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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年 1
1月 河北学刊 Ｎ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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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9
第2
9卷第 6期 Ｈ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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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中西文化差异探析中英歌词翻译
卢明玉
（北京交通大学 语言与传播学院‚北京 100044）

［摘 要 ］在对比中西声乐不同的文化特征并挖掘其文化根源之后‚本文探讨了歌词翻译中语音、词汇、语法、语篇及语用层面上文化因素
的翻译原则、翻译方法‚以及在歌词翻译的多重限制中‚文化翻译面临的困难和处理的原则。通过对中英歌词翻译的文化研究的尝试‚本
文提出：一、歌词翻译的文化研究除探索歌词中文化因素的特点、翻译原则、翻译方法外‚还应开展歌词翻译与文化的互动研究‚歌词翻译
与文化交流、文化传承的研究以及歌词翻译文化史的研究。二、应挖掘翻译在其他学科和领域的具体应用‚即重视具有独特性、混合性、实
用性的具体翻译形式的研究。三、歌词翻译研究与文化研究的结合‚为翻译研究和文化研究扩展研究对象、转变研究视角、丰富研究成果
作了有益的探索。
［关键词 ］歌词翻译；翻译研究；文化研究
［作者简介 ］卢明玉 （1975— ）‚女‚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人‚北京交通大学语言与传播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翻译文化研究。

［中图分类号 ］Ｈ059 ［文献标识码 ］Ａ ［文章编号 ］1003—7071（2009）06—0194—03 ［收稿日期 ］2009—08—15

优秀的歌词翻译‚
无论是中歌西译还是西歌中译‚
都应了解 乐等‚大致分为雅乐、俗乐、文人音乐、宗教音乐和少数民族音
中西声乐所属的文化特性‚
并以此为指导‚
在原词和译词的转换 乐。声乐主要是艺人谋生的手段‚难以形成为审美服务的独立
中做到贴切自然‚信、达、雅兼顾。然而‚针对中西文化差异‚中 的学科。而现代观念上的西方声乐‚主要起源于基督教文明的
西声乐的文化特征和文化内涵有何差异？中西歌词翻译具有哪 艺术音乐‚
最初是为了满足宗教仪式和宣传基督教义的需要‚
以
些特点？翻译文化因素时面临怎样的困难和选择？应依据什么 教会为演唱和培训的中心‚
使西方声乐较早地具备了专业化和
原则？歌词翻译的文化研究包含哪些方面的内容？有何意义和 职业化特征。除了宗教热情‚
西方人很注重听觉审美价值‚
推动
直到 2
0世纪流行歌曲风靡全球 。
［1］
启示？本文试图对上述问题作出解答。 世俗声乐不断壮大‚
一般而论‚
中国声乐注重情韵‚
而西方声乐注重和谐。虽然
一、
中西声乐的文化特征比较
中国声乐也讲究和谐‚ 服从于 “情 ”‚情韵
但一切要服从于韵味‚
声乐的功能和特性与处在不同历史时期、
不同地域的人们 始终是中国声乐的指导思想之一；而西方声乐‚形式美是首要
的生活方式和思维习惯紧密联系。东西方不同思维特性决定着 的‚“摹仿自然 ”和 “形式美 ”本身也是西方美学思想的两大中心。
中西声乐的文化特性。华夏先民依赖陆地生存环境‚生存方式 另一方面‚ 儒家思想推崇 “虚 ”‚强调虚是最实
中国传统的道家、
以农耕为主‚
思维意识没有明确的主客体之分‚具有综合性、整 的‚
虚胜过实‚
虚是实的升华‚
表现在音乐上就是不刻意于音响‚
体性、
模糊性、
直观性的特征‚在一个长期较为封闭的自我发展 而力求丰富的内涵和深邃的意境。相比之下‚西方声乐更注重
生存环境中形成了 “天人合一 ”的思想。中国声乐文化受儒家思 充实‚注重科学‚在音域、音色的融合和音响的平衡上‚甚为精
想的影响很深‚
注重对群体的认同‚
强调内心的自省和中庸的态 细。西方人看 世 界 采 取 科 学 的、数 理 的 态 度‚突 出 “物 我 对
立 ” 。西方哲人认为：“互相排斥的东西结合在一起‚
［2］
注重和谐的 “中和之美 ”。
度‚ 不同的音
调造成最美的和谐‚一切都是斗争所产生的。”
［3］ （Ｐ
126）
相反‚
西方文化注重个人主义精神和个性需求‚
强调深入的 强调打破
理性分析和思辨。西方早期文明生活方式以狩猎、
游牧为主‚
草 和谐‚
形成和谐的矛盾和斗争的观念‚
这与中国传统文化中重和
原、
海洋等自然生存环境造就了西方民族开放的个性和崇尚自 谐而回避冲突的思想相对‚
从根本上而言‚
这也决定了中西艺术
由的精神。思维判断方式是理性推理超过感性经验；个人行为 风格乃至声乐表现风格的迥异。
和人际关系的规约手段是宗教胜过亲缘、
地缘关系。 中国声乐以含蓄为美‚
偏重抒情‚
强调绵延、
流畅和飘逸‚
讲
东西方文化差异下形成的中西声乐‚
对于声乐不同功能的 和谐性和统一性的 “线 ”性思维模式。而西方声
求的是连贯性、
体现和需求‚
决定了其不同的历史衍化和发展历程。虽然中西 乐通过和声、
复调、
配器等手段‚
追求音响的厚重、
丰满和对人心
声乐均具有信号功能、信息功能、仪式功能、宗教道德的教化功 的震撼‚
形成纷繁复杂的纵向立体的多声部音乐。中国声乐以
能、
娱乐功能和审美功能‚
但具体功能的表现形式在不同文化背 简淡的风格与清雅的神韵为主‚
决定了其以意境美为最高境界‚
景和文化场合下有所不同‚
中西声乐对于以上七种基本功能亦 以简约的音乐语言唤起人们对善的向往和人生的感悟。而西方
各有侧重。中国古代声乐作为边缘文化服务于各种实际的功 声乐则注重美与真的和谐‚
并把它具体化为和谐形式的创造‚
以
用‚
如庙堂的礼仪和祭祀、道德和宗教的说教、贵族和臣民的享 瑰丽的形式美化人们对真的理解和对善的认识。中国声乐以价
194
 ◆ 文化学研究 ◆

值观为基础‚
探求意境美‚
完善了以文艺美学为特征的歌唱审美 ｏ
ｆｗｉ
ｓｄｏ
ｍＬｅ
ｔｉ ｅ有译者译为：“当我烦恼时‚
ｔｂ 母亲告诉我‚
随它
理论体系。而西方声乐以认识论为基础‚
追求形式美‚
健全了以 随它去 ”。这里‚“母亲 ”译词未能正确传达原词 “ｍｏ
去‚ ｔｈｅ -
ｒＭａ
自然科学为依据的歌唱技术理论体系。将中西声乐的文化内涵 ｙ”的宗教意指‚
ｒ 实际上‚歌中的 Ｍａ
ｒｙ应指 “圣母玛利亚 ”‚而非
差异概括起来‚
就是线性与网状思维模式的对立、
美善相乐与美 一般所指的 “母亲 ”。翻译时‚
应遵照原歌词的文化含义‚
以异化
真统一的对立、
心理和谐与形式和谐的对立、
简淡清雅与华彩流 法对译。但在 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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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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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对译为中国文化中寒冷刺骨的 “西风 ”形象‚
而应提取其内涵‚
二、
中西歌词翻译的文化研究 以归化法对译为和煦的 “春风 ”。再如‚俄罗斯歌曲 ря
бина
‚曲
中西歌词翻译的文化研究关注哪些问题？文化差异下进行 名的字面儿意义是 “花椒 ”‚
以归化法对译为中国文化中具有相
的歌词翻译面临怎样的挑战和选择？翻译中应依据什么原则？ 同象征意义的 “山楂树 ”‚
更好地传递了 “花椒 ”在俄罗斯文化中
怎样处理文化差异的矛盾？回答上述问题‚必须对中西声乐的 的象征意义‚
促成该曲在中国的流行。因此‚
词汇层面的文化因
文化差异、
歌词翻译的特点以及翻译中的文化问题有较为深入 素翻译采用归化法还是异化法‚
应以何种译法能够忠实地传递
的了解和研究。 原词的语义内涵 （包括联想意义、
象征意义 ）为依据。
歌曲是可以歌唱的诗歌。翻译歌词既要符合原作诗歌的韵 语篇层面和语用层面上文化因素的翻译‚
一般以归化法为
律‚
又要配合音乐‚
因此比一般形式的翻译增加了双重难度。清 主。当中西文化特征在语篇或语用层面上无法通融‚使用异化
朝末年时‚
开始有了对外国歌曲的歌词翻译‚
当时为了便于配合 法不易被译语文化接受‚
而采用归化法可以达到更好的效果时‚
音乐‚ 句法富于变化的古 “歌行 ”体。
译词常采用格律比较自由、 多以归化法赢得听众。歌曲翻译最终应服务于听众的需求‚以
辛亥革命后‚
译者喜用五言、七言或长短句翻译歌词‚即用中国 社会价值和经济价值为取向。以苏格兰歌曲 “Ａｕ
文化价值、 ｌｄ
诗歌的格律来处理外国诗歌。 “五四 ”以后‚改用白话译歌词。 Ｌａ
ｎｇＳ
ｙｎｅ”的翻译为例‚“Ａｕ
ｌｄＬａ
ｎｇＳ
ｙｎｅ”的字面儿意思是 “往
由于白话文词句冗长‚配谱比较难‚故常遇到词曲不协调的困 往昔 ”‚
日‚ 译为 “友谊地久天长 ”‚
不但表达了原文所要表达的思
难。最常见的是译词的轻重律与歌曲的节律相矛盾。西方译者 想‚
又传达了曲名的语用意义‚
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当该曲
大多严格按照原诗的韵律用韵‚
中国文学界译诗也是如此‚
而音 以《
魂断蓝桥 》 改译为 “一路平安 ”‚
的主题曲被搬上银幕时‚ 在众
乐界翻译歌曲的歌词则大都不注意原诗的韵律‚甚至把格律诗 人分手的一刻演奏‚
新的译法与新的语义吻合‚
与影片情节相辅
译成没有韵律的自由诗。但在诗歌的韵律和音乐的韵律结合得 相成‚
有异曲同工之效。同是这首歌的翻译‚
在篇章层面也运用
。所以‚
［5］
很紧密的情况下‚
译词就非注意原诗的韵律不可了 翻 了归化的译法。译者摆脱原有两段歌词的束缚‚补充创作了两
译歌词既要忠实原作歌词和韵律‚又要符合译语表达习惯和韵 段新词‚
依据中国文化和汉语语篇特点‚
对朋友离别之情加以描
律‚
还要能配上歌曲的节律‚表达出原曲的形式和意蕴‚使译曲 述‚
极大地丰富了原词的内容。四段歌词浑然一体‚
没有生拼硬
听众产生如原曲听众相同的审美感受‚这是歌词配译比文学翻 凑之痕‚
原汁原味地再现了汉语文体特征‚
在中国广为传唱。
译、
诗歌翻译还要难一些的地方。歌词翻译要兼顾词句的对等、 在歌词翻译中‚
中西文化因素往往存在于多个层面‚
有的相
韵律的对等、
音效的对等、节奏的对等以及风格的对等‚此外还 同或相近‚
有的则差别较大。翻译时‚应先作区分‚相似相通的
要再加一个文化层面的考虑‚
即歌词翻译是否要兼顾文化的对 文化特征较好处理‚
可直接译介。对于相异的文化特征要作选
等。是以原语文化为导向‚
还是以译语文化为导向‚
即采用归化 择、 在各种不同的译法 （如音译、直译、意译、直译加意译、
调整‚
还是异化策略处理歌词翻译中的文化因素。 释译等 ）间选择合适的方法。但因歌词翻译的自身特点‚
上述过
文化因素在歌词中的具体表现可分为语音层面、
词汇层面、 程往往困难重重‚
难以实现‚
因为歌曲旋律是既定的‚
受节奏、
旋
语法层面、
语篇层面和语用层面等。文化因素的表现往往不是 律、
用韵的影响‚
字数、
字音、
押韵等均受到限制。多重限制下再
停留在某个单一层面‚
而且对于不同层面蕴涵的文化因素的处 兼顾文化因素的译介‚
往往不能选择一般文本翻译首选的译法‚
理也应区别对待。如电影 《
音乐之声 》 ‚
中的著名插曲 ＤｏＲｅＭｉ 因歌词翻译中英汉用韵的对应、
音节和汉字的对应、
旋律和声调
文化特征主要体现在语音层面‚
翻译的难点也在于英汉语音的 的对应是首要的‚
否则译出的词合不上曲‚
不能唱。这就要求译
差异。鉴于这种差异在歌词翻译中的不可协调性和歌曲本身对 必要时可逐 “本 ”舍 “末 ”。
者灵活应变‚
语音层面文化特质的依赖‚一般选择归化法进行译配。其中虽 对歌词翻译的文化研究除探索歌词中文化因素的特点、翻
然丢失了语义层面的忠实‚
却保留了整体情趣和听觉上的审美 译原则、
翻译方法外‚还应包括歌词翻译与文化的互动研究‚歌
感受。 词翻译与文化交流、
文化传承的研究以及歌词翻译文化史的研
语法层面上文化特征的翻译与此相似。和语音一样‚英汉 究等。
语法规则一般差别较大‚
刻意应用于歌曲中的语法表达一般独 歌词翻译与文化的互动研究可以探讨歌词翻译与文化之间
具特色‚
英汉之间很少能互替互换‚一般采用归化法‚以不同手 的作用与反作用。将文化的动态变化纳入研究范畴‚研究文化
段求得一致效果‚
达到殊途同归。 的互通和融合、
排斥和敌对对歌词翻译的影响‚
尤其是对文化因
但对于词汇层面上文化因素的翻译处理‚
就只有视具体情 素的译介的影响。
况区别对待。如歌曲 Ｌｅ
ｔＩｔＢｅ中的前两句歌词是 Ｗｈ
ｅｎＩｆ
ｉｎｄ 歌词翻译与文化交流的研究可以具体研究各语种、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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ｒｄｓ 间的歌词互译和文化互动的关系。如中英歌词翻译与中西文化
195
河北学刊 2
009·6

英歌汉译对中国文化 （歌曲 ）的影响‚

交流的研究‚ 以及中歌英译 嗅觉、
味觉以及触觉产品等‚
其中不乏同歌词翻译一样与翻译文
对西方文化的作用和影响。 化研究紧密联系的翻译实体和翻译形式。所以‚中国翻译界应
歌词翻译与文化传承的研究‚
可以探索如何在歌曲译介方 拓宽研究视野‚
展开对处于边缘地位、应用范围有限、特殊类型
面保持文化特色和底蕴‚
如何通过歌曲翻译弘扬民族文化‚
是否 的翻译实践的研究‚
挖掘翻译在其他学科和领域的具体应用‚
即
应以英歌的标准评判中歌；
如何保持中歌的民族特色‚
防止传统 重视具有独特性、
混合性、
实用性的具体翻译形式的研究。
文化遗失‚
等等。 而上述研究对象大多属于特定文化孕育下承载文化特性的
歌词翻译文化史的研究‚
应追溯歌词翻译在本文化与他文 文化产品‚
对其翻译的研究可以与文化研究和跨文化研究结合‚
化间交流、
碰撞的历史和发展情况。 揭示特定翻译形式的文化属性、文化作用和文化意义。这样的
探讨同样有益于文化研究的拓展和深入。文化研究不应只关注
三、
歌词翻译的文化研究的意义和启示 普遍的、纯种的、中心地位的文化产品‚还应重视个别的、混血
将歌词翻译与文化研究相结合‚
既丰富了翻译研究和文化 的、
边缘地位的文化产品‚这样才能构成更全面的文化研究‚亦
研究的研究成果‚
拓宽了研究领域‚
又为两者提供了新的研究思 可得出有益的启示和整体的理解。
路和方法。文化研究的理论探索对歌词翻译的理论和实践均有 另外‚
翻译实践无法回避文化问题。任何由文化催生的翻
指导意义。 译产品‚
其翻译过程都不可避免地面临不同文化的冲击、
不同文
一直以来‚
无论翻译理论还是翻译实践的研究都极少涉及 化的抉择乃至文化价值观的引导。译者持何种文化价值观‚是
歌词翻译领域‚
对歌词翻译的文化研究也很粗浅。究其原因‚
是 选择归化还是异化翻译策略‚
直接决定了直译还是意译等具体
受学科界限的阻碍‚
听觉较视觉的短暂位轻以及理论和实践的 翻译方法的运用‚
决定了翻译产品的最后形式。对特殊翻译对
脱节。翻译研究虽力求包罗各种翻译文本和类型‚但终因歌词 象的文化研究可以指导译者对相应文化问题的认识和处理。但
翻译附属于歌曲演唱的听觉产品‚其附属地位和瞬息而逝的听 是‚
只有方向正确‚
才能达至理想的翻译效果‚而相关研究可以
觉形式决定了它不易得到文本等视觉形式翻译产品所享有的关 帮助译者提升宏观的理论认识‚
指导具体的翻译实践。
注。同时‚
歌曲演唱追求的是艺术表现和审美效果‚
歌词翻译属
［参 考 文 献 ］
于翻译实践‚
具有鲜明的实效性‚对其理论的研究‚尤其是文化
的研究不易被音乐界所重视。另一方面‚翻译界兼备乐理知识 ［1］杨加力．中西声乐艺术文化内涵新论 ［Ｊ］．交响———西安音乐学院学
和作曲、
配译能力的研究者为数不多‚
而音乐界具有配译实践能 2
报‚00
6（6）．

力的作词、
作曲家又少有人通晓翻译理论和文化研究方法。因 ［2］张丽娜．情韵与和谐：
中西音乐之差异 ［Ｊ］．山西煤炭管理干部学院
2
学报‚00
5（2）．
此‚
歌词翻译的文化研究尚是一块处女地‚
有重要的研究价值和
［3］何乾三．西方哲学家、 音乐家论音乐 ［Ｃ］．北京：
文学家、 人民音乐出
广阔的研究前景。
版社‚1
983．
歌词翻译以其独特的音乐属性和艺术特点‚填补了翻译理
［4］张晓农．传统文化审美视野下的声乐艺术审美观———兼及中西传统
论和实践在艺术和其他感官形式的翻译研究中的空白‚充实了
艺术的审美差异 ［Ｊ］．
音乐研究‚2
004（3）．
传统的翻译研究‚
在扩大了研究对象的同时亦拓宽了研究领域‚
［5］钱仁康．谈歌词的翻译 ［Ｊ］．音乐艺术‚1
999（4）．
扩展了研究思路和方法。中西文化艺术成果内容丰富‚形式多
样‚
既有以往研究较多的视觉产品‚也有众多有待研究的听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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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校对：杜 英］

1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