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科学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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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量冲突任务中的自适应控制
Senne Braem,1,* Julie M. Bugg,2 James R. Schmidt,3 Matthew J.C. Crump,4 Daniel H. Weissman,5
Wim Notebaert,6 and Tobias Egner7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人们对选择性注意力任务中的自适应控制过程的认知和神经机 集锦
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这不仅催生了大量的经验文献和一些理论，而且还反复识别 冲突任务中自适应控制的早期假定指标不仅
了潜在的混淆，并在任务设计中进行了相应的调整，以创建混淆最小化的自适应控
制指标。由此产生的文献的复杂性对于进入该领域的新研究人员来说可能难以驾 最近的研究表明，在控制低水平干扰后，
驭，从而导致研究设计不理想。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在这里提出了一个对立的 这一研究领域现在开始经历关于冲突任务
理论家的共识观点，即研究人员如何衡量自适应控制的四个标志性指标（一致性序
列效应，以及列表范围、上下文特定和项目特定比例一致性效应），同时尽量减少
容易忽视的混淆。

《寻求纯粹的自适应控制措施认知控制》（见词汇表）允许人们以与其内部目标一
致的方式行事[1]。为了研究这种控制，心理学家经常使用选择性注意力任务，通
过将指示的任务目标与不相容的刺激信息和自动行动倾向（即冲突任务）进行比
较，从而产生冲突。例如，在开创性的 Stroop 任务[2]中，研究人员研究了识别印
刷单词颜色的能力如何随着单词是否暗示了与颜色不同的语义表示和反应（例如，
红色墨水中的单词 BLUE；不一致的试验）或是否相同（例如，红墨水中的词
red；一致的试验。参与者通常对不一致和一致的试验反应更慢、更不准确。研究
人员通常认为，这种“一致性效应”的大小表明了无关维度相对于相关维度的信号强
度，以及所应用的认知控制水平——当一致性效应相对较小时，研究人员推断出认
知控制的招募更多。

重要的是，冲突任务还允许心理学家研究一致性效应的调节，这些调节被认为反映了认知控制的
调整；我们称之为自适应控制（有时也称为“控制学习”[3]）。这些控制的动态调整对于测量尤为
1Vrije Universiteit Brussel，布鲁塞尔，比利时
重要，因为正是处理模式（例如，窄焦点与宽焦点）与不断变化的环境需求的匹配，和/或对性 2 美国密苏里州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

能监控信号（例如，冲突）的响应，才是自适应行为的特征[4]。换句话说，自适应控制研究不 法国第戎布尔戈涅大学（UBFC）
4Brooklyn College of the City University of New York（CUNY），美国

是将控制概念化为静态、时不变的过程（例如，通过评估整个实验的平均一致性效应），而是关 纽约布鲁克林 5 密歇根大学，密歇根州安娜堡

6 根特大学，根特，比利时
注如何以动态和时变的方式调节控制。这既体现了应对不断变化的环境的必要性，也体现了控制 7 美国北卡罗来纳州达勒姆杜克大学

成本高昂且只应在必要时实施的理念[5]。关于自适应控制的研究已经产生了许多重要的见解和
有影响力的理论[5-9]，并继续激励着越来越多的研究。此外，在基础研究领域之外，适应性控
制已经成为许多关于发育变化[10-12]和各种临床疾病[13-19]的研究和理论的主题。 *通信：
senne.braem@vub.be（S.Braem）。

《认知科学趋势》，2019 年 9 月，第 23 卷，第 9 期 https://doi.org/10.1016/j.tics.2019.07.0027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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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rends in Cognitive

然而，自适应控制的许多指标已经被提出、批评和修订了好几次。因此，这一领域的新（或应 术语汇编
用）研究人员可能很难推断出什么代表了研究自适应控制的当前最佳实践。事实上，许多研究继 自适应控制：这里指的是根据环境变化或
续使用基础研究界的研究人员不再考虑有效测量自适应控制的任务设计或分析策略[20,21]。例 认知控制：该术语（也称为“执行功能”）通
如，最近一篇关于精神分裂症适应性控制的综述得出结论，“在精神分裂症的文献中，很少有关 定义良好的）高阶过程，这些过程被认为
于冲突行为适应性的明确解释性研究”（[13]，第 209 页）。关键的是，在较老、易混淆和较新、 Stroop 任务中不一致的刺激（例如调用“蓝色
混淆最小化的适应性控制措施之间的系统比较显示了不同的行为效应 [22]和大脑活动模式 冲突适应：假定在检测到冲突后触发的适
[23,24]。因此，本论文的目的是基于该领域不同研究人员目前的共识观点，促进研究自适应控制 权变学习：形成刺激 - 刺激和 / 或刺激 - 反
的最佳实践。 同现，即关联强度随同现频率的增加而增
诊断项目：用于“测量”自适应控制对性能的
在使用冲突任务时研究自适应控制时需要“诱导”和“诊断”项目，研究者的目标通常 非操纵项目、无偏见项目、转移项目或测
是隔离行为的变化，这些变化反映了对相对抽象的注意力设置或任务表征的调整 特征整合：指给定刺激的多个特征在感知
（例如，“更加关注目标”或“谨慎选择响应”），而不是具体设置（例如，看绿色方
块”或“按下左响应键”）。例如，在 Stroop 任务中，控制的抽象调整可能涉及更多 最近，有人提议
地关注与任务相关的颜色维度，或试图抑制与任务无关的单词维度所暗示的反应。
这种调整是抽象的，因为它们应该带来独立于具体刺激特征或行动的可概括的绩效
效益[25]。例如，增加对与任务相关的颜色维度的关注，会减少与任务无关的单词
维度的干扰，而不管出现的是什么颜色和单词。

然而，一些研究人员指出，冲突任务中经典的适应性控制指标通常可以用更基本的刺激——刺激
或刺激——反应学习过程来重新解释（[21]，供审查）。这些考虑导致了关于这种低级学习形式
如何与认知控制相关的各种理论讨论（方框 1）。然而，该领域的专家普遍认为，在这种具体水
平上促进学习的操纵相对容易避免。因此，如果研究人员想独立于低水平学习来研究适应性控
制，我们建议他们应该采用旨在尽量减少利用刺激-反应或刺激-刺激关联的机会的范式。我们将
在本文的剩余部分中将这些设计特征称为“混淆”（但请参阅“低水平学习不是混淆”一节）。

为了解释如何实现这一目标，我们召集了该领域的不同研究人员（具有不同的理论背景，方框
1），总结了一个正在形成的共识，即如何设计冲突任务来研究自适应控制。很快，很明显，总
结我们观点的最佳方式是强调一个关键的实验设计原则，使研究人员能够以混杂最小化的方式研
究自适应控制。具体来说，原则是区分触发自适应控制的诱导项和测量自适应控制对性能影响的
诊断项。

在研究自适应控制时，我们没有深入研究不同混淆的复杂性，这在其他论文[21,26,27]中已经广
泛讨论过，我们在这里描述了如何创建避免这些混淆的任务。我们关注自适应控制的四个常见标
记（方框 2 和图 1）：同余序列效应（CSE）、列表范围比例同余效应（LWPCE）、上下文特定
比例同余效果（CSPCE）和项目特定比例同效效应（ISPCE）。具体来说，我们讨论了诱导剂和
诊断项目的加入如何最大限度地减少经常阻碍研究人员的混淆

770 Trends in Cognitive Sciences, September 2019, Vol. 23,

Trends in Cognitive

框 1.认知控制与低水平学习
文件甚至可能包括抽象的注意力状
低水平学习有助于自适应控制的各种指标，这一观察导致了关于自适应控制如何工作以及“低水平”刺激——刺激或刺激 态，这可能使其成为一种自适应控制
——反应学习如何更广泛地与认知控制相关的理论讨论。最初，开创性的冲突监测账户（图 IA）[6]建议冲突由冲突监测
器检测，该监测器发出信号，表明需要适应特定的自上而下任务或控制模块。然而，一些人随后辩称，这些模块不必解 形式（方框 1）。
释自适应控制（图 IC）[21]，而另一些人则认为，这些自上而下的模块是作为最后手段使用的[50]。进一步的理论强调低 诱导项目：研究人员操纵这些项目
水平学习和认知控制之间的紧密结合（图 IB，D）[25100-102]），以更好地解释观察结果，如上下文和项目特定的比例
一致性效应，或一致性序列效应的领域特异性（[44103]供审查）。这些理论表明，控制表征嵌入刺激和反应表征的同一 来“触发”适应性控制。这些项目有时
联想网络中。一些人将冲突视为促进这些不同形式学习的教学信号（图 IB）[10102]，而另一些人对此持怀疑态度[25]， 也称为操纵项目、偏倚项目、上下文
或反对将冲突作为驱动自适应控制（图 ID）[22]的教学信号。 项目或训练项目。
综上所述，我们认为这些理论对两个相关问题的回答不同。首先，一些人认为认知控制和低水平学习依赖于独立的机制
或模块（图 IA，C），而另一些人则质疑这一观点，并利用两者之间的相似性，主张控制状态的联想学习或情景结合（图
IB，D）。第二个悬而未决的问题是，冲突是作为主动控制信号（图 IA，B），还是在自适应控制中不起必要的功能作用
（图 IC，D）。

最 后 ， 必 须 提 到 另 外 两 个 问 题 。 首 先 ， 关 于 拟 议 冲 突 监 控 的 性 质 [5104–106] 以 及 构 成 这 些 控 制 过 程 的 精 确 机 制
（[28107]，在[108]中概述），还有各种更具体的理论，超出了本文的范围。第二，尽管本文中讨论的不同测量方法都被
认为是测量刺激-反应学习之外的自适应控制，但它们在高阶处理的“程度”上仍可能不同。例如，一个有趣的建议是，自适
应控制过程也可以通过简单地学习任务的一个抽象属性来实现，即响应前一次试验所需的时间（即，时间学习账户
[109110]；但参见[57111]）。
对

认知控制独立于“低水平”学习吗？

（ A） （ B）
控制功能 控制表示法
不

任务集 任务集
冲突监视器 冲突监视器
冲突是控制信号吗？

刺激表示法 响应表示 刺激表示法 响应表示

（ C）
（ D）
控制表示法
图 I.自适应控制四大理论组的示意图。

任务集 任务集

刺激表示法 响应表示 刺激表示法 响应表示

认知科学趋势

Trends in Cognitive Sciences, September 2019, Vol. 23, No.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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框 2.不同的自适应控制措施——它们测试什么？
冲突任务中最广泛使用的自适应控制标记是同余序列效应（CSE）。CSE 指的是观察到，在不一致与一致试验后，一致
性效应较小（见正文中的图 1A 和图 2）（[28]，见[27,29]）。CSE 通常被认为是衡量对竞争反应表征之间刚刚经历的
冲突的短期反应性适应[6]。

第二个标志是列表范围的比例一致性效应（LWPCE）。LWPCE 指的是观察到，包含大部分不一致试验的区块的一致性
效应小于包含大部分一致试验的块（图 1B 和 2）（[2812]，见[26]）。与 CSE 相比，LWPCE 通常被认为是衡量更全面
的、可能是主动的（即预期性[113114]），在比先前试验更大的时间窗口内累积的控制适应。然而，一些研究人员认
为，这两种效应可能由相同的潜在学习过程介导[6,35102115116]。事实上，人们甚至可以认为，典型的 LWPCE 设计
被不同比例的先前试验一致性所混淆，根据这一比例，LWPCE 也可以反映 CSE 效应的累积。尽管一些研究已经解释了
这一点，并且仍然发现了一个小的 LWPCE 效应[117]，但这两种自适应控制之间的确切关系仍然是一个讨论的话题。

对于任何对评估自适应控制感兴趣的新领域人员，我们建议将重点放在 CSE 或 LWPCE 上，因为这些影响已通过

本文描述的混杂最小化设计进行了最广泛的研究。

操纵比例一致性的第三种和第四种方法是分别将其与特定语境或特定项目联系起来。在测量特定情境比例一致性效应
（CSPCE）[58]的任务中，一致性和不一致性试验的比例与一个情境特征相关，该情境特征可以在逐个试验的基础上
发生变化，并且不是任务刺激本身的一部分（例如，Stroop 刺激的空间位置；图 1C）。在测量项目特定比例一致性效
应（ISPCE）[71]的任务中，一致性和不一致性试验的比例取决于特定任务相关特征（例如，Stroop 任务中的颜色；图
1D）。与 LWPCE 相似，CSPCE 和 ISPCE 都被认为反映了自适应控制过程，这些过程可以在多个试验中了解比例一致
性，而不是像 CSE 那样仅在先前的试验中。然而，与 LWPCE 相比，更像 CSE，这些自适应控制过程在 CSPCE 和
ISPCE 中的刺激开始后被反应性地招募。

重要的是，请注意，这四种效应的所有原始观察结果都来自于现在被认为是混乱的设计，因为低水平学习（例如，权
变学习、联想学习、刺激-反应事件的情景记忆）可以解释一致性效应的调制。

使用这四个度量准确地评估自适应控制。本文以 Stroop 任务为例。然而，我们的建议也适用于

其他冲突任务（方框 3）。

同余序列效应
CSE，有时被称为“格拉顿效应” [28]或“冲突适应效应” [6]，描述了在不一致与一致试验后一致性
效应降低的发现（[27,29]供审查）。CSE 被认为是在逐个试验的基础上测量自适应控制（方框
2）。然而，十多年前，研究人员注意到，在典型的两种选择性强迫选择（ 2-AFC）冲突任务
中，在小刺激集下，连续试验中刺激或反应重复的性质因研究人员用于计算 CSE 的不同条件而
不同。因此，他们认为，源自这种不平等重复的特征集成过程，而不是自适应控制过程，可能会
产生 CSE[30,31]。后来，研究人员还注意到，在大多数使用 4-AFC 任务的研究中，每一个可能
的干扰物与一致的目标配对的频率要高于与每个可能的不一致的目标，这可能导致意外学习
[32]。这些任务将不同的同余条件与不同的权变条件相混淆，从而将不同的同余序列与不同的应
急序列相混淆。因此，不可能将 CSE 解释为此类任务中自适应控制的指标（尽管注意，有些人
确实将权变序列学习视为自适应控制的一种形式 [33,34]，尽管它不涉及冲突处理；另见方框
1）。针对这些发现，研究人员开始使用单独的诱导物项目来触发适应性控制，并使用诊断项目
来测量适应性控制的效果[30,35-37]。

772 Trends in Cognitive Sciences, September 2019, Vol. 23,

Trends in Cognitive

(A) 同余序列效应：

蓝色 红色 绿色 大喊大叫
W 绿色 大喊大叫
W 蓝色 红色 蓝色 黄色的 绿色

(B) 列表范围内的比例一致效应：

绿色 蓝色 你
红色 绿色 你 洛尔W 蓝色
洛尔W
BR 自己的 绿色 或 安吉

(C) 上下文特定的比例一致性效应：

红色
你洛尔 W
蓝色 红色
蓝色 绿色 你 洛尔W
红色 黑色
红色
紫色

(D) 项目特定比例一致性效应：

绿色
蓝色 蓝色
红色 你 洛尔W
绿色 你 洛尔
W 你 洛尔W
蓝色 黑色
紫色

认知科学趋势
图 1.Stroop 任务中自适应控制的不同指标。对于每一项测量，虚线显示使用诊断项目来研究由不同项目触发的行为适应性变化。请注意，对于示例
（B–D），诊断项目通常在其他项目中随机显示（不仅在运行结束时），但由于空间原因，情况并非如此。（ A） 一致序列效应测量不一致与一致
试验后的适应性变化。（B） 列表范围内的比例一致性效应测量了对照组的适应性，其中大部分一致性试验出现（左），而大部分不一致试验出现
（右）。（C） 上下文特定比例一致性效应研究了与大部分不一致项（例如，屏幕顶部呈现的刺激）相关的上下文与大部分一致项（如，屏幕底部
呈现的刺激的上下文）相关的自适应控制。（D） 项目特定比例一致性效应探测在大多数不一致条件下（即，墨水颜色为红色和黄色）呈现的项目
特征与在大多数一致条件下呈现的项目特性（即墨水颜色为蓝色和绿色）的控制适应性。

使用诱导物和诊断项目的一种越来越流行的方法是创建两个刺激集（以及相关的反应集），每个
刺激集都有自己的一致和不一致项目，并在逐个试验的基础上在这些刺激集之间交替[35-38]。例
如，在 Stroop 任务中，人们可能会（i）在奇数试验中呈现蓝色和绿色以及单词刺激，（ii）在偶
数试验中展示红色和黄色以及单词刺激（图 1A）。关键的是，通过在这两个刺激集之间交替，设
计保证了在一次试验中触发适应性控制的诱导物项目与在下一次试验测量适应性控制的诊断项目
不同，从而确保

Trends in Cognitive Sciences, September 2019, Vol. 23, No. 9

Trends in Cognitive

方框 3.不同的冲突任务——我应该选择哪一项？
我们在本文中以 Stroop 任务[2]为例，因为它是所有冲突任务中最受欢迎的。然而，研究人员也使用了其他范式
来研究自适应控制。例如，在侧翼任务中，参与者识别一个中心目标，而忽略一致或不一致的侧翼干扰因素。另
一个例子是，在 Simon 任务中，参与者做出侧向反应（例如，按下左按钮），以识别刺激的非空间特征（例
如，其颜色–红色），同时忽略刺激在屏幕上的位置，这可能是一致的（例如，左）或不一致的（如，右）。

在不同类型的冲突任务中发现了相同的自适应控制特征（如 CSE、LWPCE 等）。然而，目前几乎没有证据表明自适应

控制可以在 CSE 的冲突任务之间进行交叉（即，诱导剂试验来自一个任务，诊断来自另一个任务；参见[44103]），而
LWPCE 只有部分任务[56118119]。此外，不同冲突任务中的自适应控制指标之间的相关性很低，甚至没有相关性
[85]。因此，人们应该仔细考虑使用哪种冲突任务。在这样做时，至少应考虑两个问题。

首先，研究人员假设不同的任务会引发不同类型的冲突（和适应性控制过程），这是认知加工阶段的一个功能，在认知加工
阶段，任务相关和任务无关的刺激特征之间存在重叠[120]。例如，虽然 Stroop 任务中的冲突可能涉及语义特征的冲突，但
Simon 任务中的矛盾可能涉及位置触发的响应启动。人们还可以考虑使用引发其他类型冲突的任务，例如情感冲突[121]。

其次，不同的冲突任务可能具有不同程度的能力来检测一致性效应的变化 。例如，尽管在 Stroop 任务中可以可靠地观

察到 CSE（[35,85]，但见[38]），其影响大小相对较小（例如，N=178，ηp2=0.05[85]）。相比之下，分心物先于目
标的任务，如主要探测任务，产生的 CSE 具有更大的影响大小[37]。类似地，Stroop 或侧翼任务（其中任务无关信息
出现在目标呈现之前）也会导致更大的 CSE 效应[122]。因此，我们强烈建议在设置实验之前进行统计功率分析，并相
应地选择样本大小和试验次数（正文）。

CSE 必须反映独立于刺激-反应学习的更高层次认知调整。与其采用这种交替组设计，还可以考
虑使用一组大的刺激和反应，使每次试验都是一个新的刺激（例如，一个图片命名任务，有一组
大图片-单词干扰刺激；[39]实验 1b）。

在研究 CSE 时，还有三个方面值得注意。首先，为了避免意外学习混淆，人们应该在每个刺激

集中同等频繁地呈现每个唯一的一致刺激和每个唯一的不一致刺激（例如，黄色中的单词 RED
应该与红色中的单词“ RED”一样频繁[32,40]）。因此，例如，当在一对 2-AFC 任务之间交替时，
一致性试验应发生 50%的时间，当在两对 3-AFC 任务间交替时，应发生 33%的时间，以此类
推。

第二，虽然两个刺激集应该包含不同的刺激和反应，但两个刺激的任务应该相同（例如，颜色分
类），因为任务切换会降低 CSE。也就是说，当使用不同的“刺激集”时，想法应该是创建不重叠
的刺激和反应集，这些刺激和反应都是同一任务集的一部分（例如，命名墨水颜色，忽略单
词），当然，除非有人希望调查任务切换对 CSE 的影响（[41-43]；[44]中回顾）。在某些情况
下，使用不同的反应集可能会降低 CSE[36,45,46]，尤其是在使用任意刺激-反应映射[47]时。然
而，在一些任务中，如初级探测任务，只要参与者认为所有刺激和反应属于同一任务集，就可以
观察到具有任意[38]和非任意[37]刺激-反应映射的稳健 CSE。

第三，人们应该总是排除在不寻常事件之后的所有审判。这是因为 CSE 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之

前的试验结果。例如，我们通常排除错误后的所有试验（除了当前的试验错误）和每个块的第一
次试验。

774 Trends in Cognitive Sciences, September 2019, Vol. 23,

Trends in Cognitive

不一致的 图 2.自适应控制的行为指标。四项绩效指标的特点
是，在不一致与一致试验（即一致序列效应）后，或
一致的 在大部分不一致与大部分一致的条件下（即比例一致
效应，PCE），一致性效应降低。此图中描述的交互表
示一种通用形式——交互的实际形式可能因索引而异。
反应时间错
误率

先前试验一
致 先前试验不
一致
= Congruency sequence effect
大部分同余块
主要是不一致的块
= List-wide PCE
基本一致的上下
文 背景大多不协调
= Context-specific PCE
基本一致的项目
主要不一致的项目
= Item-specific PCE
认知科学趋势

关键的是，在我们的共识中，遵循本节所述的程序将使研究人员能够更好地将 CSE（图 2）归因

于自适应控制过程，而不是特征整合或应急学习机制。请注意，对于这种适应性控制过程到底需
要什么，还有各种不同的解释（方框 1 ），但它们都涉及到超越低水平刺激的机制 ——反应学
习。

列表宽比例一致性效应
LWPCE 描述了在相对较少的不一致性试验中发现较小的一致性效应。LWPCE 被认为是通过在特
定试验块（列表）中经历冲突（高或低）的可能性来衡量控制的全局适应性（[48]，用于比例一
致性操作的用户指南）。然而，在许多早期的研究中，不一致试验的频率与特定刺激出现的频率
相混淆。例如，多数不一致（MI）块中的一致性效应比多数一致（MC）块中小，这可能反映出
适应性控制，或者仅仅是在 MI 块中更频繁地看到特定的不一致刺激（即红色中的蓝色），因为
参与者通常对低水平学习导致的更频繁出现的刺激反应更快。

研究 LWPCE 同时最小化混淆的最佳方法还包括创建两组刺激（和相关反应）。诱导项控制一致
和不一致试验的相对频率。相比之下，诊断项目测量诱导剂项目对 LWPCE 的影响。诊断项目通
常由以下各项组成：

Trends in Cognitive Sciences, September 2019, Vol. 23, No. 9

Trends in Cognitive

一致和不一致的试验，尽管百分比可能不同，但前提是 MI 和 MC 块中的百分比保持相同（例
如，[49]）。然后将诱导物和诊断物随机混合。例如，在 MI 阻滞期间，诱导物项目可能包括
80%的不一致试验和 20%的一致试验，而诊断项目可能包括 50%的不一致和 50%的一致试验
（图 1B）。在 MC 阻滞期间，诱导物项目的比例一致性将颠倒（例如， 20%不一致，80%一
致），但诊断项目的比例相同（即，50%一致）。

我们建议在调查 LWPCE 时采用两种额外的程序。首先，为了最大化每个区块中诱导物项目产生

的列表范围偏差（即，MI 区块中的总体 PC 较低，MC 区块中的 PC 较高），诱导物项目应比诊断
项目出现得更频繁（样本频率为[50]）。

第二，理想情况下，诱导剂组应至少由三种不同的刺激和相关反应组成（例如，许多研究使用了
四种不同单词及其相应颜色的 Stroop 任务，导致在不一致的诱导剂试验中有三种同样频繁的反
应选项[50-52]）。这是因为在小组刺激（例如，Stroop 任务中的两种颜色及其对应单词）上操
纵比例一致性会促进权变学习，这可能会削弱基于列表比例一致性的自适应控制的触发
（[53,54]；但见[55,56]）。第二项建议自然会增加任务中的响应数量。例如，四种颜色的诱导
物项目和两种颜色的诊断项目需要六种响应选项。这些很容易在 Stroop 任务的语音版本中得到
适应。或者，可以对参与者进行六种可选强制选择（6-AFC）手动（即按钮按下）冲突任务的预
培训。

使用这种设计，我们可以通过分别分析诱导因子和诊断项来推断出列表范围（全局）自适应控
制。如果与 MC 块相比，MI 块中的诊断项目的一致性效应降低，这表明控制发生了变化，这不
能归因于单个项目出现的频率（不同账户的方框 1 和 2）。最后，我们注意到，也可以使用一种
设计来研究 LWPCE ，在每次试验中都会出现一个独特的项目（例如，图片中的新图片 – 单词
Stroop），这样就不需要两个不同的刺激集[57]。

上下文特定比例一致性效应
CSPCE 指的是当比例一致性在两个或两个以上的情境中被操纵时，一致性效应可能会发生变化，
这些情境在逐个试验的基础上发生变化。例如，在两个可能的刺激位置中的一个位置呈现较高比
例的不一致刺激，会导致该位置的一致性效应小于另一个位置。与 LWPCE 不同，CSPCE 被认为
是对块内不同一致性比例的适应进行索引，这些一致性比例是由不属于主要任务的任务无关上下
文特征（例如，刺激位置[58]、颜色[59]、刺激周围的形状[60]、时间呈现窗口[61]等）预测
的。相对而言，很少有研究确定在使用诊断项目进行测量时， CSPCE 是否出现，而且证据不一
（[62-65]；但见[66]）。因此，对于 CSPCE 是反映自适应控制还是一种形式的权变学习，目前
仍存在争议[67]。不管怎样，我们相信，对于希望使用 CSPCE 作为自适应控制措施的研究人员
来说，同样的设计规则适用于 CSE 和 LWPCE。

具体来说，研究人员应该使用不同的诱导物和诊断项目。重要的是，这两个集合都应该出现在两
个上下文中（在同一块中）

776 Trends in Cognitive Sciences, September 2019, Vol. 23,

Trends in Cognitive

项目应根据上下文按比例一致性变化（从而触发自适应控制）。例如，在图 1C 中，相关的蓝色
最常出现在上（MI）屏幕位置，与不一致的单词干扰符一起出现，但在下（ MC）屏幕位置与一
致的单词分散符一起出现。诊断项目（例如，每个位置 50%的一致性）测量自适应控制的效
果。关键的是，如果在 MI 上下文中（例如，在上屏幕位置）诊断项目的一致性效应小于在 MC
上下文中（如，在下屏幕位置，图 2），则可以得出结论，存在自适应控制的证据。

项目特定比例一致性效应我们自适应控制的最终指标是 ISPCE，它指的是一项发
现，特定项目的一致性效应的大小随不一致试验与一致试验的出现频率而变化。例
如，对于使用不一致干扰物出现频率更高的目标项目，与使用一致干扰物更频繁出
现的目标项目相比，一致性效应更小。与 LWPCE 和 CSPCE 非常相似，ISPCE 反映
了对不同比例一致和不一致试验的适应。然而，它与其他自适应控制指标的不同之
处在于，研究人员操纵不同任务相关项目（例如，目标颜色[68]或图片[69,70]）的
比例一致性。最初的研究旨在操纵干扰物的比例一致性[71]。然而，相关刺激特征
最好能预测比例一致性，因为当不相关特征是预测性的（例如，Stroop 任务中的
单词）时，ISPCE 的结果可以由权变学习驱动，如若干研究所示（[69,72]；但见
[69]实验 1 和[68]实验 3，四项设置条件）。因此，当在 Stroop 任务中检查 ISPCE
时，研究人员在每个块中随机出现的不同打印颜色（例如，蓝色为 MC，红色为
MI）之间操纵比例一致性。关键的是，与其他三个自适应控制指标不同，“诊断项
目”应该与有偏差的诱导因子项目共享预测特征（例如颜色）。否则，无法评估项
目特定调整。

在设计方面，检查 ISPCE 首先要创建两个刺激集，这些刺激集与任务相关的特征（例如， Stroop

任务中的颜色）不同。与 LWPCE 和 CSPCE 不同，这些刺激集都由诱导物项组成；即自适应控制
的触发。例如，在 Stroop 任务中，一组颜色（例如，蓝色和绿色）与一致词（MC 项）一起出现
的频率更高，而另一组颜色的出现频率（例如，红色和黄色）与不一致词（MI 项）一起更高。
在任务期间，这些项目被随机混合（图 1D）。此外，项目集重叠，这意味着，在我们的示例
中，红色和黄色不仅会与单词“红色”和“黄色”一起出现，还会与单词“蓝色”和“绿色”一起出现；
反之亦然，蓝色和绿色也会出现。这可能会阻止参与者依赖基于干扰词的权变学习来预测目标反
应[69]，这可能发生在集合不重叠时（[71,72]，但参见[68]实验 3，四项集合条件）。通常通过
确定 MI（例如，红色和黄色）项目的一致性效应是否小于 MC（例如，绿色和蓝色）项目来测试
ISPCE 的存在。然而，尽管本设计中的 ISPCE 基于与相关维度相关的比例一致性差异，但干扰词
与反应并不完全不相关（[23,69]实验 2，[68]实验 1 和 2，）。

因此，根据我们的一般建议，我们鼓励研究人员创建第三组诊断项目，以评估 ISPCE，而无项目
频率差异。目前有两种方法使用诊断项目，但每种方法都有一个警告说明。

Trends in Cognitive Sciences, September 2019, Vol. 23, No. 9

Trends in Cognitive

首先，人们可以通过从与诱导物项目相同的类别中选择新项目来创建诊断项目（[69]实验 2，也
是[70]）。例如，在 Stroop 任务中，参与者在忽略叠加词（例如猫）的同时命名图片类别（例
如狗、鸟），可以使用一组新的示例作为诊断项目（例如，新的狗和鸟的 50%一致性）。重要
的是，虽然这种方法已经减少了一些显著的意外学习混淆，但它仍然可能受到较小的剩余分心反
应意外事件或基于分心词的分类水平的意外学习的影响（[74,75]，见[21]）。没有研究表明，这
些剩余的应急学习机会可以在这些特定设计中产生 ISPCE，但研究人员应该意识到这一警告。

第二种方法是使用包含新的分心特征（例如，单词）的诊断项目。关键的是，这种方法控制了所
有当前已知的频率和意外学习混淆。例如，在 Stroop 任务中，诊断试验包括 MC 和 MI 诱导物颜
色与不一致的非诱导物干扰词（如“紫色”或“黑色”）配对（图 1D）。使用这种设计，我们可以检
查（i）MI 诱导物颜色与非诱导物不一致词语配对的反应是否比（ii）MC 诱导物颜色和非诱导物
的不一致词语搭配的反应更快。这样的结果表明，在没有频率和偶然学习混淆的情况下，自适应
控制。然而，与 CSPC 类似，只有一项研究使用这种特殊方法研究了项目特定控制（[68]实验
2）。因此，尽管我们可以自信地推荐这种方法，但在未来的研究中评估其稳健性将非常重要。

功率分析和设计规划
我们建议使用诱导剂和诊断项目来测量自适应控制，同时也附带了关于统计能力的警
告。CSE、LWPCE、ISPCE 和 CSPCE 都被计算为两个同余效应之间的差异，它们本身就是差异得
分。差异得分之间的差异会增加变异性[76]。因此，如果设计有足够的能力来测量一致性效果，
那么它可能不一定有足够的力量来测量一致效果之间的差异。此外，将设计分为诱导剂和诊断项
目可以减少用于测量感兴趣效应的试验数量（CSE 除外），从而进一步降低统计能力。

因此，我们建议研究人员确保他们的设计有足够的试验和参与者，以达到评估自适应控制所需的
统计能力水平。为了帮助自适应控制设计的功率计算（以及确定所需的样本大小）， Crump 和
Brosowsky[77]创建了冲突功率(https://crumplab.github.io/conflictPower/)，一个使用蒙特卡罗
模拟（使用[64]中的方法）估计统计功率的免费 R 包。这种方法提供了一致性效应和一致性效应
之间的差异的统计功率估计，这取决于参与者数量、效应大小、每个细胞的试验次数，以及使用
非高斯参数对潜在反应时间分布形状的估计。

我们对这样一个事实很敏感，即获得更多的试验或更大的样本量有时会很有挑战性，特别是在临
床研究中。因此，我们不建议仅因为患者研究可能缺乏得出确切结论的统计能力而拒绝患者研
究。解决这一一般性问题的一种方法（这并非本文献所特有的；例如[78]）是更多地依靠荟萃分
析或进行多实验室研究以获得准确的推论。另一个可能是开发新的范式，解释相同（或新的）混
淆，但更注重检测可靠的个体差异。

778 Trends in Cognitive Sciences, September 2019, Vol. 23,

Trends in Cognitive

当低水平学习不是“混乱”时 悬而未决的问题
我们建议研究人员使用诊断项目作为衡量适应性控制的手段，因为对这些项目的影响不容易通过 在使用建议的自适应控制措施时，
简单的反应重复效应或刺激-反应（或刺激-刺激）关联的形成来解释。因此，他们允许考虑自适 以前的研究结果是否成立？例如，
应控制帐户。这也导致我们将设计特征标记为“混淆”，允许这些较低级别的联想效应影响性能， 控制过程的领域共性、其奖励敏感
这与几十年来有关该主题的文献一致。然而，重要的是，这一术语并不意味着刺激 -反应或刺激- 性、意识的作用以及与工作记忆能
力等其他结构的关系等主题，大多
刺激学习本身是不适应性的，这是非常肯定的，唯一的区别是， 它们通常操作于更抽象的表示 是使用潜在测量刺激-反应或刺激-刺
（例如，任务难度、一致性预期、错误可能性）。同样，我们不想争论自适应控制不能在特定刺 激学习的设计进行研究的。
激或反应特征的水平上起作用。它很有可能，而且这种特异性甚至可以被认为是其适应性的标
调节自适应控制的学习过程是否与
志，而不是混淆。然而，在这个级别上演示自适应控制（它可能是最强大的）会带来一个问题，
调节刺激-反应或刺激-刺激学习的学
即我们无法将其与其他低级解释区分开来（有关部分例外，请参阅 ISPCE 部分）。 习过程在性质上不同或相似？

当然，在大多数现实世界中，认知控制参数（如任务焦点）的调整很可能与较低层次的环境细节 什么样的学习过程支持控制在上
下文和项目之间的转移和概括？
学习密切相关。这一概念在上文讨论的 CSPCE 和 ISPCE 研究中是固有的，其中具体的背景或刺
激以条件控制过程为特征。此外，在关于低水平学习和 CSE 之间相互作用的研究中也对这一点 当使用诱导诊断项目设计时，哪
进行了研究[22,79–82]。因此，我们想强调的是，尽管混淆最小化设计将自适应控制过程与较低 些大脑区域或过程参与了适应性
控制，它们与刺激-反应或刺激-刺
级别的学习过程隔离开来，但我们并不认为自适应控制是与上下文无关的，也不与较低水平的处
激学习的神经机制有何关联？
理无关。相反，我们认为情境和特定刺激特征可能是控制的有力驱动力，并与之相互作用。
冲突检测在驱动自适应控制中起到
最后，我们的建议并不意味着采用我们在本文中称为“混淆”的任务设计类型没有价值——混淆的 什么作用（如果有的话）？例如，
在触发自适应控制过程中，冲突是
构成显然取决于研究者的意图和假设。例如，研究人员可能会有一个假设，该假设对影响的机制 否具有功能作用？
不可知，根据潜在过程（例如，自适应控制与权变学习）有不同的预测，或者只是对这些不同学
习水平之间的相互作用感兴趣[22,79-82]。相反，我们的观点是，如果研究人员的目标是将适应 未来的设计是否可以进一步修改，
以检测任务内和任务间更可靠的个
性控制的效果与更具体和更低级的学习过程的同时效应（通常情况下）隔离开来，那么强烈建议
体差异自适应控制中个体差异的相
使用上述诱导诊断项目设计。 关因素是什么？

结束语
当前关于自适应控制的文献的特点是范式和设计的广泛异质性。因此，对于不在这一领域“杂草
丛生”的研究人员来说，很难推断出对冲突任务中的自适应控制进行优化研究所需步骤的共识。
我们在这里认为，有一个关键考虑因素。具体来说，为了测量适应性控制的假设效果，研究人员
应该使用与触发这种控制的诱导物刺激（和相关反应）不重叠的诊断刺激（和关联反应）（关于
部分例外，请参阅 ISPCE 部分）。

当然，创造测量自适应控制的最佳条件并不限于使用诱导剂和诊断项目。例如，研究人员还应确
保

Trends in Cognitive Sciences, September 2019, Vol. 23, No. 9

Trends in Cognitive

足够的统计能力，这将取决于所调查的确切冲突任务和效果。同样值得注意的是，自适应控制指
标在不同的冲突任务之间，甚至在不同的任务内部（有或没有混淆 [83-85]）往往表现出很低的
相关性，类似于其他认知控制指标[86,87]。换言之，虽然这些效应中的大部分可以在群体层面
上可靠地观察到，但它们并没有被优化用于研究个体间差异。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自适应控制标
记通常与其他相关指标（如工作记忆容量）显示出低或零相关性（例如[88]）。在某种程度上，
这可以预期到受欢迎的任务，因为它们产生可靠的群体效应，因此受试者之间的方差较低
[86,89]。

更广泛地说，尽管本文重点讨论了冲突任务中自适应控制的四种主要措施（方框 4，冲突任务中
的其他措施），但我们认为，同样的观点也适用于其他任务中自适应的控制研究。例如，考虑任
务切换的研究。在这种情况下，任务线索[90,91]和刺激-反应特征[92]从一次试验到下一次试验
的重复会影响转换成本，这被认为至少部分反映了控制过程重新配置任务集所需的时间[93]。有
趣的是，在任务切换文献中也存在类似的自适应控制措施，例如列表范围 [94]、上下文特定[95]
和项目特定[96,97]的切换成本调制（参见[98]）。然而，尽管一些任务转换研究通过在每次试验
中提供不同的线索或刺激来规避这种低水平重复混淆[99]，但很少有人采用混淆最小化设计
[92]。

总之，过去二十年来，人们对自适应控制的研究兴趣呈指数级增长。在此期间，冲突任务中自适
应控制的具体指标以及避免实验混乱的方法已被广泛讨论和多次修订。对于那些不在现场的人来
说，很难遵循当前的最佳方法来研究这些控制过程。在这篇文章中，我们提出了一个共识，强调
在实验设计中包括诱导剂和诊断项目。我们相信，未来使用这种“混淆最小化”设计的研究（单独
或结合其他因素，如应急学习）将使研究人员能够解决和重新审视令人兴奋的研究问题（见未决
问题），并大大提高我们对自适应控制的理解。

框 4.冲突任务中自适应控制的更多措施
本文重点讨论了冲突任务中的四个流行自适应控制指标，但也有其他有趣的指标，特别是当使用冲突任务的变体时，
如冲突任务转换研究或自由选择范式。首先，尽管大多数自适应控制指标来自于单任务范式，但在（冲突）任务切换
范式中也可以观察到一些指标（见[123]）。该领域的一个开创性发现是，当先前的试验不一致与一致时，切换成本
（即与交替与重复刚执行的任务相关的性能成本）更大 [124]。这一效应被认为是衡量自适应控制过程（例如，
[125126]；但见[92]）导致的不一致试验后任务相关信息处理的增强，类似于 CSE[6]的一些解释。

第二组研究已经开始关注自由选择任务中对冲突的适应。迄今为止所讨论的所有措施都来自明确指示参与者执行一项
或另一项任务的任务。然而，为了创造更具生态有效性的范式，一些研究人员开始采用自愿任务转换范式，参与者在
每个试验中选择要执行的任务[127]。使用这种范式，一些研究人员研究了如果先前的试验不一致或一致，人们是否更
可能重复一项任务，或切换到新的任务[128129]。类似地，其他人研究了人们在做出选择时，是否倾向于避免或接近
与更高比例的不一致试验相关的情境[60130]。许多这些研究表明，人们倾向于选择一致性试验，而不是不一致的试验
（以及相关任务），这与自适应控制成本高昂且要求高的观点是一致的[5]。

780 Trends in Cognitive Sciences, September 2019, Vol. 23,

 Trends in Cognitive

确认书
我们要感谢路易斯·吉梅内斯（Luis Jiménez）、胡安·卢皮亚涅斯（Juan Lupiáñez）和三位匿名评论员对本手稿早期版本提
出的有用建议，以及弗雷德里克·维尔布鲁根（Frederick Verbruggen）为本项目提供的灵感。J、 M.B.获得了美国国立卫生
研究院老龄问题研究所的支持，奖项编号为 R21AG057937，J.R.S.获得了阿维尼尔投资计划（ISITE-BFC 项目）的支持，奖
号为 ANR15-IDEX-0003，T.E.获得了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的部分支持，奖项号为 2R01 MH087610。内容完全由作者负责，
不一定代表国家卫生研究院的官方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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