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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少年阿宾(一)房东太太

阿宾的高中成绩并不理想,但是必竟也给他考上了台北附近一所私立专校。开学之前,他考虑到
每天通车恐怕太过于辛苦,于是就在学校旁边租了间学生房,只在周末假日,才回家看看妈妈。

他所租的是专门分租给学生的一层楼,在旧公寓六楼顶木板加盖的小违建,一共有六个房间,
共用一套卫浴设备和一小间厨房,外头屋顶还留有一小片阳台可以晒衣服。阿宾搬进去的时候,还要
五六天才开学,也不知道其他房间住的是什么人。

房东夫妇姓胡,就住在下面的六楼,夫妇俩都上班,年纪不大,约莫卅岁出头,结婚几年,有
二个小孩四岁和五岁,平时白天带去给褓母,晚上下班才又接回来,是正常的上班族生活。

阿宾搬进去的第三天,大致房间已经整理好,中午时分,想要出去吃个简单的中餐。老式的公
寓可不会设有电梯,必须要走楼梯。当他下过六楼还不到五楼时,听到房东的大门打开,房东太太正
开门走出来。

“胡太太,今天没上班啊?”阿宾随口问道。

胡太太因为公司有一些年假是早就已经排定的,不休白不休,所以今天放假在家。事实上她是
因为不用上班,因而睡到现在才起床,也正打算出去吃个饭,刚好和阿宾相遇。

“是啊,小弟你要出去吗?”她见阿宾是个学生,就叫他小弟。

“我要去吃饭,你呢?”

“我也是,隔街有家快餐店不错,一起去吃好不好啊?”胡太太十分亲切。

“好啊!”阿宾答道。

两人来到餐店,各自点了午餐,一边吃一边闲聊,慢慢的熟捻起来。

胡太太生得并不是很美,但也不算难看,身材中等,不是阿宾最垂研涎的丰乳肥臀型的女人。
她今天穿著一件舒服轻松的连身 t 恤,约在膝上十公分,露出来不多不少的白皙腿部。快餐店桌子不
大,两人靠桌角边 90 度坐著,有时胡太太交叠起大腿,引得阿宾忍不住会偷偷的窥视。胡太太剪了
一头俏丽的短发,脂粉未施,笑起来倒也甜美,吃著餐点饮料时,唇齿舌的动作都美美的,阿宾暗自
私忖著:“小家碧玉也有其可人之处。”

午餐完毕,两人走回公寓,就在大门口碰巧邮车送来一件胡家的包裹,体绩不大却颇有一点重
量。胡太太赶忙跑上楼去取印章,阿宾接过包裹和邮差在楼下等著。一趟六层楼来回,直累得她喘呼
呼的。邮差走后,她一边喘气一边笑著说:“小弟,你看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这包裹你帮我拿上去
好吗?”

阿宾当然没有问题,两人走到五楼时,胡太太小跑步上六楼,打算先去开门。阿宾在她上楼时 ,
趁机抬头看去,见到胡太太 t 恤裙内穿得是一件小巧的白色内裤,小得在她跑动时,露出大半圆实的
屁股,那屁股虽然不大,但臀型美满坚实,阿宾视觉受到了刺激,心儿蹦蹦的跳著。

上到了六楼,阿宾把包裹放在客厅,胡太太连声道谢。阿宾看已经没事,正想找些话题,却听
到胡太太问:“小弟,你下午有没有什么事啊?”

阿宾想了想,说:“还没开学,倒没什么事。”

“是这样,我想反正今天都在家,想整理整理家里、扫除一下,有些家俱太重,想请你一起帮忙 ,
晚上我请你吃饭好了。”
阿宾对著这个亲切的房东太太也很有好感,反正没事,就答应了。

俩人忙碌的整理起来,还真不轻松,天气又热,两三个小时下来,大汗淋漓。虽然有冷气机,
但是阿宾还是受不了的脱去了上衣。好不容易大致就叙,已经三点半多了。胡太太从冰箱取出两瓶可
乐,和阿宾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著,两人相视而笑。

“谢谢你了,小弟,待会儿我请你去吃牛排好了。”胡太太说。

“好啊,但是你先生呢?”

“他今天加班,要到八点多接完孩子才会回来……啊……对了!”胡太太忽然想起了甚么事,她
说:“厨房壁橱上面有一台电炉好久没用了,再麻烦你去帮我拿下来好吗?”

阿宾走到厨房,架起人字梯,在壁橱上东翻西翻的,说:“房东太太,没有看见电炉……你这
上面还真乱……”

“那你下来帮我扶梯,我来找找看,难道放在别的地方忘了?”她一边说著,一边爬上人字梯,
阿宾抬头望去,又再一次见到她裙底的春光,这次看得又近又明白。

那小巧浑圆的屁股上,穿著一件白色丝质的高腰三角裤,衬托出臀部的挺翘,因为 t 恤宽松,
虽然往上并没能再看到胸部**,但是那情景和半裸也差不多。偶而,胡太太为了翻动远一点的东西,
一只脚略为抬起,只用另一只脚站在人字梯上,这让阿宾更清楚地看到胀卜卜的私处,在白色丝布的
紧裹下,更显得诱惑动人,阿宾看得**像怒蛙一样的勃起了。

“唉……真的没有……”她在上面找了许久,让阿宾看了个够。

“小弟……”一低头,本来想要说甚么,却发现阿宾正在注视自己的裙底,她自然知到春光外泄 ,
连忙爬下楼梯,对阿宾瞋道:“小鬼……你不乖哦!”

阿宾看见房东太太不是很生气,笑著抱歉说:“对不起,但是……实在忍不住会看……”

胡太太闻言,故意作出生气的表情瞪他,他又说:“但是……真的很好看……”

胡太太好气又好笑,“噗嗤!”一声,笑骂说:“下次再这样没有规矩,我可真的生气了。”

阿宾心想,这胡太太的脾气真是温和到了极点,只是裤中硬挺的大 **不知如何是好。其实胡太
太也发现了他身体的反应,她假装不知,转身又走回客厅。

“赶快来!可乐都要退凉了。”她催促阿宾。

阿宾回到客厅,两人突然没了话题。他左思右想,规划手段,灵机一动,伸腰展臂说:“还真
累,胡太太你累不累?”

“当然累啊,尤其肩膀好酸啊!”她一边说著,一边轻捶自己的肩头。

“来,我来帮你捶捶好了。”阿宾说著,而且磨拳擦掌,跃跃欲试起来。

胡太太颇有戒心,说:“好是好,你可不能乱来哦!”

“放心!”他口是心非,双手已握好空拳,轻轻的在胡太太双肩上捶动。

胡太太乐得阖上双眼,阿宾捶了一会儿,改成拿捏的方式,胡太太索性伏趴在沙发上,享受阿
宾殷勤的服务。

阿宾捏著捏著,发现胡太太逐渐呼吸平缓,似乎正沉沉的睡去。于是他轻唤道:“房东太太…
…”
阿宾见她没有反应,就偷偷的将手掌移离开肩膀,轻轻往背臀游动。胡太太仍然一动不动,他
更大著胆子,重点全部转移到臀部和大腿,不客气的揉捏起来。

也许是真的很舒服的缘故,胡太太上身依然俯卧,下身却突然将左腿弓起,让自己趴得更舒适
一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阿宾一跳,见她又不动了,才放心继续他的轻薄。

胡太太的改变姿式,可乐了阿宾,他因此又可以一俯头便看见她的内裤。

阿宾偷偷的撩起她的裙摆,整个臀部就都显露出来了。那小巧浑圆的线条,紧绷的白色三角裤 ,
阿宾哪里还在按摩,他只是爱不释手的来回抚摸。摸著摸著,手指不安的从臀腿之间去轻触过去那神
秘之处,只觉得肥肥的、嫩嫩的、热热的、湿湿的。手指头在丝布外按柔了一会儿之后,他大胆扳动
胡太太那弓起的左腿,将她翻了个身,这时候胡太太上身虽然衣杉整齐,腰腹以下却已是完全不设防。

阿宾自顾自的进行他的动作,先用左手食指撩开她私处丝布,右手食指中指便直接侵入三角裤
内,按住肉蕾轻轻揉动。他觉得胡太太好像在偷偷的发抖,不一会儿阵阵的**汨汨流出,弄得白色三
角裤就快变成了透明。阿宾索性将心一横,左手把裤缝拉得更开,俯下头去,嘴巴凑上 **,放肆的舔
舐起来。

“啊……啊……不要……啊……啊……”胡太太再也装睡不了,叫出声来了。

阿宾也不理她,继续舔弄著,舌尖不时的逗弄那敏感的鹰蒂。她双手不自主的按住阿宾的头,
屁股轻轻扭动:“唉呀……啊……舒服……好舒服啊……”

胡太太**阵阵,人舒服得直发颤抖,美意**涌向心头:“好小弟……好……好舒服……啊……
啊……要……要丢了……啊……啊……丢了……丢了……啊……”

一股浪水直冲而出,喷得椅套上**的。阿宾放开了她的**,转身过来搂起胡太太。

她浑身娇软,媚眼如丝,骂著说:“坏小弟……你……欺负我……”

“好姐姐,你舒服吗?”

“才不告诉你,你干麻叫我姐姐,谁让你叫我姐姐了?”

这胡太太虽然并不明艳动人,但是就是有一股温柔的娇态,这时 **过了还发起嗲来,惹得阿宾
大乐。他说:“你不是一直唤我小弟吗?我当然叫你姐姐啰。”

胡太太故意偏过头去,说:“哼!,坏孩子!”

阿宾更乐了,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不只要当你的小弟,我还要你叫我哥哥。”

胡太太羞得满脸通红,啐道:“你这小鬼,凭甚么要我叫你哥哥?”

阿宾放开胡太太,站直身体,快速的解开裤头,掏出又硬又粗又长的大 **,直晃晃的挺到胡太
太面前,离她鼻尖不到一公分,说:“凭这个!”

胡太太当场看的傻了,天哪!好大**啊!真令她目瞪口呆,最糟糕的是从那里所传来男性特有
的气息,让她直感到一阵晕眩。好像被催了眠一般,呆呆的看著大 **,脱口轻轻的叫道:“好哥
哥!”

阿宾原只是要逗弄逗弄她,没想到她看到了自己的**以后,好像吓坏了,就捧著她的脸蛋儿说:
“你舔舔哥哥。”

胡太太乖巧的张开樱唇,又吸又舐又舔又吻的,对大**百般爱怜。想著这**待会儿必然会插进
自己的**,不自主就又是一股**自穴心流出。
阿宾趁著胡太太在舔著大**时,撩起她的 t 恤,将它脱了下来,这时才真正看到胡太太的全部
身材。首先是从肩背到臀部,滑顺优美的曲线,小三角裤更衬出小屁股的圆翘,不大不小的白皙 **,
罩在白色的半罩内衣里,托得两团肉恰似肉圆一般。阿宾解下了胸罩的背扣,整个胸部就都显露出来
了,那小巧的奶头正骄傲的挺硬著,因为哺乳过的缘故,颜色比较深。阿宾双掌伸出,刚好将两个 **
满满的握住,揉起来的感觉十分舒服,他用掌心轻磨著奶头,胡太太含著大**的口中“啊……啊…
…”的喘起来。

阿宾把胡太太一推,让她坐靠在沙发背上,伸手脱下胡太太的内裤,也解下了自己的内裤,挺
著大**,蹲跪在胡太太的面前,胡太太乖巧的张开双腿,并用双手撑起,来迎接他的**。

大**来到穴口,也不稍做停留,**刚侵入花蕊,便长驱直入,一下子深抵花心。胡太太从没被
插得这么深过,一口大气差点喘不过来,待得大**缓缓抽出时,才“啊……嗯”一声,**开来。

“好……好美哦……哥哥……好好……”

大**开始轻抽深插,两人在沙发上的姿势又令**十分容易顶到花心,这样子次次到底的刺激,
真让胡太太美到心田深处,一阵阵浪水直流,口中浪声不断。

“好舒……服……好美……唉哟……又到底了……啊……怎么……这样……舒服……啊……好…
…好……好爽啊……啊……啊……不行……要……丢了……啊……啊……唉呀……丢了……丢了……
啊……啊……好哥……哥……”

阿宾才刚不过抽动几十回,胡太太已经又浪丢了一次。他也不去管她,继续埋头苦干,大 **仍
然次次到底,干得胡太太又叫:

“哥哥……好……棒……喔……好……深……好舒……服……啊……啊不好……又……啊……我
又……要完……蛋……了……啊……啊……”

她越叫声音越高,丢精时简直是尖声狂叫,阿宾发现她很容易就会**。

“姐……你好浪啊!”

“是啊……我浪……我……浪……哥……快插……我……插我……”

“哎呀……真好……真的好好……好哥哥……亲哥……我要……死……了……”

阿宾看她这样樱媚可人,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嘴儿,她伸出灼热的香舌相迎,两人吻得几乎透
不过气来。亲过香唇,阿宾又去亲她的耳朵,用牙齿轻啮耳珠,舌头来回轻舐耳背,甚至侵入耳朵洞
里,胡太太哪里还忍受得了,“啊……啊……”死叫,浑身发麻,阵阵颤抖,双手紧紧的抱住阿宾的
背,双脚则紧紧勾缠住阿宾的腰臀,屁股猛挺,**骚水不停的流出,大**进出时“渍!”“渍!”声
响。

“哥呀……我……又要……丢了……丢死了……啊……啊……”她哼叫著,果然一股热烫的骚水
又喷冒而出,但是这回泄完身子,她再也没有力气去搂缠著阿宾,手脚四肢懒洋洋的放松开来,闭著
眼睛直深喘气。

阿宾略抬起身躯,低头问:“姐姐,怎么了?”

胡太太媚眼如丝,轻笑著说:“啊……姐姐美死了……哥哥真棒!我……没有力气了……”

“那……你不要了吗?”

“要!要!”她急道:“人家……只是……休息一下嘛……”

阿宾看她骚浪的可爱,就把她翻过身子,变成伏跪在沙发上,他拿过两个大靠垫让胡太太抱著 ,
好令她趴得舒服一点。然后大**从屁股后面再次侵入穴内,这种姿势插得更深了,胡太太从喉咙深出
发出“啊……”的轻唤,半回过头来,眯眼看著阿宾,脸上带著微笑,表情媚惑极了。

阿宾忍不住又使劲抽动起来,大**在**里进进出出,**菱子拔出来时便刮出一堆**,一插入又
直奔到底,死抵著花心,胡太太没曾这么爽过,直翘高小巧的圆臀,好让阿宾能够插得更舒服。

“好……好……天哪!……好舒……服……啊!?……又……又要…… **了……啊……今天……
真的会……泄死我……啊……”

她又完蛋了,美得她四肢百骸都要散了似的,也没力再 **。阿宾并不理她,自顾自的猛插著,
双手捧著她的美臀,眼睛欣赏大**在穴口进进出出,突然一阵酸麻从马眼传来,他叫道:

“好姐姐……乖姐姐……我要泄了……”

胡太太一惊,急忙说:“好弟弟……快停……停下来……唉哟……别再插……了……快……拔
出……来……不能射……在里面……唉哟……别插……求求你……”

阿宾这时哪里还管她,大**正爽到紧要关头如何停得下来,只插得**暴胀,眼看精关就要不守。
胡太太见他丝毫没有停下拔出的意思,又敢觉到穴儿中的**更强更大了,索性夹动起穴肉,乾脆配合
阿宾爽到底了。

“啊!……姐姐……美姐姐……”阿宾终于爆发出来了,他把**紧抵著花心,热精“卜!卜!”
的射出,他已经几天没有自慰,储备得又浓又多,射得胡太太美到穴眼深处,她本来就要爽死了,被
热精一冲,耳朵听得阿宾亲热的叫唤,穴心一抖,也跟著丢了。

“唉哟……我也……要死了……好弟弟……好哥……啊……啊……完蛋了……啊……”

俩人舒服到了极点。阿宾顺势伏趴在胡太太身上,温柔的搂抱著她,胡太太回过头与阿宾甜吻
著,俩人闭眼休息了一会儿,享受著快乐的余韵。

两个人满身大汗,阿宾辞别胡太太,回楼顶去洗一个澡。胡太太也进了自己家浴室,将身上的
汗水、**和精水都冲洗乾净,免得晚上老公回来穿帮。

其实她和老公也很恩爱,每天早晚夫妻都会亲热一两次,虽然她老公的 **并没有阿宾这根大**
的粗长,也不像年轻的阿宾这般坚挺,但是因为她自己本身是很容易**,平时倒也还觉得挺满足的。
今天不晓得怎么搅,和阿宾这冤家糊里糊涂的插上了,芳心真是一团紊乱,可也感到十分甜蜜,彷彿
回复到年轻时,和老公、情人恋爱时的情景一般。

六点钟左右,俩人洗完了澡,换过乾净的衣服,胡太太答应过要请阿宾吃牛排,他们选了一家
僻静的小牛排馆,真的像一对恋人般的相约晚餐。进餐中,自然免不了卿卿我我,甜言蜜语一阵。

回到公寓,阿宾担心房东先生回来,就直接回房间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约莫七点四十分,阿宾正要下楼买早点,正好房东太太送她先生和孩子要出门,三
人打了一声招呼,他就和胡先生一起下楼。才到五楼,阿宾就藉口忘了拿东西,返身往楼上回去,胡
先生自然不疑有他,带著孩子继续下楼。

阿宾回到六楼,胡太太果然还没关门,俩人互相作了一个鬼脸,相偕进了玄关,锁上大门,立
刻拥抱得死紧,彼此热吻著。胡太太因为刚起床,也只随便穿了一件松长睡衣,阿宾很容意就探手到
里面,轻薄的摸索著,胡太太并没有穿内衣,阿宾握揉著她胸前的那一对小球。

“对了,”胡太太突然想起:“我还得要去窗口跟他们 byebye。”

“哦,好甜蜜啊!”阿宾酸酸的说。
“啐,他是我老公,你吃甚么醋啊?”胡太太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笑骂著说。

胡太太走进卧房,阿宾也跟著进去。胡太太跪爬到床边的窗口,打开窗户,略略探身出去,刚
好丈夫和孩子走出公寓,回头向她挥手。她也挥手向他们示意,这时阿宾伸手掀起了她的 t 恤,露出
圆俏的屁股,里面没有穿内裤。

“好啊!早上有跟老公作爱!”阿宾一边摸著她那黏湿湿的**,一边说,大**已经硬起来了。

“和老公作爱不行吗?”胡太太一边挥著手,也没回头的说。突然她感到一阵温暖的接触,跟著
**被塞得满满的,花心上被点点顶撞,阿宾竟然提起大**,插进来了。

胡太太差点窒息,脸上又不能作出舒媚的表情,身后大 **正在**著,前面仍然必须跟丈夫和孩
子挥手,好不容易等他们都上了轿车,她正想松口气,回身骂骂阿宾,老公又走下车来,向她作了一
个手势,表示车子有点问题。

他打开了车前盖,探身查看。胡太太只好继续趴在窗缘,忍受阿宾那干死人的 **来回抽动,她
银牙紧咬,浑身颤抖。终于她老公又向她作了一个 ok 的手势,盖上前盖,坐回驾驶座,准备起动。
当车子开使缓缓滑动的时后,她再也忍受不住,媚眼一闭,小脸往上仰起,“啊!……”的一声 **,
来了**,丢精了。

阿宾放开她的屁股,让她回身进来,她一把扑在阿宾怀里,双双睡倒在床上。阿宾连忙除掉了
彼此身上的衣服,俩人正面相拥,大**很容易的找到**口,屁股稍一用力前挺,就又全根尽没,直达
花心。

“啊呀……坏哥哥……一大早……就……来欺负……人家……唉哟!……好舒……服……好……
深……啊……”

“我和你老公……哪一个好啊?”阿宾问。

“你好……你最好……哥哥……干得我……最……好……”胡太太口不择言,浪态百出:“啊…
…干我……啊……好好哦……啊……又来了……又……来了……来了……啊……”

胡太太又泄了一次,阿宾知道她今天也要上班,不能作得太久, **直进直出,不守精关,就再
胡太太第四次要**之际,腰眼一麻,知道要蛇精了,他说:

“姐姐……我……也要……来了……”

胡太太听到他的话,马上双腿高高举起,扣著他的腰, **紧贴**不肯放松,也不像昨天哀求阿
宾不要射在里面,反而热情的迎接热精的到来。

“啊!啊!”俩人同时叫著,搂得死紧,都泄了。

“真的比你老公好哦?”阿宾又问。

胡太太笑著瞪他,不肯回答。阿宾温柔的在她身上到处爱抚,她几乎不想起来了。不得已,她
还是得起来抹身著衣,准备上班。

她们两个人约定,要常常相会。
///30 –敏霓 ni4 무지개-霓虹灯-네온샤인

少年阿宾(三十)三人行

敏霓拨电话给阿宾,说忆如放寒假回台北来了,约了他们再去她家吃晚饭。阿宾骑了车去接敏霓,
一起上忆如的家去。

天气很冷,敏霓和忆如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阿宾帮不上手,又无所事事,就在忆如家到处
逛来逛去,最后还是转回来厨房门口,看着两个女孩在调理烹煮。

“忆如,”他问:“你们家后面弄了个大浴盆作什么?”

“那是三温暖浴室啊!”忆如头也没抬的说。

“哇!”敏霓说:“那等会非享受一下不可,三温暖?我都只听说过而已。”

“好啊,”忆如说:“洗到你脱层皮也没关系。”

阿宾走进厨房,站在她们中间,假意探头查看她们所作的菜肴,却伸手分别在她们的臀部上抚
摸着,敏霓和忆如都穿着长裤,他就从屁股往腿缝里摸,两个女孩哪里还能做事,便将他赶出厨房,
阿宾只好又踱回客厅,无聊的打开电视机看着。

晚餐终于准备好了,她们炒了几样菜,敏霓先将它们端到客厅,接着忆如捧出一锅大火锅,阿
宾说:“我的天!你一定是打算撑死我们。”

“你们吃不完我可以留着慢慢吃,”忆如攀着阿宾的肩说:“亲爱的,今晚还想喝酒吗?”

阿宾想起上回的绮旎春光,不免怦然心动,敏霓却阻止说:“不准,一滴都不准喝。”

阿宾只好作罢,三人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火锅。忆如小嘴除了嚼着菜之外,老是缠
着阿宾一下子要吻吻脸颊,一下子要亲亲嘴唇,不理会敏霓的抗议,看来就算没有酒,她还是很容易
发作的。

但是阿宾可不敢冷落了学妹,偶而转过头来想香香她,敏霓却不领情的将他推回忆如那边,笑
着躲他。

吃过了火锅,敏霓惦记着要洗三温暖,跟忆如问明白了开关操作,跑进屋后面的浴室里去,随
即传来哗啦哗啦的放水声。

忆如窝在阿宾怀里,俩人一同看电视,忆如偷偷告诉阿宾,她在台中有一个新男朋友,可惜是
只呆头鹅,和她以前交往的对象完全不一样。

她在补习班时,男生一旦和她出游两三次就想上她,现在这个男孩子却老是只约她上图书馆,
听音乐会,连她的手都不敢牵,她问阿宾怎样才能确定并抓住他的心。

“墙贱他!”阿宾一脸正经。

“去你的,我是说真的。”她嘟起嘴来。

“这我可就不晓得了。你看,你这样漂亮,我随时都会被你迷倒,居然有人会跟你规规矩矩的约
会,真是奇怪……”阿宾说着就向她嘟起的红唇上贴去。

阿宾说的一点没错,忆如越来越漂亮,她人够高,曲线标准,一头长发梳得又直又亮,前额在
眉前剪齐,脸蛋儿皮肤细又嫩,活脱像日本的古典娃娃,相信在学校里必然有很多人追,没想到她喜
欢上的竟是个木头人。

“但是……但是他好好哦,”忆如挣脱阿宾的吻,说:“他很斯文,眼睛很迷人,每天晚上都会
送我回宿舍,我……一天没见到他就……我就会好想他……就会哭……”

“那可真是好极了,”阿宾说:“现在寒假有三个礼拜见不到怎么办?”

结果忆如真的撇扁着嘴,泪水在眼眶堆积起来。

“好了好了,”阿宾吓死了,忙说:“改天我们找他来台北玩,好不好?”

忆如才靦腆的笑着擦去泪水,阿宾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就说:“我们也去洗三温暖!”

他拖着忆如站起来,俩人来到浴室门口,阿宾试了试门把,打不开。

“算了,”忆如说:“她锁上了。”

阿宾掏出一个铜板,合上门把的安全扣,一扭就将门打开了,里面马上传来敏霓的尖叫,忆如
望着他好奇地说:“你原来是当贼的吗?”

她们俩人走进浴室,这里面空间很大,约有四五坪,但是现在雾气茫茫的,敏霓本来坐在一只
小矮凳上面搽着身体,门被打开之后急忙将四肢缩起,背对着她们,等看清楚是阿宾和忆如,就生气
的骂着,然后站起来很快的跑着跳进大浴缸里,只在水上露出一颗头。

阿宾走过去要看她,她就笑着拨水不让他靠近。阿宾没几下将衣服裤子都脱光,远远的丢到门
口的长椅上,这样就算敏霓泼的水再多他也不怕了,他饿狼般的向她逼近,敏霓无计可施,阿宾坐上
浴缸边缘,正打算跨进水里,这个紧要的时候,敏霓突然安静下来,指着阿宾的后面说:“唔,你
看!”

阿宾回头看去,忆如正在脱衣服。

忆如将上衣自腰部往上捋起,她蛇那样的腰身,然后洁皙的背部,最后丰满的胸部是被托在粉
红的胸衣上,一一呈现出来。忆如又去脱她的紧身长裤,解开裤扣及拉炼之后,将裤头往下推,先是
娇小而高翘的臀部,她所穿的三角裤是时髦的高腰剪裁,曲线夸张,将两片屁股肉都放纵无遗。接着
阿宾看见她修长浑圆的大腿,等平滑迷人的小腿也裸露出来的时候,她将长裤一踢,转身面对阿宾和
敏霓,双手小叉腰,侧曲起一边膝盖,摇了摇头发,以专业 Model 的姿势站在那里。

阿宾和敏霓目瞪口呆,敏霓更是目不暇给,因为她除了看着忆如之外,阿宾的阳具就在她的眼
前,以近距离的方式表演勃起,她看着鸡巴由软垂的状态,逐渐抬头,一直到坚硬的指着她的脸,可
是这却是因为另一个女孩所造成的,她捉狭的将那鬼头含住,然后轻轻一咬。

阿宾欣赏着忆如的脱衣 Show,当然一股火就从下身开始燃烧,忽然鬼头上传来温柔的感触,鸡
巴不禁舒服的跳了两跳,可是马上又被啮痛了一下,他吃惊的回过头来,看见敏霓两排白森森的牙齿
正咬在鸡巴上,对着他似笑非笑,那阳具马上又乖乖的痿下,不敢妄动。
等他再转头去看忆如时,她已经将内衣裤也都脱去,罩了一副发帽,坐在矮凳上冲着水。

“去去去,你也去将身体冲干净再来!”敏霓推着他说。

阿宾走向忆如,取了另一只小矮凳坐在忆如背后,忆如回头对他笑了一下,他抓起旁边的香皂 ,
替她抹着背,忆如闭上眼睛,享受阿宾的服务。阿宾的大手打满泡泡,在忆如的背上涂来涂去,果然
是滑不溜丢的,他同时替她作按摩,忆如更“嗯哼”的松弛了肩背的肌肉。

当然阿宾不会只是谨守礼节,他帮她擦了一阵之后,魔手开始蠢蠢欲动,穿过忆如的胳肢窝,
刚好跑到她的两颗肉球上揉着。阿宾将屁股一挪,小矮凳“匡啷”一声,随着往前移动,他和忆如已
经贴在一起。

“阿宾,”忆如仰起头向后面看,说:“这里我自己洗得到。”

阿宾坚持完美的服务品质,继续搓着忆如的胸脯,忆如的乳尖不由得硬硬的站立起来。当阿宾
的手掌轻轻滑过那乳头的时候,掌心总是痕痕的发痒,忆如更糟糕,她软靠在阿宾怀里,连话都懒得
说。

忆如略略转头,发现敏霓趴在浴缸边缘上,笑看着她们在调情,就问说:“敏霓,来不来?”

敏霓摇摇头,还是趴在那里。

阿宾继续帮忆如涂抹到她的腰腹,忆如则怕痒的“咯咯”笑着,阿宾的手慢慢接近她的神秘区
域,她就渐渐笑不出来了,脸上僵着诡谲的表情。可是阿宾却放过那多毛的小丘,直接滑向她的大腿 ,
温柔的双掌环起腿肉抡挽着。

阿宾忽然推她坐正,然后爬到她面前席地盘腿坐着,提起她的两只脚掌,放到他的大腿上,替
她搓着小腿。这样忆如虽然舒服,不过阿宾面对面正好饱览了小嫩穴的风光,她也知道阿宾正专心的
看着她,因为他的鸡巴又逐渐的抖着挺起。忆如顽皮地用脚趾去碰那鬼头,阿宾假装不知,任她去逗
弄,忆如后来干脆用脚掌夹住那肉杆子,上下的套动起来,当然动作生疏无力,不能像双手那样灵活
有劲。

阿宾将她全身都洗好了,忆如拉来莲蓬头,将泡沫冲去。阿宾为自己抹上香皂,忆如冲好身体
之后,抛给阿宾一个微笑,也跑进浴缸里和敏霓一同泡着热水。

阿宾不甘寂寞,匆匆将身体洗过,然后摇着大鸡巴,向浴缸那边走去。当他也浸进水里的时候 ,
浴缸中的水因为阿基米得原理而漫出缸外,想来当年阿基米得要是也有阿宾相同的遭遇的话,大概也
没甚么空暇去想那劳什子定理。

他们三人靠到一块,阿宾左右将两个女孩的腰轻轻揽住,谈起她们到新学校去了以后的生活趣
事,这浴室的排换气设备相当好,浸在热水中一点都不气闷,直泡到三人皮肤都红通通了,才纷纷爬
出浴缸。忆如建议再去烤箱将汗烤出来,可是敏霓已经受不了了,忆如就找来三条大浴巾,让他们将
就包着,然后关掉设备,上楼到忆如的卧房去。

在房间里,阿宾躺在床上,喝着冰开水,敏霓吹着头发,忆如却又下楼去了。等敏霓抹好了保
养面霜,跑到床上和阿宾一起躲在被窝中,忆如刚好进来。

“好啊,你们……”忆如坐到镜台前,也吹起头发:“我去帮你们洗衣服,你们倒懂得先享受啊
……”

“冤枉啊!”敏霓说:“我才刚睡进来。”

“是吗?”忆如的头发并不怎么湿,她将它们挽到脑后,然后也爬上床,三人同盖一条棉被。幸
好她的床够大,阿宾在右边,敏霓睡中间,忆如躺在左边。
忆如侧着身体,左手撑着脑袋,盯着她们直看。敏霓被她看得发毛,问道:“看什么?”

“我说这两位学长和学妹啊,”忆如用洞烛其奸的眼神逼问说:“我不在的这个学期,你们有没
有作出对不起我的事啊?”

阿宾故意闪烁其词说:“没……没有啊!”

“没有吗?”忆如贴近敏霓的脸,说:“嗯?刚才……阿宾帮我擦背,你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
很笃定呦?”

阿宾欺身将敏霓一揽,说:“啊呀,怎么办?都被忆如看穿了。”

敏霓也觉得好玩,眉儿一皱,躲进阿宾怀里,说:“都是你啦!”

她们演得逼真,忆如可是醋意横生,就笑着说:“好好好,你们亲热你们的,别理我。”

边说还边背转身,好像生气的样子。阿宾凑嘴到敏霓耳边,说了一些话,惹得敏霓吃吃的笑起
来。

忆如看不见她们,只听到敏霓在窃笑,不知道她们在搞什么鬼,过了一会儿,她听到敏霓发出
浅浅的喘息,就转头回去,看见阿宾伏在敏霓身上,正在和她热吻。

阿宾和敏霓都很陶醉的样子,阿宾延着敏霓的唇、敏霓的下巴、敏霓的的脖子一路吻来,后来
整个头就躲进棉被里,在敏霓的的胸前蠕动,光看敏霓恍惚的神情也知道他在做什么。

一会儿之后,阿宾才又爬出来,敏霓搂了他的颈,和他再度对吻起来,阿宾藏在棉被里的屁股 ,
却在隐隐的骚动,敏霓的表情奇怪起来,同时在“呃……呃……”的轻叫着,然后阿宾的屁股就开始
缓慢而有节奏的起伏不停。

这俩人居然当着她的面,不理她就自顾的作起爱来。

忆如看着敏霓泛红的脸蛋,紊乱的喘息,阿宾低头在吃着她的耳朵,棉被里的波动越来越强烈 ,
她们俩人的反应也越来越激情。

忆如看着看着,心情不免受到感染,她偷偷地用手掌揉着自己的溽房,就像刚才在浴室阿宾抚
摸她的方法一样,掌心贴着乳尖,律动的划着小圆。逐渐地,忆如觉得浑身燥热难熬,她摇了摇迷人
的长发,任由棉被从胸口滑落到小腹,所以阿宾和敏霓就都可以看见她眯阖着媚眼,右手在自己的双
峰间捏来握去,她那的圆呼呼的溽房由粉白继而转变成为淡淡的桃红色,乳尖勇敢的向前突出,表达
她对情欲的渴望。

阿宾和敏霓都看得眼睛发直,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其实他们哪有在作爱,他们只是故意装装样
子,串通了来唬忆如而已,没想到忆如大概是半年间都没曾和爱人亲热,马上被激得情绪高亢,自己
忍不住动起手来了。

忆如撑住身体的手失去了力气,整个人于是软软地躺平到弹簧床上,右手依然在两乳上采撷着 ,
左手却不见了踪影,阿宾看见她两腿膝盖在棉被中好像弯曲而隆起,那只左手就在棉被里怯怯的抛动。

忆如的胴体是那么的充满年轻活力,当她像目前这样仰躺着的时候,溽房仍然如锥塔般的坚实
耸立,可是不晓得为了什么缘故,那乳尖总是不安的在颤颤而抖,令阿宾狐疑难解。他为了查明真相 ,
就悄悄的将覆在忆如肚脐下的棉被掀扯开来,当浅粉红的棉被褪下到她大腿根处时,阿宾和敏霓就都
看见了,忆如的左手按在她诱人的小草丛,指头正辛苦的捻动着。

可怜的忆如。

阿宾和敏霓同时出手,阿宾左手摸向忆如的大腿后侧,因为她是张曲着膝弯,阿宾略一扳过手
掌,就触碰到忆如正放在那里的指头,她的指尖上蓄着指甲,只能在肉芽上揉搓,不方便挖进水源地
里,阿宾助她一指之力,点在她略略潮湿的小唇上,他知道忆如一向水份不多,手指勉强沾足了黏液 ,
缓缓的压进肉缝之中。

敏霓右手横伸,盖在忆如的左乳上,连她也要承认,忆如的确是比自己丰满多了,弹性中富有
温柔,饱满中带着餪和,敏霓为她又压又抓,而且用指缝一次一次的夹放着她的乳头,那乳头硬的恐
怕都要发痛了。

果然忆如就哼出声来了,只是她并不是为了敏霓玩她的奶子,而是因为阿宾的中指全部穿进了
她的小穴。

阿宾长驱直入,终于指尖碰到一坨软软的芽肉,他知道那是子宫口,他在那里逗弄了几下,然
后慢慢的退出来,他拔出的过程还是让忆如再次难过的叫唤,他反复的进退了几次之后,就开始快速
的抽送不停。

忆如忍不住疯狂的哀鸣,她双手向空中乱舞,原本应该有一位心爱的男人要压在这个位置的,
现在却只有敏霓前来支援的右手,她恐溺的紧抓住敏霓的手背,两脚力撑,粉臀向上抬动,躲避那要
命的快感,阿宾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甚至多加了一根食指,在她的膣肉壁上狠狠的掏着,忆如哭泣
般的呼救,屁股越抬越高,阿宾执迷不悟,强抽强送,忆如终于将大腿绷弓得挺直,无法再往上抬,
秀眉苦皱,浪声断断续续,忽然间腿肉急急颤动,声喘俱静,屁股僵在半空中,阿宾也不再乱动,两
指让她穴儿夹着,忆如就这样保持了约一分钟,身体才重重摔下,吐出满足的呵气声。

阿宾和敏霓都缩回手来,忆如虚脱的瘫痪在一旁,两只小腿倒勾的向外张开,一副狼狈的慵懒
样,阿宾怜惜的为她拉回来棉被盖上,她还只是深深的喘着气。

敏霓看忆如满足的样子,心头不禁也碰碰乱跳,阿宾一直压在她身上,他那坚硬的老二从一开
始就在她鹰唇上磨着,她的水份要比忆如来得多得多,阿宾和她接触着当然很清楚。

他低头吻着敏霓的唇,这次很真心,不是在演戏给忆如看,所以敏霓也热情的将他用力抱住,
伸出舌头和他缠绵在一起。

阿宾偷偷的退了退屁股。原先他的鸡巴虽然硬,却是肉杆子整根压在敏霓的鹰唇上,当他屁股
向后挪的时候,鬼头自然从敏霓的沟底往上滑动,变成顶在穴儿口。

敏霓岂能不知,平时阿宾如果作出这种危险动作,她非大叫阻止不可,然而现在她忽然有一种
奇怪的悸动,她觉得鬼头抵在鹰唇上非常的舒服,甚至她还轻轻的摇动小屁股,配合鬼头的钻动。

阿宾知到敏霓不想失去处女,也只想在外头吃吃豆腐便罢,可是敏霓的大小鹰唇逐渐温柔的吞
噬了他,阿宾发现鬼头已经进去一半了,美妙的包含迷惑了他,他贪婪的向前再挺进,哦,天啊,阿
宾感到敏霓将他的整颗鬼头紧紧的裹在里面,既热忱又舒坦,他知道这次恐怕停不了了。

“霓,我……我正在进去……”阿宾据实以告。

“嗯……我知道……”敏霓闭眼咬牙的说。

阿宾看敏霓好像听天由命了,虽然有点舍不得,可是敏霓蜜穴儿的诱惑太大了,他还是禁不住
的再往里面挤去。

敏霓深锁着眉儿,说:“宾,我痛。”

阿宾就略为退出来,再轻轻的寻回去,但是敏霓每次都喊痛,阿宾逐渐的失去了耐心,最后一
次推进去的时候,敏霓虽然还是满脸苦涩,阿宾却没有停止,趁着敏霓够湿,他穿过若有若无的障碍 ,
直抵到尽头,让敏霓将他全部包容完毕。
阿宾以为这下敏霓非痛哭失声不可,结果她还是皱着眉头而已,当阿宾完全插入的时候,她还
“啊……哦……”的发出期待后的满足声。

敏霓自己也觉得意外,原来快乐比痛苦多,阿宾深抵在花心的感觉太……太让人舒服了,她张
开眼睛,深情的看向阿宾,发现阿宾也在看她,阿宾的眼神中充满关心,她赧赧的对他笑了笑,阿宾
就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你们……在作什么?”忆如在敏霓喊痛的时后就回过神来了,然后一直看着她们的每一个举动 ,
终于忍不住问。

敏霓害羞不答,阿宾转头说:“你看呢?”

忆如坐起来,将整床棉被掀掉,伸手到阿宾和敏霓的连接处一摸,确定了俩人插在一起,当她
缩回手,也看见了指端的鲜血。

“我的天……你……你……”她呆呆的说:“那你们……好哇!好坏哦……刚才你们在玩我?”

她赌气的揽胸而坐,敏霓抱歉的求她:“对不起嘛,好忆如,帮我们盖回棉被好不好?”

“不行!”忆如嘟着嘴说:“快作,别偷懒!”

阿宾早就偷偷的在动,忆如一催,他更理直气壮的用力抽插起来,敏霓深吸着气,头儿后仰,
“呃……呃……”的呻吟着,阿宾的每一回插入都让她体验到美死人的酸麻,那和爱抚时的舒服又截
然不同,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盼能永远承受这从没经验过的快感。

“啊……啊……宾……”

阿宾被她的小穴紧紧的束缚着,那绝美的滋味只有钰慧能比,敏霓的分泌也相当很多,不停的
从肉搏之地传来“吱吱”的水声,敏霓的脸又羞又兴奋,涨得像红透了的苹果,阿宾使坏的将她的双
腿举起,要她夹上他的腰,好让她肥沃的鹰阜更向上突出,阿宾可以插得再深些。

忆如俯下腰去,低声的问她:“敏霓,舒不舒服?”

敏霓点点头,忆如不满意,再问:“说啊,舒不舒服?”

“舒……舒服……啊……”敏霓说。

“舒服要说啊,叫出来。”忆如煽动她。

“我……唔……不……”

“叫啊……”忆如在她乳上摸着。

“不……啊……”敏霓忍不住了:“嗯……哦……”

阿宾听到她的浪声,自然更形兴奋,抽送得更卖力。

“哦……哦……好好啊……阿宾……宾……我好舒服……我……我爱你……我的哥……好美啊…
…我……我……”

忆如见她骚劲渐发,想起两次被她和阿宾联手收拾,报仇心起,张嘴也去含她的乳头,敏霓初
经人事,如何担待得了,一身皮肉连连发麻,浪水往外疾喷。

“啊……忆如……你……哦……哦……宾……啊……我……我会死……啊……我……这次糟了…
…宾……我……要来了……好酸啊……哦……你又顶到……我那里了……啊……啊……”

阿宾被两位美丽的同学刺激了一整个晚上,也到了强弩之末,而且敏霓的那里太紧了,他早就
有些把持不住,现在听说敏霓要高潮,正好顺便交差,他鼓起最后的余力,想让敏霓留下美好的回忆 ,
也许是敏霓太美了,他意外的从腰眼到阳根都突然发酸,神经一时失去控制,阳精滚滚洒出。

幸好敏霓这时也高潮了。

“啊……啊……哥啊……我到了……我……啊……啊……”敏霓大声高叫,第一次因为作爱而达
到顶点。

俩人猛烈的搏斗突然间静下来,忆如看看他又看看她,他们相互交颈而搂,阿宾仍然留在敏霓
里面,彼此给予事后的温存。

“阿宾,敏霓,”忆如说:“今晚别回去了。”

“咦?”阿宾奇怪她的意思。

“难道你不该陪敏霓过一个温柔的夜晚吗?”忆如问他。

阿宾望着敏霓,忆如已经拉回棉被,将三人又都盖住,阿宾翻下敏霓的身体,躺在中间,敏霓
和忆如都蜷缩到他身侧,阿宾张开手臂,将她们都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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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四十一)诱

期末考开始了,阿宾和钰慧每日都到图书馆 K 书 K 到关门。这天晚上,寒流来袭,天气特别冷,
钰慧躲在宿舍懒得出来,阿宾只好也乖乖的守在公寓里准备隔天考试的课目。

大约晚上七点半左右,有人来敲阿宾的门,他跑去开门一看,原来是敏霓。

“学长弟弟,”她提著一个大包包:“你在家真好!”

她脱掉鞋子走进房间,脱去外套,将包包放在书桌边打开来,取出三四册书本笔记,摊开在书
桌上,搬过一块坐垫放在阿宾的座位左边,就自己坐下来看书。

“敏霓……,”阿宾看著她做完所有动作,才问:“你作什么?”

“来让你陪我念书,尽尽你学长的义务。”她头也不抬的说。

阿宾耸耸肩,觉得没什么不可以,就回到位置上坐好,继续看他的书。

敏霓读得很认真,有问题不时发问,阿宾一一的教她,果然蛮像学长学妹的那么一回事。读著
读著,阿宾的左手和敏霓的右手不晓得怎么搞的就纠缠在一起了,他先是轻捏著她的指关节,一个换
过一个,有时候敏霓些些吃痛,就会娇哼一声。接著他又去玩她的指肉,敏霓直说好痒,却不抽回手
来。

两人手上虽然热热闹闹,其他部分可都规矩得很,所以敏霓还可以读她的书。可是后来,阿宾
又用脚趾头去搔她盘著的脚板,敏霓虽然穿著厚厚的小白袜,依旧觉得很痒,就“嘻嘻嘻”的笑个不
停,阿宾突然发狠,捉住她一只脚,抽去白袜,在她的脚底乱抠一通,敏霓当然哈哈大笑,她将脚用
力的缩回,恨声说:“干嘛,当我是赵敏啊?”

阿宾故意装出色迷迷的表情,爬起身来,敏霓恐惧的往后缩了缩身体,阿宾欺近她身边,伸手
到她背后摸索,却没接触到她身上,她正觉得奇怪,阿宾从她后面摸出两只咖啡杯,拿到她面前晃著
说:“请你喝咖啡。”

敏霓轻打了他一下,阿宾又找出咖啡炉,在桌上点火烧著酒精灯。水滚了之后,阿宾冲了两杯 ,
他们边喝边再念书,空气中沉静无语。没隔多久,阿宾又使出怪招,他捧起书本,躺在地毯上面,拿
敏霓的大腿当枕头靠著,敏霓看他没其他的不良企图,便顺著他没有反对。

但是阿宾却无时得定,他一会儿仰躺,一会儿侧躺,一会儿又再仰躺,头发老是在敏霓的腿上
磨擦,她的毛料短裙被他推挤得皱成一堆。

其实敏霓也喜欢他这样像猫儿一般的撒骄,她放手下来到阿宾的头发上抚弄著,阿宾翻过头侧
向她怀里,还将右手穿过她的右腿弯,挽揽著她的大腿。

忽然敏霓发现新大陆的说:“别动!你有一根白头发。”

阿宾果然不敢乱动,敏霓轻轻的将他的头发分开,想要去捏住那根白发,可是一时之间拿不准
确,就不停的在他的头皮上找来找去。

阿宾被她拨弄得很舒服,后来敏霓终于拔掉那一根白发,她递给阿宾看,阿宾接过来,说:
“老了……”

他把白发抛开,将脸都埋到敏霓的小腹,书本早就不知道丢在哪里了,敏霓让他去发癫,只管
看自己的功课。阿宾的脸颊紧贴住她的大腿,她的毛裙又早被捋高上来,所以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白
色的内裤,敏霓的视线被阿宾的头挡著,完全不知道自己春光外泄。

敏霓的三角裤小小的,很可爱,细致软滑的半透明布料,穿著会很舒服的样子,在靠近中央的
地方,有一朵盛开的花,阿宾爱死那花了,因为它是镂空的,所以就在网状的丝线底下铺出一片神秘
而稀疏的草丛,若隐若现的,更像要诱人犯罪。在最狭窄的部位,是看起来十分柔软的质料,包裹住
一坨饱实的软丘,很多女孩子的这个地方都会有黄黄的分泌,敏霓却是乾乾净净的,阿宾甚至怀疑,
是不是鼻子有闻到从她那里传来清纯的少女体香。

“敏霓……”阿宾叫她。

“嗯?”她还在看著书。

“你的毛好像很少欸!”他说。

“咦?”敏霓突然被他莫名其妙的问一句,低头去看他,才知道阿宾正好整以暇睁大眼睛,近距
离地在欣赏著自己的私处。

“啊!要死了!”

她惊慌的骂阿宾,急忙想将双腿并拢,阿宾早料到她会有害羞的反应,从容的将她的身体抓著
不让她动。他本来就把头枕在敏霓的右腿上,现在只须将右手反按,便把她的左腿挡住,敏霓已经没
法子合上腿,阿宾用乞求的方式说:“别动嘛,让我看看而已,好不好?”

当然不好,敏霓用手压下裙摆去遮住要塞,阿宾死皮赖脸,又说:“只看一下子就好!”

“只一下?”敏霓有点詏不过他。

“一下子!”他纠正她。
“一下子是多久?”敏霓问。

“一下子嘛……不会很久。”

他说著已经自动的去掀敏霓的裙子,敏霓羞得满脸通红,拿书本将俏脸掩蔽,阿宾这次可是有
获得正式许可的,所以理直气状的死盯著看。看看倒还不打紧,可是他那只按著敏霓左腿的右手,却
不安份的在她大腿内侧摸动不已,敏霓不知如何是好,她的腰无力的松懈下来,双手都抱夹住阿宾的
头,难过的蹙著眉,只能无助地说:“不……不要了……”

阿宾管她要不要,骚动的手往腿根处悄悄的移去,虽然很缓慢,但是总会有走到的时候,敏霓
被他爱抚得腿肉直抖,觉得下身一直发酸,阿宾还瞪著她的裤底看,发现她的隆起处忽然吐出一小块
湿润的痕迹来,而且逐渐的在扩大,他闻到那香味更浓了,在这紧要关头,他右手的拇指率先抵达终
点。

“啊……一下子……”敏霓颤颤地说:“已经到了……”

阿宾不理她的声明,他的手掌贴在敏霓大腿上,用拇指在那湿湿的布面上磨著,敏霓哀求著说 :
“不……不要……好……难过喔……我……啊呀……好丢脸啦……饶饶我嘛……啊……”

阿宾无动于衷,拇指又磨了几下,感觉不出布料下的正确地形,就问说:“敏霓,这是哪
里?”

“唔……唔……”敏霓不愿意回答。

“是哪里?”他又问,而且磨得更有力一些。

“鹰……鹰唇……”敏霓小小声的说。

阿宾将她逼出供来,知道这里不是最重要的攻击目标,马上放弃这片湿润的范围,参考敏霓提
供的线索,拇指往上挪动了一二公分,找到一小点突出的地方,有规律的划著圆圈。

敏霓马上要命的呻吟起来,阿宾按的正是她鹰蒂的位置,叫她如何消受得了?阿宾身为学长,
明明知道她少经人事,却故意专攻她最脆弱的地方。敏霓无从抵抗,不由得“啊……啊……”的忍耐
承受,一条小内裤没有经过多久,倒三角形的下端就完全湿透了。

阿宾第一次觉得应该颁奖给自己的拇指,它打了一场漂亮的仗,而且乘胜追击,独力挑开裤底
松紧边,想要深入敌境,孤军犯险。

敏霓双手吃力的执住他的右肘,让他的拇指不能再前进,阿宾的左手见友军失利,便贴在她的
腰间匍匐前进,隔著她上身穿的长袖套颈衫,摸在敏霓胸前的美乳上。敏霓马上缩回左手来保护双峰 ,
阿宾的拇指因此顺利的滑进三角裤底,半埋在肥腻腻的肉缝中,有趣的游荡著。同时他的左手忽左忽
右,在两颗脂肪球间来回窜跑,敏霓顾得了这边顾不了那边,既然挡不下他厉害的八卦游身掌,便自
暴自弃,任由他疼爱揉搓,两岸三地,尽入阿宾手中。

阿宾见敏霓不挣扎了,左手移下来撑托起她的右腿,把头一侧一缩,钻过那腿弯,让她的右腿
跨上在他的胸前,自己的右臂也穿拥著她的左腿,变成埋首在她的两腿之间。敏霓就可怜了,她还想
不通为什么“只看一下子”会突然演绎成现在这个模样,她也不知道阿宾到底还有多少招数,心里头
乱七八糟,失了主张。

阿宾可一直没闲著,他暂时放弃掉了敏霓的上半身,伸出舌头在她的两腿内侧舐来舐去,敏霓
当然会很舒服,她双手向后撑在地毯上,仰著脸吁气,阿宾越舔越接近圣地,已经吃到大腿的根线,
沿著三角裤缝撩拨滑动。

敏霓发出诱人的嗯哼声,阿宾左手捏住她的裤底布边,轻轻拉扯开来,就露出一大半迷蒙潮湿
芳草栖栖的鹰户来,敏霓心防完全崩溃,两手一软,嘤咛娇喘,仰躺到地毯上去了。

阿宾把他横的唇温柔的印上敏霓直的唇,敏霓心中震憾,禁不住剧烈的颤抖著,阿宾蜻蜓点水
几下,魔鬼般的舌头又蜿蜒而出,从敏霓底下裂缝的最低处,往上舔去,敏霓快乐的哭泣著,当阿宾
舔到那颗最敏感的小豆子时,她就胡乱的“哦……哦……”叫喊起来。

阿宾重复的舔动舌板,让敏霓享受身体不断发生的喜悦,有时候,他故意停在鹰蒂上连续刺激
她,有时候,他钻进敏霓的嫩肉中吸食她酸涩的液汁,敏霓觉得自己快死掉了,全世界的一切都已经
变得不重要,只想著要张开翅膀,高高地飞上天去,飞上天去。

阿宾发现,敏霓的内裤是在左右两边都各有一条绑著的松紧带,他将它们同时抽开,她的整个
鹰阜就都失却了遮蔽,更方便他的侵略。阿宾的嘴继续对敏霓发动攻击,双手则伸进她的上衣之中,
摸索回到原先弃守的胸部,因为他的眼睛正贪婪的注视著敏霓粉红色的鹰唇和鹰蒂,所以双手只好自
求多福,盲目的在她身上乱闯,但是敏霓胸前的目标如此明显,他还是很快就找到软绵绵而富有弹性
的溽房,并且剥走覆在上面的胸罩,对她那两颗小樱桃无礼的拉拔,敏霓全身不停的抽慉扭动,勾人
心魂的“噢……噢……”声难以止歇。

阿宾把她嫩穴上的浪水囫囵吞下,可是没多久敏霓就又流满了一屁股,阿宾专挑她敏感的地方
去舐,她难耐的抛动屁股,阿宾得用力抓著她,才不会被她挣脱,但也弄得自己一嘴糊涂。

敏霓越来越觉得情绪高亢,阿宾的舌头带给她从没经验过的快感,她也晓得这样子生理上会有
难以控制的反应,由其是那丢死人的骚水一直不停的流,她就算再跟阿宾说她是端庄淑女他也不会信 ,
但是这阵阵袭上心坎的美妙感觉,还有自己忍不住发出的浪叫声,都在催她继续往更高的激点去攀。

阿宾只是专心一意的替学妹服务,他的舌尖将敏霓的鹰蒂逗得又红又涨,他从她痉挛的频率猜
测,敏霓应该已经快完蛋了,他打起精神,疾速的将舌头摆动磨擦,果然敏霓叫声更高昂,腰儿僵硬
的弓起突挺,一头秀发散乱在地毯之上,双手紧紧的捧著阿宾的头,期待最后的结局。

“我……好难过啊……好舒服啊……啊……阿宾……啊……啊……我……很奇怪……哦……哦…
…我……好像生病了……啊……要……要……要尿尿……好急啊……快……快让我起来……啊呀……
啊呀……来不及了……啊……尿出去了……啊……我要死了……啊……啊……”

敏霓噗的从穴儿中喷出一滩骚热的水来,阿宾张嘴能吃就吃,来不及吃的就让它们洒在他下颚 ,
有的还滴落到地毯和座垫上。

“噢……天……啊……不要了……宾……停下来……停下来……宾……停下来……我不要了…
…”

她很难过的要求阿宾停止动作,阿宾听她求得可怜,真的停下来,爬到和她并肩躺下,看她满
足后的表情。敏霓偏过脸去,不肯让他看,可是阿宾又将她的脸扶回来,仔细的瞧著。

敏霓翻身搂住他,阿宾玩著她的头发问:“舒服吗?”

“不知道!”敏霓拒绝回答。

“那……待会儿再来一次就知道了。”

“才不要!”敏霓还是将脸贴在他胸前。

“以前没有这样作过吗?”阿宾看她的生疏的反应,有一点奇怪。

敏霓摇摇头,阿宾又问:“你有过几个男朋友?”

“要你管……”敏霓抬起头,用手垫著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说。
“我是你的学长嘛,应该要关心你。”阿宾说。

“现在有两个。”敏霓伸出食指和中指。

“哇……”阿宾说:“两个……,有多要好呢?”

“只是普通朋友。”敏霓嘟起嘴,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阿宾两手各握著她一片光溜溜的屁股,说:“像我们一样的普通朋友?”

“别臭美了,你算什么朋友?”敏霓笑起来:“你是仇人。”

“什么仇人?”

“夺走我两次初吻的仇人。”她幽幽的说。

阿宾默默不语,两次初吻?这可真要命。敏霓又说:“干嘛?自责啊?好啦……喜欢你,可以
吗?学长弟弟?”

阿宾想要吻她,她却一骨碌爬起来,说:“要念书了。”

阿宾说:“念书……那……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敏霓拾回地毯上的书本。

“这个……”阿宾指了指发硬撑起的裤档。

“别问我!”她绝情的说。

敏霓低头去看书,听到后面有窸窣的声音,阿宾半天也没坐回来,就转过头去看,结果看到阿
宾脱光了屁股,坐在那里看著她自慰。

“变态,你……”敏霓真是又气又笑,都不知道要怎么骂他。

阿宾将她一把拉过来,她踉跄的被拖进他怀里,阿宾求她说:“好妹妹,帮帮我……”

“叫姐姐。”敏霓坚持她的身份。

“好姐姐……”阿宾反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涎著脸喊她。

敏霓伸出小手,从阿宾手中接过坚硬的鸡巴,说:“好烫啊!”

她几个月前在忆如家见过这根鸡巴,但是毕竟一面之缘还不相熟,便对它很客气,她握住肉杆
子,上下缓缓轻轻的套动。阿宾则趁机香著她的脸蛋儿,然后甜蜜的和她亲吻,手掌环过她的背,自
另一边的腋下摸到她的溽房,但是只温柔的托著,不敢有欺凌的动作。

敏霓玩了一会儿鸡巴,就主动的趴下腰去,阿宾感觉到鬼头被湿湿热热的一环肉圈包住,原来
她为他含弄起来,敏霓虽然并不熟练,阿宾依然万分的舒服,这次换他软软的躺下,敏霓跪起来在他
腿边,一手仍在帮忙捋动鸡巴,一手在他的大腿上来回抚摸。阿宾被敏霓摸得真是毛骨悚然,鸡巴胀
得更硬更大。

敏霓嘴中塞满东西,觉得不能呼吸,就将鬼头吐出来,用手狠狠的套了几十下,才又张嘴含住 ,
到换不过气的时候再换成用手,如此交换几趟,阿宾也觉得累积的美感在节节推高,呼吸开始紊乱起
来。

敏霓对他这样的反应好像胸有成竹,就噬住他的鬼头不放,双手同时快速的在鸡巴上晃著,有
时百忙中还腾出一手来,在阿宾的鹰囊上撩拨挑弄,阿宾受不住她的疼爱,呼吸越喘越急,然后
“嗯”了一下,高潮了。

阳精从马眼喷出,敏霓虽然早有准备,但是仍旧走避不及,热烫的津液洒到她唇上、鼻上、眼
皮上,甚至连头发都有。她不吃也不擦,只是将头靠在他腿上,手掌还握著鸡巴慢慢套动,阿宾这时
已经开始无力地软化,最后的一两滴津液也被她给挤出来了。

“好姐姐,真舒服。”他由衷的赞美说。

敏霓爬到他身上趴著,阿宾又捧著她的头吻,只是她脸上到处都是他自己的阳精,还真有点为
难。

“敏霓,”阿宾说:“晚上别回家……”

“谁要回家?我本来就是打算要睡这里!”敏霓说:“所以将你先弄死,免得你半夜墙贱学
妹。”

“小人之心……”阿宾说:“可惜我是超人,等一下还是一尾活龙。”

“好啊,”敏霓憨憨的笑著说:“大不了书不用读,为我的初恋情人舔一整夜,可以吗?”

阿宾这才想起明天还有考试,苦著脸找回书本,埋怨说:“死了,都还没读,果然是红颜祸水
……”

敏霓听了当然不依,扑上去要打他,阿宾将她一抱就拥在怀里,她赖在阿宾腿上,依偎著他,
两人各自又看起书来,只是阿宾没多久又会让心思跑到她身上,在她的娇躯挖来抠去,所以小房间里 ,
一直充满温暖。

//46

少年阿宾(四十六)搬家

一考完期末考,阿宾和钰慧就马上回到高雄,因为钰慧要搬家。

钰慧的爸爸退休了,他用退休金在台南关庙买了一小片果园。那果园当中,旧业主还盖有一幢别墅,
恬静自然清新雅致,她爸爸喜欢极了,上次春假叫钰慧回家,便是和全家人宣布和商量这件事情,大
家看爸爸兴趣这麽高,反正退休後老人家有片果园打发时间也不错,全部就都赞成了。

说到搬家,阿宾身为未来的女婿,遇到用得着苦力的地方, 岂能不自告奋勇身先士卒,当下便坚持
非去帮忙不可,钰慧知道他想藉机巴结爸爸,就带着他回家了。

回到高雄那天是星期五, 钰慧先带阿宾各处去玩,不过再也不敢去逛新堀江。晚上阿宾仍然睡钰慧
的房间,钰慧照例去和妈妈睡。
第二天,钰宪带着大嫂也回家来了,虽然他们已经搬出去在外面住,家里要搬迁也是大事,做儿子
的自然要回来发落。大嫂再一个多月就要生了,挺着老大的一个肚子,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娇艳,可
惜全身都浮浮肿肿的,钰宪原本不要她跟,但是她却坚持回来帮忙,大夥儿可不敢给她提东抬西,只
让她这边坐那边坐,有时指挥一下脚路,以免惊动了胎气。

钰宪找来两部小货车,一大批纸箱,又约了四五个同事朋友来帮忙,一屋子的家俱可没那麽轻松打
发,他们从顶楼搬起,将大小物品简单打包,往车上搬,几个人手忙脚乱,努力的抬上抬下, 搞了一
上午,好不容易塞满一辆车,回头看看家里,好像还搬不到十分之一。

装好了的车先走,阿宾和钰慧、还有她爸爸妈妈一起先搭着去,钰宪的同事开车,爸爸妈妈坐在前
厢指路,阿宾和钰慧躲在车斗的家俱空隙间,当然乘机毛手毛脚不在话下。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等车
抵达,又是一阵忙乱的将家俱卸下,别墅前面还有一片空埕,东西便都先摆在那儿,钰慧和她爸爸妈
妈留下来整理,阿宾和钰宪的同事回头再搬。

回到高雄,另一辆车也满载走了,只留下与钰宪和大嫂在家,见他们回来,便又忙起来,把东西继
续往车上搬。当再度又满满的装好一车时,钰宪请阿宾留下来休息并陪着大嫂,因为这趟他们去到关
庙之後,将把今天送去的大品小件都整理好,所有人才会全部再回来。

这时已经将近午後二点,阿宾和大嫂都还饿着肚子,大嫂到厨房随便煮了两碗面,俩人就在厨房将
就着吃。

天气炎热,一早上忙进忙出,面又烫,阿宾和大嫂都吃得汗流浃背,阿宾早就脱到只剩下背心,大
嫂的胸口也闷出点点汗渍,使得衣衫都贴黏到肌肤上。

大嫂很爱漂亮,阿宾还记得她结婚的时候,穿着婚纱的曼妙身材,前凸後翘,相当迷人。现在虽然
怀孕,她还是打扮得整整齐齐,一套连身的米色孕妇短裙,淡淡的粉,明亮的唇彩,笑起来唇红齿白,
靥靥可人。大嫂的肚子特别大,将衣服撑得绷绷的,可以看到凸凸的肚脐,双峰因为涨奶而变成硕大
的圆球,两边山丘上还各浮着尖尖的两点。

阿宾偷瞄着大嫂的肥乳,他想,也不见得每个女人怀孕时都还能这麽美丽的。

阿宾吃过了面,将空碗留给大嫂整理,自己回到大厅,靠坐在沙发上休息着,後来更乾脆懒散的躺
下去,闭目养神睡着了。

他盹了一会儿,睡醒过来,想到应该再多整理打包一些东西,便伸了伸懒腰,抓起一旁的几封纸箱,
往楼上去。经过厨房的时候,他没看见大嫂在那里,她应该也是去休息了才对。

家里现在只剩下他们俩人在,静悄悄的,所以当阿宾爬上二楼时,就听见那奇怪的声音。

声音是从大哥大嫂的房间那边传过来的。

大哥大嫂虽然早搬出去了,房间依然留着,阿宾听了又听,的确是从那房间透出来的。阿宾也听出
来,那是大嫂的声音,隐隐约约 的,带着几分的苦楚,阿宾再确认了一下, 真的是大嫂在低声呻吟,
我的天啊,她可千万不要在这时候临盆才好。

阿宾正要隔门开口询问,突然心里头一阵猛跳,原来大嫂那声音调调一转,咦?怎麽带着鱼龙浣涎
的娇哼?阿宾听得脸红耳赤, 这分明不是痛苦的样子,他硬生生的将到嘴边的一声“大嫂” 吞回去,在
门口犹豫徘徊着。

阿宾将耳朵贴在门上,那声音听的更真切,如泣如诉,回肠荡气,他不禁莫名其妙的着急起来,他
偷偷的试了试门把,,居然没锁,他慢慢的将门把压下,拉开一条小缝,怪只能怪那门保养的太好了,
一点杂音都没有发出,阿宾庆幸的将眼睛凑到门缝上往里面看,看见胖胖腆腆的一个大白屁股。

是的,看见胖胖腆腆的一个大白屁股。
原来大嫂确实是上来想要休息,心想反正家里也没有其他人,就没有锁门。她坐到床边之後,既然
左右没事,不妨先来段孕妇操,就趴在床上, 翘高屁股,做着膝胸卧式运动,做着做着, 这姿势却让
她想起和老公的鱼水之欢,心里难过起来了。

从怀孕中期开始,钰宪就不敢碰她,但是越接近产期,她越有一种充血的压迫感,很容易冲动,终
日烦郁,欲念躁生,完全不知道要怎麽排解。

大嫂翘高肥臀,手掌弯绕过大肚皮,从两腿间去护住下裆,那里有一点湿湿的,大嫂用一根指头在
上面点了点, 觉得舒服了一些,便又 再点了点,更舒服了, 她免不了用整个手掌去磨揉,这下可好,
太舒服了,大嫂忘情的自我抚慰着,沉醉不起。

不久之後,大量的水份便泛透了她的孕妇内裤,黏黏腻腻的,让她夹也不是,张也不是,大嫂乾脆
将内裤拉下脱掉,仍然趴在那里,直接挖弄起穴儿来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她按着肉缝不停的前
後搓摩,大腿快乐的颤抖摇动,喉咙里回荡着惑人的叹息,阿宾便是这时候爬上二楼的,大嫂美在心
头,根本忘了理会外界的动静。

阿宾小心的蹲在门缝前,**当然涨得死硬,心脏则是跳得狂烈无比,血液四处乱冲,整个人脑袋闹
哄哄的。

大嫂完全没想到会有人偷看,只顾不停的用手指在**上揣来揣去,阿宾从她高翘的屁股下,瞧见大
嫂的大**相当肥厚,暗褐褐、膨凸凸的,像刚出炉的面包,同时遍布着刺扬扬的软毛,看起来如同棕
刷一般,可是过不了几时,那纷乱的草茵,就都被沼泽里的丰沛水份所淹没,伏贴在肉丘上了。大嫂
的脸虽然看不见,阿宾却可以从她那断续的呻吟想像出她愉悦的表情,他忍不住伸手在自己的硬**上
摸着,口中唾涎直咽。

大嫂用食指和无名指将穴儿缝撑开,阿宾便又看见,她的小**也十分发达,颜色更深,扭曲返折的
肉片堆挤在大**的内层,可是再里面色泽又一变,变成红通通水汪汪的黏滑腴脔,大嫂用中指在突起
的鹰蒂上触了触,整个人栗栗地发抖起来,那嫩穴儿肉也蠕蠕的扭动不已。大嫂更用力的挑撵拨弄,
显然十分痛快,“哦……哦……”的埋首闷声唤着,然後她将中指向後一探,毫不费力的就将整只中指没入
**之中,并且出出入入的缓缓抽送。

阿宾看得是目瞪口呆, 没法将平时艳丽高贵的大嫂和眼前翘臀自慰的怨妇串连在一块,他盯着大嫂
的丰膏美穴,暗想,这要能和大嫂干起来的话,一定会爽死的。

大嫂的指头越抽越快,浪水也越淌越多,左右大腿都各有一条溪流蜿然的泠泠而下,她这时已经骚
昏了头,樱浪声高高低低,“ 哎哟……哎哟……”乱叫,屁股头摇摆不定,穴儿则是被指头抠得“咕唧,咕
唧”直响。

突然大嫂停顿下来,阿宾以为她完蛋了,大嫂喘了半天, 挣扎的撑起来,爬到床头在化妆镜前摸来
摸去,找到一件什麽东西又爬回来。这次她仰天躺下,屁股已经很靠近床缘,大肚皮高高的隆起, 两
腿弯踞,脚趾扣着弹簧垫边,将那东西抓来胯间,原来是一柄上彩妆用的软毛刷。

大嫂倒转刷头,用它那圆圆短短而光滑的把柄,抵扣在穴儿口,阿宾才知道,她是寻找替代品来着,
他很想就这样走进去和大嫂肉搏实战的**一番,却又有点心虚旁徨,思想间,大嫂已将将柄身弄进了
半截。

这一来大嫂更浪得理直气壮,她扭动着娇躯,那孕妇装被扯得只盖到腰间,她另一手捧住大奶奶,
隔着衣服用力的揉握,脸蛋儿左右摇晃,为了待产而已经剪短的头发被汗水黏得满额满颊,红红厚厚
的性感嘴唇圈成圆形,间歇的吐出诱人的哼声,下体轻轻摆动着,将刷柄摇的进进出出,忙碌不已。

那温润坚硬的柄头,连续的压迫在**与壁肉上,给大嫂娇嫩的地方带来空前强烈的刺激,她沉沉地
呜咽着,突然高声尖叫,腿肉因为颤抖而快速晃动,阿宾也替她紧张起来,她手持刷底,狠狠的用力
插着,然後愈来愈快、愈来愈快,终於双腿猛然一夹,两手都静下来不再活动,嘴巴“哦……”的长长一
叹,双腿也软软地张开,脚踝颓然垂下床来松放着,任由那软毛刷慢慢被挤出**儿外,然後“咕吱”一声,
一大团清清黏黏的浪水跟着冒出**口,上面浮着零星的泡沫,迅速的顺着大嫂的屁股沟沛然的滚泄到
床上,又立刻流过床垫,泫落在地板上漫成一片。

阿宾看都看傻了,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浪水可以流得这麽惊心动魄的,房间一下子安安静静,只剩
下大嫂的呼吸声,阿宾知道,这时不走等会儿说不定要糟,他又轻轻的关上房门,蹑手蹑脚的回去拣
回纸箱,鬼祟的从楼梯爬上四楼。

上到四楼,他的心还是通通的跳着,满脑子都是大嫂方才自慰的景像。

他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勉强的组立起纸箱,将四散杂乱的小物件收拾进箱子里,一面作着事,
一面平复下来。

五楼的家俱用品都已经在早上搬完,四楼也搬了一大半,阿宾跑过来跑过去,将不同的东西拼凑出
秩序放进纸箱中,没多久便装妥了三箱。

大嫂在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後,才抓着楼梯扶手一步步爬上来,她向阿宾招呼着,过来也想帮忙。阿
宾作贼心虚,随便应了一声,转过身用眼尾偷偷的看她,大嫂已经上下又整理修饰过,还是那麽艳丽
高贵。

大嫂挺着大肚子,也像阿宾一样的四处走动,阿宾就说:“大嫂你不方便,我来就好了。”

大嫂嫣然一笑,说:“不打紧,医生也吩咐我要多运动运动。”

“哦……是这样……?”阿宾陪着笑说。

阿宾取来胶带,把第四箱装妥的纸箱封黏起来,大嫂则在另一头叠放着一些小器具,忽然“ 乓”的一
声,什麽玻璃之类的东西跌翻了,阿宾转头过去 ,原来是一瓶 mont*blanc 的钢笔墨水, 瓶身已经四
分五裂,墨水洒泼了一地,大嫂急忙蹲下来要捡拾碎片,阿宾跑过来,连声说:“我来……我来……”

大嫂肚子那麽大, 当然不方便去处理地上的污迹,阿宾抽来一堆卫生纸,先将墨水吸乾,再将玻璃
片一一捡起,大嫂虽然不能帮上忙,还是蹲在那里看着他,因为肚皮的阻挡,她不能像平常一样端庄
的并腿侧蹲,只能张开双腿箕踞,她的裙子偏偏又不长,阿宾做着事,忍不住用斜眼去窥探她的裙底,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一颗心又“咚咚咚”的蹦跳起来。

大嫂自慰完了,生理冲动暂时得到满足,她顺便酣睡了一下,醒来时整理衣衫,却发现那内裤湿得
黏腻肮脏不能再穿,房里虽然有一些旧衣,但却没有适合的内裤,心想算了,不穿大概也没有关系,
便直接光着屁股,放下裙摆,出房间来了。

阿宾从大嫂的腿间看进去,交错的毛发又浓又密,天哪,大嫂没穿裤子,胖嘟嘟的两条白大腿含夹
着馒头般的肉穴,在鹰暗的草丛下隐约见到赭红色的小缝。

阿宾手上在收纳着破片,两眼贼贼的盯牢那神秘处不放,大老二在裤子里又胀得苦硬,心情已经忍
耐到极限边缘。

“啊呀!”大嫂说:“你看,连脚都弄脏了……”

果然大嫂的脚踝腿肚上,都被溅污了点点的墨斑,她低头审视着,突然看见自己裸裎裎的下鹰,才
醒起现在是没穿内裤的,而且怕早已被阿宾看的清清楚楚。

她羞红了脸,压膝撑臂想要站起来,阿宾知道机会不再,突然转蹲到大嫂面前,趁她还来不及动作,
一把捞向她的腿间,摸在**上,果不其然,那儿还有丝丝的潮湿感觉。他立刻将指头按进夹缝里,曲
着关节挑动着。
“啊!”大嫂惊呼起来:“阿宾,你做什麽?”

阿宾不理她,只管在她肉片上掏着,大嫂突然牙酸起来,她下意识的抵御着,抬起屁股要躲避,阿
宾的手掌如影随形,黏住她的**不放,而且挖得更深入。 黏 nian2 끈적끈적하다

“啊……”大嫂难过的说:“阿宾……你在做什麽……?”

阿宾只管轻拢慢拈抹复挑,大嫂抓住他的肩膀,屁股还挺翘在半空中,人却急急的喘吁起来。

“啊……阿宾……”大嫂不知道要说什麽。

“大嫂,”换阿宾问了:“我在做什麽?”

大嫂才平静没多久的春潮又开始澎湃激荡,阿宾的指头已经深入到她的**儿中,抠搔着她内里的细
褶子。

“大嫂,”阿宾又问了:“我在做什麽呀?”

“你……你坏……”大嫂皱紧了双眉,说:“我……我要告诉钰慧……”

阿宾的手掌摸到一大堆刚泌出的浪水,晓得她口是心非,便吻上她的脸颊,大嫂用明亮的大眼睛看
他,也不闪避,阿宾又吻上她的嘴,她默默的承接着,阿宾和她 kiss 在一起,同时扶她站起来,手指
却仍然挖在她的**里。

“唔……唔……”大嫂哼着。

“走,我帮你洗脚。”阿宾说。

可是阿宾却不将指头拔出来,只搂着她向一旁的小浴室走去。 大嫂被他玩得四肢无力,哪里走得动,
阿宾搀着她向前走,大嫂一边走,一边“嗯……哦……”不停。

好容易走到小浴室,四楼平时因为没有人住,设备比较简单,也没有浴缸,只有一只莲蓬花洒。阿
宾这才将指头抽离大嫂的窄门,他让大嫂扶着墙站着,他蹲在背後, 脱去大嫂的平底鞋,拉起大嫂的
裙角要她提着,其实她的裙子已经很短了,但是阿宾还是要她提好,大嫂就乖乖的听话,让雪白的大
屁股对着阿宾。

阿宾打开龙头,将莲蓬水花喷到她的脚上,帮她冲去墨水痕迹,同时也在她小腿上到处摸着。不久
那墨水就都洗掉了,阿宾关上龙头,双手却还是细细地在大嫂腿上摸索着,而且向上攀升到大腿这里
来,大嫂的身体旷时日久,被他摸得春心荡漾,将头倚在墙上,一语不发的任他轻薄。

阿宾再揉上大嫂的屁股,那臃肿的两片肥肉,现在两边都被扯出妊娠纹,阿宾伸舌头在上面舔着,
大嫂麻痒难当,轻摇腰枝抗议。

阿宾站起来,两手从裙底摸进大嫂的腰侧,再向前环搂着肚皮抱着她,说:“好大啊……大嫂……”

“是男生。”大嫂说。

阿宾的手又向上钻,捧住大嫂两只**,大嫂穿着孕妇用的全罩杯内衣,阿宾将它捋到上面,手指找
到**头,用力得捏着。

大嫂“唔……唔……”的,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阿宾抽出双手,去拉大嫂背後的衣链,然後将孕妇装
向上撩起,大嫂顺从地提起双臂让他脱去,阿宾将衣服放在头顶的架子上,再将她的胸罩也解下,於
是一个**裸的大肚妇呈现在眼前。

大嫂不敢看他,趴在墙上将脸躲进臂弯中,她听见後面的布料磨擦声,知道阿宾正在脱衣服,她更
不敢回头了。
不久之後,她感到阿宾贴上来了,屁股上有他热烫的东西触着,她配合的张开双腿,阿宾就将那东
西顶在她最需要得地方,她“啊……啊……”的叫出来,阿宾开始侵入她,她那儿许久没有男人造访,十分
欢迎,不由自主的摇挺着来接纳,一截,又一截,再一截,哦!顶到终点了,她更快乐的再“啊……”一
声,没想道阿宾仍然在向前推,更深了,压迫得花心都扁了,还来,天哪!抵到心儿口了。

“啊……阿宾……”大嫂忍不住回头说:“啊……你……究竟还有多少┅┅?”

“嗯……”阿宾将仅剩的一小段也插进去:“都给大嫂了。”

“哦……天哪……要命了……”

大嫂将屁股翘高,阿宾开始抽送,大嫂受到大肚皮的影响,只能让阿宾自己摆动,阿宾用力而缓慢
的把长**送进拉出,以防她的身体受不了,才不过一二十下,大嫂浓稠的分泌就沾得俩人下体都黏糊
糊的。

“大嫂,怎麽这样骚呢?”阿宾摇着屁股问。

“都……都是你啦……啊……啊……”

“还怪我,”阿宾拆穿她的秘密:“我刚才有看见大嫂哦……在房里……光着屁股……在……在……在不知
道干什麽……摇啊摇的……叫啊叫的……为什麽啊?大嫂生病吗?”

“啊……”大嫂羞极交加:“你……你……你……偷看我……啊……”

“大嫂骚不骚呢……”阿宾取笑她。

“你……你……你这坏蛋……啊呦……啊呦……哦……”大嫂哼着说:“大坏蛋……啊……啊……好深哪……哦…
…将来……钰慧怀孕……嗯……嗯┅┅你再看她骚不骚……啊……啊……好舒服啊……啊……”

浴室的侧墙有一面半身镜,虽然布满灰尘,阿宾还是可以看见镜中反映出大嫂趴在墙上,他从背後
进去的模样,阿宾兴奋的将**一下一下的干着, 两手去玩大嫂的屁股,不久又去玩她的**房,摸得大
嫂也是到处搔痒,噫欷不已。

“亲亲嫂嫂,”阿宾又问:“大哥爱你的还不够吗?”

“呸……,谁是你的……哦……你的……亲亲嫂嫂……哦……”大嫂啐他:“我老公……哦……最近不敢碰我…
…他怕……啊……啊……怕对胎儿不好……我……我快二个月没有了……啊……啊……深一点……啊……”

“真的?那我们这样会不会也不好?我还是拔出来了罢!”阿宾说。

“不行,不行,”大嫂可着急了:“不会不好……啊……啊……再插……再插……哦……哦…… 对……乖弟弟…
…哦……我还有一个多月……哦……嫂嫂好可怜…… 嗯……天天都想要…… 啊……天天都……好想要……乖弟弟
……啊……啊……只有你疼我……不然……嫂嫂会浪坏的……啊……啊……”

阿宾将身体轻轻弯贴到她背上,两手仍然玩弄着她的**,嘴巴去吻她的脸颊,大嫂转头过来,眯着
美目享受他的亲吻,他将她的脖子腮帮都吻个够。

“哦……”大嫂仰着脸问:“好阿宾……大嫂这样……好丑哦……嗯……嗯……你为什麽还来爱我……”

“怀孕哪里丑?很美啊……”阿宾快快的插着说:“大嫂没怀孕的时候很漂亮,怀孕了更漂亮,唔……嫂
嫂好有弹性啊……嫂嫂永远是美丽的……”

“啊……啊……真的……? ”大嫂被干得太舒服了:“嘴真甜……啊……啊……小慧一定是…… 啊……啊……这


样被你……拐上的……噢……噢……哎……我……我……我快了……弟弟……弟弟……”

阿宾听到她的催促,连忙将双手扶住她肚皮的两侧,才更加快速度和力量弄,整间浴室“渍渍漕漕”
的尽是插穴的声响。

“啊……啊……我……我来了……啊……啊……真好……啊……好**┅┅哦……哦……天哪……弄死我了……唔……
唔……”

大嫂咕噜的又是一大股浪水冒出, 她不会喷,却总是一大滩一大滩的流,阿宾停下来,问她:“嫂
嫂累不累?”

“嗯……嗯……”大嫂喘着:“我不能再撑下去……我要休息一下……”

阿宾将**抽出来,大嫂用手来套着那湿黏黏 、又粗又长的**子,她转身靠着墙壁说:“啊,年轻真
好。”

阿宾又低头去吻她,她说:“ 天不早了 , 我再去替你 弄一点吃的 , 阿宾 乖 , 嫂嫂休息一下再和你


好。”

“没关系,谢谢大嫂。”阿宾说。

大嫂捏了捏那铁棒一样的**,笑说:“没关系?小鬼,你骗谁?”

俩人同时对笑起来,又吻在一起。阿宾再拉来莲蓬,将俩人身上都冲乾净,他光着身子跑到三楼钰
慧房里拿了毛巾上来,将大嫂和自己都抹乾,穿回衣服,大嫂下楼去准备晚餐,他继续刚才的打包工
作。

他很快的完成最後一箱的封装,走到一楼,大嫂在厨房轻巧的炒着菜,看见他来,便问说:“我们
吃炒饭,好吗?”

“好啊!”

他就站在厨房门口看大嫂忙来忙去,大嫂不时回头对他一笑。後来饭弄好了,大嫂将它们舀分成两
碟,端过来小餐桌上,阿宾上来将大嫂抱住,说:“好香啊!”

“菜香还是大嫂香?”大嫂问:“快吃吧!”

“吃饭还是吃大嫂?”阿宾也问。

大嫂拧了他的鼻子一下,转身去放好锅铲,回来一同坐在餐桌边,阿宾已经狼吞虎咽起来,大嫂看
他好吃的样子,不免也觉得很高兴。

阿宾很快吃完了,大嫂却细嚼慢咽,还在一小勺一小勺的吃着,阿宾拉着椅子坐到她身边,有趣的
抚摸着她的肚子。

大嫂吃了半碟,说饱了,阿宾脑中打着坏主意,正不知道要怎麽开口,大嫂看他表情古怪,笑笑的
轻拍了他一下脸颊,然後垫脚坐上小餐桌,将两腿抱起。

大嫂自然还是没穿内裤,阿宾雀跃起来,知道她同意可以继续浴室里未完成的游戏,他走过来便要
脱衣服,大嫂却阻止他:“别脱,天渐渐黑了,我老公他们随时都会回来。”

阿宾心想有理,便扯下裤炼,拖出软软的死蛇,大嫂伸手来摸揉了几下,它就硬生生的挺起,大嫂
说:“你这玩意儿,小慧怎麽受得了?”

阿宾凑到她耳边说:“受不了有大嫂帮忙!”

大嫂不免又呸了他一口,她提着阿宾的棍头,拉过来磨在自己的穴眼,没多久那浪水就淹出肉缝,
阿宾向前一挤,顺利的滑穿进去,大嫂体验着那美感,慢慢的向後躺到餐桌上。

阿宾扶着大嫂的两膝,低头看见**在肥穴中进进出出,视觉刺激引动高昂的情绪,现在大嫂躺得四
平八稳的,不用像在浴室里面时还怕她摔倒,於是长驱直入,大大方方的起来。

大嫂也马上就感觉到比刚才更强的快乐,“唔唔”的阖眼乱哼着,阿宾马不停蹄,回回见底,干得大
嫂美上了天。

“啊……阿宾,”大嫂说:“对不起……我没办法帮你动……啊……啊┅┅你得要多……多疼爱大嫂啊……”

“不会的,嫂嫂,”阿宾说:“你里头好紧凑,我也很舒服的。”

大嫂因为妊娠,子宫和膣道都容易充血,感觉非常敏锐。

“哦……阿宾……啊……你真好……啊……把大嫂……啊……几天的浪水都……都掏出来吧……啊……大嫂喜
欢你……啊……好舒服……哦……”

阿宾将**退到最後,再狠狠的插入。

“唔……唔……对……干死嫂嫂好了……啊……啊……美死我了……啊┅┅啊……每次……都……啊……插到最里
面……啊……冤家啊……乖弟弟……嫂嫂爱你啊……再用力……啊……啊……”

大嫂眉头紧皱,好像很难过,嘴儿却笑咧咧的,又好像很快乐。阿宾偶而将**滑出穴口外游荡着,
大嫂急忙来抓,马上将它塞回肉缝里,敦促阿宾快快抽动。

“好弟弟……啊……”

阿宾想起当初去迎新娘时,大嫂一袭白纱华艳无比,没想到现在却在他身下娇啼着,不禁更加兴奋。

“哦……乖阿宾……快快把嫂嫂干上天…… 啊……啊……嫂嫂要你……天天要你……啊……啊……对……再快…
…啊……我要丢……我要丢……啊……啊……”

浪声没完,果然就又是骚水泉涌,这时却听见门口传来刹车声。

“啊呀……他们回来了……”大嫂着急的说:“啊……啊……停下来……”

阿宾却不肯,他发狂的捧着大嫂猛干,插得她哇哇乱叫。

“啊……啊……不要……啊……啊……老天……哦……我从来没这样过┅┅啊……啊……从来没这样舒服过……
啊……啊……哦……哦……又……又┅┅又来了……吧……啊……亲弟弟……啊……啊……干死姐姐了……啊……”

终於阿宾也**连连抖跳,射出精来了。

“嫂嫂,美嫂嫂……”他深抵着大嫂。

“大坏蛋……”大嫂埋怨他。

他将大嫂扶起,大嫂说:“你快穿好裤子,回四楼去,我去开门。”

阿宾心想这样安排的确很自然,於是转身就爬上楼梯,忽然他想起一件事,他喊:“大嫂!”

“嗯?”大嫂快走到门口了,回头答应着。

“大嫂,你肚子那麽挺,是怀孕几个月了?”

“快八个月……”

阿宾问:“咦?你们不是才结婚半年吗?这可稀奇了?”

“你……你管我!”大嫂红了脸,不再理他。

阿宾笑嘻嘻的继续往楼上爬,他想,大概是因为医学发达吧!
///47

少年阿宾(四十七)三个臭皮匠

阿宾将撞坏的摩托车送去店里修理,这家店在隔壁巷子,老板是个三十岁不到的男人,整天咬着槟
榔,说话粗声粗气。机车行是他自己的房子,大部份的面积都用来当工作间和展示新车,店面的左边 ,
用夹板隔出一小条长型区域,最前面一张桌子当成柜台,里面两壁都是新旧参差的书,给他的老婆作
小说漫画出租的生意。

他的老婆年纪比他小一点点,长得并不漂亮,但是嘴巴笑起来倒还甜美,白白的牙齿最引人注目。
她已经生过两个小孩,平时喜欢穿着深色的半透明上衣,里面再搭件红色或黑色的胸罩,虽然她 **很
肥,却是俗气到了极点。阿宾寒暑假在家的时候,就会去那里租点金庸、倪匡,或是机器娃娃、乱马
1/2 之类的来看。

阿宾和那老板商量着修理的项目和价格,老板告诉他,因为右侧全部擦伤了,最快也要五天才能恢
复原貌,阿宾没有办法,就修吧!

他转到租书的隔间里面,想找一些新书来看,他随便乱翻,越走越深,慢慢走进最里面的架子那边
时,发现翻开来的漫画都是**贲放的日本色情故事,图案笔法精美大胆,他不免又多翻了几本。

“这几套都不错哦!很好看!”说话的是那老板娘,她从阿宾身後挤过,若无其事的推荐着。

阿宾就抽了几本,连同一些小说,付过租金,带回去看个够。

那几天之中,阿宾再去探了嘉佩两次,她休息了一晚之後就又恢复上班。阿宾都选在傍晚去找她,
她自然很高兴,热心的帮阿宾检查换药,阿宾其实也好了一大半了。而阿宾白天就看着租来的书,看
完了马上跑去再换,一套接一套的,反正寒假不用上课。

这天晚上九点多,阿宾刚好又看完了一套,心中暗想着那车行不知道打烊了没,其实路途这麽近,
他就带着书,走到隔壁巷子。
车行还亮着灯,那老板和几个朋友在店门口放了一张小矮桌,围坐着又是茶又是酒,桌上杯盘狼籍 ,
正高声放肆的谈笑着。

老板看见阿宾,就大声告诉他机车明天中午就可以好了,阿宾答应着,走进书架间,里头一个人也
没有,灯光昏暗,他将要还的书摆在柜台桌上,识途的往色情漫画那里面走,选了几本翻阅起来。

他挑中一套描写一个年轻少妇的故事,书名叫《隔壁的麻理子太太》,阿宾才看了几页,就被深深
吸引,那剧情煽情至极,他不知不觉地钉站在那里,边看边让**硬硬的勃起。

这套书虽然画工平平,可是故事太好了,阿宾决定今天就租这一套,可是,老板娘呢?阿宾到柜台
桌前等了一会儿,老板和朋友还在酣畅对饮,他知道後面是老板家的厨房、餐厅和洗涤的地方,在租
书间和车房都各有一扇小门相通,也许老板娘在厨房吧,阿宾向後走,来到那弹簧门前,门缝没什麽
灯光,阿宾迟疑着,推开一小条间隙,随便探了一下,没想到看见一幕稀奇的画面,呆住了。

那厨房空间十分宽敞,老实说是违章搭成的铁架石棉瓦棚屋,中央的大灯熄着,只点了一小盏壁灯 ,
刚好在阿宾偷开的这扇门的对角,是一张大餐桌,餐桌前面有两个人一前一後的叠站着,姿势怪异,
前面的人弯腰扶桌,後面的人屁股不停的扭动,原来在干着不可告人之事。

最另人讶异的是,前面那人分明是老板娘,後面的呢?老板不是在前面喝酒吗?阿宾认出来了,那
是她家店里的夥计雄仔,是个高中才毕业,还没当兵的学徒。

那雄仔将老板娘的裙子翻提在她的背上,一条三角裤则落套在她的右脚跟,他不停的前後抽动,眼
睛则警觉的看着车间那边的小门,以防有人走来,却不知道阿宾在她们身後窥视着。

她们安静的偷做着爱,看来默契十足,那老板娘摇头咬牙,有时回头骚媚的望着雄仔,雄仔就更插
得凶猛,阿宾不知道她们这回合已经干了多久,也许他还没来她们就在玩了,这时老板娘软弱的把上
身都伏在餐桌上,雄仔年轻气盛,将老板娘的大肉屁股顶出晃荡的波浪,连餐桌都摇动起来。

在雄仔强烈的攻击之下,那老板娘终於忍不住叫起来,不过声音很低,阿宾也要很专心才听得见。

“唉呦……干得……好深……啊……乖雄仔……哦……天天干姐姐……啊……姐姐爱死你了……啊
……好爽啊……插到心里了……啊……爽死人了……啊……你真好……姐姐整天想你……啊……想死
了……啊……爽死了……啊┅┅啊……”

那雄仔低下身,不知道在老板娘耳边说什麽,惹得老板娘吃吃的笑起来,还笑媚着回眼瞪他。

“啊……啊……你这坏人……啊……插死我了……哦……快……快……再快一点……会浪坏……啊
……我……我一直流个不停……会完蛋……啊……穴儿好酸……好爽……啊……啊……天啊……再快
……再快……干死我没关系┅┅啊……”

雄仔闻言果然更抽送得凶悍,那老板娘发出了间断的呻吟,後来意外的高声叫了一声“啊!”,急
忙自己用手捂嘴,不过还是“嗯……嗯……”不停,雄仔在这轮猛攻之後,突然向前死死的抵住,屁
股小小的抖了抖,看样子是完蛋了。

“啧啧……过瘾……你这穴真妙……”

他停滞了大约三十秒,向後退出,抽起几张桌上的餐纸,将自己的下身擦乾净,整理好衣服。这时
老板娘还是软软的伏在桌上不动,两脚无力的垂到地上,白皙皙的屁股翘在桌边,雄仔伸手拍在她的
臀肉上,她“唔”了一声,雄仔不晓得又小声对她说了什麽,她点点头,依旧懒在桌上,雄仔不再理
她,就从车间的门走出去了。

阿宾连忙走回柜台桌,看见雄仔在向老板道别,骑上一辆旧车,走了。

老板和朋友不停地劝酒拳,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刚刚被这夥计上过了,还正在厨房里喘着呢。阿宾
又回到那小门,推开再看,老板娘居然还是仆在那里不动,想必是爽歪了。

阿宾色心本来就不小,这时更大着胆子,无声的推门而进,慢慢地走到老板娘背後,他发现,只要
一转头就可以从车间小门看见大门外的动静,门外的人要进来却得绕过一地的零件工具,难怪雄仔可
以干得这样安心了。

老板娘光溜溜的屁股正对着阿宾,他蹲下身来,去看她刚被插过的**,她穴毛旺盛,大**肥厚,颜
色深暗,小**像鸡冠花那样又绉又大片,都跑出大**之外。她穴眼儿正开着,整个穴外连大腿都一团
黏糊,穴儿口还正丝丝的挤出雄仔方才留下的白色液体。

阿宾先是被那套色情漫画所挑动,接着是老板娘和小夥计的偷情实况慑动人心,现在又被她近距离
的**特写诱惑着,生理上硬得不像话,他站起身来,拉下裤炼,掏出涨得直通通的**,凑近那**,学着
雄仔的姿势,往前推入。

那老板娘虽然穴儿浪水犯滥,阿宾一起初也只能塞进一个**,他再退再挺,已经进入有一半了。

“你怎麽……啊……又来……啊……又来了……?”老板娘迷糊的说,她大概以为是雄仔又回来玩
她。

阿宾不语,现在整枝都插进去了。如此一来,老板娘也觉得有异,回头看来,发现不是雄仔,是别
的男人。

“阿宾……”老板娘认出他来:“你……你……”

她说不下去了,阿宾比雄仔雄伟有力,一插进来之後就开始急促的干着她,捣得她的眼神从惊讶,
到呆愣,到妖媚,嘴唇也不自主的张启开来,呵气不停。阿宾双手各扳住她一边屁股,大 **在穴儿中
大起大落,老板娘浪水很多,一股一股的洒出,将他的裤子都弄脏了。

老板娘的**生过两个孩子,已稍嫌松驰不够紧,但是深度却浅,阿宾每次都很轻易的撞在她的花心
上,使她不能再像刚才和雄仔时那样保持镇定和沉默。

“啊呀……啊呀……插……得好深……乖阿宾……原来你……你……啊┅┅这样好……哦……我的妈
……好过瘾啊……哦……哦……我会乐坏……又插中了……那里好痛快哦……呃……呃……啊呀…
…”

她结婚几年,丈夫对她已不再像当初的热情,虽然体力仍在,情绪上多半敷衍了事,她渐入狼虎之
年,需索更强,所以几周前才和雄仔奸上,没想到今天又遇到了阿宾这大家伙。

“啊……啊……噫……噫……好过瘾啊……哦……每次都……都插在……啊……最好的地方……啊
……啊……我的男人……再插……再插……我要更爽一点……啊……啊……对……对……唉呦喂……
啊……娘啊……浪死我了……一直在流……哦……又来了……啊……啊……”

老板娘虽然叫个不停,也还知道要控制声量,阿宾也像雄仔一样随时转头查看着外面喝酒的老板他
们,否则被抓到非没命不可。这种情境真是紧张刺激,阿宾在後面抽送得虽然快感十足,不过也有些
不耐烦,就将**拔出来,火热的**子汤汁淋漓,还弹力十足的摇动着。

“你……你……天哪……别停啊……别抽走啦……我还要……我还要啦┅┅”老板娘慌乱起来。

阿宾将她翻仰过来,让她坐在桌上,他左右分开她的两腿,下身狠狠的突刺,这次正面进占,**一
滑就再度捅个满贯。

“哦……对啦……对啦……干死人了……嗯……嗯……像这样……像这样……啊……这样插就对了
……啊……”
阿宾将她抱在怀里,她也将阿宾搂挽得牢牢的。

“哦……我……舒服……好爽啊……啊……啊……天……天……天啊……啊……要糟了……啊……
啊……上天了啊……喔……喔……”她又尖叫起来,连忙再拿双手来捂住嘴巴:“唔……唔……唔…
…”

她媚眼如丝,脊背一阵僵硬,阿宾感觉她浪水是冲着飞出来的,显然又**了。阿宾打铁趁热,**一
霎也不停,飞快抽动以逼得她再激扬上更高昂的顶峰。

“哦……天哪……我的天……”她乐坏了,倚头靠在阿宾的肩上说:“好……好……你……你好厉
害……啊……我会爽死……啊……大**……好棒啊……每次都……啊……啊……插到……哦……人家的
……啊……花心啦……唔……好……好……我……啊……的天……会再来……会再来哟……”

阿宾被她叫得心绪不稳,反正他也急着想要赶快发泄,便大起大落,每一下都深插到底,又全拔至
只留**尖,然後又再重重插入。老板娘真的浪到脱力了,已经不大再能哼得出完整的句子来,只是一
直重覆诉说她好爽好舒服。

远远的门外,老板和那堆朋友仍然隐约传来酒拳的呼喝声,这边他老婆刚好猛然的扑来了再一次的
**,她呀呀的放喉尖叫,连嘴都不掩了。

“啊……啊……好老公……好棒啊……我死了……浪死了……啊……啊┅┅水快流乾了……啊……你
干死我算了……啊……啊……我天天都要……被这样干……啊……这样干我……啊……”

阿宾担心的看看门前,好像她的叫声外面并听不到,他也舒服得够了,感觉**不停地涨大,**棍子
越来越硬,最後,他屁股肉一缩,酸麻通透全身,津液“卜卜”射出,让老板娘又“嗯……嗯……”
的颤着喘气。

他搂着老板娘,让她的头埋在他怀中,**则仍旧泡在她里面,她累得连动都不能动了。

半天她才回神说:“阿宾啊,没想到你这麽棒……”

阿宾缓缓的将屁股退後,**便跟着溜出来,她低头用手去捧起来一看,说:“哇!原来你是这麽大
……,怪不得了……,阿宾,你有女朋友吗?”

阿宾点点头,她又说:“真可惜,不然我介绍我侄女给你,真可惜。”

不晓得她可惜的是她还是她侄女,阿宾心想既然爽都爽过了,还是早走为妙。

“老板娘,”他将**收起来,说:“我有几本书要租。”

“你拿去吧!”老板娘也站到地上,让裙子自动落好,抱着他吻了一下说:“看完再还回来就好
了。”

阿宾只好也吻她一下,然後贼头贼脑的探了探大门口,从他走进来的小门溜回书柜间,他的裤档都
是老板娘的**,他只好拿了几本书遮着,故作镇静的走出门口。

老板娘稍为整里了一下自己的服装,将脚上的三角裤乾脆脱下来丢在一旁的洗衣桶里,走到大门外 ,
瞪了还在喝酒的丈夫一眼,先将租书那一侧的铁门拉下关好,然後又回到厨房,在水槽边洗着今天丈
夫换下的衣服。

那老板和朋友一杯接一杯,彼此招呼,他们已经喝了两打啤酒。

老板娘回到屋後不久,老板的一个朋友实在喝得太多,尿急得受不了了,只好起来要上厕所,他匆
匆的往厨房跌跌撞撞快步走来,还惹得其他人一阵讪笑。
他走近厨房,对老板娘招呼了一声“大嫂”,就闪到胡乱用矮木板区隔出尿斗的所谓厕所,解开裤
头尿尿。他憋得那麽久,又涨又痛,当尿液从体内疾射而出,膀胱随着轻松不少,他一边尿着,一边
从没完全隔断的木板矮屏上看到老板娘的背影。

老板娘在水槽前搓揉着衣服,他站的地方在她的右後侧,抬眼望去,她圆弧的臀背曲线从裙布上隐
约可见,腋下的一只**在晃荡着,虽然她还穿着一件上衣,可是半透明的布料还是让他清楚的看出胸
罩托着的轮廓,他的尿刚挤完,**抖的顺势一翘,因为老板娘的身影而当场充血勃起。

他就站在那里盯着老板娘,手上套动**发挥想像力,那**越来越硬,**越来越高,他就也不收**,
拿在手上提着,走出遮护的木板,向老板娘走来。他本来就不是什麽善男信女,日间也常来到这里,
看着老板娘暴露的穿着就都会想入非非,不过就是没有机会和她亲近,现在四下无人,实在是大好良
机,他悄悄的走到她身後,拦腰将她一抱。

老板娘先是愣了愣,她感到後面臀部有一条坚硬的东西抵着,两只手臂马上环住了自己,耳後传来
的是男人的鼻息,是谁?又没有别人来过?她回首一瞧,果然是进来尿尿的那个人。

“国良,”她说:“你作什麽?”

国良看他虽然讶异,却并没有生气,两手往上钻动,各捧到一团软肉,涎着脸说:“大嫂,你身材
真好!”

“少来了,”老板娘继续洗她的衣服,说:“你们和我那死鬼三不五时不是都喜欢去找**的吗?我
这粗牙你们哪能看得上眼?”

国良的骚扰行为居然没遭她抵御或谴责,知道已经是块到口的肥肉,他双手十指诡谲的捏揉着,嘴
巴吻在她的颈侧,说:“什麽话,她们哪比得上大嫂,是你老公不知道惜宝。”

她闭眼仰头,停下手说:“是吗?”

国良没想到偷得这样容易,不禁懊悔怎麽不早点儿过来,他双手边揉着,边解开她的第二和第三颗
钮扣,然後伸手进去,扯走她的罩杯,摸在圆圆滑滑的**上。喂哺过孩子之後的女人,胸部虽然更大,
却失去了弹性,奶头也黑大了一些,但是这对国良来说都无关紧要,他贪婪的摸着,还捏在 **上,有
时他过份的使了力,老板娘也只是咬咬牙,并不喊痛,甚至嘴角还带了一点无法解释的微笑。

她双肘架在水槽边上,弯下腰,国良翻起她的裙子,没想到她居然没穿内裤,嫩嫩的屁股多肉又圆
熟,他伸手掩到她**上,湿湿黏黏的,这女人这样容易动情,不免问道:“大嫂,你平常也都不穿内
裤吗?”

“是啊!”她故意说:“等你来插我啊,你又都不来!”

他听到这话哪里还能忍耐,**触在她**上,摇了摇让它湿润一下,**压开她的穴儿口,缓慢而稳定
的穿堂过户,直达幽深之地。他虽没有阿宾强大,但是坚实挺直,比起老板那要死不活的应付模样,
最少还让老板娘能证明自己尚有女性媚力,她骚浪的翘高屁股,迎接他的弄。

国良遇上这难得的机会,**一被穴儿肉包裹住,更是硬得没有道理,他马上双手抓牢老板娘的屁股,
把自己和她都疯狂的摇晃起来,**和**儿就像唧筒一样的快速插实放松,同时不停的从穴口挤出水花
泡沫来。

“喔……喔……国良……啊……你……好凶啊……好用力啊……哦……哦……真爽……你这死人…
…啊……用力……你怎不早些……啊……来操我……啊……我愿意……啊……每天和你插……啊……
好舒服……哦……哦……对┅┅像这样……啊……对……那里……那里……啊……爽死了……啊……啊
……”
“比你老公怎麽样?”国良问,好像偷腥者都有义务要这样问。

“啊……你……你比他强太多了……啊……”老板娘答,好像出墙花也有义务要这样答:“他整天
只……会工作……嗯……嗯……晚上就一副死人样 ┅┅啊……你……不像你……啊……这样硬……这样
过瘾……啊……啊……又┅┅又插到最深……最痒……的地方了……啊……哎呀……哎呀……”

老板娘真的浪翻了,**不停的喷出,国良也像阿宾那样,整条裤子前面完全湿透了。她们都一同陷
入在疯狂的境界,只顾得要和对方干个够,不再理会外界的变化,厨房中尽是**声,春意融融。

其实外面的老板他们闹得乱哄哄的,少了一个人没回来谁也不在意,也没人听到後面老板娘的叫春
声。

只是後来,又有一人想要上厕所,他站起来,摇晃得更吃力,大家依然耻笑他没档头,他回骂了几
句,吃力的往屋後走来。一走近小门,他就听到了男女嘻樱的声音,他进门一看, 揉了揉眼睛,没错,
那是老板娘,她学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头发摇得散乱,而国良跪在身後干到浑然忘我,连他进来都不
知道。

“好啊,国良……”他出声说:“你在这里偷干嫂子……我……我去跟外面的人说……叫人都来看
……”

国良和老板娘吓一跳,她们一乐过头就忘了保持警戒,忽然听到别人的声音,抬头一看,是一个秃
头的中年男子,他虽然口中威胁要去找人来,却是自己也掏出**来,越走越靠近。

“勇哥,别这样,”国良边干边说:“嫂子生活寂寞,我安慰安慰她罢了,我就快好了,嫂子只一
个人不够的,马上换你。”

“是吗?嫂子?”勇哥走过去,也跪在她面前,两手去捞她吊着摇动的**房:“啊!嫂子,天天看
着你这两颗,早就想摸了……真好。”

老板娘抬头瞪他,骚媚的骂:“你们都只会……啊……这样说……又不┅┅早来摸……啊……哼…
…靠……靠过来一点啦……!”

勇哥跪近了一点,老板娘头一探动,嘴巴一张,将勇哥的**含进嘴里,努力的吸起来。勇哥年纪稍
大,硬度不似国良那麽好,也没有他粗长,但是老板娘今天存心要丈夫绿帽戴个够,也不嫌弃,谄媚
的为他吸吮起来。

“哦……你……”勇哥受用极了:“你这**……原来浪成这样……没早来干你是我的不对了,改天我
多找一些人来把你干个透……哈哈……”

老板娘後面的穴儿被国良插得发烫,前面的勇哥又被她吃得越来越硬,她从来没这样樱荡过,真的
美不堪言,穴肉花心都无比的舒畅,骚水狂喷,忽然间四肢百骸都酸麻透顶,来了一次恐怖的巨大**。

“唔……唔……”

她嘴中有物,说不出浪语来,想要张口喊叫,勇哥的**却趁机抵到她的喉头,她也没力抗拒,只得
憋气承受,这时**正在扩散,脑子里一片空白。

而勇哥虽然不是没被女人舔过,却也不曾这样深插到女人的喉咙,**有一种怪怪的快感,而且看到
国良的**在老板娘的屁股後面出没,一下子兴奋过度,失去了控制,再强插两下,喷精出来了。

老板娘正感到窒息,没想到勇哥“唔唔”两声,热精直射入她食道,她想吐也吐不掉,乾脆全部咽
下去。

勇哥等到喷完了精,才退出她的嘴巴,她恨恨的骂一声:“要呛死人啊?”
她低眼去看勇哥那**,说也奇怪,他射完以後,不仅没有软下,甚至还在更加膨胀之中,她有些意
外,想要开口问问勇哥,称赞他几句,没想到那**却是因为涨尿才又硬起,勇哥醉酒泄欲,没办法再
闭紧尿门,腰骨一酸,黄汤飞洒而出,都尿到老板娘脸上,她急忙侧脸躲闪,仍旧被尿了一身。

国良在後面观赏她们的西洋戏,真是香艳大胆,老板娘**的时候,他就也有点受不了了,看到勇哥
尿在老板娘身上,更是无法再忍,一阵最後猛,然後压死不动,也蛇精在老板娘穴儿底处了。

三人都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只是老板娘比较狼狈便是。他们将她扶起来,她无力的埋怨了几句 ,
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再穿了,她想要先去洗一个澡,两个男人也再整理好裤子,向她告别,走回大门
外去。

大门口,老板和其他的朋友都站成一排,向马路尿尿,反正这麽晚了,也没有行人。老板看见他们
回来,就说:“我们在比谁尿得远,你们也来比!”

“不用了!”勇哥说。

他们坐回矮凳子上,俩人商议着,要比,当然要比,只是改天要再找老板娘再来比一比,和他们,
就算了吧!

///48

少年阿宾(四十八)澎湖湾

阿宾陪钰慧回到学校和同学集合,她们此次毕业旅行的主要目的地是澎湖,大约有卅多人参加,钰
慧和阿宾到了校门口广场,不免表演一出依依不舍,文强等人便过来捣蛋,棒打鸳鸯,阿宾只好笑着
和钰慧道别,回家去了。

这几日的行程是交给一家旅行社安排,出面和旅行社交涉的事是由文强负责。那是一家小型的旅行
社,平常大多只是承办一些长青团或进香团,公司小价格当然就便宜,这是文强找上他们的原因。

和文强接洽的是一位锺小姐,名片上 title 印着“业务经理锺淑霞”,文强知道她其实是老板娘,在


经费上就对她层层相逼,想要杀一个理想的价钱。

锺小姐在市场上跑业务,岂是等闲之辈,她虽然已经卅岁还要多一点,人却出落得标标致致,平时
穿着打扮时髦雅丽。每回文强到她们公司来讨论行程,她和他在 office 的隔间里,锺小姐一边谈着公
事,一边又是撒娇又是憨笑,矫揉作态,偶而还捏捏文强的手,摸摸他的膝盖,文强充其量只是个乳
臭未乾的学生,那里经得起她这番手腕?更有一遭,她起身弯腰替文强倒茶,文强从她宽阔的领口看
见她那粉嫩的**,被一条半杯的胸罩托得肥肥凸凸的,不免晕头转向,迷汤被灌了一肚。

不过幸好几次商谈下来,锺小姐固然手段高强,生意也不含糊,果真替文强规划出满意的行程和价
格,而且和文强也变得相当熟稔了。

暑假是岛内旅游的旺季,在同一个时段,这家旅行社一口气接了六七件案子,本来文强他们的行程
是计划由老板,也就是锺小姐的先生领团导游,但是突然跑出来一团东海岸的 case 要他带,其他的导
游人员也已经都另有安排,锺小姐心想这种学生的小团体,不如便自己带了罢!

这家旅行社是她丈夫和小叔合开的,小企业当然什麽都得自己来,像她小叔带着另一团五百人的小
学生去南部,小叔的太太带着另一团也是到澎湖的,已经早一天出发,她平时跑业务所以带团经验最
浅,负责最少人的团体是最恰当不过了。
当锺小姐随着游览巴士出现在校门口时,颇出文强意料之外,一问之下原来是由她来带团,就又变
得很高兴,美女相随总是比臭男人好,便召集几个这次活动的干部,和锺小姐简单再磋商一些注意事
项。他们将搭机过海,在澎湖停留四天三夜,回程搭船到高雄,换乘游览巴士沿途到几处游乐园玩,
回到台北解散。

人数到齐,大夥儿搭上游览车到松山机场,候机登机,五十分钟的飞行航程,中午时分,降落在马
公机场,锺小姐早联络有两辆小巴士来接送,直驶下的饭店,各人分房放好行李,便到对街餐厅吃午
饭。

下午安排的行程是公路可达的环岛景点,太阳很大,大家都穿得很简单, t 恤短裤大草帽,只有锺
小姐还是一身都会女郎,细肩带紧身衫荷边短裙,撑着一把细花阳伞,领着大家沿途介绍人文、景观
和古迹。

火热的太阳晒得众人发昏,幸好年轻人精力旺盛,锺小姐可就有一点受不了了,当这一站停在鲸鱼
洞时,她指点大家向海边去,自己远远的留在车旁的树荫,闪躲一**热浪的侵袭。

钰慧和一堆同学在大大小小的礁石上跳来跳去,靠近到海浪拍得到的地方,首要的工作当然是先照
相留念,然後大夥儿纷纷四散分开,一小群一小群的活动着。

钰慧、淑华和 cindy 自然是凑到一起,与两三个男生泡在一洼岩间的小海塘玩水,文强走过来,钰


慧自从知道他和 cindy 交往怪异後便不大搭理他,文强自讨没趣,就转去和淑华她们讲话。

肥猪眼尖,涉着水偷偷溜过来问钰慧:“怎麽了?你和文强前不是很有话说?”

“哼,臭男生,”钰慧一脸卑夷:“你们都一样,臭男生。”

“啊?又关我的事了?”

肥猪很无辜,他看钰慧意兴阑珊,便说:“瞧,你脚边有一条鱼!”

“真的?哪里?”钰慧低头张望着。

“那儿!那儿!”

“没有啊!我看不见!”钰慧弯下腰来。

“这儿啊!呐!”肥猪将脚撩出水面,钰慧的脸俯的很低,他用脚趾夹了一下钰慧的鼻头,笑说:
“呐!咸鱼啊!”

他仰天长笑,立刻转身逃走,钰慧气得哇哇叫,追他不上,便直接拨起海水向他泼去,肥猪狼狈地
逃往人多的地方,钰慧照泼不误,众人突然被海水袭击,都是一愣,马上起身还击,一时间水花飞扬 ,
还没弄清楚敌人是谁,已经相互泼得天昏地暗。

肥猪乘乱走开,坐在一旁的礁石顶作壁上观,钰慧、淑华和 cindy 不晓得为什麽後来竟变成大家群


起攻击的对象,被泼得一身湿透,她们的 t 恤都黏在身体上,cindy 穿的茶色的 t 恤倒还好,只是将曲
线呈现出来,钰慧和淑华是白色的,贴在肉上好像透明一样,内衣胸罩一清二楚,她俩的上围又都丰
满,摇摇晃晃的惹人暇思,怪不得男生要拼命朝她们泼水了。

结果还是淑华先发现,搂着钰慧转身走开,她低低的向钰慧讲了几句话,钰慧垂首一看,果然春光
外泄,便红着脸和淑华手拉手离开战圈,向岸边走来,正好肥猪就踞在那里,还看着俩人的胸前傻笑。

“看什麽看?”淑华双手揽胸。

只有钰慧知道其实他是始作俑者,气得朝他踢起一排水,肥猪也不闪,让海水劈头淋下,钰慧看他
满头满脸,“噗嗤”一声却也觉得好笑,肥猪将他的 t 恤脱下,让钰慧拿着遮在胸前,自己只剩下背
心内衣。

“哦……”淑华说:“你们有鬼哦,死胖子,你干嘛对钰慧那麽好,我呢?”

“你没关系,”肥猪说:“同学嘛,分一点给大家看,肥水不落外人田。”

淑华气得来抓他耳朵,三人笑成一团。

文强在远远这头看着钰慧,心中有些落寞,cindy 还在水塘中玩耍,他无所事事,转身回到岸边,
离集合还有半个小时,算了,先回巴士上好了。

他提着布鞋踽踽地向上走来,回到车边,听到後面有人说:“你怎麽回来了?”

原来是锺小姐,他随便回答说:“太热。”

“是啊,”锺小姐说:“好热啊!这儿好,有荫有风,凉爽多了。”

於是文强和锺小姐就站在树荫下聊起来了,他们望着银光闪闪海面,胡乱谈着。俩人有说有笑,加
上出外游玩环境自然,不似当初在 office 谈的是生意,彼此都心情轻松,又更亲近了许多。

文强看着她裸露的香肩,问说:“你不怕晒黑吗?”

说完还伸手在她肩上沾了沾,锺小姐说:“怕啊,晒得好疼。”

“真的?我看看。”文强逮到机会在她肩头摸来摸去。

锺小姐不改风骚特质,“咯咯”地轻笑着,回过来也对文强摸一下捏一下,还说:“只听人家说老
牛吃嫩草,还没听说嫩草反过来吃老牛的。”

一顿取笑,弄得文强尴尬不已。锺小姐虽然年龄比他大,而且也已经结婚,但实在是漂亮,文强明
知道她带点妖娆,动手动脚好像乱没气质的,其实是因为工作养成的习惯,反正有豆腐多少吃一点,
不吃也白不吃,同学都不在没人瞧见,便藉口有的没有的,和她拉拉扯扯挨挨靠靠。

锺小姐梳了一头典雅的发型,顶一付太阳眼镜就搁在发上,眉毛描得细细弯弯的,淡淡的眼影,长
长的睫毛,鼻梁挺直高耸,耳垂上挂着又圆又大的白耳环,不住的轻摇着。她的嘴唇最迷人,厚厚圆
圆的,涂上橘红唇彩之後娇艳欲滴,鹅蛋般的脸颊,白皙的颈子,橘黄色的紧身衫只到肚脐上,显出
纤细的腰身,胸部虽然不大,却也坚实圆熟,那短裙随风飘逸,一双 **迷人之极,修长光滑,脚上套
系着白色凉鞋,看起来很轻爽可人。

文强不禁脱口称赞她漂亮,锺小姐听了自然很高兴,嘴上却不依的指他胡说,文强赌咒说绝对实话 ,
锺小姐便打趣的夸他也很英俊,不如自己就给他当女朋友,文强假戏真作,拉着她的手来挂在自己臂
弯,锺小姐也半开玩笑地将头靠在他肩上,俩人都笑起来。

文强得寸进尺,便说要既然是女朋友那麽自然要亲热一点,作势就要去吻锺小姐,锺小姐笑着闪躲 ,
文强又说不然由她来吻他,锺小姐场面见多了,这种小男生才不当一回事,就随口答应了,文强侧着
脸,等她来吻。锺小姐是打算等嘴唇接近他时,用手指在他脸上轻点一下,假装吻过了,平时她如果
带着长青团时,最拿手这一招,那些老先生无不笑颜逐开,乐上半天。

锺小姐将嘴嘟近文强,没想到他一扭脖子,“啧”的在她嘴上亲个结实,而且还拦腰将她抱个满怀 ,
得手後便嘻嘻的奸笑起来,锺小姐才知道上了恶当,在他怀中扭拧挣脱。虽然嘴上说是开玩笑,却实
在是这男孩在对自己**,不免两腮泛红,心里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这男孩子好大的力气啊,被
他抱着,好……好……啊呀!我在想什麽?”

她假装生气地甩开文强的手,文强连忙将她搂回,说着好话哄她,她才又笑起来,推着他的胸说:
“小帅哥,别这样。”
文强将抱着她的手放开,俩人也不好再攀着臂,但还是站得很近。海风大,不断地吹起锺小姐的裙
脚,锺小姐的裙子那麽短,大腿又白,文强早已经想入非非,那裙子飘啊飘,文强的心也飘啊飘。

锺小姐好像站久了脚有点痛,背过去弯着腰在揉着脚踝,文强的心脏立刻狂跳起来。原来她腰一弯
屁股一翘,短裙便向上拉起,从大腿到下半个屁股都一骨碌显露出来,还有她那白色细薄的三角裤,
伏贴在两瓣屁股肉上,鲜活生动,更加诱人。

文强的眼睛都看直了,一颗心撞得像要跳出嘴巴来似的。他假装蹲下来穿鞋子,偷转过脸来向她望
去,老天,那屁股离眼睛还不到廿公分,肤清肌明纤毫毕露,峦起的圆肉,弯弯的臀线,斜覆着的内
裤缝边,高高的从股侧巧妙地在臀下交会,交会处那儿还有小小的一地隆突,肉呼呼软绵绵的样子,
充满真实感而且紧迫十足,文强看得心跳更疯狂,呼吸紊乱,脑中轰轰作响,老二硬的发痛。

锺小姐把脚弄了好一会儿,文强也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她站直回来,他也赶快站起来,锺小姐回头
看他表情怪怪的,不知道他偷窥春色,还笑他样子愣头愣脑。

文雄异心突起,便说这边风大,邀锺小姐回车上坐着再聊。锺小姐心想也好,就和他回到其中一辆
小巴士,上车的时候,文强让锺小姐先走,他在後面从下往上又趁机看了一次裙底风光,而且这次走
动时和刚才静止中又有不同,她那两丸臀肉上下抖晃,挪来挤去,虽然只是一二秒钟的一瞥,已经够
文强回味的了。

上车以後,他们看到司机将脚搁在驾驶盘上,睡他娘啦。俩人也不惊扰他,轻声的走到车後,找个
位置并肩坐下来,起先俩人还很正经的谈天,说着说着,锺小姐发现,文强一双贼眼老是在自己的脸
庞上滴溜溜打转,她又别扭又窃喜,文强年轻斯文,长得也英俊,哎呀,还在看!心里真烦。

“你干嘛一直看我?”锺小姐嗔道。

“因为你很漂亮啊!”文强说。

“那……你也不能一直看我啊!”她说。

“咦……?你不是说做我女朋友吗?”文强说,还直对她瞧。

“我……我……”锺小姐被他桥得慌,也不知道要怎麽回答。

文强和她几乎是鼻尖要触着鼻尖了,他逼视着她,突然一沉,吻到她嘴上。这回不像刚才那样只有
蜻蜓点水,而是软软的深印在她唇上,锺小姐失去了主张,丰唇任由他一下又一下的吮着,文强两手
用力将她抱紧,她娇柔的身体就柳枝般的在他怀里摇摆,嘤嘤的细喘。

文强的手在她腰上的空隙探索着,摸到光滑的肌肤,锺小姐更是全身酸痒无力,文强沿着她雪白的
脖子吻到肩膀,还轻轻地啃噬,锺小姐嘴上说“啊!不可以!”,双手却忘情的缠过文强的颈项。

文强的手向上移,锺小姐还在喃喃念着“不可以”,文强已经攀上她的双峰,用掌心不住的压 揉着,
锺小姐“嗯……嗯……”地哼着,双眼慢阖,双唇抢着去再和文强吻在一起。

俩人乾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文强的手从衣下穿进紧身衫里,拉低锺小姐那薄薄的无肩带胸罩,
直接握住她的**,并且在**上不停挑逗。锺小姐全身苗条,恐怕就这儿肉最多,虽然不能和像钰慧那
样丰满的胸脯相比,却也颇有份量,文强恶恶的蹂躏着,锺小姐咬牙切齿,低声吟哦。

“唔……”

前座的司机图然伸起懒腰来,俩人都吓了一跳,慌不迭的将衣衫拉好,坐正过去,幸好那司机并没
有回头,锺小姐柔柔地按着文强的胸膛,悄声告诉他晚餐後去找她,文强点头,锺小姐又笑着在他裤
裆捞了一把,捏了捏他那坚硬的家伙,轻骂着“不死鬼”,才站起来,俩人错开时间分别下车,这时
同学们都纷纷的往岸上回来了。
大家吵闹一阵,继续上路,又到了西台古堡,最後在西屿灯塔等着欣赏落日,偏偏夏天昼长,坐了
半天众人失去耐性,还是登车转头走,一路回到马公。

晚餐时候就热闹了,原来另一团由锺小姐的小婶子带团的,今天已经出海去外岛游玩回来,明天就
要回台湾,两团在餐厅会合,把餐厅挤得水泄不通,喧闹无比。锺小姐妯娌俩见面,不免先相互询问
这两日的情形,彼此鼓励一番,她们依惯例不和旅客坐在一起,陪同司机和助理导游合桌用餐。

晚餐後是自由活动时间,文强和几个人上街,马公市就这麽大,走来走去总是碰见同学,每个人手
上尽是咸饼、花生趐和烤鱼乾,边走边吃,不成体统。路上又遇到淑华和 cindy,却不见了钰慧,文强
忍不住出言询问,淑华说肥猪不晓得哪里弄来一辆摩托车,要去白沙找亲戚,钰慧跟着去了。

文强心头酸不溜丢,也不好说什麽,逛了一阵,回到饭店,冲过澡换过衣服,拣了个四下无人的时
机,去敲锺小姐的房门。

一般饭店对於旅行社的带团导游都会特别优待,免费提供好的房宿餐饮,锺小姐住的便是间精致的
蜜月小套房,她将房门拉开一线,看见是文强,才将门炼解掉,躲在门後让文强闪进来。

锺小姐也已经换过一套无袖连身短裙,房间里响着系统音响的浪漫音乐,文强牵起她的手,将她拉
近来搂住,她腼腆的低下头,文强带了她跨着舞步,转绕着到床边,双双倒卧到床上。

文强揽着她的腰,一起相拥坐到床头,雨点般的吻着她的脸蛋儿,锺小姐斜倚在他肩头,欲拒还迎 ,
文强慢慢吻到她性感的唇上,她的唇彩早已卸去,没了化品的浓馥,换成一抹清香。

文强湿湿的舔过她的唇边,她难耐的张开嘴儿,文强三过其门而不入,她着急起来,香舌探出唇外 ,
和文强的舌尖缠弄了半天,索性用力锁抱着他,将他的脸压过来深吻在一起,直吻到俩人都透不过气 ,
才喘呼呼的彼此放开来。

“你千万别认真哦!”锺小姐说:“我可已经是一个小孩的妈。”

“那更有风韵!”文强吻向她的襟前。

“嗯……哦……”锺小姐呻吟着。

“我不只要你当女朋友,”文强咽呜着:“我还要拿你当老婆……”

“哦……哦……”

文强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隔衣玩弄着她的胸部,锺小姐情不自禁的想起年轻时和丈夫的缠绵缱绻 ,
好久,以经好久没有这种激动的感觉了,情绪层层的高涨,私处却濡濡的湿润起来。

她自从帮丈夫经营旅游事业以来,接触的是三教九流,凭着七分姿色三分斛旋,公司虽然不大,几
年来还算是有声有色。的确时常会有客人藉机吃她豆腐,她也都应付得过去,就算稍微牺牲一点,为
了生意,老公也不致於吃醋。可是今天这男孩,只不过二十郎当,乳臭未乾,怎麽被他一挑逗,就心
猿意马,**贲张,和他糊搞瞎搞,甚至要背叛老公了呢?

“啊!自己已经到了狼虎之年了吗?老公啊……”锺小姐心里想着。老公却是在台湾的另一边,和
她隔着山隔着海。

“算了!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搂着哪里来的狐精呢?大家都来玩嘛!哼!”她自己编排了藉口。

文强可没他那麽多心思,手上用功,曲里拐弯的拉下她背上的拉炼,那衣子一松,向前袒跌下来,
原来她内头穿的是一件淡蓝色单薄的全杯胸罩,将胸部高高的吊起,可是那上半部是镂空的蕾丝,一
痕趐透双蓓蕾,连乳晕都若隐若现,文强扶住她**的外缘,轻细的用指头划着,锺小姐吃痒,不住的
摇晃。
文强低头逐步向饱满的肉球上吻来,左手紧抱着她,都快把她的腰折断了,右手配合着将那胸罩一
扯,锺小姐左边**便挣脱出来,挺立的奶头才刚一露脸,马上被文强抢口掠进,含在嘴里**着。文强
将那枣红色的肉蕾用嘴唇牵引得高高的,然後让它弹回去,整个 **便不定的动荡着,他立刻又将它含
进来,一吸一放没个安静,弄得锺小姐舒坦无比,脸上尽是痴痴的失魂样。

文强的右手顺着锺小姐的身体向下滑,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慰,锺小姐觉得浑身都有蚂蚁在爬一般 ,
怎麽样都不对劲,所以当文强将她的双腿拉弯搁放得门户大开时,她一点都没有反抗的馀地。

锺小姐白嫩嫩的大腿左右分张着,双腿交会处,一小片淡蓝色的薄布包裹着一只胀卜卜的果实,偶
而大腿一合,那小地方更夹鼓得肥孜孜的,十足要引人犯罪。文强放开嘴巴,左手上移,穿过她胳肢
窝继续把玩着她的****,右手从锺小姐的大腿进占那桥头堡,一摸上去,好家伙,既多馅又弹手,丝
丝的水份还透过薄布渗出来,文强在那布丘上用四指指尖不停的揩搽着,引动锺小姐身体的无限快乐 ,
她仰起脸,张开厚润的芳唇,从喉头滚动出低沉的吟唱。

锺小姐一边叫着,一边用手在文强胯间巡访,她拉开文强的裤炼,探囊取物,将他不安份的小二哥
抓在手里。

文强则像在把玩乐器一样,恣意对锺小姐的秘处放肆抚弄,锺小姐随着他的指头婉转娇啼,骚水汨
汨流出,即使隔了一层布,仍然将文强的指头沾泄得黏滑湿漉。文强的指尖刻意停留在她微微突起的
那一点,连带对它底下的凹陷,急速地轻撵摇晃,上边握住**的左手也加强对**的搓捻,锺小姐全身
都僵硬抬挺起来,文强还不放过她,绕着小颗粒更凶悍的颤动,锺小姐“呀”的长叫起来,文强感觉
到手指被喷上一团湿热的雾气,低头一看,锺小姐下身浪水淋漓,连大腿两侧都潮湿模糊,已经 **了
一次。

文强放开她跪起来,锺小姐就酸软的躺落到床上,文强将自己很快的剥光,然後也将锺小姐脱得一
丝不挂,都还没来得及瞧清楚,锺小姐就害臊的转身趴伏过去,文强跪到她背後,捧高她的屁股,让
她跪成张腿翘臀的姿势,锺小姐羞得将俏脸藏在手掌里,突然一股要命的温柔从下体传来,原来是文
强凑头舔在她的要害上。

锺小姐怎能不叫?她“咿咿唔唔”的闷哼起来,腰枝蠕动不停,屁股却翘得老高,好让文强吃得更
深一些。文强的舌头顺着她的裂缝舔,把她的**一口一口吞咽下去,有时候在她的鹰蒂上钻剔一下,
有时候挖进她的**里去,更坏的是还吻过她的会鹰,在她菊门口舐得她魂儿都快飞了。

文强几乎是将脸埋进锺小姐的腿间,他的舌头越挑越快,锺小姐再度昂声呼唤,臀肉抖动不停,
“噗”的一下,热烘烘的骚水喷了文强满脸,她又丢了。

文强挺起腰杆,跪近她的身体,锺小姐飘在云端还没回过神,一股坚硬的力量从身後侵入进来,她
“啊”的浅浅一叫,抬起脸来,尽是樱浪的笑意,回头瞄着文强,他已经开始进出抽送了。

年轻人有充沛的活力,转而表现在他铁一般硬的机能上,锺小姐觉的痛快极了,这是老公近年来所
没有的,文强捧着她的屁股飞快的插动着,他虽然不粗大,但是专以速度取胜,把个锺小姐干得时而
仰首时而低头,秀发飞飞摇摇紊乱散扬,浪声断断续续连绵不绝。

“哦……哦……舒服……哦……舒服……”锺小姐终於不顾羞耻喊出来。

“要不要我当你男朋友?”文强边送边问。

“要……要……你好棒……啊……啊……”

“要不要我当你老公?”

“啊……啊……好舒服……好老公……啊……亲爱的……啊……美死老婆了……啊……啊……你好
硬啊……啊……老婆好……好舒服……啊……好爽啊……哦……哦……再用力……啊……对……对…
…啊……啊……”

文强忿忿的猛着,把被钰慧冷落的怨气都发泄在锺小姐的**里,锺小姐久没经历这样狂放的**,哀
哀的不停讨饶。文强的**硬得胀痛,在肉缝里捅进捅出,锺小姐的穴儿口痉痉地将**子箍得又紧又爽,
文强每一拔出,那肉圈就从根部直捋到**颈子,这哪像一个孩子的妈?这简直就是春情少女!文强失
之东隅收之桑榆,干得满头大汗,**子酸梆梆的。

“好人……嗯……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子……嗯……好不好嘛……嗯……嗯……”锺小姐可怜
的说。

文强又多抽了三四十下,才老不愿意的拔出来,锺小姐马上就仆平在床上,文强乘机将她翻转过来 ,
她已经没有力气来遮掩羞人之处,文强摸着她的小腹和耻丘,那儿只有稀疏的几根毛,白秃秃一片。

“好可爱啊!”文强说。

锺小姐张臂要文强抱,文强伏到她身上,她双手双腿便将他勾得死死的,文强移动屁股寻好位置,
往前一送,锺小姐仰脸“哦……哦……亲爱的……”轻叫,俩人又连成一体。

文强这回轻抽缓插,俩人甜蜜的吻在一起,彼此轮流吸吮对方的唇肉。

“你好美啊!”文强抚着她的脸说。

锺小姐用力的抱紧他,说:“再插我,快!”

文强不敢怠慢,立刻就耸动腰骨,将她干得**儿“渍渍”响。

“好哥哥……我快到了……啊……啊……赞美我……嗯……”

“好老婆……你真漂亮……你是最美的……哥哥爱你……干死你……好不好……乖老婆越干越漂亮
……对不对……”文强边边说。

“啊……啊……好舒服……啊……啊……好小哥……好好老公……啊……啊……妹妹爱你……哦…
…哦……我……我……啊……啊……”

“老婆等我……我也要来了……”文强疯起来。

“啊……啊……哥啊……到了……到了……啊……啊……”

锺小姐底下又流了一滩,穴儿收缩得又窄又热,文强再也把持不住,精关一松,积蓄多日的阳精统
统射进锺小姐的最深处。

“啊……好舒服……”锺小姐说:“我来替哥哥生个宝宝……”

“真的妈?”文强说:“只怕便宜了你老公。”

他们紧紧的相拥,享受着事後的温馨。

文强知道旅行的第一晚,大夥儿多半不睡,定要玩到半夜,他是活动负责人,免不了有人会找他,
不方便在锺小姐房间久留,俩人再温存了一会儿,约定明晚再见,他吻别锺小姐,回自己房间去了。

锺小姐躺在床上,想着适才偷情的前因後果,还觉得偷得有点不可思议,只是这刺激的感官欢愉,
新鲜又奇妙,实在太甜美了。然而作了亏心事,胸中忐忑难安,心潮汹涌,胡思乱想,抱着绵被睁大
眼睛,总是睡不着觉。

她爬起身来,到浴室将身体淋浴乾净,换件乾净内裤,拉了饭店的浴袍披上,系好腰带,也没穿胸
罩,套了双房里准备的拖鞋走出房外,想要去找她小婶子谈谈天。
她小婶子的房间相隔不远,她来到门外,敲着门板,半晌之後,里头才出声应道:“是哪位?”

“佳蓉,是我。”锺小姐说。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房门锁扭松“的儿”的一声,却不拉开,锺小姐迟疑了一下,转了转门把 ,
咦?是开了啊!这佳蓉在搞什麽玩意儿?

锺小姐将门推开,房里电视机开着,床上却空无一人,佳蓉关在浴室里沉郁的说:“淑霞吗?我在
这里。”

“干嘛?大便啊?”她们妯娌相熟,锺小姐便开起玩笑来。

佳蓉只是闷哼了几声,也没有答话,锺小姐兀自踱到床头坐下来,摇着双脚看起电视来。再过了半
天,佳蓉还在浴室里没出来,锺小姐耐不住性子,大声喊着:“佳容啊!你掉下去了吗?”

浴室里还只是一些听不清楚的呢喃声,锺小姐走到浴室门口,敲门问:“你真的是在大便吗?”

里头佳蓉说:“唔……不……不是……唔……”

既然不是,锺小姐不用顾虑肮脏。

“那……,我进来了哦……”

说完便将门把一扭,浴室门没锁,应声被推开,锺小姐当场目瞪口呆,傻愣愣的立在那里说不出话
来。

原来佳蓉背对着门口,反坐在抽水马桶上面,身下压着一个男人,俩人赤身露体,上下巅巅的骑骋 ,
那男人正对着锺小姐樱樱的笑。佳蓉屁股底下,一袋吊幌幌的鹰囊还不停的左右摇荡,却是佳蓉的助
理导游小杨。

“佳蓉……小杨……你……你们……”锺小姐一句话卡在喉咙,吐不出来。

她跚跚的倒退一步,这时候从浴盆的围帘里却跳出来两个光溜溜的大男人,一扑便把锺小姐掳住,
锺小姐吓得“哇哇”大叫,他们一人抱胸,一人提脚,将锺小姐抬到电视边的短沙发上,动手就来解
她的浴袍,锺小姐如何能抵挡得了,一阵混乱之後,浴袍就被他们扯下丢在地上,俩人见她只穿着内
裤,一声欢呼,各执住她的一手一脚,低头分别在她的两只**上乱舔乱吸。

小杨和佳蓉还是面对面抱着,小杨边捧着她干,边走出浴室来到床去。

锺小姐一时连都东西南北分不清,那俩人架着她,还将她的**吃得津津有味,弄得她全身无力,让
她想叫也叫不出声来。

“小姐乖,让我们疼疼你。”一人说。

他们弯张起她的双腿,同时伸手在她**上触摸着,而且还挖进内裤里,**鹰蒂到处轻忽的乱揉。这
俩人虽然霸王硬上弓,却不是鲁莽的人,他们专找锺小姐最敏感的地方捏,玩得锺小姐雪雪娇嘘,迷
乱起来。

他们留心锺小姐的表情,见她开始恍惚,玉门里也漾出点点**,就不再强押她,将她翻过身来跪着,
发现锺小姐的内裤背後原来是 t 型的性感剪裁,自然更加兴奋起来。

他们其中一个人跪到地上去,对着锺小姐的屁股沟伸舌就舔,另外一个人跳上沙发靠背坐下,将一
根又长又弯又硬的**在锺小姐脸上摇晃拍打着。屁股後面那一人扯开她的三角裤底,吮着她的**,她
张嘴想要叫出来,那长**趁乱塞进她的嘴中,她吐不出来,那人又按摇她的头,她没有办法,只得替
他含着。
“嘿,这妞儿的穴儿一舔就张开了。”背後那人说,不知道那是因为锺小姐刚被文强插过的关系。

那人没有耐性,站起身来蹲着马步,锺小姐觉的**一暖一紧,他已经干进来了,她刚和文强作完爱,
虽然冲了水,里头却还滑得很,那人一刺而入,便就开始一挺一挺的**着,锺小姐觉的他的**肥肥软
软,不像文强那样坚硬,但是放在穴儿中却是还蛮舒服的,锺小姐心想完了,怎麽连被墙贱也都这麽
痛快!?

前面那人一直催着锺小姐吸他,锺小姐无心细想,就晃着头帮他上下吮动,也合该那人**长得好,
锺小姐居然渐渐吃出滋味来了,除了嘴巴,双手也来握着套摞,乐得那人**子更翘更硬。

“好小嘴,太好了……”他说。

“老板娘,”背後传来小杨的声音:“我们这团的客人不错吧!”

“啊,原来是老板娘,失敬失敬!”正在她屁股後面她的那人说,却插得更用力起来。

沙发“蓬”的一声,原来是小杨又将佳蓉抱到沙发上放着,那沙发是那麽小,佳蓉和锺小姐便一躺
一跪并列在一起。小杨压架着佳蓉的腿,大开大阖的抽送,佳蓉自始至终都只是轻轻的低吟,抱着小
杨沉醉在他的身下,小杨侧头看着锺小姐被俩人同干的模样,伸手过去秤拿住她的 **,满意的揉动起
来。

本来被锺小姐舔着的那人,忽然将**抽退,转过来抵到佳蓉嘴边,佳蓉张嘴就吃,现在便成是俩人
同干佳蓉了,锺小姐转过脸看着这难以置信的景像,小杨将她的头一揽,吻上她的嘴巴,她也不管是
谁了,马上伸出舌头和他搅和着。

这时候在後面那人“噫呀”的挤着声音,**在锺小姐穴儿中跳了一跳,显然已经蛇精了,他抖了一
会儿之後,跌坐到地毯上喘着,锺小姐也无力的伏在沙发背上。

小杨见状,将**一拔,乖乖隆得咚,好大一根,又粗又长,她将锺小姐翻成正面,再把她的内裤一
脱而下。

“哇,包子穴!”他看着锺小姐肥满的**说。

他架起锺小姐的双脚到肩上,将**抵在**外磨动,锺小姐没看见他的**,只是难耐的“嗯哼”不停。

“哦……”旁边传来佳蓉的声音,原来那弯**的家伙已经补位干上她了。她刚才和小杨的弄的时候
闷不吭气,现在却高声的樱言浪语起来:“啊┅┅啊……王大哥……好棒啊……好弯**……啊……啊……
弯**哥哥……啊……啊……”

锺小姐讶异的转头过去看她,小杨俯在锺小姐耳边解释说:“对客人,所以要有礼貌一点……老板
娘,我要干你了。”

锺小姐可不知道要怎麽回答,只能继续哼着,小杨将**插进去,锺小姐“哎唷,哎唷”的叫,小杨
越插越深。

“啊……啊……天哪……你好长啊……啊……啊……插到穴心了……哦 ┅┅哦……”锺小姐意外的喊
着。

“好不好啊?”小杨问。

“好……好……天哪……我从没被这麽长的……啊……插过……”锺小姐说。

“哦……淑霞啊……”佳蓉突然叫她:“小杨很棒的……啊……对不对┅┅哦……我也是……被他干
过就……啊……就……啊……就不能没有他……哦……哦……王大哥……我也不能没有你……啊……
啊……”
那姓王的笑着说:“你这浪货,被我着还会想别人,非插死你不可。”

“啊……啊……插死我了……王大哥……我好爱你……再干我……哦……哦……真好……啊……啊
……淑霞……淑霞……小杨想干你很久了……啊……不信你问他……啊……啊……王大哥……亲亲老
公……啊……啊……”佳蓉还嚷着。

“佳蓉……喔……他好长啊……啊……插到心坎上了……啊……好小杨┅┅啊……太美了……哦……
哦……用力插姐姐……啊……想干我不早说……啊……姐姐喜欢被你干……啊……好棒啊……啊……
弄死人了……啊……小杨┅┅你别管我……干死我好了……啊……啊……”锺小姐也嚷着。

刚才干过锺小姐的那人坐回床上,笑着说:“你们公司的小姐都好浪啊。”

锺小姐记起刚才小杨说的话,一边被插,一边说:“哦……这位大哥……你刚才也插得……哦……
妹妹好……啊……好舒服……啊……”

“真的?那等会再干你一次。”他笑着说。

“你行吗?”那姓王的说:“我和小杨一次没泄,你连刚才和佳蓉小姐那一顿,已经都射了两次
了。”

“我少量多餐。”

三个男人都哈哈大笑。

锺小姐和佳蓉像在比赛**似的,娇吟声此起彼落,锺小姐没被这样粗大的**整治过,骚水一阵接一
阵的淌着。

“啊……啊……我又要到了……哦……哦……天……我……一直在丢……哦……小杨哥哥……小杨
老公……我从没这样舒服过……啊……哎呀……哎呀……又要来了……我真的会死掉……啊……啊…
…来了……来了……”

小杨终於也忍不住了,猛着说:“我也来了……我也来了……淑霞姐┅┅你真好……我射给你了…
…”

俩人抱得死紧,亲起嘴来,佳蓉看得醋意横生,故意**得更大声,那姓王的却说:“小杨啊,你射
完了快些拔出来,我还没干过你漂亮的老板娘呢!”

“啊呀……王哥哥……才不让你走……”佳蓉用脚夹着他的屁股:“你在干我……却想着别人…
…”

小杨爬起身来,姓王的说:“妹妹乖……让我干干那浪货……”

佳蓉只好放他拔出来,他跳到锺小姐那边,一插而入。

“啊……啊……王先生……啊……你也好棒……啊……又长又硬……哦 ┅┅我会死掉……我……我浪
坏了……啊……啊……”

那姓王的其实也快完了,所以才急着要干锺小姐,现在被她一喊一哄,**涨的死硬,再猛挺几下,
热滚滚的阳经也射在锺小姐的**里。

三个男人都在锺小姐的身体里泄过了,都爬到床上休息着,留下锺小姐和佳蓉瘫在沙发上喘气,佳
蓉低声问嫂嫂说:“淑霞,舒不舒服?有没有比你那位小帅哥弄得舒服?”

“什麽?”锺小姐暗吃一惊。

“嘻嘻……”佳蓉说:“那小帅哥溜进你房间,我和小杨都看见了。”
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呢?”锺小姐反问:“你和小杨是怎麽回事?”

“那死鬼,”佳蓉说:“有一次出团,半夜摸来把我弄了,老天,你也尝到了,我怎能不要他?”

“这下可好,两个老板娘都被他上了。”锺小姐说,边把浴袍捡回来穿上。

“放心,他很强的,爽死你。”佳蓉说。

“爽死你才是真的。”锺小姐反唇相讥。

“我们本来不想让你知道,谁晓得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呵,想独吞?”锺小姐说。

“本来嘛,要不然那死小杨老是想着如能果干上你有多好,气死人。”佳蓉说。

小杨突然跳过来:“两位姐姐在谈什麽?”

锺小姐将他一抱:“你们明天就要走了,我要你今晚陪我。”

说着就拉着小扬往外走,边走还边说:“等会儿姐姐舔你……”

听得小杨又蠕蠕的要再勃起,连忙进浴室穿衣服,佳蓉待要阻止,却被那俩人缠上,翻倒在床,那
姓王的说:“好宝贝儿,再多陪陪哥哥,下回我们公司福利会再办活动,还来找你们。”佳蓉挣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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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 佚名-第 67 部分

钰慧静静地替他解起裤带,肥猪惊讶的说:“你……”肥猪-人名/jingya14 놀랍다.의아스럽다

“老约定。”钰慧笑看着他。

肥猪蠢蠢地点头。

钰慧摊开(벌리다)他的裤裆(바짓가랑이),隔着内裤轻揉(주무르다)他的阴茎,肥猪怎堪得起梦中情
人的爱抚,不消几秒钟就翘硬得像铁棒似的,还隐隐发烫。 肥猪伸手想摸钰慧的脸,钰慧抿嘴瞪着他,
摇摇头,他只好乖乖的缩回去。

等钰慧揉够了,她就将他的内裤裤头缓缓扯下,可是肥猪撑直了的肉棍子勾住了裤头,钰慧一用力 ,
肉棍子才挣脱布料的包裹,迎风而立,又粗又肥。

钰慧当然不是第一次和它见面,却是第一次这样和肥猪相处,脸蛋儿不觉涨得通红,肥猪很不好意
思的说:“对不起,还没洗澡,有……有些味道。”

果然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酸味,钰慧皱起眉头,在储柜中又找出来一只小喷雾瓶,那是她留在阿宾这
里整理头发用的,她让肥猪将裤子再褪下来一些,拿起喷雾瓶,对着肥猪的阴茎喷洒,肥猪感觉阵阵
冽凉,肉杆子上浮满幼幼的水珠。

钰慧抽来两张面纸,替那涨硬的鸡巴细心揩拭,她的动作很温柔,所以肥猪没有任何的难过,同时
炮筒般的鸡巴也一直保持勃起的形态。

肥猪的棒子虽然规模庞大,却是光滑饱满,不像阿宾那样雄壮威武,钰慧又喷又搽的,把根肉茎弄
得乾乾净净。

“舒服吗?”钰慧擦好了,又用左手掌心握包着他的龟头。

“很舒服。”肥猪的声音在颤抖。

钰慧放开手,将鼻头靠近那玩意儿,轻嗅着确定没有味道,肥猪看着她眯眼的表情,忍不住一阵冲
动,鸡巴用力的跳动,拍点在钰慧的鼻子上,钰慧感到龟头的柔嫩温暖,不禁“咯咯”娇笑起来。

她将脸蛋儿後退,看了看肥猪,然後微微张启樱唇,作势靠近他的龟头,肥猪心脏跳得快撞破胸膛 ,
鸡巴都要酸断了。

这招是钰慧向阿宾学的,她停在离龟头刚好点不到的地方,肥猪能感觉到她所呵出的气息,却享受
不到她的红唇。肥猪死撑活撑的挺直了鸡巴,钰慧偏偏只在它的周围观察,於是那棒子再而衰三而竭 ,
不免慢慢软垂下来。

钰慧这时却又顽皮地张嘴伸舌,作样要舔他,肥猪立刻杀气腾腾的又矗直起来,钰慧还是笑眯眯的
在一旁徘徊,恨得肥猪牙痒痒的,却苦於不能动手,只好让那可怜的老二又丧气的低下头。

钰慧便这样戏弄他,来来回回几次之後,肥猪的反应就变得迟顿了,要死不活的半硬半软,钰慧就
用手指去拨它,它奋力跳了跳,仍然没有精神。

钰慧这时才真正进攻,她出其不意的含住肥猪半颗龟头,肥猪软下的时候,有一部份的包皮圈住龟
头的外缘,钰慧香舌灵动,劈进包皮之中,用舌尖将龟头剃剥出来,肥猪突然间遭受眷顾,那能挨得
起这种挑衅,死蛇当下复活,快速地充血膨起,大龟头全部裸出,将钰慧的小嘴填得满满的。

肥猪全身剧烈地抽颤栗,他双手受约束不能动,腰杆可没受约束,他将屁股向前挺出,想把鸡巴刺
送进钰慧的嘴里。但是他一前进,钰慧的头就後缩,他再进她再缩,最後他失了力,颓颓地坐回小桌
上,钰慧又跟上来了,始终含吮着他半颗龟头。

他知道钰慧故意整他,多动无益,便乖乖地昂着鸡巴,任由钰慧去吃。

钰慧一直笑着,她放松嘴唇,小舌儿绕着他的马眼打转,渐渐涂散开来,遍及整颗龟头,并且滑进
菱沟里去,用舌尖往返舔画着,肥猪受用不住,屁股又向上挺,这回钰慧没有退让,小嘴圈起,把他
整个龟头都吞进去。

“噢……”肥猪呻吟起来。

钰慧舔冰棒般的又吸又吮,肥猪的龟头绷涨得油油亮亮,触觉敏锐异常,钰慧的舌尖每次剐过去,
他就有一种像从高空往下掉的 High 感,心脏都要跳出来,当钰慧用门牙啮戏他,他又忍不住惊悸地猛
抖,抖得连腰腹和大腿的肌肉都颤巍着。

可是钰慧一点都不睬会他的激动,她慢丝条理驯驯地啃她的活儿,肥猪真的承受不住,鸡巴再往前
挺的时候,她依旧是从容後仰,肥猪简直要哭出来了,钰慧嘻皮笑脸,抬眼看着他的苦状。

肥猪冤枉在他不能动手,只好任人摆布,钰慧终於发了好心,一点点一点点的把他的粗肉条向嘴里
头吸,他这回不敢再乱动了,免得钰慧又退走。钰慧先是把他的整颗龟头都含满,忽轻忽重的吮啧着 ,
然後逐步将它深吞入喉。

可怜的肥猪,低头看着倾慕的女孩儿用小嘴将自己胀得发酸的老二套含着,胸中混乱如狂风暴雨,
影响了生理的反应,他全身的神经彷佛绷紧了的弓弦,鸡巴正如同弦上的箭,随时都要一射不返。

钰慧注意到他的肉棒一直僵立,而且本来沉埋在茎干里的筋络居然挣扎地浮肿起来,她晓得再继续
下去恐怕不久就会满口的浓精,就匆匆地深吮了两下,赶忙将鸡巴吐出唇外,时间抓得恰到好处,肥
猪的脸上已经露出诡谲滑稽的笑容,小腹也可疑地抽顿着,马上就要丢人现眼,钰慧却在这节骨眼上
离他而去,差点没把他给折磨死,他的鸡巴痛苦的大力跳踉,马眼挤出滴滴泪液,被摇动的龟头拨洒
到钰慧脸上,终就活生生地被压抑住没喷出精来。

肥猪垂头望着钰慧,她又眯眯地笑起来,她等肥猪那饱受戏谑的鸡巴冒过了受罪的腺液,才一边仰
脸回看着肥猪,一边双手捧起鸡巴拱动,还用手指去磨那黏腻腻的龟头,肥猪知道今晚必定会在她的
手中生生死死,不过他鼎镬甘如贻,求之不可得,就让钰慧搅死他算了。

钰慧双手一上一下合握着肥猪,刚好让他探出红红的头来,她舂米般的拜动着,肥猪方才分泌出来
的黏液这时派上用场,润滑着钰慧替他的服务,困龙很快的复苏,钰慧等它硬够了,便放开一手,移
到他的最下面缓揉着他的卵囊,并且用指甲尖去抠着那袋上密布的褶痕。

肥猪长叹一声,放弃了对抗的意志,乾脆躺平在小桌上,圆圆的肚皮下长长的阳具,钰慧边玩边好
笑,肥猪不管她了,尽情的接受她的套弄,钰慧这次变得很勤快,也很认真,一点都不懈怠地替他捋
着,肥猪也不怕她笑话,顺着心情呻吟起来,钰慧听在耳中颇觉得有成就感,决定这一回要攻击到他
脑浆涂地,丢盔卸甲为止。

“呜……呃……”肥猪扭着肚子。

“舒服吗?”钰慧将脸倚在他的大腿上。

“嗯……唔……”肥猪已经答不出来。

“要射的时候告诉我哦……”钰慧说。

“我……我……”肥猪吞吞吐吐。

“什麽?”

“我……我……”

“唔?”钰慧问他。

“我……我……”肥猪说:“我要……要射了……”

钰慧听了,便把小手摇的更凶,把脸蛋儿移过去,先用唇端噬着龟头顶,肥猪马上有猛烈的反应,
龟头暴胀,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射啊……”钰慧含糊的说:“射啊……亲爱的……”

肥猪听到“亲爱的”三个字,阵地完全沦陷,“啊……”的叫出声音,马眼疾张,阳精飞着喷到钰
慧嘴里,钰慧尝到第一口腥骚以後,便把头一摆,让龟头变成磨擦在她的颊上,肥猪仍然继续冒着精
液,钰慧就让它们全部抹在两腮,手上还不停,直到肥猪的龟头开始无力地枯萎。

钰慧还没放过他,她又再度含住鸡巴,只是这次不套动了,她用力的吸吮着,肥猪感到生命都被钰
慧吸走了,留在管道中的残精被她清扫一空,全军覆没。

肥猪的当关独夫终於败亡成为死蛇烂鳝,钰慧让它从嘴唇中滑落,然後爬到肥猪胸膛上趴着,肥猪
看到她脸上满满的都是自己精水的光采,又是感激又是骄傲。

“你真乖……”钰慧称赞他。

“我这麽乖,”肥猪得寸进尺的说:“我们来一次真的吧!”

“唔?”钰慧笑起来:“刚才这次就是真的!”
“这……这……”肥猪不承认:“这哪够真?”

“起来了啦……”钰慧吻在他的脸上:“别教阿宾回来瞧见……”

“我……我起不来了!”肥猪上上下下都真的起不来。

钰慧抽来一堆面纸他堆在他的阳具上,自己也抹过了脸,她站起身来,在阿宾的衣柜里找出一件很
长的T恤,说:“我要换衣服,你别看!”

“这不公平!”肥猪抗议。

“好吧!”钰慧站远了一点,笑说:“这次便宜你了……”

她侧着身体,解开榇衫上的钮扣,让衣襟敞散,然後辛苦地除下紧束的牛仔裤,接着背转过身,脱
去衬衫和内衣,肥猪看着她全裸的背和绷在圆翘屁股上的粉红小内裤,不禁又吞起口水。

“你真美……”他傻傻的说。

钰慧将T恤罩进肩膀,转正身来,慢慢将衣摆从腰际幔放到膝盖。

“你过来……”肥猪伸出手。

钰慧走过去让他牵着,蹲下来,说:“别赖床了,快起来!”

“你别别扭了,”肥猪吻着她的手:“跟我做一次嘛,我看见你的裤裤都湿了……”

“你管我……”钰慧大窘,脸儿红起来:“不要就不要!”

“你……我……我待会儿起来强奸你!”肥猪恐吓她。

“嘻嘻……”钰慧耻笑他:“起来啊!你起来啊!”

钰慧看准了他无力出花样,还故意对着被面纸埋葬了的软皮鞭远远喊着:“Hellow,起床喽……”

她伸手去想替他擦擦,一抓到面纸吓了一跳,原来掩护在面纸堆下的已经又是热气腾腾的一条好汉。

“唔……”肥猪说:“这可是你答应的哦……”

“不……不……我……我……”钰慧忙将双手抽回,慌张地退後。

就在这时,房门响起轻轻的敲扣声,同时淑华在门外低唤着钰慧。肥猪赶紧三两下弄好污秽的下身 ,
匆忙穿上裤子,钰慧站起来打开房门。

“你们在做什麽?脸红红的?”淑华看着钰慧。

“哪有……”钰慧当然不承认:“你干嘛?明健呢?”

“睡了。钰慧,你帮我一件事。”淑华说。

“唔?替你把风?”钰慧看着肥猪。

“呃……你……能不能……”淑华说:“能不能……替我去睡在明健旁边。”

“替你什麽?”钰慧睁大眼睛。

“小声一点啦……”淑华说:“明健睡着了一般都很沉,你只要替我在旁边装装样子,就好了,好
不好嘛……”

“免谈!”钰慧才不肯。
“求求你嘛……”淑华拉着她往外走:“钰慧最好了……”

“喂……喂……你这……”

淑华把钰慧硬塞进明健的房间,关上门就跑了。

钰慧看着侧躺在矮床上的明健,果然睡得很熟,他只在腰腹盖了一条薄薄的小被子,钰慧怀疑他是
赤裸的。她蹲到床前,掀起被单,心中连骂了淑华一二百句,明健果然是一丝不挂。

一旁的书桌上摆着两只玻璃水杯,钰慧闻到若有似无的酒香,应该是 Whisky 之类的味道。怪不得


淑华敢过去找肥猪,原来是和明健好过又将他灌醉,看他不睡得像头猪才怪。

她转身坐在床边发呆,过一会儿又赌气地躺直在明健旁边,正在胡思乱想的当中,明健却伸手将她
抱住,扯进自己怀里。钰慧差点叫出来,幸好明健只是下意识的反射动作,梦酣依旧。

钰慧侧身背贴着明健,他的手环到她胸前,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揉了又揉,然後静止覆握着她。钰慧
被摸得全身不对劲,不愿意让他揉,又好想让他揉,当明健停下来的时候,她就更不对劲得厉害了。

明健手掌上的温度清楚地印在她的乳房上,让她感觉很敏锐,他的手臂又那麽沉重,她要爬也爬不
起来。她窝在明健怀里,不由自主回忆起上次他想偷偷干她的事,连钰慧都觉的很大胆刺激,虽然没
给他上手,也够人脸红心跳的。

钰慧拿住他的手,想将他移开,可是使不了力,他就只有手掌动了动,钰慧的脸更红了,因为这样
又等於明健在摸她,而且还……还很舒服。

既然会舒服,而且躺在这里等淑华也很无聊,她就继续提着明健的手掌在胸前轻晃着,尤其想起淑
华和肥猪现在必然在干着某一种勾当,心里头有些许不快,她将明建的掌心拖远一点点,让他刚好只
碾动她的乳尖。

那乳尖早就很硬了,这样一磨就更涨立起来,湿透的下腹又涌出阵阵春水。钰慧自然地扭动腰臀,
靠在明健的敏感地上,明健虽在睡梦中,还是有足够的反应,他的底下多了一根刺人的棍子,顶在钰
慧的屁股缝中。

这样的位置让钰慧觉得很好笑,她小心地穿手到明健的鼠蹊处,空手入白刃,抓住他的小怒蛙。他
有阿宾那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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