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佾諄_物理_社會心理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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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極端主義團體中的女性領導者

108022172 陳佾諄

極端團體誕生的原因

極端主義者的產生究竟是因為個性使他們變成這樣或是環境造成的影響,是什

麼使這樣的想法誕生使他們可以凝聚成一個團體。團體誕生可能是因為我們想和別人

建立關係。人們需要彼此幫助扶持,人們為了尋找自身的價值。找到一個安全的地

方。從Michael的文章中,我們了解到人們對於自我和世界的定位存在著自我不確定

性。為了減少這種不確定性,人們需要找尋與自己觀念相符的人,以建立社會認同

感。這種認同感使我們在心理上圍繞著與我們相似的人,形成群體。這種個體發展成

群體的現象是為了消除對自我不確定性的恐懼,而將思想相近的人稱為團體內,與之

相反的人稱為團體外。然而,在一個團體內部,由於缺乏不同觀點的人,我們可能會

缺乏不同的思考角度,無法進行客觀分析。此外,群體極化現象可能會導致群體做出

更極端的決策,進一步加劇團體內和團體外之間的差異。為了增強團體內部的凝聚

力,人們可能會使團體走向極端,並塑造妖魔化團體外部是共同的敵人。在這個過程

中,人們傾向選擇具有黑暗三角人格特質的領導者,因為他們能夠提供直接明確的答

案,這增加了團體的凝聚力。這些條件使得極端民粹主義團體容易形成。

女性不易成為極端團體的領導者
然而,值得注意的是,女性在極端團體中通常不會擔任領導者的角色。這可能

是因為女性特質在團體中的劣勢,或者團體本身並不重視女性,也可能存在其他原

因。在我們的團體討論中還有提到如下觀點:教育水平不如男性、男性天然的不易服

從女性、父系社會的傳統價值以及女性是以較為弱勢的身份加入團體。

無論如何,如果女性不容易增加團體的凝聚力,那麼她們成為領導者的可能性就會降

低。因此,我選擇了瑪琳·勒朋作為深入研究的對象,她是法國右翼民粹主義國民聯盟

的領導者。右翼民粹主義通常代表支持傳統的保守主義,並且支持者通常是傳統大男

人主義的男性,因此領導者通常也是男性,例如國民聯盟的創始人尚-馬里·勒朋和意大

利北方聯盟的前領導者翁貝托·博西。然而,瑪琳·勒朋這樣的女性成為了國民聯盟的領

導者。並且她並不是歐洲唯一的女性右翼民粹主義領導者。從維基百科可以得到國民

聯盟支持以下概念:傳統的社會價值反對多元文化和同性婚姻。脫歐反對國際組織。

徵收關稅的保護手段。加強法律的刑罰。禁止非歐洲國家的移民和難民。

瑪琳·勒朋的成長

為了深入了解瑪琳·勒朋的領導風格和性格,我們可以回顧她的成長經歷,從Ele

anor Beardsley的文章。她的父親是極右翼政黨的創始人尚-馬里·勒朋,所以她從小就生

活在充滿極端主義思想的環境中。並且在1976年11月,八歲的她在家中公寓遭到炸彈

襲擊。

「那天晚上,我像所有同齡的小女孩一樣入睡。但當我醒來時,我不再像其他人一樣

是個小女孩。」
這些經歷可能使她產生堅定的性格,對於移民議題和民族主義持堅定立場。堅定的性

格確實符合民粹主義領導者的特質。並且她的父母於在她十五歲那年離婚而且她在學

校也遭到其他同學的排斥。而且她也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並因為離婚的緣故而單親撫

養他們。因此她給支持的選民的印象是一位可以照顧好孩子、具有責任心的女強人。

她的言論確實符合極端團體的模式,妖魔化特定族群,如伊斯蘭教徒。

然而,瑪琳·勒朋成為領導者究竟是僅僅基於她的個人特質還是有出於環境和群

體改變等其他非個人特質的影響。為了了解現在極端右翼民粹主義對女性的吸引力,

我們需要更深入地了解這個議題。據衛報Angelique Chrisafis、Kate Connolly和Angela Giu

ffrida的文章報導,右翼政黨可以提供經濟保護的承諾,這對於經濟困難的女性具有吸

引力,而一些女性可能也擔心移民對性別平等和婦女權益的影響,例如2015年底的新

年前夜,科隆和漢堡的一連串移民男子遭到性侵犯。這些移民產生的對於女性的暴力

可能為加劇女性對於移民的排斥。此外,現代女權主義者可能過於強調身份和多元文

化,而忽視了經濟問題及移民問題的關注。因此,一些女性可能轉而支持極端右翼政

黨。並且在他們的文章中提到右翼政黨選擇女性領導者可能出於改善形象、吸引更多

女性選民,並強調女性對家庭的重要性等因素。綜之,這也意味著選擇女性領導者可

能改變政黨(團體)內部的核心思想,這一點與我們之前對社會認同理論中的看法不

同,是一個需要進一步討論和研究。請注意上述觀點並非全來自法國,而是包跨歐洲

的其他國家如德國及意大利,但我在此處架設上述觀點擁有普遍性。

分析和討論
綜合上述事例我提出以下看法。對於一個團體的領導者確實需要能夠提供簡單明確的

理念給其他內部成員,瑪琳·勒朋就提出他對於移民議題的堅定看法,並且自身經歷確

實可以加強大眾對於這個身份的認同。因此她的特質確實是可以增加團體成員對於自

身認同。並且確實右翼政黨是擁有可以吸引到女性因素,並非完全提出不利於女性的

政見。再者,雖然女性領導者確實會改變政黨的部分理念,但這樣的改變是可以吸引

更多女性選民的。這是符合政黨的利益,雖然這可能並不符合為了減少團體內的認同

感而產生的思想極端現象。對於這個問題我認為當認同群體的規模擴大時是可以影響

到團體外部的人群的思想,而當認同這類觀念的人口基數上升時,會使周圍的人群彼

此間產生熟悉感和從眾心裡,這些對於團體外部的影響會間接影響到團體內部的成

員。因而間接是可以增加團體內部凝聚的。而這些人口基數大影響可能抵消了接受不

同思想產生的對於自身身分認同的不確定感。

總結

根據上述分析,團體的產生和維持確實是需要且必須讓團體成員能夠減少自我不確定

感,這是我論的的核心假設,也符合對於此案例得觀察。而女性並不是無法成為極端

民粹團體的領導者,而是因為女性的某一些特質可能不符合團體所表達出來的核心思

想,這種不符合會降低成員對於團體的認同感。只有當女性擁有部分符合團體所展現

出來的思想並且女性成為領導者的優勢超過劣勢時,她們才可能成為領導者。此外我

們了解到團體並不是不關心女性,至少對於支持該團體的女性來說,這些團體能夠提

供一些好處而且對於她們並不會產生更加不利的影響。當然,本文有一個重要概念是
提到的對於團體優劣勢的觀點尚未得到我的廣泛研究,因此需要更多的案例和數據來

支持這些觀點。

參考資料:

● “France's (Kinder, Gentler) Extremist”: Marine Le Pen, Intersectionality, and Media Fra

ming of Female Populist Radical Right Leaders, Alexandra Snipes

and Cas Mudde, 2019

● Marine Le Pen's 'Brutal' Upbringing Shaped Her Worldview, Eleanor Beardsley, 2017

● The Far Right's Marine Le Pen Courts France's Female Voters, Joanna Kakissis, 2017

● The Search for Social Identity Leads to ‘Us’ versus ‘Them’,Michael A. Hogg, 2019

● In far-right populist parties across the continent, a new generation of angry white women a

re rising to leadership roles. Why are they turning to groups that have traditionally oppose

d feminism?, Angelique Chrisafis et al,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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