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翠鹅
“ ”
说 简直

张 明 莹①
，
北京大 学 海 外 教 育学院 北京

〔关 锥 词 〕 肯 定 强调 确认 语 气 基 本 用 法
〔摘 要 」 简 直 是 一 个 语气副词 一 般认 为它 表 示 夸 张 语气
“ ” ， 。
“ ”
本文 通 过 对 带有 简 直 的语 言 片断
， “ ” ， “ ” 。

的语 义 结构 关 系 的分析 得 出 简直 表 确认 语气 的结 论 从 而将副词 简 直 的 语 义 和 语气 统一起 来 本

“ ” 。

文还 归纳 总 结 了 副 词 简 直 的基 本 用 法 及 句 型 分布
〔中图 分类 号 文献 标识 码 文 章编号 〕 一 一。 一
“ ，，

简直
一
林
了拄旅’ “
厉珑” ’
己 ， ，
少玩 万杨节电摊 己心 为初 哟咖
月
“ ”
简直 月
，卿
， “ ， ， “ ，
印 简直 简直
“ ” ，
刊 仪沮 仪月 简直 详
“ ，
简直

简直 是 一 个语 气副词 一 般 认 为它 表 示 夸张语气 《 现 代汉语 词 典 》等 辞书 把 简直 的 语 义 归

“ ” “ ” ， 。

“ ” ， “ ” ， “ ” 。
“ ” ，

纳为 表 示 完 全 如 此 而 完 全 如此 一 般 认 为就是 百 分 之 百如此 既然 都 百 分 之 百 如 此 了 怎
“ ” “ ” 。
么又 表 示 夸张 语气 呢 我 们认 为 以 往对 简直 所带 语 气 的解 释 与语 义 的 归 纳 很难 统一 因此有
“ ” 、 。

必 要 对 副 词 简 直 进 行 全 面 深 入 的考 察

“ ”
简直 表达 的 语 气
“ ”
简直 表 示 确 认语气
“ ” “ ”
关 于 简 直 的 夸张 语气
请 比较下 面 两 组 句 子

① 他的家简 直 就是个 图 书馆 ⑤ 我简直 怀 疑 你此行 的 目的

。 。

② 我简直气 死 了 ⑥ 他 的样 子简直有点儿滑 稽
。 。

③ 他病 得 简直 不 成样子 了 ⑦这本 书 简直太 有意 思 了

。 。

④论 年 纪 她 简直可 以 当 你的奶奶 了 ⑧ 他 简直不知道该 怎 么 回 答孩子 的 问题

。 。

。 ，

夸 张 总 是 倾 向于 一 种 极 端 的 程 度 组 的 句 子 毫 无疑 问 带 有夸 张 的意 味 因 为 它 们都有 点 儿
“ ” 。 ， ， “
走极端 而 组 的 句 子就 没 有 什 么 夸张 的痕迹 了 它 们在 程 度上 都 够 不上 极端 比如 有 点儿 滑

① 〔作者简介〕 张 明 莹 女 北京大 学 对 外 汉 语 教学 中心 讲 师 研 究方 向为现 代 汉 语语法 及 对 外汉 语 教 学

， ， ， 。

·
 ，

年 月 汉 语学 习
第 期 而

” “ ” ， 。 、
“ ” ，

稽 和 太 有意 思 了 之上 还有各 级 更 高 的 程 度 然 而 两组 中 都 有 简直 这说 明带不带 夸 张
“， ” 。

语 气 简直 并不 是 一 个起 决 定 作 用 的 因 素 仔 细 分 析就 会 发现 组句子 的 夸 张 意 味 实 际 上是来
自 简直 后面 的 成 分 比 喻 例 ① 结 果补 语 例 ② 程 度 补 语 例③ 情 态 动 词 例 ④ 等等 这 些
“ ” 、 、 、 ，

。
“ ” “
都 是表 示 夸 张 的 非 常 有效 的手段 认 为 简 直 表 示 夸 张 语 气 是犯 了 将 含 有某个 虚词 的 某 种句 子 格
式所表 示 的语 法意 义 硬 归到 格 式 中所包 含 的 这个 虚词身上去 ① 的 错 误
’， 。

“ ”
简直 所 处 语段 的语 义 结 构 分 析
“ ” ， “ ” 。

要 搞清楚 简直 所 表 达 的语 气 需要看一看 简直 所 处 语段 的语 义 结构 关 系
“ ”
·

简直 多 出现 在表结论 性 的句子 中
“ ” 。

我们收 集 到 带 有 副词 简 直 的 语 言 片断将 近 个 从 篇 章 的角 度 分析 这些 语 言 片段 的 语 义
， “ ” 。
“ ” ，

结构关 系 可 以 发 现 简直 大 多 出现在 表 结 论性 的句 子 中 这里 所 说 的 结 论 是 广 义 的 是逻辑关

系而 非句 法 关 系 它不仅 包 括 因 为 … 所 以 … 这 种 严 格意 义 上 的 因 果 关 系 的 结 论 还 包 括 出于 某 种
， “ ” ，

， ，

理 由而 导 致 的某种结 果 出于 某 种 目的而 完 成 的 某项行 为 甚 至 包 括 以 假 设 性 条 件 出 现 的 原 因 和 理

。

由所 导 致 的结 果及 与 预期相 反 的 某种事实 等等
⑨女 友
， ， 。

每 出差 到 一 个 地方 就 收 集 富有 当 地 民风 的工艺鞋 子 出国带 回 来 的 也是绝 妙 的 玩 具鞋 她的

。

房 间简直是鞋子 展 览会
⑩ 那段 日子 春桃 一 辈子也 不 会忘 记 一颗 心 七上八 下 简直就 像 泡在 热油锅 里 一 样 林 已 经铁 了 心要 跟春
。 ， 。

桃离婚
“ ， ” “ ， ” 。

这类 语 言 片段可 以 很 方 便地 概 括 为 因 为 所 以 简直 或 简直 因为 的 语 义 结 构 模式
“ ， 。 ” ，
现 在正 是 挤奶 时间 我要 到 牛 奶 场去看看 说 着 寒春穿上 一 件带 补 丁 的羽 绒 衣 脖子 上 挂着 一 对 棉手
。 ， 。

套 如 果不 看那双 蓝 眼 睛和 大鼻子 简直 就是地地道道 的老 农 民

⑩ 吃梨 削 的 当然 都是 烂 的
， 。 ， 。

若 按入 口 东西的大 小说 他 们 简 直 不 是在 吃梨而 是 在嘲 核仁
“ ， ” ，

这类语言 片段 从 句 法 上 看是假 设 关 系 如果 那 么 简直 实 际 上 作为条 件 的 犹如 隐 含 的

， ， 。

原 因 如 果 这种 隐含 的原 因 未能实 现 就 谈 不 上 结果 了
⑩这 哪里 是什 么 配载 图及 注释 简直是 一 份 科学 报 告
， 。

“ ， ” ，
这类语 言 片段从 句法上 看是 并 列 关 系 不是 简直 是 实 际 上对 的 否 定 正 是 为 了 强调 结
。

论
“ ”
简直 也 出现 在表理 由或条 件 的句 子 中
⑩许 多 中 国 人 都在 不 断 地 说 中 国 人 缺 乏 幽 默感 我 自己 也 常常有 这样的感觉
， ， 。 ，
倒 是美 国 教 授 不 同 意 他
， ， ，
们对 中国的相 声 和 民间笑话简直 是着 了迷 他 们甚 至 说 你们中 国 人 甚 至 比英 国 人更 幽默 至 于 德 国 人 和 日本
。

人就 更 不在 话下了
⑩ 王 建 业 简直 为 自己 这个妙策 欣 喜若狂 但在表 面 上他仍是不动 声色 脸上毫无 表情
， ， 。

从 句 法 上 看 ⑩ ⑩ 中的 简直 分别 出 现 在 表 示 理 由
， “ ” ， ，

因 为简直 和 前提条 件 虽 然 简 直 但
， 。

是 的句 子 中 但 它 们都 可 以 转 化 为 因 果 句
⑩ 因 为中 国 的相 声和 民 间笑话 太 吸 引人 了 所 以 美 国 教 授 对 中 国 的相 声 和 民 间笑 话 简 直 是着 了 迷 他 们
‘ ， ，

， ， 。

甚 至 说 你们中 国 人 甚 至 比英 国 人 更 幽 默 至 于 德 国 人 和 日本 人就 更 不 在话 下 了
⑩ 因 为 王 建业 想 出了 一 条妙计 所 以 他 简直欣喜若 狂
· ， ， 。

“ ” 。

因 此这 类 带 有 简直 的表 示 理 由或条 件 的 句子 也 可 以 看作是 一 种结论 性 的 句子

“ ”
“ ”
简 直 还 出现 在表 添加 的句子 中
“ ”
②
， ， 。

添 加 指 语言使 用 者在说完或 写 完 第一 句话 后 意 犹未 尽 又 补 充 了 一些 新 的 情 况

① 《 现 代汉 语 虚词 散 论 》
、 ， ， 。

陆俭 明 马真 北 京大学 出版 社
② 《 语篇 的衔接 与连 贯 》
， 。

胡 壮麟 上海 外语 教 育 出版社
 ，

年 月 “ ”
说 简直
第 期

⑩鬼 电话 又 响 了 讨 厌 死 了 简直成 了个 电话 奴 才 了 ， 刘 夫人 厌烦 地 说 被 迫放下手 中的毛 线活 拿起 了

。
“ ” ， ，

话筒
⑩别把 创造看 得 那 么 神乎其神 创造也不是凭 空 来的 比方 说 《 梁祝 》 的 主 旋 律 就直 接 取 材 于 《 楼 台会 》
， ，

匕风 吹 》 简直就是抄 《 小 白菜 》

⑩ 中的 刘 夫 人 骂 了 讨 厌 死 了 之 后 还 意犹 未 尽 又 添加 了一 句 电话 奴才 来 抒 发 心 头 的 怨
“ ” “ ” ， “ ”

气 ⑩ 中在 否 定 了 创造 的神 秘 性 之 后 又 添 加 了《 梁 祝 》和 《 北 风 吹 》这 两 个例 子 来说 明
， 。

⑩⑩ 中添 加 的 内容 都 可 以 转 化 为一 种结 论
⑩ 刘 夫 人 不 得 不 整 天 接 电话 所 以 觉 得 自己 简直 成 了个 电话 奴 才 了
， ，

⑩ 因 为《 北 风 吹 》的 主 旋 律 全 部来 自《 小 白菜 》 所 以 简直就是抄 《 小 白菜 》
‘ ，

“ ” 。

因 此 这类 带有 简 直 的 表 示 添加 的句 子 也 可 以 看作是 一种 结论性 的 句 子
结论
“ ” ， “ ” “ ” ，
简直 表 示 完 全 如 此 带 有 简 直 的句 子 都 包 含 了 肯 定 强 调 的语法意 义 肯 定 强 调 的是
“ ” ， ， ，

简直 后 面 的成分 承 认 它 们所叙述 的 事实或 达 到 的 程 度 承 认 话 题 和 陈述 两 项 等 价 因 而 句 子 带

， 。 “ ”
有很强 的主 观性 从 主 观 上 认 定话题 已达 到 了陈述 的程 度 分析带 有 简 直 的语言 片段 的语 义 结 构
， “ ” ， “ ” ，
关 系 可 以 发现 简直 所 出现 的 句 子 多 是表结论 性 的 简直 起 肯 定 强调 的作 用 肯 定 强 调 的
， ， ， “ ”
就 是 这 种结 论 性 换句 话 说 也 就 是对这 种 结论性 的确 认 因 此 我 们认 为 简 直 所 表 达 的是 一 种 确
。 “ ” 。

认语 气 这样副 词 简 直 的语 义和 语气 就 统 一 起 来 了

“ ”
圣 简 直 的基本 用法
“ ”
副 词 简 直 的 基 本 用 法 有 两 大 类 第 一 类 是 用 在表 示 夸 张 意 义 的成 分 前 第 二类 是 用 在 不表 示
。 ， “ ” ，

夸 张 意 义 的成分前 其 中第 一 类 用 法 居 多 数 这 是 因 为 简直 多 出现 在表 结 论 性 的 句 子 中 这 种结
、 、 ， ，
论不是 科 学 性很强 的 周密 的 概 念 性 的论 断 而 是 一 种带 有很强 的感情 色 彩 的 主 观性 结 论 这种 结
、 ， 、 ， 、 、

论 常常通 过具体化 形 象 化表 现 出来 要 做 到 具 体 化 形象化 比 喻 结果 补语 程度补 语等等 手 段 无

， “ ‘ ’ ” 。

疑 是 最 有 效 的 这也是前 面 分析 的造 成 简直 表 示 夸张 语气 的错 觉 的 主 要 原 因
用 在表 示 夸张意 义 的成 分 前
用 在 表 比 喻意 义 的成分前
简直 十 像 如 》 二

⑩ 最 年 轻的 一 位 白白净 净 简直像个大 学 生
， 。

⑩如 绝 经 期妇女 只 要 患 有更 年期综 合症 则 大 多 出现 程 度 不 一 的抑 郁症症状 其 中最 明 显 的异 常 反 应 是

， ，

， “ ” 。

极度的精 神失落 简直 犹如 陷入 精神炼 狱 中坐 以待毙

像 和 跟 同 与》
、 、 、 ·

简直 一样
⑩ 我 们有 一 个 共 同 的嗜好就是 买 书 什 么 《 中文大 辞 典 》 《 渊 鉴 类 函 》 《 佩 文 韵府 》 这 些 书 现 在 看 定 价简
， 、 、 ，

直 像 白给 一 样
⑧妈 骂 我不是东 西 羊 吃 了菜 赶走 就完 了 追 到 人家 门 上 去 闹 是人 做 的事吗
， ， ， ， 。

简直和 猪羊 一 样 不懂事
简直 十 是 …
简直 是 体 词 性 成分
， 。

看 时 装店橱 窗里 的摆 设 简直就是 一 幅 画
⑩ 他那套寓 室 简 直是书的天 地 床头 桌子 茶 几 都摆满 了书 或打开 了 或 夹着书 签
， ， 、 、 ， ， ， 。

简直 是 谓 词 性成分
⑧ 一 天 上午 一 向和 蔼 可 亲的 他 突然 怒气 冲 冲地闯进 收 发 室
， 。
“ ，
简 直 是 恐吓 死 不死 关 谁 的事 呢 杂 志 社
， 。
”
是发文章 的 不 是管救命 的
， ·
 ，

年 月 汉 语学 习
翠期
⑩酒 友 涛戒掉 了酒 这 简直是 太 阳 从 西 边 出来 了
， 。

简 直 是 已 凝缩 为 固 定 的 副 词 短 语 意 义 用法 与 简直 相 当 这 时 是 读轻 声 ①
，“ ” “ ” “ ” ， 、 ，

有时
⑩ 他 讲 战争简 直 是带着音响效 果 仿 佛 飞 机大 炮机关 枪什 么 都来 了
， 。

⑩ 从 毅 然决 然与 王 琦 恋 爱 到 毅 然决 然 与王 琦 结婚 小 毛 觉 得 自己 简直是 英 明透 了
， 。

“ ” 、
“ ”
用在 成 到 等 少 数动 词 前
⑩我简直成 了一 块被啃光 了 肉的骨头 被 扔进 垃 圾堆 又 像一 片落 叶从 树上 飘 下
， ， 。

⑩ 至 于 华盛顿 这 座 城 市的 幽 静美 丽 则 简 直 到 了 使 我 震 惊 的地步 说 它 是个 面 积很大 的绿 色 园 林 也 不 为

， ，

过
用 在带结 果 补 语 的动 词 或动 词 性 词组 前
， ， ， ， ， 。

颜 几 日 不 见 变 得 那 么 憔悴 头 发 凌乱 面色苍 白 脸的上 半 部药布缠 绕 简直 变 成 另一 个人

⑧ 可 好 些 人 就 是不 懂事 就是 要 站 在 你身 后 看 你没 画 完 的 画
， 。

简直烦死人
⑩ 客人 边 吃 边皱 眉 是 菜不好 还是 我手 艺不 精
，

简 直 把我这 主 妇 的脸 丢 尽 了
、

用 在 带 程 度 补语 的 动 词 形 容词前
简直 动 词 形 容词 得 十 程 度 补语
① 游 工 极小 心 地 捧过 茶杯 在 鼻子底下 细 细 观 察一 番 果然 补得 没 有 一 丝缝 隙 简直补得太 妙 了
， ， ， 。

， ， ， ， 。

在教务 会 议 上 他那种慎 重 那种多疑 那种 纯 粹套 子 式的论 调 简直 压得 我们透不 过气来

， “ ” “ ” 。

值得 注 意 的是 有时 简直 也 出现 在 得 之 后
⑩ 一 枪 双鸽
。 。

伟兴 奋 得 简直 要 蹦 起 来
⑩ 这样 的愿 望 对 于 父 母进孩 子 的 房间都 要 问 一 声 我 能 否 进 来 的 西 方文 明 社会 小 得 简直 不 值 一提 但
， “ ” ，

， ， 。

是 对 于 有 着 数 千 年 封 建 传统 的 中 国社 会 这 样 的愿 望 至 今 显 得奢侈
“ 、 、 、
”
简直 形容词 极 坏 透 多 等 程 度 补语
⑩ 那段 时期 我 简直为此 沮 丧 极 了 只恨 自己 没 出息
， 。

⑩ 在河北 省故城 县 连 三 岁的娃娃也 知道 边东 茂 当地 老百 姓 简 直恨 透 了他

， ， 。

“ 、
” “ 、 、
”
用 在 疯 傻 类形 容 词 和 胡 瞎 乱 类副 词 前
⑩ 素 玉 闻听胡 闹 这个 词 后尖 叫起 来 谁个 胡 闹
，
你简直 疯 了
⑩ 你简直瞎 捣 乱 什 么 正 经忙 也 帮不上
，

“ ” 、 “ ” 、
“ ” 、
“ ”
用在 可以 该 会 要 等情 态 动词 之 前
⑥ 你还 年 轻
“ ，” ，“ 。
”
老 板娘 微笑着说 要 知道 我 丈 夫的年 龄 简直可 以 做 你的父 亲
⑩ 这 难 道 也 能算是 对 高 雅 音 乐 的欣 赏
“ ” 。

这简直就该 叫艺术上 的 关公战 秦 琼

“ ”
用在 有 字句 中
⑩ 我 可 以 为得 到
“ ， 。 ” “
块钱 而 冒什 么 都得 不 到 的风 险 你就 没 有 这样 的魄力 这 简直 有 那 么 点 儿 投机
。 ”
的 味道 了
， ， ， ，
那条 米的 校 道 被拖 拉 机 翻 起 了泥 浆 简直 没 有 下 脚 之处 走在 用 砖 头 砌 的 路 牙子上 像 是过 独 木
。

桥
“ ”
用 在 比 字句 中
⑩ 活 着 让 人忘掉 没 人 帮你 死 了 一 个 人 为 自己 的 死 法 找 解 释 依 旧 没 人 帮 你
， ， ， ， 。 。

这 简直 比 什 么 都难 受
⑩ 他感 到 迷 惑 为 什 么 原先好 好 的 叔 叔 一 下子就 翻 了 脸 了呢
， “ ”
这 简直 比 翻书还 快
用 在 不 表 示 夸张意 义 的成分前
、

用 在表 心 理 感 受 心 理 活 动 的 动词 前
⑩ 我简 直 怀疑 殷捷 是 不 是 佛 家所 说 的 他心 通
“ ” 。 。

她似 乎能 透 彻 地 了 解别人的 心 境 状 态

① 吕叔 湘先 生 在 《 疑 问 否 定 肯 定 《 中 国语 文 》
· ·
“ ， “ ”
中 曾指 出这种情 况 但 是 在很 多 句子 里 副 词 和 是 的结 合 变
“ ” ， ， 。 ”
成 以 副词 为 主 是 字 仿 佛成 了后 缀 去 掉也可 以
· ·
 翠锡”
“ ”
说 简直
瓮即
⑩过些 日子 我就 做姑 了 做 了 姑我还 孑 然 一 身 想起 来 后 半 生 简直 后 怕
， ， 。

“ ” 、
“ ” 、
“ ”
用在 太 有点 儿 有 些 等 少 数 程 度 副 词前
⑩我知道这希 望 简直太渺茫 可我还得 打起精神来找
， 。

⑩ 他几乎 没 有 费什 么 力 气 就 和 他成 了很 要 好 的朋 友
， 。 。

他简直有点儿 喜 出望 外
用 在表 否 定 的 成分 前
“ ” ， 。 ， 。

由广 东 来北 京的 打 工 妹 极少或简直 没 有 因 为那 里 比 这 里 富 机 会也多
⑩我说 您 怎 么 变 了 样
。

简直 认 不 出您来 了

参 考文献
〕 北京 北京 语 言学 院 出 版社
，

胡 明扬 词 类 问题 考察
印〕 房玉 清 实 用 汉 语语法 〔 」北 京 北 京语 言学 院 出版 社
，

〔习
，
年代与 年代 中 国现 代汉 语 语 法 研究 民 北 京 北 京语 言学 院 出版 社
〔 」陆俭 明 马 真 现 代汉语 虚词 散 论 〔
， ，

北京 北 京大 学 出版 社
防」胡壮麟 语 篇的衔 接与连 贯 「 〕 上海 上 海 外语教育 出版社
，

〔 」吕叔 湘 疑 问 肯 定 〔 〕 中 国 语文
· · ， ，
否定
〔 〕 屈 承 熹 汉 语副 词 的篇章功 能 口〕 语言 教学 与研究
， ，

阳〕 张谊 生 副 词 的篇 章 连接 功 能 〕 语 言研 究
， ，

语 料来 源
《 高 级中学 语文课 本 》 《 北 京纪 事 》 年 一 期 《 十月 》 年 一 期 《 科 学 与生 活 》
， ， ，
一 册 年 一
期 《 小 小说选刊 期 《 又小时 以 外 》 上 海采 风 月刊 》
， ， ， ， ，

年 一 期 年 一 期 一 年 一 期
《 文 化 与 生活 》
， 。

年 一 期 年 一 期

《 中 华字典 》出 版

《 中华字 典 》 是 一 部 以 初
、 ，
中等 文 化 程 度 的 读者 为 主 要对象 的 小 型 语文 工 具 书 同 时也可 用 作 中
。

小学 生 语文 学 习 的基 本工具 该字典 的主 要 特 点是
、 ， ， ，
一 严格 执 行 国 家 标 准 准 确 阐 释 国家各 项 语 言 文 字 规范 同 时 力 求将其 具 体化 使 一 般 读 者 易
， 。

于 理 解 和遵 从 体 现 了高度的规 范性
、 ， ，
二 合理 拓 展 字典 的 功 能范 围 顾及 读 者在 日常 语 言文 字 应 用 中 的各种 需 要 体 现 出广 泛 的 实
。

用性
、 。

三 纠正 了同类 语文 工 具 书 释 义 方 面 的失误
、 ， ， 。

四 立意为 世 纪 读者 而 编 写 收录 并 解 释 大 量 新 词 新 语 具有 明 显 的时 代性
、 ， ，
五 释 义 例 证 引有 脍 炙 人 口 的 诗 文 名 句 既 加 深 了 读 者 对 字 义 的 理 解 又 提 高 了字 典 的文化 品
， 。

位 增 强 了 字 典 的检索价值
， ， 。

该字典 出版不 到 三个 月 就 已 达 到 万 册 的销 量 已 引起 各 新 闻 媒 体 的注意

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