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卷第 3 期 南都学坛（ 人文社会科学学报） Vol． 31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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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011 年5 月 Academic Forum of Nandu（ Journal of the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 May． 2011

新中国成立 60 年来党的政治口号变迁
的历史审视
厉有国
（ 信阳师范学院 政法学院，河南 信阳 464000）

摘要：新中国成立 60 年来，党的政治口号的变迁，经历了建国初期、社会主义建设时期、“文
化大革命”时期、改革开放新时期四个阶段，反映了党和国家政治生活、社会生活的变化，体现出
不同时期的时代特征。这种变迁经历了一个曲折的过程 ，它所经历的正确、失误和演进是与党对
形势和任务的认识相联系的，是在党对“什么是社会主义，如何建设社会主义”持续的探索中进行
的，遵循着逻辑与历史相一致的变迁方向 ，这种变迁反映了党的执政能力不断提高 。
关键词：中国共产党； 政治口号； 改革开放； 变迁
中图分类号：K2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 － 6320（ 2011） 03 － 0031 － 04

口号是“为达到一定的目的，实现某项任务 斗，共同克服暂时的困难，起到了稳定时局、稳定
而提出的供口头呼喊的带有纲领性和鼓动作用的 人心、维护团结的重大作用。
［1］
简短句子” 。党的政治口号是党公开树立起来 （ 二） 社会主义建设时期。 社会主义改造完
的一面用以唤起民众、鼓舞斗志、引领方向的旗 成以后，我国进入全面建设社会主义时期 ，围绕着
帜。新中国成立 60 年来，党的政治口号的变迁既 “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 ”，党正式
反映党和国家政治生活、社会生活的变化，也体现 提出了“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
了时代及其精神的变迁。 会主义”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 总路线提出以
后，党内急于求成的“左倾”思想迅速发展，“大跃
一、新中国成立 60 年来党的政治口号变迁的
进万岁”、“人民公社好”、“赶英超美”等标语口号
基本脉络
应运而生。 与此同时党又重提阶级斗争，“以阶
（ 一） 新中国成立初期。新中国成立之初，敌 级斗争为纲”、“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 ”等政治
对势力活动猖獗，伺机卷土重来，许多社会中间分 口号再次响彻神州大地。这些政治口号虽然反映
子对新政权持观望态度，党的执政能力受到质疑。 出人民群众迫切要求改变一穷二白面貌的强烈愿
在这种情况下，如何最大限度地团结最广大人民 望和革命精神，但也反映当时从上到下的太多盲
群众、凝聚人心、迅速医治战争创伤、巩固政权成 目和冲动，以及违背科学、不切实际、浮夸泛滥的
为首先要解决的问题。 围绕巩固和保卫新政权， 史实。
党打造了“不要四面出击”、“耕者有其田”、“抗美 （ 三） “文化大革命 ”时期。“文革 ”时期是中
援朝，保家卫国”、“公私兼顾，劳资两利 ”等政治 华人民共和国史上最为疯狂的时期，全民都投入
口号。在新政权成立之初各种矛盾错综复杂的情 或卷入了这场政治运动中。 围绕着“反修防修 ”，
况下，这些口号抓住了当时的主要矛盾和党所要 党提出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打倒党
做的中心工作，做到了最大限度地团结一切可以 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抓革命，促生产 ”等
团结的力量，吸引了最广大人民群众同党并肩战 政治口号以及“敬祝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

收稿日期：2011 － 01 － 10
基金项目：教育部“纪念建党九十周年”专项课题资助项目“执政资源建设视阈下党的标语口号的打造与变革规律研
究”，项目编号： 10JDJNJD260。
作者简介：厉有国（ 1966— ） ，男，河南省罗山县人，副教授，法学博士，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
中共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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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万寿无疆”、“伟大的导师、伟大的领袖、伟
大的统帅、伟大的舵手毛主席万岁 ”等个人崇拜
的政治口号。这些口号反映了阶级斗争无限扩大
化的事实，也反映了当时党内政治的极端不民主
与不和谐以及个人崇拜的膨胀。这些标语口号鼓
动了那个时代的疯狂，也给中国人民带来了巨大
的灾难。
（ 四） 改 革 开 放 新 时 期。 在 新 的 历 史 时 期，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解放思想，实事
求是”成为党公开树立起来的一面旗帜。 在“改
革 开 放 ”春 风 的 吹 拂 下，围 绕 着 “最 大 的 政
治”———经济建设，党提出了“让一部分人先富起
来”、“改 革 是 一 场 革 命”、“发 展 才 是 硬 道 理 ”、
“依法治国”、“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尊重知
识，尊重人才 ”等政治口号。 进入 21 世纪，为了
实现发展的科学性，党又提出了 “（ 科学 ） 发展是
党执政兴国的第一要务”、“以人为本”、“建设社
会主义和谐社会 ”等政治口号。 这些政治口号激
发了广大人民群众参与改革的热情和勇气 ，形成
了一股由党领导的亿万民众参与的改革潮流 ，推
动了我国各个方面的体制变革。 在实践上，这些
政治口号的实践活动推动了党的理论创新 ，为全
体人民带来了“看得见、摸得着 ”的成果。30 年
来，我国国民经济政治发展之快，取得成就之多，
发展后劲之强，让全世界为之惊叹！ 这是对这些
政治口号作用的最好诠释。
二、新中国成立 60 年来党的政治口号变迁的
特点
新中国成立以来党的政治口号根据其内容和
风格的变化，大致可以以“改革开放 ”（ 1978 年 ）
为界，分为两个时期。 这个变化既能反映党和国
家政治生活、社会生活的变化，也能体现不同时期
的时代特征，表现出鲜明的特点。
（ 一） 继承和 创 新 并 存，“万 岁 ”的 对 象 变 化
明显
改革开放前，党的政治口号以政治导向居多，
多领袖语录，多激情口号。 其中带有“万岁 ”字样
的政治 口 号 特 别 多。 除 了“中 国 人 民 大 团 结 万
岁！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万岁！ 毛泽东思想万
岁”外，带有强烈的个人崇拜色彩“万岁 ”的政治
口号也比比皆是，尤其是“文化大革命 ”时期，更
是发展到极端，如“伟大的舵手毛主席万岁！ 万
岁！ 万万岁 ”、“敬祝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
毛主席万寿无疆 ”等。 据统计，1969 年国庆口号
中就有 7 句带有“万岁 ”字样。 但是，改革开放以
2011 年第 3 期
后，在继承“中国人民大团结万岁 ”等有利于社会
和谐的传统政治口号的同时，党又对“万岁 ”口号
进行了改革，如 1979 年、1989 年、1999 年国庆口
号中带有“万岁”字样的政治口号均降为 5 句，到
2009 年更降为 4 句。 更重要的是“万岁 ”的对象
仅限于国家、党、人民、民族等表述宏观抽象的方
面，而直接呼喊领袖个人“万岁 ”的标语口号在改
革开放 以 后 没 有 了，并 创 新 了 情 感 表 达 形 式。
1984 年国庆中人民群众也只是自发地打出了发
自肺腑的心声———“小平您好 ”的标语口号。 呼
喊“万岁”是强烈情感无法表达的一种表现，也代
表着一种强烈的政治色彩和道德意愿 。改革开放
以来“万岁”标语口号的减少，强烈情感表达的形
式的创新，标志着党的政治口号从传统的激情转
变到理性上来了，也表明改革开放以来党的执政
理念从务虚逐渐转为务实。
（ 二） 歌颂党的领导人的色彩越来越淡，强调
党的集体领导的倾向越来越明显
中国共产党的组织原则是民主集中制，采用
的是集体领导。但是，改革开放前，由于党的政治
生活畸形发展，党的政治口号也有很多表现为对
党的领导人歌功颂德。 以国庆宣传标语口号为
例，改革开放前的国庆口号中，突出党的领袖个人
的宣传是其中的重要内容，1967 年的 27 句国庆
标语口号中直接涉及“毛主席”、“毛泽东思想 ”的
标语口号就多达 10 条。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对党
的领导的宣传着重于反对突出个人，强调党的中
央集体领导。如 1979 年国庆，党打出的标语口号
是： “紧密团结在党中央周围，为实现四个现代化
努力奋斗！ ”1989 年国庆党打出的标语口号 是：
“紧密地团结在党中央周围，为实现党的十三届
四中全会提出的各项任务而奋斗！ ”1999 年国庆
党打出的标语口号是： “紧密团结在以江泽民同
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同心同德，艰苦奋斗，以
新的成就迎接新的世纪！ ”2009 年国庆党打出的
标语口号是： “紧密团结在以胡锦涛同志为总书
记的党中央周围，万众一心，开拓奋进，谱写中华
民族伟大复兴的新篇章！ ”1999、
2009 年这两次国
庆标语口号中虽然突出了党的领导人江泽民 、胡
锦涛的作用，但核心还是强调团结在党中央周围 ，
［2］
主要是强调集体领导 。
（ 三） 意识形态色彩弱化，价值取向更加关注
经济与社会发展和民生问题
改革开放前，党的标语以革命导向居多，如
“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打倒走资本主义道
路的当权派 ”等，“阶级矛盾”、“专政”、“斗争 ”、
 2011 年第 3 期 厉有国： 新中国成立 60 年来党的政治口号变迁的历史审视
“修正主义”等词汇在那个时期频频出现，这显示
当时党的主流任务、舆论导向、政治环境和对时代
矛盾判断分别是国内外战争和阶级斗争 。改革开
放以后，由于党对时代主题认识的转换，这种以政
治生活内容为主的倾向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政治
口号的内容由以政治价值导向为主过渡到以经济
建设、社会建设导向为主，既而又逐渐过渡到关注
更广泛的社会生活。 其内容涉及经济建设、民主
法治、思想解放、科教文化、环境保护等许多领域。
这一时期“改革开放”、“经济建设”、“和谐”、“法
治”、“以人为本”等关键词汇出现频率最高，具有
代表性的标语口号有“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
准”、“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发展才是硬道理 ”、
“依法治国”、“科学发展”等等。 不仅口号的科学
性提高了，而且涉及的领域明显宽泛多了，尤其是
直接涉及经济、社会和民生领域的口号比过去明
显增多。
（ 四） 话语风格更加人性化，彰显着人文关怀
改革开放前，在阶级斗争思维惯性的作用下，
党内出现了一些火药味十足的政治口号，频率较
高的可谓是“打倒”、“专政 ”等词。 如“要斗私批
修”、“打倒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 ”等等，不
一而足。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人们的思想
观念也更加开放，人们更关注自身发展，党的政治
口号也伴随着时代脉搏的跳动而发展，体现出更
多的人性关怀，增加了以人为本的精神，提出了
“建设社 会 主 义 法 治 国 家”、“全 面 建 设 小 康 社
会”、“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形成城乡经济社会
发展一体化格局”、“坚持以人为本，走科学发展、
和谐发展之路 ”等标语口号。 民本意识、民生内
容、民众话语，是其重要特点。“文化大革命 ”期
间形成的 充 满 火 药 味 的、以 气 势 见 长 的、“威 逼
型”的、“打 倒”、“专 政 ”的 话 语 风 格 已 不 多 见，
“平等型”、“亲情型 ”话语风格，已成为当今政治
口号的主流语言风格。
（ 五） 宣传形式更加多样，传播媒介逐渐数字
化、多元化
改革开放前，在通讯、信息、媒体不发达的农
业社会中，标语口号就会被大量运用，特别是在进
行某种社会运动时更是如此，但那时的传播媒介
从形式来说主要有“墙头标语”、“纸贴标语”、“布
条标语”等。 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在城市化和
现代化的进程中，党的政治口号的传播媒介也发
生了一重要变化。 除了传统传播媒介外，党的政
治口号的传播媒介逐渐数字化、多元化，电子型宣
传口号等新的载体不断出现。在大中小城镇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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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干道、车站码头、机场、广场等人员流动、聚集较
多的地方，随处可以见到用电子显示屏打出的电
子宣传口号。 与传统政治口号传播媒介相比，电
子宣传口号往往具有图文并茂、音像结合，更加直
观形象、生动活泼和内容更新快等特点，更容易引
起人的注意，更加容易被人接受。同时，电子宣传
口号的出现，还净化了乡容市貌，美化了城乡环
境。目前，现代化的电子宣传口号已成为城乡宣
传党的政治思想的一道亮丽风景 。
三、新中国成立 60 年来党的政治口号变迁的
历史本质
（ 一） 这种变迁所经历的正确、失误和演进是
与党对形势和任务的认识相联系的
纵观新中国成立以来党的政治口号变迁过
程，可以发现这样一条变迁轨迹，即党的政治口号
在总体上呈现出一条从新中国成立之初的正确 ，
到逐步失误甚至总体错误，再到 20 世纪 70 年代
末拨乱反正和科学发展的变迁轨迹 。新中国成立
初期，中国共产党科学把握住了当时的主要矛盾
和党所 要 做 的 中 心 工 作，打 造 了“不 要 四 面 出
击”、“耕者有其田”、“劳资两利”等能起到稳定时
局、维护团结、发展经济的正确政治口号。 但是，
社会 主 义 改 造 完 成 以 后，由 于 党 内 急 于 求 成 的
“左倾”思想迅速发展，“大跃进万岁 ”等政治口号
应运而生。1956 年“波匈事件 ”等国内外重大突
发事件发生后，由于党对国内外形势和工作任务
的认识失误，党的工作中心重新放在抓阶级斗争 、
抓意识形态上来，提出“抓革命，促生产 ”的政治
路线和政治口号，由此造成了严重的政治后果。
改革开放后，党认真总结了历史经验，对时代主题
作出科学判断，在“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
政治口号的鼓励下，打造了一系列反映社会发展
需要和人民呼声的政治口号，尽管受到东欧剧变
等重大突发事件的影响，但由于党正确判断了形
势，党的 注 意 力 并 没 因 此 而 改 变，相 反，党 不 仅
“从中 经 受 了 考 验 和 锻 炼，也 增 长 了 见 识 和 经
［3］
验” 。提出了“三 个 有 利 于 ”等 科 学 的 政 治 口
号，极大地激发了全社会的创造活力 ，促进了社会
的和谐发展。
（ 二） 这种变迁伴随着党对“什 么 是 社 会 主
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持续的渐进式探索
新中国成立 60 年来，党的政治口号是伴随着
党对“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 ”一路
探索中走过来的。这先有最初的毛泽东等中央领
导人对“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 ”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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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探索的前车之鉴，后有邓小平和党的第三代和
新一届中央领导集体的成功探索。 与此相适应，
60 年来，党的政治口号的变迁与这种探索的步伐
同步，毛泽东主席为探索“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
建设社会主义”，提出了“鼓足上劲，力争上游，多
快好省 地 建 设 社 会 主 义”、“百 花 齐 放，百 家 争
鸣”等政治口号； 邓小平继承和发展了这种探索，
［4］
提出了“贫穷不是社会主义” 、“发展是硬道理 ”
等口号； 第三代和新一届中央领导集体深化了这
种探索，打造了“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以人
为本”等政治口号。 这一探索始终坚持在实践中
认识“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 ”，遵
循着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的模式，从
而使党的政治口号不断走向科学 ，走向丰富。
（ 三） 这种变迁过程中党和国家领导人的重
要讲话发挥着引领作用
［5］
“名望是说服群众的一个基本因素。” 国家
领导人，特别是国家领袖人物，因其站得高，看得
远，总是能适时提出引导国家全局发展的方针政
策，因而，其话语权威是其他人所无法比拟的，其
重要讲话也成为党的政治口号的重要材料 、重要
来源。如毛泽东提出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的
思想，周恩来提出的“向科学进军 ”的号召，邓小
平关于“尊重知识，尊重人才 ”的讲话，江泽民提
出“依法治国 ”的论断，胡锦涛提出的“坚持以人
为本”、“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 ”的重要观点等，
都成为我党政治口号的重要来源 。这些重要讲话
为党打造政治口号提供了材料，指明了方向，在实
践中无疑发挥着引领作用。但如果照搬或者僵化
运用领袖人物的讲话则是危险的，我党在“文革 ”
时期所付出的沉重代价就是一个例证。 因此，科
学利用党的主要领导人的重要讲话打造政治口号
意义重大。
［参
［1］辞海［M］． 上海： 上海辞书出版社，
1979： 390．
［2］程美东． 六十年来国庆口号的变迁［J］． 党史文苑，
2009，（ 12） ： 55．
［3］江泽民． 江泽民文选： 第 2 卷［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2006： 523．
［4］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 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M］．
南都学坛 2011 年第 3 期
（ 四） 这 种 变 迁 实 现 了 工 具 性 和 价 值 性 的
统一
党的政治口号变迁的过程是工具性减少，目
的性、本质性凸显的过程，是在注重工具性基础上
凸显价值性，实现党的政治口号工具性和价值性
的结合统一的过程。党的政治口号是党动员民众
的一面旗帜，具有指引、鼓动和凝聚作用，作为思
想政治教育的一种手段，具有鲜明的工具性特色。
但党的政治口号又体现党的政治主张 、利益诉求、
施政目标，因而又具有鲜明的价值追求。 从“抓
革命、促生产”到追求“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 ”，
价值趋向由侧重于政治动员到追求“以人为本 ”、
正义与和谐，使保障人民利益为社会主义基本价
值原则的思想深深地融合在党的政治口号的演进
之中。人文价值关怀的彰显，表明党的政治口号
的发展既合规律性又合目的性，使工具性和价值
性得到了统一。
（ 五） 这 种 变 迁 反 映 了 党 的 执 政 能 力 不 断
提高
标语口号的存在是时代的产物。它具有高度
浓缩、持久地传达某种信息的功能。 党的政治口
号体现着党的政治主张、施政目标，反映了党的执
政理念、执政思维范式。 新中国成立 60 年来，党
的政治口号经历了从“革 命 无 罪，造 反 有 理 ”到
“依法治国”、“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 ”的转换；
经历了从强调“党政不分 ”到强调“科学执政、民
主执政、依法执政”的转换； 经历了从“抓革命、促
生产”到 “以人为本”、“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 ”
的转换。这种转换，不但见证了社会变迁和时代
的进步，反映了党的执政理念、执政方式、执政思
维范式的变迁，而且折射出了中国共产党把握人
类社会发展规律、无阶级政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
建设规律能力的提高。
考 文 献］
北京： 中央文献出版社，
1992： 404．
［5］韩承鹏． 标语口号的特征分析［J］． 上海党史与党建，
2009，（ 7） ： 27．
［责任编辑：岳 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