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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直升机产业的现状及发展建议 吴希明
中国直升机产业的现状及发展建议 吴希明
中国直升机产业的现状及发展建议
吴希明 1,张广林 2,牟晓伟 1,*
1. 中国航空研究院,北京 100029
2. 中国航空工业发展研究中心,北京 100029
摘 要:本文总结了欧美国家在直升机市场开发、技术创新发展、产品推陈出新、供应商体系建设、产业化布局等方面的举
措,
分析这些举措在技术、产品和服务方面形成的优势。通过国内直升机市场分析,
研究国产直升机在市场竞争中的不利地
位,总结原因,是我们对直升机产业长期不够重视而引起的严重后果,在基础技术研究、关键技术突破、型号系列化发展、产
业化方案和扶持政策制定与实施等方面都存在严重的不足,
本文从国家和产业层面提出建议,
制订顶层规划和设计,
规划整
体发展和布局。
关键词:直升机产业;发展政策;体系建设;型号发展
直升机在国家建设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我国独有的 机产业万亿的市场规模,以直升机产业发展为引领,可带动
自然环境和当前社会发展现状,相对世界其他国家,直升 关联产业技术创新,
实现产业转型升级。
机为我国国防和国民经济建设发挥着重大的作用。我国 直升机无论是技术特点还是应用领域,都具有很好的
国境线漫长、地理环境复杂、边防巡逻及守卫任务艰巨、高 军民通用特性。直升机是以平台研发为基础,通过改型改
原与山地众多、河流纵横交错、自然灾害频发,同时广袤的 装可以实现特定的功能,因此从平台研发技术角度出发,直
森林和草原也需要巡查和保护。在国家建设和社会发展 升机技术具有很好的复制性。直升机应用领域的通用性在
中,我国面临着维持社会稳定、打击恐怖主义活动、缩小东 抢险救灾方面表现得淋漓尽致,军用运输直升机在抢险救
西部经济差距等问题,同时需要满足广大人民对高科技产 灾行动中的表现足以说明一切。警用直升机作为维护社会
品更加贴近于日常生活的美好愿望,因此,从国防建设、反 安定、打击犯罪的有力武器,是军民协作最好的典范。因此
恐维稳到抢险救灾、应急救援,到农林作业、地质勘探,再 直升机产业的发展必将成为我国军民协作发展的新高点。
到旅游观光、飞行培训,直升机的应用已经渗透到社会的 本文分析了国内外直升机产业的发展现状,总结了欧
各个环节。 美国家在直升机市场开发、技术创新发展、产品推陈出新、
我国直升机市场潜力巨大。根据中国航空工业发展研 供应商体系建设、产业化布局等方面的举措,分析了我国直
究中心的预测,到 2027 年中国民用直升机规模将达到 3500 升机产业发展现状及问题,对国产直升机产业发展提出
架以上,仅直升机生产和销售环节的市场容量就达到 144 建议。
亿美元[1],根据投入产出比例 1:8 来计算,其将撬动近万亿
的市场,并且其销售额 1% 的增长,将拉动 0.714% 的国民经 1 世界直升机产业发展现状
济增长 。 [2]
(1)世界直升机队规模庞大,
发展迅速
直升机产业具有强大的产业带动能力。直升机产业链 截至 2019 年末,全球正在使用的直升机超过 5.4 万架,
条长,包括上下游产业,覆盖几乎所有工业门类,集成近百 其中民用直升机约 3.2 万架,军用直升机约 2.2 万架。但民
种科学和千余项技术。直升机产业发展需要各行各业的技 用直升机的全球分布极为不均,北美地区拥有约 1.2 万架民
术支持,而这也是带动相关产业行业发展的契机,利用直升 用直升机,欧洲拥有约 7000 架民用直升机,两者数量约占
收稿日期:2020-10-10;退修日期:2020-11-11;录用日期:2020-12-12
*通信作者:Tel.:010-57827846 E-mail:muxiaowei@yeah.net
引用格式:Wu Ximing,Zhang Guanglin,Mu Xiaowei.China helicopter industry status and development proposal[J].Aeronautical Science &
Technology,2021,32(01):3-9. 吴希明,张广林,牟晓伟 . 中国直升机产业的现状及发展建议[J]. 航空科学技术,2021,32(01):3-9.
4 航空科学技术 Jan. 25 2021 Vol. 32 No.01
产线,在民用和军用市场中取得成功,并通过地区子公司和
合伙企业覆盖全球。莱奥纳多公司投入大量资金用于新产
品研究和开发,同时加强风险合作。贝尔直升机公司将主
要精力集中在产品的改进和开发,并致力于用户的使用维
护保障。波音直升机公司将生产线集中在少量非常成功的
军用型号上。西科斯基公司在军用市场内占有优势,在民
用市场针对特定领域成功开发相应机型,并在零件市场获
图1 世界直升机市场分布
得收益。罗宾逊公司在活塞直升机市场占有优势,并正通
Fig.1 World helicopter market distribution
过研发意图进入轻型单发涡轴直升机领域。俄罗斯直升机
全球民用直升机总量的 59%[3]。 公司则继续对其设计、生产、销售和售后服务体系进行整
在全球现役的 2.2 万架军用直升机中,美国拥有 5809 合,
并已开始有选择地进行产品研制。
架,占全球军用机队的 26.47%;俄罗斯为 1572 架,占全球军 (3)世界直升机技术创新不断,
实现跨代发展
用机队的 7.14%。这两个国家与英国、法国、德国等其他 7 当前直升机正处于不断技术革新的发展阶段,市场需
个军用直升机装备量均在 500 架以上的国家共同组成了世 求正不断推动直升机技术的进步。目前常规构型直升机已
界军用直升机装备量“第一集团”,共装备 11275 架,总装备 经开始从第三代产品向第四代产品发展,20 世纪 90 年代后
量占全球军用机队的 51.25%[4]。
投放市场的产品大多属于此类。最新机型有空客直升机公
从 2015 年起,世界民用直升机交付数量始终保持在
司(简称空直公司)的 H160 和贝尔 525 直升机,前者将自动
1000 架左右,
其中 2018 年度民用直升机产量 976 架,
市场总
控制和智能化技术发挥到极致,后者将成为世界第一款搭
产值 36.6 亿美元。受活塞直升机交付数量下滑影响,2019
载电传飞控的民用直升机,同时以高速为主要特征的第五
下滑 16.3%[3]。
年交付量为 819 架,
代新构型旋翼机技术加速发展,AW609 倾转旋翼机取证工
(2)世界直升机舞台三足鼎立,
后起之秀奋起直追
作已经进入最后冲刺阶段。此外一些轻小型无人直升机产
目前全世界有近 20 个国家能够生产直升机,直升机已
品也已经投放市场。
成为西方国家的主导产业,是美国、欧洲和俄罗斯技术、经
济竞争的重要领域。日本、韩国、印度、巴西和波兰等国也
纷纷将直升机工业列为 21 世纪战略性产业而竞相加速
发展。
美国是目前全球最大的直升机生产国和使用国,拥有
全球最大的直升机市场和西科斯基、贝尔、波音三大直升机
制造商。但近年来,美国在直升机技术方面的全球领导地
位受到了来自欧洲强有力的挑战。欧洲直升机产业发达,
特别是在民用直升机的研制、生产、服务领域都走在世界前
列,
2019 年在世界民用及准军用市场上,
空客直升机市场份
额高达 54%,莱奥纳多直升机市场份额为 23%[3]。在民用直
升机技术等多个方面,欧洲已有超越美国的趋势,并早已明
图2 现代直升机技术特征分解
确提出到 2020 年使其航空工业处于优势地位的目标。俄 Fig.2 Modern helicopter technology features decomposition
罗斯自 20 世纪 90 年代的经济危机之后,直升机的产量和出
口量不断下降,但近年来俄罗斯的直升机制造业取得了一 (4)直升机制造商加快产品体系建设
定的增长,多个军用直升机改型和新型号都取得了进展,民 世界知名直升机制造商为了占领直升机市场份额,建
用产品也有所发展。 立产品体系优势,在发展过程中都十分注重产品系列化发
目前,各主要直升机制造商正按各自不同的商业战略 展,
并不断推陈出新,
加快新产品上市。
应对激烈的市场竞争。空客直升机公司通过均衡发展的生 贝尔直升机公司作为美国乃至全球最优秀的直升机制
吴希明 等:中国直升机产业的现状及发展建议 5
虑的因素更加复杂。 机设计技术,对直升机各个系统从设计研发到试验已经建
从国家建设和社会发展,到西部大开发,从克服自然环 立起一套行之有效的科研管理体系,同时也更加关注直升
境的不利影响,到建立立体交通体系,从外部生存环境的压 机前沿技术的发展,包括智能旋翼、复合直升机、直升机电
力,到内部治安体系建设,为了维护国家安全统一、社会稳 动技术、高速直升机等,保持我国直升机技术的先进性。我
定、经济繁荣,我国在军事装备发展、治安力量建设、应急救 国直升机技术体系已经基本形成论证一代、研制一代、生产
援能力建设、通航产业建设等方面都需要更加强大的直升 一代的良好发展势头。
机产业支撑。直升机产业以其独特的飞行方式,对资源占 但是我国对直升机基础技术的投入长期不足,用于探
用更少的建设条件,
将更好地服务于国家建设。 寻直升机基本原理的基础试验设施不完善,很多的理论无
2.2 我国直升机产业发展历程 法得到验证和持续地发展,技术体系建设明显落后于欧美
我国直升机工业创建于 20 世纪 50 年代中期。1956 年 国家。同时我国军用直升机型号发展缓慢,对直升机技术
10 月从苏联引进米-4 直升机图样资料开始生产直 5 型直升 的需求不够迫切,导致技术发展的迟滞和落后,创新能力不
机,开启了中国直升机产业发展历程。随后通过引进生产 足,无法支持新型号的研发,如此循环往复让我国直升机产
了直 8 和直 9 直升机,自行设计研制了直 11 直升机。中国 业发展缓慢,在竞争激烈的直升机市场上缺少优势,而直升
直升机产业始终坚持“一机多型、系列发展”和“自主发展为 机军事装备的代差更是国防建设中的一大弱点。因此加快
主、积极开展国际合作”的方针,由已有机型改型发展了几 直升机技术发展是促进我国直升机产业发展壮大、建设国
十个型号,服务于陆、海、空三军,社会公益和国民经济建 防现代化的重要环节。
设。尤其是直 10 武装直升机和某型运输直升机的研制和 2.5 产品体系建设
生产,使得我国具备了研制生产第三代直升机的能力,并建 经过几十年的发展,我国直升机产业形成了相对合理
立第四代直升机研制能力,奠定了产业化发展的技术和物 的产品结构。2t 级、4t 级、7t 级、10t 级、13t 级等平台完成了
质基础,
形成了跨越式发展的局面。 设计定型,在此基础上发展的多个型号进入批量生产,交付
2.3 直升机装备情况 不同用户。AC 系列民用直升机陆续进入民机市场,与欧直
长期以来,由于基础薄弱、低空空域管制严格等原因, 合作研制的 7t 级 AC352 直升机正在积极取证。
我国直升机装备尚处于起步阶段,机队规模较小。截至
2019 年底,我国民用直升机保有量为 1237 架,平均每百万
人口 0.90 架,其中国产直升机仅有 53 架,占比不到 4.3%。
大量市场份额被欧美制造商抢占。国内直升机产业发展的
羸弱造成了今天国内民用直升机保有量小,国产直升机在
民用直升机领域几乎没有立足之地的尴尬境地。
我国自改革开放以来,国家经济建设快速发展,基础设
施建设规模庞大,整个社会经历着翻天覆地的变化,然而本
应该在此期间发挥着重要作用的直升机产业却发展缓慢,
尤其在民用直升机领域一直没有获得实质性突破。为了完
成国家加快产业升级转型的目标,在 2050 年达到中等发达 图3 世界主要直升机生产商产品最大起飞重量包线
快直升机产业发展的步伐,改变我国直升机产业落后的被 3 国产直升机产业发展建议
动局面 。
[6]
我国直升机产业虽然历经数十年发展,但是在技术体
2.6 供应商体系建设 系、产品体系、客户服务体系、供应商体系等各个方面都存
我国直升机产业沿袭军用直升机研发与制造体制,依 在诸多不足。根据美国独立后第一任财政部长汉密尔顿和
托中国直升机设计研究所、哈尔滨飞机工业集团有限责任 德国李斯特的经济学观点,我国直升机产业仍然属于幼稚
公司和昌河飞机工业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建立起以航空工 型产业,其基础和竞争力薄弱,虽然产业出现的时间较早,
业各个配套厂家为产业支撑的直升机供应商体系,包括技 但是综合考虑各个方面因素,其尚处于发展初期,需要适度
术研究、产品研发、制造、试验和生产的完整工业体系,是我 的保护。我国直升机产业具有一定的基础,产业框架基本
国直升机产业的主体。 完整,科研和管理体系已经建立,市场处于开放和发展过程
然而,从国外直升机供应商体系建设来看,我国直升机 中,前景一片光明,通过政策扶持,合理产业布局,推进创新
供应商还处在初始发展阶段,尤其在民用直升机配套方面, 发展,挖掘我国直升机产业潜力,完成产业升级,实现科技
其技术能力、产品质量、市场占有率都处于劣势,无法与世界 强国。
级的供应商相抗衡。与国内供应商利益捆绑的国产直升机 (1)以直升机产业健康发展为主旨,加强顶层设计、统
同样在竞争中处于勉强维持生存的境地,国产直升机技术能 筹规划、长远布局,
促进各行业协同发展
力不强,产品发展滞后也让国内供应商缺少发展机会。加强 现阶段,世界各直升机巨头正在直接或在我国各地方
供应商体系建设,以型号带动技术发展,是提升国内供应商 政府支持下联合建厂,通过该方式竭力挤入和占领我国市
整体水平的必由之路,是直升机产业发展的基础和保障。 场。但是在很多地方和机构关注和力推直升机产业发展的
2.7 客户服务与运营 同时,一些组建的直升机公司最终只能引进国外低端或淘
我国直升机售后服务由直升机生产厂家负责,提供独 汰产品进行组装生产;部分地方政府大力推动与国外公司
立的全面售后服务保障。国内具有一定规模的直升机生产 联手建立直升机合作企业,以组装直升机占有国内市场。
厂家主要是哈尔滨飞机工业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和昌河飞机 这些现象直接影响了我国直升机产业健康有序的发展,影
工业集团有限责任公司,两家公司都建立有自己的售后服 响相关企业行业发展,造成巨大社会资源浪费,为直升机产
务体系,通过派驻售后服务人员对用户的直升机运营给予 业发展带来不利影响。直升机作为军民高度融合的产业,
保障。这种模式可以保证直升机运营期间状态良好,售后 这样的产业发展态势也为我国国防建设带来了隐患。
服务保障到位,反应迅速,便于运营过程中产生的问题得到 因此,国家应从宏观层面统筹规划我国直升机产业的
快速解决。但是,这种模式也造成直升机生产厂家售后服 发展,制定扶持政策和财政税收政策,建立切实有效的政策
务保障难度大,尤其是对于采购数量少、分布范围广的情 措施,规划发展路径,合理化产业布局,推动产业整合,加强
况,其用于售后服务的费用和精力将大大增加。而美国、欧 行业合作。通过全局统筹、合理分工,加强产业管理,推进
洲及俄罗斯在售后服务保障环节的做法逐渐趋同,通过建 政策落地,在实现我国直升机产业发展的同时带动关联行
立一体化的售后服务中心和区域性的售后服务站点,划分 业企业协同发展,实现良性互动,建设健康的可持续发展的
服务区域,合理分配人力和物力,降低售后服务及仓储压 产业链,
打造直升机产业优势。
力,
同时保证服务好用户。 (2)以服务国家建设为目标,以型号系列化发展为引
运营企业直接参与市场竞争,运营企业的生存状态影 领,
实现直升机技术突破与创新
响着直升机产业发展的方向。截至 2019 年底,我国获得通 我国直升机技术是建立在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
用航空经营许可的企业共有 478 家,颁证的通用机场数量 的基础之上,最终走到今天具有一定自主创新能力的发展
达 246 座,全年通航飞行达 112.5×10 h,主要的经营范围包
4
新阶段。但是,由于欧美国家对我国长期实施技术封锁,造
括石油服务、飞行培训、电力巡线、护林防火等。但是我国 成我国既有工业基础薄弱的软肋,又有直升机基础技术研
直升机通航市场整体容量仍然弱小,与欧美国家相比存在 究不足的痛点。我国近几年在学科建设和科研能力建设方
数量级的巨大差距,这限制了直升机产业发展。因此开拓 面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但是直升机作为一个实实在在的
直升机应用领域,放宽运营限制,对运营企业加以扶持,是 工业产品,如果没有具体型号的研制,仅依靠学术研究无法
打开直升机产业发展大门的重要途径 。 [7]
获得技术的突破和创新。当今世界著名的直升机制造商莱
8 航空科学技术 Jan. 25 2021 Vol. 32 No.01
奥纳多直升机公司,在直升机市场的激烈竞争中,通过 AW 务于国家建设的重要产业。纵观世界直升机制造商的发展
型号的系列化发展,已经成长为世界知名直升机制造商,其 历程,直升机产业的发展与壮大都离不开国家的支持,从国
产品具有技术先进性、舒适性、安全性,具有很高的品牌效 家层面对直升机产业的发展进行顶层规划,制定发展路线,
应。而世界其他直升机制造商无不是通过型号研制来发展 明确发展方向,是壮大我国直升机产业的必由之路。以服
直升机技术,
推进直升机产业做大做强。 务于国家建设为目标,以系列化发展为引领,以技术突破与
建议国家从军用和民用协同发展的角度出发,增加对 创新为切入点,开拓市场,加快改革,为国产直升机产业发
直升机型号研制和技术预研的支持力度,同时推动直升机 展保驾护航。
技术的军民协同发展策略的制定,推动直升机平台发展,制
定直升机通用平台发展策略,推进直升机技术系列化发展, 参考文献
建设直升机基础技术移植能力,构建直升机系列化发展路 [1] 周恒 . 中国民用直升机市场分析及未来 10 年预测[J]. 国际航
径。同时加快推进军用标准与民用标准的互通互信,为直 空,
2018(4):46-47
升机军民协同发展扫除障碍。 Zhou Heng. China civil helicopter market analysis and forecast
(3)建设以国产直升机为运营主体的公共事业航空体 in the next decade[J]. Nternational Aviation,2018(4):46-47.(in
系,
拓宽国产直升机应用领域,
建立品牌形象 Chinese)
中国作为一个人口众多、地形复杂、自然灾害频发的国 [2] 肖刚 . 上海民用航空产业发展研究[M]. 上海:上海交通大学
家,随着国民经济的快速发展、综合国力的增长及人民生活
出版社,
2013.
水平的不断提高,广大民众对国家提供的公共服务提出了越
Xiao Gang. Research on Shanghai civil aviation industry
来越高的要求,高效的公共服务体系亟待建立。但目前国内
development[M] . Shanghai: Shanghai Jiao Tong University
民用直升机市场中绝大多数为国外制造商的产品,造成这一
Press, 2013.(in Chinese)
结果的直接原因是我国直升机产业发展落后,在技术、产品、
[3] 王咏梅 . 全球民用直升机市场研究与分析[J]. 江苏科技信息,
服务等多方面都存在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因此,通过建立基
2020(17):34-36.
于国产直升机的国家公共事业航空体系,建设可用于抢险救
Wang Yongmei. World civil helicopter market research and
灾、公安执法、医疗救护、消防等公共事业的能力,切实加大
analysis[J]. Jiangsu Sci-tech Information, 2020(17): 34-36.(in
对国产直升机的扶持,不仅有利于促进我国直升机产业的发
Chinese)
展,同时有助于我国高效的公共服务体系的建设。
[4] 杨婧 . 世界军用直升机装备现状及发展规划[J]. 直升机技术,
(4)加快推进低空开放政策的落实,制定运营端的国
2020(3):69.
产直升机优惠政策
Yang Jing. World military helicopter equipment status and
作为参与市场运营的直接主体,运营商既是直升机产
development planning[J]. Helicopter Technology, 2020(3): 69.
品的直接使用者,也是市场化运营的利益相关者,运营环境
(in Chinese)
的好与坏直接关系到运营商的生存与发展,并影响我国直
升机产业的发展。加快推进低空开放政策的落实,给予运 [5] 孔维定 . 民用直升机客户服务体系研究与应用[M]. 上海:上
营商更加灵活自由的运营空间,可以提高获益水平,扩大市 海交通大学出版社,
2015.
中,利用市场竞争模式倒推国产直升机升级技术,创新产 2019,30(10):
77-78.
品,
实现直升机产业真正的自立自强。 Li Hao. The US military announces performance requirements
for future high-speed rotorcraft[J]. Aeronautical Science &
技术,
2019,30(11):
20-21. 直升机设计。
Fan Zhenwei,Yang Fengtian. Present situation and advice of Tel:010-57827845
electric aircraft development in China[J]. Aeronautical Science 张广林(1966- )男,博士,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飞行器
& Technology,2019,30(11):
20-21.(in Chinese) 设计。
(责任编辑 陈东晓) Tel:010-57827730
牟晓伟(1982- )男,硕士,高级工程师。主要研究方向:直
作者简介 升机产业化。
吴希明(1964- )男,博士生导师,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 Tel:010-57827846 E-mail:
muxiaowei316@yeah.net
Abstract: This paper summarizes the measures taken by the European and American countries in the aspects of
helicopter market development,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product innovation, supplier system construction and
industrial layout, and analyzes the advantages formed by these measures in technology, products and services.
Through the analysis on the domestic helicopter market, research on the disadvantaged situation of the domestic
helicopter in the market competition, the reason is the serious consequences are caused by the fact that the
helicopter industry has been ignored for a long time. There are serious deficiencies in the basic technology research,
key technology breakthrough, model development in series, industrialization and supporting policy. Finally, the paper
proposes that top planning and design should be made and designed and overall development and layout be planned
from the governmental and industrial level.
Key Words: helicopter industry; develop policy; system construction; model serialization develop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