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探讨
康德的义务论与边沁的功利主义之比较
文/刘云鹤
摘 要：在义务论的道德体系中，康德的道德理论是一种精致理论。他强调的是一种善良意志，即内在性，决定人们为道德
而道德的本性。而功利主义，在边沁看来是指一种人们趋利避害的特性，强调的是一种外在性，是先有利他，后有互利的重结果
理论。那么，我们是该强调结果的外在性，还是该注重为道德而道德内在性呢？
关键词：康德；理性；边沁；目的
中图分类号：D648 文献标识码：A
康德成为义务论说的代表，是因为他认为一个行为是否
道德，在于行为的动机和出发点是否是道德的，即为了道德
而道德，而与行为的结果无关。康德强调的是理性，认为道
德法则就是由理性产生，体现理性的要求。康德强调的能产
生道德的理性是一种道德的责任。它不是一种仁慈。若基于
仁慈建立的社会，则是不平等不自由的社会。这里的仁慈，
是一种偶然，责任是必须做的，对任何人都是一致的，对人
有普遍的约束力。责任来自于冲突，责任就是一种义务。所
以，理性不是动力，不是目标，是控制我们欲望的。但是康
德的理性确实使我们产生畏惧感。理性人的行为都是有目的
的，要我们按理性去做，即理性自身的动机。
康德认为我们考察一个行为是否道德，要考察两点，一
要考察行为本身是否正当，二要考察行为动机是否出自对道
德本身的尊重。他认为，如果一个行为符合其道德法则，是
这个行为道德的必要条件，而只有这个行为本身的动机是出
赏着的主体能动性。影视舞蹈传播带有影视媒体普遍的规律，其
作品总是带有很强势的创作者的主观意图。3、关于舞蹈艺术与
影视艺术的融合问题：两种艺术的融合必然会消弱一种艺术的纯
粹性，即使表面看起来两种艺术形式结合的相宜得彰。
四、影视舞蹈艺术要走的新道路
这里要着重说一说影视媒体中的3D技术，这是一种新兴并
流行起来的影视技术，在2010北京广播电视器材展览会上，基本
上每一个国际广电器材公司都推出了自己的3D器材，双头摄像
机，转换器，银幕，高清显示器，3D眼镜。在今年上海世博会
上泰国馆利用3D技术制作的自己的形象片加上现场天幕上下落
的水滴，人们戴上眼镜就感觉身处世外桃源，水可以真正感知，
伸手去触碰向你飞过来的花朵却是一个动画形象。如果把这些技
术运用到影视舞蹈艺术的创作中，我想增加的不仅是立体感，这
是影视舞蹈艺术全方位的提升。作为空间艺术，三维空间是舞蹈
艺术极力需求的，同时通过后期包装能够使表演空间再扩大。而
且后期包装能够节省巨大的人力物力。如果配上巧妙的特技更能
让人有现场感，它的视听语言，空间，舞美的设置具有很大的挖
掘潜力，这就需要我们不断地去探索，也许将来奥运会的开幕式
就会运用到3D技术，再也不会出现舞蹈演员刘岩的悲剧。
另外，除了3D技术的探索，在传统的影视舞蹈艺术的创
作，表演上我们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一）艺术品位的提升、文化内蕴的深化，提高受众的文化
艺术素养，加大艺术教育能力。
（二）加强与受众的的双向交流，提高观众的审美想象空
间。
（三）尽可能的还原舞蹈本性，统一连贯的身体动作，表达
内在意向。
（四）艺术风格的个性化包括1、中国特色2、民族地域特色
2011年 第01期
赵子旭
文章编号：1006-4117（2011）01-0313-02
自对道德本身的尊重才算道德行为，即这个道德的动机是发
自于行为人内心的善良本质的。“一切自然的行为皆为非道
德，虽同情亦然，唯为义而行义乃为至高之德”……这就体
现道德对道德法则的尊重。道德是一种义务，而一个行为必
须是为道德而道德为义务而义务，动机不能出自其它任何原
因。他强调一种纯粹绝对境界，拒斥人的情感和对于利益的
考虑。康德伦理学实质上的要求绝不仅仅是一种行为的外在
体现，还包括主体内心对道德的内化和尊重，对康德来说，
后者更为重要。
所谓功利，在边沁看来，就是一种人们趋利避害的特
性，即给当事者产生快乐、善或幸福，或防止给当事者带来
痛苦、恶或不幸。痛苦本身是一种恶，而且是唯一恶。他进
一步认为，动机本身本无善恶，只是根据其产生的效果才会
有善恶之分。在这个意义上，动机善是由于它有产生快乐
或阻止痛苦的趋势，动机恶是由于它有产生痛苦或阻止快乐
3、舞蹈门类的纯正化4、音乐的专业化。
（五）制播分离，创建专业的影视舞蹈制作公司，提高艺术
创造的专业性、自由性。
我们要利用好影视媒体这一很好的工具让舞蹈艺术进行更好
的传播，我们要做的是让舞蹈尽可能的恢复本质特点，让人与人
利用我们的肢体语言能够进行真正的心与心的沟通，情感的互动
和生命节奏的碰撞。
作者单位：河北大学
作者简介：苏树培（1985.03.12— ）籍贯是河北任丘人，
河北大学艺术学院艺术学专业硕士研究生，参与过各地方、央视
电视台的编舞工作，有电视台编导和现场导演的工作经验；白雪
峧（1984.08— ），河北武安人，河北大学政法学院诉讼法学专
业硕士研究生；廖大勇（1978.12— ），湖南郴州人，河北大学
艺术学院美术学专业硕士研究生。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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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趋势。从这里可以看出，边沁的理论在结构上只有一个原
则，即最大程度的提高快乐和减少痛苦。但是，又过于简单
化。因为我们除了快乐之外还有其他价值，例如，公正。所
以功利主义把追求快乐作为唯一善的简单处理本身就错了。
边沁坚信这样一个公理：自然把人类置于两个主宰苦与
乐的统治之下，只有这两个主宰才能向我们指出应做什么和
不应做什么。人们应当根据某一行为本身所引起的苦与乐的
程度多少来衡量该行为的善与恶。由此边沁形成了系统的功
利主义刑罚理论。边沁的功利主义刑罚理论内容主要有以下
几点：a、个人能够体验痛苦和快乐；b、各种痛苦和快乐是
可分辨、可命名的，而且也是可以列举穷尽的；c、痛苦为
恶，快乐为善；d、现实生活及社会目的在于最大限度地增
加快乐和减少痛苦。在边沁看来，求乐避苦原则是人性的根
本，任何人都难以逃脱求乐避苦的法则，快乐是一切行为依
据。同时有一个终极道德原则，即功利原则。这个原则要求
我们要选择能给每个相关人最好结果的行为或社会政策。
关于功利原理，边沁认为人们一切行为准则取决于是增
进幸福或减少幸福。按边沁的看法，社会是由个体构成的团
体，其中每个人都是组成社会的一分子。社会幸福是这个社
会中个人幸福的总和。社会幸福是以最大多数的最大幸福来
衡量的。如果增加社会利益即最大多数的最大幸福的倾向比
减少的倾向大，这就适合功利原理。边沁的功利原理有两个
出发点和前提：a、功利原理或最大幸福原理；b、自利选择
原理。在人类社会生活中，自利选择占着支配地位。当人们
进行活动的时候，凡是对自己的最大幸福能有最高贡献，不
管对自己以外的全体幸福会带来什么结果，都会全力追求，
这是人性的一种必然倾向。这就是经典功利主义者所认为
的，幸福是唯一重要的东西，幸福是唯一善，不幸是唯一根
本恶。这就采纳了享乐主义的价值观念，只强调一种感觉。
其实是存在问题的。
边沁论证说，道德并不是取悦于上帝，也不是踏实的服
从道德规则，而是在世界中创造尽可能多的幸福。从这点就
可以看出，边沁认为的功利主义，是要道德承认人是有追求
个人幸福权利的。边沁的功利主义不同于一般的伦理学说，
它不考虑一个人行为的动机与手段，仅考虑一个行为的结果
对最大快乐值的影响。能增加最大快乐值的即是善；反之即
为恶。而密尔对功利主义的理解比边沁更为精致，更有说服
力，因为他把幸福和快乐分量分质了，并非像边沁一样，认
为快乐和幸福是一样的标准。他认为，对幸福的促进是判断
人的一切行为的标准。
二者的根本分歧在于，义务论强调的是世界上惟一能称
得上是善的东西，是我们的善良意志。因为，善良意志是不
受任何限制的。如果善被迫与某种条件、结果或目的性联系
起来，那就不能被认为是真正的善。而功利主义是先选择结
果，再选择行为不一定能达到的结果，导致行为偏离至不道
德轨迹。康德伦理学的基本起点与功利主义是完全不同的。
康德并不认同道德来自我们想帮助他人的倾向，而是一种理
性与感性所抗争后的产物。义务论把道德看作是由理性的
意志决定，出于人的自觉的一种善的行为，即是不计功利、
不讲结果的，纯粹由一种义务感驱使下决定做的善的行为。
功利主义认为在道德上是正确的，只是当或仅当这种行为能
为所有的那些受这种行为影响的人带来最好的结果才是可能
的。强调的是结果善。
其次，善又表现在行为上，行为须体现无功的善，而这
就是所谓的“义务”。对于道德行为来说，唯一合适的动机
就是义务感。但是功利主义是选择功利的结果再做出行为判
断。这在本质上是一种自私行为。属于不道德行为。义务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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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内在性，这种内在性来源于人们向善的本性，人们为道
德而道德的本性；功利主义强调的是外在性，即先有利他，
后有互利，强调的是结果。义务论的有利性在于，更能为道
德而道德，这种善，是一种纯粹的善，这种纯粹性体现在利
他的纯粹上，是本身具有的一种利他的倾向。
三是，把行善看作是人的义务，将给社会带来一种物的
道德风尚。而功利主义是为了结果而选择行为，这会导致人
人都为获得功利而去选择行为，使社会容易产生道德危机。
康德认为，功利主义的理论与人的尊严是不相容的。康德
说，功利主义总是教会我们如何把人当成一个实现目的的
手段，但这种做法是道德上不允许的。这违反了他的人性原
则，即作为自主的存在者，每个人都有权利决定自己要成为
什么样的人。康德认为，功利主义的缺陷在于，并没有把惩
罚限制到罪行，也没有把惩罚的程度限制到犯罪的严重程
度。对于功利主义者来说，惩罚的目的是为了保证社会福
利，因此，在功利主义者看来，如果通过惩罚一个无辜者就
可以促进普遍福利的话，那么道德上就是允许这样做的。在
康德看来这样做违背了正义。
当然，义务论也有缺陷。表现为，一是刻板、僵化。二
是把情感和个性看做是与个人的道德评价完全无关的东西。
三是现实生活的道德是复杂的。
有的学者认为，功利主义要比义务论原则更实际。康德
说，“道德完善就是出于义务而履行义务。”那么，什么样
的行为才能让人们做到完善的为义务而义务呢？显然，就是
只为利人而利人的无私利他。因为人们的全部行为，无疑
只有“无私利他”才是品德的完善境界，因而符合使人的
品德达到完善的道德目的，才是道德的，才是绝对的。无私
利他是评价行为是否道德的唯一终极标准。由此可见，义务
论反对的利、功利，仅仅是私利、目的利己，而不是公利、
利他。因此，义务论与功利主义的区别，从结论上来看，是
个偏与全的问题。功利主义认为应该谋取全面功利。而义务
论则是片面的，认为不应该为自己而仅仅应该为他人谋取功
利，不应该谋取私利，仅仅应谋取公利和他人的利益。总
之，义务论和功利主义的区别在于为谁的利益而行为。义务
论是把道义和无私利他作为道德终极标准的，而功利主义是
把增进每个人的利益作为终极标准的。
但我认为，边沁的功利主义是建立在痛苦与快乐这两种
人类最基本情感基础上的，这种观点确实忽略了人的内在
性，只是把道德看成了一种手段。他认为人类被置于苦与乐
的统治之下，人们的言行和思想都受其支配，只有它们才能
够告诉人们应做什么以及如何来做。在他看来，伦理学体系
只是建立在承认痛苦与快乐对人类的制约的基础上。如果把
快乐和痛苦的因素去掉，不但幸福一词会变得毫无意义，而
且正义、义务、责任和美德这些词也都会变得毫无意义了。
而康德的义务论却正是看到了人的内在性。
作者单位：河北大学政法学院
作者简介：刘云鹤，河北沧州人，河北大学政法学院，
2009级伦理学专业硕士研究生；赵子旭，河北石家庄人，河
北大学政法学院，2009级伦理学专业硕士研究生。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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