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志明市师范大学

汉语副词“还”与越南语
“còn”对比研究

Lê Huỳnh Thy
47.01.754.251

胡志明市，2023 年 5 月
 摘要
汉语中常用副词“还”的义项纷繁、用法灵活。出于此原因，研究者
试图对汉语副词“还”与越南语“còn”进行研究对比，从语义和语用功能两个
方面对该副词作了详尽描写。与此同时，对越南语与副词“还”相对的“còn”
字作了大概描写。再次，将其跟汉语副词“还”的语义与语用特点进行比较，
从而找出两者之间的异同点，并希望降低学习者学汉语时遇到的难点且提高学
习外语的效果。
目录
摘要................................................................2
一、绪论............................................................5
（一）研究理由....................................................5
（二）研究范围....................................................5
（三）研究对象....................................................5
（四）研究方法....................................................5
（五）研究意义....................................................6
(六) 研究综述.....................................................6
二、汉语副词“还”与越语“còn” 对比研究............................8
（一）汉语副词“还”
1. 汉语副词“还”的定语.........................................8
2．汉语副词“还”的特点..........................................9
（二）越南语副词”còn"
1. 越语副词“还”的定语..........................................11

2．越语副词“còn”的特点.........................................13

（三）异同点
1.相同之处.......................................................14

2.不同之处.......................................................15

（四）小结.......................................................17
三、参考文献.......................................................18
 一、绪论
（一）研究理由

副词在汉语中起着非常重要的语法作用，其意义主要是语法意义，尤其
副词“还” 虽然在汉语中被广泛使用，但词义和用法太多，无法掌握，从而造
成翻译偏误的原因。再者，现在常用教材中对副词“还”的介绍过于简单，缺
少系统性及全面性，所以研究者对汉语副词“还”与越南语“còn”进行对比分
析。本文也就是通过双语的内部对比，详细描写相近副词之间的细微区别，使
留学生能够区分， 同时，为越南学习者提供有关此副词一份参考资料。

（二）研究范围

笔者将研究范围设定为汉语副词「还」与越语的语法对比关系， 范围仅
限于分析“还”的各义项及用法，从而总结出 “还” 的语用特征。

（三）研究对象

本文的研究对象为汉语副词“还” （包括 “还” 的语义，语用功能）

与越南语“còn” 的表达方式。而选择和越南语对比，因为越南语与汉语一样
同属于孤立语，没有丰富的形态变化。再加上，越南语全部对应，相当汉语副
词“还” 具有“còn”、“vẫn”、“vẫn còn”三个字，研究者之所以选择

“còn” 是因为越南语的“còn”的语义和语用特性和汉语副词“还”真正存在
最高程度相似。

（四）研究方法

本文基于初、中级汉语副词“还”共收集的知识，结合双语学得的理论
和使用诸如阐述、比较、分类等方法对汉语副词“还”与越南语”còn"异同之
处进行分析、详加辨别，尤其是在双语的语义和语用功能上。

（五）研究意义
 在实际交流中，越南学习者使用该副词时因不全面掌握副词 “还” 的
意义与语法功能而经常误解误用。因此，研究者希望为越南学习者做出一定贡
献，并把这些研究成果可能应用于教学，帮助学习者深入了解副词 “还” 以
及在实际语言运用上，正确时用此副词。

(六) 研究综述

吕叔湘（1980）在 《现代汉语八百词》中，首先提出副词“还”的语法意
义及其列如。吕叔湘将“还”表示的语气大体上可以分成平、扬、抑三类。再
次，提出“还” 也表示感情为主的用法。最后，将“还”与某些相关副词进行
比较。1
张谷丰 （2021）在《基于 HSK 动态作文语料库的外国留学生副词“还”
的偏误分析》中，首先借助于 HSK 动态作文语料库，其次运用偏误分析、数据
统计等方法对留学生使用副词“还”出现的偏误进行原因分析，最后提出几点
教学建议。2
杨玲 (1999) 在《现代汉语副词“还”的语义与语法分析》中，详尽描写
语法和语义特征两个方面。再次，对副词“还”的基本意义和派生意义作了具
体详尽的分析归纳。3
阮氏美香 (2014) 在 《汉越语副词 “还“ 句法对比研究》中，首先详尽
阐述了汉语副词“还”的语义、语用功能及分类。再次建立汉越语副词“还”，
“vẫn”,“còn”对照表、从而揭示两种语言副词 “还” 的句法、语义、语用
功能的一般规律及全面性的了解。4
阮氏玉贤（2011） 《现代汉语副词“还”的用法与越南语相对应的表达方
式考察》中，首先详细介绍副词“还”的各项语义和语法功能。其次，把越南
语与“还”的相对应的表达形式跟副词“还”进行比较，找出两者之间的异同
点，最后考察并分析学生犯的偏误。5

可见，关于现代汉语副词“还”的研究有很多，角度也各式各样。根据上
述一些研究，不少外国研究者选择将副词“还”与某些相关的母语中副词进行
对比为主要论文课题，但程度还浅，关于越南语相对的“còn” 、“vẫ n”的意
义也存在有所不同之处。所以本文试图对汉语副词“还”与越南语“còn”更深
地对比分析。

1
吕叔湘 . 《现代汉语八百词》(增订本). 北京 : 商务印书，2001. 第 252-254 页
2
张谷丰. 〈基于 HSK 动态作文语料库的外国留学生副词“还”的偏误分析〉，《现代教育与实践》
(新加坡国家图书馆), 2021.第 3 卷，第 12 期
3
杨玲. 〈现代汉语副词“还”的语义与语法分析〉，《四川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1.
第 26 卷，第 1 期.
4
阮氏美香. 〈汉越语副词 “还“ 句法对比研究〉，《人文与社会学报》，2014.第 3 卷，第 3 期，
第 1-29 页
5
阮氏玉贤.《现代汉语副词“还”的用法与越南语相对应的表达方式考 察》.河内:河内国家大学硕士
论文，2011.
 二、汉语副词“还”与越语“còn” 对比研究
（一）汉语副词“还”

1. 汉语副词“还”的定语
吕叔湘和丁声树在《现代汉语词典》中标明“还”为副词, 并列举了六个义项:
1.1 现象继、动作继续进行、仍旧：
十年没见了，她还那么年轻
翻译：Mười năm không gặp rồi, cô ấy vẫn trẻ như vậy.
1.2 在某种程度之上有所增加或在某个范围之外有所补充：
今天比昨天还冷
翻译：Hôm nay còn lạnh hơn hôm qua.
1.3 程度上勉强过得去、基本达到要求：
屋子不大，收拾得倒还干净
翻译：Phòng không lớn, dọn dẹp cũng sạch sẽ.
你好歹还会两句英语，我连字母都不认得。
翻译：Tốt xấu gì anh cũng có thể nói hai câu tiếng Anh, tôi thậm chí còn không nhận
ra chữ cái.
1.4 常跟“呢”搭配使用，为当前所说的内容提供程度上相对照的参考信息，相
当于“尚且”：
小车还通不过呢，就别提大车了。
翻译：Xe nhỏ còn không qua được, nói gì đến xe lớn.
1.5 不合理、不寻常、没想到如此，而居然如此（多含赞叹或责备、讥讽的语
气）：
这么高的山，他还爬上去了
翻译：Núi cao như vậy, anh ấy vẫn trèo lên được.
你还大学生呢，连这个字都不认识。
翻译：Bạn là sinh viên à, ngay cả chữ này cũng không biết.
1.6 早已如此，常与“就”呼应：
还在几年以前，我们就研究过这个方案
翻译：Vài năm trước, chúng tôi đã nghiên cứu chương trình này.
吕叔湘在《现代汉语八百词》中还认为 “还”表示某些语气,有时兼有连接前
后小句的作用。
 2．汉语副词“还”的特点

1.1 表示延续：某个行为或状态维持不变，仍保持原来的状态
（01）演出已经结束， 人们还不愿散去
（02）他还在图书馆看书
列（01）、（02）中，副词“还”表示延续，强调的是不断地状态。第（01）
列，“人们还不愿散去”该行为已保持原来的状态‘在站看演出’。第
（02）列，语境中的“在图书馆”为情状延续节点，延续事件为“看书
”。
1.2 表示添加：在原有信息的基础上添加新的信息
（03）你把他的书包，还有衣服，都给他带去。
（04）除了他们三个以外，小组里还有我。
列（01），（02）中，所补充的内容是关涉对象，它们都属于同一个范畴， 具
体是“书包”支配“衣服”、“他们三个”支配”我“。所补充的成分起着加
以说前提内容的作用。
1.3 表示程度：在程度上副词”还“分成两种

1.3.1 表示程度深
（05）他比我还小两岁。
（06）新车间比旧车间大一白平方米。
这种特点常用于”比“字，大都在比较之下，在程度上或数量上的更高一层。
从列（05）可看出，“我”与“ 他”为比较对象，跟着“还”的后面是表示我
的岁过于他的，第（06）列类似于第（05）列， ，两者有递进关系表示程度加
强。
1.3.2 表示程度浅
（07）这根绳子还比结实。
（08）这张画儿画得还可以。
如果相比之后，结果仍是与这个这个预期参考标准相比稍好一点，那时副词
“还”用于表示话语谨慎，谦虚，也表示出程度浅的意思。列（07）、（08）
中，“这根绳子”、“这张画儿”质量不太好，不过与其他绳子、画儿相比，
它们还算不错， 可以接受的。
1.4 表示让步：前小句用副词“还”作为陪衬，后小句作出推论
（09）小车还通不过，更别提大车了。
（10）这个书一个月还看不完，不用说一个星期了。
从列（09）、（10）可看出，用副词“还”提出实际情况：小车不能通过这条
路、一个月不能看完这本书，后小句表示实际情况跟预设、预期之间的反差，
从而作出推论：大车也通不过这条路、一个星期肯定看不完这本书。
1.5 表示不足标题:表示在此标准下，事件仍然不能达到
（11）人还太少，编不成队。
（12）还只有九点种，不算晚。
列（11）强调，人数是不足所预设的标准，就此原因导致“编不成队”的结果。
列（12）的“九点”达不到“晚”的标准，就此原因导致“不算完”的结果。
1.6 表示与预期相反的语气：副词”还“的这一特点分为三种

1.6.1 表示名不副实，应该怎样还没有怎样，带有责备，讥讽态度
（13）亏你还上过大学呢，这个字也不认识。
（14）居然五千米都跑不了，还是运动健将呢。
列（13）、（14）中，大学生、运动员之所以受责备、批评是因为他们的行为
跟人们的预设相反，责备的意味也由此加重了。
1.6.2 表示反问语气，强调某种情况在说话人看来是不应该如此的，含有

催促、命令、责备、强调等意味
（15）都八点了，你还说早！
（16）还不快进屋去！
从列（15）可看出，说话人带有责备的意味。列（16）中，说话人带有催促的
意味。
1.6.3 表示出乎说话人/听话人意料,强调赞叹、不满等语气
（17）下这么大雨,没想到你还真准时到了
（18）这么难的题，他还真有办法。
列（17)、(18) 还加上“真”， 在此前提下发生该情况是说话人出乎的意料，
表示说话人的赞叹，惊讶语气。

（二）越语副词“còn”

1. 越语副词“còn”的定语

黄批在《越南语词典》中标明“còn”为动词、副词。以便与副词“还”比较，

并列举了三个副词“còn”的义项:
1.1 Từ biểu thị sự tiếp tục, tiếp diễn của hành động, trạng thái cho đến một lúc nào đó.
1.1 表示动作与状态的继续，持续至某段时间
Khuya rồi mà vẫn thức.
翻译：晚了还熬夜。
Anh ta còn rất trẻ.
翻译：他还很年轻。
1.2 Từ biểu thị ý khẳng định về một hành động, tính chất nào đó, cả trong trường hợp
được nêu thêm ra để đối chiếu, so sánh.
1.2 表示对某个动作、品质的肯定想法，即使是在比较而进一层的情况下。
Anh ta còn tiết kiệm hơn anh.
翻译：他比你还节俭。
Tốc độ ánh sáng còn nhanh hơn tốc độ âm thanh.
翻译：光速比音速还快。
1.3 Từ biểu thị điều sắp nêu ra là một trường hợp khác hoặc trái lại, đối chiếu với điều
vừa nói đến.
1.3 表示要说的话与所说的另一种情况，或者相反。
Nó ở nhà, còn anh?
翻译：他在家，你呢？
Nắng thì đi, còn mưa thì nghỉ.
翻译：晴天就上课，阴天就缺席。

2．越语副词“còn”的特点

1.1 表示延续：表示在进行当中，动作、行为没有结束，并继续存在。

（19）Anh ấy vẫn còn sống（他还活着)

（20）Anh ấy còn rất trẻ (他还很年轻）

列（19）、（20）的状态“sống”、“trẻ”仍维持，尚未结束的

1.2 表示添加：补充、说明原有信息

（21）Ngoại trừ các bạn học, còn có giáo viên đều ủng hộ ý kiến của anh ấy（除了

同学门，还有老师都支持他的意见)

（22）Ngoại trừ đi học, còn phải đi làm thêm kiếm tiền đóng học phí（除了上课，
还要打工赚钱缴学费）
列（21）、（22）中，副词“còn”是关联副词，在动词前面目的补充，说明前
提。
1.3 表示程度：比较更高一层，强调的意思

（23）Anh ấy còn lớn hơn tôi ba tuổi（他比我还大三）

（24）Anh trai của anh ấy còn mạnh hơn anh ấy（他哥哥比他还壮）

列（23）、（24)中，副词“còn”加上后面为比较说明强调。比较之后，对象比
较程度更高一层，更有说服力
1.4 表示让步：前小句用副词“còn”作为陪衬，后小句作出另一个情况/相反的
情况
（25）Tôi ngủ rất sớm , còn anh ấy thì ngủ rất trễ .（我睡得很早，而他睡得很晚）

（26）Thành tích cô ấy rất tốt, còn thành tích của tôi thì không tốt.（她的成绩很好，
而我的成绩却不好）
列（25）、（26）中，副词“còn”起着连接语意相反的成分的作用，具体是在
睡觉上、在成绩上，他们完全是不相同的。
1.5 表示不足标题: 在此标准下，事件仍然不能达到

（27）Bây giờ còn rất sớm, có thể đợi một chút（现在还早，可以再等等）

（28）Trong nhà chỉ còn một thùng nước khoáng, phải đi siêu thị mua một thùng nữa

thôi（家里还剩一桶矿泉水，得去超市再买一桶）

列（27）的“bây giờ”是不足所预设的标准，就此原因导致“có thể đợi một chút”

的结果。列（12）的“Một thùng nước khoáng”达不到足够的标准，就此原因导

致“mua một thùng nữa”的结果。

1.6 表示反问语气：表示要求对方停止动作、含有警告、吓唬的意味

（29）Chương trình hết rồi, bạn còn đang xem gì nữa thế?（节目结束，你还在看什
么？）
（30）Mày ăn thì không ăn, còn khóc à?（你吃不吃，还哭？）

列（29）的副词“còn”对听花人的行为有责备的意味。列（29）的副词“còn”
对听花人的行为有警告、吓唬的意味。

（三）异同点
1.相同之处
1.1 表示延续：

汉语副词“还”与越南语“còn”都表示某个行为或状态维持，在进行当中
（31）他还在图书馆看书

（32）Anh ấy còn ở thư viện đọc sách

从列（31）、（32）可看出，汉语“还”与越南语“còn”可以直接对应。

1.2 表示添加：

汉语副词“还”与越南语“còn”都在原有信息的基础上添加新的信息，以便说
明、补充。
(33) 他不仅会说汉语，还会说英语

(34) Anh ấy không những biết nói tiếng Trung, còn biết nói tiếng Anh nữa

从列（33）、（34）可看出，汉语“还”与越南语“còn”可以直接对应。

1.3 表示程度：

汉语副词“还”与越南语“còn”表示在比较之下，在程度上或数量上的更高一
层
（35）Cô ấy còn xinh hơn em cô ấy
（36）她比他妹妹还漂亮
从列（35）、（36）可看出，汉语“还”与越南语“còn”可以直接对应。

1.4 表示不足标题：

汉语副词“还”与越南语“còn”表示在此标准下，事件仍然不能达到

（37）Trời còn sớm, em ngủ chút nữa đi

（38）天还早，你再睡一会儿

从列（37）、（38）可看出，汉语“还”与越南语“còn”可以直接对应。

2. 不同之处

2.1 表示延续：

汉语副词“还” 表示某个行为或状态维持不变，但在适当的语境下，依
然可用来表达“仍然”的意思.越南语副词“còn”却不能这样用。

（39）演出已经结束， 人们还不愿散去

列（39）中，汉语副词“副词”表示仍然的意思，保持原来的状态“在站看演
出”。
（40）别看我身体不好，做这个工作还行

列（40）中，汉语副词“还”表示动作或状态不因为有某种情况而改变，“虽
然身体不好，我还能工作”的意思
2.2 表示程度：

汉语副词“还”分成两种程度，分别为程度深和程度浅，而越南语

“còn”多为表示程度深。

（41）这条裙子还看不错

（42）最近你的身体怎么样？还好

2.3 表示让步：

汉语中前小句用副词“还”作为陪衬，后小句作出推论。越南语中前小句

用副词“còn”作为陪衬，后小句作出另一个情况/相反的情况.

（43）这个书一个月还看不完，不用说一个星期了。

（44）Tôi ngủ rất sớm , còn anh ấy thì ngủ rất trễ .

2.4 表示反问语气：

汉语副词“还”强调某种情况在说话人看来是不应该如此的，含有催促、

命令、责备等意味，而越南语副词“còn”表示要求对方停止动作、含有警
告、吓唬的意味
（45）都七点了，你还说早！
（46）Mày ăn thì không ăn, còn khóc à?
（四）小结
本文引汉越副词"还"语料分成六种特点，分别为表示延续、添加、程度、让步、
不足标准、与预期相反的语气。比较之后，可发现在同一个范畴既有相同之处
又有不同之处。然而越语“còn”的语用和语法特性和汉语副词"还"真正存在高
程度相似，只是语义有轻微的差别，整句的措辞不一定字字相对。对于汉越副
词"还"的语料进行比较的基础上，笔者希望，此研究结果可以帮汉语学习者进
一步了解汉语副词"还"的关键性。
 三、参考文献
1、吕叔湘 . 《现代汉语八百词》(增订本). 北京 : 商务印书，2001.
2、 张谷丰. 〈基于 HSK 动态作文语料库的外国留学生副词“还”的偏误分
析〉，《现代教育与实践》(新加坡国家图书馆), 2021.第 3 卷，第 12 期
3、杨玲. 〈现代汉语副词“还”的语义与语法分析〉，《四川师范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1991.第 26 卷，第 1 期.
4 、阮氏美香. 〈汉越语副词 “还“ 句法对比研究〉，《人文与社会学报》，
2014.第 3 卷，第 3 期，第 1-29 页
5、阮氏玉贤.《现代汉语副词“还”的用法与越南语相对应的表达方式考察》.
河内:河内国家大学硕士论文，2011.
6、黄批. 越南语词典. 河内: 红德出版社, 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