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卷第3期 商丘师范学院学报 Vol．16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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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 年 6 月 JOU RNAL OF SHANGQIU T EACHERS COLLEGE June． 2000

宋代豫东地区的经济状况浅析∗
郭 文 佳
（商丘师范学院历史系‚河南‚
476000）

摘 要：在宋代‚豫东地区不仅是北宋的政治中心‚是二京的所在之地‚而且这里区域位置优越‚
交通便利‚经济繁荣‚在农业、手工业、交通和商业等方面都取得了显著发展‚是宋朝经济较为发达
的地区之一。
关键词：北宋 豫东地区 农业 交通 手工业 商业
中图分类号：K244‚
F129－441－48‚
49 文献标识码：A 1
文章编号：00
8－2
662（2
000）0
3－0
07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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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豫东地区‚在宋代行政区划中‚主要隶属于开封府和 等地‚是沿汴河的淤田中心区域‚宋政府设有“ 总领淤田司”‚

京东西路所管辖‚这里是北宋都城开封（东京）和陪都南京（商 专门负责组织人力‚“ 随 地 形 筑 堤‚逐 方 了 当‚以 此 免 侵之
” ① 凡灌溉十顷者‚合 转 一 官‚以 资 鼓 励。熙 宁
丘）的所在地‚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是北宋的政治中心。同时‚ 患‚遂有成功。
这一地区地势平坦‚土地肥沃‚人口稠密‚经济发达‚是宋代经 三、
四年间‚仅中牟一县‚就淤灌田一千多顷。熙宁九年八月
济较为发达的地区之一。本文试就宋代豫东地区的经济发展 到十年六月‚程师孟在京 东、京 西 两 路 引 汴 河 水 淤 瘠 地 九 千
状况作一简要论述。 顷。1078年（元丰元年）‚又淤京西官私瘠地五千八百顷。俞
一、农业经济的发展状况 允治理沿汴淤田期间‚利用汴水淤田达八万顷。京城开封周
由于唐末五代的长期战乱‚豫东地区的社会经济遭到了 围的陈留、咸平、中牟等县‚经过放淤后‚大片盐碱荒瘠的土地
严重破坏‚农民流离失所‚田地大片荒芜。北宋初年‚京城开 变成了良田。淤 灌 后 的 土 地‚土 质 “ 极 为 细 润”‚“ 视 之 如 细
封周围二十三州县‚幅员几千里的广大地区‚土地垦种者“ 十 ” ② 在侯叔献领导淤田时‚所淤土地有四十万顷。③ 凡淤田
面。
无二三”。宋初太祖、太宗时期‚执行重农政策‚招集流亡‚奖 ”④ 据王安
之处‚土壤肥沃‚“ 宿麦之利‚比之他田‚其收 十 倍。
励垦殖‚并规定对垦荒土地实行免租、减税‚对地方官员的考 石估计‚开封府界的淤田‚每年可增产粮食数百万石。⑤ 熙宁
核‚也以户口的增加和开荒数额的多少为依据。这些措施‚对 “淤京东西斥卤之地‚尽成
九年‚权判都水监程师孟报告亦说：
” ⑥ 土质经过淤田改造‚得到很大提高。宋人
豫东乃至全国农业生产的恢复和发展‚起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膏腴‚为利极大。
豫东地区 地 势 平 坦‚久 雨 极 易 积 涝 成 灾。公 元 1015 年 韦骧用诗句勾画出了淤田后中原的富庶状况：“ 万里耕桑富‚
（大中祥符八年） 豫东宋州地区因水涝造成民 田 数 百 千 顷 被 中原气象豪。河淤开亿顷‚海贡集千艘”。
毁‚寇准派 邓 希 甫 发 民 工 开 渠 排 涝‚尽 泄 积 水 于 淮 河。1024 在农作物的种植上‚豫东地区的粮食作物以麦、粟、豆、黍
年（天圣二年）‚又在开封、宋、陈等州大搞排涝工程‚并利用黄 为主。同时‚因淤田改造了土质‚这一地区也开始了水稻的种
河丰富的水 源‚进 行 盐 碱 地 的 放 淤 改 造。宋 真 宗 时‚应 天 府 植。京城开封还试种了优良稻种－－－占城稻‚苏辙曾写诗赞
（商丘）以西一带‚在汴河两岸设置水门‚淤田数百顷。宋神宗 ” ⑦ 应天府亦有水稻的种植。
“下田满粳稻‚秋成比禾菽。
道：
时‚豫东的淤田进一步得到扩大和加强。1069年（熙宁二年） 在果品种植业上‚豫东地区更是品种丰富‚质量上乘。正
秘书丞侯叔献向朝廷建议：沿河两岸沃野千里‚大片土地未曾 “襄陵之桃‚杨夏之柿‚朱樱宜于谷林‚丹杏出于
如杨侃所说：
利用‚请在汴河两岸设置水门‚泄其余水‚分为支渠；又引京、 尉氏；其或阳乡千树之梨‚扶乐千树之粟‚比封千户之侯‚亦何
索二水及三十六陂‚以供灌溉。水源既足‚种植水稻‚每年可 ” ⑧ 当时开封府不仅果木繁盛‚而且专业化、商品化
让于昔日！
得谷数百万斛。朝廷采纳了他的建议‚任命他具体负责这一 程度较高。如襄邑县（今睢县）盛产樱桃‚史书称“ 樱桃素盛睢
工作‚这样‚放淤工作便在京城附近开展起来。 ” 而且襄邑的枣
阳‚地名掌扇掌尤繁妙‚有一树收子至三石者！
当时‚中牟、开封、陈留、咸平（通许）、尉氏、宁陵、应天府 也很负盛名： ”⑨
“睢阳多善枣‚鸡冠枣宜作脯‚醍醐枣宜生啖。

1999－09－15
收稿日期：
∗河南省教委社会科学研究项目（98SJA770031）
作者简介：郭文佳（1965
-）‚男‚河南省新安县人‚讲师‚硕士‚主要从事中国古代史研究。
 第3期 郭文佳：宋代豫东地区的经济状况浅析 79

这里既有大量丰富的时令鲜果‚又有经过加工可长期保存的 开封向东分为两路‚一条经漕、济 （山 东 巨 野）、兖 （兖 州）、齐

枣脯。此外‚开 封 府 还 引 植 了 一 些 南 方 果 木‚如 银 杏 原 产 江 （济南）以达山东半岛；一条经南京（商丘）、徐州‚可达海州（连
⑩
南‚“ 今则畿甸处处皆种。
” 荔枝、椰子都是典型的亚热带树 云港）；（4）向南经陈州可通淮河中游诸地；（5）向西南经许（许
东京也移植成功。〇
种‚ 1
同时‚开封还从“ 国外” 引进了巴榄子‚ 昌）、唐（唐河）、邓（邓州）、襄（襄阳）可达汉中、江陵等地。这
“如杏核‚色白‚褊而尖长。来自西蕃‚比年近畿人种之亦生。 样‚在豫东这一地区‚水路和陆路相互交错‚形成了四通八达
”〇
树似樱桃‚枝小而极低。 2
1
这些果品‚不但增加了东京的果木 的交通网络体系‚有力促进了该地区社会经济的发展。此外‚
种类‚而且也丰富了市场。 这一时期的交通工具也有了进一步的发展‚除马、驴等主要牲
在京东路‚果品以枣、桃为多‚其中以形大核细、多汁甘甜 畜外‚载重近四、五千斤的大车也已开始使用。
的青 州 乐 氏 枣 为 优‚每 年 要 上 贡 万 余 颗。〇
3
1
京东的桃也是名 三、手工业的状况
4
1
〇
“尤大而美‚大都佳果。
产‚ ” 特别是应天府的金桃 ‚常销往京 宋代随着农业生产的恢复和发展‚促使农民经营农副业
师‚
是朝廷 的 供 品。此 外‚应 天 府 樱 桃 的 种 植‚也 非 常 普 遍。 的范围逐步扩大‚与商品市场的联系日益密切‚部分手工业者
在豫东地区‚当时不仅果品品种多‚而且果树的嫁接技术也被 开始逐步脱离农业‚成为城乡个体手工业者‚加快了宋代手工
人们所掌握‚如在枣本上嫁接葡萄‚果肉如枣‚梅树本上接桃 业的发展步伐。豫东作为宋代的京畿重地‚手工业发展的水
则脆‚桃树本接杏则大‚栗树本接杨梅则不酸‚接梨则脆甜。〇
5
1
平和规模都是较高的。
应天府产的桃子之所以“尤大而美”‚正是通过嫁接培育成的。 瓷器是宋代手工业中成就最为突出的一个行业‚先后出
二、交通业的发展 现了官、汝、钧、哥、定五大名窑‚其中位于开封府陈留的官窑‚
因北宋都城设在黄河中下游的大平原上‚因此‚宋政府特 其制品“胎薄色青‚浓淡不一。釉色以粉青为上‚淡白次之‚油
别重视这一地区的水陆交通建设‚形成了以开封为中心的水 灰为 下；纹 取 冰 裂、鳝 血 为 上‚梅 花 片、墨 纹 次 之‚细 碎 纹 为
陆交通网。在这一交通网中‚最重要的是沟通南北物资、文化 ”〇
下。 0
2
官窑的 品 格‚与 哥 窑 相 同‚其 制 瓷 工 艺 和 水 平 享 誉 全
交流的大动脉－－－汴河。汴河‚就是隋唐以来沟通南北的大 国。
运河－－－通济渠‚它从开封东流‚历陈留、杞县、商丘、赞阝 县、永 印刷业方面‚京城开封与成都、杭州、福州并称全国四大
城‚然后南下入淮河‚它在北宋的交通地位十分突出。参知政 印刷中心。到北宋后期‚开封亦成为全国的制墨中心‚宋哲宗
“惟汴水横亘中国‚首承大河‚漕引江湖‚利尽南海‚ 时的潘谷‚在京 城 制 墨‚声 名 遐 迩‚号 称 “ 墨 仙”。此 外‚像 张
事张洎说：
”〇
半天下之财赋‚并山泽之百货‚悉由此路而进。 6
1
”〇
寥 寥 数 语‚ 孜、陈昱、关王圭、郭遇明等人‚都是制墨方面的“ 京师名手。 1
2

把它的重要地位讲得极为透彻。北宋建国之初‚就意识到汴 同制墨业相称‚开封的制笔业也较为发达‚东京有人数众多的
“京师诸笔工‚牌榜自称述。累累相国东‚
河为立国之本‚诸水莫此为重‚设置了专门机构和专职官吏‚ 笔工。欧阳修曾说：
由都水监统一负责管理。自春至冬‚常于汴口调均水势‚保持 ”〇
比若衣缝虱。 2
伴随着北宋文化教育事业的发展‚开封笔的
载重漕船通航水位‚又防止大水冲毁或溢浸河堤。当时‚京城 产量大增‚制笔的名匠大量涌现‚其中以赵文秀最为有名。〇
3
2

所需‚主要依靠汴河从东南运来。仅就粮食‚汴河每年从江淮 在京东地区‚商丘也是一个制笔中心‚最著名的笔工是“ 睢阳
运粮达六百万石‚此外还要运金、银、布帛、羽毛、胶漆、茶、香 元道宁” 〇
4
2
‚其制笔工艺十分高超。
药、犀角、象牙等不可胜数。宋庠曾在诗中这样描写汴河：“ 虎 在矿冶和金属制造业方面‚煤在宋代已大量开采‚应天府
眼春波溢岩沟‚万艘衔尾响中州。控淮引海无穷利‚枉是滔滔 的一些地方官窑都大量使用煤炭作燃料〇
5
2
‚京城开封‚更是一
半浊流” 〇
7
1
。 “汴都数百万家‚尽仰石炭‚无一家燃
个巨大的煤炭消费市场‚
在豫东‚除 汴 河 外‚还 有 蔡 河、五 丈 河、金 水 河 等 重 要 河 ”〇
薪者。 6
2
此话虽有所夸张‚但也说明东京确实在大规模使用
流。蔡河‚从开封南下‚历通许、陈州（淮阳）‚汇入颍水‚直通 煤炭。开封也是宋朝的金属制造和冶炼中心‚这里官私手工
淮河。蔡 河 的 漕 运 任 务 繁 重‚当 时 是 “ 舟 辑 相 继‚商 贾 毕 业作坊很多‚其规模之大‚分工之细‚产量之高‚技术之精都是
”〇
至。 8
1
每年运粮达60万石和大量其它物资。五丈河‚又名广 空前的。开封的工艺品店铺很多‚“ 其徒日繁‚计所费不下十
济渠‚自开封城北‚历曹州（山东曹县西北）‚直入梁山泺（梁山 ”〇
万两。 7
2
明道年间‚东京宝相禅院曾铸造一铁佛‚“ 手目千数‚
”〇
泊）‚与济水相通‚“ 以通东方之漕。 9
1
五丈河每年运粮 62万 较无一阙；侍卫跗坐‚严正森立。如有神物阴为之容‚虽刻绘
石‚最多时可达100万石。开封城西的金水河‚自荥阳引京、 之工所不能及‚
”〇8
2
反映出其精湛的冶铸工艺。
索二水‚过中牟至京城西郊‚架水槽‚设斗门于汴河之上‚跨越 在纺织印染业上‚京城开封有实力雄厚、规模巨大的官营
汴水进入京城。以上诸河‚相互沟通‚在豫东形成了一个庞大 纺织印染部门。如开封绫锦院‚最多时拥有织机四百余张〇
9
2
‚
的水路交通网‚形成这一地区便利的水运交通体系。正如《宋 工匠达 一 千 多 人。〇
0
3
染 色 方 面‚京 师 有 两 个 官 营 染 院。西 染
“惠民（蔡河）、金水、五丈、汴水四渠‚派引
史·河渠志》中所载： 院‚专掌染丝、帛、条、线、绳、革、纸之类的物品‚有工匠六百多
脉分‚咸会天邑（京城）‚舳舻相接‚赡给公私‚所以无匮乏”。 ”有监兵17人。〇
人；东染院“掌受染之物‚以给染院之用‚ 1
3
刺绣
除了水路交通‚这一地区的陆路交通亦十分便利‚主要有 行业‚京城有文绣院‚下设绣作、裁缝作、丝鞋作、 丝作等部
以下几条主要交通干线：（1）从开封向西‚经洛阳以通关中‚进 门〇
2
3
。服装制造有裁造院‚“ 掌裁制衣服以供邦国之用‚有工
而可达秦州（甘肃天水）和四川；（2）从开封向北经滑（河南滑 匠267人〇
3
。应天府的纺织染色业也十分发达‚襄邑县（睢县）
县）、澶（濮阳）、大名（河北大名）可到现在的北京；（3）从京城 “厥篚织文‚出于襄邑‚池濯锦以为名” 〇
的纺织业远近闻名‚ 4
3
‚
 80 商丘师范学院学报 2000年

即善于织锦和染色。应天府纺织品的质量均属上乘‚官方经 总之‚豫东作为北宋的二京之地‚在经济发展上‚无论是
常不惜重金大量求购。宋太宗时‚就曾诏应天府的税绢归内 农业、交通、手工业和商业等方面都有了较大发展‚成为北宋
5
3
〇
藏库收贮 ‚这有力促进了京东丝织业的发展。 重要的经济区域‚为北宋的经济繁荣作出了贡献。
酿酒业方面‚开封的酿酒不仅产量高‚而且质量好。官方
的造酒机构‚主要是直属内廷的法酒库和内酒坊。法酒库的 注 释：
”〇
酒“以待供进及祭祀、给赐”‚内酒坊“ 造酒以待余用。 6
3
民间 ①《
续资治通鉴长编》（以下简称 《长编》） 卷 264‚熙宁八年五
私营造酒的数量也很多‚全国不少造酒名家云集京师‚如淮南 月甲戌条注。
徐氏‚人称徐鸡爪‚ ”〇
“世以酒坊为业‚ 7
3
因曾受赵匡胤赏识‚宋 ②《
长编》卷295‚元丰元年十二月庚辰。
初至京后开酒坊造酒有名。当时能在京造酒出卖的酒户－－－ ③胡道静：《
梦溪笔谈校证》第478页。
正店‚有72家‚向正店批发零售的脚店有数千户‚每年因造酒 ④苏辙：《
栾城集》卷40‚《
论孙村开河札子》。
而消耗的米就达30万石。〇
8
3
应天府的酿酒业也很闻名‚桂香酒 ⑤《
长编》卷205‚熙宁八年五月戊申。
9
3
〇
和北库酒是产于应天府的名酒。 ⑥《
长编》卷277‚熙宁九年七月庚戍。
其它手工业部门‚如开封的蜡烛和兵器制造业等‚在全国 ⑦苏辙：《
栾城集》卷7‚《
寄济南守李公择》。
也都著名。 ⑧〇
4《
3 宋文鉴》卷2‚《
皇畿赋》。
四、商业的发展 ⑨《 掌扇岗》、《
清异录》卷上《 鸡冠枣》。
豫东作为二京之地‚人口稠密‚交通便利‚商业繁荣。京 ⑩〇
2《
1 曲洧旧闻》卷3。
城开封‚在宋神宗时有工商店铺6400多家‚小商贩更多‚仅免 1《
〇 铁围山丛谈》卷6。
纳捐税的就有8600多人‚卖酒的小店铺有3000多处‚从事商 3《
1
〇 宋会要·食货》四一之四四。
业活动的户数占东京总户数的十分之一。 4《
1
〇 东京梦华录》卷8‚《 是月巷陌杂卖》。
据《东京梦华录》记载‚北宋时开封的主要街道‚如御街、 1
〇《
5 永乐大典》卷13194‚《
种艺必用》。
东大街、西大街‚店铺林立‚热闹异常。随着商业的发展和城 〇6《
1 宋史》卷93‚《
河渠志·汴河》。
市生活的需要‚夜市在开封发展起来。夜市在唐中期坊市制 7《
1
〇 元宪集》卷15‚《
汴渠春望漕舟数十里》。
度破坏以前‚城市里普遍实行夜禁‚不仅不允许夜市出现‚连 8《
1
〇 资治通鉴》卷294‚显德元年二月注引《
五朝会要》。
点灯也要受到时间限制。宋初‚夜市只允许存在到三更‚中期 9《
1
〇 长编》卷2‚建隆二年二月壬申。
以后‚随着城市经济的发展‚夜市不再受时间限制。马行街一 0 朱琰：《
2
〇 陶说》卷2《
古窑考》。
“夜市直至三更尽‚才五更又复开张。如要闹去处‚通晓不
带‚ 1 陆友：《
2
〇 墨史》。
尽”。州桥一带的夜市较之他处“又盛百倍‚车马阗拥‚不可驻 2《
〇 欧阳文忠公全集·居士外集》卷4《
圣俞惠宣州笔戏书》。
0
4
〇
足……” 除夜市外‚开封的瓦市也很活跃‚瓦市是一种定期 〇3〇
2 0《
4 东京梦华录》卷3、卷2。
交易的场所‚以相国寺瓦市最为典型。据《燕翼贻谋录》记载： 2
〇《
4 乐静集》卷9‚《
书笔工王王介》。
“东京相国寺乃瓦市也。而中庭两庑可容万人‚凡商旅交易皆 〇5《
2 宋会要·食货》五五之二一。
” 每月
萃其中‚四方趋京师以货物求售转售他物者‚必由于此。 6《
2
〇 鸡肋篇》卷中。
朔（初一）、望（十五）、三（初三、十三、二十三）、八（初八、十八、 2
〇《
7 长编》卷68‚大中祥符元年二月乙巳。
二十八）日‚是相国寺瓦市开放的日子‚这一时间‚“ 技巧百工 〇 8《
2 苏舜钦集》卷13‚《
东京宝相禅院新建大悲殿记》。
”随着商业的发展‚商税逐渐成为宋政府主要
列肆‚罔有不集。 9《
2
〇 长编》卷43‚咸平元年九月甲申。
的财政来源。熙宁十年（1077）以前‚东京每年商税、酒税各在 0〇
3
〇 3《
宋会要·职官》二九之八。
40万贯以 上〇
1
4
‚到 元 丰 八 年‚东 京 商 税 增 到 每 年 55 万 贯 以 1《
3
〇 宋会要·职官》二九之七。
上。〇
2
4
2《
3
〇 宋会要·职官》二九之一。
除京城开封外‚在豫东的一些水陆交通要道‚特别是汴河5《
3
〇 宋会要·食货》五一之一。
两岸‚也形成一些集市贸易区。如在商丘南五里的汴河两岸‚ 3
〇《
6 宋史》卷164‚《
职官》四。
有东西二桥‚是四方商贾通道‚水陆码头的会集之所‚居民繁 〇
7《
3 孙公谈圃》卷上。
从而形成了热闹的河市。沿汴河的集市‚经营范围很广‚ 3
多‚ 〇《
8 宋会要·食货》三七之二四。
主要有粮食面粉、牛马牲畜、蔬菜瓜果及纸张日用百货等日常 〇
9 张能臣：《
3 酒名记》‚见《
曲洧旧闻》卷7。
生活用品。对这些集市‚北宋政府采取保护和鼓励政策‚免除 1《
4
〇 文献通考》卷14《
征榷考征商》及卷17《
征榷考酒禁》。
部分税收‚使其能够发展壮大。 2《
4
〇 宋史》卷186‚《
食货志·商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