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需 ’

’ 考
冯 时

摘 要：
盂 藩 与班 醢ｆ
ｔ勺西 周 份 王 之 叶准 器 ．
其 铭 文 同 述 毛 公征 东城 叛 戎事 然孟簋铭 文昕云之・
・开
需”究竟何 义 ．向毛 宅说 “无等”即班 蓝 堵 文所 ｊ
Ｊ之 ‘
＿ ’
疳 戈”，安即史 载 俜王 时之 徐 健王 ‘
‘无 需’
，为 僵王之 字 ，

‘
疳”或 为 备， 字 皆碍十 忠骤 骨之戎 ，而“ ”则 勺其 号 文献 你徐腹王‘
‘有筋而 无骨” 偃 而 不 能 俯 ，与 铭
，

文所记甚 务
关 键 词 ：盂 簋 ；班 益 ； 穆 王 ；无 斋 ；
疳戌 ；像 艇 王
中图 分类 号 ：
Ｋ２２ｌ，
ＨＩ２］ 文 献标 识码 ：
Ａ 文章 编 号 ：
２０９
５—５６
６９（
２０１
７）０３
—００１
５—０５

西 周 穆 ： ｌ之 。 德 锦 云 ：“ 日 ：朕 史 孑 娄 ！ ，或 以 意 犹尤 ，义 释 为 “尤 茶” ．
毛公 趟 仲 征 ｌ
尢 ，￡公 锡 朕 史 与‘
臣 厥 功 ”（ 郭 沫若 则 斛 为东方 亡
ｊＪ之名 ～ 若属 ，ｊ
） 铭 义之 “尤 ＊”，
学 行或 以为 名 ，
指 尤 ｆ周 金 文 及 史献 均 缺 乏 旁 证 如解 为尤 或尤
一

忝 ，能 铭 则 缺 少 Ｉ伐 对 象 ， 金 文 通 例 小 合
中
原 郭 老解 其 为 人 名 ，最 近 实 。晚商作』
Ｊ
Ｊ｝股觚锦
文一 Ｌ 工 人方 攸 ”，“无 孜 ”即 为 夷 方 之 ．
与 “无 需 ”同 例 ：商 及 两 周 金 义 所 见 人 义订 无
究 寿 （无 寿觚 、
概 ）、
无 （无 夔 南 ）、
无 矗（尤 垤簿 ）、
尤够 （情比 勰 ） ， ｆ
Ｊ之 “尤 ”如果可 以小必 读
为 “许 ”，则 这 些 例 可视 为 Ｌ
ｊ“无 ＊”卡Ｈ同
【
大Ｉ此 ，“无 ” ０ 字 近 缀 为 或 许 反 映 ｒ火 夏 免
民命 名之通 、笔 以 为 ，俸 铭 “无 ”庸 即 徐
偃 之名 ，
兹就 十
Ｉ１火 问题 聊 作 考 证 。

、 徐偃 王之 时代

偃 王 作 为徐 爽 之 珏 ，其 生 存 当 值 脚 穆 Ｉ时
期 ．
《后 汉 书 ・东 爽 列传 》：“武 乙衰 敝 ，尔爽 没 盛 ，
圈一 盂簋 铭 文托 本 遂 分迁 淮 、 ，
渐居中 …… 康 王 之 时 ，… …
左：
《集 成》
４ｌ６３，
右：《集成｝
４１６４ 徐 爽 僭 号 ，乃 几爽 以 伐 宗 周 ，西 至 ｛
Ｉｊ
『 穆 Ｉ
ｊ

收 稿 日期 ：
２０Ｉ
７－０３—１６
作者简 介 ：
冯 时 ，男 ，中 因社 会抖 学 院 考 古研 究 所 研 究 员（北 京 １
００７￣
０），中 国社 会科 学 院研 究 生 院 考 古 系 数授 博 士 、

生导 师，
主要从事古文字学和天 文考 古学研究
 中原文化 研 究 ２０１
７年第 ３期

畏其方 炽 ，
乃分 东方诸侯 ，
命徐 偃王 主之 。偃王 《广韵 ・
元韵》引作“十七 年”，
《艺 文类 聚》
卷 九引
处 潢 池 东 ，地 方 五 百 里 。”是 为 明 证 。 作“
三十七 年”。其伐纡事 ，
朱右 曾《
竹 书纪年存
真 》考 云 ：“‘纡 ’当 作 ‘纾 ’，形 近 而 讹 ，‘纾 ’、
‘
舒’通用 。《周 礼 ・士师 》《释 文 》：‘
纾’本亦作
‘
舒’。
《诗》‘
彼交匪纾 ’，
《荀子 ・
劝学篇》作 ‘
匪交
匪舒 ’。”洪 亮吉 《春 秋左 传诂 》卷 二 。云 ：“《史
记・
齐世 家》：‘
常执 简公 于徐 州。’
《索隐》：‘
徐字
从 人 。’
《说文》作 ‘
邾 ’，
音舒 。《战国策》：‘
楚威 王
战胜 于徐州 。’
高诱 《注》：‘
徐州 或作舒 州 ，
是时
属齐 。’
案舒 、
徐、邾 古 字通 。”
故方 诗铭 、
王修龄
《古 本 竹 书纪 年 辑证 》以为穆 王 之伐 纡 实 即伐
徐。
《史 记 ・
秦 本 纪 》：“造 父 以 善 御 幸 于 周 缪 王 ，
得 骥 、温 骊 、骅 聊 、骡 耳 之 驷 ，西 巡 狩 ，乐 而 忘
归 。 徐 偃 王 作 乱 ，造 父 为 穆 王 御 ，长 驱 归 周 ，一
日千 里 以 救 乱 。”又 《赵 世 家 》：“造 父 幸 于 周 缪
王 。造 父 取 骥 之 乘 匹 ，与 桃 林 盗 骊 、
骅骝 、
绿耳，
图二 孟簋器影
献 之缪 王 。缪王使 造父 御 ，
西 巡 狩 ，见 西 王 母 ，
孟 簋 方 座 垂 珥 ，饰 大 鸟 纹 （图 二 ），
具有 鲜 明 乐 之忘归 。而徐偃王反 ，
缪 王 日驰 千 里 马 ，
攻徐
的 昭穆 时代 特征 一 。类 似 的 大 鸟 纹 还 见 于 偃王，
大破之 。”
据此则知 ，
周穆 王之伐徐实 即攻
静簋 ，
属穆 王世器 。
《穆天子传 》卷五云 ：
“睃翟来 伐 徐偃 王 。
《左 传 ・
昭公 四年》：“穆有 鎏 山之
侵 。天 子 使 孟 念 如 毕 讨 戎 。”此 盂 念 或 即 孟 簋 器 会 。”
杜 预《集解 》：
“周穆 王会诸侯 于 鎏山 ，鎏山
主 或 其 文 考 。故 结 合 孟 簋 铭 文 风 格 分 析 ，其 显 在 寿 春 东 北 。”或 即 此 伐 徐 告 捷 以 后 事 。穆 王 伐
属穆王 时期 ＂ ，
与徐偃王生存 时代相 当 。 徐 之役俱 载于班簋 、
孟簋 ，
故其君无 需为徐偃 王
孟 簋铭述 毛公征 无需事 实与班 簋铭文 所记 当无可疑 。
毛 公 伐 戎 之 事 相 同 。班 簋 铭 云 ：“王 命 毛公 以 邦 班簋 铭记 伐 徐之 主 兵者 为 毛公越 ，
此人也
冢君 徒御 、
或 人伐 东域 疳戎 。成 ，
王命 吴伯 日 ： 就 是 孟 簋 铭 文 所 见 之 毛公 趋 仲 ，
其 于 今 本 《竹 本
‘以乃 师 左 比 毛 父 。’王 命 吕伯 日 ：‘以 乃 师 右 比 纪年》则作 毛伯迁 。今本《纪年 》云穆王 “
三十
毛父 。’
趟命 日 ：‘以乃族从 父征 ，
诞城 卫父 身 。’ 五年 ，
荆 人人 徐 ，
毛伯迁 帅师 败荆人 于沸 ”。是
三年 靖东 域 。”此 毛公所 伐之 东方 疳戎 ，
实 即文 穆 王之时徐偃 王反 ，
王于宗 周命毛公趟征伐 之 ，
献 所 谓 之 徐 戎 。《诗 ・大 雅 ・常 武 》：“震惊 徐 方 ，如 故 无 需 为徐 偃 王 ，身份 正合 。
雷 如 霆 。”知 徐 本 称 “徐 方 ”，
为 古 称 ，足 见 其 与 周 大史 公作 《秦本 纪》与《赵 世家 》，
所 据史 料
王 室关 系之 疏 远 ］
。 或 称 “徐 夷 ”，《尚 书 序 》： 主要 是《秦记 》。《史记 ・
六 国年 表 》：“
太 史 公读
“鲁 侯 伯 禽 宅 曲 阜 ，徐 夷 亚 兴 。”经 则 称 为 “徐 《秦 记 》，至 犬 戎 败 幽 王 ，
周 东徙 洛 邑 ，
秦 襄公 始
戎 ”，
《尚书 ・
费誓》：
“淮 夷徐 戎韭兴 。”此与 西周 封 为 诸 侯 ，作 西 峙用 事 上 帝 ，僭 端 见 矣 。”司 马 贞
金 文 所 称 疳戎 正 合 。而 偃 王 为穆 王 时徐 戎 之 《
索 隐》
谓 《秦记》“即秦 国之史记也 ”。足见其 述
君，
恰 与无需 于周 穆 王时 作为 东域 疳戎 之君 的 西周 事之详 。
《秦本纪》：
“缪 王 以赵城封造父 ，
造
事实若合符 契。 父族 由此为赵 氏。”
《赵世家》：
“穆王破除而 赐造
穆 王伐徐之事 ，
文献不 乏记载 。
《太平御 览》 父 以赵城 ，
由此 为赵 氏。”故 《太 史 公 自序 》云 ：
卷 三。 五 引 《竹 书 纪 年 》云 ：“周 穆 王 四 十 七 年 ， “维 骥 骡 耳 ，乃 章 造 父 。 … … 作 《赵 世 家 》第 十
伐 纡 ，大 起 九 师 ，东 至 于 九 江 ，比鼋 以 为 梁 。”此 三 。”知 其 以徐 偃 王 当周 穆 王 世 自有 所 据 ，
《元 和
穆王 四十七年 ，
《太 平 御 览 》卷 七 三 引 作 “七 年 ”， 郡 县 志 》卷 九 承 其 说 ，
历 代史家也多以为是 。
１６
 “
无需”
考

然 至 战 国晚期 ，
有 关 徐 偃王 之 时代 则别 有 谯 周 据 此 以 驳 史 ，失 之 不 考 。”至 南 朝 宋 范 哗 作
新 说 。《韩 非 子 ・
五蠹 》云 ：
“古 者 文王 处 丰镐 之 《后 汉 书 ・
东夷 列 传 》，
更 以周穆 王 与楚 文 王 同
间 ，地 方 百 里 ，行 仁 义 而 怀 西 戎 ，遂 王 天 下 。 徐 时，
文云 ：
“穆 王后得骥骡之乘 ，
乃 使造父御 以告
偃王处 汉东 ，
地方 五百里 ，
行仁义 割地 而朝者三 楚，
令伐徐 ，
一 日而至 。于是楚文 王大举兵而灭
十 有 六 国 ，荆 文 王 恐 其 害 己 也 ，举 兵 伐 徐 ，
遂灭 之 。”范 氏合 二 说 为 一 事 ，尤 属 荒 谬 。宋 洪 兴 祖
之 。故 文王行 仁 义而 王天 下 ，
偃王 行仁 义而 丧 《
楚辞补 注》直斥其妄 ，
清沈钦韩《后汉 书疏证 》、
其国，
是仁 义用 于古 而不 用 于今也 。故 日 ：‘
世 王先谦 《后汉书集解 》
亦 指其诞 。今据 西周金文
异 则 事 异 。’… …上 古 竞 于 道 德 ，中世 逐 于智 谋 ， 史料 ，
知大史公所说为是 ，
余说 皆不足采信 。
当 今 争 于气 力 。 齐将 攻 鲁 ，
鲁使 子贡说之 ，
齐人
日 ：‘子 言 非 不 辩 也 ，吾 所 欲 者 土 地 也 ，非 斯 言 所 二 、徐 偃 王 之 名 号
谓 也 。’
遂 举 兵 伐 鲁 ，去 门 十 里 以 为 界 。 故 偃 王
仁 义 而 徐 亡 ，子 贡 辩 智 而 鲁 削 。 以 是 言 之 ，
夫仁 徐 偃 王 何 以 取 “偃 ”字 为 号 ，
文 献所 载有 三
义 辩 智 非 所 以 持 国 也 。 去 偃 王 之 仁 ，息 子 贡 之 种 说法 。其一 ，
王逸 《楚 辞章 句》以“偃 ”为谥 。
智，
循徐 、
鲁 之力 ，
使 敌万 乘 ，
则齐 、
荆 之 欲不得 说不足取 。其二 ，
《史记・
秦 本纪》张守节《正义》
行 于二 国矣 。”
其 以偃 王行 仁义 与文 王互 比，
强 引《博 物志 》谓偃王 “生时正 偃 ，
故 以为名 ”。《
水
调 古今所 欲不 同 ，
古人 重德而轻利 ，
今人重利而 经 注 》卷 八 引作 “生 时偃 ，
故 以为 名 ”。段 玉 裁
轻德 ，
故语 仁 于 求 利 者 ，
必 有 与文 王 不 同之 结 《说 文 解 字 注 》引 《周 易 参 同 契 》日 ：“男 生 而 伏 ，
果 ，以 此 阐 发 其 去 仁 尚功 的 法 家 主 张 。 故 战 国 女偃 其躯 。及其 死也 ，
乃 复效之 。”也 以徐偃 王
法 家 为 申 论 其 主 张 ，必 将 徐 偃 王 自 “郁 郁 乎 文 生 而 偃 ，故 以 为 号 。 然 《苟 子 ・非 相 》云 ：“且 徐 偃
哉 ”的 西 周 时代 下 移 至 春 秋 衰 乱 之 世 ，以 见 仁 义 王之状 ，目可 瞻马 。”
杨 惊《注》：
“徐 ，国名 ，
僭称
于乱世 之无用 。
《淮南子 ・
说 山》：
“徐 偃王 以仁义 王，
其状偃仰 而不能俯 ，
故谓之 偃王 。周穆王使
亡 国。”
高诱 《
注 》：
“居衰乱之世 ，
修 行仁义 ，
为楚 诛 之 。瞻 马 ，言不 能俯 视 细 物 ，
远 望 才 见 马 。”知
文 王 所 灭 。”即 一 语 道 明 其 用 心 。 很 明 显 ，《五 其 号 为 “偃 ”，显 非 仅 指 其 出 生 之 姿 。 故 此 说 也
蠹》所论 实系法 家诋儒之辞 ，
故 别造伪史 以成其 难信 据 。其 三 ，
《史 记 ・
秦 本 纪 》裴 驷 《集 解 》：
说。
《论衡 ・
非韩 》云 ：
“韩子之术 ，
明法 尚功 。贤 ， “《尸子 》日：‘
徐偃 王有 筋而无 骨 。’
驷谓 号偃 由
无益 于 国不加 赏 ；
不 肖，
无害 于治不施罚 。责功 此 。”
唐李 贤《后汉 书注 》、
杨惊 《苟子注 》
亦 主此
重赏 ，
任 刑 用 诛 。 故 其 论 儒 也 ，谓 之 ‘不耕 而 说 。古 以偃 王生 而无 骨 ，
故取 仰倒之 义 的“偃 ”
食 ’，比之于一 蠹 。论有 益 与无益 也 ，比之 于鹿 字 以为号 。此传 虽恐 言过 其实 ，
但班 簋铭 记周
马 。马之似鹿者 千金 ，
天下有 千金之 马 ，
无 千金 人 称 徐 偃 王 之 戎 为 “疳 戎 ”，
确 实 透 露 了偃 王 身
之 鹿 。鹿 无 益 ，马有 用 也 。儒 者 犹 鹿 ，
有用 之吏 罹 重 疾 的 线 索 。显 然 ，这 也 正 应 是 偃 王 名 “偃 ”
犹 马 也 … … 韩 子 非 儒 ，谓 之 无 益 有 损 。”所 论 甚 的真 正 原 因 。
明。 “疳 戎 ”之 “疳 ”，
学 者 或 读 为 “猾 ”或 “滑 ”，
训
韩 非 所 造 徐 偃 王 为 楚 文 王 所 灭 之 伪 史 ，至 为 乱 ，解 猾 戎 即 乱 戎 ］
。此 虽 备 一 说 ，
但孟 簋铭
汉而流行 。西汉刘安之《淮南 子 ・
人间》《说山》、 文 已具 体指 明所伐 之酋首名 ，
此若泛 言乱戎 ，
似
东方朔 之 《
七 谏》、
刘 向之《说苑 ・
指武 》，
乃至 三 范 围过 宽 。况西 周金 文所 言征伐 事 ， 其 征伐 对
国谯 周之 《 古 史考 》，皆承其说 。《淮南 子 ・ 人 间》 象 多 很 明 确 。故 “疳 戎 ”之 “疳 ”或 即 以本 字 解
更 误 楚 文 王 为 楚 庄 王 ，为学 者 所 不 取 。《史 记 ・
秦 之，
而 指 偃 王 ②。
本 纪》张守节 《正义 》引《古史考 》云 ：
“徐偃 王 与 《玉篇 ・
广部》：
“疳，
膝病 。与旭 同。”
知“疳”
楚文王 同时 ，
去周穆 王远矣 。且 王者行有周 卫 ， 即膝 病 ，字或 作 “ 旭 ”。《说 文 ・
尢部》： “尢，旭也，
岂得救乱 而独长驱 Ｅｔ
行千里乎 ？”其 疑穆王驰归 曲胫 人 也 。 从 大 ，象 偏 曲之 形 。”又 云 ：
“旭 ， 病
是， 但 说 徐偃 王 时 代 则 非 。清 卢 文 昭《群 书拾 也 。从 尢 骨 ，骨亦 声 。”“尢 ”即跛 足者 之象 形 ，字
补 》云 ：
“徐偃 王 当周穆 王时 ， 与楚 文王相 去远 ， 见 于 史 墙 盘 铭 ，而 “旭 ”为 膝 病 ，
从 “尢 ”“骨 ”二 字

１７
 “
无需”
考

王 时作徐 戎之酋首 ，
为周人伐灭 。 物 出 版社 ，１９８８．
［
２］陈 秉 新 ，
李 立芳．
出土 夷 族 史 料 辑 考 ［
Ｍ］．
合肥 ：
安徽大
历 代 有关 徐 偃 王之 传说 甚 多 ，
或 云其好 行
学 出 版社 ，
２００５．
仁义 ，
或 奇 至怪 诞 。晋 张华 《博物 志 》曾引 《徐
［３］
唐 兰．
西周青 铜器铭 文分代史 征 ［
Ｍ］．
北 京 ：中 华 书 局 ，
偃王 志》，
今 已不传 。清徐时栋又作 《
徐 偃王志》 １９８６．

六 卷④，
汇罗 虽丰 ，
但真 伪 杂糅 。今据 西周 金文 ［
４］李学 勤．
班 簋续考 ［
Ｃ］／
／古 文字研究 ：
第 十 三辑 ．
北京 ：
中
资料揭示 偃王名号及其真相 ， 不 仅 《荀 子 ・
非 华 书 局 ，１
９８６．
相 》所 云 偃 王 之 状 益 真 益 切 ，且 其 事 迹 也 可 谓 ［
５］郭沫 若．
长安县 张家坡铜 器群铭文 汇释 ［
Ｊ］．
考古 学报 ，
１
９６２（１）：１—１
４．
信 矣 。 至 于 其 所 罹 骨 疾 之 实 ，则 有 待 医 学 史 研
［
６］冯时 ．
中 国古 代 的 天 文 与 人 文 ［
Ｍ］．
北京 ：
中国社会科学
究 予 以揭 橥 。（２０１
７年 ２月 ５日写 于 尚朴 堂 ）
出版 社 ，２００６．
［
７］陈公 柔 ，
张长 寿．
殷 周 青 铜 容 器 上 鸟纹 的 断 代 研 究 ［
Ｊ］．
注释
考 古 学 报 ，１
９８４（３）：
２６５—２８６．
①学者或指为徐偃王 ，
参见梁彦民主编 ：
《神 韵 与 辉 煌
［
８］方诗 铭 ，
王修 龄．
古本竹 书纪年辑 证 ［
Ｍ］．
上海 ：
上 海古
（
青 铜 器 卷 ）》，
三 秦 出版 社 ２
００６年 版 ，
第 ７５页 。② 唐 兰
籍 出 版 社 ，１
９８１．
疑 “疳戎 ”即徐 偃 王 之 戎 ，
唯 其 释 字 不 可 从 。见 氏 著 ： ［
９］冯时．
班簋铭文补 释［
ｃ］／
／出土 文献 ：
第三辑．
上海 ：
中西
《西周 青 铜 器 铭 文 分 代 史 征 》，中华 书 局 １
９８６年 版 ，
第 书局 ．
２０１
２．
３
５１页 。③ 《水 经 注 》卷 八 引 之 略详 。④ 见 《四 明丛 书 》 ［１
０］张乃格 ．
卵生 徐偃 王 传说 试解 ［
Ｊ］．
江苏地 方志 ，
２００７
第八 集 。 （２）：
３０—３４．
参考 文 献 ［１
１］冯 时．
血方基 铭文 与孟 徐传说 ［
Ｃ］／
／青 铜器 与金 文．
上
［１］马 承 源 主 编 ．
商周 青铜器 铭文选 ：
第三 册 ［
Ｍ］．
北京 ：
文 海 ：上 海 古 籍 出版 社 ，２０１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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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 任 编辑 ／启 航】

１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