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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典镇。

维拉娜的噩梦。

无论是高坐在房顶手拿长弓的银骑士大弓,还是那些隐匿于日夜来去徘徊的萨弗瑞
剑圣,都让这一座陷在卡勒多·星金封印中的城市变成了一处最险恶的地狱。

维拉娜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被那道骤然逼近的脚步声擒住腰线,她的视线被逼迫跟
着旋转,紧接着便是灌入阿苏焉圣火的刀刃狠狠刺入内脏的痛楚——真的很痛,无
法想象当初自己兄长被圣火当活体烤肉时居然没有灵肉两分,不过据说也差不远仪
典镇。

无数褪色者的噩梦。

无论是高坐在房顶手拿长弓的白金之子,还是那些隐匿于风雪来去徘徊的黑刀,都
让这一座陷在封印中的小镇变成了一处最险恶的地狱。

褪色者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被那道骤然逼近的脚步声擒住腰线,她的视线被逼迫跟
着旋转,紧接着便是刀刃狠狠刺入内脏的痛楚——真的很痛,无法想象葛德温当初
遇刺时是怎样凄惨的场面。

接着,疼痛消退,赐福再次塑造了她的身躯,她又站在了封印监牢之外的赐福旁。

赐福得以治愈伤痛、重塑身躯,但那种恐怖的疼痛依旧残留在灵魂里,让无法回神
的感官持续哀嚎。褪色者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后颈,心说这的确是为数不多几个让她
不想再一次体验的死法。
 

但就算再不想去也是不行的——火把仍未悉数点亮,她还得去那个该死的封印监牢。

褪色者站在发着幽幽蓝光的封印前,她深吸口气,然后缓缓蹲了下去。

又一次的——白金之子的箭矢精准地找到了她的位置,褪色者忙不迭在屋顶上疯狂
翻滚,能算好运的是她成功躲过了两箭不至于就这样被直接射死,但不幸的是她因
为这一通毫无章法的乱滚从屋顶上摔了下去。

完蛋了。

这是褪色者此刻心中唯一的想法。

她根本不敢多想,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就疯狂冲向那把能往上爬的梯子,同时在心
底拼命祈祷黑刀还没有巡逻到这里。

但——可能刚刚躲过箭矢就花光了她的好运。

那噩梦般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了,且非常迅速地,由缓慢地踱步变作了奔跑。

褪色者在心里爆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她也不再往梯子那去了,就算她爬上梯子又能
怎样呢?到时面临的可就是远处的白金之子加上近处的黑刀,二人联手一起送她上
路了。

 
脚步声紧追不放,在雪地的风声中显得格外飘渺。褪色者无从判断对方此刻到底在
什么地方,也许是身后,也许是身边,更甚至她干脆能跳到她前方等她主动撞个满
怀——褪色者只能大气也不敢喘疯了似的往前跑。

她没有能使黑刀现形的手段,当然,她知道有一种名为哨兵火把的道具能够让这些
隐匿在风中的刺客强制现形,可那又怎样,她现在手上可没有那东西!

褪色者越是想,心中就越是悲愤,跑着跑着,她忽然意识到换作之前早该追上自己
并一刀送她归西的黑刀这一次不知为何迟迟没有下手。

轻盈的脚步声不断在身后响起,时慢时快,哪怕不回头褪色者也能想到身披隐身面
纱的黑刀是如何踏着那舞步般的步伐戏耍她的——就像猫捉耗子,黑刀居然饶有兴
致地在这雪地里跟自己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戏码。

???

褪色者暗骂一声,她说笑话,我堂堂艾尔登之王候选人,怎么可以受这奇耻大辱,
我不能左右自己生死,难道还不能左右自己等死吗!

这么想着,褪色者心一横,干脆就这样停下脚步一梗脖子等着黑刀的刀刃贴上她皮
肤。

风雪更大了,黑刀的脚步声不知何时变得悄不可闻。

留在原地等死的褪色者不禁在这寂静之下生出了几分不安。

 
她觉得自己或许不该就这样放弃挣扎,她可能更应该直接回头跟黑刀打一架,那样
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等待未知的煎熬了……

正当褪色者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熟悉的擒抱感再一次从她腰际传来,细长的手
臂轻易穿过她的腰将她整个按倒,褪色者被这

冷不丁的袭击吓得差点尖叫,但很快她便抑制住这种冲动,憋了口气维持住自己最
后的尊严开始等死。

……

——没有死。

褪色者诧异地发现自己居然被黑刀整个按在了地上,这不对,黑刀的处决动作从不
是这样的,她尝试挣扎了两下,却被黑刀掐住了脖子死死桎梏在原地。

黑刀掐住脖子的手没怎么用力,至少这证明了她并不是忽然改了主意准备活活掐死
自己。

但褪色者丝毫不敢放松,她为这超乎寻常的发展感到不安。

黑刀似乎挺满意她终于不动了,于是便开始了她下一步的动作——

褪色者一懵,紧接着整个人头皮发麻,她疯了似的挣扎起来,对着就是黑刀一顿不
管不顾地拳打脚踢并破口大骂:“你他妈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操你妈听见
没有放开我!!”

然而这褪色者拼了命的反抗和挣扎根本是毫无用处,褪色者是一名全智流的法师。
 

连信仰都没有分配去点数的法师,能够在力量上有多少加点?她的力量刚能过两位
数还全因为名刀月隐的装备要求。

就是这样一名孱弱的法师,当她面对一位黑刀,一位正意图脱她衣服的黑刀时能翻
起多大水花?

要知道,虽然黑刀是刺客,但光就她身上穿的那一身盔甲也已经是褪色者抱也抱不
动的重量了。

褪色者死命扑腾,像条濒死的鱼试图阻止自己最后那点隐私离自己而去——而这毫
无用处,她根本无法阻止对面的暴行,只能眼睁睁感觉自己的衣服被那黑刀解开—
—她的法袍,质地柔软且没有任何脱下的难度。

早知道穿轻甲了,至少轻甲的穿戴比袍子要困难。

褪色者开始颤抖,欲哭无泪,即便从墓地爬出来的那一刻起她就做好了各种心理准
备,从过程到结局再到各种无数人想也想不到的死法,但这些心里建设绝不会包括
这一项——被人按在雪地里侵犯。

或者说谁可能会对她有那方面的兴趣??在这个疯子横行的交界地里,难道真的还
会有人做这种事吗?可对面脱她衣服也总不至于是工作服穿腻了想换口味吧?

这几个思绪浮现又消失的时间足够黑刀将她的上衣和下装全部拽开,褪色者赤身裸
体被她压在身下,恐惧和羞耻混在一起最终变作一种无所畏惧的怒火:“你总不至
于要对我先奸后杀吧???”

 
黑刀歪了歪头,似乎在疑惑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她尝试着放开了一些自己对她脖子
的桎梏,但很快便发现身下的人又开始了激烈的挣扎。

于是无法,黑刀拿起旁边被她解开的腰带,三两下就将对面的手捆到了一起。

“我他妈……”褪色者又开始骂脏话了,但是很快,在黑刀分开她双腿时,褪色者
闭了嘴。

她非常不自然地咽了咽唾沫,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一刻确实在发抖:“不是吧不是吧
不是吧……你不会真的打算一点前戏不做直接插进来吧?不管你是用什么插……等
一下!不会吧不会吧难道说你准备用你的刀……”她一边发抖一边碎碎念,开始用
这种方式来缓解自己对接下来将发生之事的恐惧。

——既然已经避免不了了,那不如想个办法让自己好过一点。

其实褪色者现在要是想跑,也还有种办法那就是自杀,但就目前

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况而言,她自杀的唯一方式就是咬舌自尽。

那太恐怖了,相比于那个她选择在这里被操。

好在黑刀没有那种打算,她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一手按上了她的花核。

在不轻不重的按揉下,黑刀的另一只手揉上了她的乳尖。

 
褪色者立马颤抖得更厉害了,是因为紧张还是羞耻?她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此刻
居然比想象中要敏感得多——被捆在一起的手狠狠捏紧,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颊也逐
渐涌起了潮红的颜色,她咬住下唇别开脑袋,连眼睛都闭上了。

但黑刀那不轻不重的按揉在逐渐加快频率,对于乳尖的抚摸也慢慢倾向于了掐弄,
即便咬住了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声,褪色者也还是没忍住开始发出一些难耐的气音。

褪色者深吸一口气,竭力压抑那些涌到嘴边的低吟,但很快,黑刀指尖忽然的侵入
令她猝不及防叫出了声音:“啊!”

“呃”褪色者意识到这点后立马又闭上嘴,开始恼怒于自己的不争气,当然她更恼
怒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真的在跟随着黑刀的节奏进入状态——清醒一点!你现在可
是在被侵犯啊!

但很快她就没功夫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源源不断地快感开始一波一波的累
积,褪色者的双眼渐渐迷蒙起来,也完全没办法再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了:“啊…
…不、不要……”她断断续续地吐出些词汇。

似乎是意识到褪色者就要攀上高峰,黑刀手下的动作忽然加快,这一变故令褪色者
惊叫一声几乎是立马就陷入了高潮:“呃、不、你……呜呜……”她说了些支离破
碎的句子,谁也不知道她原本想说的是什么。

在褪色者高潮的瞬间,黑刀将再多将自己的一根手指侵入了那早已濡湿的穴口之中,
几乎是立刻,黑刀便感觉到自己的指尖被对方绞住,如此欢愉、如此热切,与她之
前那所竭力表现的抗拒几乎完全相反。

口是心非的小家伙啊。

 
黑刀喜爱地看着她,模样就像凝视着自家小猫的宠物主人,手下的那一口花穴已然
含苞待放,早是呈现出欢迎的模样。

褪色者喘着粗气,还沉浸在刚才高潮的余韵之中,她没什么性经验,死掉之后就更
少了,这久违的关于情色的欢愉,几乎叫她完全失了态。

虽然她已经够失态了。

褪色者回过神来,就见面前的黑刀似乎是在脱裤子。

褪色者不屑地撇撇嘴,她想,以为老娘不知道么,你们黑刀都是女的,都是跟我一
样的女人,难不成还能掏出个大宝贝……正这么想着呢,面前的黑刀真就掏出个大
宝贝。

此番变故吓得褪色者当场倒吸一口冷气,她说我操,你们黑刀难道没有入伍体检吗?
你他妈混进一群妹子中间不害臊吗?

但是她又转念一想,说不对啊,如果这是一男的那面前这两团比我还大的胸是什么
东西?总不能是盔甲自带的吧?

但褪色者很快又没时间胡思乱想了。

因为黑刀她太大了。

那个玩意儿一抵上穴口,褪色者立马被吓得脸都白了个度。
她不会被撑坏吧?

对了,对面是黑刀,跟自己站一块自己只到她胸口,她各方面都比自己大可太正常
了……那这么一想是不是该庆幸对自己兽性大发的对象好歹是个人呢?

想起自己以往面对的那些长得令人一言难尽的怪物,褪色者悚然发现自己成王的路
上竟是如此危机四伏。

穴口泛滥的液体就是最好的润滑,黑刀蹭了蹭,试探着挤进去了一个头。褪色者吸
着气骂脏话,感觉到黑刀在安抚似的抚摸她脑袋。

谁他妈要你安慰你这个禽兽!褪色者大骂,然后在对方开始动作的瞬间哑火。

太大、太粗、太满……褪色者霎时出了神,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她扭动
着身体,也说不清是欢喜还是想逃离,只觉得自己三魂六魄都要跟着被顶掉了。

“呜……呜呜……”褪色者浑身紧绷,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本来就敏感,在对方
结束了一开始缓慢的试探后,几乎立刻就被彻底拽入了这荒唐的性爱中。

她也完全顾不上去限制自己的声音了,在黑刀愈发凶狠的顶弄下几乎发出尖叫一般
的呻吟,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涌进她的脑袋,把她整个人变得像地下城那些仿身泪滴
似的黏黏糊糊。

可恶……也就仗着你封印监牢不让我招大哥……不然我……呜……

 
褪色者狠话刚放一半,对面就好像不满意她分心似的狠狠一进,褪色者直觉她顶进
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一股堪称尖锐的快感直冲脑门让她立马就陷入了高潮——这
下连思考都成了问题还谈什么骂人,只能嘤嘤呜呜把头埋进黑刀的胸口。

在这个寒冷的仪典镇中,也只有黑刀的胸还能温暖人心……

看着被弄得可怜兮兮的褪色者,黑刀似乎很满意她这失神的模样,再一次轻柔地摸
了摸褪色者的头,这次还顺着抚摸过她的脸颊,就像在夸奖她如此可爱的表现。

褪色者完全被搞得乱七八糟了,感觉自己就要在这一次欢爱中被彻底操个透。做到
最后,褪色者干脆不管不顾,心想反正都这样了,自己也早死过还他妈要什么节操,
她骂了声娘,然后顺着黑刀的节奏完全沉浸于了这一场荒唐的性爱里。

怎么说呢,黑刀不愧是大姐啊。

体力好活儿也好。

到最后褪色者被干到浑身发软,人麻了嗓子也叫哑了,求饶的话说了不知道多少,
结果那猫叫似的声音说是求饶反而更像是欲拒还拒,当然只得换来好姐姐更激烈的
疼爱——自己就是去跟那些半神打架也没有这么窝囊过。

过了不知道多久,封印监牢也没有可供参考的白天或者黑夜,褪色者直觉自己大概
真的是要褪色了。

在又一次的激潮平息后,褪色者再也撑不住昏了过去。

 

等褪色者再爬起来时,她已经是在赐福边了。

褪色者第一反应就是非常惊恐地想自己不会被活生生干到死了吧?!

但所幸她一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一身都是青青紫紫黏黏糊糊,这说明她还没有死
过。

……可这好像也不能用所幸来形容吧。

褪色者满头黑线,觉得自己脑子可能被操坏了。不过她能在赐福旁边坐着,就说明
现在自己现在已经不在封印监牢里了,于是褪色者放心大胆地跑去监牢边,居然见
前方原本上着封印的大门已经打开了,通往圣树的传送门就在后方静静伫立。

“……”这算是用身体换来的报酬吗?

怎么感觉自己被人嫖了?

褪色者恨得咬牙切齿,但又觉得这样其实有点赚。

……毕竟真的很爽。

接着,疼痛消退,赐福再次塑造了她的身躯,她又站在了封印监牢之外的赐福旁。
 

赐福得以治愈伤痛、重塑身躯,但那种恐怖的疼痛依旧残留在灵魂里,让无法回神
的感官持续哀嚎。维拉娜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后颈,心说这的确是为数不多几个让她
不想再一次体验的死法。

但就算再不想去也是不行的——火把仍未悉数点亮,她还得去那个该死的封印监牢。

维拉娜站在发着幽幽蓝光的封印前,她深吸口气,然后缓缓蹲了下去。

又一次的——白金之子的箭矢精准地找到了她的位置,维拉娜忙不迭在屋顶上疯狂
翻滚,能算好运的是她成功躲过了两箭不至于就这样被直接射死,但不幸的是她因
为这一通毫无章法的乱滚从屋顶上摔了下去。

完蛋了。

这是维拉娜此刻心中唯一的想法。

她根本不敢多想,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就疯狂冲向那把能往上爬的梯子,同时在心
底拼命祈祷黑刀还没有巡逻到这里。

但——可能刚刚躲过箭矢就花光了她的好运。

那噩梦般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了,且非常迅速地,由缓慢地踱步变作了奔跑。

 
维拉娜在心里爆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她也不再往梯子那去了,就算她爬上梯子又能
怎样呢?到时面临的可就是远处的白金之子加上近处的黑刀,二人联手一起送她上
路了。

脚步声紧追不放,在雪地的风声中显得格外飘渺。维拉娜无从判断对方此刻到底在
什么地方,也许是身后,也许是身边,更甚至她干脆能跳到她前方等她主动撞个满
怀——维拉娜只能大气也不敢喘疯了似的往前跑。

她没有能使黑刀现形的手段,当然,她知道有一种名为哨兵火把的道具能够让这些
隐匿在风中的刺客强制现形,可那又怎样,她现在手上可没有那东西!

维拉娜越是想,心中就越是悲愤,跑着跑着,她忽然意识到换作之前早该追上自己
并一刀送她归西的黑刀这一次不知为何迟迟没有下手。

轻盈的脚步声不断在身后响起,时慢时快,哪怕不回头维拉娜也能想到身披隐身面
纱的黑刀是如何踏着那舞步般的步伐戏耍她的——就像猫捉耗子,黑刀居然饶有兴
致地在这雪地里跟自己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戏码。

???

维拉娜暗骂一声,她说笑话,我堂堂艾尔登之王候选人,怎么可以受这奇耻大辱,
我不能左右自己生死,难道还不能左右自己等死吗!

这么想着,维拉娜心一横,干脆就这样停下脚步一梗脖子等着黑刀的刀刃贴上她皮
肤。

风雪更大了,黑刀的脚步声不知何时变得悄不可闻。
 

留在原地等死的维拉娜不禁在这寂静之下生出了几分不安。

她觉得自己或许不该就这样放弃挣扎,她可能更应该直接回头跟黑刀打一架,那样
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等待未知的煎熬了……

正当维拉娜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熟悉的擒抱感再一次从她腰际传来,细长的手
臂轻易穿过她的腰将她整个按倒,维拉娜被这

冷不丁的袭击吓得差点尖叫,但很快她便抑制住这种冲动,憋了口气维持住自己最
后的尊严开始等死。

……

——没有死。

维拉娜诧异地发现自己居然被黑刀整个按在了地上,这不对,黑刀的处决动作从不
是这样的,她尝试挣扎了两下,却被黑刀掐住了脖子死死桎梏在原地。

黑刀掐住脖子的手没怎么用力,至少这证明了她并不是忽然改了主意准备活活掐死
自己。

但维拉娜丝毫不敢放松,她为这超乎寻常的发展感到不安。

黑刀似乎挺满意她终于不动了,于是便开始了她下一步的动作——
维拉娜一懵,紧接着整个人头皮发麻,她疯了似的挣扎起来,对着就是黑刀一顿不
管不顾地拳打脚踢并破口大骂:“你他妈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操你妈听见
没有放开我!!”

然而这维拉娜拼了命的反抗和挣扎根本是毫无用处,维拉娜是一名全智流的法师。

连信仰都没有分配去点数的法师,能够在力量上有多少加点?她的力量刚能过两位
数还全因为名刀月隐的装备要求。

就是这样一名孱弱的法师,当她面对一位黑刀,一位正意图脱她衣服的黑刀时能翻
起多大水花?

要知道,虽然黑刀是刺客,但光就她身上穿的那一身盔甲也已经是维拉娜抱也抱不
动的重量了。

维拉娜死命扑腾,像条濒死的鱼试图阻止自己最后那点隐私离自己而去——而这毫
无用处,她根本无法阻止对面的暴行,只能眼睁睁感觉自己的衣服被那黑刀解开—
—她的法袍,质地柔软且没有任何脱下的难度。

早知道穿轻甲了,至少轻甲的穿戴比袍子要困难。

维拉娜开始颤抖,欲哭无泪,即便从墓地爬出来的那一刻起她就做好了各种心理准
备,从过程到结局再到各种无数人想也想不到的死法,但这些心里建设绝不会包括
这一项——被人按在雪地里侵犯。

或者说谁可能会对她有那方面的兴趣??在这个疯子横行的交界地里,难道真的还
会有人做这种事吗?可对面脱她衣服也总不至于是工作服穿腻了想换口味吧?
 

这几个思绪浮现又消失的时间足够黑刀将她的上衣和下装全部拽开,维拉娜赤身裸
体被她压在身下,恐惧和羞耻混在一起最终变作一种无所畏惧的怒火:“你总不至
于要对我先奸后杀吧???”

黑刀歪了歪头,似乎在疑惑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她尝试着放开了一些自己对她脖子
的桎梏,但很快便发现身下的人又开始了激烈的挣扎。

于是无法,黑刀拿起旁边被她解开的腰带,三两下就将对面的手捆到了一起。

“我他妈……”维拉娜又开始骂脏话了,但是很快,在黑刀分开她双腿时,维拉娜
闭了嘴。

她非常不自然地咽了咽唾沫,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一刻确实在发抖:“不是吧不是吧
不是吧……你不会真的打算一点前戏不做直接插进来吧?不管你是用什么插……等
一下!不会吧不会吧难道说你准备用你的刀……”她一边发抖一边碎碎念,开始用
这种方式来缓解自己对接下来将发生之事的恐惧。

——既然已经避免不了了,那不如想个办法让自己好过一点。

其实维拉娜现在要是想跑,也还有种办法那就是自杀,但就目前

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况而言,她自杀的唯一方式就是咬舌自尽。

那太恐怖了,相比于那个她选择在这里被操。

好在黑刀没有那种打算,她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一手按上了她的花核。
 

在不轻不重的按揉下,黑刀的另一只手揉上了她的乳尖。

维拉娜立马颤抖得更厉害了,是因为紧张还是羞耻?她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此刻
居然比想象中要敏感得多——被捆在一起的手狠狠捏紧,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颊也逐
渐涌起了潮红的颜色,她咬住下唇别开脑袋,连眼睛都闭上了。

但黑刀那不轻不重的按揉在逐渐加快频率,对于乳尖的抚摸也慢慢倾向于了掐弄,
即便咬住了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声,维拉娜也还是没忍住开始发出一些难耐的气音。

维拉娜深吸一口气,竭力压抑那些涌到嘴边的低吟,但很快,黑刀指尖忽然的侵入
令她猝不及防叫出了声音:“啊!”

“呃”维拉娜意识到这点后立马又闭上嘴,开始恼怒于自己的不争气,当然她更恼
怒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真的在跟随着黑刀的节奏进入状态——清醒一点!你现在可
是在被侵犯啊!

但很快她就没功夫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源源不断地快感开始一波一波的累
积,维拉娜的双眼渐渐迷蒙起来,也完全没办法再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了:“啊…
…不、不要……”她断断续续地吐出些词汇。

似乎是意识到维拉娜就要攀上高峰,黑刀手下的动作忽然加快,这一变故令维拉娜
惊叫一声几乎是立马就陷入了高潮:“呃、不、你……呜呜……”她说了些支离破
碎的句子,谁也不知道她原本想说的是什么。

在维拉娜高潮的瞬间,黑刀将再多将自己的一根手指侵入了那早已濡湿的穴口之中,
几乎是立刻,黑刀便感觉到自己的指尖被对方绞住,如此欢愉、如此热切,与她之
前那所竭力表现的抗拒几乎完全相反。
 

口是心非的小家伙啊。

黑刀喜爱地看着她,模样就像凝视着自家小猫的宠物主人,手下的那一口花穴已然
含苞待放,早是呈现出欢迎的模样。

维拉娜喘着粗气,还沉浸在刚才高潮的余韵之中,她没什么性经验,死掉之后就更
少了,这久违的关于情色的欢愉,几乎叫她完全失了态。

虽然她已经够失态了。

维拉娜回过神来,就见面前的黑刀似乎是在脱裤子。

维拉娜不屑地撇撇嘴,她想,以为老娘不知道么,你们黑刀都是女的,都是跟我一
样的女人,难不成还能掏出个大宝贝……正这么想着呢,面前的黑刀真就掏出个大
宝贝。

此番变故吓得维拉娜当场倒吸一口冷气,她说我操,你们黑刀难道没有入伍体检吗?
你他妈混进一群妹子中间不害臊吗?

但是她又转念一想,说不对啊,如果这是一男的那面前这两团比我还大的胸是什么
东西?总不能是盔甲自带的吧?

但维拉娜很快又没时间胡思乱想了。

 
因为黑刀她太大了。

那个玩意儿一抵上穴口,维拉娜立马被吓得脸都白了个度。

她不会被撑坏吧?

对了,对面是黑刀,跟自己站一块自己只到她胸口,她各方面都比自己大可太正常
了……那这么一想是不是该庆幸对自己兽性大发的对象好歹是个人呢?

想起自己以往面对的那些长得令人一言难尽的怪物,维拉娜悚然发现自己成王的路
上竟是如此危机四伏。

穴口泛滥的液体就是最好的润滑,黑刀蹭了蹭,试探着挤进去了一个头。维拉娜吸
着气骂脏话,感觉到黑刀在安抚似的抚摸她脑袋。

谁他妈要你安慰你这个禽兽!维拉娜大骂,然后在对方开始动作的瞬间哑火。

太大、太粗、太满……维拉娜霎时出了神,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她扭动
着身体,也说不清是欢喜还是想逃离,只觉得自己三魂六魄都要跟着被顶掉了。

“呜……呜呜……”维拉娜浑身紧绷,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本来就敏感,在对方
结束了一开始缓慢的试探后,几乎立刻就被彻底拽入了这荒唐的性爱中。

她也完全顾不上去限制自己的声音了,在黑刀愈发凶狠的顶弄下几乎发出尖叫一般
的呻吟,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涌进她的脑袋,把她整个人变得像地下城那些仿身泪滴
似的黏黏糊糊。

 
可恶……也就仗着你封印监牢不让我招大哥……不然我……呜……

维拉娜狠话刚放一半,对面就好像不满意她分心似的狠狠一进,维拉娜直觉她顶进
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一股堪称尖锐的快感直冲脑门让她立马就陷入了高潮——这
下连思考都成了问题还谈什么骂人,只能嘤嘤呜呜把头埋进黑刀的胸口。

在这个寒冷的仪典镇中,也只有黑刀的胸还能温暖人心……

看着被弄得可怜兮兮的维拉娜,黑刀似乎很满意她这失神的模样,再一次轻柔地摸
了摸维拉娜的头,这次还顺着抚摸过她的脸颊,就像在夸奖她如此可爱的表现。

维拉娜完全被搞得乱七八糟了,感觉自己就要在这一次欢爱中被彻底操个透。做到
最后,维拉娜干脆不管不顾,心想反正都这样了,自己也早死过还他妈要什么节操,
她骂了声娘,然后顺着黑刀的节奏完全沉浸于了这一场荒唐的性爱里。

怎么说呢,黑刀不愧是大姐啊。

体力好活儿也好。

到最后维拉娜被干到浑身发软,人麻了嗓子也叫哑了,求饶的话说了不知道多少,
结果那猫叫似的声音说是求饶反而更像是欲拒还拒,当然只得换来好姐姐更激烈的
疼爱——自己就是去跟那些半神打架也没有这么窝囊过。

过了不知道多久,封印监牢也没有可供参考的白天或者黑夜,维拉娜直觉自己大概
真的是要褪色了。

 
在又一次的激潮平息后,维拉娜再也撑不住昏了过去。

等维拉娜再爬起来时,她已经是在赐福边了。

维拉娜第一反应就是非常惊恐地想自己不会被活生生干到死了吧?!

但所幸她一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一身都是青青紫紫黏黏糊糊,这说明她还没有死
过。

……可这好像也不能用所幸来形容吧。

维拉娜满头黑线,觉得自己脑子可能被操坏了。不过她能在赐福旁边坐着,就说明
现在自己现在已经不在封印监牢里了,于是维拉娜放心大胆地跑去监牢边,居然见
前方原本上着封印的大门已经打开了,通往圣树的传送门就在后方静静伫立。

“……”这算是用身体换来的报酬吗?

怎么感觉自己被人嫖了?

维拉娜恨得咬牙切齿,但又觉得这样其实有点赚。

……毕竟真的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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