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卷 第4期 深圳信息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Vol.20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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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2022年8月 深圳信息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Journal of Shenzhen Institute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第20卷
Aug. 2022

“职业教育走出去”背景下专业用途国际中文教育
教材开发研究
孙 博1 ，王 硕2
（1.武汉软件工程职业学院通识学院，湖北 武汉 430205；2.国家开放大学国际部，北京 100039）

摘 要：随着职业教育深度参与中国企业“走出去”战略，确定了“中文+职业”教育模式在职业教育国际化中
具有重要意义和现实价值。在众多研究、实践领域，教材开发是重要环节。目前职业教育领域专业用途国际中文教育
教材与“职业教育走出去”背景下教材使用需求不符。使用文献研究法、案例分析法在梳理专业用途国际中文教育教
材发展历程基础上，从教材编写、教学对象、教学实施三个角度分析现有国际中文教育教材和“职业教育国际化”教
材需求之间的不对称，进而对未来专业用途国际中文教育教材的发展趋势进行研判。下一阶段国际中文教育教材开发
会在各类机构紧密配合下，新型一体化教材种类、数量快速增加。职业教育领域的国际中文教育依托数字化教材及在
线学习平台进行教学模式融合创新，将会在“职业教育走出去”的过程中提出中国方案，展现职教智慧。
关键词：专业用途中文教材；“中文+职业”；国际中文教育
中图分类号：H195；G719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2-6332（2022）04-0012-06

2021年10月12日，中办、国办联合印发的《关 出，按照教育性质划分，中文教材可以分为普通教
于推动现代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意见》明确指出 育教材、预备教育教材、专业教育教材及特殊目的
要以“提升中外合作办学水平”“拓展中外合作交 教育用教材。李泉教授更明确提出，特殊用途语言
流平台”“推动职业教育走出去”为主要途径“打 教材包括商贸汉语、医用汉语、旅游汉语、外交汉
[1]
造中国特色职业教育品牌” 。随着我国对外开放 语、工程汉语、科技汉语等教材。这个由概括到具
的不断深入，特别是在“一带一路”倡议的影响 体的认识过程也集中反映了专业与汉语结合越来越
下，职业教育深度参与中国企业“走出去”战略是 紧密，教材编写越来越丰富的过程。
推动现代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的重要一环，也是解 在中文教材初创期（20世纪50—70年代），
决中国企业在“走出去”过程中突破技术、语言、 并没有出现专业用途中文教材。此阶段的对外汉
文化壁垒的有效途径。在这样的背景下，确定“中 语教学在国内各个高校语言预科班进行，学生以
文+职业”教育模式，开发教育教学资源，开展系 通用汉语教材为依据进行汉语学习，通过考试后
列课程设计等工作具有重要意义和实际使用价值。 再进入专业学习。1982年，受专门用途英语教材启
在众多研究实践领域，教材开发是重要环节之一。 发，北京语言学院和北京外贸学院联合编写《外贸
洽谈500句》开对外汉语专业用途教材之先河。截
1 专业用途国际中文教育教材发展概述
至2020年底全球共出版国际中文教材19,530种，其
专业用途中文教材一直是中文教材编写的重要 中2000年以后出版的教材占总数的78%。通用教材
组成部分。吕必松先生在有关教材分类的观点中提 与专用教材比例为10:1。教材数量猛增，分类细化

[收稿日期] 2022-06-20
[基金项目] 有色金属行业2021—2022年职业教育课题（项目编号：2021YSRC52）
[作者简介] 孙博（1986-），女（汉），黑龙江人，硕士，讲师，主要研究方向：汉语国际教育、职业教育国际化。
第4期 孙 博，王 硕：“职业教育走出去”背景下专业用途国际中文教育教材开发研究
的趋势与汉语教学需求一致。随着“一带一路”倡
议和中国企业走出去战略，国际中文教育进一步
融入当地教育。对专业用途汉语教材的需求也就
越来越大，要求越来越具体。专门用途中文教材
涉及商务、旅游、科技、医学、媒体、公务、交
通、工业、体育、法律、国防、政治、军事、外
交、航空、工程、金融等十几个专业和职业方向。
其中，商务（42.89%）、旅游（14.30%）、科技
（14.23%）、医学（11.02%）用途中文教材数量位
[2]
居前四位 。
2 专业用途国际中文教育教材情况分析
随着我国综合国力的不断增强，“一带一路”
倡议、“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逐步转化为现实行
动，国际中文教育步入全新发展阶段。特别是“职
业教育走出去”战略的实施，对服务中国企业海外
发展，推动中国技术与标准区域性普及，促进孔子
学院转型，带动当地经济社会发展，实现中外互利
共赢作用明显。在实际需求旺盛情况下，专业用途
中文教材开发面临挑战。
2.1 从教材编写角度分析，专业用途国际中文教育
教材开发缺乏相应标准和指导大纲
各类专业用途中文教材中，商务汉语类教
材所占比重最大，使用者最多，发展最完善。中
国国家汉语国际推广领导小组办公室2006年颁布
了《商务汉语考试大纲》，原孔子学院总部、国
家汉办于2015年编写《商务汉语能力标准》。北
京语言大学出版社根据考试大纲出版了《BCT标
准教程》，配有课程测试和相应移动终端数字学
习资源。学习者可以依据自己的水平选择不同分
册学习后参加商务汉语考试。与此情况相同的还
有医学汉语。2019年12月，医学汉语水平考试
（MCT）在全国正式开考。2021年1月由华中科技
大学、天津医科大学等院校专家组研发的《医学
汉语水平考试（MCT）大纲》发布。大纲包括考
试介绍、等级标准、话题大纲、任务大纲、医学
专业词汇大纲、样卷等内容。
以上两个职业大类中，专业用途中文教材开
发存在比较完善的能力标准和指导大纲。所以教材
在开发过程中可以依据标准和大纲选取词汇、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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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点，设置交际场景和交际任务，能结合考试大
纲进行语言点和交际任务的实际操练。从专业知识
和语言训练的连贯性中保证学习循序渐进。但这一
模式在其他职业类别中尚未得到完善，特别是科技
汉语。这里的“科技”包含的职业或专业大类非常
广泛，如软件、航天、生物、机械制造加工等诸多
领域。而这些职业领域正是中国企业走出去、实现
“中文+职业”的重点领域，也是专业用途国际中
文教育教材开发的重点。在这些职业类别中，相应
的汉语能力标准和水平考试大纲匮乏，编写者多通
过自身经验选取词汇、语言点、交际任务。导致教
材编写难度、训练点、交际任务设置以及呈现形式
各成系统，参差不齐。
2.2 从教学对象角度分析，现有专业用途国际中文
教育教材与实际需求不对称
北京师范大学“一带一路”学院执行院长胡
必亮指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需要更多职业培
训项目；共建国家的年轻人主观上有强烈的职业诉
求；中国企业走出去需要高素质当地劳动者以提高
劳动效率。“职业教育走出去”背景下，专业用途
国际中文教育教材是在海外使用的，以职业培训达
到不同国家职业教育标准或中资企业海外岗位需求
的教学依据或解决方案。教材使用者多为汉语零基
础学习者，他们学习汉语的目的是获得职业技能或
胜任中资企业岗位。目前多数专业用途国际中文教
育教材还不能满足使用者学习需求。
以“旅游汉语”为例，经常使用的教材包括北
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实用综合旅游汉语》，人民
教育出版社出版的“游学”系列，外语教学与研究
出版社出版的《旅游汉语》等。这些旅游汉语教材
各有侧重，但在“职业教育走出去”背景下适用范
围有限。首先，多数旅游汉语教材针对长、短期在
中国留学的留学生或来华旅游人士开发，要求学习
者具备一定的汉语基础和听说读写能力。“职业教
育走出去”背景下学习者往往不具备汉语基础，学
习汉语也是在非目的语环境下进行，具有非常明显
的第二语言习得特点。同时，现有旅游汉语教材围
绕旅游场景和中国旅游资源组织对话或篇章，突出
旅游过程和旅游感受。“职业教育走出去”背景下
学习者从职业发展角度出发提出学习需求。例如泰
14 深圳信息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第20卷

国普吉孔院开展“中文+职业教育”培训，学习者 3.1 各类机构深度合作，提升专业中文教材可用性

希望学习到旅游管理、酒店运营、研学项目开发等 “职业教育走出去”战略与中国企业走出去、
相关旅游知识和职业技能，满足自己在中资企业就 新时代职业教育对外开放等关键政策密不可分。在
业或职位晋升的需求。 近几年快速发展中，职业教育境外办学机构数量
2.3 从教学实施角度分析，现有专业用途国际中文 明显增加，有400多所高职院校与国外办学机构开
教育教材不利于教学目标达成 展合作办学，品牌效应逐渐形成。2016年天津渤海
教学实施是落实教学设计的重要环节，是教 职业技术学院在泰国大城府设立了首个“鲁班工
学目标达成与否的核心步骤。在教学实施过程中， 坊”[3]，到目前为止，全球共有17个“鲁班工坊”
需要教师对教材各个部分进行选择和整合以确定教 落户亚、欧、非国家，成为中国职业教育海外办学
学内容，通过多种教学手段的综合运用贯彻教学策 品牌。2019年浙江省教育厅、浙江省商务厅主办共
略，在特定的教学环境下助推教学目标达成。目前 建“‘一带一路’丝路学院”校企对话会。计划通
专业用途国际中文教育教材以纸质教材为主，缺少 过3年时间建设15—20所“丝路学院”。2019年在
教学辅导配套资源和答疑渠道，缺少可视化资源和 中国有色集团引导下，中国—赞比亚职业技术学院
在线学习资源。最主要的是现有教材编排以汉语学 成立。这种“行业+企业+学校”提供学历职业教
习规律为依据，对具体职业需求和岗位要求考虑不 育和非学历企业海外员工培训的教育模式迅速成为
够细致、精确。 “职业教育走出去”主力军。2021年12月“泰国春
在“职业教育走出去”背景下，国际中文教 武里技术学院中文工坊”和“刚果金科米卡矿业简
师多数是具备中文教学能力的职业从业者或专业人 易股份有限公司中文工坊”在国际中文交流周启动
才。他们对教材内容的选择首先是满足某一岗位的 仪式上揭牌，成为由教育部中外语言交流合作中心
任职需求，再通过职业需求确定词汇、语言点、交 推动的“中文+职业技能”特色教室。
际场景和交际任务。这就希望专业用途国际中文教 通过上述实践可以看出，“职业教育走出去”
育教材贴近职业、对接岗位，以职业、岗位为切入 背景下国际中文教育体现出了非常明确的“中文+
点设计教材主题、章节等呈现形式。同时，“职业 职业”特色。想要使编写出来的教材适用性强，就
教育走出去”背景下国际中文教育以自学、在线学 需要兼顾中文教育教学规律和职业、岗位需求。
习、继续教育为主，学习者同时承担学习任务和工 根据以往实践经验，“中文+职业”教材很多情况
作任务。这就要求相关教材配有自学辅导资料、可 下是供中资企业在海外，特别是“一带一路”沿线
视化教学资源和多种辅助答疑渠道，引导学习者通 国、非洲国家的外籍员工学习使用。这些学习者
过自主学习、合作学习实现学习目标。 的普遍特点是技能水平和汉语应用能力非常薄弱，
自学能力和归纳能力不足。应工学一体的需求，依
3 专业用途国际中文教育教材发展趋势研判
据教材进行的国际中文教育需要立竿见影的教学效
职业教育作为一种教育类型，在培养现代工 果。所以教材开发原则是选取与使用场景高度匹配
业体系发展过程中急需的高水平技能人才方面意义 的技能和语言点。开发过程是企业针对海外员工岗
重大。职业教育的发展，对推动高质量发展、打造 位及所需要的职业技能提出具体要求，中文教师根
制造业强国、实现充分就业创业作用明显。以上意 据具体要求提炼词汇，编辑语言知识点和交际训练
义和作用已经在我国经济、社会快速发展中得以体 项目。行业协会根据教学实际效果筛选出最优方
现，也成为越来越多发展中国家的共识。“职业教 案，在更多的中资企业中复制推广，帮助企业破解
育走出去”战略在中国努力推动和合作国欢迎支持 走出去过程中面对的语言障碍，同时提高员工的职
下，会向着更广阔的空间发展。在这样的背景下， 业素养。
专业用途国际中文教育教材会在以下三个方面呈现 3.2 种类数量快速增加，满足不同层次学习者需求
强大动力。 2021国际中文教育交流周相关数据显示，
第4期 孙 博，王 硕：“职业教育走出去”背景下专业用途国际中文教育教材开发研究 15

1996—2000年全球累计出版专门用途教材564种。 广、需求量大，在各个专业领域也出现了一些代表
专业用途中文教育教材起步晚、发展快、涉及范围 性教材，如表1所示。

表1 已出版专业用途国际中文教育代表性教材
代表性 翻译 配套
专业 出版社 优势分析
教材 语言 资源

BCT标准 人民教育出 由原孔子学院总部、国家汉办策划并组织编写，教程1-5册分别对应《商务汉语能

商务汉语 英语 有
教程 版社 力标准》五个等级，语言技能点与考试级别基本一致。

实用医学 外语教学与 教材包括语言篇、基础篇和临床篇，适用于零起点医学留学生，培养医用汉语交际

医学汉语 英语 有
汉语 研究出版社 能力、辅助其专业知识学习、满足其临床实习的需要。

中医汉语 北京语言大 分为《中医汉语综合教程》《中医汉语听说教程》和《中医汉语读写教程》三册，

医学汉语 英语 有
系列教程 学出版社 三册教材在中医知识、语言点等内容方面环环相扣，互相呼应。

包含《机电一体化技术》《工业传动与控制技术》《焊接技术及自动化》《机械加
工业汉语 国家开放大
工程汉语 英语 无 工技术》《电气自动化技术》等多个分册。在企业调研基础上编写，适用于外籍员
系列教材 学出版社
工培训。

基础科技 华语教学出 包含《阅读课本》和《听说课本》，选取现代科学技术领域为语言材料，以听说读

科技汉语 英语 有
汉语教程 版社 写专项训练提高汉语实际运用能力。

科技汉语 北京大学出 教材把基础科普类知识与语言知识传授结合起来，重点训练学生的阅读理解能力，

科技汉语 英语 无
阅读教程 版社 重视科技词语的用法和同义词的比较。

以上教材已经在专业用途国际中文教育教材领
域进行了有益尝试。以教育部“职业教育走出去”
试点赞比亚项目为例，国家开放大学对外汉语教学
中心与职业教育走出去试点工作组于2016年尝试探
索研发《常用工业汉语100句》系列教学手册，其
出发点就是为赞比亚中资企业员工提供语言培训，
手册分为焊接、维修、矿冶三个分册，紧密结合中
国有色集团赞比亚公司最重要工业领域岗位需求，
试点工作组前方收集语素语料，参考相关工作岗位
的工作手册，国家开放大学对外汉语教学中心整理
设计编纂形成的中英、拼音对照100句。在此基础
上，依据中文教育教学规律形成了《工业汉语》基
础篇和起航篇教材。这部系列教材在中外语言交流
合作中心及中国有色金属工业人才中心的推荐下，
被更多的会员企业用于中资企业海外员工培训甚至
学历职业教育教材，形成规模效应。
由此可见，在“职业教育走出去”背景下专
业用途国际中文教育教材将会在种类、数量等方面
快速增加。首先，“专业用途国际中文教育教材”
中的“专业”涉及广泛。特别是中国企业走出去、
职业教育走出去的情况下，结合海外实际工作情
况，专业、职业、岗位要求层出不穷，所以国际中
文教育教材的类型也会随之增加，突破现有领域。
其次，“职业教育走出去”背景下的国际中文教育
一定具有非常明显的国别性特征。以“一带一路”
沿线65个国家为例，其地理范围横跨东亚、西亚、
南亚、中亚、东南亚和中东欧，其国家政治体制、
经济发展水平、社会生活习惯、文化习俗更是千差
万别。“中文+职业”教育一定是在充分分析了当
地经济、社情、民情的基础之上所做出的满足当地
学习需求的教育。地域性、国别性会在职业岗位需
求的前提下进一步推动专业用途国际中文教育教材
在数量上的增长。同时，“职业教育走出去”背景
下，学习者的学习目标更加多样、明确。中资企业
的外籍员工学习汉语的直接目的是尽快适应岗位需
要、完成规定工作任务，逐渐通过“中文+职业”
学习得到职业晋升。海外职业学院的学生在掌握职
业技能的基础上也会产生中文水平测试需求，乃至
通过语言学习实现留学中国的职业生涯规划。由此
可见，专业用途国际中文教育教材需要满足学历教
育与非学历教育、短期培训与长期系统学习、听说
读写等各方面需求。随着“走出去”步伐的加快，
16 深圳信息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第20卷

教材种类和数量将快速增加。 播电视教学手段，搭建基于移动互联网的手机应用
3.3 信息技术充分融入，助力教与学模式融合创新 程序。在硬件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以在线课程、在线
从学情分析和教学实施角度看，“职业教育 学习平台为必要补充。
走出去”背景下的“中文+职业”教育需要现代信 综上所述，专业用途国际中文教育教材的开发
息技术的充分参与。学习者学习时间碎片化，学习 要结合使用场景、使用地、使用对象的具体情况做
环境容易变化，语言知识学习和职业技能学习相 好整体规划，在纸质教材基础上建设新型一体化教
互融合，需要在较短的时间内掌握一定的语言交际 材。相信具有以上特征的教材会越来越多，越来越
能力、达到某种职业技能要求。教材作为教学内容 贴近学习者的需求，在“职业教育走出去”的过程
的重要依据，要尽快适应以上需求。信息技术的参 中提出中国方案，展现职教智慧。
与，可以帮助教学打破时间、空间的限制，通过可
视化教学资源、一体化教学材料弥补教师相对缺乏 参考文献：
的短板。 [1] 中 共 中 央 办 公 厅 , 国 务 院 办 公 厅 . 《 关 于 推 动 现 代 职
专业用途国际中文教育教材信息化开发应充分 业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意见》[EB/OL].(2021-10-12)
结合教材使用地的实际情况。“一带一路”沿线的 [2022-03-03].http://www.gov.cn/zhengce/2021-10/12/
很多国家信息化基础设施远远落后于我们的想象， content_5642120.htm.
在这样的情况下，教材的信息化需要多层次搭建。 [2] 马箭飞,梁宇,吴应辉,等.国际中文教育教学资源建设
以赞比亚职业技术学院实际情况来看，广播电视媒 70年:成就与展望[J].天津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
体普及率较高，移动互联网络成本远低于地面网 版),2021(6):15.
络。因此“职业教育走出去”背景下的专门用途国 [3] 张慧波,岑咏.新时代职业教育对外开放:作为、难为与何
际中文教育教材应以纸质教材为基础，配套提供音 为[J].职教论坛,2021(10):6.
视频资源刻录光盘。教学过程中可以借鉴传统的广
第4期 孙 博，王 硕：“职业教育走出去”背景下专业用途国际中文教育教材开发研究 17

Research on the development of international Chinese language

education teaching materials for professional use in the context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going global"
SUN Bo1,WANG Shuo2
(1. School of Liberal Studies, Wuhan Vocational College of Software and Engineering, Wuhan, Hubei, China 430205;
2. International Department, Open University of China, Beijing, China 100039)

Abstract: With the deep involvement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in the "going global" strategy of Chinese enterprises, it
is determined that the "Chinese language + vocational" education model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and practical value in
the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In many fields of research and practice, the development of teaching
materials is an important part. At present, international Chinese language education materials for professional use in
vocational education are not in line with the demand for teaching materials in the context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going global". Based on the history of the development of international Chinese language education materials for
professional purposes, by means of literature research and case study, we analyze the asymmetry between the existing
international Chinese language education materials and the needs of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from
the three perspectives of materials development, teaching targets, and teaching implementation. In this way, the future
development trend of international Chinese language education materials for professional use is evaluated. In the next
stage, the development of international Chinese language education materials will be closely coordinated by various
institutions, and the variety and quantity of new integrated materials will be increased rapidly. International Chinese
language education in the field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relies on digital teaching materials and online learning
platform for teaching mode integration and innovation, and will put forward Chinese solutions and show the wisdom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in the process of making "vocational education going global”.
Keywords: Chinese language education materials for professional use, "Chinese language + vocational", international
Chinese language education
【责任编辑：谢春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