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语言是符号系统

• 【教学目的】
• 掌握语言的符号性质和基本特征；初步认知语言
• 和言语的关系，认知语言符号在心理认知中的作用，
• 认识语言符号和现实世界的关系，认识组合关系和聚
• 合关系；理解语言系统是人类社会特有的这一命题的
• 含义。
• 【重要名词概念】
• 符号的任意性线条性层级体系组合关系聚合
• 关系

精选ppt 1
• 【教学内容】
• 语言符号的性质和特点
• 语言符号的系统性
• 语言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精选ppt 2



第一节语言的符号性质




一、语言（langue/language）和言语/说话（parole/speech）




在索绪尔的语言学理论中，区分了语言和言语。

• 首先，语言是内部的， • 言语是外部的；
• 第二，语言是社会的， • 言语是个人的；
• 第三，语言是言语活动的规范， • 言语活动是语言的机能；
• 第四，语言是主要的， • 言语活动是从属的和偶然的；
• 第五，语言同质的， • 言语活动是异质的。
• 语言是符号系统，是交际工具和思维工具；
• 言语则有两个意思：一是指说和写的过程，叫做
• 言语活动，也叫言语行为；一是指说出来的话，
• 写出来的东西，也叫言语作品。
• 言语不论是指言语活动，还是指言语作品，都是
• 对语言的运用。
• 语言存在于言语之中，存在于人们的交际过程之
• 中，存在于言语行为和言语作品之中。
• 语言不能够脱离言语，言语也不能够脱离语言，
• 它们是不可分离的。
句子的长度和数量
• 话是一句一句说的。话的长短差别很大。短可以只有一个词，长
• 可以长到无止境。例如，在一定的环境中，“看”就可以是一
• 句话，表达一个完整的意思但这种现象不典型。说话通常是把
• 几个词按照一定的顺序组合起来，造出一句句的话。一种语言句
• 子的长度在理论上说是无限的。
• 看。
• 看书。
• 看一本书。
• 看一本有趣的书。
• 看昨天买来的一本有趣的书。
• 看图书馆昨天买来的一本有趣的书。
• 李晓明看图书馆昨天买来的一本有趣的书。
• 李晓明喜欢看图书馆昨天买来的一本有趣的书。
• ……
• 不论多么长的句子，似乎我们都可以再加上一些成分，使得它更
• 长，那么句子的长度是无限的，因此，乔姆斯基认为，一种语言的
• 句子的数目是无限的。
• 一种语言中句子的数目是无限的，那么人们是怎么学会说话的呢？
• 如果我们从人们说出来的话中抽出一些样品来研究，就不难发现，
• 无限的句子中包含着有限的东西：不同的句子中所包含的词是有
• 限的。每一个词像机器的零件一样可以卸下来装上去，反复使用，
• 因而同一个词可以和不同的词组合，构成不同的句子。更重要的
• 是，组织这些材料的规则是极其有限的。
• 我看书
• 他写字
• 你读报
• 妹妹绣花
• 哥哥抽烟
• 客人喝茶
• 叔叔开拖拉机
• ……
• 这些都是由不同的词组合起来构成的不同的句子，但使用的却是
• 同样的规则。上面的事实告诉我们，无限的句子中包含着有限的
• 词和为数不多的规则，学话就是掌握这套材料和规则。
• 语言符号与其他符号不同之处在于可以通过有限的词
• 和规则的重复使用，生成无限的句子：
• 这是爸爸的朋友
• 这是爸爸的朋友的朋友
• 这是爸爸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
• 这是爸爸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
• 这是爸爸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
• 这是爸爸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
• ……
• 二、语言与符号
• 1．什么是符号：符号又叫做记号、信号，是用来
• 代表其他事物的事物。
• 符号和自己所代表的事物是两回事，相互之间没有
• 必然的联系。符号包含形式和意义两个方面。形式
• 是人们的感官可以感知的。像红绿灯、旗语、手势、
• 文字等是视觉可以感知的，盲字是触觉可以感知的，
• 语言是听觉可以感知的。这些可以感知的形式都是
• 和意义结合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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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什么是征候：征候是事物本身的特征，它代表着事
• 物，可以让我们通过它来推知事物。例如，在山里赶路，
• 看到远处炊烟袅袅升起，就可以知道那里有可以歇脚或
• 投宿的人家。中医诊断疾病，总是要号脉，看病人的气
• 色、舌苔，闻他呼出的气息。公安人员侦察案情，要收
• 集指纹、脚印，记录和拍摄现场。远处的炊烟，病人的
• 脉象、气色、舌苔、口气，罪犯的指纹、脚印，这些都
• 与它们所代表的事物有必然的联系，本身就是那事物的
• 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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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炊烟 烽火台狼烟
• 我们在语言的思维功能一节谈到，客观的现实通过认知转化为主
• 观化的信息必须有一套符号，而语言符号的形式使得主观信息具
• 有了客观的物质载体。语言符号与客观现实的关系比较复杂，是
• 语言学、哲学、符号学等多个学科仍在不断探讨的问题下面的
• 图示是目前学界比较通行的看法：
• （1）语言符号的形式最先选择以声音为载体也是一种必然；
• （2）语言符号的意义是对它所指代的一类心理现实的概括；
• （3）心理现实则是客观现实经过人的认知贮存在人的大脑中的
• 各种知识信息；
• （4）直接经验感知得到信息和间接地通过语言文字得到的信息，
• 都经过人的大脑的整合处理转化为主观的心理现实；
• （5）语言的表达是对心理现实的编码，心理现实是语言符号所
• 要表示的对象；
• （6）心理现实是存在于客观现实与语言符号之间的人脑中的信
• 息存在状态，它既与客观现实互动，也与语言符号互动。
编码（encode）和解码（decode）过程

• 从说话人的角度出发，他要把自己的思想传达给
• 别人，他就会根据语言中的语法规则对思想进行
• 编码加工，把非线性的思想变成线性的语言，最
• 后输出一串的语音；
• 对于听说人来说，他听到的是一串物理声音，他
• 要根据自己的语言知识和世界知识把物理声音还
• 原为意义，这样他才能理解说话人的思想。
与人之间的交际行为，从通讯理论角度，可以把它分析为：

语言编码(布洛卡区)语言发送
(心理)(生理)
语言传递
(物理)
语言接受语言解码（韦尼克区）
(生理)(心理)
第二节语言符号的系统性
• 语言是一种符号系统，是用声音来代替所有事物
• 及其相互关系的符号系统。
• 人类用来交际的不是实在的事物，而是代表事物
• 的符号。词就是一种符号，它能使听话者意识到
• 它所代表的事物或现象。整个语言就是由这种符
• 号组成的一个系统。掌握符号，就是知道了符号
• 所代表的是哪一类事物。
• 语言符号不是孤立存在的，而是用其他的语言符
• 号构成某种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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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语言是一种符号系统，那么，语言符号是什么呢？
• 符号包括形式和意义两个方面。作为基本语言符
• 号的词，也包括形式和意义两个方面。语言符号
• 的形式，指的是它的声音，语言符号的意义，指
• 的是它的意义。音义的结合体，就是语言符号。
• 语言符号所代表的是现实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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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语言符号包括声音形式和意义两方面，
• 它们好像一个硬币的正反面一样，
• 是无法分开的。

语 Bǐ 形式
言 笔
符
号 意义
• 一、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和线条性
• 语言符号具有任意性和线条性的基本性质。任意性指的是语言符号的能指语所指
• 之间的关系是任意的；线条性指的是语言符号的能指在时间上呈线性排列。
• 1.1语言符号的任意性arbitrariness
• 语言符号的最大侍点是它的音与义的结合是任意的，由社会约定俗成。外国
• 人学汉语碰到一个新词，无法从读音推知意义，也无法从意义推知读音。这
• 说明音与义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能指和所指的联系是任意的，或
• 者，……我们可以更简单的说：语言符号是任意的”（索绪尔Ferdinandde
• SaussureP102）
• 音义结合的任意性是形成人类语言多样性的一个重要原因。不同语言可以用
• 不同的音来表示相同的事物（如汉语的“shu”和英语的“book”），也可以用相
• 同的、类似的音来表示不同的事物（如汉语的“赔/陪/配/呸”和英语的“pay”）。
• 这些都是符号任意性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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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符号的任意性指的是符号的声音和意义之间的结合是由社会约定
• 俗成的、没有理据的。如：
• “人”在普通话里为什么叫rén，这完全是任意的。
• 水shuǐ（water）、天tiān（sky/heaven）、井jǐng（well）、
• 电diàn（electricity）、脑nǎo（brain)
• 同样是拟声词，汉语的“叮当”所使用的语音材料和结构方式是
• 汉语符号系统特有的，而英语中的“jingle”也是模仿类似的声
• 音，但使用的语音材料和结构方式就是英语符号系统所特有的。
• 人们认为，什么样的音和什么样的义相结合构成
• 语言符号，完全由社会约定，因而简称为语言符
• 号的任意性或约定性。
• 一般的语言学著作都用荀子的“名无固实，约之
• 以命实，约定俗成谓之实名”的“约定俗成”四
• 字来说明语言符号的任意性特点。人们都非常推
• 崇荀子“约定俗成”的学说，认为这一认识比西
• 方语言学家还要早二千多年。任意性或约定俗成
• 是构成语言符号的一个最基本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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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和理据性
初始符号（任意性）：复合符号（理据性）
初始符号的能指和所指之间没有必然的理据关系；
如：天（sky、haven）、井（well）、电（electricity）、
脑（brain)
复合符号由初始符号组合而成，有理据性。“符号可能是相
对可论证的”（索绪尔P181）
天井、电脑/计算机（computer）
• 任意性和强制性
• 符号的任意性只是就创制符号时的情形说的。符
• 号一旦进入交际，也就是某一语音形式与某一意
• 义结合起来，表示某一特定的现实现象以后，它
• 对使用的人来说就有强制性。如果不经过重新约
• 定而擅自变更，就必然会受到社会的拒绝。
• 所以，符号中音义结合的任意性和它对社会成员
• 的强制性是一件事情的两个方面，不能借口任意
• 性而随便改变音与义之间的结合关系；除非整个
• 社会都接受，才能改变这种关系。

精选ppt 24
不变性和可变性

同时代（不变性） 不同时代（可变性）
形式和意义构成的符号就 时间改变一切……在历时
是一种社会契约，它是语 的
言集团全体成员都同意的， 演变中，符号的所指和能
同时也是必须遵守的。语 指发生转移，意义和声音
言是前一个时代的遗产， 都有可能发生变化。变化
任何个人都不能对任何词 是在社会中不知不觉发生
行使主权。
的。

语言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
如：河、江（意义扩大）
子、臭（意义缩小）
闻、涕（意义转移）
再如：老板、小姐、同志、先生
1.2语言符号的线条性linearity
符号的另一个特点是它的线条性，语言符号只能一个跟着一个依
次出现，在时间的线条上绵延，不能在空间的面上铺开。
“能指属听觉性质，只在时间上展开”（索绪尔P106）在时间轴
上线性排列，一个个符号先后组成连续的语流。（表层结构）
语言在深层结构是非线性的。
一个年轻漂亮温柔大方的女孩（表层）。
年轻
漂亮女孩（深层）
温柔
大方
• 他又说又笑又唱又跳（表层）
说
笑
他唱（深层）
跳
文字可以是非线性的排列

他
在
他急急忙忙地从山上跑下来。
上
见
到
老
虎
。
• 表格分纵横两栏，占有二维空
间。可是，要把表格逐项清楚
无误地念出来，转化为一维线
条性的语言，则需要经过改作
的手续。
• 二、语言的层级体系hierarchy

• 语言系统的组成规则主要表现为结构的层次性，
• 就是说，语言是一种分层的装置，可以从低到高、
• 或者从下到上分出若干个层次，使音、义以及由
• 音义相结合而组成的符号“各就各位”，各得其
• 所，但每一种现象又不是孤立的，相互之间处于
• 一种互相依存、彼此制约的关系之中，形成一个
• 严密的系统。我们可以从下到上去观察语言系统
• 的结构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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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音”和“义”经社会的约定而相结合，我们既
• 能分出音的结构成分，也能分出义的界限。例如
• 汉语“忙”的音是mang，“房”的音是fang，比
• 较这两个字音的差异，只有最前面的那个音不同，
• “忙”是m-，“房”是f-，这就是音与义相结合
• 而划分出来的音的结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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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种语言的音位是有限的，一般只有三、四十个，
• 但这些有限的音位按照一定的规则进行组合而构
• 成语音（如上述的mang,fang之类），基本上就
• 能满足意义表达的需要，构成语言符号。音位本
• 身没有意义，但具有区别意义的作用。
• 音位和音节处于语言系统的下层，其特点就是单
• 面性，因为它本身没有意义。音位经组合而与某
• 种意义相结合就能构成语言的符号和符号的序列，
• 这是语言的上层。

精选ppt 33
• 语言的上层又可以分若干级：第一级是语素，这是
• 语言中音义结合的最小结构单位，第二级是由语素
• 的组合构成的词，第三级是由词构成的短语，第四
• 级是由词/短语构成的句子；第五级是由句子构成的
• 语篇。
• 这个层级结构的奥秘，简单地说，就是以少驭多，
• 以少数结构单位有规则地组成多数； 下层与上层，
• 下级与上级，都是以少数有规则地组成多数，即上
• 一层（或上一级）的结构单位由下一层（或下一级）
• 的结构单位按照一定的规则组合构成。

精选ppt 34
语言符号可以切分出有大有小的单位：

下层|上层
音位、音节、语素、词、短语、句子、语篇
phoneme,syllable,morpheme,word,phrase,sentence,text
从小到大

音位是最小的语音单位。
语素是最小的有意义的语言单位。
词是最小的能自由运用的语言单位。
句子是最小的交际单位
语篇是最大的交际单位。 

语言上层体系的各个子系统。

语素：最小的语言单位 语素

词：最小的可以自由运用的
词
语言单位

词/短语 短语

句子：最小的交际单位 句子

语篇：最大的交际单位
• 三、四十个音位可以组成五、六千个语素，五、六千个语素可以
• 组成几十万个词（大型词典大致收词四、五十余万条），而这几
• 十万条词则可以组成无穷无尽的句子。

• 句子虽然无穷，但句子里所用的材料却不会超出这几千个
• 语素的范围，就是说，新句子无非是现成旧材料的新组合，
• 而新组合又有一定的规则可以遵循，这就是说话的人可以
• 纵横驰骋，放手造出符合表达需要的句子来，而在听者的感觉
• 中，新句子都是似曾相识，不会发生理解的困难。语言为什么
• 能够成为人们得心应手的交际工具？
• 语言系统的这种灵活的层级装置是一个重要的原因，因为它为
• 人们以少数驾驭多数奠定了结构的基础。

精选ppt 37
• 三、组合关系syntagmatic和聚合关系
• paradigmatic
• 语言结构的层级体系是就语言系统的整体结构来
• 说的，而每一层、每一级的结构单位如何运转？
• 组合和聚合，这两条规则是驾驭语言系统运转的
• “纲”；抓住了这条“纲”，我们也就能把握住
• 语言系统的结构脉络。
• 《语言学纲要》就是以这条“纲”为基础来安排、
• 组织语言材料，阐述语言的基本结构原理的。

精选ppt 38
• 组合关系——结构单位顺着时间的线条前后相续，
• 组成上一层或上一级的一个结构单位，好像一个
• 个连接在一起的链圈，一环扣一环，组成一根环
• 环相扣的链条。
• 聚合关系——每一个结构单位在这一前后相续的
• 线性链条上占有一个特定的位置，而在这个位置
• 上它可以被卸下来，换成另一个结构单位，从而
• 构成上层或上级的一个新的结构单位，犹如环环
• 相扣的链条，某一个环可以被另一个环替换掉而
•


成为一根新链条一样。

精选ppt 39
• 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是语言系统中的两种根本关系。

• 组合着眼于结构单位的横向联系，聚合着眼于结构
• 单位的纵向替换，所以他们犹如纵、横两轴，每一
• 个结构单位都可以在纵、横两轴的交叉点上找到它
• 的位置；我们如果能把握住这种交叉点，也就不难
• 了解一个结构单位的性质和特点。

精选ppt 40
组合与聚合
• （一）语言符号的工作原理：组合和替换

• 我-买-苹果我-买-苹果我-买-苹果
• 我-买-橘子我-吃-苹果他-买-苹果
• 我-买-菠萝我-画-苹果你-买-苹果
• 
组合关系

线条性的语链，语法关系和意义关系。
（1）我买苹果（主语-谓语-宾语）
（施事-动作-受事）
（2）中国伟大（主语-谓语）
（3）伟大的中国（定语-中心语）
（4）中国的伟大（定语-中心语）

聚合关系：

互相可以替换的成分，如：句法功能类（词类等），聚集成群，它
们彼此的关系叫做聚合关系。
我吃苹果。
他看小说。
老师讲课。
小张说话。

第三节语言系统是人类特有的
一、人类语言符号和其他动物“语言''的根本区别
• 只有人类才具有语言能力主要由两方面的原因，
• 一方面掌握语言需要有发达的大脑，另一方面，
• 要有灵活的发音器官，也就是说要有抽象思维能
• 力和发音能力。只有人类才同时具有抽象思维能
• 力和灵活的发音能力，二者的结合表现为人类的
• 语言能力。这种能力是人类经过千百万年的进化
• 而形成的，是人类和其他动物的根本区别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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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人类才有语言吗？

•长尾黑颚猴（vervetmonkeys）可以用叫声表示“
蛇”、“鹰”、“豹子”等警告同伴注意。
——1967，ThomasStruhsaker

•蜜蜂用舞蹈通知同伴采蜜，告诉同伴蜜源的方
位、距离、质量等情况。
——KarlvonFrisch
• 8字形除了反映大槪
• 的距离（20-60英尺）
• 还指出蜜源的方向，
• 那就是以8字的细腰和
• 垂直线的交角表示蜜
• 源和太阳所成的交角。

• 摆尾舞中表示方向的，
• 是分割两个半圆的直
• 径和垂直线的交角，
• 増
同时又 加了一种信
• 息，用前进的速度表示
• 蜜源的确切距离：速度
• 愈慢，距离愈长（60英
• 尺以远）。
• 人类语言和所谓动物“语言”的本质区别
• 俗话说：人有人言，兽有兽语。许多动物也有传递
• 信息的符号，比如蜜蜂、海豚、蚂蚁、狐狸等，都
• 有比较发达的信息符号，用来简单的信息功能，如
• 帮助觅食、逃避危险等有的更像人的语言，有的动
• 物还可以听懂人类语言所表达的简单信息，如鹦鹉、
• 猿猴、狗等。鹦鹉甚至还能维妙维肖地模仿人的语言。
• 但是，人类语言和其他动物的交际方式(如叫喊、舞蹈
• 等)有本质的区别：

47
• 1.任意性动物“语言”中一定程度的任意性都
• 局限于一个题目，是僵硬的，不能与人类语言符
• 号的任意性同日而语。
• 2.单位的明晰性人类说出来的话是由界限清晰的
• 单位、按照交际的需要、语言的规则组合出来的
• 句子。动物“语言”的表现则是以囫囵一团的叫
• 喊或舞蹈动作来表示某一固定的意思，分析不出
• 单位，也谈不上单位的组合。

48
• 3.结构的二层性前面说过，人类语言是一种两层
• 的结构装置：音位层和符号层。符号层又分若干
• 个级，它以语素为最小单位，经过排列组合构成
• 符号的序列：词、句子。这个分层装置依次以少
• 数有规则地组成多数，几十个音位排列组合成几
• 千个语素的语音外壳，使意义具有人们可以感知
• 的形式；几千个语素排列组合成几万以至几十万
• 个词，乃至无数的句子。动物的“语言”不能分
• 解成单位，谈不上有结构，更不用说有结构的二
• 层性。

精选ppt 49
• 4.能产性结构二层性的最重要的结果就是语言的
• 开放性或创造性，人们能够运用有限的语言手段
• 通过替换和组合造出无限的句子。动物的“语言”
• 是一种封闭的系统，它所能传递的信息是固定的，
• 是受刺激限定的。它们的交际方式及其所表示的
• 意义可以——列举。
• 5.传授性人类的语言能力是先天具备的，但是掌
• 握什么语言，则是后天学会的，没有现实的语言
• 环境，就学不会一种语言。动物的“语言”则是
• 与生俱来的本能，不用学习。
50
• 6.不受时、地环境的限制
• 其他动物的交际都是由当时当地的刺激引起的，
• 是对具体情景的感性的反应，只能传递某种信息，
• 既不能回顾过去发生过的事情，也不能设想未来。
• 只有人类能用语言说古道今，表达深邃的哲理，
• 翱翔于丰富的想像，思想驰骋到哪里，语言就如
• 影随形地跟随到那里。
• 人类语言的这种特点说明信息的传递不受当时当
• 地环境的限制。 

51
• 上述六个方面标志着人类语言与其他动物“语言”
• 的本质区别；只有具备这些特征，才称得上人类
• 语言。所以，语言是人类独有的交际工具。

52
• 二、语言是其他动物和人类之间无法跨
• 越的鸿沟
• 人类以外的动物不具备语言能力，自然不可能学
• 会人类语言。这个说法，以前只是一种推论，现
• 在有了比较充分的实验证据。
• 正是由于有了语言能力，儿童才能在短短几年内
• 掌握一门语言。而其他动物不具备先天的语言能
• 力，因此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让动物学会语言。

53


黑猩猩（chimpanzee）学不会人类的语言。
• 黑猩猩是与人类最相似的高等动物，小黑猩猩，不
岀
• 管花多大精力，也无法使它说 话来，直到最后，
• 它能听懂的语词也没有超过十个。
• 因为人的大脑重量约为1300～1500克，而黑猩猩
• 的大脑重量只有约500克，人脑容量大约是黑猩猩
• 大脑容量的3倍。
百万年
第二章练习与思考
• 1.语言和言语之间的区别和联系是什么？
• 首先，语言是内部的，言语是外部的；
• 第二，语言是社会的，言语是个人的；
• 第三，语言是言语活动的规范，言语活动是语言的机能；
• 第四，语言是主要的，言语活动是从属的和偶然的；
• 第五，语言同质的，言语活动是异质的。
• 语言存在于言语之中，存在于人们的交际过程之中，存在于言语
• 行为和言语作品之中。语言不能够脱离言语，言语也不能够脱离
• 语言，它们是不可分离的。
• 2.语言符号如何增进人的认识客观现实的能力？
• 心理现实为语言符号的最初编码提供了初步的材料。
• 语言符号，是对心理现实现象的概括。
• 现实的“房子”只能是具体的——平房、楼房、四合院、别墅……。
• 口称的“房子”，从来都是抽象，是心理现实现象的概括。
• 即，语言符号的意义，是一般的、概括的东西。
• 语言符号的意义是对它的指代的一类心理现实的概括。当语言产
• 生之后，人们就可以利用语言从他人那里接收间接的经验，从而
• 极大地丰富了个人的心理现实。当我们向他人传达这些信息时，
• 就可以运用已有语言符号，对心理现实进行再编码，用语音发送
• 出去。
• 心理现实是存在于客观现实与语言符号之间的人脑中的信息存在
• 状态，它与二者存在一种互动：
• 一是，借助心理现实的中介，人类将认知得到的客观现实用语言
• 符号固化下来。
• 二是，借助心理现实的中介，离散化、物质化的语言符号使人类
• 能推导出新的概念和判断、构建各种理论，进而发明新的具有延
• 长性的感知工具，进一步提高对客观现实（包括人自身的心理现
• 实）的认知。
• 3.什么是语言符号的任意性？表现在哪些方面？
• 语言符号任意性指语言中声音和意义的结合完全是任意的，是约定俗成的。
• 语言符号音和义的关系是任意的，但这并不意味着用什么声音表示什么意义，
• 对使用者来说是随意的，不受制约的。事实上，语言符号具有强制性，每个
• 人都要遵守社会的约定俗成，不能任意的改变，否则就无法交际。
• 语言符号的任意性表现在四个方面:

• A不同的语言可以用相同的声音表示不同的意义：
• [mi],汉语是“蜜”,英语是me；
• B不同的语言可以用不同的声音表示相同的意义：
• 如英语“book”,汉语“书”,日语“ほん”；
• C同一语言中可以用相同的声音表示不同的意义：
• 英语[sait]:sight\site\cite.分别是“视力\场所\引证”的意思；
• D相同的语言可以用不同的声音表示相同的意义：
• 站台\月台爸爸\父亲医生\大夫。
• 4.如何理解语言符号的线条性和符号系统的关系？
• 语言符号的线条性语言符号只能在时间的线条上绵延，一个符号
• 一个符号依次出现。在语言交际中，不管你要表述的思想感情是
• 简单的，还是复杂的，语言符号都只能一个一个地按次序出现，
• 不但众多音节不可能、也无法同时共现，就是两个音节也不能同
• 时共现。
• 语言要素的各个单位，在语言结构中并非处在同一个平面上，
• 而是分为不同的层和级，语言是由各个单位在不同的层和级构成
• 的一个层次装置，这就是语言的层级关系。
• 5.举例说明什么是语言符号的聚合关系，为什么说符号的聚合和组合
• 是相互依存的？
• 语言中的每个符号都处在既可以和别的符号组合，又可以被别的符号
• 替换这样两种关系当中。我们正可以从这两个不同的角度去研究语言
• 符号的系统性。符号和符号组合起来的关系称为符号的组合关系。符
• 号和符号的组合形成语言的结构。在链条的某一环节上能够互相替换
• 的符号具有某种相同的作用，它们自然地聚集成群。它们彼此的关系
• 叫做聚合关系。
• 我-买-苹果我-买-苹果我-买-苹果
• 我-买-橘子我-吃-苹果他-买-苹果
• 我-买-菠萝我-画-苹果你-买-苹果
• “我”跟“买”跟“苹果”处在组合关系中；
• 而“菠萝”“橘子”跟“苹果”处于聚合关系中；
• 同样，“画”“吃”跟“买”处于聚合关系中，“你”“他”跟
• “我”处于聚合关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