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

硕士研究生课程论文

论文题目： 析李美华译《飘》中的归化翻译
课程名称： 研究方法与论文写作
任课教师： 王晓燕教授　　　　　　
学生姓名： 林桑　　　　　　　
学生学号： M22055101008
期末得分：　　　　　　　　　　　　 　　

湖南工业大学外国语学院

2023 年 2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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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刊格式参考：2022 年 11 月《外国语》中的《翻译方向性与中国文

化对外翻译的研究面向》（CSSC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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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析李美华译《飘》中的归化翻译

林桑
（湖南工业大学 外国语学院，株洲）

摘 要：自出版一百多年以来，《飘》作为一本描写美国南北战争和反映种族歧视问题的佳作，具有相当

多的中文译本，不同译者也采用了不同的翻译策略。本文选择了厦门大学李美华博士的中译文，从选择归

化翻译的理论依据、具体探讨归化翻译的策略，以及分析其所翻译的归化翻译语言水平等三个方面出发，

深入探讨了李译本中归化翻译方法的科学性，并力求对其后的翻译理论研究与翻译探索中提出有意义的规

律。

关键词：归化翻译、飘、翻译实践研究

An Analysis of Domestication in Li Meihua's Translation of

Gone With the Wind

Lin Sang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Hun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Zhuzhou, China）

Abstract: Since its publication more than 100 years ago, Gone with the Wind, as a masterpiece depicting the

American Civil War and reflecting racial discrimination, has had quite a number of Chinese translations, and

different translators have adopted different translation strategies. The author selects Professor Li's translation from

Xiamen University, and studies the rationality of the naturalized translation strategy of Li's translation from three

aspects: the basis of adopting naturalized translation, the specific study of the methods of naturalized translation

and the division of the language levels of naturalized translation, in order to provide helpful rules for subsequent

translation practice and translation research.

Keywords：Domestication, Gone With the Wind, Study on Translation Practice

1. 引言
《飘》（Gone With the Wind），以美国南北战争为背景，记述了主角郝思嘉、白瑞
德等人在美国南部的生涯，并揭露了当时美国南部种族歧视的现象。 本书的作者玛格丽
特·米切尔（Margaret Mitchell，1900-1949）是一位美国女作家，凭借本书一举成名，并
斩获了 1937 年的普利策文学奖。二零零六年，由厦门大学外文研究所李美华老师的最新翻
译刊印发行，相对于之前由傅东华老师、陈廷良老师等的名家翻译，李教授以独特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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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度考虑，并运用了新归化翻译技巧，令人在阅读时总感到文笔优美，而没有雕琢凿刻的
生涩之感。李译本的这种特色，原因是由于大量的使用归化翻译的策略。所以，本章将研
究并例示其归化内容的层次，并归纳其方法，以及研究其理论依据，并希望归纳出一个对
翻译实务与翻译理论研究之探讨，均有助益的新模式（徐泉、王婷 2007:66）。

2. 文献综述
李美华在翻译《飘》时，将中西文化融合得非常好，并且体现出女性主义翻译理论的
核心思想。她在翻译人名时，特别注重西方文化的影响。并表现出了对西方文化取其精华
的态度，她本来就是个女性.但在翻译中却不自由得加入了个人的女性主义思想，翻译的语
言也更加优美.符合了女性的特征，并处处表现出了对女性的尊重态度（樊初芳
2016:109）；而李美华在译文中对不忠实的翻译现象则主要以缺值翻译为特征 ，缺值的翻
译现象主要体现在对主人公瑞特和斯佳丽的消极评价意义方面。在翻译过程中译文中的评
价资源在结构上与原文基本对等，因此，在资源意义的选择方面受到一定的约束，译者更
多地运用了中性和感情色彩一般的词汇和小句这就使原文的态度意义弱化或模糊化了（邱
姣、冷小利 2017:100）。李美华译本的翻译重心，就是在翻译时再现了原作者所介绍的一
些人之间的爱情故事，但因为原作者并不能赋予原文以任何的“深意”。比较而言，作为
一个女译者，李美华对原作者对战争和妇女生活的关切尤为敏锐（窦娟、刘书梅
2018:66）。

3. 归化翻译的依据
李译本的归化翻译使美国读者重新认识了这本作品，并让它在美国迅速流行了起来。
这些新入籍文本在实践中都获得了成功和合理的说明，并获得了科学的理论支撑。这些理
据主要涉及了符号学、目的论、功能对等论，以及纽马克的文本分类概念。
根据世界符号学的概念，整个世界都是一种符号体系。种社会、民族的社会主义思想
都是其中的一种子系统。语言又是文学中至关重要的一种子系统，是一门独特的艺术形
式，又是文学的主体，可以用来阐释说明一切文学问题，是宣传文献、表现文学，推动文
化传播的主要手段。形式翻译采取的形式是一个由符号组成的规则系统，使用与其他语言
系统并行的混合系统中的符号。如上所述，在形式上去除符号的过程中，如果要同时记录
不同的群体，就必须考虑到历史的变化。而不同的语言符号系统内部之所以只能共生而不
能交融，主要是因为它在既有语言基础共性的基础上就产生了相应的语言特征，而同时每
一种语言特征的形成也有赖于其它语言特征的形成。又因为各不相同，在转换过程中也就
必定面临着冲突，这就触及到了一个重要问题:究竟是将源语文化施加于目的语文化，还是
应以它的语言共性或者尽量使用目的语文化来说明源语文化。因此，也形成了“归化”和
“异化”之争（徐泉、王婷 2007:67）。
Venuti 将归化这个翻译策略描述为：采用了透明、流畅的风格，最大的限度地减少，
译语文本对目的语言读者的陌生感。这个术语可以追溯到 Schleiermacher 著名的翻译概念
“什么能让读者尽可能地平静下来，并使他们感动不已？”然而，对于 Venuti 来说，归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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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词有消极的含义，因为它被认定为一项主流文化中常用的策略，“侵略性的单语，对
外国人的不敏感”，他称之为“习惯”到流利的翻译，无形中铭刻着外国文本对目标语言
重视，并为读者提供自恋体验，在另一种文化中认识到自己的文化”(Venuti 1995:15)。因
此，“不可见”的概念在这里很重要，因为这个术语用来描述译者在准备可能被接受的翻
译文本时所起的作用。在一个归化翻译是标准的文化中的确如此。既体现译者的隐蔽性，
同时也体现了掩盖了对外国文本的阴险的归化”。因此，基于归化的翻译策略将包括以下
步骤：①仔细选择适合翻译的文本；②在这种方式下，有意识地采用流畅、自然的发音译
语风格；③译语适应目标语篇类型；④解释材料的插补、虚实的去除；⑤以及目的文本与
目的语言间先入之见的普遍协调偏好。韦努蒂人认为，归化才是最主要因素。在英美文化
中的翻译策略，这符合不对称的文学关系，一般存在于这种文化和其他文化之间。他进一
步认为，自从归化策略服务于更广泛的国内议程，这是必要的有意识地采用其他翻译来挑
战其统治地位策略（Mark Shuttle worth, Moira Cowie 2004:44）。
一八七年英国人类学家泰勒在《原始文化》一书中指出，文化是“一个复杂的整体，
它包括人们作为社会成员所获得的知识、信仰、艺术、法律、道德、习俗以及其他任何能
力和习惯”。现代将传统文化的本质特征总结为：①文化是通过社会习得的,而不是遗传得
到的；②文化是一个社会中所共有的,而不是某一种人所特有的；③文化带有符号,它是传
统文化中一个主要的符号体系；④文化是一个系统的总体,其文化中的任何一个都与其他部
分彼此联系（泰勒 1992:1）。而传统文化则成为了社会主义文化的一种相当独特的组成部
分。首先它是整个历史的基石,也就是通过文化因素,它才得以留存下来,并传播给同时代人
的后代。其次,语言直接反映一种文化的现实。所以王佐良曾说:“如果不了解语言当中的
社会文化因素,谁也无法真正掌握语言。语言文化,是指由人们的语言行为所构成的文化形
态。语言作为人类主要的符号象征之一,从一个方面揭示着人们文化生活的内容和方式。人
类创造了语言符号，又借助于它来保证自己的有效生存,这反映于语言作为人类文化的根本
意义（方梦之 2011:294）。
“Skopos”一词最初来源于希腊语，原意为“aim”或“purpose”，但在 20 世纪七十
年代初，维米尔将其引入人译，并将其作为一种专业术语，以表达翻译者的目的。目的论
一般包括了三种主要原则，其中最主要的是目的原则（Skopos rule），这个原则统摄了二
个原则——目的确定了译文的方向和策略；衔接原则（coherence rule）要求译者“必须可
解释为跟译文接受者的处境具有连贯性”；因此，翻译信息对译文的接受者而言应该是高
度相关性的，同时适合他们的具体情况和认知水平忠实原则（fidelity rule）仅仅要求译者
与原文之间应该有衔接度，甚至更具体的讲，在三者中间应该有一定忠实性（ Jeremy
Munday 2014:126-128）。
功能对等理论这一原则，强调翻译中的功能对等，而不是直接的形式对等。目的是为
了使原语的意义和风格底可能地与目的语的功能对等。功能对等,包括了二个方面的能力对
等。最高层次的对等，是说目的语者应该可以采取完全按照原文阅读了解和鉴赏原文的方
法来了解和鉴赏原文译者；而低级阶段的对等，是说他们可以由对译者的初步了解想象到
按照原文阅读定如何了解和鉴赏原文的。所以翻译首先必须彻底的了解原文，并且做到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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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对等而非格式对等。在处理文化差异时，应该以目的语的形式再现原文的文化意义。有
人提出“动态对等”只强调翻译的效果，“功能对等”的替代只是为了强调功能的概念，
避免对“动态”一词的误读。用“功能对等”来形容译文的充分性显然更令人满意，因为
功能对等正是动态对等的完善与扩展。
彼得•纽马克（Peter Newmark）是英国著名的翻译理论家。他曾提出过诸多翻译理
论，为翻译事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在纽马克的思想中的重点应该是其对文本类型的划
分。纽马克把文本分成：表达形式文本，信息形式文本，以及号召形式文本。表示形式文
本中包含了严肃的文学作品，比例上包括了诗歌、短篇小说、长篇小说自传、中短篇小说
和私人书信。表达型文要忠实地作者和传达出作者的思想。
李教授把《飘》作为一部女性主义题材的小说和人文主义题材的小说翻译给我国的读
者，这一点从其书本开头的《代译序》中“记得我当时经常翻到小说的最后，默默诵读思
嘉克服困难的法宝，把丧母之痛深深埋在心底，重新投入自己的工作、生活中去。我想，
九泉之下的母亲要是知道我能化悲痛为力量，一定会感到欣慰的。”这句话不难体现出，
李教授的翻译是为了把这部在国外十分受欢迎的爱情小说送给中国读者。要让中国人阅
读、接受、爱它，翻译就不是原始的、不需要太过陌生的故事。译者应该用平静的，流畅
的、熟悉的语言来告诉他们。与此同时，对小说的阅读最大的目标则是尽可能的了解故
事，这也就是统计所认为的“准确理解”和“快速理解”。

4. 李译中归化翻译的方法
李教授所采取的归化方案中的翻译技术分为意译、仿译、改译、俚语、以及使用蕴含
中国文化的词语等五大层面。
李教授的意译主要体现在对本书题目的翻译上。其本书的英文名称“ Gone With the
Wind”直译为中文是“随风而逝”，而李教授选定了“飘”成为了该书的中文题目。既是
想表现乱世中的佳人（郝思嘉）于乱世间漂浮、于情感间漂浮、于爱与求之不能间漂浮、
于丈夫与情人间漂浮、于追求与舍弃间漂浮、于物质与精神间漂浮、于取与舍间漂浮；也
表现出了种植园主对黑奴殖民生活,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一去不回的飘浮之感。以及将原文
“ It will serve you right if that sly piece does accept one of you,” she said. “Or maybe she’ll
accept both of you, and then you’ll have to move to Utah, if the Mormons’ll have you—which I
doubt. ...All that bothers me is that some one of these days you’re both going to get lickered up
and jealous of each other about that two-faced, little, green-eyed baggage, and you’ll shoot each
other. But that might not be a bad idea either. 将“sly piece”和“green-eyed baggage”译为
“小妖精”和“双眼泛绿的尤物”。《说文解字》中记载了关于“尤”的解释：“尤，异
也。”《诗经·尔雅》：“尤，怪也。”《左传》注：“尤，甚也。”《管子》注：
“尤，殊绝也。”“物”是“物品”的意思。顾名思义，“尤物”是指那些珍奇的、突出
的、绝佳的事物，或者美好的东西。“尤物”最早是指足以令男人意乱情迷的女人，特别
是给国家带来“灾害”的美女。“尤物”的“物”作“物品”解，把女人比作物品，本身
即是带有贬义的。所以，在现代汉语中，称之为“尤物”的妇女，大都被看作是草菅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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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女人，或是不正经、被人戏弄的妓女。这里着重突出了双胞胎兄弟的母亲对郝思嘉的轻
蔑，因此用了两个在中文当中含有贬义色彩的称呼。
仿译要么采用删除浓缩的减翻方法，或者只是翻译出其概义或要旨，或重要内容(或者
只是选择性地译出其某些信息)，又或者采用增加扩充内容的增翻方法，译出比原版更多的
新内容。重点放在了对部分形容词的运用上（熊兵 2014:85），如原文“how her green
eyes danced”李教授的翻译为“她那绿色的双眸秋波粼粼”，译者不拘泥于原文词性，将
动词“danced”意译为中国的成语（形容词）：“秋波粼粼”，完美地中国的读者体会了
到郝思嘉的眼睛中的水光潋滟。思嘉的多坎遭遇与不稳定性格渐渐奔向自我救赎与释怀，
但不可否定是她心中“从看山是山，再到山不是山，但最后回归到山还是山”的人生梯度
与阶段。而这座富有意义的精神力量“山”，正是思嘉家乡“塔拉的红士情怀”--因为它
是世界上惟一值得你去为之努力，为之奋斗，为之献身的事情，也因为这是一个永恒的事
情。
改译”和“仿译”的区别在于“仿译”译文的内容或主旨与原文相仿，而“改译”译
文的结构或主题，却与原版有大不同。在对现实背景的译文中，有时候为实现某些特殊的
（不同于原作者的）阅读目的或者为迎合目标文读者一些特殊的需要，也会采用改译的方
式 （ 熊 兵 2014:85 ） 。 原 文 “ Ah ain’ never figgered dat out, mahseff,” replied Jeems,
undisturbed by his master’s scowl. “Look ter me lak dey’d ‘lect all de awficers frum rich
gempmum, ‘stead of swamp trash.”李教授译为“‘俺也一直想不通呢，少爷。’吉姆斯回
答着，并不因为主人生气而感到不安，‘俺觉得他们应该从有钱的白人老爷中选长官，而
不是从住在沼泽地的白人穷鬼中选。’”这句话是黑人仆从吉姆斯说的，原文刻意使用了
一些不符合英文行文规范的语法和错误的单词拼写，来进一步贬低黑人仆从的文化水平和
学识修养。而李教授的译文经过改译，符合中文行文规范，同时将“ ain”（黑人自称）译
为“俺”，也承接了原文的原意。将“vermilion and scarlet and maroon”译为“朱红、猩
红和赭红”，其中“maroon”原意为“栗色”，为了和前面的“朱红”和“猩红”红颜色
对应，因此李教授将其改译为“赭红”，这是一种棕褐色偏暗红的颜色，描写了高温多雨
气候下的塔拉不同层次的红色土壤。
这种俚语是人们为和正常人过正常生活而创造的无数诗意和理智的表达。不但要解释
人的生活习惯，也可以作为教导的工具。原文俚语“ a duck be on a June bug”六月虫，
六月鳃角金龟，也叫六月金龟、五月甲虫(May beetle)、绿花金龟。作为一名黑奴，吉姆
斯是没有接受多少教育的。用一种常见的自然现象，比喻比阿特丽斯小姐发火时候的样
子，非常直观、清晰易懂。原文“the tall woods across the river were looming blackly in
silhouette.”中将“blackly”译为“黑魆魆”，出自《西湖二集·天台匠误招乐趣》：“并
无一点灯光，黑魆魆的。”形容光线的昏暗，结合上文的“looming”更能展现出黑暗里这
种若隐若现的朦胧之感。
使用中国文化名词可以让译文更加具有内涵，增加可读性和目标读者的接受度。将
“black”译为“墨黑”。笔墨，中国的传统文房工具之一，中国文房四宝之一，是写字、
作画用的黑色颜料，墨黑主要是为了突出郝思嘉眉毛的色泽为深黑。李教授没有直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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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黑色”、“暗黑色”，而是译为“墨黑”，让读者立即能够感受到这个形容词的分量
和郝思嘉眉毛的颜色。以及将“ with warm quick rains”译为“温暖急骤的春雨潇潇而
下”，“潇潇”出自《诗·郑风》：“风雨潇潇，鸡鸣胶胶。”，用以比喻当时风雨急骤
的样子，又如中国南宋抗金将领岳飞名句“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其中将
“with warm”这种带有我国浓厚文化色彩的词语能够让读者觉得十分熟稔，增加了译文的
亲切感。

5. 李译中归化翻译的语言层次
根据不同的语言层次，我们可以将其归化翻译策略分为词汇层和语法层，并对这两个

层次分开加以论述。

词汇层

李教授的归化方法首先体现于单词层上，在单词层还突出表现在对人名、地名以及政

府机构名称的翻译方面。和傅译有异曲同工之处的是，将几乎全部的人名常用汉字都翻译

为汉语中的名字和称谓。根据家族和英文名音译，例如郝思嘉（ Scarlet O’Hara）、白瑞

德（Rhett Butler）、白邦妮（Bonnie Blue Butler）卫希礼（Ashley Wilkes）、韩媚兰

（Melanie Hamilton Wilkes）、韩查理（Charles Hamilton）郝嘉乐（Gerald O’Hara）、

郝埃伦（Ellen O’Hara）。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对郝家那位服侍了郝埃伦、郝思嘉和白邦妮

三代人的，得高望重的黑人奶妈“Mammy”的翻译，李教授将其译为“嬷嬷”可堪为神来

之笔，因为嬷嬷在我国正是指年老的妇女或乳母，最经典的例子是台湾作家琼瑶写的剧本

《还珠格格》中的“容嬷嬷”。因此“嬷嬷”一词能让中国的读者快速意识到这个黑人乳

母的地位，并觉得这个称谓熟悉而亲切。

句法层

句子层面引入语法是按照中文句子和句子的拼法按照顺序和次序排列的结果。原文

“ The front door was slightly ajar and she trotted, breathless, into the hall and paused

for a moment under the rainbow prisms of the chandelier. For all its brightness the
house was very still, not with the serene stillness of sleep but with a watchful, tired
silence that was faintly ominous.”根据李教授的译文“前门微微开启着。她上气不接下
气地一路小跑跑进过道，在彩虹型的玻璃枝形吊灯下面停了一会。尽管灯很亮，但房里却

很静，不是那种大家都在睡觉时的安详的宁静，而是一种微微有点不祥的令人警觉、使人

疲乏的沉寂。”先叙述故事发生的时间地点，然后是人物动作，最后是对郝思嘉的形容。

原 文“ She quietly opened the dining-room door a crack and peered in. He was sea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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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efore the table, slumped in his chair, and a full decanter stood before him with the

stopper in place, the glass unused.”译文“她悄悄地把餐厅的门拉开一条缝，向里窥视

着。他坐在桌前，靠在椅子上，面前放着一瓶满满的酒。”包含英文脚注的句子行前面有

缩写形式，出现在第一句的末尾。在英语中，与标点符号相关的行为可以在分裂或确定的

结构中再现;这个翻译需要时间和基于中文的句子。根据整句结构，一个基于句子结构的动

词、没有句子结构、句子结构和句子结构都会和句子结构连成线。按照英文习惯，翻译员

会将英文词组以外的词句翻译出来。

6. 结语
通过对李教授译本和原文对比，从归化翻译的理论依据论证、分析归化翻译的方法、
以及划分归化翻译的语言层次（词汇层和句法层）三个方面出发，我们可以得出的结论是
李教授的译本大量使用了归化翻译，这些结论对往后的翻译实践和翻译理论的研究具有很
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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