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訊技術使用中的正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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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訊技術使用中的正念:定義、區分和新的測量方式

正念是一個重要的新興主題。個人在資訊技術使用中的正念尚未被系統地研究。
通過三個計劃性的實證研究,本論文開發了一個 IT 正念的量表並測試了它在採
納後系統使用情境中的效用。研究 1 開發了一個 IT 正念的測量方式,並評估了
其效度和信度。研究 2 利用實驗室實驗來檢驗 IT 正念是否可以被操縱,以及其
影響是否在不同技術情境中保持一致。研究 3 將 IT 正念置於一個合法網絡中,
並測試了該結構對於預測更積極的系統使用(例如,嘗試創新和深層結構使
用)以及更自動的系統使用(例如,持續使用意向)的效用。我們的主要貢獻
包括開發和驗證了一個 IT 正念的量表。此外,我們證明了 IT 正念(1)不同於
重要的現有概念,如認知吸收,(2)可以被操縱,(3)更與積極的系統使用
相關,而不是自動的系統使用,以及(4)在 IS 情境中比一般特質正念提供更
多預測能力。

關鍵詞:特質正念、IT 正念、測量、複製、多維構念、特質、嘗試創新、深層
結構使用、持續使用意向

引言 正念指的是個人持續地對新經驗的期望進行審查和改進,對細微之處的欣
賞,以及對可以提高遠見和功能的上下文新方面的識別(Langer,1989)。研
究發現,正念與良好健康(Christopher 等人,2006;Shapiro 等人,2008)以
及高品質的人際關係(Brown 等人,2007)呈正相關。組織研究人員還發現,
正念與團體決策(Fiol 和 O'Connor,2003)、學習(Levinthal 和
Rerup,2006;Rerup,2005)、關注的質量(Weick 和 Sutcliffe,2006)以及
安全性(Vogus 和 Sutcliffe,2007)之間存在積極聯繫。正念因其對個人和組
織的確證好處而受到各種角度的研究者越來越多的關注。

正念與信息技術(IT)使用之間的聯繫最近在流行文化中引起了關注。《時
代》雜誌封面故事宣告了“正念革命”的增長,聲稱正念可能幫助個人應對技
術,因此“使數字技術為我們工作,而不是相反”(Pickert,2014)。在類似
的脈絡下,《經濟學人》(2013 年)宣稱頂尖商學院正在將正念融入其課程,
並研究正念對組織管理和 IT 使用的相關性。同一篇文章還暗示,正念可以幫助
用戶克服不當或成癮的 IT 使用,幫助個人“拔掉插頭,從社交網絡站的使用中
放鬆”。
儘管有關正念與技術使用的實踐報告,信息系統(IS)對 IT 正念的研究議程尚
未出現。對主要學術期刊數據庫(JSTOR、PUBPsych、EBSCO、Google
Scholar 和 AIS eLibrary)的搜索發現,研究在一般情況下使用不同的定義和分
析水平來研究正念,特別是 IT 正念(表 1)。

我們的搜索顯示,IS 研究通常在組織層次上研究正念,主張“決策者之間更大
的正念會改變環境掃描和信息處理機制的使用方式”(Fichman,2004 年,第
338 頁)。具體而言,IS 研究表明,正念與(1)組織 IT 創新(Fichman,2004
年)、(2)IS 可靠性(Butler 和 Gray,2006 年)以及(3)高質量的管理決策
(Carlo 等人,2012 年;Swanson 和 Ramiller,2004 年)呈正相關。

我們對文獻的回顧暗示了 IT 正念對擴展我們對個人如何從 IT 中提取價值的理解


的潛力(Roberts 等人,2007 年)。例如,Sun 及其同事展示了 IT 正念對採納
決策的影響。為了實現 IT 正念在 IS 研究中的充分潛力,Sun 及其同事呼籲系統
性開發一個適合研究用戶在採納後的系統使用的 IT 正念量表(Sun,2011 年;
Sun 和 Fang,2010 年;Sun 等人,2016 年)。這一呼籲呼應了 Weick 和
Sutcliffe(2006 年)在組織行為研究中以及 Langer(1989 年)在心理學中發現
的建議,這些建議強調了開發領域特定的個人層面正念測量的重要性。因此,
本文系統性地發展了個體層面的 IT 正念概念。我們首先對 IT 正念進行概念化,
描述其維度和相互關係,並將其區分出 IS 文獻中的相似概念。然後,通過三個
計劃性研究,我們開發、驗證並展示了我們提出的 IT 正念量表的價值。總的來
說,我們的三個研究結果產生了一個用於測量個體層面 IT 正念的有用工具,並
提供了初步證據表明 IT 正念具有重要的潛力,可以為未來的 IS 研究提供信息。

將 IT 正念定義為一個動態的 IT 特質 正念被認為是參與的本質
(Langer,1989,1997)。心理學家認為正念塑造了個人如何與他們的環境互
動(Bishop 等人,2004;Dane,2011)。正念使人們能夠“區分善良和不善
良、有益和無益的傾向”(Wallace,2006 年,第 61 頁)。
Langer(1989,1997)主張,當個人感到在當下有更高程度的參與或存在時
(即,保持正念),他們更有可能察覺環境的變化以及相應的行動機會
(Langer 和 Moldoveanu,2000 年)。這種與當下的聯繫使個人不斷創造將變
化歸類為理解其行動當下和未來影響的新方式(Langer,1997)。

我們將 IT 正念視為一種由個體對上下文的意識和對 IT 的價值增值應用的開放性


所驅使的全面心態。具體而言,我們將 IT 正念定義為一個動態的 IT 特質,在使
用 IT 時明顯,用戶專注於當前,關注細節,表現出考慮其他用途的意願,並表
達出對調查 IT 功能和故障的真正興趣。我們主張,IT 正念對用戶在特定技術上
的行為產生相對持久且一致的影響。

雖然 IT 正念的效應相對持久,但我們將這個概念定義為某種程度上可塑的:它
可以通過培訓而改變。因此,我們對 IT 正念的概念化與有關人格特質的研究一
致。具體而言,特質被認為是一種三層次層次結構(即廣泛、穩定和動態),
基於廣度和穩定性(Allport,1961;Davis 和 Yi,2012)。

(1)在第一層,廣泛或主要特質捕捉與情境無關的傾向以行動。這些廣泛的特
質往往保持穩定,塑造個體在各種情況下的決策(Allport,1961;
Ryckman,2012)。例如,生物學考慮促成了由五大人格特質模型,包括
(1)親和力,(2)盡責,(3)外向,(4)情緒不穩,和(5)開放性
(McCrae 和 Costa,2008)。除非有一個宣洩的事件(Boyce 等人,2015;
Lockenhoff 等人,2009),這些廣泛的特質被普遍認為在個體達到 30 歲時“
固定”不再改變(Costa 和 McCrae,1994)。此外,由於廣泛特質與特定領域
之間的遠距離關係,它們往往對個體行為的影響小於更具情境特定性的前因
(Davis 和 Yi,2012;Motowildo 等人,1997;Thatcher 和
Perrewe,2002)。IS 研究已經使用了廣泛的特質,如情緒不穩和懷疑,來預
測技術使用的信仰(Thatcher 和 Perrewe,2002)和 IT 專業人員的行為(Ply
等人,2012)。

(2)在中間層,穩定的,IT 特定特質捕捉了特定領域的傾向在各種情況下行動
(Thatcher 和 Perrewe,2002)。雖然特定於 IT,這類特質被認為是穩定的,
並在與技術相關的情境中產生一致的影響(Davis 和 Yi,2012)。IS 研究顯示,
穩定的,IT 特定特質,如 IT 中的個人創新性(PIIT)(Agarwal 和
Prasad,1998)和計算機趣味性(Webster 和 Martocchio,1992),可以預測
各種結果,如技術的用戶接受(Venkatesh 等人,2003),電子學習(Barnett
等人,2015)和電子商務使用(McKnight 等人,2002)。

(3)在次級層次,動態的,IT 特定特質捕捉了在特定情境中行動的較易塑造的
傾向(Davis 和 Yi,2012)。雖然相對持久,但這類特質被認為是可塑的,因
為它們不僅反映了傾向行動,還反映了個體與技術的漸進積累的經驗
(Thatcher 和 Perrewe,2002,第 383 頁)。動態 IT 特定特質的示例包括計算
機自我效能和計算機焦慮(Davis 和 Yi,2012)。研究發現,這種動態的 IT 特
定特質預測了多種技術採納和使用情境中的技術用戶行為,包括工廠、金融服
務和會計,以及主機到桌面軟件應用程序的技術(Venkatesh 和
Bala,2008)。由於它們是動態特質,培訓、角色建模和其他活動可能培養次
級特質的成長。因此,它們代表了管理干預的機會(Compeau 和
Higgins,1995;Venkatesh 和 Bala,2008)。

我們主張 IT 正念構成了一個次級動態的 IT 特定特質,因為這個概念對行為的影


響範圍比廣泛特質窄,並且在概念上與類似的 IT 特定特質相比更具可塑性。
(1)影響範圍:廣泛特質影響跨情境的行為,而特定領域的中心和次級特質應
該在狹義定義的情境中產生更大的影響(Allport,1961;Allport,1966;
Langer,2014)。在特定情境下的研究(例如,個人健康、人際關係或課堂環
境)發現特定領域的正念對行為的預測有很強的作用(Langer 和
Moldoveanu,2000)。儘管一些研究(例如,Roberts 等人,2007;
Sun,2011 年;Sun 和 Fang,2010 年)提出了 IT 正念的概念,但沒有明確研
究了該概念的影響範圍。認識到 IT 正念的影響範圍的重要性為設計技術提供了
可行的建議(Hevner 等人,2004 年;Hong 等人,2014 年)。 (2)可塑性:
而廣泛或穩定的 IT 特定特質具有持久性,IT 正念可以因行為干預而發生變化。
Langer 及其同事指出,相對簡單的培訓可以導致特定領域的正念的持久性變化
(Langer 等人,1989 年;Lieberman 和 Langer,1997 年)。例如,在一項實
地實驗中,Jensen 等人(2013 年)發現,IT 安全培訓提高了用戶對釣魚行為的
正念水平;而且,這種提高的正念水平在參與培訓後最多持續了 30 天。認識到
IT 正念可能是可塑的,為開發培訓如何使用戶從 IT 中獲得更大價值的指南提供
了機會。

IT 正念的維度 與 Langer(1997 年,2014 年)的研究一致,我們將 IT 正念視為


一個高階的二階結構,由四個反映性的一階維度組成:(1)識別警覺、(2)
多重觀點意識、(3)對新奇性的開放,以及(4)當下取向(參見圖 1)
(Edwards,2001 年;Law 和 Wong,1999 年;Polites 等人,2012 年)。
(1)識別警覺指的是用戶理解 IT 應用的能力,以及 IT 應用在哪種上下文中會
證明是有用的程度。當識別警覺時,用戶注意到他們使用系統和系統潛力之間
的差異。他們通過生成使用系統的新方式積極解決這些差異
(Langer,1989)。更加 IT 正念的用戶將迅速認識到系統舊特性和新特性之間
的差異。 (2)多重觀點意識是指用戶識別有關如何使用系統的不同觀點的程
度,並理解每種潛在使用的不同價值。使用多重觀點的用戶對在他們的環境中
發現的問題和機會創造創新的解決方案潛力更大(Langer,1989)。更加 IT 正
念的用戶可能會識別出甚至超出設計師意圖或使用組織需求的功能集的不同應
用(Sun,2012)。 (3)對新奇性的開放性指的是用戶探索系統新特性或潛
力的意願。更加 IT 正念的用戶願意考慮特定系統的更多應用。用戶可以通過在
與系統功能的互動中表現好奇心、實驗和靈活性來表現這種開放性。以通信系
統為例。較不 IT 正念的用戶依賴熟悉的功能,比如“語音”。相反,更 IT 正念
的用戶可能會嘗試將熟悉的功能(語音和文字)與不太熟悉的功能(視頻、屏
幕共享和虛擬現實)結合起來,從而提高生產力(Dennis 等人,2008)。
(4)當下取向指的是用戶參與特定和當前情境的程度。IT 正念意味著用戶關注
當下,他們的系統使用會根據不同情境而變化(Sternberg,2000)。例如,用
戶在進行個人通訊時可能會改變對表情符號的使用,而在進行專業通訊時則不
同。這種對情境的敏感性來自更 IT 正念的發送者關注“整體情境”並理解表情
符號發送給消息接收者的信號(例如,熟悉度,情感等)(Stark 和
Crawford,2015)。
我們預期,具有較高程度的 IT 正念的用戶將報告較高程度的識別警覺、多重觀
點意識、對新奇性的開放性和當下取向。與第 I 型的高階結構一致(Jarvis 等人,
2003 年),我們將每個一階維度規定為反映性的(即,它們的項目相互關聯且
可互換)。儘管維度的指標可能相互關聯,但 IT 正念的每個維度都具有獨特的、
不可互換的概念基礎(Rindskopf 和 Rose,1988)。因此,不能假設 IT 正念的
改變會導致構建的所有維度都以相同程度的改變(Edwards,2001;Polites 等
人,2012)。因此,對 IT 正念的操作化要求捕捉所有四個維度,因為構建由其
中一個、兩個或三個維度組成,將需要不同的概念發展(Kim 等人,2010)。

將 IT 正念與相似的概念區分開來 IT 正念不同於類似的概念,如認知沉浸、電腦
玩樂性、心流、IT 習慣、IT 中的個人創新性(PIIT),以及特質正念和粗心大意
(參見表 2)。以認知沉浸、PIIT 和特質正念為例。IT 正念不同於認知沉浸,這
是一個捕捉用戶對 IT 的深度參與的變數(Agarwal 和 Karahanna,2000)。雖
然這兩個概念都強調當下,但它們在焦點和穩定性方面不同。首先,被認知沉
浸的用戶高度關注執行單一任務或狹義的任務集,以完成所需的結果,這使他
們對當前情境有些不太在意(Csikszentmihalyi,1990)。相反,IT 正念的用戶
不斷掃描情境,以識別創建新的使用 IT 的新機會,以完成任務
(Langer,1997;Langer 和 Moldoveanu,2000)。其次,認知沉浸是指沉浸
在當下的狀態,而 IT 正念則構成了一個超越當前時刻並影響未來行為的動態特
質(Wittmann 等人,2014)。因此,雖然認知沉浸解釋了用戶在特定時刻與
系統互動的情況,但 IT 正念有助於解釋用戶對當下的認識如何改變他們對當前
和未來與系統的互動。

同樣,IT 正念和 PIIT 在它們的焦點和穩定性方面有所不同。IT 正念專注於即時


任務情境,而 PIIT 代表了個人嘗試任何新信息技術的意願(Agarwal 和
Prasad,1998,第 206 頁)。此外,根據定義,IT 正念是一種動態的次級特質,
因此比 PIIT 更容易改變,後者是一種穩定的領域特定特質(Agarwal 和
Karahanna,2000;Davis 和 Yi,2012;Thatcher 和 Perrewe,2002)。值得注
意的是,IT 正念的一個維度——對新奇性的開放性,與 PIIT 具有概念基礎。具
體而言,它們都捕捉了一個人嘗試技術功能的意願。然而,它們在焦點(即特
定技術與領域)和穩定性(即動態與穩定)方面有所不同。總之,儘管 IT 正念
和 PIIT 有關,但它們代表不同的概念。 最後,儘管 IT 正念具有特質正念的維度,
但這些構建在它們的焦點方面有所不同。特質正念是指一個人在各種情境和時
間中展現廣泛的正念傾向(Langer 和 Moldoveanu,2000)。一個具有高度特
質正念水平的人可能在工作、家庭或娛樂時都表現出正念傾向。相反,領域特
定的 IT 正念將注意力集中在特定情境和/或一系列行為上(Langer,2014)。
因此,儘管一個人可能通常保持正念,但在特定的系統使用情境中可能不一定
表現出高水平的 IT 正念,因此可能錯過在工作場所應用系統的新機會。鑒於 IT
正念的領域特定性質,我們預計該構建在 IT 特定信仰和行為方面將展現出比廣
泛特質正念更大的預測力。

開發和驗證 IT 正念量表 為了開發和驗證 IT 正念量表,我們進行了三個實證研


究(參見圖 2)。在研究 1 中,我們為 IT 正念量表生成項目。我們使用從美國
三所公立大學的學生收集的數據集來評估它們的有效性和可靠性。我們還測試
了 IT 正念是否不同於認知沉浸。在研究 2 中,我們在兩個不同的技術情境下評
估了我們 IT 正念的操縱效度。我們進一步測試了 IT 正念如何與三個相關構建區
分:IS 創造力、PIIT 和電腦玩樂性。在研究 3 中,我們通過評估它在三個後採
用系統使用構建的網絡中的效用來檢查該量表的效用:試圖創新、深度結構使
用和持續意圖。我們檢查了 IT 正念如何解釋這些因素,超出了特質正念可以解
釋的範圍。 總之,這三個研究在不同的技術情境中,使用多種方法和受試者,
以不同的理論關係以及長短形式進行了對 IT 正念量表的嚴格驗證。儘管每個研
究都使用相對簡單的系統和情境,但它們的簡單性為我們提供了專注於量表開
發和驗證的機會。在接下來的頁面中,我們將介紹每個研究的主要程序和主要
發現。在附錄中,我們提供了每個研究方法和數據分析的更詳細解釋。

初步研究和研究 1:項目生成和初步測試 研究 1 旨在生成我們的 IT 正念量表項


目,並評估它們的內容、區分和收斂效度。我們遵循了多步驟的程序來開發該
量表(Churchill 1979;Straub 等,2004)。首先,我們回顧了正念研究
(Langer 1989, 1997; Langer and Moldoveanu 2000; Sternberg 2000)。我們
確定 Langer(2004)的測量工具作為典型的正念測量工具。然後,我們為每個
維度創建了初始的六個項目。在這樣做的過程中,我們非常謹慎地忠於原始
Langer 工具的用語選擇。例如,我們的“對差異的警覺”項目使用了與 Langer
原始項目相同的行動詞(例如新奇、創造力和效果)。同時,我們確保這些項
目是 IT 特定的。 為了對這個工具進行試驗,六名信息系和組織行為學者參與了
一個卡片分類程序,將項目映射到維度(Moore 和 Benbasat,1991)。然後,
我們修改了一些項目以提高清晰度,並刪除了無法映射到維度的一些項目。第
二次卡片排序確認了 12 個項目與其相應的 IT 正念維度相對應(參見表 3)。
一項配對練習支持了精煉後的 IT 正念量表與 Langer 的正念量表之間的良好映射。
約有 79 名 MBA 學生完成了詞語匹配練習。我們發現,87.21%的參與者正確地
將我們的 IT 正念項目映射到 Langer 的特質正念量表上。沒有兩對項目的匹配率
低於 80%。 根據已建立的評分者間一致性的評估標準(Cicchetti 和
Sparrow,1981;Landis 和 Koch,1977),這項匹配練習的結果表明,參與者
認為 IT 正念和 Langer 的正念項目非常相似。 我們設計了研究 1 來測試通過初
步研究生成的項目的收斂、區分、預測和內容效度。為了評估收斂和區分效度,
我們使用了兩步因子分析。首先,使用從兩所大學的 IS 課程中招收的 288 名商
學生的數據,我們估算了一個使用 Varimax 旋轉的主成分分析(PCA)。其次,
使用從第三所公立大學招收的 316 名商學生的數據,我們估算了確認性因子分
析(CFA),以確認該量表的維度性和二階因子結構。為了評估預測和內容效
度,我們使用結構方程模型。

結果 我們的因子分析確認了我們的量表的區分和收斂效度,以及其因子結構。
最初的 PCA 結果,有一個項目(MP3)的負荷小於 0.404。在刪除 MP3 後,後
續的 PCA 建議剩餘的 11 個項目負載到適當的維度上。隨後的初步 12 項和經縮
減的 11 項量表的 CFA 進一步支持了刪除 MP3 項目。 為了評估二階概念化,我
們估算了三個模型:(M1)單維度、(M2)四個自由相關的因子,和(M3)
二階模型。我們對模型的比較表明,M3,即將 IT 正念作為一個具有四個反映
性一階因子的二階構念來處理的模型,最好地描述了我們數據中的關係
(Boomsma 2000;Gefen 等,2000;Grover 等,2002)(參見表 4)。我們
還估算了一系列卡方差異檢驗,以確認 IT 正念維度的區分效度。此外,我們檢
查了多重共線性。在最高的方差膨脹因子值為 3.2(ON2 低於規定的 3.3 閾值)
(Diamantopoulos 和 Siguaw 2006),多重共線性似乎不是一個重要的問題
(Cohen 等,2003)。這些分析的詳細信息可以在附錄 A 中找到。 結構方程建
模用於評估區分和預測效度。我們估算的結構模型確認了 IT 正念和認知吸引力
對於知用性和使用便捷性的感知有不同的關聯。附錄 A 介紹了這些假定關係背
後的邏輯以及更多關於我們對預測效度的測試的細節。 總的來說,研究 1 得出
了一個包括 11 個項目的 IT 正念量表,並提供了該量表可靠性的初步證據,以
及區分、預測和內容效度。

研究 2:IT 正念的操縱效度、外部效度和區分效度 為了進一步評估我們的 IT 正


念量表的效度,研究 2(1)通過檢查是否可以操縱 IT 正念來評估 IT 正念的動
態性;(2)評估了該量表在不同技術情境下的外部效度;(3)進一步通過實
證將 IT 正念與計算機玩味性(Webster 和 Martocchio 1992)、IS 創造力
(Tiwana 和 McLean 2005)以及 PIIT(Agarwal 和 Prasad 1998)等概念區分效
度。附錄 B 提供了有關研究 2 的更多詳細信息。 為了評估操縱效度,我們使用
了 Langer(1989)的啟動技術(即絕對或條件指令)來實證檢查 IT 正念是否隨
任務和技術而改變。Langer 的研究表明,絕對指令導致更低的正念,而條件指
令導致更高的正念。我們設計了一個 2×2 實驗,交叉了一種任務情境的類型
(例如,絕對或條件)和兩種不同類型的演示軟件(即 PowerPoint 或
Prezi)。我們要求受試者編制“視覺簡歷”。在絕對情況下,我們提供了具體
的要求,包括使用模板以及所需的顏色、圖片、內容和幻燈片數量。對於條件
指令,我們提供了更廣泛的指令,僅指定技術和評估標準,從而提供了探索以
新的方式呈現內容的機會。總共有 268 名受試者完成了實驗,並提供了有關計
算機玩味性、IS 創造力和 PIIT 的補充數據。有關啟動技術、實驗程序、實驗後
調查以及受試者的詳細信息,請參閱附錄 B。

研究 2 的結果產生了三個重要的發現。首先,ANOVA 分析證實了 IT 正念的動


態性,正如理論所述。我們成功地通過條件和絕對指令操縱了 IT 正念。接收關
於使用技術(PowerPoint 或 Prezi)的條件指令的受試者具有更高水平的 IT 正
念,而接收絕對指令的受試者則具有更低水平的 IT 正念。這證實了我們對 IT 正
念的概念化,即它是一種具有較大可塑性的次級動態特質。其次,ANCOVA 分
析顯示,IT 正念在桌面應用(PowerPoint)和基於雲的應用(Prezi)中的運作
方式類似,進一步證明了其外部效度。第三,關於收斂和區分效度的測試確認
了 IT 正念與計算機玩味性、IS 創造力和 PIIT 的區別。這進一步澄清了 IT 正念的
範圍。

此外,研究 2 證實了研究 1 關於區分和收斂效度的發現。附錄 B 提供了詳細的


統計信息。

在研究 3 中,我們著重評估了新的 IT 正念量表相對於採納後的系統使用的預測


效度。具體而言,我們研究了 IT 正念對三個重要的系統使用概念的影響:(1) 持
續使用意向(Bhattacherjee 2001),(2) 深層結構使用(Burton-Jones 和
Straub 2006)和(3) 嘗試創新(Ahuja 和 Thatcher 2005)。圖 3 描述了我們在
第三個研究中測試的結構模型。此外,我們評估了相對於 Langer 現有的特質正
念量表,IT 正念量表的相對預測能力。

符合人類認知的雙過程理論(Epstein 1994; Evans 2008; Louis 和 Sutton 1991;


Sloman 1996),可以用來表徵採納後系統使用的兩種“模式”,即更主動和
更自動(Kim 等,2005; Limayem 等,2007)。更主動的系統使用包括一個人
有意識地反思並且如果需要的話修改他們的系統使用方式(Barki 等,2007;
Burton-Jones 和 Straub 2006; Hsieh 等,2011; Sun 2012)。更自動或習慣性的
系統使用描述一個人在沒有關於他們的使用進行蓄意評估和決策的情況下,大
部分無意識地使用系統(Kim 等,2005; Limayem 等,2008)。因此,我們發
現檢驗系統使用概念對進一步評估 IT 正念的預測效度至關重要。
我们使用三个已建立的构建来操作系统使用,这些构建是:持续意向、深层结
构使用和尝试创新。深层结构使用指的是用户如何使用信息系统的特性来支持
任务的基础结构,这需要用户明智的意识,以了解特定特性如何支持任务的完
成。尝试创新是指用户尝试找到现有工作场所信息技术的新用途的目标,这反
映了个人对环境和任务完成能力的信念。这三个构建代表了系统使用的不同方
面,包括更积极的系统使用和更自动的系统使用。

我们认为 IT 正念天生更加与更积极的系统使用相关,而不是更自动的系统使用。
正念需要主动而不是被动的思考,IT 正念用户不局限于预设的系统使用方式,
因此更有可能根据环境适应他们的系统使用。IT 正念用户更可能在与系统相关
的任务环境中扫描,从而更了解与特定任务相关的系统特性或特性组,从而形
成更大的“行动库”以应对系统使用的机会。以前的研究已经证明,正念可以
帮助人们在新情境中更加灵活地应用知识。因此,我们认为 IT 正念用户更有可
能察觉到更多的系统使用创新机会,并报告对熟悉系统的更深层次使用。相反,
我们认为 IT 正念与更自动的系统使用之间的关系较弱,因为持续意向更多地源
自当前的使用,这与察觉变化的机会或更复杂的使用的不同领域活动有关。

为了评估新的 IT 正念量表的实用性,我们将领域特定的正念与特质正念
(Langer 1989)进行比较,看它们与这三个系统使用构建的关系。先前的研究
表明,一般的特质变量对用户的信念和行为的影响应该比更多领域特定的变量
小(Davis and Yi 2012; Webster and Martocchio 1992)。此外,我们还通过在
分析中包括知觉易用性、知觉有用性和应用自我效能等三个与系统使用相关的
构建来控制系统使用。

Method 为了评估我们的模型,我们分析了从日常工作中使用 Microsoft Excel


的职场成年人收集的面板数据。市场调查公司 MarketTools 在时间 1(T1)和时
间 2(T2)之间间隔三个月的时间内收集了数据。MarketTools 邀请 455 名个体
参与研究。其中 304 名职场成年人提供了对第一次和第二次调查的可用回应,
得到了 67%的列表响应率。为了评估和比较关系,我们使用结构方程建模和支
配性分析。附录 C 提供了样本特征和研究细节。 为了操作化构建,我们使用了
现有的测量方法。在 T1 时,我们使用了来自 Davis(1989)的内容来测量感知
有用性和易用性,同时来源于 Marakas 等人(2007)的电子表格自我效能的内
容。我们还使用了 Langer(2004)的特质正念量表。在 T2 时,我们从
Bhattacherjee(2001)那里采用了持续意愿的测量方法,并使用了 Burton-
Jones 和 Straub(2006)的深层结构使用的测量方法。此外,我们采用了 Ahuja
和 Thatcher(2005)的创新尝试的测量项目。
Results 附录 C 报告了测量模型的统计数据,确认了所有测量的有效性和可靠性。
为了测试我们的结构模型,我们使用了 Mplus 7.21。为确保估计结果对非正态
性(Hu 等人,1992)的稳健性,我们使用了由 Mplus 提供的经过缩放的卡方
统计数据(Satorra 和 Bentler,1988)和相应的稳健适配估计。图 4 呈现了我
们的二阶因子模型的标准化参数。 结果支持了结构模型。IT 正念对深层结构使
用有显著影响(β = 0.40,p < 0.001),对尝试创新也有显著影响(β =
0.52,p < 0.001),但对继续使用意愿没有显著影响。这证实了我们的观点,
即 IT 正念与主动系统使用相关,但与自动系统使用无关。此外,我们使用分层
回归来检验 IT 正念和特质正念的预测能力。结果显示,IT 正念和特质正念在经
验上是可区分的(见附录 C4 中的表格)。此外,支配性分析(Azen 和
Budescu,2003)表明,IT 正念在预测我们的系统使用构建方面胜过了特质正
念(见附录 C5 中的表格)。这支持了我们的观点,即 IT 正念和一般特质正念
构成不同的构建,IT 正念为我们理解采用后 IT 使用增加了解释能力。

Discussion 本研究对 IT 正念进行了概念化,然后开发了一个用于测量 IT 正念的


量表。我们的三项研究分别针对我们对 IT 正念的定义和度量的不同要素,并验
证了其有效性。具体来说,我们在研究 1 中将 IT 正念与类似概念进行了区分,
例如状态变量和认知吸收;在研究 2 中将其与稳定的 IT 特定特质(如计算机趣
味性、信息系统创新性和个人信息技术创新性)进行了区分;在研究 3 中将其
与广义特质正念进行了区分。此外,我们的结果表明,IT 正念是可以通过操作
进行改变的,这在我们在研究 2 中的培训实验中得到了证明。最后,我们的结
果显示,IT 正念能够解释深层结构使用和尝试创新的额外方差,而特质正念不
会影响尝试创新。这些发现共同证实了 IT 正念是一个独立的、可操作的、动态
的概念,同时在 IT 领域具有比一般特质正念更强的解释力。 我们的多研究设计,
每项研究从不同角度考察 IT 正念量表,并进行了必要的复制,应该能够增强对
我们结果的信心。每项研究都支持了我们的 IT 正念二阶概念,证明了我们的这
一新构建的理论和操作定义的稳健性,并展示了我们的研究结果对未来研究的
实用性。

这项研究的发现对于更广泛的正念研究和信息系统领域的学术研究都具有贡献。
关于不断增长的正念研究,我们的结果表明,领域特定的正念测量工具在解释
行为时比广义正念测量工具具有更大的解释力。我们还说明了使用优势分析来
确认关于领域特定与广义正念测量工具的这种直觉的实用性。这些发现意味着,
研究人员在试图使用正念来解释特定环境或特定对象的行为时,应考虑开发领
域特定的测量工具,并演示了确认其实用性的方法。

在长篇测量中,可用性通常会面临挑战(有关详情,请参见 Smith 等人,2012


年)。因此,我们验证了 IT 正念构建的短形测量工具,按照 Smith 等人(2012
年)所述的程序。我们发现,IT 正念的四项测量工具(使用 AD2、MP1、ON3
和 OP3 等项目)在不损失显著可靠性的情况下提供了合理的预测能力(附录
D)。这个短形测量工具为研究人员提供了一种简洁的方式,可以进一步探讨
IT 正念对技术使用的影响。

这项研究的每个研究都有与方法和样本选择过程相关的局限性。通过跨研究三
角法,我们克服了这些局限性,创建了一个有用的测量工具。此外,虽然我们
使用不同的技术和人群研究 IT 正念,但我们没有在更广泛的复杂社会系统或更
复杂的技术背景下研究 IT 正念。尽管我们研究了不同类型的软件(即电子表格
与演示应用程序)、交付机制(即桌面与基于云的)和样本人群(即学生与成
年工作者),但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来评估我们的测量工具在更复杂的技术使
用背景中的实用性。例如,以前的研究已经提出,系统的限制性,在企业资源
规划(ERP)系统(Boudreau 和 Robey,2005)或社交网络系统(SNS)软件
(Smith 等人,2011)中,可以影响用户行为。Langer 早期的研究(Langer 等
人,1989 年;Lieberman 和 Langer,1997 年)表明,这种限制性可能塑造了
IT 正念对用户行为的影响。未来的研究应该探讨这些边界条件对 IT 正念解释不
同形式的 IT 使用的能力的影响。

未来的研究可以进一步探讨 IT 正念与不同形式系统使用之间的关系。
研究 3 的一个有趣发现是,虽然自我效能预测了所有三个采纳后构建
(继续意向,深层结构使用和尝试创新),但 IT 正念仅与主动系统使
用构建相关(即深层结构使用和尝试创新)。这些发现与现有研究一
致,认为效能信念驱动不同背景下的行为(Bandura 1997;Thatcher
and Perrewe 2002),而正念与那些与个体如何积极地感知创新机会
紧密相关的行为更为密切(Langer 1997)。扩展关于 IT 正念、机会和
系统使用的这种直觉到其他关于技术使用的决策将会很有趣。很可能,
IT 正念用户倾向于停止使用技术(例如,打破习惯),当他们的环境
提供使用新技术的机会或技术不再适合任务时。通过研究 IT 正念与有
关系统使用的主动决策之间的关系,研究可以为寻求最大化组织中 IT
带来的价值的实际专业人士提供可行的建议。

通过指出 IT 正念的一个边界条件(即主动系统使用),我们的研究为
未来研究明确了方向,研究可以探讨 IT 正念对用户绩效(例如,深度
使用、创新、培训等)的影响。例如,考虑简单的激活如何提高 IT 正
念,就像在研究 2 中看到的那样。了解如何提高 IT 正念为开发人员提
供了机会,他们可以通过将功能集成到软件中,来激活用户更多地关
注系统的功能。这种激活功能或行动,结合系统性培训计划,也可以
帮助组织实现 IT 投资的潜力。因此,了解如何集成功能和设计激活 IT
正念的培训,特别是那些嵌入到社交媒体应用程序(如 Facebook)或
基于云的应用程序(O’Reilly 和 Battelle 2009)中的应用程序,可能是
未来研究的一个有趣领域,研究如何用户检测和探索系统的功能,或
如何制定实施策略,以从 IT 投资中获得更大的价值。
最后,探索 IT 正念与采纳后系统使用之间关系的依赖性可能也会很有趣。Dane (2011)提出
了动态任务环境和任务专业性可能会调节正念对任务绩效的影响。Dane 认为,正念实际上
可能导致在静态环境或初学者中的负面任务绩效。未来的研究可以考虑这些依赖性,以深
入了解 IT 正念如何受到不同任务环境和用户经验水平的影响,以及如何在不同情境下最大
化 IT 正念的效果。这将有助于进一步丰富我们对 IT 正念的理解,以及如何应用这一理论概
念来改善技术使用和系统绩效。

结论: 通过三项实证研究,我们成功构建了 IT 正念的概念,并开发和验证了一


种新的衡量工具来操作化这一概念。我们的研究结果表明,IT 正念与现有的信
息系统概念存在差异,可以通过干预手段(例如启动和培训)来提高,与积极
的系统使用密切相关。此外,我们证明了一般的特质正念不足以研究 IT 领域的
构建。我们希望我们的研究能够激发信息系统领域的学者进行进一步研究,探
讨 IT 正念这一重要而新兴的概念对用户绩效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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