。

太子查案不得闲,岂能让愿君一个人快活,当然也把他拉着。

两人一个去城东一个去城西,才去命案家里走访完,愿君正一点点抽丝剥茧,想将所有线索连起来。

忽然就看到一抹红,他一愣,轻喊:“秋水姑娘?”

秋水见到他也是一惊,随即就露了个笑,说还有事要先走一步。

此时不能和他多说话,万一拖累了他怎么办?

愿君已经放她走一次,这一次他上前拦住:“我看秋水姑娘一直看着这告示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愿君愿帮之一
二。”

恰此时大理寺的人赶了过来,对着愿君喊了一声公子。
秋水本欲拒绝的话卡在了喉咙,她看看大理寺的人再看看愿君。

“你……”

愿君无奈一笑:“说来话长,秋水不如就跟我一道走吧,说不定我还真能帮上什么忙。”

秋水咬了咬唇,最终答应了。

她没注意到愿君的称谓变化。

愿君回去先将今日查询的过程及发现的线索写下来,晚上和璃宋汇合的时候将东西给了他,并且表明了自己有事
要做,不再参与此案的立场。

璃宋卡住他的脖子:“看你能不能抱得美人归,我等着你发帖摆宴。”

第二日,愿君出宫去找秋水,他将她安排在了大理寺专门招待外客的客栈里,环境好,隐蔽性也比较强。

他温柔的劝解她许久,秋水终于说了师兄和师娘的事。

秋水说她暂时还不确定师兄是不是在牢里,愿君当即令人去天牢问询。

一刻钟后,回来禀报说的确是有一个男的不自量力强闯天牢,最后和那个女的关在了一起。

哪怕是秋水这样的女子,听闻心爱的男人为了另一个人奋不顾身,眼睛也是红红的,撑住了才没哭出来。

“你若是想救你师兄出来,这倒好办,就是你师娘这边,她的画像已经贴上告栏,需得找个替死的,不过天牢死刑
犯本就多,就是麻烦一点罢了。”

秋水捂了捂眼睛,再抬起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想先见一见,确认一下。”

“好。”愿君自然答应她,“不过现在已差不多午时了,我们吃个饭再去,我也跟那边说一下,让他们两人收拾一
下,去大理寺后衙会面。”

秋水点点头,已然有些心不在焉。

午饭后没多久,愿君也没有拖延,带着她走小道去了后衙。

只是,见面的场景让秋水的崩溃又增加了一层。

房间内,一桌的饭菜只动了几口。

床上的两人翻云覆雨,弄得床都嘎吱嘎吱响,他们推门进来,两人也丝毫没有察觉,犹自做爱呻吟。

师兄和师娘紧紧抱在一起,每一次抽插都似乎用了全部的力气,他们抵死缠绵着,互相的眼里只有对方。

秋水接受不了,她捂着脸跑了。

愿君追出来,一路看着她去了一家酒馆买醉。

此时明艳的女子,在情伤的痛苦和买醉的潇洒中失魂落魄。

愿君望着她眼角的红润,他抢过她手里的酒:“在外面买醉不如回家喝。”

“家?我没有家了……”

“我给你一个家。”话落,他俯身抱起她。

……
世家之间往往蓄养舞姬女奴,水仙儿从塞北一直到京城,来回已经卖了好几次,这次运气好被一个高门大户选中
了。

水仙儿给自己打足劲,这次再不要被卖了,她一定要找个人傍着。

就在这当口,管家叫人喊她过去问话。

问的话有点奇怪,什么你还记得你家里有什么人?你原先叫什么名?

水仙儿一开始不敢说,支支吾吾,直到管家先透了半句:“你是不是吴培忠……”

水仙儿慌乱跪在地上给他磕头:“求求您了,求求您了,留下我吧……”

水仙儿没她姐姐这么好命,多年来,被卖去过青楼,还做过军妓,早就变成万人骑的烂货了。

她现在只想安稳下来,哪怕做个尼姑她都愿意。

可是随后管家告诉她,你姐姐一直在找你,我送你去见你姐姐。

水仙儿嗡的一声哭了,泣不成声,姐姐,姐姐也还活着……

秋水已非处子之身,她和师兄有过情到浓时的欢爱。酒醉后,她迷迷糊糊感觉到被人抱到床上,又脱掉她的衣服,
直到男人的嘴亲吻她的胸乳她意识到这不是做梦。

她勉力睁开眼,眼睛晃晃的根本看不清,男人很快骑到她的身上,分开她的腿,秋水配合着,揽住他的脖颈:
“师兄……啊……”

愿君深深插入,一举到底。

“嗯啊啊……太……太深了……”

花穴温暖紧致,肉棒插进去根本不想出来,愿君每次都将肉棒退出小半截然后继续进攻花心。

ps:有点写不下去了,会加快剧情发展

45

秋水她们被愿君先送回了冷剑山庄,然后带着玖儿去鹤山谷求医。

晏无清半夜从梦中惊醒,他又梦到沈梨了,那个花一般美好的女子,他的心爱之人。

可沈梨死了。

传言箜篌岭有神物箜篌可以起死回生,他为了复活沈梨,当年不惜一切代价侵入了箜篌岭,战后虽胜但也身受重
伤,可惜的是并未找到传说中的神物箜篌。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在那箜篌遗孤身上了。

他微哑着嗓子:“君九,那丫头现在在哪儿?”

“教主,她被相思公子带着去鹤山谷了,不过路上有朝廷军队护送,我们的人没敢动手。”

晏无清冷嗤一声:“那就等他们进了鹤山谷……”
鹤山谷。

带着面纱的美丽女子接待着谷外的来客。

“素心早就听说过相思公子的大名,没想到真见到了,还是吃了一惊。公子不负其名,举世无双。”

愿君惭愧的摇头:“不过安的一个名头,哪里比得上鹤山谷治病救人。当年尊师留下药丸,如今药丸也快吃完,
我带着玖儿来这,是想问问鹤山谷这些年有没有找到解毒的方法?”

素心在面纱下微微一笑,声音清脆:“该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就在公子来的前几日,我寻找了一个古方,公子且
跟我来。”

玖儿被带走安排药浴,愿君则被带到一个满是馨香薄纱的院子。

他直觉给他带错了地方,下一刻,薄纱后面走出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

“公子过来呀,我乃天生圣女体,用我的淫水佐以药浴,最多半年,玖儿的毒就能解了。”她正是素心。

不愧是和秋水齐名的女子,素心长相国色天香,一身雪白肌肤,看他不愿意过去,她一步步朝他走去,若隐若现
间,腿间的蜜谷发着诱人的风姿。

素心勾上愿君的脖子,痴迷的吻上他的喉结。

“公子,你给素心吧,素心一直在等你……啊,小逼黏糊糊的,全湿了……”

愿君掐着她的下巴看了看,吻了下去。

素心被他抱起,她高兴的指着方向:“那边是温泉,去水里操我。”

愿君如她所愿。

水很舒适,在水里纠缠的两人均都呻吟出声。

素心被他困在一块石头上,她的一只玉腿被他抬起,露出毫无遮挡的美穴。

美穴中两根手指不断翻搅着,搅的户门大开淫水直流,底下盛着一个小酒杯。

一直到酒杯被灌满,愿君这才放出炙热,阳物抵在蜜穴入口。

他轻轻的:“我要操进去了。”

素心妩媚的双眼朝他发出邀约,下一刻,巨大猛然进入,势如破竹。

“啊……好疼好大……公子你真的好大啊……”

素心一直保留着处子之身,因为圣女体的初血可以滋养男人,对男人有很大的好处,可以让他们雄风不断。

肉棒一进去就被巨大的吸力牢牢套住,只可往前插,难以往回抽。

他拍打她白嫩的奶子:“放松,先让我进去。”

肉棒还有一截留在外面,穴里流出鲜红的处子血,滚落在肉棒上,淫靡无比。

素心被打的身子一酥,淫穴里又是一股淫水流出。

趁着这股劲,愿君一插到底。

“啊啊……进来了……全进来了……”
自此五个月,愿君天天都和素心欢爱,接下她的淫水给玖儿药浴。

五个月后。

很幸运,水莲儿被送到冷剑山庄不久就发现怀了身孕。

这肚子里可是公子的第一个孩子,庄里的人都很上心。

可世事难料,水莲儿出去散心时被亲妹妹推下山崖,一尸两命。

水仙儿被抓回来时,她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说。

她恨姐姐,身子只被一个人碰过,那个人还长得这样好看,如今还怀着身孕,看她这样幸福叫她怎能不嫉妒。

主人不在家,管家做主将她关押进了冷剑山庄的大牢里。

而皇城里,魏王妃装病威胁蔚敏娶叶兰清。

蔚敏和叶兰清大婚的晚上,他粗暴的破了叶兰清的身,半个时辰硬生生将叶兰清操晕了过去,随后又到郑绘的房
里,哄她这一生只爱她一个人,两人耳鬓厮磨,鱼水交欢。

清安巷租了一个院子,专门用来幽会。

“世子,您慢点~啊,啊……是兰清姐姐不给你操吗,绘儿都被你弄疼了……”郑绘撅着屁股使劲摇着,身后一位
浑身赤裸面如冠玉的男子将阳物狠狠往里插着,正是蔚敏。

“她哪里比得过你,求着我操我都不想碰她,绘儿的小逼真紧……”蔚敏闻言露出不屑。

自从他和叶兰清大婚后,除了大婚那日破了她的身,他再没碰过她。

郑绘同样不着寸缕,一张小脸清丽带泪,哪怕做着如此羞人之事,她看上去还是满脸清纯,只有一丝欲色残存,
却叫她更添了两分神采。

她弱弱的扭头向着身后人求饶。

望见她这幅神色,蔚敏只觉眼前一亮,又是一副诱人的姿态刻入了心里。

又将她身子翻过来,缠着她亲吻,肉棒再度深深插进去:“骚货,尽会勾引人……”

丫鬟在外面敲门:“小姐,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要赶在老爷回去前到家。”

今天中午用过饭郑绘就借着去好友家的由头出来了,蔚敏已经操了她一下午。

“每次操你都操不够……今晚等着我,我要操你一夜!”

“好~世子……绘儿等着你……啊……好深……”

愿君带着玖儿离开的那天,刚出鹤山谷,魔教的人就跑了出来。

这次仗势颇大。

远远不知哪里传来掌声,面前的黑衣人让出一条路来。

晏无清和君九缓步走出。

“相思公子,你可是让我好等啊,怎么,这小丫头的淫毒竟解了?”
他们这边只有两个人,而对方有一波。

愿君敛目:“其实我一直没想明白,你到底为什么一直盯着箜篌岭,难道是有什么大家都不知道的血海深仇?”

晏无清语气忽然狠厉起来:“想让我放过你们?那就让你身边的小丫头把箜篌神器交出来!”

听到这,玖儿疑惑的张嘴:“什么?”

“呵,你们箜篌岭不是有传言可以肉白骨的神器,小丫头,你父母都死绝了,那这东西现在肯定在你身上了?”

愿君算是听明白了,他看着对面一群人真是不可理喻:“为了一个传言中的神器,你就杀了无数人,灭了一个门
派?”

“废话少说,快把东西交出来,还能饶你们一命!”

“我告诉你晏无清,根本没有这个东西!莫说没有,如果真有的话,箜篌岭的人早已复活!”

晏无清早已疯魔,箜篌岭神器在他心中已成为最后一个念想。

听完愿君的话,他忽然茫然了一阵,随后是突然爆发的功力,震的周边的黑衣人皆是一退。

他转身紧紧扣住君九的双肩:“没有吗,真的没有吗?君九,你告诉我,你不是说传说是真的吗?”

这模样,就连玖儿都看出不对来。

君九认真的看着晏无清,她说:“有的教主,传说是真的,不过神器可能真的不在箜篌岭,属下回去再替你找如
何?”

君九的话如一颗定心丸,晏无清喃喃重复着:“好,好……”

君九带着晏无清返回,临走前淡淡看了黑衣人一眼,黑衣人收到指示立刻撤退。

“师傅,这个人……他,是不是已经疯了?”

愿君皱眉,魔教现在是这个女人做主吗,晏无清现在就是个傀儡?

ps:到这结 v 束,还有一个脑洞

现代小短篇

愿君和女友吵架了,冷战了一周后他决定和同学们一起去爬山散散心。

集合了才发现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外校生,都是女生,长得挺漂亮的,其中一个特别好看,听说是隔壁学校的校花,
学表演的,他不由多看了两眼。

女生有点腼腆,和他无意对视立马红了脸。

愿君穿着冲锋衣,戴着耳机,额前的碎发被阳光晒得发烫,肤色雪白,一张脸如雕如琢。

大家互相做了自我介绍,愿君也知道了这个女孩的名字,叫沐汐颜。

这山不难爬,下午的时候陆陆续续都到了山顶,大家都准备了帐篷,等着晚上看日落明早看日出。

分营地的时候,一位阳光开朗的男生拍了拍手,含着笑意说:“咱们单人和情侣分开啊,夜里如果有人听到什么
声音,那对不住了,我先跟各位道个歉。”

他的女友噌的红了脸,气急败坏拿包砸他。

分好了营地,愿君很快搭好了帐篷,他旁边的人却出了一点问题。

是那个叫沐汐颜的女生,她的帐篷竟然坏了。

夜里山上挺冷的,愿君想了想,邀请她和自己睡一顶帐篷,中间隔开就是,而且他的帐篷挺大的,是以前和他女
友一起买的双人的。

沐汐颜也没有太推辞,红着眼眶道了谢。

日暮,大家聚在一起吃了晚饭,又欣赏了日落,毕竟爬了大半天的山,还是有点累的,互相打了招呼后都回去休
息去了。

这会儿时间其实挺早的,这也就导致愿君一觉睡醒后,拿手机一看发现才晚上十点多。

周围安安静静的,都能听到外面野地里的虫鸣声。

他翻了翻微信,女友还是一条信息都没有回。

愿君轻叹一声。

他刚刚睡的这觉做梦了,梦到他和女友做爱。梦中湿软的小穴紧夹着他,他不费力的在里面冲刺,带出一波又一
波淫水,可就是感觉差了一点,许久都没射出来。

梦醒,小穴没了,鸡巴还夯硬着。

愿君翻了个身,从背对的姿势转到正对着旁边的姿势,旁边睡得自然是沐汐颜,两人中间隔着两个背包。

艹,鸡巴更硬了,愿君又转了回去。

对着帐篷单调的颜色,他无聊想了许多。女友和他是青梅竹马,高中毕业两人就在一起了,因为认识多年,在一
起没多久就上了床。上了大学后一起在外面租了房子,两人一有空就在里面做爱。

他已经忘了这次和女友是为什么吵架了,只记得女友最后说的那句分手,一想起来就憋闷。

他闭上眼努力营造睡意,却怎么也睡不着。

主要是他小兄弟不听话,怎么也消不下去,拿手偷偷撸都不行。旷了也有一周多了,欲念积攒,很难出来。

忽然,寂静的夜里突然传来了女人微弱的呻吟。

是隔壁帐篷传来的,随着声音渐渐变大,还有男生粗喘的声音也清晰可闻。愿君顿时就想起,选营地的时候那个
男生说的话。

没想到,他还真敢来,这一趟爬山的人怎么说也有将近十来个呢,虽说分了地方,但以防万一,帐篷间的距离也
不是太远。

听着隔壁帐篷情侣做爱的声音,愿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本来就想着这档子事,现在更想了。

就在这时他右侧,沐汐颜睡觉的地方也传来了细细碎碎的声音。

愿君下意识转头看去,就见到一副又美又欲的画面。女人轻轻闭着眼,檀口微张,睡袋磨擦晃动,娇小的身躯微
微颤着,她的手应该放在下面自慰。

想到这里,本就心辕意马的他眼神顿时暗了暗。
说实话,女友长得并没有沐汐颜好看,身材也不是多好,完全就是靠青梅竹马的情谊撑起来的感情。

沐汐颜似乎以为他睡熟了,也或许是情欲上头越来越难控制,她也渐渐发出了羞人的声音,动作幅度不加克制的
大了起来。

此时的她完全无法分出心神去注意其他,所以愿君起身将中间隔着的背包推到一边去时,沐汐颜依旧在娇喘着自
慰。

他拉开她的睡袋,在她惊讶的睁着一双小鹿似的眼睛时,毫不费力的抓住了她正在自慰的小手。

沐汐颜为了方便摸逼,内裤早已被她褪掉,她穿的吊带睡裙,只到大腿下面一点点,很轻易的就可以被捋起。

“想做吗?”她听到男生清冷的声音。

沐汐颜红着脸,不敢看他,却轻轻点了点头。

女生的睡裙很容易就被褪掉,莹白的奶子弹跳而出,她有些紧张的闭上眼,双手纠结着无处安放。

她这纯洁紧张的模样看得愿君轻笑了一声,沐汐颜听到他的轻笑,浑身轻颤了一下。

身上感觉到重量,是他压上来了。

愿君抱着她的头与她接吻,单手解开裤子掏出滚烫坚挺的阳物。

她的内裤并没有脱,肉棒就隔着内裤戳在她的小缝里缓缓摩擦。

“自己把内裤扒开,我要插进去。”

沐汐颜赤红着脸,小手慢慢伸到身下,无意碰到火热的大鸡巴,她浑身一哆嗦,一股热流从体内流出。

内裤湿透了,男人的龟头碰到,他轻笑着上下划了几下。

沐汐颜强忍着颤抖,将内裤拨去一边。

两人的私密一下子毫无障碍的亲密接触。

“哈啊……”她高高呻吟出声。

愿君揉了揉她的阴蒂,拽住她的阴唇,手指插进去试了一下,黏了一手。

“真是个小骚货。”

抽出手指后,肉棒上前,蓄力一挺。

“啊……好疼……大鸡巴插进来了啊……”

沐汐颜初次被操,疼的惊叫出声,声音传到隔壁帐篷。

那一对情侣听到,瞬间操逼的声音更响了,也不再克制的大声呻吟。

愿君的肉棒被小穴深深吸住,他听见旁边帐篷的动静笑了一下:“听到了吗小骚货,大鸡巴插进来爽不爽?”

沐汐颜不停的小口喘着气,身体里异物的闯入既莫名的酸爽又有些不适。

她动动身子想让体内的东西退出一点,结果反而又深入了一点:“不行了……你出去一点好不好……”

男人并没有听她的话,开始先撤出了一点,可随后是狂风暴雨的涌入,不停的往里深插。
男人的律动让她失神,沐汐颜满脸欲色,呻吟声越来越大。

“啊啊……插的好深……好爽……”

爽,他也是太爽了,她比女友的滋味要爽很多。

愿君牢牢压在她身上,反复碾压,一对大奶被他压的往外挤。

女人的阴道一阵刺激,竟然第一次就高潮了。

阴精直直喷向男根,愿君咬着牙才忍住射的冲动。

等那一阵缓过之后,他抓着她的小腰干劲十足的往里插。

这一晚一直到后半夜才结束。

“做我女朋友?”激情之后,愿君抱着女人在怀中慢慢啄吻。

沐汐颜红着脸答应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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