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I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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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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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3．
03．
02
5

浙江 学刊 双 月 刊 年第 期 总第 期

《 三 国 志》 书 名 称 谓 考
李 纯 蛟

《 》 稍 后之 东晋常 豫著 《 华 阳 国 志 》
， ， ，
这里 所 说 的 三国 志 书名 包括 两个方面 取材多 由
《 》 《 》 《 》 《 》 其 在 《 陈寿 传 》 云
“
、 、 。 ，
即 陈寿 所著 魏 蜀 吴 三 书的 总称 三 国志 出 吴 平后 寿
《 》 《 》 《 》 《 》 《 》
。 、 、 ， 、 、

及 它 们 的 单称 关于 陈 寿 所 著 魏 蜀 乃 鸿合 三 国 史 著 魏 吴 蜀 三 书六
《 》 见 于 古典 文献 或 谓 《 魏 书》 《 又 在 《 西 州后 贤 志 赞 》 云 “
， ， 、 。 ”
吴 三 书单 称 蜀 十五篇 凡在 人
书》 《 吴书 》 《 》 《 》 《 或见 《 汉 书 》 省旧传 》 《
、
， 、 、 ， ， ， ，
或谓 魏志 蜀志 吴 士 或载 或见郡 纪
或在 《 三 国书 》 此 合 陈寿 魏书》
《 《 蜀
、

》 ， 《 》 《 蜀 国志 》 《 》
、 、 。
志 或谓 魏国志 吴国志 按
书》 《 》
。 ， 、 ， ，
凡此 三 种 关 于 这 三 书 之 总称 盖也 有 三 种 或称 吴书 而总称之 表之斯 并取 其秀 异
《 》 言 其所 著 之卷 五 《 刘二收 志 》
。 ”
《 》 ，
《 》 ，
《 三志 》
。
三 国志 或称 国志 或称 篇 又在 序志
我 以为
，
陈寿所 著 《 三 国志 》
，
作为一 部享誉 卷六 《 刘 先主 志 》 和卷 七 《 刘后 主 志 》 多取材 自
《 三 国志 》 之 《 蜀书 》
“
， ， 。

中外古今 的 史学 名 著 素 为研究者所 重 视 然于其 其文 云 又 略言公 孙

《 蜀书 》
， ， 、 、 。 ”
书名 称谓 之 演 变 又 历 来 存 有歧说 故不能不一 述 咸 熙 以来 丧 乱之 事 以 上 所 引常
《 》 “ ”
。 ，

辨 志 屡 称 陈 寿 所 著 之 三国 史 日 书 而不日
“ ” 。 。
《 助 》 《 翻 》 《 吴 》 单称 原 本 名
“
书
”
不名 志 此 其 三证
南 朝宋裴松 之 作 《 三 国志注 》
，
“ ”
志 为 区 别 所 引王
《 》 《 》
、 ，

卢弼 《 三国 志 集解 》 卷 一 《 魏 书 》 下 引李 慈 铭 沈 魏书 韦昭 吴书 故 多 称 陈寿 所著 三 国
史为 《 魏志 》 《 》 《 》
、 、 ，
“ 、 ，
日 此 书字及 后 蜀 下 吴下 书 字 皆后 人 所 妄 蜀志 吴志 然 犹 有改 口
《 》 《 董 允传》
。
， 。 ” 。
加 非承柞本 有 此 论非 是 卢 氏虽 已 有 所 论 未尽 之处 其在 三国 志 卷三 十 九
《 魏书 》 总名 此 卷 云 《 诸 夏侯 曹
“
·

今 通 行本 《 三 国 志 》 中
， 。 ，
注有云
辨 然犹 欠周 详 应 当 肯定 一
传》 又在 卷 五 十 四 《 鲁 肃
， ”
，

的《 》 《 》 《 》
、 、 ，
魏书 蜀书 吴书 之名 为 陈 寿修 故 不 复稍加 品 藻 云
传 》 注云 《 亮传 》 日
。 “ · ‘

史时 所 手定 无疑 兹 列 述 如后 蜀书 亮 以 连横 之 略
…”
， 。 ’ 。
· ， ·

《 卷 四 十 五 《 杨戏 传 》 末 陈寿 曾
》
，
在 三国志 说权 权 乃 大喜 如 似 此计 始 出 于 亮
，
“
熙 四 年著 斌季 汉 辅 臣 赞 》
，
这样 写 道 戏 以延 其 可见 南北 朝 时 尚有袭称 陈寿所著 三国 史 之 本 名
《 》 “ ”
， ， 。 ” 。
所颂 述 今多 载于 蜀书 是以 记 之 于 左 书 者 此 其四 证 石
唐 刘 知 几 著 《 史通 》 虽 多称 陈 寿 之 《 魏 》
， 、

此 作者 自谓 其所著 蜀 国 史 为 《 蜀 书 》 而非《 蜀
，

《 》 《 》 “ ”
、 ，
》 《 》 《 》 ， “ ”
， 、

志 则 魏 吴 二 国史 也 当称 书 无 蜀 吴 三国史日 志 但也不 乏称
“ ”
《 》 “
而陈寿 《 蜀 书 》
。 。 。

疑 此 其一 证 书 者 如 编次 篇 云
”
《 叙 事篇 》
， ， 、 。

与 陈 寿 同时 之 吴 人 陆云 曾在 与兄 陆机书 中云 首标 二牧 次列 先 主 以继 焉 璋
“
《 》 ”
《
， 。
“
《 》
， ，
云 再 拜诲 欲定 吴书 按 此 韦昭 之 书 云 陈寿 魏书 其美穷 于 二 祖 断限
篇》 云
“ ，

陈 寿 《 吴 书 》 有魏 赐九 锡文及 分天下文 《 吴书 》
，
伯符 孙 策之字 死 汉按 其 子 断入
《 吴书 》 … … 何 太师 按 指 董卓
。 ，

按 亦 韦昭 之 书 不 载 又 有严
， 、

陆诸 君传 今 当
，
于 之毙 遂
写送兄
。 ”
此 陆 云 自谓 欲 以 陈 书 补 韦书之 漏 略 其 以
，
独刊于 《 魏书 》 乎 ”
诸 例 皆为刘 知 几 袭 称陈寿之
陈所 著吴 国史 并 称 《 吴 书 》 而不称 《 吴志 》
、 ， 。 。
韦 书本名 此 其五证
，
《 》 《 》
、 、

最可 见 西 晋 之 世 多 用 陈 寿 所 著 魏 蜀 此外 今所 见 北 宋真 宗咸平 六 年 国 子 监 刊 本
《 》 以 及 元 成 宗 大德 年 间 池州 路 刊本 《 三
，
《 吴》 三 “
书 ” 之 本称
。 。
此 其二 证 三 国志
 志 》 之李 圣 《 序》
， ， “
国志 》 和 明 冯 梦 祯序 南 监 本 《 三 国志 》 ，
凡 卷首第 言 其 曾校读 此 书 因擦两 汉
《 》 《 》
“ ” ， “ ” ， 、 、 ，
一 行均 称 某书 而 在 鱼 尾 处才 称 某志 即 史 陈寿 蜀书 省旧传 互相 参订 以 决所
”
《
， 。 。
在 保 留陈寿书 之 本 称 同 时也在 明 同 书 异 称 之理 疑 明世 宗嘉靖 四 十 二 年 蒲州 刻 本 华
》 之张佳 撤 《 》
。 ， “
此 其六证 阳 国志 序 谓 常豫 曾 取 陈承柞
《 》 《 》 《 》 《 省旧 传 》
，
， 、 、 、 。
追本 求源 可知 陈 寿 所 著 魏 蜀 蜀书 又 明 熹 宗天启 六 年
《 》 李一公重 刻 《 华 阳 国志 》
， “ ” “ ” 。 ，
吴 三 国 史之本 称 确为 书 而非 志 范汝梓 为之 作
“ ” “ ” “
《 蜀 书》
， 、 、
志 书 井 称起 始 之 时应 在 两 晋 序 也 称 说 自己 尝稽 两 汉 史 陈寿
《 》 ” 。 ，
《 》
，
陈寿 三 国志 本 为 私修 至 其 于 西 晋 惠 帝元 益 部省 旧 传 等 由此 可 见 历 代 文 人学士 莫
“ ” 《 》 《 》 《 》
， 、 、 、

康 七年 病卒 后 始 为 梁州 大 中 正 尚书 郎范 不以 书 作为 陈 寿所 著 魏 蜀 吴
。 ， 。 ， ，
额 等 表 奏列 为 皇 家 图 书馆馆 藏 之 书 自此 该 书得 三 国史 之正 称 然 则 明 北 监官 刻 本 不辨本末 竟
《 “ ” “ ”
， 。 。 。
以 合 法 流 布 于 天下 为 士 人 诵 读 研 习 之书 晋书 去除 书 名而一 概 改称 志 此 实乃 一 误
蓑宏 传 》 余 以暇 日 常 览 《 国志 》
“ ， 。 ”
·

云 即 三 书 之 总 称 为 陈寿 手定 井 与 单称借 行
此
。
又 如 前 常 氏 自谓 著 《 华阳 国 志 》 ，
多取材于 陈 乃 乾 先生 校 点本 《 三 国志 》 的 《 出版说 明 》

《 》 《 》 《 》
。 ， ， “ 、 、

兹 本世 纪 二 十 年代 和 七 十 年 先后 主新 疆 之 都善 里 有这么 一段 话 魏 蜀 吴 三
和 吐 鲁 番 出土 了晋 人 写 本 《 三 国 志 》
·
， ， ，
吴 志 残 书本 是 各 自为 书 的 到 了 北宋 雕 板 始 合 为一 部 改

－
《 》 《 》
， 。 。

卷 也 是明证 称 三 国志 三国志 现 存 最 早的 刻 本 北
《 》
， ，
《 》 《 》 《
， 、 、

其时 与陈 寿 之 魏书 蜀 书 吴 宋咸 平六 年国 子 监 刻 术 吴志 分 上下 两轶 前
《 》 ，
。
》 《 》 后 来 绍 熙 的 重 刻本 里
，
有刻 吴志 碟文 也 保存
、

书 并 传于 世 的 同 名 史 书 尚有 王 沈 的 魏书
《 》
。
《 》 和王崇的 《 蜀书 》 的 煤文
。
韦昭 的 吴书 由于 陈寿的 着 一 页 咸 平 国子 监 刻 蜀志 可知咸 平 刻
《 》
，
《 》 《 》 《 》 书 时 虽 已合 并 为 三 国志 但还 是 三书分 别 发 刻
、 、 ，
魏书 蜀书 吴书 是 独 立 为 书的 故
”
《
。
， 、
的 国 际 文 化 出 版公 司 所 出 的 白话二 十 五 史 精
、

人 们在 言谈 笔 载 之 时 盖 为 区 别王 沈 韦昭 王崇
》
· ，

即 多 依 三书 总 名 《 三 国 志 》
，
之书 以 方 便 使 用 之 选 三国 志 的前 言 里 也有类似 的 一 段话
“
《 》 《 》 《 》 《 》
、 、
“
志” 字 《 》 《
， 、

改称 其 三 国 史 之单 名 为 魏志 蜀 三国志 中的 魏书 蜀书 吴书
， ，
》 《 》 《
、 。 ·

志 吴志 如 汤 球 辑西 晋 王 隐 晋书 陈寿 本来 是 各 自为 书 的 到北 宋 大 规模 刻 板 印 书 时 始 合
《 三国志 》 之名 《
， 。

传》 云 《 》
“ ， 。 ”
故寿撰 蜀志 以爱 僧 为 评 也 为一部 从 那 时才有 了 旧唐书
》 《 》 《 蜀书 》
， 、
》
·

裴 注 卷五 十 六 引 东晋孙 盛 校读 《 三国志 所 著之 经籍志 把 魏书 入 正 史类 而将

《 》 ，
《 异同评 》 曰 “
《 魏书 》 按 指 王 沈之 书 及 吴书 入 编年 类 由此 可 知 这 三书在 宋 以 前 是各
。 ” ，
《 》
、 ，
江 表传 云 然 以 景 初元 年 正 始 二年 再 出 为寇 自独 立 的 这 就 明 确地 告 诉 我 们 两 点 第一
《 》 《 《 》 《 蜀书 》 《 》
、 。 、 、

所破 胡 质 蒲忠在景初之年 魏志 承 魏 魏书 吴书 在 北 宋 以 前是 各 自
书》 ，
， ， 。 ， ，
依 违 不 说 质 等为然 所 破 而直 云 然 退 耳 独 立的 第二 由 于 第 一 个原 因 故 北 宋 以 前本无
“ ” ， ， 。
《 》
， ，
吴志 说赤 乌 五年 于 魏 为正 始 三年 魏将 蒲 忠 三 国志 之名 有 是 北 宋时的 事
，
《 》
， 。
与朱 然 战 忠 不利 质 等 皆退 按 魏少帝纪 及 事实 上 第 一 说 是 正 确 的 ， 以 第 一 说来 推 导 出
《 》
， ， 。
孙权传 是 岁并 无 事 当是 陈 寿 误 以 吴 嘉 禾 六 的 第二 说 则 非
”
《
。
《 魏》 《 》 《 》
·
， 、 、 ，
年 为赤 乌五年耳 其他 如 北 齐 魏 收 著 魏书 张 应 当 肯定 蜀 吴 三书 在
》 《 》
、 、 、 。
彝传 附 子 张始均 传 颜 之推 述 颜 氏家训 梁 宋 以 前 的 确是 各 自为 书 互 相 独立 的 这 一 点除 了
《 》
， ， 。 ，
刘 孝标 注 世 说新语 等等 莫 不如 是 自此 上述 《 旧 唐 志 》 分类法 和 北 宋咸 平 中国子 监 刻 《 吴
“ ” ， ，
》 《 》
、 ， ，
以 志 名 陈 寿之 三 国 史 作为 一 种 简 明的 便 称 志 蜀志 煤 文 可 资 凭据外 最 有 说服力 的
。 ， “ ” ， 、
被沿 袭 了 下 来 尽管如 此 或称 书 或称 就 是 前 面 已 经 提 到过 的 本 世 纪 二十 和 七 十年代 两
“ ” ， 。
《 》 。
志 两 称仍 是 并 行的 度 在 新 疆 境 内发现 的 晋 代 写 本 三 国志 残卷 它
， “ ” “ ” ，
自两 晋 以 下 虽 书 志 二称并行 但 们 的 发 现 不 仅 异时异 地
，
而 且都 只 是 三 书中的 《 吴
， “ ”
《
，
》 ， ，
。
是 书 之为 名 一 直是 作 为 陈 寿 所 著 三国 书 但是 也应 当看 到 不 能 因为 承 认 这 种 历 史
》 《 》 《 蜀 》 《 》
、 、 。
《 》 作为《 魏 》 《 》
， 、 、
志 之 魏 吴 三 国史的 正 称 这 事实 就认 为 三 国志 蜀
， ，
《 》 是 到 北 宋 雕 板 印刷 时 才合 《 魏
，
一 点 除 了在 前 面 和 这 里 已 经 列 举 的 佐证 之 外 还 吴 三书的 总称
有 南宋 宁 宗嘉 泰 四 年 邓 州 刻本 《 华阳 国 》
、
《 》
、
《 》 。
国志 蜀 国志 吴 国志 而改 称 的 事实
 ， ，
《 三 国 志 》 作为 三 书的 总称
，
，
应 该是 不 仅 是 陈寿 伤 于简略 乃 命 中书郎裴 松之 兼采 众 书 补注其
由是 世 言 《 三 国志 》
， ， ， 。 ”
修 史时就 已 手 定 的 而 且 在 以 后 漫 长的 历 史 年 代 阔 者 以裴 注 为本 焉
《 何 之元 传 》
， “ ” “ ” ， ·
“ ，

里 不 管 三书的 单 称 名 书 名 志 它们都 隋书 及 陈寿 所 撰 名之 曰
‘ ， ， ， 。 ”
《
。 ·

一 直 是 共存 和 相 偕 并 行 的 据 华阳 国志 陈寿 志 总其 三 国 分 路 扬镶 从 以上 所 引述 的
，
自西 晋 至 北 宋‘ 《 》 《 》
、 、

传》 《 》 《 》 《 》 《 》
， 、 、
三 国志 是按 魏 吴 蜀 的 众 多 资 料可见 魏 蜀
《 》 《 》 《 》 “ ”
。 ， ， 、 、 ，
次序 编 排的 因此 不难想象 魏 蜀 吴 三 书尽 管 是 单行 的 然 三 国志 作为 三 书
， 。
《 》
， ，
吴 三 书虽 然 是 单行 的 但是 作者 不 可能 不用 的 总称 却是 众 口 一 词 的
， ， ，
一 个 总名和 总的 卷次 来 统率 其分 写 的 三 书 以明其 这里 还 有 一 个事实 是 必 须注 意的 那 就是 三
。 。 ，

所 叙 三国 史的 整 体性 关于 这 一 点 我们 今 天 仍 然可 书 庄宋 以前的 排列 次序 从 北 宋雕 板 印刷 以来 三
《 》 《 》 《 》
。 、 、 ，
以 从 古典文献 中找 到 有力 的 证 据 兹 举 例如 后 书均按 魏 蜀 吴 的 次序排 列 而在
，
《 陈寿传 》
“ ，
晋书 寿 元康 七 年病卒 北宋 以前 三 书则 一 直 是 严 格 按 照 陈 寿 手 定 的
《 》 《 》 《 》
。 、 、 、 。 ，
时年 六 十五 梁州 大 中正 尚书郎 范领 等上 表 曰 魏 吴 蜀 的 次序 排 列 的 这一 点
《 陈寿 传 》 和 《 》
· ·
《 》
‘ ，
臣 等按 故 治书 侍御 史 陈 寿作 三国志 辞多劝 从 华 阳 国志 隋书 经籍志 之
《 》 《 》 《 》 《 》
· 、
， ， 。 ”
戒 明 乎 得失 有益风化 史部 正 史类 史通 之 列传 探迹
， 。 ，
汤 球 辑西 晋 王 隐 《 晋 书 》
· “
陈寿传 陈寿撰 篇 皆可 得 到证 实 陈寿 之 卒 到 北 宋 时间长 达
， ，
《
、
》 ”
。
三 国志 六 七百 年 而 三 书在 各 自 单 行 的 情 况 下 其
《 》 《 魏》 《 》 《 》 ，
、
· “ ， 、

华阳 国志 陈寿 传 吴 平后 寿 乃 鸿合 吴 蜀 的 排 列 次序 一 直 是 固定
， “ ”
著《 魏 》 《 》 《 》 三三 书
， 、 、

三 国史 吴 蜀 六十五 不 变的 除开 三 国志 作为 三 书的 之 总 称 及 总卷
， 。 ，
《 》 ”
， 。

篇 号日 三 国志 次 与 之相 偕 并 行之 外 则 是不 可 思 议 的 因此 完
，
两 晋时 研 究 《 三 国 志 》
，
的著作 今 可考者 尚有 全可 以这样 断定 绝 非 到 了北 宋 雕板 印刷 时 才将
《 》 《 》 《 》
、 、
《 》
、

以 下存 目 著 作郎王 涛 的 三 国志 序 评 散骑 常 魏国 志 蜀 国志 吴 国志 三 书合并 而
《 》 。 ， ，
《 》
、

侍 何 琦的 论 三国志 侍中徐 众 或作徐爱 的 改称 三 国志 的 何况 如 前所 述 陈寿所 著

《 魏》 《 》 《 》 “ ”
、 、 ，
《 》
。
三国 志 评 蜀 吴 三 国史 本是 称 书 不
“ ” 。
《 》 “
·

北齐魏 收的 魏书 毛修 之 传 崔 浩 称 志 的
《 》 《
、
， ， ，
以 其 中国 旧 门 虽不 博 洽 而犹 涉 猎 书传 每推重 至 于 东晋 袁 宏 的 三 国名 臣 颂 常 像的 华
阳 国 志 》 之 《 公 孙述 刘 二 牧 志 》 《
、

《 》
， ，
之 与 其论 说 言次遂 及 陈 寿 三 国志 有 古 良史 先贤士 女 总
赞》 及 《 》 《
，
。 ”
之风 序志 南朝 宋裴松 之 的 上三 国 志注
》 《 》
， · ，
又 该 书 《 梁作 传 》 梁柞 … … 并撰 陈寿 《
“
三 表 北 齐 魏 收的 魏书 崔 光传 附 崔 鸿 传
《 》 《
· ，

国志 》
，
名日 《 国统 》
。 ”
颜之推的 颜 氏家训 书证 唐刘知几的 史
》 《 》 《 》 《
、 ，

裴松 之 《 上 三国 志 注表 》 “
臣 前被 诏
，
通 之 称谓 列传 诸篇 李百 药 的 北齐
宋显传 》 《 唐会 要 》
， ，
·

以 注 陈寿 《 国 志 》 书 卷六 十 三等 称陈 寿 书
， 。 ”
使采 三 国 异 同
为《 国 志 》 以 及 梁刘 据 的 《 史传 》 等称
·

《 隋书
·

经籍 志 》 “
晋 时 巴西 陈寿 删 集 三 国 文 心雕 龙
《 》
， ，

之事
，
惟 魏帝为 纪
，
其功臣 及吴
、

蜀之 主 并 皆 为 陈寿 书为 三志 则 是 为 了简 约 其 辞 或便称
， 。
、
《 》 ”
举 或骄偶 其 文 而 已
， ， ， 。
传 仍 各依 其 国 部 类相 从 谓之 三 国志
《 魏》 《 》 《 》
， 、 、

又 该 书著 录 “
《 三国 志 》 六十五卷
，
《 叙 总而 言 之 陈 寿所 著 蜀 吴
， “ ” ， “ ”
录 》 一卷
，
晋太 子 中庶 子 陈寿 撰
，
宋 太 中大 夫裴松 三 国史 其单称 之名 书 为 陈 寿 手定 名 志
。 ” 则 为后 人 所 改 ， 《 三 国志 》 作为 三 书 的 总 称
，
也为
之注
， ，

刘知几 《 史通 》 之 《 题目》 篇
“ 陈 寿 手定 虽 然 三 书 在北宋前 是 谁行 的 但 是其 总
必如 魏
。 ，

收意
，
使 其 撰两 《 汉书 》 《 三国志 》
。 ” 称 却是 与它们 相 偕 并 行 的 北 宋雕 板 时 只 是 将三
总名 《 三 国 志 》 也 只 是 沿 用 陈 寿 旧
，

又 《 自叙 》 篇
“
予 幼 奉庭 训
，
早游 文 学
。
… 书 合 为一 种
， “ ” ， “
… 次又 读 《 史 》
、
《 汉》
、
《 三国志 》 。 ” 称 并非 改称 更 不 是 到 了北 宋 才 有 三 国
” 。
《 》 “ ，
又 补注 篇 遂 乃 掇众史之异 辞 补前书 志 之 名的
之所网
，
若 裴 松之 《 三 国志 》 … … 之 类是 也 。 ”
作 者 单位 四 川 师 范学 院 历 史 系
又 《 占今正 史 》 篇
“
宋文帝以 《 国志 》 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