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O .

4 2 0 1 4

译 者 文 化 态 度 的 多 歧 性 及其 对 翻 译 过 程 的 影 响
王袖 声 中 山 大学

摘 要 ： 译 者 是 翻 译 过 程 中 最 重 要 的 参 与 者 和 决 策 者 译 者 的 文化 态度 体现 了 其 翻 译 过 程 中
作 为 麁 译活 动 的 主体 ， 。

的 自 我 定位 对 译者 的 翻 译 动 机 文本 阐释 以 及 麁 译 策 略 等 方 面 的 选 择 都 有 直接 的 影 响 译者 的 文 化 态 度 是 个
一

，
、 、 。

建
复杂 的 动 态 构 而 成的 多
、 元 认 同 对 译者 化文 态 度 多 歧 分
性的 析 为 更 好 地 分 析 和 理 解 翻 译 过程 的 复 杂 性 提 供 了
。 ，

个 重 要视 角 。

关键 词 ： 文化态度 ； 多 歧性 ；
翻译

中 图 分类号 ： 文 献标 识 码 ：
文章编 号 ：

翻 译不 仅仅是 两 种 语 言 的 转换 也 是 两 种文 化 之 ，
言 译 者主 观 文 化 态度对于 翻 译 策略 选 择 的 影 响 有
， ，

间 的互 动 和 交 流 。 传 统 的 翻译 研 究 从语 言 转 换 的 角 可 能 比 该 文 化 的 客 观地 位更 加 重 要 此 后 有 不 少 。 ，

度 出 发 以 源 文 为 中 心 以 文 字层 面的 忠 实对应 为 指 翻 译学 者 都 曾 以 译 者 的 文 化态 度 为 切 入 点 来研
“ ”

，
，

向 对 译 者 在 翻 译 过程 中 体 现 的 主 体 性 和创 造 性 则
，
究 译 者主 体 性 问 题 （ 袁 秀凤 ， ； 许钧 ，
。

没有 给予 充分 重 视 年代 以 来 随 着 文化 概念 已 经 得 到 了 译学
“

虽然 译 者 的 文 化 态度
”

。 世纪 ， 这 一

批 评理 论在 西方 的 盛行 翻 译 研 究领 域 也 出 现 了 前 关于 这 概 念 尚 没 有明 确
“

文 界 的 广 泛关 注 但是
一

， ， 目
“

化转 向 。 越 来越 多 的研究 者 不 再拘 泥 于 语 言 学 范式 ，
的 定 义和 公认 的 界 定 。 鉴 于 此 本文 首先 尝试对
，
译
而 将 翻 译 看 作 是 发 生 在特 定历 史 背 景 中 的 文 化 事 件 者 的 文化 态度 的 内 涵和 特征 进行简 单 的 梳 理
”

，
。

力 求探 究 其 背 后 的 各 种 纷 繁复 杂 的 社 会 因 素 和 权 力 译 者 的 文化 态度 概 念 实 际 上 涵 盖 了 三方
“ ”

这 一

机制 。 面的 内 容 ： 译 者 对 源 语 文 化 的 态度 译 者 对 目 的 语 、

这 一

研 究 视 角 的 转 变 使 得 过去 曾 经 处 于 隐 形 ， 文化 的 态 度 译 者 对 、 目 的 语 文 化 和 源 语 文化 之 间 关
的 被 遮蔽状 态 的 译 者 开 始得 到 更 多 关 注 作为 翻 系 的 态度 翻 译首先 是 个理 解 的 工 作 译 者 对待
一

、 。 。
。

译 过程 最 直 接 的 参 与 者 和 决 策者 ，
译者 不 但 能 够 对 译 文 本 的 理解 决定 了 翻 译的取 向 和 结 果 ， ，
而 这个理
源 文 进行 语 言 层 面 上 的 艺 术 再 创 造 而 且 也 可 以 通 ， 解 绝 不是 一

个 单 纯 的 语 言层 面 的 问 题 。 源 语文 本 产
过 文本 选择 意 义 阐 释 特定 的 翻 译 策 略 为 译 本 添
、 、 、 生 于 特 定 的 文化 语 境 ， 多 少 体 现 了 源 语 文化 观 念 和
加序跋 等其 他 多 种 手 段 实 现 对 源 文 的 改 写 和 操 纵 ，
。 价值 体系 。 这些 因 素 在 多 大 程度 上 能 够 在 译 文 中 得
目 前 中 外 译 学 界 已 经 展 开 了 不 少 针 对译 者 主 体 性 的 以 忠 实 再 现 首先 取 决 于 译 者 对这 些 观 念 和 体 系 的
，

理论探 讨 和 案 例 研 究 。 译 者 个人 的 生 活 经 验 语 言 、 认识 理解 与 态 度
、 。

能力 政 治 立 场 审 美倾 向 文 化态 度 等 种 种 因 素 其次 翻译活动 尤 其是文学 翻译 必须
—
—

、 、 、 ， ，

都有 可能 对翻 译 活动 乃 至译 语文化 产 生影 响 。 在 特 定 目 的 语 文 化 语 境 范 围 内 进行 它 最 终 需 要 通 ，

本文 以 译者 的 文 化态 度 为 基点 在 总 结 以 往 相 关 ，
过 各 种 方 式进 入 目 的 语 文 化 系 统 因 此 目 的 语 言 文 ，

化 的 特征 和语言 特 点对 翻 译 过 程有 不 言 而喻 的 影 响
“ ”

研 究 的 基 础 上 思 考 译 者 的 文 化 态度 这 概 念
一

。
，

的 内 涵 特 征 及 其 翻 译 中 的 表 现 形态 并 通 过相 关
、 、 ， 译 者 对 目 的 语文 化 尤 其 是 目 的 语 文 化 中 主 流 意 识 、

的案例分析 进 步 探究 译 者 文 化 态度 在 实践 中 对 形态 和 文 学 规 范 的 态 度 和 看 法 直 接 影 响 他 翻 译 过
一

，
，

翻译过程 的 制 约 和影 响 。 程 中 的 策略选 择 。

最后 在 最 根本 的 意 义 上 翻 译是 项 跨 文化
一

， ，

、
译 者 文 化 态度 的 内 涵 的 交 际 活 动 译者 的 工 作 空 间 是 不 同 文 化 间 重 叠 或
，

译 者 的 文 化 态度 这 概 念 最早 由 王 东 风在 交汇 的
“

文化 间 域
”
一

，
（

年 发 表 于 《 中 国 翻 译 》 的 《 翻 译 文 学的 文 化地 位 与 虽 然 译 者 是 不 同 文 化 间 的 沟通 者 或
：
。

译 者 的 文 化 态度 》 文 中 正 式提 出 针对 多 元 系 统 协调 者 但 他 们 的 角 色 并 不 能 被 简 单 视 为 是 完 全 中
一

。 ，

理论 （ 关 于 目 的 语 文 化强 势 或 立 的 在 与 异 域 文化 的 接 触 和 比 较 中 译者 也 在 不
。 ，

弱 势 对 于 翻 译 文学 地 位 影 响 的 假 说 王 东 凤 ， （ ：
断 对 自 身 文 化 进行 反 思和 重 估 在 目 的 语 文 化 和源 ，

个 民 族的 文 化 地位 的 强 弱 所
“

指出 一

既是 一

个 客观 语文 化 之 间 作 出 权 衡 正 如 王 东 风 。

的事 实 不 同 民 族之 间 的 文 化 交 流 从 来 就不是 平 等 的
” “

也是 种 主 观 的 认定 就 实 际 翻 译过 程 而 言
一

，
，
。 ，

■
 2 0 1 4 年 第 期

译者 针 对 出 发文 化 的 态度 或敬 或 鄙 反 映 了 译者 民 族文 化 认 同 而 这 正 是个 人 或 群 体 文化 态度 多歧
“

， ，
，

对其所 代 表文 化 的 文 化 地 位 的 种 根深 蒂 固 的 理解 一

’ 性 产生 的 背 景 和 根 源 。

从 而 也 是译 者选 择 特定翻 译 策略 的 社会语 用 根源
”

。 以 世 纪末 世 纪 初 的 中 国 近 代 史为 例 。 西方
从 以 上 这 三 个方 面可 以 看 出 ， 译者 的 文化 态度 综 帝 国 主义 的 入 侵给 中 国 带 来 了 政 治 上 的 冲 击 同 时在 ，

他者
”

文 化的探 求 对 文 化 归 属 和 民 族 汄同 的 观 念上 也造 成 了 迫 切 的 焦 虑
“

合 了 译 者对 、 自 身文 化 的 返 。

身 观照 、 以 及 两 相 对 比 之 下形 成 的 文 化 汄 同 和 价值 在 传 统 和现 代 本 土和 外来 文化 的 交 锋 中 中 国 知识 、 ，

“ ”

判断 。 这个 过 程 显 然 并 不是 一

个简 单 的 、 黑 白 分明 分 子 的 心态 交 织 着 自 尊 与 自 皁 的 挣扎 与 决择 （ 魏
的 主 观 表态 而是 个 充满 了 差异 矛 盾甚至 是悖 论 义霞 他们 方面 对 本土 传 统 文 化 抱 有 深刻
一 一

，
、 ，
。

的 思 想 建构 为 了 说 明 译者 文 化 态 度 这 复 杂而 多 的 眷恋 方面 又 对 西 方 先 进文 明 充 满 向 往 和 憧 憬
一 一

。 ，
。

“ ”

维 的 特 征 我 们 在 此 借 用 民 族文化 汄 同 研 究 中 的 像胡适 这样 认 为 己 百 事 不如人

一

， （ ：
自 ，

“ ” “ ”

个 表述 ： 多 歧性 提出 要 死心 塌 地去 学人家 的 革 新派学者 ， 提出 了
“ ”

整理国故 的 主张 ；
而 一

向 被 视 为 革新派对 立 面 的
二 、
文 化态 度 的 多 歧性 学 衡派学 者 也 试 图通 过 吁 请 西方 的 权威来 重 构 传统，

著 名 印 度 裔 美 籍 中 国 史专 家 杜 赞 奇 （ 知 识 建 立 其 理想 图 式
， （ 刘禾 ， ：
。 如果
从 民 族 国 家拯救历 史 我们 简单地 将革 新派 的 文化 态度 定义为
“

全盘 西化
”

在 《 ： 民族主 义与 中 、

学衡 派 的 文 化 态 度定 义 为 昌 明 国粹
”

国现 代史研究 》
“

（ 办 力 加 ， 显 然 是不 够
一

书 全面 的 。 从文 化态度 的 多 歧性 角 度去 理 解 能让 我们 ’

中 ’ 对 现 代 民 族 国 家 的 历 史建 构 进 行 反 思 反 对 用 线 ， 对 这些历 史 现象 作 出 更充 分 的 解 释 。

性 进 化 的 观 点 考察 历 史 提 出 历 史 发展 进程 存在 着 ，
和 其 他 知 识 分 子 相 比 译 者 的 工 作 处在 不 同 文化 ，

多 歧性 杜赞 奇 汄为 从黑 格 尔 传 统 发 展 而 来 的 交锋 和 对 峙 的 空 间 中 这 样 的 工 作 性 质决定 了 即 便
”

。 ， ，

线性史 观 造 成 了 民 族 国 家 的 叙事 垄 断 而近 代 历
”

， 现 实 中 没有 外 族 入 侵 的 政 治 危 机 他 们 也 必 须 始 终 ，

史 上 除 了 统 的 民 族 国 家 认 同 以 外 其 实 还 存在 其
”

的 存在 并 反 思 其对 自 身 定 位 的影 响 。
“

正视 他者
一

， ，

它身份认 同 存在 其 他 共 同 体 的 不 同 表 述 他希 望 这便 意 味 着
“ “ ”

文 化 主义
”

， 。 和 民族主 义 这 两 种意
提倡 一

种多 歧 的历史 观 去挖 掘 识形 态在 译 者 心 态 中 的 交 织 往 往 更 普 遍 两 者 之 间 ，

并 重 新 解读 被 遗 忘 或压 抑 的 话 语 为 人 们 呈 现 ，
一

个 的 碰 撞 和 互 动 也 更微 妙 复杂 。

更 加 丰 富 多 元 化的 历 史 、 。 源语 文 化 和 目 的 语 文 化 之 间 存 在 交 叠 和 共 鸣 的
在审视 线性 历 史的 弊 端 的基础 上 杜 赞奇 对 民 族 ，
空间 也 存 在 差 异 和 碰 撞 在它 们之 间 出 现 矛 盾 甚
，
。

这 一

主 体 进 行 了 深 刻 反 思 传 统 的 民 族 主义 研 究 将 。 至 冲 突 的 时 候 译 者 的 态 度往 往 并非 是 简 单 的 肯 定 ，

民 族身 份 看成 是 自 觉的 、 整体 的 、 统
一

的 ，
而杜 赞 奇 或否 定 排 斥或 认 同 ， 。
一

般 说来 文学 翻译 中 的 目 的 ，

认 为 民 族国 家 的 建 构 是 一

个不 同 话 语 相 互 竞 争 和 协 语 大 多 是 译 者 的 母语 对 自 己 的 母 语 文化 无 论 译 。 ，

调 的 场域 。 个人 与 群 体 的 身 份 认 同 均 充 满 了 含混 的 、 者 理 智 上是 否 完 全 认 同 情 感 上 的 渊 源 必 然难 以 割 ，

变化 的 历史 性 的 表 述 这些 多 歧 的 表述 间 不 乏排 斥
、 ， 舍 。 至于 待译 文 本及 其 背 后 的 源 语 文 化 ， 无 论译 者
和对 抗 ：
。 在 研 究 中 国 近 代史 上 是 否 欣赏 或 接 受 ， 既 然 译 者 决定 担任 译 介工 作 ， 就说
“

多 歧性 的 时候 杜 赞 奇 集 中 分 析 了 定 有 打动 译 者 之处 他 们有 可 能 在 某 些方
“

民 族汄 同
”

文 明 其中
一

，
。

” “

化主义 和 民 族主 义 这 两种 意识 形态 的 交 织 其中 面 与 目 的 语 文 化更 亲 近 在 另 些 方 面与 源 语 文 化
” 一

。 ， ，

文 化主 义 指 的 是 种 然 而 然 的 对 于 文 化 自 身优 更投 契 也 可 能 在 感情 上 对 母 语 文 化 充 满 热 爱 在
“

自
一

； ，

越感 的 信 仰 ， 而 无 需 在文 化 之外 寻 求 合 法 性 或 辩 护 理 智 上 又 受 到 外来 文 化 的 启 迪 换 言 之 译 者对 源 。 ，

词 ， 而 民 族 主义 则 是 指在 中 华 文 明 受 到 外来 威胁 的 文 和
语 化 目 的 语 文 化 在 翻 译 中 重 孰轻 的 判 断 并不
孰
“

情况 下 会 放弃 天 下 帝 国 的 发散 型 的 观 念 而 代之
， ，
一

定是 绝 对 的 。

以 界 限 分 明 的 汉族 与 国 家 的 观 念 杜赞 奇笔下 的 个复
” “ ”

同上 民 族观 是
一

（ ： 。

有 学 者 据此 提 出 中 华 传 统 的 族群 观 方面 以 数 的 概念 民 族这个 概念 并不 意味着 和谐 的 单音 而
“ “

，
一

天 ， ，

下 为 视野 以 文 化 为 核 心 另 方 面则 以 种族 是 充满 了 矛 盾和含 混 对立 确证 或 协 商 的 多 重声 音
“ ” “ ”
一

、 ；
、 、 、

当 中 华 强大时
“ ”

为特征 以 汉人 译者 的 文 化态度
”

、 为 边界 。 ，
汉人 会 构成 的 复 调 （ ： 。

表现 得 宽 容 和 开 放 夷 狄 强 大 并 威 胁 到 汉 人 群 体 的 ， 牵 涉 到对 不 同 民 族文化 的理 解 是 ，
一

个 更加 复 杂 而 含
生 存 时 就 会 出 现 对 异 族 的 排 斥 与 仇 视 马戎
”

认识 到 译者文化态 度的
“ ”

有 助于
“

， ，
混的 建 构 。 多歧 性 ，

我们在 描 述 翻 译现 象 的 时 候避 免过 于 简 化的 预 设 从
“

： 。 中 国 特定 历 史环境 中 文 化主 义 和 ，

的 相 互 作 用 和 渗透 而能 够更 深入 地分析 和 理解 翻 译过程 的 复杂 性
“

民 族 主义 ，
产生 多 重而 流 变 的 。

■ ■
 N 0 .
4 2 0 1 4

—
以 正面 的 建 树 （ 耿传明 ， ：
。 这 种文 化态
三 、
化态度 与翻 — 赃新 文 化 运 动那个 浮泛 賴 的 政 治 年代 并不 多见 ，

根 据 以 色 列 学 者伊 塔 马 埃 文 佐哈 尔 对 他独 到 的 翻 译选 材也 产 生 了 定 的影 响
一

（ 。

提 出 的 多 元 系统 理 论 个 民 族文 化 地 方面 周 作 人 明 确意 识 到 中 国 传 统 文化 面 临
一 一

，
，

位 的 强弱 决 定 了 翻 译文 学在文学 多 元 系 统 中 的 位 置 ，
的 危 机 和 挑 战 对 于 中 国 当 时 被 压 制 的 弱 小 身份 有 ，

并 在 很 大程 度 上 决 定 着 译 者 的 翻 译 策略 在 强势 文 深刻 的 汄识 他 与 鲁迅 起 合 作翻 译 了 域外 小 说
一

。 。 《

化中 ，
翻 译 文学 处 于 次 要 的 、 边缘 化的 地 位 ，
翻 译文 集 》 其 中 避 免选 择 处于 强 势 文化 的 英 美 法 等 国 的 作
，

本 和 策 略 往往 需 要 遵 循 该文 化 既 定 的 传 统 规 范 反 ；
品 而 将 重 点 转 移 至 俄 国 东 欧 和 北 欧 等被 压 迫 的
，
、

之 在 弱 势文 化 中 翻 译文学 处 于 文 学多 元系 统 的 中
“

，
， 弱 小 民 族国 家 的 作 品 。 正如他 自 已 后 来 的 回 忆 ， 那
心 ， 译者 多采 用 异 化 或 阻 隔 式 策 略 以 期 带 来 文 学 规 ，
时 我 的志 趣 乃 在所谓 大陆 文 学 ， 或是 弱 小 民 族 文学 ，

范 的革新 （ 多 元系 统 ： 。 不过 借 英 文 做个 居 中 传 话 的 媒 婆 而 已 。 俄 国不 算 弱
理 论 从 宏 观层 面 上 对 影 响 主流 翻 译取 向 的 社 会 文化 小 其 时 正 是专 制 与 革命 对抗 的 时 候
， ， 中国人 自 然就
因 素 进行 了 阐 释 而译 者 文 化态 度这 概念 的 提 出 引 为 同 病 的 朋 友 弱 小 民 族盖 是 后 起 的 名 称 实 在 我
一

， ， ， ，

则 将 关 注 的 焦 点 放在 直 接 实施 特定 翻 译 行 为 的 主 体 们 所喜 欢 的 乃 是 被 压 迫 的 民 族 之文 学 耳 周作人
”

（ ，

上 。 目前 的 相 关 研 究 发现 在 某 特 定 的 翻 译 活 动 ，
一

。 另 一

方面 针 对 当 时 狂 热 的 西 潮 周 作
，
，

如果 译者 较 为 认 同 源 语文 化价 值 其 翻译策 略趋 提 出 不 能 只 凭工业革 命以 后 的
“

中 ， ， 人 （ ：

如 果 译 者 更 为 看 重 本 土 文化 传 统 其翻译 欧美 两国 的现状以 立论 呼 吁对 西 方 文 化进行 更

”

向异化
一

； ， ，

策 略多 以 归 化 为 主 。 译 者个 体 间 文 化 态 度 的 差 异 ， 理性 的 分 析 和 研 究 。 为 了追溯 西方文 化 的 源头 ，
周
解释 了 在 同 个文学多元系 统内 异 化和 归 化两种 作 人倾 注 了 大 量 的 心 血 翻 译 了 古 希 腊 文 学 和 关 于 古
一

策 略并 存现象 背 后 的 原 因 王 东风 希 腊文 化 的 研 究 作 品 值得 提 的是 他 的 翻 译选
一

（ ，
。 。 ，

在 此基础 上 本 文进 步 提 出 译 者 在源 语文 化 和 材 不 但 体现 了 他对 西 方 文 化 源 头 的 重 视 也与 其对
一

， ，

目 的 语 文 化 之 间 的 徘徊 与 纠 结 ， 使 得他 们 的 文 化 态 民 间 文 化 的 喜 好 密不 可 分 。 周 作人 的 译 作 不 但 有 希
度 并非 总 是黑 白 分 明 的 译者 文 化态 度的 多 歧性 腊文 学史 上 的 经 典史诗 神 话 悲 剧 如 《 欧 里 庇德
“ ”

。 、 、 ，

在 翻译 中 会 体 现 出 不 同 的 表 现 形 态 在 不 同 层 面 对 ，
斯 悲剧 集 》 《 阿 里斯 托 芬喜 剧 集 》 《 希腊 神 话 故事 》
、 、

翻译过 程产 生 影 响 。 等 也 包括 如
， 《 黄蔷薇 》 、 《 希腊 拟 曲 》、 《 萨 福传 》 、 《 伊
索寓 言 》 等 非 主 流 的 民 间 文 学 作 品 。

译各 的 文 化 态 度 与 翻译 选 材
周 作人对 中 国 文 化 弱 势 的 清 醒认 识 对 弱 小 民 族 、

对 源 文 的 选择是 翻 译过程 开 始 的 第 一

步 其 意义 ，
文 化 的 同 情 对 西 方 文 化 源头 的 热 爱 及 对 民 间 文 化
、

举 足轻 重 。 有学者 认 为 ，
翻 译文 本的 选择主 要取决 于 的兴 趣 互 相 交 错 互 相影 响 形 成 了 他 在 中 西 文化 间 ， ，

目 的 语 文 化 中 主 流 的 意 识 形态 译 文所 传 达 的 信 息 游 走 时 多 歧 的 文化 态 度 点 来探 讨 译 只有 结 合 这 一

，
。

只 有 符 合或 基 本 符合 目 的 语 意 识 形 态 的 要 求 才更 ， 者 对 文 本 的 选择 才 能 更全 面 地 理 解 周 氏 翻 译的 初 ，

可 能 被 目 的 语 文化 系 统 接受 吴莎 屠 国元 、 ，
：
衷 ，
不 至 有 失 偏颇 。

。 从 宏 观 上 来看 意 识 形态 对 翻 译选材 有 很大 ，

译 各 的 文 彳 匕态 度 与 策略
的影 响 力 ；
但如 果 就 特 定 的 翻 译事 件 来 看 ， 译 者在
选 择 文 本 的 时 候发 挥 的 直 接作 用 也 不 容 忽 视 。 译 者 的 文 化 态 度 对 翻 译策 略 的 影 响 是 目 前 翻 译
周 作人 是对 新文 化 运动 作 出 重 要 贡献 的 翻译 家 。 学 界 探 讨 的 热 点之 一

。 如 上 文所 述 大 多 数 研 究 都 ，

在 以 救 亡 图 强 为 主 的 意 识 形 态影 响 下 ，
不少 启 蒙思 认为 ，
译者 的 文 化 态 度 决定 了 他们 在 翻 译 中 会 选 择
想家 强 调 对 西 方 新 思 想 新 观念 的 译 介 希望 从 中 寻 、 ，
异 化 还 是 归 化 的 策 略 实 际上 异 化 和 归 化都 只 是 相 。

找 中 国 文 化复 兴 的 范 式周 作 人 在 翻 译 中 尽 可 能保 。 对 的 概 念 在 翻译 实 践 中 不 可 能 存在 完全 的 绝对 的
， 、

望
留 源 文 的 异 质 性 希 通 过直 译 的 翻 译 策 略 对 中 国 ， 归化与异化 。 译 者 文 化 态度 的 多 歧 性 为 我 们 跳 出 ，

传 统 思 维 方式 及 语 言进 行 改造 这 翻 译策 略 与 当 二元 对立 的 窠 臼 更 好 地理 解 实 际 翻 译 中 多 种 策 略
一

。 ，

时 革 新 的 意 识形 态 相 符 但 周 作 人 的 翻 译 活 动 并不 ，
并 存甚 至 交融 的 现象 提供 了 个 独 到 的 视角
一

只 是 为 了 迎 合 社 会政 治 需 要 他 曾 明 确 主 张 创 作 以 田 汉 的 翻 译为 例 过 去 大 多 翻 译 评 论 家 都 认
“

。 。

及 译述应 是 为 为 田 汉跟 鲁 迅 深 受 日 本 翻 译 风格 的 影 响
“

而 非为 别 人 的 应教
”

己的 样
‘

即兴
’ ‘ ’
一

自 ，
，

他 的译 作 主 要 采 用异 化的 翻 译 策 略 因 此 读 起 来
“

是
“

周 作人 ，
。 在 求新声 于 异邦 的 思潮 中 周 ， ，

作 人始 终保 持 冷静 而 理智 的 文 化态度 比 较硬 北塔
“

超 脱于 现 实 比较 直 例如田汉翻
”

， 、 （ ，
。

的 社会 功 利 性 从文 化 的 根 本层 面 上 给 予 新文 化 译的王尔德 名 剧 沙 乐美》 译 文 某 些地 方 显 然带 有
‘ ’

， 《

■ ■
 2 0 1 4 年 第 期

异 化翻 译 的 特 点 。 如 色 拖斯 半 人 半马 的 怪物 （ ） 文本 的 内 容 和 形式本 身 也有 举足 轻 重 的 影 响 ， 。

都 藏 到 河 里去 了 ，
林福 山 林 女 神 都 从 和 河里 逃 出 ） 众所 周 知 ， 严复 翻 译的 《 天 演论
是 中 国近 代 》

史 上 最 重 要 的 译著 之 严复 依据 英 国 生物学 家
” “

来 睡 在林 子里 的 落 叶地 下去 了 （ 田汉 ， ， 你 一

去 要 那 些 兵 士下 去拿我 所要 的 ，
国王许了 我的 我所 ，
赫 胥 黎 的 著 作 《 进 化 论 与 伦 理学 》 （

有 的那 个 东 西 来 （ 同上 ： 。 译 者 不 但运 用 音 译 对原文结 构进行调整 重 组章 节并 加 入导 言
， ，

和大 量 按 语 这些 副 文本 是
“ ”

加 注 的 方 式 翻 译 源文 中 、 这两 。 《 天 演 论 》 不可 或 缺 的
个 希腊 神 话 中 形 象 彰 显 了 源 文 所 蕴 含 的 文 化 的 特 ，
组成部分 ， 也 是我 们 从 整 体 上 把 握 《 天演 论 》 翻 译

异之处 而 且 翻 译 源文 中 的 定 语从 句 时 没 有 采 用符
，
， 动 机 的 关键 。 对 译 者 文 化 态度 的 反 思 有 助 于 我 们 ，

合中 文 表 达 习 惯 的 流 水 句 进 行句 式 调 整 ， 而 是采用 探究 这 些 副 文本 背 后蕴含 的 深意 。

欧 化句 法 的 方 式 读来 比 较 拗 口 但 更具 异 国 风 味 ，
， 。 关于 严 复 的 文 化态度 学 界有 ，
一

个 比 较 普 遍的 看
田 汉 译 文 中 有 不 少 这 样 直译 的 例 子 然 而 如 果 我 们 ， 法 ， 认 为 他 早 年 西 化激 进 晚 年 保 守 落 后 ，
（ 李泽厚 ，

据 此 认 定 田 汉 采 用 了 异 化 的 翻 译 策 略 未 免 过于 轻 ， ： 。 用 这个 观 点来 看 严 复 翻 译 ， 《 天 演论 》

率 因 为在 同 译文中 田 汉 也 展示 出 流畅 而 富 有 时 以 西 方学 说 为 重 主要 目 的 是 将 西 方 科学 民主
一

。 ， ， 、 、

诗意 的 文字 并采用 了 ，
一

些本 土 化 甚 至是 方 言 的 表 进 化等 观念 作 为 普 适 的 价值 观来推广 。 他的翻译
达方 式 例 如 用 凝 练 优雅 的 四 字 格 虽 然对 原 文 体 例 做 出 调 整 也 引 用 中 国 传 统典 籍 如
“

华如 练
”

。 月 去 ，

用 民 间俗 对 原 文进 行 疏解 其
“

翻译 《 易 》、 《 春秋 》 ， 目 的 是迎 合 当 时
封建 士 大 夫 的 口 味 希 望他 们 能 够 愿 意 接 受 西 方 思
“ ” “

语 东 扯萌 芦 西 扯 叶 去翻译 用湖南 ，

“ ” “

方言 酒 醉老 翻译 等等 田汉 想 变法 自强 定 道理 但 是并不 全 这样 的 解释 有 一

（ ， ， 。 ，

：
； ；
。 面 。 引 进 西 学 力 图 保 种 救 国 的心 态 的 确 是严 复 翻 译
，

显 然 我们 不 能轻 易 断 定 田 汉 的 翻 译 策略 是 倾 向 《 天 演论 》 背 后 的 重要 动 因 ， 然 而严 复 的 文化 态度 并
于 归 化 还是 异 化 。 有 些 地 方 译 者 紧贴 源文 无论 是 ， ， 不 能被 简 单 归 纳 为 西 化 。 在 追求 西方 新 知 的 同 时 严 ，

选 词 语 序 还 是 用 典 都 力 求 体 现源 文 的 独 特 性 和差
， 复对 中 国 传统 学 问 也 有 深 刻 的 认 识 。 虽然 严复出 于
异 性 有 些 地 方 译 者 从 意 义 出 发 对 源 文 的 表达
；
， ， 启 蒙 的 需要 竭 力 传 播 西 学 但 他 并 不 认 为 中 西 文 化 ，

方 式进行 了 本土 化 的 加 工 甚至 改 写 从译 者 文 化态 两 者之 间 有 优 劣 高 下 之 分 也 无 意 作 出 两 者 取 的
一

。 ，

度 的 视 角 去 解 释 我 们 就很 容 易 理 解 两 种 策略 在 田 简 单选择 正 如 他 自 己 所 言 若 所 之 论 举 有 与 中
“

， 。 ： ，

汉译 剧 中 并 存 甚 至 交 融 的 现象 。 田汉 自 幼熟 读 四 书 国 之 理相 抗 ， 以 并存 于两 者 而 吾 实 未 敢遽 分 其 优 劣 ，

醉心 古 典诗 词和 戏 曲 在 中 国 文 学 艺术 的 传统 也 他 为原 著 添 加 的 注 释和 本
”

五经 ， ， （ 严复 ， ： 。

中 受过 很深 的 濡 染 国 学根 基深厚 ，
张向华 ， ： 土 化 解 读 引 证 中 国 传 统 籍 不 是 单 纯 为 了 迎 合读
古 ， ，

。 在 日 本 留 学期 间 ， 他从 近 代 日 本 的 变 迁 中 深刻 者 也并非 只 是 用 本 土 的 思想 观念 去 比 附 西 学 而 是
， ，

感 受 到 西 学 对 于 民 族 启 蒙 的 重 要 和 必 要 希 望从 西 ， 将 西方 现代 思想 与 中 国 传统智 慧结合 在 一

起的 调 适 。

方寻 求 中 华复 兴 的 动 力 。 对 中 国 文 化传 统 的 珍视 与 这 种 希 望 融 通 中 西 学理 的 自 觉 在 严复 ， 《 译 〈 天演
对 西 方文 化 的 仰 慕 交 织 成 田 汉 复 杂 而 微 妙 的 文 化 态 自 序 》 中 亦 有说 明 考 道之 士 以 其 所得于 彼者
“

论 〉 ， ，

度 在这 心 态 的 影 响 下 他 的 翻 译策 略 体 现 为 异 化 反 以 证诸 吾古 人 之所 传 乃 澄 清精 莹 如 寐 初觉 其
一

， ， ， ， ，

和 归 化 的 并 置 与 融合 。 亲 切 有味 较之 觇 华 为 学者 万 万 有加 焉 ， ， 。 此真 治 异
”

国 语 言 文 字者 之至 乐也 。 （ 严复 ， 换
译 备 的 文化 ■ 度 与 翻 译 副 文本 言之 严 复 翻 译背 后 的重 要 原 因 不 只 是 为 了 向 西 方
，

副 文本 是 法 国 学 者 杰 拉德 热 奈 特 学 习 先 进思 想 更 重 要 的 ，
一

点 在于 他希 望 通过 翻 译 ，

于 世纪 年 代 提 出 的 概念 指 ，
了 解 西 学之 后 反 观 中 学 ， 并 通 过 中 西 学 理 的 会 通达
的是 围 绕文 本 主 体 周 围 的元 素 包 括 内 文本
“ ”

， 到 至乐 。

如 标题 、 序 跋 、 、 注释 插 图 、 、 目录 、 封面 等 ， 以 及外 只 有 理 解 了 严 复会通 中 西的 文化态度 ， 我们才 能

围 文本 如 相关采 访 信件 ， ，
日 记等 。 副 文本 对 他 在 翻 译 中 添 加 的 序 跋 注 释 等 副 文 本作 出 更加 、

为 文本 提 供 了 种 氛围和评论 拓展了 文本 意义空 全面 的评价 这 些 副 文 本 并 不 只 是 出 于 引 进西 学 的

一

， 。

间 （ 热奈 特 ，
。 热 奈特对 副 文 本 的 系 统研究 为 实际 需 要 也 不 应 该 被 仅仅被 看 作 译 者 用 西 方 话 语
，

翻 译 研 究 提供 了 重 要 的 视 角 。 译 者 的 文化 态 度 与 副 重释 中 国传统 。 作 为 译 者 严 复 并 不 满 足于 只 对 西 ，

文 本 两 者 之 间 互 为 因 果 相 辅相 成 方面 副文本 方 学 术 思 想本 身 的 介 绍 而 是 力 图 通过 对 西 方 思 想
一

，
。 ， ，

为我 们 了 解 译者 的 文化态 度 提 供 了 必 要资 料 （ 的 梳理 ， 反思 中 国 传 统 学 术 在 两 者 会 通 中 寻 找 贯穿 ，

同时 译 者 的 文 化态 度对 副 古今 中 外 的 普遍 义理
“

： ； ，
。

■
 N 0 .
4 2 0 1 4

出 版社 ，

四 、
结语 刘禾 反 思 文 化与 国 粹 跨 语际 实践 文 学 ：
，
民族 文化
、
七
与 被 译介的现代 性 北京 三联书 店 ： ，

译 者 的 文 化 态度 疋 翻 译 研 九 中 值 得 深 入 思 考 的 马戎 民 族社会 学 一

社 会 学 的 族群 关 系 研 究 北京
个课 题 过去 我 们 般 认为 译者 身处 源语 文 化 和 大学 出 版社
一 一

。 ，
，

的 语 文化 之 间 必 然 对其 中 之 更为 认 同 和 看 重 欧 阳哲 胡适 与 儒 学 胡适研 究 丛 刊 第 辑
一
一

目 ， ；
宇
：

而 对 两 者 孰重 孰 轻的 判 断 在 翻 译 实 践 中 往往 决定
热 奈 特论 文 集 史 忠 义译 天 津
’ ’

了 译 者 会 采取 异 化 还 是 归 化 的 翻 译 策 略 。 随 着文 化 百 花 文 艺 出 版社 ，

田 汉 译 沙乐 美
和民 族汄 同 理 论 的 发 展 人 们 逐 渐 意 识 到 文化 或 民 族 ，
（ ） 少年中 国 ，

风 学 化 地位 与 译 者 化态度 中国
认 同 都 并 非 简 单 的 选择 ，
而 是 相 当 复 杂 的 多 歧性 建
构 。 在 研究 五 四 时 期 中 国 知 识 分 子 文 化 态 度的 时候 ，
魏义 矛盾与 困 惑 ：
近代 国 学 家 的 时 代 语 境 光明
“ ”

有学 者 就提 出 中 国 思 想 界存 在 诡谲 歧 异 的发 展 日 报 ，
年 月 日 版
态的关 系
张灝 ’
：
这 种 复 杂 而 吊 诡 的 多歧 性 认 同 ’

是那个 西学 和传 统相 碰撞 的 时 代 特 征 也 是大多数 工 ，

！ 许钧 翻 译论 岡 武 汉 湖北 教士 出 版社 ： ，

作在文 化间 域 的 译者 必须 时 常 面对 的 心 理状 态 。 严复 天演论 自 序 严复集 第 册 （ ） 中 华 书局 ，

认 识 到 译 者 文化 态度是 个 复杂 的 动态建 构 而 一

、
士 ； 、

一
、 严 复 论 世变之 严 复 诗又 选汪 南京 江 苏人
士奶 夕 本 弁仍 宙 从八 口
、 、

翻 — 奶
：

成 的 多 兀认 问 为我们 更 好 地么 析 和理 解 翻译 过 的
丨

肖
，

复 杂 性 提供 了 个 独 特 视 角 本 文 选 取 了 中 国 世 袁秀 凤 者 的 文 化 态 度 与 翻 译 策略 外语 教 学
一

。 ，

纪末 世纪 初 的 几 位 译 者 以 他 们 为 例 分 析 了 译 者 ，
（ ：

五 的 两歧 性 学 术 集林卷
多 歧 的 文 化态度对 于 翻 译选 材 、 翻 译 策略 以 及 翻 译 、

巧
副 文 本的 影 响 在 当 年 经受 了 近 代 中 国 第 轮猛烈 张向华 北京 中 国 戏 剧 出 版社
一

。 田汉 年谱 ： ，

西 潮 冲 击 的 中 国 译 者 身 上 我们 看到 他 们 在 源 文 文 化 ，
周作人 北大的支路 苦竹 杂记 长沙 ： 岳麓 书社 ，

现象 显得更 加 突 出 更 为 普 遍 ， 。 如何进
一
，二 ，
步探究 译
旅行 《 育婴紐 》 译记 北京 ： 晨报 副 刊 ，

者文化 态度 并 深入 分析 译 者心态 对 于翻 译过程 的 影

，
周作人 瓜豆 集 石 家庄 ： 河 北教 育 出 版社 ，

响 和 互 动 将 是 个非 常 有意 义 的 研 究 课题
’
一

。
，

卷 老
， 立 献

北 塔 《 哈姆 雷 特 》 剧 本 的 汉 译 南 阳师 范 学院 学 报 社 （

会科 学版 ） ， ：

杜 赞 奇 从 民 族 国 家 拯 救 历 史 民 族主 义 话 语 与 中 国 现 ：
§

代史 研究 北 京 社 会科 学 文 献 出 版 社 ： ，
“

耿 传 明 周 作人 与 古 希 腊 罗 马 文 学 书屋 、
， ：

胡适 介绍 我 自 己 的 思想 胡 适 哲 学 思 想 资 料选 作 者简 介 王 地庚 ，
中 山 大 学 外 国语 学 院 博士后 ，
研究

上海 华 东 师 范大学 出 版社 方向 ：
翻 译 与 比较 文 化 。
： ，

李 泽厚 论严 复 中 国 近代 思 想史 论 北京 ： 人民 作者 电 子 信 箱

★ ▲厶 ▲ 厶 ▲厶 ▲厶 ▲ 厶 ▲ 厶

关 于 全 国 翻 译 专 业 资格 （ 水平 ） 证 书 持有 者
接 受 继 续 教 育 及 证 书 登记 的 通 知

根 据 中 国 外文 局 全 国 翻 译专 业资 格 （ 水平 考试 办 公室 《 全 国 翻译 专 业资 格 水平 证 书 登记 实 施 办法 》
的 有关 规定 全 国 翻 译专 业资 格 ，
（ 水平 ） 证 书持 有 者 必 须 接 受 继 续 教 育 和进 行证 书 登 记 。 具 体要 求 如 下 ：

翻译 专 业 资 格 水平 证 书 有效 期 自 发 证或 前次 登 记 之 日 起计 算 为 年 证 书持 有 者应 在 有 效期
（ ） （ ） ，

满前 个月 ，
自 愿 择 定 间 完 成 继续教 育 的 规 定 内 容 并 向 中 国 翻 译 协会 行业 管 理 办 公 室 提 出 登 记 申 请
时 ，
。

翻译 专 业 资格 水平 证 书 继 续 教 育 和证 书 登 记程 序 请登 陆 中 国 翻 译 协 会 全 国 翻译 专 业 资 格 水平 ）

证 书 登 记 网站 （ 网上 填报 系 统 办 理 咨 询 电 话 ， ： 。

■
T \ f g a o l ^ M
/ \?

2 0 1 4 年 第 期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