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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资源 2020，42（1）：87~96
Biotic Resources

丞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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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质
丞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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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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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I：10. 14188/j. ajsh. 2020. 01. 012

餐厨垃圾资源化利用技术研究现状及展望

周 俊 1，2 ，王梦瑶 1 ，王改红 1 ，马利钦 1 ，罗丽雯 2 ，黄焕忠 2

（1. 南京工业大学 生物与制药工程学院，南京 211816；
2. 香港浸会大学 生物资源与农业研究所，香港 999077）

摘要：餐厨垃圾产生量大、成分复杂、具有“危害性”和“资源性”的双重属性，随着垃圾分类工作的推进，将餐厨垃圾作为一
种生物资源回收其中的资源和能源的研究受到了越来越多的关注。本文介绍了餐厨垃圾的成分特性及预分选方法，对餐厨垃
圾厌氧消化、好氧堆肥、生物饲料、昆虫养殖、热处理技术及生物炼制生产高附加值化学品等主要的资源化利用途径进行了分
析，并对餐厨垃圾收集及资源化过程中产生的恶臭气体、废水污染问题及处理方法进行了介绍。最后指出餐厨垃圾厌氧消化、
昆虫养殖、好氧堆肥及生物饲料技术工业化利用过程中的设备运行的稳定性及其废水和臭气的控制问题仍需进一步的研究 。
餐厨垃圾热处理过程如何进一步降低能耗及开发高附加值的功能炭材料是未来的重要发展方向，餐厨垃圾生物炼制生产高附
加值化学品是实现餐厨垃圾高值化利用的有效途径 ，也是替代传统化工路线生产化学品的重要路径。总之 ，采用多技术耦合
是实现餐厨垃圾“减量化、无害化、资源化”的有效手段，也是发展我国循环经济发展的必然要求。
关键词：餐厨垃圾；预分选方法；资源化利用；污染控制
中图分类号：X70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3491（2020）01⁃0087⁃10

Research status and prospect of food waste utilization technology

ZHOU Jun 1，2 ，WANG Mengyao1 ，WANG Gaihong1 ，MA Liqin 1 ，LUO Liwen 2 ，
WONG Jonathan Woon Chung2
（1. College of Biotechnology and Pharmaceutical Engineering，Nanjing Tech University，Nanjing 211816，Jiangsu，China；
2. Institute of Bioresource and Agriculture，Hong Kong Baptist University，Hong Kong 999077，China）

Abstract：Food waste is large in quantity，complex in composition，and has the dual characteristics of“harmful⁃
ness”and“resources”.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waste separation，more attention will be paid to the recycling of food
waste. This review introduce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food waste and its pre⁃sorting methods. Meanwhile，the main utiliza⁃
tion methods of food waste including anaerobic digestion，aerobic composting，biological feed，insect breeding，heat treat⁃
ment，and bio⁃refining of high value⁃added chemicals are stated. The environmental issues，such as odor emission and wa⁃
ter pollution，generated in the food waste pre⁃/post⁃treatment procedures are demonstrated as well. In addition，here we
have pointed out how to maintain the stability of equipment during operation and control relevant water and air pollutions
during different food waste treatment processes. The energetic and economic considerations，which reduce energy con⁃
sumption and improve high value ⁃ added carbon ⁃ base material，will be important for further development treating food
waste. On this aspect，bio ⁃ refining is regarded as an effective technology to generate high value ⁃ added chemicals from

收稿日期：2019⁃10⁃15 修回日期：2019⁃11⁃28 接受日期：2019⁃12⁃03

作者简介：周俊（1983-），男，博士，副教授，主要研究固体废弃物的资源化、无害化及能源化理论与技术研究。E-mail：zhoujun@njtech. edu. cn
基金项目：国家重点研发计划项目（2016YFE0112800）；国家自然科学基金（21777069；51978595）；宁夏回族自治区重点研发计划（对外科技合
作专项（2019BFH02008）

引用格式：Zhou J，Wang M Y，Wang G H，et al. Research status and prospect of food waste utilization technology［J］. Biotic Resources，2020，
42（1）：87⁃96.
周俊，王梦瑶，王改红，等 . 餐厨垃圾资源化利用技术研究现状及展望［J］. 生物资源，2020，42（1）：87⁃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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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od waste，which has great potential to instead of the traditional chemical industry routes for producing chemicals. There⁃
fore，the combination of different technologies is necessary to treat and utilize food waste effectively. This helps to
achieve the goal of the reduction，harmless and recycling of food waste，also fulfill the requirement of the bio ⁃ circular
economy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Key words：food waste；pre⁃sorting method；resource utilization；pollution control

（厨 余 和 餐 饮 废 物），我 国 餐 厨 垃 圾 中 各 组 分 见 表 1，
0 引 言 主 要 包 括 食 物 垃 圾 、纸 张 、金 属 、骨 头 、木 头 、织 物 、
餐厨垃圾是指除居民日常生活以外的食品加 塑 料 及 油 脂 等 ，其 中 食 物 部 分 占 70%~90%［9~12］。
工、饮食服务、单位供餐等活动中产生的厨余垃圾和 餐 厨 垃 圾 的 成 分 分 析 见 表 2，其 中 含 水 率 占 70% 以
废 弃 食 用 油 脂 等 ，餐 厨 垃 圾 中 水 分 、有 机 物 、油 脂 及 上 ，含 油 率 1%~5%，有 机 质 占 干 物 质 含 量 的 80%
盐分含量高、具有易腐烂、营养元素丰富等特点 ［1~4］
。 以 上 ，粗 蛋 白 约 占 干 物 质 量 的 15%，碳 氮 比 一 般 为
全 世 界 餐 厨 垃 圾 约 占 市 政 固 体 垃 圾 总 量 的 30%~ （10∶1）~（30∶1）
［10，13~16］
。因此，餐厨垃圾具有高含水
50%，其 最 主 要 的 处 理 方 式 是 填 埋［1~4］。 保 守 估 计 ， 率 、高 有 机 物 含 量 、高 油 脂 、高 盐 分 、易 腐 烂 、少 量 非
中国城市每年产生餐厨垃圾总和不低于 9 000 万吨， 食 物 杂 质 等 特 点 。 另 外 ，从 中 国 部 分 城 市 的 餐 厨 垃
而 大 中 城 市 餐 厨 垃 圾 产 量 更 是 惊 人 ，其 中 北 京 每 天 圾 的 性 质 对 比 分 析 可 知 ，不 同 城 市 的 餐 厨 垃 圾 的 组
产生餐厨垃圾约 1 050 吨，上海每天产生约 1 300 吨， 分有一定的差异，可能和当地的生活习惯有关，在资
［2，5］
且呈现不断递增的趋势 。餐厨垃圾减量化成为 源化利用的过程中应充分考虑餐厨垃圾中各组分
我国目前餐厨垃圾管理的头等工作，2019 年 6 月，习 特点。
近 平 总 书 记 对 垃 圾 分 类 工 作 作 出 重 要 指 示 ，推 行 垃
表1 餐厨垃圾组成成分［9~12］
圾分类及资源化利用，关键是要加强科学管理、形成
Table 1 The composition of food waste［9~12］
长效机制、推动习惯养成，一起来为改善生活环境作
组分 比例/%
努力，一起来为绿色发展、可持续发展做贡献。
食物垃圾 70~90
餐 厨 垃 圾 具 有“ 危 害 性 ”和“ 资 源 性 ”的 双 重 属
纸张 0.5~0.9
性，处理得当将会产生良好的环境效益和经济效益， 金属 0.1
否则将会造成巨大的危害。在香港，每天约有 4 000 骨头 5.0
吨 餐 厨 垃 圾 送 到 填 埋 场 处 理 ，约 占 市 政 固 体 废 物 的 木头 1.0
35% ［6~8］
。然而，随着人口的增加和经济的发展餐厨 织物 0.1
垃 圾 产 量 逐 渐 增 加 ，将 进 一 步 加 重 对 环 境 的 威 胁 。 塑料 0.7
由于可用于填埋的空间有限，垃圾填埋受到了限制。 油脂 1.0~18.0
另外，有机固体填埋会造成严重的环境破坏，比如堆
填 过 程 会 产 生 臭 味 及 温 室 气 体 、产 生 渗 滤 液 污 染 地 表2 餐厨垃圾成分分析［16］
Composition analysis of food waste［16］
下 水 等 ，因 此 亟 需 寻 找 适 合 餐 厨 垃 圾 的 绿 色 可 持 续
Table 2
含水 有机 粗蛋 粗脂 含油 盐
的处理方式。本文介绍了餐厨垃圾的成分特性及预 城市
率/% 质/% 白/% 肪/% 率/% 分/%
分 选 方 法 ，对 餐 厨 垃 圾 厌 氧 消 化 、好 氧 堆 肥 、生 物 饲
北京 74.34 80.21 28.86 24.77 3.12 0.36
料、昆虫养殖、热处理技术及生物炼制生产高附加值
天津 70.99 85.64 24.30 25.96 2.63 0.70
化 学 品 等 主 要 的 资 源 化 利 用 途 径 进 行 了 分 析 ，对 餐
重庆 85.07 92.66 14.45 17.02 1.96 0.24
厨 垃 圾 收 集 及 资 源 化 过 程 中 产 生 的 恶 臭 气 体 、废 水 西宁 87.07 92.88 14.45 17.02 3.00 0.24
污 染 问 题 及 处 理 方 法 进 行 了 介 绍 ，并 提 出 了 可 持 续 沈阳 86.05 99.20 16.73 17.02 3.90 0.25
的餐厨垃圾资源化利用技术及面向中长期的餐厨垃 苏州 84.43 82.98 21.80 29.30 3.28 0.70
圾高效清洁转化技术。 （有机质、粗蛋白、粗脂肪以干基计，含油量、盐分以湿基计）

1 餐厨垃圾特性及预处理方法 1. 2 餐厨垃圾的预分选方法
1. 1 餐厨垃圾的成分特性 我国餐厨垃圾成分复杂，含塑料袋、饭盒、筷子、
根 据 文 献 调 研 ，中 国 人 均 每 天 产 生 的 生 活 垃 圾 金属等杂物。因此，在对餐厨垃圾“减量化、无害化、
约 为 1. 2 kg，其 中 50% 以 上 为 有 机 类 的 餐 厨 废 物 资源化”综合处理前，必须进行垃圾预分选处理。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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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 出 餐 厨 垃 圾 中 的 各 类 污 染 物 ，并 分 别 加 以 分 类 分 气 的 方 法［2，4］。 厌 氧 消 化 制 备 生 物 甲 烷 技 术 是 目 前
级 处 置 ，提 高 餐 厨 垃 圾 再 利 用 率 。 餐 厨 垃 圾 资 源 化 国 内 外 产 出 垃 圾 资 源 化 利 用 的 主 要 方 向 之 一 ，厌 氧
利 用 主 要 以 生 物 技 术 处 理 为 主 ，物 料 的 性 质 对 生 物 消化产甲烷主要包含以下几个步骤 ：① 生物多聚体
处 理 过 程 、反 应 器 类 型 、运 行 稳 定 性 、产 品 性 质 等 都 的 水 解 阶 段 ；② 产 酸 阶 段 ；③ 乙 酸 化 ；④ 同 型 产 乙
有较大的影响。根据物料的密度、粒度、磁性、弹性、 酸阶段 ；⑤ 甲烷化阶段等。在餐厨垃圾厌氧消化过
光 电 性 、摩 擦 性 以 及 表 面 润 湿 性 的 差 异 对 餐 厨 垃 圾 程中，环境因素（包括温度、pH 值和碱度等）、反应器
［17，18］
进行预分选 ，预分选处理技术主要包括破袋、人 结 构 、水 力 条 件 以 及 微 生 物 性 能 是 影 响 产 甲 烷 效 率
工 分 选 、滚 筒 筛 分 、弹 跳 分 选 、风 力 分 选 、红 外 分 选 、 的 主 要 因 素 。 由 于 构 型 和 操 作 简 单 ，传 统 厌 氧 消 化
［17，18］ ［9］
破碎等 。胡鑫鑫 对餐厨垃圾预处理采用了沥 多采用单相反应器。然而，由于有机固体含量高、反
水 、分 选 、制 浆 、除 砂 、提 油 等 过 程（如 图 1），为 后 续 应器体积大、活性接种物量需求大、油脂类物质难以
厌氧处理提供有机物质含量较高的原料。施军营 降解以及毒性物质积累等状况导致单相反应器运行
等［19］开 发 了 一 种 包 括 接 料 、固 液 分 离 和 油 水 分 离 的 不稳定并抑制甲烷化过程。共发酵可以有效解决餐
餐 厨 垃 圾 的 预 处 理 系 统 ，该 系 统 中 餐 厨 垃 圾 首 先 进 厨 垃 圾 单 相 厌 氧 消 化 过 程 出 现 的 易 酸 化 、氨 氮 抑 制
入 接 料 斗 ，并 在 斗 内 通 过 蒸 汽 加 热 使 餐 厨 垃 圾 中 固 产 甲 烷 等 问 题 。 Pan 等［20］研 究 发 现 城 市 污 泥 和 餐 厨
体油脂融化，接料斗下方连接固液分离装置，液体进 垃 圾 1∶1 比 例 混 合 发 酵 产 甲 烷 效 果 最 优 。 另 外 ，预
入油水分离装置，固体进入分离器中，物料在分离器 处理及外缘添加材料等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改善餐厨
中高速离心使轻物料（塑料、木头、纸张等杂物）螺旋 垃 圾 产 气 的 效 果 。 Lee 等［21］采 用 热 和 碱 预 处 理 餐 厨
上 升 分 离 至 箱 体 外 ，可 降 解 有 机 物 质 在 重 力 作 用 下 垃 圾 的 方 法 提 高 厌 氧 系 统 沼 气 的 产 量 。 Ko 等［22］研
落入底部收集箱内。因此，对餐厨垃圾进行分选，根 究添加活性炭等载体材料提高餐厨垃圾厌氧消化产
据物料特性实现分级利用是实现餐厨垃圾“减量化、 甲烷的效果。
无害化、资源化”综合利用的关键。 相关学者在反应器构型及厌氧消化方式上也做
了大量的研究。香港浸会大学黄焕忠教授团队开发
了基于堆填模型的渗滤床反应器（leach⁃bed reactor，
LBR）及 上 流 式 厌 氧 污 泥 床（up ⁃ flow anaerobic
sludge blanket，UASB）串 联 处 理 高 含 固 率 有 机 固 体
废 弃 物 的 新 工 艺（图 2），课 题 组 成 功 将 LBR 串 联
UASB 应 用 于 处 理 餐 厨 垃 圾［2，4，23，24］。 渗 滤 床 反 应 器
在运行过程中会受到很多限制，例如过滤板堵塞、渗
滤液短流以及传质效率低等，研究者通过添加填料、
减 小 底 物 粒 径 、改 变 反 应 器 构 型 和 渗 滤 液 循 环 等 技
术来克服这些问题从而解决厌氧消化过程中产酸和
甲 烷 化 阶 段 的 不 平 衡 问 题 。 另 外 ，该 课 题 组 还 研 究
了多种促进餐厨垃圾两相厌氧消化产甲烷的方法，
比如开发了基于顶空压力来调节代谢路径进而提高
餐 厨 垃 圾 产 甲 烷 的 新 型 调 控 方 法 ，显 著 提 高 了 餐 厨
图1 餐厨垃圾预处理路线图［9］
Fig. 1 Food waste pre-treatment road map［9］ 垃圾的产气效率［23，24］；研究了渗滤液回流的方法 ，显
著 降 低 了 沼 液 的 产 量 ，有 效 减 轻 了 后 续 沼 气 发 酵 残
余 物 处 置 的 压 力 。 因 此 ，LBR 串 联 UASB 应 用 于 处
2 餐厨垃圾资源化利用技术 理餐厨垃圾具有较大的应用潜力。
餐厨垃圾的主要资源化利用方法包括厌氧消 2. 2 好氧堆肥
化、好氧堆肥、生物饲料、昆虫养殖、热处理技术及生 好氧堆肥的本质是在好氧条件下由多种微生物
物炼制生产高附加值化学品等。 共 同 作 用 ，通 过 将 难 分 解 的 有 机 质 转 化 成 稳 定 腐 殖
2. 1 厌氧消化 质的动态过程。餐厨垃圾中的有机质含量高达
餐 厨 垃 圾 厌 氧 消 化 是 指 在 缺 氧 条 件 下 ，通 过 厌 60% 以 上 ，是 一 种 优 质 的 堆 肥 原 料 ，但 是 餐 厨 垃 圾
氧微生物的代谢活动把复杂的有机物迅速降解为沼 中 含 水 率 及 盐 分 含 量 较 高 ，对 堆 肥 工 艺 及 堆 肥 后 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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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 禧 懿 等［32］以 餐 厨 垃 圾 为 原 料 ，采 用 枯 草 芽 胞 杆 菌
和酵母发酵生产出富含有益微生物和多种酶的生物
饲 料 ，实 现 了 餐 厨 垃 圾 的“ 减 量 化 、无 害 化 、资 源 化 ”
利用。然而，现有的研究多为实验室规模，工厂化规
模的餐厨垃圾生产蛋白质饲料的研究相对较少。餐
厨 垃 圾 生 产 动 物 饲 料 的 不 安 全 性 难 以 解 决 ，可 能 含
有口蹄疫病菌、猪瘟病菌等病原微生物，同时盐分含
量也较高。生物发酵后的饲料可能对食用者有安全
图2 渗滤床反应器串联上流式厌氧污泥床新工艺［2，4，23，24］
隐 患 ，同 时 可 能 存 在 将 其 中 的 细 菌 通 过 食 物 链 传 染
Fig. 2 New process of LBR combined with UASB ［2，4，23，24］
注：LBR，渗滤床反应器；UASB，上流式厌氧污泥床 给 食 用 者 的 风 险 ，特 别 是 当 前 非 洲 猪 瘟 疫 情 还 未 得
Note：LBR，leach ⁃ bed reactor；UASB，up ⁃ flow anaerobic 到 有 效 控 制 的 情 况 下 ，我 国 各 地 区 也 明 文 禁 止 将 餐
sludge blanket 厨 垃 圾 喂 养 生 猪 。 因 此 ，餐 厨 垃 圾 饲 料 化 有 较 大 的
风 险 ，未 来 需 要 加 大 对 工 厂 规 模 的 蛋 白 质 饲 料 生 产
品的品质需要严格控制。国内外对餐厨垃圾堆肥的 过 程 优 化 的 研 究 ，同 时 加 大 对 餐 厨 垃 圾 源 生 物 饲 料
研 究 较 多 ，香 港 浸 会 大 学 黄 焕 忠 教 授 团 队 通 过 向 餐 的安全风险评价。
厨垃圾中添加锯木屑、沸石、功能菌群等方法获得了 2. 4 昆虫养殖
高 附 加 值 的 堆 肥 产 品（图 3），并 在 有 机 农 场 得 到 了 餐 厨 垃 圾 养 殖 昆 虫 的 研 究 逐 渐 受 到 关 注 ，其 中
应用［25~28］；Pai 等［29］研究了分散式社区餐厨垃圾堆肥 研究较多的是利用餐厨垃圾养殖黑水虻。有机固体
的 可 行 性 ，提 出 了 在 社 区 就 地 堆 肥 处 理 餐 厨 垃 圾 兼 废 弃 物 养 殖 黑 水 虻 技 术 在 我 国 广 东 平 远 县 、陕 西 渭
具保护环境和回收资源的功能。中国农业大学在餐 南 县 、江 苏 盐 城 市 等 地 都 有 生 产 案 例 。 黑 水 虻 具 有
厨 垃 圾 堆 肥 方 面 围 绕 堆 肥 反 应 器 、堆 肥 过 程 中 的 臭 可直接食用新鲜的餐厨垃圾的特点，而且食谱宽、食
味控制、混合堆肥等方面做了大量的研究［30，31］，认为 量大、容易成活、幼虫营养价值全面、生态安全性高、

好氧堆肥是一种较为理想的餐厨垃圾“减量化、无害 抗逆性强、对油盐不敏感等优点，被认为是餐厨垃圾

化 、资 源 化 ”的 方 法 。 然 而 ，目 前 还 缺 少 餐 厨 垃 圾 制 昆虫处置领域最具产业化前景的生物种类［33~39］。研

备有机肥料的国家标准，亟需相关部门加快制定，为 究 表 明 ，黑 水 虻 处 理 餐 厨 垃 圾 可 大 幅 度 减 少 餐 厨 垃

餐厨垃圾堆肥产品提供出路。 圾的体积，控制恶臭气体的排放量，同时能够减少苍
蝇 滋 生 ，并 有 效 地 消 除 病 原 微 生 物［33~39］。 餐 厨 垃 圾
养殖完黑水虻后可经过筛分得到黑水虻老熟幼虫及
虫 沙 。 老 熟 幼 虫 富 含 较 高 的 蛋 白 质 ，可 用 来 加 工 制
备 高 附 加 值 的 昆 虫 蛋 白 源 饲 料［40，41］，生 产 出 来 的 虫
沙可开发成高附加值的有机肥料。利用餐厨垃圾养
殖 黑 水 虻 是 实 现 餐 厨 垃 圾 减 量 化 、无 害 化 和 资 源 化
的一种有效的方式。
2. 5 生物炼制高附加值化学品
利用生物质废弃物生产能源及高附加值化学品
是 解 决 当 前 全 球 面 临 的 资 源 、能 源 及 环 境 问 题 的 有
图3 香港餐厨垃圾堆肥车间 效 途 径 之 一 ，北 京 科 技 大 学 汪 群 慧 教 授 团 队 针 对 有
Fig. 3 Food waste composting in Hong Kong 机废物处理及资源化开展了 10 余年的研究 ，先后从
餐厨垃圾成功制得乳酸、乙醇、糖化酶等高附加值化
2. 3 生物饲料 学 品［42~44］。 Wang 等［42］采 用 开 放 式 的 同 步 糖 化 发 酵
餐 厨 垃 圾 中 含 有 丰 富 的 蛋 白 质 物 料 ，经 过 微 生 工 艺 ，餐 厨 垃 圾 发 酵 液 中 乳 酸 浓 度 经 过 28 h 发 酵 后
物 发 酵 后 可 生 产 含 有 高 活 性 蛋 白 的 生 物 饲 料 ，该 技 能 够 达 到 60 g/L。 Ma 等［42］建 立 了 不 灭 菌 的 餐 厨 垃
术 路 线 不 仅 能 够 提 高 餐 厨 垃 圾 的 资 源 利 用 效 率 ，而 圾生产乙醇工艺，获得的乙醇浓度最高为 33. 1 g/L。
且对改善生态环境具有重要意义。微生物生产的生 石 姗 姗［45］研 究 将 餐 厨 垃 圾 糖 化 后 离 心 分 离 ，上 层 糖
物 饲 料 具 有 蛋 白 消 化 吸 收 率 高 、适 口 性 好 等 优 点 。 化液用于制丁醇，下层糖化残渣用于制备有机肥，研

究证明餐厨垃圾糖化液发酵制丁醇和糖化残渣堆肥
化 的 组 合 工 艺 是 可 行 的 ，为 餐 厨 垃 圾 能 源 化 与 资 源
［46］
化探索了一条新的途径。赵建伟 研究了餐厨垃圾
和 剩 余 污 泥 混 合 厌 氧 发 酵 产 短 链 脂 肪 酸 ，短 链 脂 肪
酸可以作为优质碳源应用于污水厂生物脱氮除磷，
微 生 物 燃 料 电 池 产 电 ，及 生 产 生 物 塑 料 。 目 前 关 于
餐厨垃圾生物转化制备高附加值化学品方面仍有较
多值得研究的地方，比如高产菌种的选育、高效酶解
功 能 元 件 与 模 块 的 构 建 、碳 素 转 化 原 子 经 济 性 和 能
量效率的分析等，结合合成生物学理念，构建高效的
人工多细胞定向转化系统是未来重要的发展方向。
2. 6 热处理技术
热 处 理 技 术 主 要 包 括 焚 烧 、热 解 、水 热 碳 化 等 。
餐厨垃圾因含水率高达 90% 以上 ，一般多采用水热
碳 化 技 术 。 水 热 碳 化 是 指 在 密 闭 的 体 系 中 ，以 湿 碳
水 化 合 物 为 原 料 ，在 一 定 的 温 度 和 自 身 产 生 的 压 力
条件下，经过一系列复杂反应转化为碳材料的过程。
水热碳化工艺是一种能够实现餐厨垃圾无害化处理
的 技 术 ，目 前 已 成 为 污 泥 处 理 研 究 的 热 点 之 一 。 水
热法相比传统裂解法，较为温和，固型生物质炭可通
过固液分离获得，对设备要求低；水热法炭化无需干
燥 预 处 理 ，一 步 成 炭 ，更 适 合 于 工 业 应 用（图 4） 。
Akarsu 等 ［47］
考察了餐厨垃圾水热碳化制备固体燃
料，获得的最佳的反应条件为 200 °C、60 min。Saqib
［48］
等 研究了不同的温度对餐厨垃圾水热碳化后水热
炭 性 质 的 影 响 ，热 值 和 水 热 炭 中 碳 的 比 例 随 着 温 度
的 升 高 而 升 高 ，当 水 热 温 度 为 300 °C 时 得 到 的 水 热
炭 的 高 位 热 值 达 到 了 31 MJ/kg。 Wang 等
餐 厨 垃 圾 和 木 质 纤 维 素 类 物 质 混 合 水 热 碳 化 ，结 果
表明混合水热碳化可以获得高热值的颗粒燃料。
Idowu 等［50］研 究 采 用 水 热 碳 化 技 术 回 收 餐 厨 垃 圾 中
的 养 分 ，结 果 发 现 水 热 碳 化 后 餐 厨 垃 圾 中 的 大 部 分
的氮、钙和镁仍在固相的水热炭中，而大部分的钾和
图4
Fig. 4 Hydrothermal carbonization（HTC）technology road map［47］
生物资源 · 91 ·
钠 则 在 液 相 中 ，磷 的 变 化 和 温 度 及 反 应 时 间 有 关 。
水热碳化法因可处理湿料而在处理含水率高的餐厨
垃 圾 方 面 格 外 受 到 关 注 ，且 由 于 反 应 过 程 在 水 中 进
行 ，可 通 过 选 择 合 适 的 添 加 剂 向 碳 化 物 中 引 入 其 他
元素，制备不同形貌的碳复合材料，或对其进行元素
掺 杂 和 表 面 修 饰 ，为 生 产 各 种 各 样 的 产 品 提 供 了 巨
大的可能［13］。目前关于餐厨垃圾水热碳化技术的研
究 多 集 中 在 实 验 室 及 中 试 阶 段 ，对 餐 厨 垃 圾 水 热 碳
化工程化的应用研究还有待进一步加强。
3 餐厨垃圾资源化利用过程污染控制技术
随 着 生 活 垃 圾 分 类 工 作 的 进 一 步 加 强 ，回 收 餐
厨 垃 圾 中 的 资 源 和 能 源 是 未 来 的 发 展 趋 势 ，在 餐 厨
垃圾资源化利用过程中的污染主要包括臭气污染及
废 水 污 染 ，其 中 臭 气 污 染 主 要 产 生 在 餐 厨 垃 圾 收 储
运 过 程 和 资 源 化 利 用 过 程 ，废 水 污 染 主 要 来 源 于 餐
厨垃圾收储运过程中的渗滤和资源化过程中产生的
废水。对餐厨垃圾资源化利用过程中的臭气及废水
的处理直接关系到后续餐厨垃圾资源化市场的
推广。
3. 1 臭气污染及控制
［47］
恶臭气体是当今世界面临的六大公害之一。餐
厨垃圾的自然腐败及资源化利用过程均会产生对人
体有害的恶臭污染物，主要包括氨、硫化氢及多种挥
发性有机化合物，大部分恶臭物质属于国家《恶臭污
染物排放标准》中所规定的限制因子，不但影响环境
卫 生 ，还 影 响 从 事 垃 圾 收 集 及 处 理 工 作 人 员 和 附 近
［49］
研究了 居 民 的 健 康 。 因 此 ，对 于 餐 厨 垃 圾 资 源 化 利 用 过 程
中 恶 臭 污 染 的 研 究 也 逐 渐 受 到 关 注［51~57］。 Rappert
和 Müller 等［51］研究发现餐厨垃圾产生恶臭气体的重
要 反 应 过 程 为 氨 基 酸 和 多 肽 的 热 解 、糖 降 解 、Mail⁃
lard 反 应、Strecker 降 解、硫 胺 素 的 热 降 解、脂 类 自 氧
化降解等。王攀等［52］对国内成功运营的餐厨垃圾处
水热碳化（HTC）技术路线图［47］
· 92 · 周俊 等：餐厨垃圾资源化利用技术研究现状及展望

理厂臭气排放特征进行了研究，采用气相色谱⁃质谱 利用过程中开发有效的除臭技术势在必行。
联用技术对该厂餐厨垃圾处理各单元及厂界的臭气 3. 2 废水处理
进行了分析，共检测出包括芳香烃、硫化物、卤代物、 餐 厨 垃 圾 的 含 水 率 通 常 高 达 90% 以 上 ，在 餐 厨
烯 烃 、烷 烃 、醇 、醛 、酮 和 酯 在 内 的 9 类 66 种 物 质 ，其 垃 圾 储 运 及 处 理 过 程 中 会 产 生 大 量 的 废 水 ，比 如 在
中湿热反应器出气口处恶臭气体浓度最高。王攀 餐厨垃圾存放及堆肥过程中会产生大量的渗滤液，
［52］
等 研究发现餐厨垃圾饲料化处理厂主要工段的特 在餐厨垃圾厌氧消化处理过程中会产生大量的沼
征 污 染 物 为 乙 醇 、乙 醛 、丙 醛 、乙 酸 乙 酯 、柠 檬 烯 、α⁃ 液 。 餐 厨 垃 圾 废 水 水 质 和 水 量 波 动 大 、有 机 物 及 氨
蒎 烯 、β⁃蒎 烯 、甲 硫 醇 和 二 甲 二 硫 醚 ，该 研 究 为 餐 厨 氮浓度高、含油含盐量大，极易散发臭气、滋生蚊虫，
垃圾饲料化过程中臭气的控制提供了基础支撑。黄 同 时 对 地 表 水 、地 下 水 、土 壤 及 大 气 有 污 染 的 风 险 。
［54］
丽丽等 对餐厨垃圾两相厌氧发酵工艺恶臭排放特 王 罕 等［64］利 用 气 升 式 环 流 反 应 器 处 理 餐 厨 垃 圾 废
征进行了研究，对餐厨垃圾堆放点和破碎点、酸化出 水 ，化 学 需 氧 量（chemical oxygen demand，COD）和
料 、产 甲 烷 出 料 及 产 甲 烷 反 应 器 排 气 口 的 臭 气 进 行 氨 态 氮（NH 3 -N）去 除 率 分 别 达 到 70% 和 88. 6%，
了 分 析 ，5 个 单 元 共 检 出 含 氧 类 、芳 香 烃 、硫 化 物 、萜 出水 NH 3 -N 和 COD 浓度能够达到 GB/T 31962-
烯 类 和 卤 代 烃 5 类 29 种 物 质 ，主 要 致 臭 物 质 为 硫 化 2015《污 水 排 入 城 市 下 水 道 水 质 标 准》B 等 级 规
氢 、乙 硫 醇 、乙 硫 醚 、甲 硫 醇 、乙 醛 和 丁 醛 ，释 放 风 险 定［65］。 杨 曦 等［66］采 用“ 厌 氧 +A/O－MBR+NF+
最 大 的 单 元 为 产 甲 烷 反 应 器 排 气 口 。 Ni 等［55］对 一 RO”组合工艺对餐厨垃圾渗沥液的处理效果及经济
家 餐 厨 垃 圾 处 理 厂 的 臭 气 进 行 了 分 析 ，研 究 发 现 在 指 标 进 行 分 析 ，结 果 表 明 ，在 连 续 进 水 条 件 下 ，系 统
餐 厨 垃 圾 水 解 及 好 氧 堆 肥 单 元 的 臭 气 浓 度 最 高 ，主 COD Cr 、五 日 生 物 需 氧 量（five days biological oxygen
要的恶臭气体为甲硫醇和氨气。 demand，BOD 5）、NH 3 -N、悬 浮 固 体（suspended sol⁃
在臭气控制方面，常用的除臭技术有物理、化学 id，SS）的 平 均 去 除 率 达 到 了 90% 以 上 ，该 工 艺 抗 冲
［53］
和生物方法。任连海等 采用改性沸石对餐厨垃圾 击 负 荷 能 力 强 、高 效 快 速 、出 水 水 质 稳 定 等 优 点 ，达
释 放 的 恶 臭 气 体 进 行 吸 附 研 究 ，结 果 表 明 采 用 磷 酸 到国家一级排放标准。郑炜等［67］采用混凝、USAB、
改性之后的沸石对氨气和甲硫醇的吸附量分别为 接触氧化、生物沸石⁃膜生物反应器和芬顿氧化构建
224. 73 mg/g 和 4. 53 mg/g。 化 学 除 臭 的 方 法 主 要 的 组 合 工 艺 处 理 餐 厨 垃 圾 发 酵 废 液 ，组 合 工 艺 能 有
是 采 用 强 氧 化 试 剂 对 臭 气 进 行 氧 化 脱 除 ，如 狄 彦 强 效 去 除 餐 厨 垃 圾 发 酵 废 液 中 的 COD 和 NH 3 -N 等
等 采 用 Fenton 试 剂 处 理 餐 厨 垃 圾 异 味 成 分 苯 、乙
［58］
物 质 。 另 外 ，因 为 餐 厨 垃 圾 废 水 含 有 丰 富 的 小 分 子
酸 乙 酯 、和 苯 乙 烯 ，在 前 180 min 内 对 臭 气 的 去 除 效 糖、多肽、氨基酸等营养物质，适于被微生物利用，有
率达到了 90% 以上 ，该法在处理气态异味污染物方 学者研究利用餐厨垃圾废水制备微生物菌肥。郭新
面 具 有 广 阔 的 应 用 前 景 。 Wang 等 ［56］
在餐厨垃圾堆 愿 等［68］采 用 餐 厨 垃 圾 废 水 培 养 胶 质 芽 胞 杆 菌 ，研 究
肥 系 统 里 面 添 加 石 灰 及 磷 酸 盐 ，减 少 了 餐 厨 垃 圾 堆 显 示 ，胶 质 芽 胞 杆 菌 在 餐 厨 垃 圾 废 水 中 经 过 培 养 后
肥系统里面的氨气及挥发性小分子有机酸的排放， 可 达 到 GB 20287-2006《农 用 微 生 物 菌 剂》中 液 态
有 效 地 改 善 了 餐 厨 垃 圾 堆 肥 厂 环 境 ，同 时 提 高 了 堆 菌肥的活菌数（2. 0×108 CFU/mL）。王永京等［69］利
肥 产 品 的 品 质 。 生 物 法 因 其 成 本 低 、环 境 友 好 等 特 用 餐 厨 垃 圾 废 水 进 行 液 态 固 氮 菌 肥 制 备 ，最 高 活 菌
点 在 臭 气 控 制 方 面 使 用 的 较 多 ，常 用 的 生 物 除 臭 技 数 达 到 3. 1×1012 CFU/mL，在 固 氮 菌 的 培 养 过 程
术有生物过滤法、生物洗涤法、生物滴滤法和曝气式 中，餐厨垃圾废水中溶解性 COD 和还原糖的去除率
生物法和天然植物液除臭法等 ［59~63］
。Lelicinska⁃Se⁃ 达到了 70% 以上 ，该研究为餐厨垃圾废水的处理提
rafind 等 ［63］
采用生物过滤和膜组合的方法对餐厨垃 供 了 新 的 思 路 。 随 着 环 保 要 求 的 提 高 ，餐 厨 垃 圾 废
圾 的 臭 气 进 行 控 制 研 究 ，结 果 发 现 对 挥 发 性 有 机 气 水 的 处 理 面 临 着 新 的 挑 战 ，对 餐 厨 垃 圾 废 水 资 源 化
体（VOCs）的 去 除 率 最 高 ，达 到 97%，该 组 合 方 法 有 利用耦合达标排放是未来其处置的发展方向。
潜 力 用 于 餐 厨 垃 圾 的 臭 味 控 制 当 中 ，未 来 对 其 组 合
的最佳工艺参数及稳定性仍需进一步研究。 4 结论与展望
餐厨垃圾收集及其不同处理方式过程中臭气产 餐厨垃圾作为一种富含有机质及氮、磷、钾等元
生的种类、含量等都有一定程度的差异，对餐厨垃圾 素 的 固 体 废 弃 物 ，将 其 作 为 一 种 生 物 资 源 回 收 其 中
资源化利用过程中的臭气的控制直接关系到该资源 的资源和能源的研究受到了越来越多的关注。目前
化 技 术 是 否 能 得 到 推 广 。 因 此 ，在 餐 厨 垃 圾 资 源 化 关于餐厨垃圾资源化利用的技术主要包括厌氧消
 生物资源
化、好氧堆肥、生物饲料、昆虫养殖、热处理技术及生
物 炼 制 生 产 高 附 加 值 化 学 品 等 ，以 上 技 术 有 效 地 实
现了餐厨垃圾的“减量化、资源化、无害化”。餐厨垃
圾厌氧消化、昆虫养殖、好氧堆肥及生物饲料技术较
为 成 熟 ，但 是 对 其 工 业 化 利 用 过 程 中 的 设 备 运 行 的
稳定性及其废水和臭气的控制问题仍需进一步的研
究。热处理技术是近年来的餐厨垃圾资源化利用的
新技术，热处理实现了餐厨垃圾的减量化、资源化和
无害化，但是该过程能耗较高，如何进一步降低热处
理技术的能耗及开发高附加值的功能炭材料是未来
餐厨垃圾热处理技术的重要发展方向。餐厨垃圾生
物炼制生产高附加值化学品是实现餐厨垃圾高值化
利 用 的 有 效 途 径 ，也 是 代 替 传 统 化 工 路 线 生 产 化 学
品 的 重 要 手 段 ，构 建 餐 厨 垃 圾 全 组 分 清 洁 转 化 及 高
值 利 用 绿 色 新 流 程 、研 究 基 于 物 质 ⁃能 量 ⁃环 境 自 平
衡 耦 合 定 向 转 化 和 系 统 优 化 新 方 法 、提 高 餐 厨 垃 圾
碳素转化原子经济性和能量效率是餐厨垃圾高值生
物转化的重要发展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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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杨晓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