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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新是新零售时代的必然选择 食品行业报告
创新是新零售时代的必然选择 食品行业报告
食品行业报告
创新是新零售时代的
必然选择
2 | 食品行业报告 第22期全球CEO调研
创新的浪潮和背景
的不确定性
随着悲观主义、保护主义和民粹主义不断升温,食品行业受创新浪潮的驱动正
在不断转型。尽管所有行业的CEO都降低了对全球经济增长的预期,但食品行
业的CEO对其公司未来短期和长期的增长前景仍保持乐观。食品行业CEO担
忧的阻碍企业增长的主要威胁来自于不断加重的税务负担、过度监管以及政策
和贸易带来的不确定性。同时,食品行业CEO还面临招聘困难和关键技术人才
供应短缺的困境。贸易冲突正促使一些食品行业CEO调整供应链或增长战略加
以应对。
与此同时,食品行业随着消费者行为的变化和技术创新而不断转型。在全球所
有市场中,中国的零售食品和餐饮业最先采用多种先进的理念和新技术。
3 | 食品行业报告 第22期全球CEO调研
世界各地食品行业的CEO可以借鉴中国数字化零售和“新 新零售2
从中国创新之路 零售”转型的经验,洞悉行业发展方向,并了解他们的商
业模式未来可能会发生的变化。 紧密的数字化连接带来了大数据使用量的激增,大数据与人
工智能(AI)的应用能够优化客户体验,更高效的寻找目标
洞悉未来发展方 数字化零售
过去五年,中国的零售市场经历了数字化的增长奇迹。社交
客户。67%的中国消费者希望零售商能够掌握消费者的最新
信息,并据此提供个性化体验,而全球范围内这一比例为
向 媒体,电子商务和移动支付无缝对接。消费者购买决策可以
由社交媒体意见领袖、第三方平台上的评论评级或由大数据
支持的个性化优惠来推动。
42%。3
中国的新零售不仅改变商家与消费者的互动,更通过当下大
数据和先进技术的应用,改变着整个价值链。零售商正在构
建更智能、更灵活以及多功能的供应链,以实现线上和线下
普华永道《全球消费者洞察调研2018》研究发现,50%的中
渠道库存共享。
国消费者(全球消费者平均比例为22%)每周上网购物,而
59%的中国消费者会上网购买食品杂货(全球消费者平均比 中国电商巨头正在加大对各种渠道的投入,建立或收购超市
例为21%)。中国的80、90后通常使用移动应用来订购食品 连锁店,既能为消费者提供传统的零售体验,同时也将其作
杂货和餐食,并要求在30分钟内送货上门。中国手机网民规 为本地配送中心,快速完成在线订单的交付。
59%
模达8亿,其中手机网络购物用户规模达6亿,手机网上外卖
品牌方也利用大数据分析,使产品开发更加以需求为基础量
的中国消费者 用户规模达4亿。1
身定制,并缩短产品上市时间。
会上网购买食品杂货,而全球消费者的这一平
均比例为22%。
中国使用手机和移动应用线上订餐和购买食
4亿
品杂货的消费者达
人。 1. 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 第43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
2. 普华永道:《中国零售业的颠覆性趋势 价值链全面数字化》
3. 普华永道:《全球消费者洞察调研2018》
4 | 食品行业报告 第22期全球CEO调研
增长
前景
在全球的悲观主义、保护主义和民粹主义加剧的背景下,我们开展了普
仅有 华永道第22期全球CEO调研。放眼全球三大消费市场,2018年只有美
39%
国国内生产总值(GDP)有所升高,中国虽以6.6%的GDP增长率略高
的食品行业CEO 于其他国家,但相比2017年有所下滑。国际货币基金(IMF)组织预计,
2019年中国、美国和欧盟的经济增长将放缓。
对全球经济增长表示乐观。
只有39%的食品行业CEO预计全球经济增长在未来12个月内有所改善,
而全球平均比例为42%。
但
74%
但74%的食品行业CEO对公司未来12个月的收入增长前景充满信心。
的食品行业CEO
从长期来看,食品行业CEO持更加乐观的态度。88%表示对公司收入增
对其企业收入增长前景充满信心。 长前景具有信心,而全球所有行业CEO的这一比例为85%。
图1 图2 图3
未来12个月全球经济增长的预计 对公司未来12个月收入增长前景的信心 对公司未来3年收入增长前景的信心
39%
略有改善或大幅改善
42% 74% 88%
非常有信心或比较有信心 非常有信心或比较有信心
82% 85%
31%
保持不变
28%
28%
略有下降或大幅下降
食品行业 所有行业
5 | 食品行业报告 第22期全球CEO调研
图4
增长
战略
公司未来12个月推动收入增长的战略 食品行业 所有行业
73%
内生增长 大多数食品行业CEO计划将专注于内生增长、提升运营效率
72%
和推出新的产品或服务,以求在未来12个月推动公司收入增
72% 长。超过40%的CEO寻求进入一个新的市场。
提升运营效率
77% 尽管只有28%的食品行业CEO正在计划进行新的并购,19%
的CEO准备与企业家或初创公司合作,但食品行业CEO仍在
62% 这些领域开展了大量活动。
推出新的产品或服务
62% 美国和中国的电商巨头一直在收购和自建线下零售商,采取全
渠道的新零售模式。
42%
进入新的市场 行业领先的品牌食品和饮料企业也一直在收购初创企业或小型
37%
企业,以便更快地适应消费者不断变化的偏好。例如,精酿啤
33%
酒和酿酒厂,对健康更有益的品牌,有机农业企业和手工制品
新的战略联盟或合资企业 企业等。
40%
为及早与创业企业建立连接,一些食品行业巨头现已拥有了自
28% 己的孵化器和加速器。除了开发新产品和树立品牌,他们还与
新的并购活动
37%
初创企业合作,提升核心技术能力,如数据分析、机器学习、
机器人使用等。
19%
与企业家或初创公司合作
32%
10%
出售某项业务
14%
3%
其他
4%
以上都不是
0%
1%
73% 的食品行业CEO
将通过专注于内生增长来推动企业收入增长。
6 | 食品行业报告 第22期全球CEO调研
人工
智能
高达74%的食品行业CEO认同(48%)或强烈认同(26%) 者,中国消费者似乎更容易接受人工智能设备消费。普华永道 AI在库存、物流和供应链优化中不可或缺的作用将持续发展。
人工智能(AI)的采用将在未来五年内显著改变他们从事业务 《全球消费者洞察调研2018》发现,超过五分之一的中国受 未来,人工智能将帮助企业通过市场信号预测需求。6
的方式。 访者(21%)已经拥有一台人工智能设备,而美国、英国和法
国这一比例约为15%,全球为10%。超过一半的中国受访者 凭借新零售模式,中国电商巨头已经在利用大数据技术与消费
目前,仅有22%的食品行业企业引入并应用AI项目,包括作为 者互动,并在优化整个供应链方面处于领先地位。
(52%)计划购买一台人工智能设备,而美国、英国和法国
组织运营根本(1%)、广泛使用(4%)或仅限于特殊用途
这一比例约为25%,全球为32%。4
(17%)。 另有34%的食品行业CEO计划在未来3年内开始
在组织中引入AI项目。 那些尚未拥有AI项目的组织也可能已 AI正在彻底改变企业为消费者画像以及细分客户的方式,同时
经从第三方电子商务平台中嵌入的AI技术中受益。 也正帮助商店优化实时库存、改善货架技术,同时也在改变物
流和配送。5
74%
越来越多的消费者开始在家用设备上使用所谓的“语音商
随着未来物联网(IoT)产生的数据超过互联网多次生成的数 的食品行业CEO
务”, 以购买补充家庭用品和日常用品。 相比于美国或欧洲
的消费 据,
认为人工智能(AI)将在未来五年内显著改变他
们从事业务的方式。
图5 图6
AI是否会在未来5年内显著改变企业的营商方式 对AI在组织中使用情况的描述
我们目前没有从事任何AI项目 45%
26%
强烈认同 23%
40%
48% 我们计划在未来三年内开始在组织中引入AI项目 34%
认同
45% 35%
17%
不认同 17%
11% 我们在业务中引入了AI项目,但仅限于特定用途
3% 33%
极不认同
2%
AI项目在我们的组织中广泛存在 4%
6%
不知道 6%
2%
AI项目是我们的组织运营的根本 1%
0% 10% 20% 30% 40%
4. 普华永道:《全球消费者洞察调研2018》 3% 食品行业 所有行业
5. 普华永道,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Touchpoints with consumers
6. 普华永道, Sizing the prize: What’s the real value of AI for your business and how can you capitalise? 0% 10% 20% 30% 40%
7 | 食品行业报告 第22期全球CEO调研
CEO非常关注的威胁企业增长前景的因素
图7
或许由于食品行业通常利润率较低,食品行业CEO最关 CEO非常关注以下方面 食品行业 所有行业
心的是威胁企业利润的因素。对于受访CEO被问及非常
关注的可能威胁企业增长前景的商业威胁中,39%关注不 39%
不断加重的税务负担
25%
断加重的税务负担,32%选择汇率波动,28%则担忧商品
价格波动,相比之下,这些因素比例的全球平均值为25 36%
过度监管
35%
%,27%和19%。
35%
政策不确定性
36%的食品行业CEO对过度监管非常担忧,35%则关注 35%
政策不确定性。这些因素可能受农业政策、食品安全监 32%
汇率波动
管、食品标签要求以及进出口限制等因素的影响。 27%
31%
只有15%的食品行业CEO对危机应对准备十分担忧, 贸易冲突
31%
12%对企业缺乏信任。这表明,企业在食品安全、食品欺 30%
诈、危机管理和供应商管理方面存在潜在盲点。 不断变化的消费者行为
19%
29%
关键技术人才的供应
34%
28%
商品价格波动
19%
28%
民粹主义 28%
26%
地缘政治不确定性
30%
25%
保护主义
39%
30%
的食品行业CEO 24%
能源成本波动
17%
24%
非常关注不断加重的税务负担,而只有25% 经济增长不明朗
24%
的全球CEO关注这个因素。
20%
社会矛盾
18%
18%
供应链中断
15%
8 | 食品行业报告 第22期全球CEO调研
图8 食品行业 所有行业
关键技术和 未来12个月公司的员工数量
人员招聘 略有下降或大幅下降
19%
75%的食品行业CEO表示,他们对关键技术人才的供应一般 20%
关注(46%)或非常关注(29%)。
35%
随着电子商务、大数据和AI在食品和餐饮行业中发挥着越来越 保持不变
大的作用,食品行业企业需要新的技术人才来保持竞争力。 26%
尽管74%的食品行业CEO对企业未来12个月的企业收入增长
46%
充满信心,但54%的CEO预计员工数量在同一时期内将保持 略有增加或大幅增加
53%
不变(35%)或减少(19%)。
60%的食品行业CEO表示,由于关键技术人才的供应短缺,
人员成本增长将超过预期。 其他CEO则认为,关键技术人才 图9
的供应短缺对创新(55%)、质量标准和/或客户体验(42 “关键技术人才的供应”对企业增长前景的影响
%)、把握市场机会(40%)和实现增长目标(37%)产生
了负面影响。 60%
人员成本增长超过预期
52%
55%
无法有效创新 55%
42%
质量标准和/或客户体验收到了影响 47%
40%
无法把握市场机会
44%
37%
没有达到自己的增长目标
44%
只有
46%
18%
取消或推迟了一项关键的战略性举措
的食品行业CEO 22%
对所在企业的发展和盈利能力没有影响 4%
希望在未来12个月内增加员工数量。
9 | 食品行业报告 第22期全球CEO调研
69% 的食品行业CEO
认为人员招聘变得更加困难。
图 10
CEO在其所在行业招聘人才的难度 食品行业 所有行业
有限的员工数量增长预期反映出一个事实,69%的食品行业
69%
难度更大 CEO认为,人员招聘变得更加困难。55%的受访者认为,人
62%
员招聘更加困难是由于关键技术人才供应的短缺。
26%
没有变化
31% 由于全球人口和经济压力,全球劳动力市场正在紧缩。大多
4% 数食品行业的CEO非常关注(17%)或一般关注(34%)劳
难度较小
7% 动力人口结构的变化。
美国失业率降至五十年来的最低水平。7一线城市的生活成
图 11
CEO认为雇佣员工变得困难的原因 本正在挤压零售业和餐饮服务业的劳动力。在供应链上游,
雇佣季节性农场工人也变得越来越困难。
关键技术人才供应短缺 55%
50% 中国的失业率远低于5%。2011年至2018年间,8 劳动年龄
行业对技能的要求 14% 人口下降了2.8%,而同期国内生产总值年均增长为7.4%。9
已经发生变化 19% 根据中国社会科学院发布的一份报告,到2050年,中国的
11% 劳动年龄人口将减少2亿。10
薪酬期望 9%
8% 预计2019年至2050年间,欧盟的劳动年龄人口将减少10%以
工作环境
3% 上。11到2060年,日本的劳动年龄人口将比2015年减少
求职者对行业声誉的看法 5% 35%,比1995年的峰值低45%。12
发生了变化 8%
4% CEO可能会限制员工数量的增长,但大多数同时也会提高生
其他(请具体说明) 3% 产效率。72%的食品行业CEO表示,未来12个月他们将通过
3% 提升运营效率来增加收入。
行业的增长率
8%
7. 美国劳工统计局
8. 世界银行
9. Caixin, “Chart of the Day: China’s Shrinking Workforce”, 2019年1月29日, https://www.caixinglobal.com/2019-01-
29/chart-of-the-day-chinas-shrinking-workforce-101375782.html
10.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人口与劳动绿皮书:中国人口与劳动问题报告No.19》发布会召开, 2019年1月3日,
https://www.ssap.com.cn/c/2019-01-03/1074956.shtml
11. EUROSTAT
12. National Institute of Population and Social Security Research, Population Projections for Japan (2016-2065),
http://www.ipss.go.jp/pp-zenkoku/e/zenkoku_e2017/pp_zenkoku2017e_gaiyou.html
10 | 食品行业报告 第22期全球CEO调研
国际 24% 的食品行业CEO
增长
认为美国是最为重要的外国市场,而
23%则提到中国。
机会
在食品行业CEO认为对公司增长前景最为重要 尽管外资企业可能面临着地理障碍、文化差
的境外市场中,美国和中国名列前茅。这两个 异、激烈竞争和环境监管的挑战,但由于当 图 12
国家拥有世界上最大的消费市场;毕竟,食品 前连锁餐厅和国家品牌的渗透率相对较低, 未来12个月对企业增长前景最为重要的前三个境外国家/地区
行业的最终收入取决于消费者的支出。 这就意味着进入市场和业务发展的契机。
24%
美国是世界上人均收入最高的国家之一 美国
食品行业CEO还将西欧四大国家列为重要的 27%
(31,177美元/年),13人口众多且市场相对成 境外市场。英国、法国、德国和西班牙的市 23%
中国 24%
熟。虽然连锁餐厅和国家品牌已经占据大部分 场已经相对成熟,虽然市场规模远小于美国
12%
市场份额,但从美国消费者对创新和流行趋势 和中国,但这些国家人均收入高,且与邻国 英国
8%
的开放态度中,仍能发掘新的市场机遇。 间的交通、贸易、投资和文化壁垒少。欧盟 10%
法国
单一市场国家75%的出口产品都销往欧盟其 6%
中国人口接近14亿,人均可支配收入持续增 9%
他国家。14相比之下,北美和中国的消费市 德国
13%
长,居民消费偏好因收入增长、城镇化、科技
场相对独立。 7%
进步和国际化的影响不断变化。 巴西
6%
西班牙 5%
2%
加拿大 5%
4%
4%
俄罗斯
4%
4%
墨西哥
4%
3%
韩国
2%
3%
日本
4%
3%
意大利
3%
3%
越南
3%
2%
印度尼西亚
3%
13. 美国人口普查, 2013-2017
2%
14. FoodDrink Europe, Data & Trends: EU Food & Drink Industry 2018 印度
8%
1%
澳大利亚 食品行业 所有行业
5%
11 | 食品行业报告 第22期全球CEO调研
贸易
冲突
69%的食品行业CEO一般关注(38%)或非常关注(31%)
43%
贸易冲突。62%的CEO一般关注(37%)或非常关注
的食品行业CEO表示, (25%)保护主义。
由于担心贸易冲突,他们正在调整供应链和采购 43%的食品行业CEO表示,由于担心贸易冲突带来的影响,
策略加以应对。 他们正在调整供应链和采购策略加以应对。27%的CEO表
示正在将增长策略转移到替代地区。33%的CEO则认为,
贸易冲突没有改变其运营模式和增长策略。
图 13 图 14
最担心发生以下贸易冲突的CEO百分比 贸易冲突对企业运营模式和增长策略的影响
食品行业 所有行业
12 | 食品行业报告 第22期全球CEO调研
2018年,美国对从其大多数贸易伙伴进口的铝和钢铁产品 中国征收的报复性关税对美国大豆出口影响最大。2017年,
2018年,美国对中国农产品出口
征收关税。针对此举,多国对美国食品和农产品征收报复 美国向中国出口大豆价值超过120亿美元,占美国对华出口农 总额下降
性关税。 产品总额的三分之二。
美国与中国的贸易摩擦
73%的食品行业CEO对中美贸易关系表示担忧。近年来,中
国对美国保持着较大商品贸易顺差,而美国对中国的农产品
2018年,中国将美国大豆的进口关税从3%提高到28%,美国
对中国大豆出口总量下降70%,总额跌至37亿美元,美国对
中国农产品出口总额下降55%以上。20目前,巴西成为中国的
55% 以上。
主要大豆进口国。
存在一定的贸易顺差。15中美贸易关系将波动性与对一系列广
泛产品的巨大影响相结合。
除了铝和钢铁以外,美国还对总价值约2000亿美元的从中
国内地进口的商品加征25%的关税。中国征收的报复性关 美国向中国出口的农产品20
税涵盖了美国对中国出口的所有食品和农产品的99%(按
价值计算)。16受此影响,中国从2017年美国第二大农产
品出口市场的地位跌至2018年的第五,位于加拿大、墨西
哥、欧盟和日本之后。17
数十亿美元 18
大豆和猪肉是中美贸易冲突可能受影响最大的两种产品。
2018年,中国生产和消费的猪肉约占全球总量的一半,是欧 12
盟的两倍多,美国的四倍。由于中国的生猪养殖模式已从小 大豆 鱼和甲壳类动物
型家庭农场转变,当下的养殖模式依赖进口大豆作为商业饲 高粱 猪肉及杂碎
料喂养规模化养殖场的生猪。2017年,中国进口大豆占国内 6
食用水果及坚果 乳制品
大豆消费总量的85%以上,18占全球大豆进口总量的60%以
动物饲料 小麦
上。19 0
2017 2018 其他
6
鱼和甲壳类动物 制作或保藏的蔬菜、水果或坚果
4
制作或保藏的肉和鱼 可食用蔬菜
2 其他动物制品 茶、香料、咖啡
油籽和油质果实 天然树胶、树脂
0
2017 2018 食用水果及坚果 其他
英国消费的食物仅有
50% 产自国内。
英国与欧盟的贸易摩擦 加拿大、墨西哥与美国的贸易摩擦
仅有27%的食品行业CEO担忧英国和欧盟间的贸易冲突。如果英国突然退出欧盟单一市场, 北美自由贸易协定(NAFTA)于1994年生效,成就了当时世界上最大的自由贸易区。此后,
对英国企业和消费者都将造成极大的破坏和打击,跨英国与欧盟国家的产品将面临新的关税、 美国与墨西哥和加拿大的农产品贸易额从1993年的170亿美元增长到2018年的900亿美元。30
官僚主义和海关延误等问题。爱尔兰约有一半的食品出口到英国,包括大量的新鲜牛肉、乳制
这25年中,食品行业供应链经历了重大整合和专业化提升。美国-墨西哥-加拿大协议
品等,因此可能会受到严重影响。对欧洲大陆及其它地区的企业而言,影响相对较小。
(USMCA)于2018年协商达成,是北美自由贸易协定(NAFTA)的更新,将针对食品和农
英国是食品净进口国。根据英国政府统计,英国消费的食物仅有50%产自国内,30%来自其他 业领域的贸易做出改变,尤其是加拿大的乳制品行业。
欧盟国家。28
如果这三个国家中的任何一个国家在美国-墨西哥-加拿大协议(USMCA)批准之前退出北
2018年,英国共出口价值约226亿英镑的食品和饮料,其中60%以上销往其他欧盟国家。威士 美自由贸易协定(NAFTA) ,整个北美洲的粮食和农业将遭到严重打击。
忌占英国食品和饮料出口的20%以上。英国十大出口市场中有七个位于欧盟,但有三个例外:
美国(排名第二)、中国(排名第八)和澳大利亚(排名第十)。29
英国的食物来源(2017)28 美国与加拿大和墨西哥的农产品贸易30
英国 50% 90
数十亿美元
欧盟 30% 80
70
亚洲 4%
60
南美洲 4% 50
北美洲 4% 40
30
非洲 4%
20
10
0
28. 英国环境部, 食品和农村事务部, Food Statistics in your pocket 2017 – Global and UK supply;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
2013
2014
2015
2016
2017
2018
https://www.gov.uk/government/publications/ food-statistics-pocketbook-2017/food-statistics-in-
your-pocket-2017-global-and-uk-supply
美国从加拿大进口 美国向加拿大出口 美国从墨西哥进口 美国向墨西哥出口
29. Food & Drink Federation, Exports Snapshot 2018, 2019年3月25日, https://www.fdf.org.uk/ exports-
2018-q4.aspx
30. 美国农业部
15 | 食品行业报告 第22期全球CEO调研
面对变化和 据驱动推荐和展示,企业会逐渐被淘汰。
• 新零售: 除了数字化营销和传统销售渠道,企业还需要
• 贸易风险:为了应对贸易中断、商品价格波动和汇率波动,
企业需要对其所有原材料和中间产品进行风险分析,以确
不确定性, 发展全渠道经营模式,以便开发和提供个性化产品,随
时随地满足消费者的需求。在中国一线城市,按需30分
定进口原材料。出口贸易企业还需要了解哪些产品、市场
和渠道存在风险。
在管理风险
钟送货上门的零售和外卖服务已成为新常态。
• 应急预案:企业应该针对多种经济增长方案制定相应的增
• 人工智能(AI): AI已成为新零售领域不可或缺的一部 长和成本削减计划;他们需要备用的供应链计划,为贸易
的同时进行 分。企业需要通过数字化连接深入发掘与消费者紧密相
关的信息和数据,并利用这些数据优化整条价值链,包
中断和市场波动做好准备。
创新变革
括与消费者互动、需求预测、实时供应链优化、产品开
发等。
• 创业投注:随着消费者行为和偏好的不断变化,大型企
食品行业企业需要跟上新零售的发展浪潮,否则就有可 业可以整体收购或孵化顺应最新消费的趋势或拥有关键
能被市场淘汰。中国迅速发展和采用新技术及商业模式, 技能的初创企业。长期以来,科技行业一直证明,这种
为其他市场的企业提供了一个可效仿的发展路径。在经 方法比企业内部创新更灵活、更有效。
济增长不确定性和国际贸易冲突等宏观经济威胁下,食
品行业CEO需要对增长计划和供应链方面保持选择的开 • 关键技能:随着消费者开始青睐手机平台上的精选产品,
放性。 企业必须具备在这个新型市场中的核心竞争力,因此企
业需要为具备数字化和大数据技能的人才改进传统招聘、
培训和挽留措施。
16 | 食品行业报告 第22期全球CEO调研
附录 –
相关调查问题
图 14. 贸易冲突如何影响您企业的运营模式和增长策略?
17 | 食品行业报告 第22期全球CEO调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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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晨晨 华晓亮
食品行业诚信服务高级经理 食品行业诚信服务高级经理
86 (21) 2323 3421 +86 (10) 6533 8797
chenny.feng@cn.pwc.com jerry.x.hua@cn.pwc.com
关于普华永 普华永道从2018年9月至10月对来自91个国家和地区共1378位CEO进行
了采访,其中10%为电话访谈,73%为在线访谈,17%为邮寄或面对面的
访谈。
道第22期全 食品行业受访者包括来自全球58个地区的204位食品企业CEO,其中大多
球CEO调研
数来自消费品和零售行业,也有来自批发、农业和餐饮服务企业的代表。
食品行业受访企业中,27%的受访企业年营业收入超过10亿美元,36%
的受访企业年营业收入介于1亿美元至9.99亿美元之间。20%的受访企业
拥有超过5000多名员工,29%的受访企业拥有1000至5000名员工。
由于四舍五入以及剔除“既不/也不”和“不知道”之类的回复,并非所
有百分比的总和都等于100%。
此次调研由普华永道研究部负责实施,该部门是我们的主要研究和循证咨
询服务全球中心。
www.pwc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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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ease see www.pwc.com/structure for further details.PMS-00034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