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 年 8 月 教育观察 Aug． 2018

第 7 卷 第 15 期 Survey of Education Vol．7 No．15

越南留学生汉语学习动机及影响因素
黄章鹏
（ 广西师范学院国际文化与教育学院，广西南宁，
530001）

［摘 要］越南留学生汉语学习动机类型及强度从高到低依次为成就型学习动机 、工具型学习动机、外
部动机、融入动机和内部动机。笔者结合访谈发现，这五类汉语学习动机分别在性别、汉语学习时间和汉语
学习水平等方面存在差异，性别、汉语学习时间和汉语学习水平是影响越南留学生汉语学习动机类型和强
度的主要因素。
［关键词］越南留学生； 汉语学习动机； 影响因素
［中图分类号］G64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2095 － 3712（ 2018） 15 － 0011 － 04
DOI:10.16070/j.cnki.cn45-1388/g4s.2018.15.004
当前，研究者对越南留学生汉语学习动机的研 出访中亚和东南亚国家期间，先后提出共建“丝绸
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研究越南留学生 之路经济带”和“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 ”（ 以下简称
学习动机的特点； 二是研究初级阶段的越南留学生 “一带一路”） 的重大倡议。在“一带一路 ”倡议的指
汉语学习动机问题； 三是研究越南留学生学习动机 导下，中国与周边国家在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的
影响因素。孙小晴研究了个体差异因素、外部压力 沟通、交流进一步深化。 随着“一带一路 ”倡议和中
因素、教学因素对学习动机的影响； 行玉华研究指出 国经济快速持续发展，“中国热 ”和“汉语热 ”高涨，
文化背景、教学环境、教材、教师、个体的自律性、教 越来越多的留学生选择到中国学习汉语 。2017 年 3
学模式及课程设置都是影响越南留学生汉语学习的 月 1 日，教育部召开新闻发布会，其发布的相关数据
重要因素。虽然国内外学者对越南留学生汉语学习 显示： 2016 年有 442773 名各类外国留学人员在我
动机进行了相关的研究，但从已有研究文献来看，研 国 829 所高等学校、科研院所和其他教学机构中学
究越南留学生汉语学习动机类型、强度及其影响因 习，比 2015 年增加了 45138 人，增长了 11．35%。 其
素的文献较为少见。这制约了教育界对当代越南留 中，来华越南留学生 10639 人，占 2016 年来华留学
学生汉语学习动机的整体、客观把握，影响了我国越 生总人数的 2．4%，按国别排序，2016 年来华越南留
南留学生教育决策的科学性和实践性。 因此，本文 学生排第 19 名。面对越来越多的越南汉语学习者，
期望通过揭示当前越南留学生汉语学习动机的类型、 教育者必须进一步加强研究，以推动教学水平的不
强度，影响越南留学生汉语学习动机类型及强度的因 断提升。然而，笔者通过对相关文献的收集、整理、
素，为我国越南留学生教育决策提供依据。 归纳、分析，发现来华越南留学生汉语学习方面的研
本研究以沈亚丽编制的《第二语言习得量表 》 究并没有引起学者的广泛关注，研究越南留学生学
为基础，根据越南留学生具体实际情况，设计了《越 习动机的文献更少。 因此，本研究采用量化和质化
南留学生汉语学习动机调查问卷 》，选取了广西三 分析相结合的方法来研究越南留学生学习动机及影
所高校的越南留学生作为问卷调查对象，分析了越 响因素，力求探讨两个问题： 一是越南留学生汉语学
南留学生汉语学习动机的类型、强度。 除量化分析 习动机的类型和强度； 二是探讨性别、汉语水平、汉
外，本研究还对部分越南留学生进行了半结构性访 语学习时间对越南留学生学习动机类型的影响 。
谈。本研究采用调查问卷为主、访谈为辅的形式，了
二、研究对象和方法
解越南留学生汉语学习动机类型及强度 ，探讨性别、
汉语水平、汉语学习时间对其学习动机类型和强度 （ 一） 调查对象
的影响。 本研究选取广西大学、广西民族大学和广西师
范学院三所高校的 150 名越南留学生为调查研究对
一、研究问题
象。其中，男生 40 名，占研究对象总数的 26．7%，女
2013 年 9 月和 10 月，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 生 110 名，占研究对象总数的 73．3%。 本研究依托

［基金项目］2017 年度广西师范学院科研基金项目“汉语国际教育本科生学习动机影响因素及激发策略研究”（ 0807－QNJJ2017001） 。

［作者简介］黄章鹏（ 1990—） ，男，江西抚州人，硕士，广西师范学院国际文化与教育学院助教。
［引用格式］黄章鹏．越南留学生汉语学习动机及影响因素［J］．教育观察，
2018（ 15） ．
［收稿日期］2018－05－03

·11·
问卷星网站进行了网上调查，共发放调查问卷 150
份，回收问卷 150 份，剔除无效问卷 5 份，共得到有
效问卷 145 份（ 其中男生 38 人，占有效问卷总数的
26．2%，女生 107 人，占有效问卷总数的 73．8%） ，有
效问卷占问卷总数的 96．7%。
（ 二） 问卷设计
为了全面了解当前越南留学生汉语学习动机状
况， 本研究根据沈亚丽的第二语言习得量表编制了
《越南留学生汉语学习动机调查问卷 》，采用代表性
抽样的方法，以广西三所高校越南留学生为调查对
象进行了问卷调查。笔者在调查问卷的编制过程中
结合对越南留学生进行访谈的实际情况设置了 30
个问题，基本包含了汉语学习的动机因子。 问卷包
含两个方面的内容： 一是越南留学生的背景信息，共
5 个问题，分别包括性别、年龄、所在大学、学习汉语
时间、HSK 成绩； 二是越南留学生的学习动机部分，
共 25 个问题，分为融入型动机、工具型动机、成就型
动机、内部动机和外部动机。
问卷第二部分采用五级量表法，其形式为： 1． 非
常不同意； 2． 不同意； 3． 无意见； 4． 同意； 5． 非常同意。
选 1 者计 1 分，以此类推，题意相反者倒过来计分。
为了保证问卷的信、效度能达到统计学的标准，笔者
对本问卷的信度和效度进行了问卷前的测验 。 经检
测，本问卷信度为 0． 85，达到了统计学的标准。 此
外， 本问卷发给了相关领域的专家学者进行了内容
效度 的 检 测，经 检 测，问 卷 内 容 效 度 总 体 得 分 为
8．82，这说明此问卷具有较高的内容效度 。
（ 三） 质化访谈
为了深入、全面地了解和研究越南留学生汉语
学习时间对其学习汉语的动机的影响，弥补问卷调
查的不足，笔者在分析越南留学生汉语学习动机调
查数据的基础上对越南留学生进行了深入的访谈 。
笔者主要对 20 名越南留学生进行了访谈。 考虑到
访谈对象的代表性，笔者分别从工具型动机、融入型
动机、内部动机、外部动机和成就型动机 5 类学习动
机中选取每类平均分最高的 4 名越南留学生进行了
访谈。
三、数据结果分析与建议
（ 一） 背景信息调查结果分析
本研究通过问卷星网站向广西三所高校的 150
名越南留学生进行了问卷调查，剔除无效问卷后，余
145 份有效问卷。 在这 145 名调查对象中，男生 38
名，占 总 人 数 的 26． 2%，女 生 107 名，占 总 人 数 的
73．8%。在年龄方面，比例最大的为 18—25 岁的学
生，占总人数的 73%，其次为 26—30 岁的学生，占总
人数的 19%。 调查对象中有 58% 的学生来自广西
民族大学， 31% 的学生来自广西大学，11% 的学生来
自广西师范学院。 在学习汉语时间方面，人数比例
·12·
最大的是 1—2 年的学生，占总人数的 52%，其次是
3—4 年的学生，占总人数的 36%。 在 HSK 成绩方
面，所有调查对象的汉语水平均达到 HSK2 级，其中
达到 HSK3 级的占总人数的 26%，达到 HSK5 级及
以上的占总人数的 12%。
（ 二） 动机类型调查结果分析
调查问卷第二部分为动机类型调查，笔者主要
围绕融入型动机、工具型动机、成就型动机、内部动
机和外部动机这五个动机类型设计问题 ，共 25 个问
题。越南留学生在哪类动机上占的比例越大，说明
该项的学习动机越强，反之，则说明该项动机不强
烈。越南 留 学 生 学 习 动 机 类 型 的 描 述 统 计 分 析
（ 表 1） 显示，这五个动机类型排名依次是成就型动
机（ 占 37%） 、工具性动机 （ 占 21%） 、外部动机 （ 占
19%） 、融入动机（ 占 14%） 和内部动机（ 占 9%） 。
表1 五种类型学习动机数据统计表
学习动机类型 个案数 比例 平均值 标准差
融入型学习动机 20 14% 4．05 0．96
工具型学习动机 30 21% 4．01 0．93
成就型学习动机 54 37% 3．89 0．87
内部学习动机 13 9% 3．72 0．95
外部学习动机 28 19% 3．61 1．00
成就型学习动机在五类学习动机中占 37%，比
例最高。笔者在成就型动机一栏下共设计了三个问
题，在“学 好 汉 语 使 我 获 得 成 就 感 ”的 调 查 中，有
80% 的越南留学生持非常同意的观点，这说明绝大
多数越南留学生的学习动机属于成就型。 此外，调
查数据显示，留学生学习成绩好坏、是否得到表扬都
会影响其学习动机。在越南留学生学习汉语的过程
中，教师如果适当地给予精神上和物质上的奖励 ，满
足越南留学生的成就感需求，就会大大地提高越南
留学生学习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反之，则会挫败越南
留学生学习汉语的积极性，进而弱化学习动机。
有 21% 的越南留学生的学习动机属于工具性
动机。值得关注的是，在工具型动机中，得分最高的
题目是学好汉语有助于了解中国文化、便于与中国
人交流、便于自己找一份好的工作。 笔者结合访谈
发现，越南留学生学习汉语，一方面是因为学习汉语
能够使自己在某些方面获得成就感，另一方面是学
好汉语对越南留学生在找工作，到中国旅游，了解中
国文化，与中国人在经济、政治和生活上交流等方面
都利大于弊。可见，越南留学生学习汉语的主要动
机是把汉语作为一种实用工具，通过学习汉语获取
某种需求。
有 19% 的越南留学生的学习动机属于外部学
习动机。调查数据显示，部分越南留学生汉语学习
的动机受到外部诱因的影响。 在外部动机中，越南
留学生学习汉语的积极性会受家长观念、越南汉语
市场的发展、汉语在越南学校盛行等方面的影响 。
当问及“努力学习汉语为了取悦 任 课 老 师 ”时，有
11% 的越南留学生持同意的意见，可见，教师对学生
的态度也会影响学生的学习动机。 但值得注意的
是，“学习汉语能够在越南找一份好工作 ”此项问题
得分比较高、所占比例大（ 占 53．7%） ，这表明汉语在
越南的应用市场比较大。
有 14% 的越南留学生学习汉语的动机属于融
入动机。 在 融 入 型 动 机 题 目 中，得 分 最 高 的 题 是
“我学习汉语是因为我对中国文 化、习 俗 感 兴 趣 ”
“学好汉语，我在中国能够更好地跟中国人交流 ”，
这表明有一部分越南留学生学习汉语是因为对中国
传统文化感兴趣，或者觉得学好汉语能在中国生活
得更加顺利、与中国人更加顺利地沟通。
有 9% 的越南留学生学习汉语的动机更多地来
自外部的诱因，而不是出于对汉语感兴趣。 笔者结
合访谈了解到部分越南留学生一开始完全出于对汉
语的兴趣来学习汉语，但随着学习时间的加长、课程
难度的加大，他们逐渐觉得学习汉语是一种挑战 ，从
而出现学习兴趣逐渐减弱、学习动机退化的现象。
当然，越南留学生在这五种学习动机类型上的
分布并不是一成不变的、静止的，而是动态变化的。
动态变化的表现是在某个时间段、某个空间，以上学
习动机类型是相对静止的，如，某名越南留学生在大
一的时候，内部动机占主导，但是在经过一段时间的
学习后，该生学习汉语的动机就变成了外部动机占
主导地位。
（ 三） 性别与学习动机类型的比较和讨论
调查数据显示，不同性别的越南留学生在成就
型学习动机、工具型学习动机、外部学习动机、融入
学习动机和内部学习动机这五类学习动机类型上均
存在显著差异。 从五类学习动机的占比来看，男性
越南留学生在这五类学校动机上占比从高到低依次
为成就型学习动机、外部学习动机、工具型学习动
机、融入型学习动机、内部学习动机，而女性越南留
学生占比从高到低则依次为成就型学习动机 、工具
型学习动机、融入型学习动机、内部学习动机、外部
学习动机。这表明，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越南留学
生，学习汉语的动机占比最高的都是成就型学习动
机，但男性和女性之间的成就型动机是存在差异的 。
在“如果老师经常表扬我的话，我会有动力更加努
力地学习汉语 ”的得分上，男性的分数要比女性的
分数高。在“如果汉语考试成绩不好的话，我会对
学习汉语没有信心、提不起兴趣 ”的得分上，女性的
分数要比男性的分数高。基于奥苏贝尔成就动机理
论和访谈结果可知，在成就型学习动机方面，男性侧
重因获得老师赞许或认可而表现出较高的汉语学习
主动性、积极性，而女性则侧重因自己在学习汉语方
面获得相应的地位和威望而表现出较高的汉语学习
主动性、积极性。因此，教师在培养和激发越南留学
生学习动机时，要注意他们性别上的差异，根据越南
留学生性别差异有针对性地采用相应的激励机制 ，
满足其对成就的需求，进而培养和激发其学习兴趣，
调动其学习的积极性和主动性。
（ 四） 汉语学习时间长短与学习动机类型的
比较和讨论
在问卷调查研究中，笔者将越南留学生学习汉
语时间分为四个时间段，即 1—2 年、3—4 年、5—6
年， 6 年以上。这样分类的原因是，一般来说越南留
学生来中国后先要接受 1—2 年汉语预科教育，然后
才进入专业课的学习。 按照这四个时间段，笔者对
越南留学生学习动机进行了描述统计分析 ，然后进
行了比较分析。在设计的 25 道题中，动机题目分值
平均数大于 3． 5 说明学习者的该项学习动机很强
烈，低于 3．5 说明学习者的该项学习动机不强烈，平
均数越高，说明学习者的该项动机越强烈。 在这四
个时 间 段 学 习 动 机 都 强 烈 的 学 习 者 有 20 名，占
83．3%，学习动机都不强烈的有 2 名，占 8．3%。这两
道题分别是“我学习汉语完全因为我对汉语兴趣浓
厚”“我学习汉语是因为学习汉语能够满足我的需
求”。这表明，在不同的时间段越南留学生汉语学
习动机都 比 较 强 烈，并 且 当 他 们 的 学 习 时 间 达 到
5—6 年及 6 年以上时，他们的学习动机类型不再单
一。笔者结合访谈得知，越南留学生汉语学习时间
越长，内部学习动机已越不占主导地位 ，工具性动
机、成就型动机越明显。因此，教师在培养和激发越
南留学生学习动机时，要根据学生汉语学习时间长
短，有针对性地增加新颖的教学内容 ，采取灵活的教
学方式唤起留学生的学习热情，激发他们的求知欲。
（ 五） 不同汉语水平与学习动机类型的比较
和讨论
所有调查对象的汉语水平均达到 HSK2 级，其
中，达到 HSK3 级的占 26%，达到 HSK5 级及以上的
占 12%。调查数据显示，不同的汉语水平在成就型
学习动机、工具型学习动机、融入型学习动机、内部
学习动机、外部学习动机这五类动机类型上均存在
显著差异。在这五类学习动机类型中，外部动机在
HSK3 级及以下水平的学习者中得分均低于其他学
习动机类型的学习者，成就型动机、融入型动机和内
部动机在 HSK5 级及以上水平的学习者得分高于其
（ 下转第 52 页）
·13·
查分析［J］．纵横杂谈， 2016（ 8） ： 258 － 262． （ 11） ： 29 －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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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对我国的启示［J］．科技与经济， 2017（ 3） ： 26 － 30． 华南理 工 大 学 广 州 学 院 为 例［J］． Value Enginee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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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接第 13 页）
他学习动机类型的学习者，这说明 HSK 水平越低， 有针对性地采用激发策略，让不同水平和层次的学
外部学习动机强度越大，HSK 水平越高，成就型动 生都能够获得成就感，使他们的成就需要得到满足，
机、 融入型动机和内部动机越强烈。因此，教师在培 进而激发学生兴趣、求知欲和上进心。
养和激发越南留学生学习动机时，要根据留学生汉 第三，引导越南留学生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
语水平、汉语学习特征和原有的汉语知识基础 ，采取 良好的学习习惯会带来好的学习效果。 具体来说，
有针对性的措施，避免“一刀切”和“一锅煮”现象。 教师需要引导和帮助学生养成课前提前预习 ，课中
认真听讲、思考、做笔记，课后及时、认真复习的学习
四、结语和启示
习惯。
本文采用调查问卷和访谈相结合的方法，对越 本文也存在一些局限，例如，本文主要探讨性
南留学生的汉语学习动机及影响因素进行了调查 。 别、汉语学习时间和汉语水平对成就型学习动机 、工
首先通过问卷调查了越南留学生学习动机类型及强 具型学习动机、外部动机、融入动机和内部动机的影
度，调查结果显示，越南留学生汉语学习动机类型及 响，未探讨越南留学生文化认同、家庭观念、师生关
强度从高到低依次为成就型学习动机、工具型学习 系等因素对其学习动机类型的影响，这些问题还有
动机、外部动机、融入动机和内部动机。笔者结合访 待今后进一步探索。
谈发现，这五种汉语学习动机类型分别在性别 、汉语
学习时间和汉语学习水平等方面存在差异 ，性别、汉
语学习时间和汉语学习水平是影响越南留学生汉语 参考文献：
学习动机类型和强度的主要因素。上述研究发现对 ［1］ 孙小晴．影响越南留学生汉语学习动机的因
教育者进一步改革越南留学生培养模式，优化培养 素分析［J］．佳木斯职业学院学报， 2015（ 1） ： 159．
方案，完善课程建设，提高教育教学质量等具有一定 ［2］ 行玉华．关于越南留学生汉语学习影响因素
的启发意义。 的研究［J］．现代语文（ 语言研究版） ， 2015（ 12） ： 85 － 87．
第一，教师在教学中要及时反馈学习结果。 学 ［3］ 沈亚丽．来华留学生汉语学习动机与学习策
习结果的及时反馈能有效激发越南留学生学习汉语 略及其相关性研究［D］．上海： 上海交通大学， 2009．
的积极性和主动性，进而激发其学习汉语的学习动 ［4］ 新华网．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 21 世纪
机。调查结果显示，成就型学习动机是越南留学生 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DB / OL］． （ 2015 － 03 － 28）
学习汉语的主要动机类型，因此，任课教师要及时反 ［2018 － 05 － 01］． www． xinhuanet． com /2015 － 03 /28 / c _
馈越南留学生的学习结果。 只有这样，教师才能利 1114793986．htm．
用学生刚刚留下的鲜明的记忆表象，满足其进一步 ［5］ 搜狐网． 教育部发布 2016 最新出国留学和
学习的愿望，使其获得成就感体验，增强学习信心， 来华留学大数据［DB / OL］． （ 2017 － 03 － 02） ［2018 － 05 －
激发学习的积极性。 01］．www．sohu．com / a /127731648_479695．
第二，对不同汉语学习时间和汉语学习水平的 ［6］ 王 甦 晨． 越 南 留 学 生 汉 语 学 习 动 机 研 究
学生实施不同的激发策略。越南留学生的学习动机 ［D］．昆明： 云南师范大学， 2013．
类型和强度分别在学习汉语时间和汉语学习水平两 ［7］ 黎氏清河．在邕越南留学生汉语学习情况及
个方面存在着明显的差异。 因此，教师在教学中要 满意度调查研究［D］．南宁： 广西大学， 2015．

根据越南留学生学习汉语时间长短、汉语水平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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