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翻译 Shanghai Journal of Translators 2

006 No．
2

科普著作的文体与翻译
王振平 （天津科技大学 外国语学院‚天津 3
002
22）

［摘要 ］ 本文在指出翻译理论界对科普翻译认识不足的同时‚分析了科普著作的文体特点‚提出了科普著作的翻译原则‚
认为科普翻译应把科技翻译与文学翻译的方法结合起来‚既要体现科技内容的准确与严密‚又要使人喜闻乐见‚这样才
能真正达到科学普及的作用。
［ 关键词 ］ 科普；科技英语；翻译
［ 中图分类号 ］H3
15．
9 ［ 文献标识码 ］ A ［ 文章编号 ］ 1
672
-93
58（2
006）0
2-0
035
-04

随着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和全球化进程的不断 him to turn his extraordinary talents to the largest

加快‚作为科学技术交流媒介的科普著作正起着越 mysteries available．Ultimately‚it’s impossible to predict
来越重要的作用‚并且有相当一部分科普作品是从 when or if a similar nexus of personal brilliance‚public
外国引进的。可是‚在翻译界‚对科普翻译的重视程 reaction‚and historic context will produce his like again．
度却与科普事业的发展和科普在现代社会中的地位 But two things are certain．In the world of science‚there
不相称‚虽然谈论科技英语翻译的著作和文章不断 is never any shortage of ambition．And our ignorance of
涌现。诸多科技翻译的技巧与理论对科技翻译确实 our place in the cosmos remains vast． （ Discover
具有一定的指导意义‚但从现实来看‚有些文章却失 September2
004：
48） 因为有远大抱负‚爱因斯坦把
之偏颇‚不能真正切中肯綮‚起不到指导科普翻译的 自己的卓越才能用到了当代最神秘的课题上。也从
作用‚有的甚至对译者有误导作用。究其原因‚主要 而造就了爱因斯坦其人‚为我们树立了一个偶像。
是对科技著作和科普著作的概念存在着模糊认识。 总而言之‚个人天赋、公众反应和历史背景是成就爱
下面分别从科普著作的文体、特点及其翻译进行分 因斯坦不可或缺的因素‚这些因素什么时候会再度
析。 出现‚是否能造就爱因斯坦第二‚我们不得而知。但
是‚有两点是确定无疑的‚首先‚在科学界‚雄心勃勃
一、文体 者大有人在；其次‚我们对人类在宇宙中的地位依然
《
英语文体学引论》在“ 科技文章” 一节中‚开篇 知之甚少。
“科技文章包括科学
就明确给出了科技文章的范围： 例2：
Lack of detection makes gene doping extremely
论文、实验报告、对于自然现象的描述和解释、关于 attractive to athletes．But muscle-building powers are the
”
实验如何进行的指示‚以及科技发展的历史等等。 big draw．Sweeney predicts gene-doped athletes would
（王佐良、丁往道‚
198
7：2
78）笔者查阅了手头的几本 readily surpass their personal best and could even smash
《
科技翻译教程》。结果发现‚书中对科技文体的概 world records．Sprinters and weight lifters would see the
“科
念或避而不答‚或语焉不详‚或失之片面。如说： most benefits‚their peak speeds and maximum strength
技文体（Scientific writing）是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而 amplified．（ Discover July 2
004：
44） 缺乏检测手段‚
形成的一种独立的文体形式。有关自然科学和社会 是一些运动员对基因药物趋之若骛的原因之一‚但
科学的学术著作、论文、研究报告、专利产品的说明 他们最看重的是药物具有的增强肌肉功能。据斯威
” 下面是笔者曾经翻译过的两小段
1
书等均属此类。 尼预测‚使用基因药物的运动员很快就能突破自己
文章‚让我们看过之后再回头看一下教材中的概念 的最好成绩‚甚至打破世界记录。短跑和举重运动
是否准确精当。 员的效果最明显‚他们的速度和力量会大大提高。
例 1：What defined Einstein‚ what made his 首先‚以上两例不是我们常见的小说、诗歌、散
apotheosis possible‚was the grand ambition that enabled 文等文学文体‚当然‚也不是科学论文、研究报告、说

［收稿日期 ］ 2
005
-12
-07
［作者简介 ］ 王振平（1
965－）‚男‚天津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

·35 ·
明书或文献等。但显而易见的是‚文章是有关科技 技文章混为一谈了。更有甚者‚认为“科技语言与文
的。上述教材中科技英语的概念显然没有这类文 学语言背道而驰‚是用抽象的方法去概括事物的内
体。那么这种文章属于什么文体‚或者说教材中的 在本质与规律‚并且用抽象的概念进行表述‚因此必
概念忽略或缺失了什么呢？读者可能已经有了答 须排斥事物的外在形象与形状、色彩、动作等才能更
案：
科普文体。两段文章正是出自美国科普杂志 2
科学地表述事物内在特性。（郑宝璇‚00
0：8
1） 显
Discover（由天津科学技术出版社引进‚中文版刊名 然‚这是对科技文体（主要是科普文体）的误解‚如果
科学与生活》）。
为《 作者看了下面的例子‚还能说科技语言与文学语言
科普文体是科技文体的一部分‚方梦之在《
科技 背道而驰吗？还能说科技语言都是抽象的概念吗？
翻译：科学与艺术同存》一文中克服了科技文章论述 例3：It （wood frog） spends its winters interned in
中常犯的片面性错误‚对科技文体做了较为精辟准 subzero sleep‚its tissues stee-
l rigid‚and revives in the
“一般所说的科技翻译‚就文体的正式程
确的论述： spring raring to go．It’s the Rip van Winkle of the animal
度（formality）而言出入是很大的‚可粗分为三种：科 world．（ Discover February 2
005：
20） 在冬天‚它（林
学论文（scientific paper）、科普文章 （popular science/ 蛙）的体温降到零度以下‚处于休眠状态‚器官组织
science article）、技术文本（technical prose/document）。 没有任何活动‚而到了春天‚它就会复活。它是动物
科学论文是专家写给专家看的（expert－to－expert）‚ 界的“瑞普·凡·温克尔”。
正式程度最高‚但也经常采用一些修辞手段。科普 作者这里用修辞手法‚把林蛙比作了“瑞普·凡·
文章 是 内 行 写 给 外 行 看 的 （scientist/journalist － to 温克尔”‚温克尔是美国作家华盛顿·欧文小说中的
layperson writing）‚科普作者要把科学道理说清楚‚要 0年‚醒来时
主人公‚因喝酒而昏然入睡‚一觉睡了2
极尽其运用文学修辞手段之能事。相对而言‚科普 自己已经成了老人‚世界也面目全非了。这是多么
文章的正式程度较低。而技术文本‚可以称得上 形象生动的描写‚所以‚宣传科学并不是枯燥的概念
prose 的‚包罗是很广的‚它既可是 expert －to－expert 和干巴巴学术名词的简单堆砌‚有时‚生动形象的文
‚
也可是 expert －to－layperson‚像项目申请书、可行 学语言更有助于科学的传播。
性报告、产品说明书、维修手册、技术协议书等均 有关科技英语大量使用被动语态和名词化结构
”（方梦之‚
是。 199
9） 的说法‚更是常有人用著名语法家夸克等人编著的
《
当代英语语法》中的一句话和一个例子大做文章 ‚
3
由此看来‚我们普通人平常接触的大多为科普
著作‚甚至有人认为‚就连在科学界大名鼎鼎的英国 原文如下：
《
自然》（ Nature）这本创刊于1
869年‚有1
20多位诺 More complex grammatical correlates are to be found
贝尔奖得主率先在刊物上发表其研究成果的著名期 in the language of technical and scientific description：the
也是一本科普杂志 。显而易见的是‚“ 科普文 passive is common and clauses are often ’nominalized；
2
刊‚
章”远比“科学论文”和“技术文本”离普通读者更近。 thus not usually
因此‚科普翻译的意义毫不逊色于科学论文和技术 You can rectify this fault if you insert a wedge．．．
文本的翻译。 But rather
Rectification of this fault is achieved by insertion of
二、特点 a wedge．．．
（Quirk‚
197
2：2
1）
科普文体是科技文体的一个支派‚是文学和科 殊不知‚作者写作此著作的时间是在上个世纪
学相结合的写作体裁。因为科普文章的目的是普及 0年代初‚科学技术在发展‚语言也在发展‚当时
的7
科学技术知识‚所以除科学性和文学性外‚一般还具 确实有过崇尚严谨规范（或曰机械矫饰）写作的风
有通俗性和趣味性的特点。 气。可 是‚“ 在 过 去 的 2
5 年 中‚
‘简 明 英 语 运 动’
综观近年来有关科技翻译的著作和文章‚大多 （Plain English Campaign）在很多国家蓬勃发展……它
失之偏颇。在谈科技文章特点时‚首当其冲的就是 反对使用别人不懂的行话、官样文章和其他含糊不
被动语态和名词化结构。这确实是科技文体的特 ”（李长栓‚
清的语言。 200
4：1
65～6
6）也就是说‚人们
征‚但这只是部分科技文体的特征‚并不代表科普文 正在摈弃机械死板的说法与写作方式‚越来越注重
章。究其原因‚有的是忽略了科普文章是科技文章 文章的直观明了‚把方便读者阅读‚节省读者时间列
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有的是把科普文章和其他科 入了写作的考虑范围。其中“ 多用主动语态” 和“ 使
·36 ·
用强势动词‚避免把动词变为名词” （李长栓‚
200
4： 从报章小品到科普杂志‚从日常生活的科学技术到
1
875～8
8）便是简明英语诸多基本原则中的重要内 国外科技新动态的介绍均属科普范畴。可以看出‚
容。更有学者在对科技英语的文体进行深入研究后 科普翻译之重要和科普翻译研究之少已经形成了一
“科技英语采用第一人称和主动语态在英
明确指出： 对鲜明的矛盾‚也成了当代翻译理论研究的一大缺
美的确已经成为主流‚而且正在对世界各国科技界 憾。
产生影响。我国的科技英语教学人员应该尽早了 有些科技翻译教材或文章指出‚从事科技翻译
解、顺应这种变化‚以适时地改革教学内容‚科技工 要做到事实概念准确清晰、逻辑关系合乎情理、数字
”（范瑜‚
4
作者和专业翻译人员也应该了解这一变化。 精确、文字简明‚较少运用修辞手段。 如果把以上
2
李国国‚00
4） 据说美国 《科学》（ Science） 和英国的 翻译原则用之于科普翻译‚是远远不够的‚有时甚至
《
自然》（ Nature）杂志已经在征稿要求中明确提出稿 能使人误入歧途。如赫胥黎的《
天演论》就是一部科
件应尽量采用主动语态写作。 普著作‚我们看到的难道仅仅是概念和数字吗？如
学术性较强的杂志尚且如此‚面向大众的科普 果翻译时只注重概念和逻辑而较少运用修辞手段‚
著作更不在话下了。所以‚即使夸克等人的说法如 我们能看到如下优美文字吗？
今在某些科技英语写作中依然适用‚它已不适用于 赫胥黎独处一室之中‚在英伦之南。槛外诸境‚
科普英语‚或者说不是科普英语的主要特点了。以 历历如在几下。乃悬想二千年前‚当罗马大将凯彻
下是美国科普杂志 Discover 中的一句话。 未到时‚此间有何景物。计惟有天造草昧‚人功未
例4：Scientists used to believe the virus jumped to 施‚其借征人境者‚不过几处荒坟‚散见坡陀起伏间。
humans after incubating in pigs‚which can be infected by 而灌木丛林‚蒙茸山麓‚未经删治如今者‚则无疑也。
both bird and human viruses．But the London researchers 怒生之草‚交加之藤‚势如争长相雄‚各据一扌不壤土‚
have shown a few small changes in the shape of a surface 夏与畏日争‚冬与严霜争‚四时之内‚飘风怒吹‚或西
protein were all it took to enable the bird version of 发西洋‚或东起北海‚旁午交扇‚无时而息。（转引自
Spanish flu to bind onto human cells．（ Discover May 9
郭延礼198：
258）
2
004：
8） 过去‚科学家认为这种病毒是先潜伏在猪 严复译文的文学价值是举世公认的‚而他翻译
的体内‚然后才进入人体的‚禽类和人类的病毒都能 的‚偏偏就是科普著作。显然‚如果翻译这样的文章
使猪受到感染。但是‚英国的研究人员表示‚他们发 时脑子里光有科学‚没有文学‚任何人都不可能把原
现了病毒表面蛋白质形状上的几处细微变化‚正是 文翻译成读来如品甘饴‚读罢启迪心智的美文的。
这些变化使西班牙流感的禽类病毒得以附着在人的 翻译不同类型的文章‚应该运用不同的翻译原
细胞上。 则和方法‚这是当代翻译理论的核心。科普文章的
从以上例句可以看出‚作者既没刻意使用名词 翻译应该是纯科技文本翻译方法与文学翻译方法的
化结构‚也没有刻意使用被动语态。在崇尚简明英 结合‚既要体现科技内容的科学严谨‚又要使人喜闻
语的今天‚自然、简洁、朴实的文风越来越受到人们 乐见‚这样才能真正达到科普－－－科学普及－－－的
的喜爱。我们甚至可以说‚科普文体和普通英语文 作用。因为科普文章的广大的读者不可能具备方方
体并无多大差异‚差别只在于科普文章说的是科学 面面的科技知识‚只有通俗易懂‚晓畅明白‚同时又
的内容‚科学技术词汇更多一些而已。 能忠实传达原文艺术形象的译文才会受到广大读者
的喜爱‚也才能最大限度地传播科学技术。如果译
三、翻译 文抹杀了原文的艺术性‚只有干巴巴的术语和数据‚
近年来‚翻译界似乎淡忘了科普翻译的存在‚或 科学普及将势必成为一句空话。但应该注意的是‚
者把科普翻译等同于科技翻译了。在《外国语言研 在科普翻译中‚译文的艺术性应服从于译文的正确
9
究论文索引195～1
999》中的“ 翻译学－－－科技翻 性‚即不能为了美学的目的而有损于原文的科学性。
0
译”部分‚近60个文章条目中‚涉及“科普”和“科普 根据科普文体的特征‚我认为‚科普翻译的原则
翻译”两个关键词的条目仅见一条‚文章的题目为 是准确达意‚通俗易懂‚兼具文采。这样的翻译原则
“科普翻译特点之探讨”‚发表于《宁夏教育学院·银 似乎有严复“信达雅”的影子‚没错‚我们不妨说这是
9
川师专学报》6年第六期（路式成等‚
200
1：3
70）。其 “信达雅”翻译原则在科普翻译中的应用与诠释。下
实‚
与公众距离最近‚接触最多的恰恰是科普文章‚ 面译例就是在此翻译原则指导下的一次实践：
·37 ·
 例5：
Because one of the abiding aims of civilization 是我国科普期刊 《自然杂志》编辑林风生）：“ 人们一般只把

is to make life safer for people‚Austad says‚the trend Nature 作为学术期刊‚而我觉得它其实也是一本高级科普期

刊。请读一下 Nature 2
004年最后一期上向科学家提出5个
toward a longer life span will continue‚and the luxury of
‘下决心不要向 Nature 等杂志投递论
新年期望中的一段话：
long life‚afforded by a civilized lifestyle‚will eventually
文‚除非您的研究目标或者成果至少能被其他领域的一位科
become encrypted in our DNA．Nurture becomes nature； ’
学家、或者甚至被您家中的一位非科学家成员所彻底了解。
culture dictates biological destiny．（ Discover November （见《 2
科学时报》00
4年1
2月9日）论文要让非本领域的科学
2
003：
70） ”
家‚甚至非科学家能彻底了解‚不是科普‚那是什么呢？
译文：奥斯塔德说‚因为文明的一个永恒目的是 3．
见韩其顺‚王学铭．英汉科技翻译教程 ［ M ］ ．上海：上海外
1
语教育出版社‚99
0．/饶国富．试论科技英语的特点及其译
使人们生活得更安全‚所以人类长寿的趋势将会持
法［J ］ ．翻译通讯‚
198
5‚（4）．
/裴邦贵．科技英语名词化结构
续。文明的生活方式帮助我们实现了长寿的奢望‚
翻译琐议 ［J ］ ．中国翻译‚
198
7‚（6）．
人类长寿的理想最终可以通过控制人类的 DNA 排
4．见韩其顺‚王学铭．英汉科技翻译教程 ［ M ］ ．上海：上海外
列而得到充分实现。后天培养成为自然的过程‚而 1
语教育出版社‚99
0．
文化熏陶将主宰生物的命运。 参考文献：
原文用词准确、严谨‚长短句交错使用‚各司其 ［1］ 王佐良‚丁往道．英语文体学引论 ［ M ］ ．北京：外语教
职‚
很好地表达了作者的说理意图。译文通过精心 1
学与研究出版社‚98
7．
地措辞‚充分运用汉语灵活多样的表达手段‚也基本 ［2］ 方梦之．科技翻译：科学与艺术同存 ［J ］ ．上海科技翻
1
译‚99
9‚（4）．
达到了准确达意、通俗易懂的目的。
［3］ 郑宝璇．媒体语言与翻译 ［J ］ ．翻译学报‚
200
0‚（4）．
由于科普作品的目的是普及科学知识‚传播科
［4］ 李长栓．非文学翻译理论与实践 ［ M ］ ．北京：中国对外
技方法‚多数作者都愿意用丰富多彩的语言（包括各 2
翻译出版公司‚00
4．
种修辞方法）来传播信息和表达思想。读者的美学 ［5］ 范 瑜‚李国国．科技英语文体的演变 ［J ］ ．中国翻译‚
要求决定了科普作品中文学色彩的必然性。扎实的 2
004‚（5）．
外语和中文功底是翻译的基础‚而一定的科学常识 ［6］ 路式成‚等．外国语言研究论文索引（1
995－1
999） ［Z ］ ．
和文学修养则是一个合格的科普译者的必备条件。 2
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00
1．
［7］ 郭延礼．中国近代翻译文学概论 ［ M ］ ．武汉：湖北教育
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译文的正确性和可读性。
1
出版社‚99
8．
注释
［8］ Randolph Quirk‚et al‚A Grammar of Contemporary English
1．见冯志杰．汉英科技翻译指要 ［ M ］ ．北京：中国对外翻译
［M］ ．Langman Group limited‚1
972．
1
出版公司‚99
8．
［9］ Discover 2
003－2
005．
2．见2
005年2月1
6日《
中华读书报》上刊登的一段话（作者

On Popular Science：Style and Translation

WANG Zhen-ping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Tianji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Tianjin3
002
22‚China）

［ Abstract ］ Amongst different styles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articles and works‚popular science is the most commonly read by the public‚so
the translation of the popular science takes the very first priority for introducing latest findings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This paper analyzes
the characters of popular science and puts forward the translation principle of popular science．
［ Key words ］ popular science；English for science and technology；translation

本 刊 通 告
据读者反映并经 查 实‚本 刊 2
005 年 第 二 期 《中 国 英 语 与 中 式 英 语 之 比 较》的 后 半 部 分 系 抄 袭 王 弄 笙 《汉 英 翻 译 中 的
CHINGLISH》（载《 2
中国翻译》00
0年第二期）之作（文字上略有变化）。更有甚者‚同期《商务英汉翻译中的问题及其对策》一文
0％以上的文字内容系剽窃马会娟的论文《
的整体框架和8 一次商务翻译实习的启示》。原作者早在2
002年9月在第五届全国
2
国际商务英语研讨会上宣读此文‚并收入会议论文集（高等教育出版社‚00
4）‚后又将论文的主体内容编入马会娟所编著的
《
商务英语翻译教程》（中国商务出版社‚
200
4）。在此‚本刊除对王弄笙先生和马会娟博士表示歉意之外‚敬请广大读者进一步
予以监督。本刊将对类似严重违反学术规范者予以通告‚并在四五年内不受理其来稿。

·3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