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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ｌ７卷 第 １期 文山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 Ｖｏ１．１７ Ｎｏ．１

２０ｏ４年 ３月 Ｊ
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ＷＥＮＳＨＡＮ １１ＡＣＨＥＲＳ Ｃ０Ｕ点ＧＥ Ｍａｒ．２０（
）４

浅 析 康 有 为 的报 业 活 动 与 新 闻 思 想
张 国银 陈 选 陶２
（
１．云南师范大学 历史与行政学院，
云南 昆明 ６
５０２
２２；
２．文山县平坝 中学，
云南 文 山 ６
６３０
００）
【
摘要】 ｌ
９世纪末是 中国新闻事业蓬勃发展 的时期。在“ 戊戌维新”中发挥 了重要作用 的康 有为，
他 ２３年从
事报业活动的经验和成就 ，以及视报刊可以“匡政府所不逮”的作用， 主张新闻立法和新 闻控制等新 闻思想， 对 当时
新闻事业的发展产 生了巨大的影响，对今天 的新 闻改革也有借鉴意义。
【
关键词】 康有为；报业活动 ；
新闻思想
【
中图分类号Ｊ
Ｇ２１
９．２
９５．
２ 【
文献标识码】
Ａ 【
文章编号】
１６７１—３
３０３（
２０ｏ
４）Ｏｌ一０
０２９—０
２

康有为 （１
８５８—１
９２７），一 名祖诒 ，
宇广 厦， 号 长素 ，又号 更生 ， １、
关 于我国报纸 的起 源问题 。他继承 了王 韬“先王遗 制”的
晚年号天游化人 ， 广东南海人 。光 绪十九年应 乡试 中第八名。二 说法 ，
认 为报 纸是 古代帝王遗 留下来 的东西 。在 《奏改时务报 为
十一年参加会试中进 士， 授工 部主事（ 未 到任 ）。二十 四年德 宗面 官报折》中 ，他把近 代报纸 比作 古 代 的“谤木 谏鼓 ”。在《恭谢 天
谕军机大臣“康有为著住在 总理衙 门章京上行走”。 ∞同年联合 各 恩条陈办报事宜折》中 ， 又把报纸 说成 是古 代采风 制度 的延 续和
省参加会试 的举人 １３００余人 上书光绪帝“拒和议 ， 请 下诏鼓 天下 发展。在《 上 清帝第二 书》和《上 清帝第 四书》中， 他提 出“近 开报
之气 ，
迁都定天下之本 ， 练兵强 天下之势 ， 变法成 天下之治”， 回这 馆，
名 曰新 闻，政 俗备 存 ，
文学 兼 述 ，
小之 可 观物 价 ，
锁之 可见 土
就是著名的“公车上书” 。光绪十 七年创办长兴学会 ， 二十二年 迁 风。清议时存 ， 等 于乡校 ： 见面 日辟 ， 可通 时务” 的观 点 ， 把 近代
往广州府学宫并改名 为万木草堂 ， 积极 从事教育 活动以培养变 法 报 纸 比作古代的“乡校 ” 。诚然 ， 康有 为 的这种看 法是不 正确 的，
人才。康有为从光绪十 四年代屠仁守拟《门炎告警请行实政 而答 但在封建专制统治 的时代 ， 他企 图通过 宣扬报 纸是 “ 先王遗 制”．
天戒折》至光绪二十四年的《应诏统筹全局折》先后七次上书光绪 从而争取清末封建统 治者 学 习“先 王”， 开放 言禁 ， 提 倡办 报 ， 这
帝倡言变法 。他 的政治 主张 和思想 主要 体现 在《新 学伪 经 考》、 种精神是值得肯定 的。
《孔子改制考》和《大同书》等著述 中。在倡导维新 变法的活动 中， ２、关于报 纸 的性 质 问题 ， 康 有 为 有 官 报 和党 报 两 种认 识 。
康有为还创办各种报 刊以宣传维新 思想 ， 从１８９
５年创办《万 国公 首先 ，康 的思 想是忠 君保 国 ， 主张君 主立 宪 ， 在 百 日维 新期 间他
报》开始到 １
９１７年复 刊《不忍》杂志 为止 ，
一 直持续 报 业活 动 ２３ 曾想到利用官报 的宣传来统一 思想 ， 清除 阻力 ， 甚至考虑到 变法
年。他一生亲 自创办 的报刊在 ７种以上 ，
而 受他控制和指挥 的报 成功以后的舆论一律问题 。他 的官报 思想 一方面是 企图利 用报
刊则有数十种之多。 ０在康有为的报业活动 中， 他并不作 为某 一家 纸 的官办这一合法性 和权 威性 来加 大 宣传 力度 和范 围； 另 一方
报刊的经理或者主笔 ，
从事具体办报工 作 ，
而是作 为统 帅者 ，
从事 面也是遵循了我国报纸 源 于 邸报 这 一政 府 机关报 的性 质 和“先
资产阶级改 良派报刊的领导和指挥活动 ， 这是他新 闻活动 的一个 王遗制”的观点 。所 以在维新 变法期 问 ， 他积极 推崇 日本 明治维
显著特点。史学界对康有 为的研究 ， 主要 集中在他 的政 治活动 、 新 首先“ 设官 报于东京 ”的做 法。其次 ， 在 屡次上 书失败 后 ， 他认
政治思想和教育活动上 ， 而他 的报业活动和新 闻思想 则长期未 被 识 到要 开通 风 气 ，“非合 大 群 不 可”， 而要 合 大 群 ， 又 “非开 会 不
人们所重视 。事实上 ，在新 闻界 ，康 有为 在清末 民初资产 阶级报 可”。０要想开会 ， “当以报先通 其耳 目”， 因此 ，他 的党报 思想具 有
业 的发展史上 占有独特 的地位 ，他为我 国近代新 闻事业 的发展 做 以下 内容 ： （１）
视报纸 为建立政党 的舆论 准备 ； （
２）承认 报纸 的党
出了巨大的贡献。进一步探讨他的新闻思想 ， 对 今天报刊事业 的 派性 ； （
３）视 党报 为谋取 一党私利 的工具 ； （４）要 求党报 要宣 传政
发展和新闻改革的深化 皆有裨益。 ． 党的纲领 、 方针 和党务 ；（ ５）强调 党报 的领 导 、 政 治 目标 、 宣传 口
一

、 康有 为的报 业 活动及 新 闻思 想 径 和步调 、 指挥和经 费管理 的一致 性 。 康 有 为对报 纸性 质 的论

康有为第 一次接触 中国报刊是在 １ ８６
９年 ，他在“频 阅邸报 ， 述 是切中要害 的， 他 已充 分 认 识 到 了 报 纸 的 阶 级 性 和 功 利 性 ，
同
览知朝政 ， 知 曾文 正 、
骆文 忠 、左文 襄 之业 ”后 ，
便 “慷慨 有 远 志 时还对报业 的管理提 出 了见解 ， 这 就 为资 产 阶级改 良派 的办报
矣”。 近代中文报 刊对 康有 为后来 的发展变 化起 了重要 的媒 介 活动指明了方 向。
作用 ，其中对 他影 响最 大的是《瀛环志略》和《万 国公报》，以致 他 ３、关于报纸的作用康 有为 提 出了“匡不 逮 、 达 民隐、 鉴敌 情 、
后来创办 的第一个报刊也取名 为《 万 国公报》。康有为 的报业 生 知新政 ”
四大功能的观点。这一 观点在《奏改时务 报为官报折》中
涯始于 １８９
５年第四次上书失败 后 ， 严 酷 的现实使他 认识 到人微 作了系统的论述 ， 他说 ：“臣 窃考 之 ，
报 馆之 益 ，
益 有 四端 ：
首 列论
言轻 ，自己的主张要 “ 上 达天 听”就必 须 “以报 先通 其耳 目， 而后 说，指陈时事 ，常足 以匡政府不速 ， 备朝廷 之采择 ， 其善一也 ； 胪除
可举会”。 于是 ，经短 时 间的筹备 后他 和梁 启超 于 １ ８９
５年 ８月 各省利弊 ，民隐得以上达 ， 其善二也 ； 翻译 力 国近事 ，借鉴敌情 ， 其
１
７日创办了我 国资产阶级 改 良派的第一家报纸《万国公报 》。在 善三也 ；
或每 日一出， 或间 日～ 出，或旬 日一 出，所 载 皆新政之事 ，
以后的变法维新和保 皇立 宪活 动 中， 他 始终把 组织会 党 和创 办 其善四也 。” 首先 ，
所谓 “匡政 府所 不 逮”就是 替政 府拾 遗补 缺。
报刊相结合，先后直接或间接创办了《强报》、《知新报》、
《广仁 康有为依据“ 唐虞有明 目达聪之典 ， 三 代有谤 木谏鼓之条 ，自古创
报》、
《时务报》等一系列报刊。在给光绪帝的一系列上书中， 他 业定难之 君 ，
必 赖广 听、兼 纳 之益 ” 的典 故 和维新 派 从 １８９
６到
多次提 出“开报馆 、
设议 院 以通下 情”的 主张。戊戌 政变 后 ，
康、 １
８９８年的办报实 际提 出这一 主张 。其 次 ， 康 有为 继承 了王韬“达
梁流亡 日本， 并在日本成立 了保皇会 ， 创办了《清议报》。这～期 民隐”的思想 ，提 出“广开报 馆”， 以使“民隐 成达 ， 官匿 皆知”的主
间，康有为创办或控制 的报 刊达 ３ ｏ多种 ，如 《文兴 日报》、
《新 中 张。再次 ，鉴于林则徐在鸦片战争 期间通过 翻译外 文报 刊以供朝
国报》、《
新民丛报》、 《维新报》等等。辛亥革命推翻清王朝后 ， 康 廷参考的做法 ，
康有为在 《
上 清帝第 四书》中提 出：
“今 日要事 ，
在
有为于 １９１
３年 回国，
并 亲 自创办 了《不忍》杂志 ，攻击 革命 ，诋毁 知敌情 ，通使各国， 著名佳报 ， 咸宜购取 ” 的“鉴 敌情”的主张。最
共和 ，
鼓吹“虚 君立 宪”，提倡 尊孔 读经 ，
制造 复辟 舆论 。这种 不 后，
康有为在 总结 维新 运动 前通过 广办 报刊 。 大肆 宣传 从而 使维
合适宜的举 动引起 了进 步知识分子 的群起而攻 。在 万木草堂 讲 新运动一度搞得轰轰烈烈的实践 经验 ， 从读 者 的角 度明确阐述 了
学期间 ，康有 为不 仅培养 了大批 变法骨干分子 ， 同时还造 就了一 报刊“知新政” 的作用 。他在《奏改时务报 为官报折》中强调 ： 皇帝
批新闻人才 ， 其 中像梁启 超 、
徐勤 、麦孟 华等人 成了清末 民初 资 阅报 ，
可 以了解全 国各地推行新政 的情况 ， 做到“ 解 蔽送聪”； 各级
产阶级改 良派 的著名报 人 。康 有 为的报业 活 动 ，自始至 终都 是 官吏阅报， 可 以使 脑 筋 开 窍 ，
从而减少 对推行新政 的阻力 ； 各 级学
同其致力于维新运动的政治思想 和活动水乳交 融的 。他 的新 闻 生阅报 ，才能为推行新政造就有用之才。
思想主要包括以下几 个方面的 内容 ： ４、关于报刊的 内容 ， 康 有 为提 出了必 须“征 引详 博 ，
议论 宏

＋ 收稿 日期 ：２
００３—０
６—１ ６
作者简 介 ：张 国银（１９
８０一），
男，云南大理人 ，
云南 师范 大学历史与行政学院 ２００
０级学生 。
陈选 陶（１
９７８一），女，云南文 山人 ，
文山县平坝中学教师 ， 主要从事历史教学 。
２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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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ｌ
７卷 文山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 ２
ＯＯ４年 第 １期

通”的主 张 ，在 强学会 章程 中，康指出： “近来 津沪 各报 ，取便 雅 大胜 利 ，

也 是他们 为中国近代新 闻事业 的发展所建 的一大功勋 。
俗，语涉 繁 芜 ，
…… （强学 报 ）
凡 于 学 术 治 术有 关 切 者 ，巨细 毕 而在这场 冲破封 建言 禁的斗 争 中 ，康 有为 是应该 算 头功 的。中
登”口的办报原则 ， 要求报 纸的内容必须广泛 ， 要“政俗备 存 ， 文学 国人 办的近代 报 纸 源于 １
８５８年 伍 廷 芳 在香 港 创 办 的《中外 新
兼述 ，小 之可观物价 ，锁 之可 见风 土”。同时他 还提 出了各地 强 报》，
但在 从 １
８５８年到 １
８９５年的 ３
７年里 ，
中 国人 办 的报 刊 ，
满打
学会要收集和交流报 刊 资料 的问题 ， 这 一 见解对 当时 新闻事 业 满算 也不超过 ３ ｏ家 。可是 ，自康 、梁开始 办报 以后风气 大开 ， 从
的发展是非常有价值 的。 １
８９５年 到 １
８９８年 的三年内 ， 主要 是 １
８９ｒ
７和 １
８９８两年 ，国人 新办
５、关于报业的管理 问题 康 有为 有 四项 主张。第 一 ， 设 立官 报 刊达 ９４种 ，分 布于 ２
ｏ多个城 镇 ， 形成 了我 国 近代历史 上 中
报局来控制全 国舆论 。百 日维 新期 间 ， 康有 为提 出 了设立 官报 国人 办报 的第一 次高 潮。这次 办 报高 潮持续 时 间之长 、
地 区之
局的建议：
官报局的任务是出版《时务官报》和审查各省所办的 广、种类之 多是史无前 例的 ， 这 就为我 国资产 阶级新 闻事业的发
报刊 ；如果 报刊 的内容有 悖谬不 实 ，
则令 其纠禁 ；官 报局 出版的 展奠 定了基础 。康有： 勾作为 资产 阶级改 良派 的领 导者 和第 一次
报纸 的发行 由皇帝“明降谕 旨”。康有 为的这一思 想核 心是 企图 办报 高潮 的推动者 ， 确 实为我 国 资产 阶级新 闻事 业 的发展 作 出
办一家官报来统一全 国人 民的思想 ， 同时加 强对 全 国报刊 的管 了巨大的贡献 。在康 、 梁流亡海外之前 ， 我 国华侨 新闻事业 还很
理，以便 控制全 国舆 论 ，
推进 变法 维新 事业 的发 展。第 二 ，
制订 落后， 报 刊少 ，内容陈 腐 ，形 式古 板。 自从康 、 梁 流亡 海 外后 ，在
法律来保 障出版 的 自由。中国古 代从来 没有报 刊 出版方 面 的专 他们 的领导 和支 持下 ， 侨报 的数 量 大增 ， 质量 也 有 了 明显 的提
门法律 ，
《大清律例》中虽有个别有关书报出版的条款，
但都是限 高，形式则 大为改 观 。前 面 已提 及 ， 单是康 、 梁创 办和 控制 的侨
制言论 自由的 ， 并 且 清初 封 建统 治 者还 断 章取 义 地大 兴 “文字 报就 发展到 ３ ０多 种。并且 ， 凡 是有 改 良派 侨报 的地方 ， 革 命派
狱”。康 有为从这一事实 中意识 到没有报 刊出版 法律 的危 害性。 都要办报与之 对 垒， 在 数量上 还要 大大 超过 改 良派。两 派报 刊
因此 ，在《请定 中国报律折》中， 他提 出“ 可 否 由臣将其 书译 出， 凡 的论战 ， ～方 面互 相攻击 ， 一方 面 叉互相促 进 ， 使 侨报事业 获得
报单 中所载 ， 如何为合例 ， 如何为不合 例 ， 酌 采外 国通 行之 法 ， 参 了空前的发展 。从 １ ８９８年 到 １
９１１年 ，
世界各地华 侨 出版的大大
以中国情形 ， 定为 中国报律” 的新 闻立 法建议 ， 这在 当时是一个 小 小的报刊近 ７ ０种 ，
相 当于前 ４ ｏ年所 办侨 报 的 ７倍 。 同时 ，
侨
有开创性见解 的想法 ， 可惜 因戊 戌政变 而未能 实施。第三 ， 加强 报的质量 也不断提高 ，内容不 断地得到扩展 ， 形式 也逐渐 向现代
报 业 内部 管理 来 提 高 竞 争 力 。 在 １
８９６年 至 １８
９８年 的 办 报 高 潮 化过渡 。可 见， 侨报 事业 的迅猛 发展 与康 有为 的领 导 和支持是
中， 维新派和洋务派都创办 了大 批报刊 。随着报 刊数量 的增加 ， 分不开 的。早在 万 木 草堂 期 间 ，
康有 为 就订 购 了《
万 国公 报》、
如何搞好 内部 管理 以提 高竞争 能力 已迫在 眉睫 。在 这方 面 ， 康 《
循环 日报》等 近代报 刊供学 生 阅读 和研究 ，以培养 学生 的新 闻
有为认 为报刊必须详定 条例 ， 条程秩然 ， 才 能增加竞 争能力 。康 知识 ，这可视为我 国新 闻教育 的雏形 。并且 ， 在后来 的报业活 动
有为的新 闻思 想涵 盖 了报 纸起 源 、 报 纸 的作 用 和性 质 、新闻立 中，梁启超 、徐 勤 等人得 到了充分 的锻 炼 ，通过 维新 派的办报 实
法、 新闻控制等许多方面 的内容 ， 在 当时是极 具进步 意义 的。并 践，他 们后来成 为著名 的报业 家 ， 大大推进 了我国新 闻事业 的发
且他 的报业活动 对今 天新 闻事 业 的发 展提 供 了诸 多 的借 鉴经 展 。所 以，
康 有 为 在培 养新 闻人 才方 面 是 功 不 可没 的。最 后 ，
验。但他 的新 闻思 想一 方面仅仅 只是 依据他 所领导 的改 良派创 康、 梁在办报活 动 中还采取 了内外结合 的办法 ， 促进 了国内报业
办报 刊的经验 总结 出来 的 ， 缺 乏特定 和系统的新 闻理 论基础 ， 具 与海 外华 侨报 业之间 的交流 。戊戌 政变后 ， 康、 梁 因被 清政府悬
有的更 多的是 实用 性而 缺 乏理论 色彩 ； 另一方 面则 始终无 法 摆 赏通缉而 流亡 海外 ， 不能再在 国内办报 。１ ９０
４年 以后 ， 清政府 同
脱其 政治思想的影响和 阶级 局 限性 ，
例 如他创 办《不 忍》杂志 反 康、 梁的矛盾逐渐缓 和， 除康 、梁外 ，
保 皇党 的一些人 员出入 国境
对革命 、
诋毁 共和 的举 动 ，与 当时 的社 会发 展 趋势 是 背道 而 驰 有 了相 对的 自由，康有为便 利用这一条件 派人 回国办报 ， 这些 人
的，也是 我们今 天的新 闻事业应该引以 为戒 的。 把外 国报业 的先进技 术和 经验 带 回国 内， 促进 了国 内报 刊的 改
二、
康有为对近代新 闻事业的贡献 革； 而他们在 国 内办 的报 刊 ，
又为海外侨报提供 了丰 富的新 闻内
康有 为的报业 活动 ，一 方 面促进 了我 国的 近代新 闻事 业 的 容 。康有 为创造 的这种内外结合 的报 业改革 经验是值 得我们借
迅速发展 ，另一方 面则 是培 养 了大批 的新 闻人 才和报 业家 。他 鉴 的。
对我国近代新 闻事 业 的贡献 主要 体现 在 冲破封 建言 禁 、促成 近 综上所述 ， 康 有 为在新 闻事 业上 的贡 献并不 逊 于他 在政 治
代办报高潮、 促进华侨 报业 的迅 猛发 展 和培养 了大 批新 闻人 才 上和教育 上的影响 ， 他 的许 多新 闻思想 和办报 经 验直 至今天仍
四个方面。中 国历代 封建统 治 者为 了维 护其专 制统 治 ， 大力 推 具借 鉴价值 。深入探 讨康 有为 的报业 活动 和新 闻思 想 ， 一方 面
行愚民政策 ，特别是处 在 民族 矛盾 和阶 级矛 盾双重 压力 下 的清 有利 于全面 、
深 入地认识 和评 价康有 为； 另一方 面则能为今 天新
王朝 ，
更 加重视言禁 ，严格控制思 想。早在 维新运动准 备初期 王 闻事业 的发展和改革提供借鉴 。
韬、郑观应 等人就发 出 了解 除言 禁、允 许办 报的 呼吁 ，
但他们 的 注释 ：
呼吁并没有起 到多大 的作用 。康 有 为 吸取 了他 们 的教训 ，一方 ①② 汤志钧 戊 戌变法人物专稿 卷一 康有为 ［
Ｍ］．
北京 ：
中华 书局 ，
第ｌ５
面着手办报 ，一方 面直 接 上书 皇帝要 求解 除 言禁 ，
在《上 清帝第 页、
第 ９页 。
二书》和《上清帝第四书》中先后提出“ 开设报馆”和“ 设报达聪” ③⑧ 《新闻界人物》编委会 ．
新闻界人物（六 ）［
ｃ］：
ｌｔ京 ：
新 华出版社 ，
１９８５．
的建议 ，
同时还在北京 、上海 办 了《万 国公报 》《中外 纪 闻》和《强 第 ３页 、第 ４６—４８页 。
学报》。在维新活 动期 问 ，
各 地 维新派 在康 、
梁 支持 下 办起 了数 ④ 《康南海 自编年谱》光绪七年 ．
十种报 刊 ，
这些 报刊 在宣 传变法 维新 的同时 ， 要求解 除 言禁 ，给 ⑤ 《康南海 自编年谱》光绪二十二年 ．
⑥ 《戊戌政变记》卷六 ．
资产 阶级以出版 报 刊 和发 表 言 论 自由 的权 利。通 过 他们 的努
⑦ 《康南海 自编年谱》光绪二十一年 ．
力，光绪 帝终 于下定决 心解 除言禁 ， 于１８９８年 ７月 ２６日下诏 ：允
⑨⑩⑩⑩⑩＠ 汤志钧 康有 为政论集 上册 ［ｚ］北京 ：中华 书局 。１
９８１。
第
许“各报 体例 ，自应胪除利弊 ， 开广见 闻为主 ，中外 时事均许 据实 ３２
２、３２
３、１
５９、
３２２、
１７４、
３３４页 。
昌言 ，
不 意存忌讳 ”。 后来光绪帝叉相 继颁布了一系列上谕 解除 ０ 李文海 ．清史编年 卷一Ｉ
－－［ｃ］
￣ｔ京 ：
中国人 民大学出版社 。 ２Ｏ
０Ｏ．
第９６页。
言禁 ，
允许“官绅 士 民”有 出 版报 刊 的 自由，并 且要 求 官府 加 以 ⑩ 方汉 奇 。
张之华 中 国新 闻事业 简史 ［Ｍ］北京 ：中 国人 民大 学出版社 ．
“劝办”。这是 维新派多年来为报 刊出版 自由而奋 斗所 取得 的重 １
９９５．
第 ９２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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