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号 密级

蔺 丈拿
研 究 生 学 位 论 文

论文题 目 中文

论文 题 目 外 文

研 究 生 姓 名 飞

学 科 、专 业 世

研 究 方 向

学 位 级 别 硕士

导师姓 名 、职 称

论 文 工 作

起 止 年 月 年 至 年
论 文 提 交 日期 月

论 文 答 辩 日期 年

学 位 授 予 日期

校址 廿肃省兰州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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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作者签 名 蒸沙
导
师签名 习
纽
期 。。
‘。氛 了功肠刁 日 期
 世纪前期美国政府劳工政策与劳工权益保障问题研究
中文摘要
世 纪末 世 纪初 的美 国处在 社会转 型 时 期 ‚
在工 业 化迅猛 推 进 的过程 中 ‚
劳工作 为一个弱 势群体存 在 于美 国社 会 。进 入 世纪 前 期 ‚围绕 劳工群体 而 出
现 的劳工权益 问题格外引人注 目。所 以‚针对 世纪前期劳工权益 问题凸显 的
现 实 ‚这一 时期 的几 届美 国政府 本 文主要 以西 奥 多 ·罗 斯福政 府 、威 尔逊 政 府 、
胡佛 政 府和 富兰 克 林 ·罗斯 福政府 为例 通 过 出台一 系列 劳工 政策 ‚最 终在 富兰
克林 ·罗斯福 政府 时使劳工权益得到 了进 一步 的保 障 。
全文共分四个部分论述 世纪前期美国的劳工权益保障 问题 。第一章是全
文 的铺 垫 ‚主 要 交代 了 世 纪末 的美 国社会 与 劳工阶层 第二章 以西 奥 多 ·罗
斯福和 威尔逊政府 的劳工政策为基点 ‚主要分析 了一战前后美 国劳工权益 的初步
保障和存在 的问题 第三章 以 “ 大萧条 ” 和 “ 新政 ” 为时间点 ‚通 过分析 “ 大萧
条 ” 时胡佛政府劳工政策 的前后变化和 “ 新政 ” 时富兰克林 ·罗斯福政府推 出的

一系列 有利于 劳 工权益保 障 的政策 ‚阐述 了劳工权 益在 这一 时期 的进 一 步保 障和

其 中存 在 的 问题 第 四章 则 从 “ 对 劳工权益 保 障 的审视 ” 、“ 对 劳工 维权 行动 的思
考 ”、“ 对 劳工权 益 问题 的再 思考 ” 三个方 面对 世 纪前 期美 国劳 工权 益 问题 作
了认 识 总 结 。最 后 是 结语 部 分 。

关键 词 美国‚劳工政策‚劳工权益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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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 录

中文 摘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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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论 … …
一 、选 题 缘 由及 意 义 … …
二 、研 究现 状 · ······ ······… …
三 、写作方法和研 究 思路 二‚ … … ‚ … …
第一章 世纪末 的美 国社会与劳工阶层 … …
一、 世纪末美 国经济和社会阶级状况 … …
二、 世纪末美 国劳工群体及处境 … … ‚ … …
三、 世纪末美 国的劳工组织及 其维权 行动 … …
第二章 一战前后 的美 国劳工权益 问题 … …
一、 世 纪初 美 国劳工权益 问题 的凸显 … …
二 、一战前 后 美 国政府 的劳 工政策 … …

三 、一战前后 劳工 的维权行动 … … ‚ … …
四、劳工权益 的初步保 障和 存在 的 问题 … … ‚ … …

第三章 “ 大萧 条 ” 和 “ 新政 ” 时的劳工权 益 问题 … …
一 、“ 大萧 条 ” 和 “ 新政 ” 时美 国政府 的劳工政策 … … ‚ … … ‚
二 、“ 大萧 条 ” 和 “ 新政 ” 时 的劳工维权 行 动 … …
三 、劳工权 益 的进 一步 保障和存 在 的 问题 … …
第四章 对 世纪前期美 国劳工权益 问题 的思考 … …
一 、对 劳工权益保 障 的审视 … …
二 、对 劳工维权行动 的思考 … …
三 、对 劳工权益 问题 的再思考 … …
结语 … …
参考 文 献 ···············… …
在学期 间研 究成 果 … …
后记 … …
毕州大学 硕 学位 论 之 世纪前 期美 困政府芳 政 策与劳 权益保障 问题研究

绪论
一 、选题缘 由及意义
一 选题 缘 由
美 国作 为一个年轻 的国家 ‚在立 国二百三 十 多年 的时间里 ‚由最初 的一
十三个
殖 民地 ‚发展 成一个独立 的共和 国‚经过南 北 战争彻底 完成 国家 统一 ‚到 世
纪前期成为世界头号强国。在这期间‚尤其是美 国在进入工业化阶段后 ‚随着 国
家 工业 化 的推进 ‚劳工作为 一个 群体 即存 在于 美 国社会 。 世 纪末 处于社会转
型 时期 的美国‚随着 国内第二次工业革命的蓬勃展开 ‚劳资冲突在美 国社会 日益
激 烈 。 由于劳工在 当时社会 中的弱势地位 ‚其 权益保障 问题 并未 得 到很好解 决 ‚
而使这 一 问题在世 纪之交 时进 一步 凸显 。
纵观美 国 世 纪末至 世 纪初 的工业 化进程 ‚
劳工 作为一个 阶层长期存在 ‚
劳工权益 问题始终与劳工这个特殊阶层纠缠在 一起 。考察 世纪前期美 国社会
的历 史不难发 现 ‚在 工业化 进 程 中劳工和 劳工 权益 的保 障是一个 回避 不 了的 问
题 ‚而 这个 问题解 决不好 就会 影 响整个 社会稳 定 ‚影响工业 化进 程 。虽然 世
纪初在美 国工业化进 程 中劳 工权益 问题 己经 凸显 ‚但 世 纪前 期历 届美 国政府
通 过有效保障这 一特 定历史 时期 的劳工权益 ‚因而美 国社会 在几 乎未 出现 大 的动
荡和社会革命 的情况下 ‚成 功完成了社会转型 。所 以‚关于美 国 世纪前期劳
工和劳工权益 的保 障 问题应 该是美 国史研 究 中一个 很有 学术价值 的课题 。
本 文主要讨论 世 纪前 期美 国的劳工权 益保 障 问题 。在此 有 必要对 文章 写
作 过程 中牵涉 到 的 “ 劳工 ” 和 “ 工 人 ” 两个 名 词 做 一解 释 说 明 。“ 劳工 ” 一 词 在
英语 中被翻译 为 “ ”‚其 英语解释 为 “ ‚

‚ ‚ 劳动 阶级 劳工 ” 而 “ ”
被 解释 为 “ ‚ 。 一 雇
员 尤指做体力工作或非 管理 性工作 的 工 人 ”。①由以上解释 不难 看 出 “ 劳工 ”
和 “ 工人 ” 都强调指体力劳动者 ‚而非指管理者 。所 以‚本文引用 的参考文献 中‚
绝 大部分作者将 “ 劳工 ” 和 “ 工人 ” 等 同使 用也就不足 为奇 了。木 文 中亦将 “ 劳
工 ” 和 “ 工人 ” 这两个 名 词通用 。

二 选题 意 义

世 纪末至 世 纪初 ‚美 国国内的工业 化浪潮迅猛推 进 。在 工业化 浪潮 的

推 动下 ‚美 国社 会进入 了转 型 时期 。在 这一过程 中 由工业化 迅猛 推进而 出现 的劳
工 阶层 队伍 不 断壮 大 ‚ 由此 而 产 生 的劳工 权 益 问题 格 外 引人 瞩 目。后 来在 世
纪前期美 国政府 正确的劳工政策引导下 ‚劳工权益得到 了较全面 的保障‚美 国社

户本解释见 《牛津 高阶英 汉双解词典 》‚商务 印书馆 ‚ 年版 ‚第 页和 第 页。

兰州 大学硕 」 学位 论 义 世纪前 期美 政府 劳 政策 与 劳 权 益保 障 问题研 究

会在相对平稳 中成功实现 了转型 。

当前 我 国也正处于社会 转型 时期 ‚农 民工业 已成为我 国产业 工人 的重要 组成
部分。农 民工进城务工 ‚其 身份 由个 体 劳动者变 成雇 佣劳动者或雇 佣工 人 ‚而 他
们 的权益 从某种程度上讲并未得 到保 障 。
诸如“ 黑砖窑事件 ”、
“ 拖 欠农 民工工 资 ”、
“ 富士康十 三连跳 ” 这类 极端事件 折射 出的是当前农 民工权利无保 障 ‚利益 受损
害 的境 遇 。考 察 分析 美 国历 史 不难 发现 ‚我 国现 在 面对 的劳工 权益 保 障 问题 与
世 纪前 期转 型 中的美 国社 会面对 的劳工权 益 问题有 极大 的相似性 ‚都涉 及 到
国家需要通 过 法律 、出台政策对 劳工权 益进行保 障 的问题 。因此 ‚从历 史层 面研
究转型 时期美 国社会 的劳工权 益保 障对看待和解 决我 国正面临 的劳工权益保 障
问题有 很 重要 的借鉴意义 。
美 国劳工 问题是一个 很重要 的研 究课题 ‚而其 中 世 纪前 期美 国的劳工权
益保障 问题 因为它时间段 的特殊性 ‚牵涉事件 的复杂性 ‚理应成 为美 国史研 究 中
的一个重要部分 。而就 目前 国内外研究状况来看 ‚虽然有学者对 世纪前期美
国的工人运 动 、工会组织等做 了某 些探 讨 ‚但对 这 时期 美 国政府 劳工政策 与劳工
权 益保 障 问题 的论述研 究还鲜有 见到 。鉴于此 ‚本文 即 以 “ 世 纪前 期美 国政
府 劳工政 策与 劳工权益保 障 问题研 究 ” 为题 写作 学位 论文 ‚以期在前 人研 究 的基
础 上对 此 问题 得 到更进 一 步 的认 识 。

二、研 究现状
我 国对 美 国劳 工 问题 的研 究可 以说 具有 阶段 性 和 时代 性 的特 征 。改 革 开放
前 ‚国内对美 国劳工 问题 的关注 以政治层面上 的 以劳工运动 为代表 的阶级 斗争为
主 改革开放 后 ‚随着对 意 识形 态 强调 的逐 步淡化和 学术 自由的进 一步发展 ‚国
内对美 国劳工 问题 的关注 点则放在 了劳工运 动与社会主 义 或 共产 主义 运动 的
关 系方面 。综合二者来看 ‚国 内对 美 国劳工权 益 问题 的研究 ‚尤其 是对 劳工权 益
保 障 问题 的研究几 乎处于起步 阶段 ‚其研 究著作 也就 更 为鲜见 ‚对 这一 问题 的探
究至 多也 是 散 见于 世 界通 史或 美 国通 史 中 。在 相 关 的世 界或美 国通 史方 面 ‚涉 及
世 纪前 期美 国劳工权益 保 障 的著 作主要 有余 志森 为分册主 编 的 《美 国通 史 》
第 四卷 和刘绪贻 、李存 训 为分 册主编 的 《美 国通 史 》 第五卷 人 民 出版社 ‚
年 版 ‚这两 部书在叙述 美 国历 史 的过程 中 ‚分别 对 世纪初至 年和
一 年美 国 内的劳工运动 ‚劳工 权益 的保 障进 行 了简 要论述 ‚这对 研 究
世纪前 期美 国劳工权益 问题有 一定 的参考价值 。此 外 ‚还 有刘 绪贻 、杨 生茂
主编 的 《美 国通史 》 第 四卷 、第 五卷 ‚余 志森 主 编 的 《美 国史纲 从殖 民地 到
超级大 国》 华东师范大学 出版社 ‚ 年版 ‚黄德禄 、黄安年主编 的 《世 界
史资料丛刊 一九 一七— 一九三九年 的美 国》 现代 史部 分 ‚商务 印书馆 ‚
兰州 大‘
学硕 学位 论 史 世纪前 期 美困政府 劳 政策 ‚
、芳 汉 益保障 问题 研究

年版 ‚其 中都 有关 于 世 纪前 期美 国劳工权 益 问题 的论述或部分 资料 。‘作 为

研究这一 时段 劳工权 益 问题 的补 充 ‚关于美 国劳工 或工人 运 动 的著作 主 要 是
张友 伦 、陆镜 生合著 的 《美 国工人运 动 史》 天 津人 民出版社 ‚ 年 版 ‚其
主要 论述 的是美 国从殖 民地 到二 战后 国 内的劳工运动 。这对研 究 世 纪前 期 美
国劳 工 权 益 问题 提供 了有 益 帮助 。
相 关 的研 究论 文也和 著作一 样 ‚鲜有 单独 研 究论述 世 纪前期 美 国劳 工权
益 问题 的 。这 其 中有 关于 劳工 问题的论文 ‚有 些集 中探 讨劳工运动 问题 ‚如 张 友
伦在 年第 期 《河 北师 院学报 》 社科版 上发表 的 《试 论 美 国早期 工 人运
动 的特 点— 关于美 国和 西 欧工人运动 的 比较研 究》 严海蓉在 年第 期
《读 书 》上 发表 的 《美 国劳工运 动 中的病 症 》。②而有 些则主要论述劳 工 与 资方 的
集体 谈 判 问题 ‚试 图 以集 体谈 判 为切 入 点分 析 其 对 劳 工 产生 的影 响 。这 方 面 的论
文主要有周剑 云在 年第 期 《河南师范大学学报》 哲社版 上发表 的 《
世纪初 美 国劳 资集体谈 判 思想初探》和他 在 年第 期 《世 界历 史 》上 发 表
的 《试论美 国劳资集体谈判 的确立— 年 “ 瓦格 纳法 ” 的缘起 》。③还 有 的
对这 一 时期 劳工 立法 分析研 究或探寻劳工 问题 的解决途径 ‚这方 面论 文有 隋永 舜
在 年第 期 《工会 论坛 》上发表 的 《当议 美 国劳工立法 的历史演进 》‚韩冰
在 年第 期 《廊坊师范学 院学报 》上发表 的 《有 关 罗斯福 新政 时期 劳 工 立
法 的研 究综述 》‚全承相 在 年第 期 《湖南 省政法 管理干 部 学 院学报 》上 发
表 的 《美 国劳工 问题 及 其 治理方 略》。
据 笔者所 掌握 的 资料情 况来 看 ‚相较于 国 内学术 界 ‚国外对 世纪前期美
国劳工权益 问题 关注 则相对 较 多‚著述 也相对 较 多且深入 。丹 尼 尔 ·奎 因 ·米 尔
斯 的 《劳工 关 系 》 机械 工业 出版社 ‚ 年版 着重 于 以劳工 组织 为线 索 论述
美 国不 同时期 的劳资关系 。而有 关美 国这一 时期劳工 维权行动和 劳工权益 保 障 的
材料 也零 散 见 于一些 美 国学 者 的著作 中 ‚
这方面主要著作有 阿瑟 淋 克和 威廉 咔
顿合 著 的 《一 九 年 以来 的美 国史》 中 国社会 科 学 出版 社 ‚ 年 版 ‚德

坏特 · ·杜蒙德 的 《现代美 国 一 》 商务 印书馆 ‚ 年版 。然而 ‚

年 由刘 德 斌翻 译 ‚北京大 学 出版 社 出版 的美 国学 者加 里 ·纳什 著 的 《美 国
人民 创建 一个 国家和 一个 社会 》 下卷 · 一 年 更 多 以美 国人 民的活
动 为线索 ‚将 美 国历史连 接 成一个整体 ‚同时又从历 史 、社会等 方面 论 述 当 时美
国的历 史状 况 ‚而其 中对劳工在 世 纪前 期 的活动和 政府对劳 工权 益 问题 的关

①此类 著作还 有黄绍湘主编 的 《美 国通史简编 》‚人 民出版 社 ‚ 年版 资中药 、陈乐 民主编 的 《 世

纪的美 国》‚生活 ·读书 ·新知三联书店 ‚ 年版 。
②此类 的论文还有张友伦在 年第 期 《
世 界历史 》上发表 的 《初论美 国工人运动 史学 》 李会欣 在
年第 期 《当代世 界社会主义 问题》上发表的 《战后美 国劳工运动 的变迁 》 刘丽华 、何军在 年第
期 《齐齐 哈尔大学学报》上 发表 的 《美国技术 工人在工作场所 发展 自身权益的活动研 究 一 。
⑤此类 的论文 还有 王丽明在 年第 期 匕京市工会干部学院学报 》上发表 的 《关于美 国工会及集 体谈
判工 作 的考 察 与 思考 》。
件州 大学硕 学位 论义 纪前 期美 国政府 劳 政策 与 芳 权益 保障 问题研 究

注 和解 决都有一 定篇幅 的论述 ‚这 给我们 研 究 世纪前期美 国劳工 问题提供 了

很 大 帮助 。①
虽然 劳工 问题 是 当时历 史条件 下 的一 个社会 问题 ‚但劳工 问题 中的劳工权益
保 障却往往与 当时 的社会经济联 系在一起 。所 以‚有关这一 时期 劳工权 益保 障 问
题 的许 多论 述 资料 也被 穿插 进 了一 些 经 济 史 的著 作 中 ‚其 中较 有 代 表 性 的有
· ·沙伊 贝和 · ·‘
瓦特合 著 的 《近 百年美 国经济 史 》 中 国社会 科 学 出版社 ‚
年版 ‚ 吉尔伯特 · ·菲特 的 《美 国经 济史 》 辽宁人 民出版 社 ‚ 年
版 等 。②
在英文资料 中‚较详细 的将劳工和劳工权益 问题作为一个重点论述 的著作有
的 枷盯 ‚ ‚
不但有对 世纪前期劳工 、劳工组织和 劳工运动 的叙述 ‚同时还对 不 同时期美
国政府 的劳工 政策及 对 劳工权益 的关注 也 都给 予 了论述 。而 由

美 国劳工统计局 编的 ’ 厂
腼 巴了 油 口叨‘刀 ‚
则较 为全面地叙述 了美 国早期 的工会 组 织 ‚现代 劳工运 动 的发展 ‚两战之 间的经
济 、劳工法 、工会 、劳工运动等 ‚为研 究 世 纪前期美 国的劳工权益 保 障 问题
提 供 了翔 实 的资料 。③

三、写作方法和研究思路
本文 的写作是 将劳工权益 问题 放在 世 纪前 期美 国的大 背景下 ‚从历 史 的
角度 ‚用历 史 的研 究方法 ‚结合 这一 时期 社会 、经济 、法律 的 多方面 资料 ‚以不
同时段政府 的劳工政策为联接点‚将不 同时段 的劳工处境 ‚劳工维权行 动 同劳工
权 益 的保 障和 其 中存在 的 问题联系起 来分 章进 行论述 。
全文共分 为 四章 。第一章作 为全 文 的铺垫 ‚主要 论述 世纪末 的美 国社会
与劳工阶层状 况 第 二章 分析论述一 战前 后 的美 国劳工权益 问题 第三 章 阐述 了
“ 大萧条 ” 和 “ 新 政 ” 时的劳工权益 问题 全 文最后一章则对 世 纪前期美 国
劳工权益 问题 进行 了思考 。在整 篇论文 的写作 中‚始 终贯 穿 了劳工权益 问题 由凸
显 、到劳工权 益 的初步保障 、最后得到进 一 步 保 障 的这样一 条 主线 ‚这 是文章论
述 的重点所在 ‚同时也算是本文 的亮点之一 。除此 ‚本文的另外一个亮 点是文章

①这类著作还有史蒂文 ·迪纳主编的 《 非常时代 进步主义时期 的美国人》‚上海人 民出版社 ‚ 年版

安德烈 ·莫鲁瓦主编 的 《
美 国史 从威尔逊到肯尼迪》‚上海人 民出版社 ‚ 年版 。
劲此类著作还有福 克呐主编 的 《美 国经济史》 下 ‚商 务 印书馆 ‚ 年版 杰拉尔德 ·冈德森主编 的 《美
国经济史新编》‚商务印书馆 ‚ 年版 狄克逊 ·韦 克特主编的 《大萧条时代 一 》‚新世界 出
版社 ‚ 年版 斯坦利 · ·恩格尔曼 、罗伯特 · ·高尔曼主编的 《剑桥美 国经济史 世纪》 第三
卷 ‚ 中国人 民大 学 出版 社 ‚ 年版 。
‚ 论文参考 的分析女性工会 的著作有 ‚ ‚
尺。占 口方。肠 兮加 咖 “ 几 论述 劳工工作场所和劳工活动的著作有
以 肠尸栩 ‚ ‚ 注 ‚
百 一夕 ‚
兰州大学硕 卜学位论 文 世纪 前 期美 困政 府劳 「政 策 与劳 权益 保障 问题 研 究

改变过去单独分析劳工运动 的做法 ‚将劳工运动放在劳工权益维护 的大背景下 ‚

突 出强调这样 的劳工 维权行动对 劳工权益保障的积极作用 。
由于本文涉及面 广 ‚牵涉 到社 会 、经济 、法律等学科领域 的 内容较 多 ‚所 以
文章可 能在某些方面存在资料收集不充分或在 论述 中存在欠妥之处‚惟愿 能进一
步得 以补充完善 。
黔州大 学 硕 学位沦 文 纪前 期美 国政府 劳 政策与 劳 权益保 阶 问题 研 究

第一章 世纪末的美国社会与劳工阶层
建 国后 ‚美 国经历 了第 一次工 业革命 ‚国内资本主 义经济取 得 了很 大 发 展 。
世纪 年代 内战 的结束 ‚使美 国国内市场得到 了进 一步统一 ‚尔后第二次工
」卜革命在 全 国迅速 展 开 ‚美 国社 会进 入 了一个新的质变 阶段 。在此 阶段 ‚国 内资
本进 一步 集 中 ‚资本 主义经 济 向垄 断阶段迈进 ‚美 国由 世纪 末 的世 界经 济 大
国到 世纪初 一跃超 过英 国成 了世界头号经 济强 国 。也就 在这 一 时期 ‚美 国 国
内经济 的飞速 发展 引发 了社 会领域 的重大变化 ‚社会 阶级结构的变 化 作 为一 种 表
现 形式尤 其引人注 目‚而 其 中又 以劳工 阶层表现最 为 明显 。

一、 世纪末美 国经 济 和社会阶级状况
一 世纪末美国经济状况
处在两大洋 间的美 国 ‚至 世纪末 已立 国一 百多年 ‚在此 期 间 由于少 受 欧
洲战害影 响‚在第 一次工业 革命推动 下 ‚美 国迅速 发展 成 了世 界 性经济 大 国 。随
着 北方在 内战 中胜 利和接 下 来第二 次工业革命在全 国的展开 ‚至 年 ‚美 国
工业产值 跃居 于世 界首位 ‚成 了世 界上首屈一指的经济 强国。这 时美 国经济 的迅
猛发展在 以下几个 方面表现 最 为集 中
首先 ‚工业 的发展不 论在产值还 是规模 上较 内战前均取得 了长 足进 步 ‚工 业
革 命 向纵 深推 进 。工业领 域最 能体现其 发展状 况的莫过 于工业产 值 。“ 一八 七
年 ‚美 国工业产值 占世 界工业 总产值 的四分之 一‚当时只有英 国 其 工业产 值超
过世 界工 业总产值 的百分 之三 十 的工业产值超过美 国 。而十九世 纪 八十年 代 中
期 ‚美 国己胜利地 向英 国的领先地位挑战 。一九 年 ‚美国工业产值大约 占世
界工业 总产值 的百分之三 十 ‚而 英 国只 占百分之二十 ‚德 国占百分之十 七 ‚法 国
占百分之七 。” ①可 以说美 国这 时 的工业产值 是跨越式增 长的。而 就其 工业 规 模 而
言 ‚钢铁工业作为其它工业部 门的基础 ‚炼钢方法 的改进‚使钢产量 到 年
超过 了六 百万 吨 由电力 工业 而 引发 了炼铜业和 电解铝 工业 的兴起 由石油 开采
和提炼 工业衍 生 出了现代 化 学工业 采矿业 因为有 了电力作为动 力 ‚遂逐 步 向机
械化迈进 ‚开矿 效率迅速 提 高 。所有这些都 为后来 经济 的发展铺平 了道 路 ‚也 为
社会 结构 的变 化创造 了条件 。
其 次 ‚为美 国工业 化 实现 做基本保 障 的农业 ‚与工业 的迅猛 发 展 是并进 的 。
这一 时期 农业 机械 化有 了很 大提 高 ‚
“在 年将近 的劳动力 从事 农业 生产 。
在 年到 年期 间农 业 劳动力 的 比重下 降了 个百分点 。 世纪下 半 叶
劳动力更 加快速地 从农业 中转移 出来 。到 年 ‚只有 的劳动 力受雇 于农

。〔
美 〕 · ·沙伊 贝、 · ·瓦特等 ‚彭松 建 、熊必俊译 《近百年美 国经济 史》‚中国社会科学 出版 社 ‚
年版 ‚第 页。
、
勺小大学 硕 学位沦文 世纪 前 期 美囚政 附 劳 政 策与 劳 权益 保阶 讨题 研究

业 部 门 ” 。①由此 可见农业机械化在这一 时期 内发展到 了更高水平 。随机械 化而 来

的是农业产 量 的大 幅提 高 ‚“ 谷物和 肉‚乳产 品 ‚棉花和烟 草不但 能满足 城 市人
口的需 求 ‚同时还有一
大量 的用于 出 口。” ②因为 “ 在美 国历史进程 中 ‚农业 始终 是
推动 工 业 革命 的强大动力 。” 所 以‚美 国 “ 第 二 次工业 革命 的深 入 和 完成 需要 依
赖 农业 的坚 实基础 ‚同时工业革 命 的开展和完成 反过来 又大大促使 以机械 化 为核
心 的农业革命的实现 。” ③
最后 ‚充 当美 国经济发展 中间媒介 的交 通运输业 ‚尤其是铁 路 ‚以相 当可观
的速度发展起来 。交通运输业是 国家经济的先锋 ‚这在美国也不例外 。交通运输
业作为 中间媒介极大推动 了美 国各生产部 门的发展 ‚而迅猛发展 的工业又 反过来
支持 了交通运输业 。在这一过程 中‚汽车的发 明和公路体系的不断完善 ‚推动 了
交通运输 的革命性变化 。这时期 ‚美 国交通运输业尤 以铁路的发展 引人注 目。从
通车 里 程来 看 ‚ 年为 英里 ‚到 年猛 增 到 英里 ‚ 年达
到 英 里 十年净增 万 多英里 ‚这一数字 年达 到 英里 ‚
年至 年则 由 英 里攀 升 到 了 英里 ‚至 年 更是 达 到 了
英里 ‚④在 年 间净 增铁路里程 多万 英里 ‚是 年的 倍多。
这样 到 “ 世 纪末 ‚铁 路在 运输系 统 中居于支 配地位 。” ⑤因此 ‚就 有许 多人 形
象地用这 时的铁 路发 展速度来 形容 当时美 国经 济 的迅猛发展 。

二 世 纪末 美 国的社 会阶级状 况
世 纪末 美 国工业 、农业 、交通运输业等 部 门的迅速 发展 ‚产 生 的一个重
要 影 响则 是在 资本 主义社会 中 日益催生 出了一批大垄 断资本家和 与其相 对 的庞
大 劳工群 体 ‚这样就在美 国社会 逐渐 形成 了资本家雇主 即资方 和 劳工阶层 即
劳方 ‚并随着两个集 团利益 的冲突逐步在这二者 间产生出了劳资纠纷 。 世纪
末 ‚第二次工业 革命 的发展使劳工阶层不断壮大 ‚而 由劳资纠纷所反 映出的劳工
权益 问题 在 世 纪末 的美 国 日益受人关注 。
美 国从 世纪 年代起 到 世 纪末 ‚工业 总产值增长 了 倍 ‚至
年工业 制 成 品价值超 过农产 品价值许 多倍 ‚美 国 由此进入 了工 业 社 会 。而 “ 与这

一 巨大 成 就 密切 相 关 的是对 美 国阶 级 结构产 生 的在 其 它方面 的意 义 重 大 的发 展

变 化 。” ⑧在第二 次工业革命推 动 下 ‚美 国资本 主义进 入到 了垄 断阶段 ‚而 垄 断产

①〔
关 斯 坦利 · ·恩格尔 曼、罗伯特 · ·高尔曼 ‚高德步 、王环译 《剑桥美 国经济 史 世 纪》 第
二卷 ‚中国人 民大学 出版社 ‚ 年版 ‚第 巧 页。
⑧ ‚
注而 ‚ 月 尸叩 物 。‚ ‚ ‚
‚
‚ 余志森 《美 国通 史— 崛起和扩张 的年代 — 》 第 四卷 ‚人 民 匕版社 ‚ 年版 ‚第
页。
勺〔美 〕杰拉尔德 ·冈德森 ‚杨宇光译 《美 国经济史新编 》‚商务 印书馆 ‚ 年版 ‚第 页。
‚〔美 杰拉尔德 ·冈德森 ‚杨宇光译 《美国经济史新编 》‚商务印书馆 ‚ 年版 ‚第 页。
⑧〔美 〕丹尼 斯 ·吉尔 伯特 、约瑟夫 · 一卜尔 ‚彭华 民、齐善鸿译 《美 国阶级结构》‚中国社会科 学 出版
社‚ 年 版 ‚第 页。
、
勺刊人学 硕 卜学位 论 义 川纪前 期 美 囚政府 劳 政 策与劳工权益保障 问题研 究

生 的一个后果 就 是整 个社 会阶级 结构 发 生 了变 化 ‚在原 来基础 出现 了一批垄 断

资产 阶 级 ‚不 论 是 他 们 的财 富拥 有 量 ‚还 是 社 会 地 位 ‚较 以前 均 有 了很 大 变 化 。
例如 ‚在钢铁行业 出现 的 “ 钢铁大王 ” 卡 内基 ‚石油行业 出现 的 “ 石油大王 ” 洛
克 菲勒 ‚还 有 在其 影 响或 带动 下 形成 的社 会 上 层 人 士 。他们 居 于 当 时美 国社 会 结
构 的顶 部 ‚拥 有 很 大权 势 ‚有 的甚 至 还 出现 了干 涉 国 内政 治 的现 象 。与 此 ‚他 们
也 成 了与 劳 工 阶层 冲 突最 明显 、 矛盾 最 多 的 阶 层 。
这 时的美 国社会 处在 转 型 时期 ‚在 “ 社 会领 域 的变 革 中最 引人 注 目的则是 中
产 阶级 发展成 了美 国社会 的支柱 力量 ‚” 美 国社 会 “ 形 成 了专 门职 业 型 、管理型
和 公共 服 务型 的 中产 阶级 群体 。”①中产阶 级 作 为连 结上 层大 资产 阶级和 下 层 劳工
群体 的中间阶层 出现并形成 了一定的影 响力 。正 因为如此 他们 随后在社会领域
发起 了改革运 动 ‚推动 了美 国社会 的进 步 。
处在社会下层 的普通 劳工较前二者 形成 了鲜 明的对 比 他们 既没有上层那样
的财 富和权势 ‚又没有 中产 阶级那样 富足而 又受人尊崇 的社会地位 。“ 法律 、捐
税和工 资还 没有 按 照 国家 的新财 富作 出调整 ‚” ②他们 的权益 没有得 到政 府 政策 的
支 持和 法 律 的保 障 ‚这 也 就 为 即将进 入 世 纪 的美 国政府 提 出 了新 的 问题 。

二、 世纪末美国劳工群体 及处境
为 了更好 地 深 入探 讨 这 一 时 期 的劳 工群 体 ‚我 们 在 此可 将 其 分 为 女 工 、童 工
和 男性 劳工三类 。下文将 就这三 类 劳工 阶层 和 当时 的处 境作 一 分析 阐述 。

一 女 工 、童工和 男性 劳工
伴 随着 美 国工业化 的进行 ‚机器在 工业 生产 中大规 模使 用 ‚以前繁 重 的体力
活转而 由机器 完成 ‚人 的主要任 务则变 为控 制 生产 工序 。在这 个过 程 中‚那 些 简
单 的、重 复 性 的 、技 术 要 求低 的工作 改 由社 会 劳 工 阶层 中的妇 女和 儿 童 进 行 。之
所 以这 些 工 作 让 妇 女来 做 ‚其 主 要 原 因在 于 她 们较 普 通 男 性 工 人 更 易控制 和 管
理 ‚更 重 要 的是 资本 家 雇 主 使用 她 们 只 需付 低 于 男 性 工 人 的工 资 。“ 在 一 又 又
年 到一 九 一 年 期 间 ‚在 全部 劳动力 中间女 工 的人数 由二 百六十 万人 在一 又 又
年 女 工 占工 人 总 人 数 的 百 分之 十 五 上 升 到 七 百 四十 万 人 。” ③同时 “ 在 工 厂 干
活与家 务 劳动 所 费时 间大 致 相 同— 每天 一 小 时 ‚可是站在 纺纱机或 织布
机 旁 ‚相对来 说 ‚费 的力 气 小 ‚也用不 着什 么 技 术 ‚星 期天 还 可 以休 息 。所 以‚
此 类工厂 吸引 了大 批 渴望 挣 钱 的下层 劳 动妇 女 ”。④可见 女工 在 世 纪后 期美 国
的工业 生产 中 已被大规模 使用 ‚成 了劳工阶级 的重要组成部分 。

。 韩 飞 《转 型 时 期美 国中产 阶级 探 微 一 ‚载 《邢 台学 院学 报 》‚ 年第 期。
②〔 法 〕安德烈 ·莫鲁 瓦 ‚帕特里 克 ·奥布 赖恩 英译 ‚复旦 大学历 史系 世界史 组译 《美 国史 从威尔逊
到肯尼迪 》‚ 海人 民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③〔
美 〕 · ·沙 伊贝 、 · ·瓦特 等 ‚彭 松建 、熊 必俊译 《近 百年美 国经济 史 》‚中 国社会 科 学 出版 社 ‚
年版 ‚第 页。
④ 裔昭 印 《西方妇女史 》‚商 务 印书馆 ‚ 年版 ‚第 页。
兰 州大 学硕 学位 论 史 山纪前 期美 政府劳 政策与 劳 权益保 障 问题研 究

童 工一般 是指工 厂 中雇 佣进行 劳动 生产 的十岁至十五岁 的儿童 。童 工 问题 在

美 国十九世纪初就存在 ‚而 到 世 纪末 ‚“ 大 多数 童工 是在农业或其他 非工业 的
职业 部 门‚但 是 ‚仍然有一 定数 量 的童 工在工厂做工或被矿业主所 雇佣 。” ①正 因
为这样 ‚山于美 国南北方经济类 型存在 的差异 ‚
童工 的使用南方较之北方更普遍 ‚
数量 更 多。这种情 况 引起 了当时美 国社会 ‚尤其是进 步主义者 、中产阶 级和 上会
的高度重视 。
在 整个 劳工 阶层 中‚除 女工 、童工外 ‚还 有 男性 劳工组成 的庞 大劳工 队伍 ‚
在此 ‚我们暂且把这部分 劳工称作 “ 男性劳工 ”。男性劳工几乎遍布整个工业 生
产领域 ‚从矿物开采 ‚到初 级产 品加工 ‚再到产品储运 ‚无不有男性劳工身影 的
存在 。男性劳工 中那些受过教育或受过一定培训的人 ‚成 了熟练或半熟练劳工 ‚
熟练 劳工有 时可 以通 过掌握 的技术进入 社会 中产阶级或者上层 而那 部 分没有 受
什么教育 的、单纯依靠 出卖 自己劳动力 的劳工则被某些劳工组织排斥在外 ‚处在
整 个社会 最底 层 ‚他们 的权 益得 不 到应 有 的保 障。这部分人 以后成 了美 国政府 和
社会特 别 关注 的对象 。

二 劳工 处境

世 纪末期 ‚美 国的工业 迅猛发 展 ‚劳工工作 的场所有可 能是码 头 、钢 铁

厂 ‚也有可 能是在工厂 。“ 工厂 的机构 把工人们都分开 了。计件工作 的工人 在速
度 、灵活度和 总量方面相互竞争 ……大多数工人 的工作时间都很长 ……工作
环境通常 是不卫生 、危险又 不 自由的 ……工 厂 的事故发生率远远超 过 欧洲 工业
国家 ‚每年有 万名 工人 由于工业 事故丧生 。” ②然而 即使这样 ‚劳 工处 境 较
世 纪初还是有所 改善 的 。
迫于妇 女 团体 、工会 和 社会 改革家们 的压 力 ‚到一 八九七年 ‚大约有十 五 个
州通过立法限制在工厂和矿场就业女工 的 日劳动小时数 ‚或者颁布禁止女工在一
些有危 险的行业 就业 的法 律 。此 外还根据 女工 的特 点颁 布 了有 关检 查车 间、工 厂
安全和最 低 限度卫生标准 的法 律 。③在 这 时期 ‚如 办公室职 员 、商店 店 员等新 的
较轻松 的工作吸收 了大量 女工 ‚而且工 资较 以前也有 了提高 。这就在 一 定程度 上
改善 了女工的劳动环境 ‚保障 了其基本权益 。
至于童工 的处境 ‚随着 世 纪末 美 国国内经济 的发展和各类 培训 学校对 劳
工 的培训 ‚整 个社会对 熟练 、半熟练工 人 的需求增加 ‚对那些基本 不 掌握技术 的
童 工需求有所 减少 ‚而且 这 时期美 国家庭 收入有所 增加 ‚不再特 意 需要 儿童所挣

①〔
美 〕 · ·沙伊 贝 、 · ·瓦特 等 ‚彭松建 、熊必俊 译 《
近 百年美 国经济 史》‚中国社会 科学 出版 社 ‚
年版 ‚第 页。
②〔美 〕加里 ·纳什 ‚刘德斌译 《美 国人 民 创建一个 国家和一个社会 》 下卷 · 一 年 ‚北京大
学 出版社 ‚ 年版 ‚第 一 页。
⑧〔美 〕 · ·沙伊贝、 · ·瓦特等 ‚彭松建 、熊必俊译 《 近百年美 国经济史》‚中国社会科学 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兰 州大 学 硕 户
尹位 沦 义 世纪前 期 关 卜政府 劳 政 策与 劳 权益 保障 问题 研 究

的工 资来 贴补 家庭 开支 。在这些 因素共 同影 响下 ‚以马 萨诸塞 州为代 表 ‚许 多州

政府 出台规定给予童工接 受义 务教育 的权利 ‚并且 限制 工厂使用童 工 。
对 男 性劳工而 言 ‚这 时期他们 劳动 工 时减 少 ‚所取 得的工 资较 以前有 了一 定
的增 加 。在技术 性行业 ‚工人每天 劳动 的小 时数 减 少 了 。南 北 战争 时 ‚所有 工人
平均 每 天 劳动 时 间大约 为十 一 小时 。“ 在一八 九 年制 造业 部 门逐 步减 少 到十 小
时 ‚技术工人可 能平均每天劳动大约九小时” ①而那些没技术 的非熟练工人工作
时间虽 比技术工人 多‚ 在工资方面 ‚
但较 以前 却 己经有所减少 了。 “ 年到
年 ‚平均 实际工 资增长 了 。 世纪末 ‚ 占工人阶级 的技 术 制造 工 人 的
工 资提 高 了约 ‚但 非技术 工人 的工 资只 增长 了 。……总体 看来 ‚到
世 纪末 工人 阶级 的收入 增 多 了 。……美 国的工人 比欧洲 工人有 更 多 的物质享 受 。”
②

综上 ‚从横 向比较 可 以看 出‚ 世 纪末 ‚包括女 工 、童工 、 男性 劳工 在 内

的整 个劳 工阶层 处境都 很 艰难 ‚仍然 处于 当时美 国社会 底层 然 从纵 向 比较来 看 ‚
这 一 时期 的劳工阶层处境 较 内战前工 时有所 减 少 ‚工资有 了提 高 ‚劳工 的权 益在

一 定 范 围和程度上 得 到 了保 障 。
三、 世纪末美 国的劳工组织及其维权行动
一 劳工组 织
在 殖 民地 时期 ‚工 人 基 于 经 济 上相 互援 助 的需要 ‚就 己出现 了工 人 联 合 组 织 。
独立后 的美 国在东部沿海地 带的部分行业 出现 了由工人组成 的行业工会 ‚其基本
要 求 是缩 短工 时 。进 入十 九世 纪早期 ‚由工人组 成 的工会组织 更趋 完善 ‚并积极
展 开维护 自己权益 的斗争 。而 “ 内战后接下来 的十 五年 ‚对 美 国劳工运 动来 说 是

一 个很重 要 的形成 阶段 ‚在两 次周期性经济衰 退和 复苏过程 中 ‚十 四个新 的全 国

性工会成 立 了。” ③在现代劳工运动发展过程 中‚较有代表性 的劳工组织是 “ 劳动
骑士 团” 和 “ 美 国劳工 联合会 ”。

一八六九年尤赖亚 · ·斯蒂芬斯创建 了 “ 劳动骑士团”。早先它只是费城服

装 工人 的一个 小地 方工 会 ‚后 来随着其 它行业 公会加入 ‚它随之发 展 壮大起 来 。

一 八 七 九 年 约有 会 员一 万 人 ‚一 八 又六 年 自称 在 全 国有 会员七 十 余 万 。在 组 织 上 ‚
它有 一个 全 国机 构 ‚或全 国大会 ‚并有 许多地 区大会 ‚每个地 区大 会 有 五个 或五
个 以上地 方工会 。“ ……劳动骑 士 团的纲领是要 求八 小 时工作 日‚男女 同工 同酬

美〕 · ·沙伊 贝、 · ·瓦特等 ‚彭松 建、熊必俊译 《近 百年美 国经济 史》‚中 国社会科学 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美 加里 ·纳什 ‚刘 德斌 译 《美 国人 民 创建一个 国家 和一个社会 》 下卷 · 一 年 ‚北京 大
学 出版 社 ‚ 年版 ‚第 页。
川 ‚ 孔 尽 月切 ‚
一 ‚ ‚
‚
勺 大学硕 学位 论 义 日纪前 期 美 政府 芳 政 策 与劳 权益 保 障 问题研 究

禁止 囚犯 劳工 及童 工 公共事业共 有 并月建立 合 作社 ”。‘

”力量 壮大之后 ‚劳动骑
士 团进行 了争 取提 高工 资 的斗争 并取得 了胜 利 。后 由 于内部斗争 ‚其 势渐 微 ‚到

一九一七年最 终失去 了影 响力 。
一八 一 年 ‚主要 由印刷 工人 、钢铁工人 、模 型工人 、雪茄烟 工人 、木 匠和
玻璃 工人六个 行业 工会组 成 了 “ 有 组织 的行业 和劳工工会联 合会 ”。 年 正式
合并为大行业工会 ‚组成 了 “ 美 国劳工联合会 ” 简称 “ 劳联 ” ‚塞缪尔 ·龚拍
斯任 第一任 主 席 。“ 劳联 ” 成立 后 ‚它坚 持 “ 这样 的哲 学 ‚即逐步 改善工人 的经
济条件 ‚这是 以后 唯一有 效 的行动途径 ‚同时集体谈 判则是可 以使用 的主要工
具 ”‚②并且 “ 他认 为集 中注意于更高工资和工作条件 的实践 目标并不是放弃更广
视界 。事实上 ‚它仅仅是获得它 更高工资和更好工作条件 的一种途径— 仅
仅是确保壮 大 劳工 力量 的途径 。” ③后来 “ 劳联 ” 逐 步发 展成 了美 国社会 的一个重
要劳工组织 ‚并对 美 国劳工运动 产 生 了重要 影 响 。

二 劳工 劳工 组 织 的维 权 行 动
世 纪末 ‚随着 美 国垄 断资本 主义 经济 的迅猛发展 ‚整 个社会 结构 发 生着
巨大变化 。在阶级领域 ‚除上文提 到 的 中产 阶级 队伍壮 大外 ‚工人 阶 级 队伍 也迅
速壮 大 。“ 年 ‚美 国计有 万 个 工厂 ‚雇用 万 名工人 。
年 ‚美 国工 厂数 目增加 了 倍 ‚雇 用 工人 的数 目也增加 了 倍 …… 。” ④随着 工人
队伍壮大 ‚这 时期 的美 国 内也发生 了工人为维护 自己权益 的罢工斗争 。“ 一
年 ‚美 国发生罢工 起 ‚波及约 家工商企业 。” ⑤其 中规模最大 ‚
影 响最深 的是 年 的美 国芝加 哥工人 举行 的 “ 五一 ” 大罢 工 ‚期 间有三 十 多
万人参加 ‚并发 展成 了全 国性罢工 ‚通过 罢工 斗争一些 劳工争 取到 了 小时工作
日。

世纪 的最后 几年里 ‚劳工 维护 自己权益 的罢工斗争持 续发 生 。 年宾

夕法尼亚 州 “ 钢 铁锡 工人联盟 ” 围绕 新 的工 资制 度 与资方谈判 了 个 月终未 达成

一 致 ‚最 后 资方 请 求 州长 派 了八 千 人 的军 队镇 压 了罢工 ‚这 也 是 劳 工 在 这 一 时期
维权运动 中遭 受 的一次最 严重 的挫折 。接下来 的 年经济 危机 加 剧 了劳 资冲
突。 年 发 生 了普尔曼 工人 反对 资方 削减 工 资 的罢工 ‚资方在拒绝满足
劳工工资要 求 的情 况下 ‚请 求克利夫 兰 总统动用 联邦军 队镇压 了罢工者 。
同时期 ‚与美 国政府 出动 军 队镇 压 工人罢工 形成鲜 明对 比‚西 欧主要 资本主

。 ‚
君 舫 尽 功注 乙占 肠 ‚ 一
‚ ‚
② 名 ‚枷 ‚ 功。月‚
廊 勿少 乙右 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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⑧ ‚ 石 尽 八月 尸叩 一 孙 。‚ ‚ ‚
‚
④潘润涵 、林承 节 《世界近代 史》‚北京大学 出版 社 ‚ 年 版 ‚第 页。
‚ 余志森 《美 国史纲 从殖 民地到超级大 国》‚华东师范大学 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特州大 学 硕士学位 论一
义 纪前期美 国政府 劳 卜政 策与 劳一权 益 保障 问题 研究

义 国家在这个 大变革 的时代 纷 纷 出 台法律 来保 障劳 工权益 ‚其 中有代 表 性 的是

年德 国政府颁布 《疾病 保 险法 》‚为德 国工人及家 属提供 医疗 保 障 ‚后来 德
皇威廉二世 又颁 布 《青年保 护法 》‚来加强对童工和女 工的保护 英 国也颁布 法
律禁止 岁 以下儿童进纺织厂工作 ‚禁止妇女、儿童井下采矿 ‚并确立 了工厂
卫 生检查制度 法 国 出台法 律禁 卜工厂使用 岁 以下儿童 ‚并对 工厂 使 用女工
进 行 管理 ‚给 予工人及 家属 免 费医疗和做 出最长工 作时一
间为 小 时 的规 定 。这
些法律使西 欧主要 国家劳工 的权 益 在一定程度上得 到 了保 障 。相 比较而 言 ‚美 国
这 时期的劳工却没有 得到像西 欧 国家劳工那样 的权益保障 ‚“ 国会除 了在
年制 定 了高额 保护关税 ‚并在 内政 部 内设置 了一个劳工局 以外 ‚并没有 采 取任 何
措施来帮助劳工 。由于罢工 的效力 受到了严格限制 ‚劳工为组织工会与着 手集体
谈 判 合 同而进 行 的斗 争 陷于 艰难 境 地 。这 些 限制是 由政 府通 过 使用 军 队 ‚根 据 谢
尔曼法提起公诉 以及利用禁 令进行干涉等办法来实行的 ‚” ①这种情形直到 世
纪前期‚美 国政府陆续 出台政策和法律来保障劳工权益 时才有所改变 。

川〔
美 〕德怀特 · ·杜 蒙德 ‚宋 岳亭译 《现 代美国 一 ‚商务印书馆 ‚ 年版 ‚第 页。
、
协 大学硕 学位 论文 日纪前期美国政府 劳 政 策一
与劳 汉益保阶 问题研究

第二章 一战前后的美国劳工权益 问题
进入 世 纪 ‚此前美 国社会存 在 的矛盾 日益集 中起 来 ‚加上 这 时劳 工 队伍
的壮 大 ‚劳工 成 了美 国社会 不可小视 的一支 力量 。原来 在资方 与劳方 之 间 围绕 劳
工权益 问题而展开的斗争愈演愈烈 ‚因此 ‚劳工权益 问题在这 时的美 国社 会中 日
益 凸显 。以前 政府对 劳 资纠 纷或站 在 资方 一边 ‚或表现 为软 弱无力 的状 况 在这 时
的 时代 背景 下 己经无 以为继 了。以无烟煤矿 工罢 工 为契机 ‚政府 开始对 劳工权 益
问题 给 予 了积 极态度 。

一、 世纪初美国劳工权益 问题 的凸显
世 纪 初 美 国劳 工权 益 问题 的 凸显 是 伴 随着 日益 壮 大 的劳 工 队伍 而 出现
的 。劳工 队伍 的壮大则植根 于 当时美 国社 会经济 的迅猛发展 。
“ 世 纪初年 的美 国‚由于新工业革命 的完成和工业化 ‚城 市化 的初步实
现 ‚美 国社会发生了前所未有 的转换和变动 。” ①工业 的快速发展对 劳动力 的需求
急剧 扩大 ‚而在 当时的美 国劳动力来源主要是从农业生产 中富余下来 的劳动力和
从 别 国迁 移至 美 国的移 民。工业化 使美 国 的农业 结构 发 生 了很大变 化 ‚机械 大规
模应用 ‚从 中解放 出了一大批劳动力 ‚而这些被解放 的劳动力大 多进入工厂 劳动 ‚
同时随着新移 民的不断加入 ‚充足 的劳动力保证 了工业发展 的需要 。因此 ‚以工
业 经济 发 展 为诱 因而 出现 的劳动 力 向城市 的集聚 ‚促 使这一 时期美 国城 市规模 不
断扩 大 。工 厂在 数量 、规模上 不 断增 大 ‚进 而 引起 了城市工人 数量 的激 增 ‚这就
促使城市 中 日益形成 了庞大 的劳工群体 。“ 城市 内有各种经济成分和经济类 别 ‚
因而 在就业方 面城市人 的职 业呈 多样性 ”‚“ 在这种环境 里可 以发现 大量 的 多样化
的职 业 。” ②这 些 多样 化 的职业 为劳动者提 供 了多样 化 的 岗位 ‚以这 些 多样 化 的职
业 为 附着 点 ‚城市劳工 队伍 日趋 壮大 ‚最 终使劳工 附着 在 了城市 ‚附属 于 工业 。
如 此 就使 工业 、工业社 会 和在两者 间居于 中间位 置 的工业 资本 家和 劳 工 的关系 日
益密 切。工人在某种 固定的环境 中从事劳动 ‚而 资本家发给他 〔
她 们 的工 资与
其 实 际生活所 需 尚有一 定差 距 。处在底层 的工人 “ 每 周被付 给 的工 资少于 美
元 并且从事工业和贸易的大多数 女工每周得 到 的报酬也少于 美元 ‚而事实上 ‚
当 时一 个 家庭 要是过得 不十 分艰难 的话 ‚最 少开 支也得 一年 美元 。” ③而 纽约
州 工 厂调 查委 员会 “ 在 对 名工资 收入者 的抽样 调查后 ‚据报 告 ‚绝大 多
数人 收入是每周 美元 ‚其 中 — 的作为新手 的劳动 力仅 为 美元至

。 余志 森 《美 国通 史— 崛起 和扩张 的年代 一 》 第 四卷 ‚人 民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② 余志 森 《美 国通 史— 崛起 和扩张 的年代 一 第 四卷 ‚人 民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③ 仃 ‚ ‚ ‚ ‚
、
‚ 大学 硕 学位沦义 峪己前 期 美国政府劳 「政策一
与芳 权益保阶 题研究

美元 。委 员会发现 纽约市 的各类低收入工业 中心工 人 的平均收入 都低 于最 低生活

费用标准 。” ①由此可 见普通 劳工收入之低 、生活境 遇 之艰难 。
与此 同时 ‚随着工业 社会 的不 断发展 ‚以前 在 较 小企业 内‚企业主 与 工人 关
系较 为融洽 的局面 ‚随着大公司 、大企业 的发展 也发生 了改变 “ 同工人打交道
的不 是老板个人 ‚而是 一个只关心赚钱 的势 力 强大 的公司 。” ②为 了谋取利 润 、大
企业 、大公司在 生产 中‚一方面延长工时从工人劳动 中获取更 多利润 ‚另一方面
在安全 生产 的设施上没有 投入或很少投入 ‚使 工人 在不 安全 的工作条件下 进行 劳
动 。这样工作条件 的低 劣和 “ 超 负荷 的劳动 导致 经 常 发生工伤 事故 的惨剧 ‚工人
死亡率激增 。’
‚
③而就劳工群体而言 ‚在其 队伍 中女工和 童 工更 是 需要关注 的对象 ‚
其 中女工工 资之低是惊人 的 ‚“ 工厂主付给她们 的工 资仅为 同样 工作 的男工 的
‚至多 ”。④在女工 队伍中以制衣女工最 为典型 ‚因为女工在制衣这种耗
费体力较少、技术要求低 、过程繁琐 的行业 中使用最普遍 。“ 女工们每周工作六
天 ‚共 个小时‚辛苦劳作一周才赚 美元 。作为制衣业的中心‚纽约拥有
多家衬衣厂和 女装工厂 ‚共雇用 了 万 多名工人 。” ⑤而 年 月发 生 的三 角
制衣厂大火和 由此造成 的 多名女工丧生 的事 更 是 凸显 了女工 的悲惨境遇 。而
童工 “ 在充满危 险和阴郁晦暗的工厂里长时 间地 劳作 ‚没有什么事情 比这件事更
令那 些追求 社会 公正 的进步主义者感 到不安 。” ⑥这 样 ‚在当时美 国社会 出现 了追
求 正义 的反童 工 运动 。
因此不难 看 出‚ 世 纪初美 国社会 在工 业蓬勃 发展 的 同时‚劳工群 体所面
对 的则是工 资低 ‚工 时长 ‚工作条件 恶劣 的现 实 ‚而较 西欧主要 国家在 世纪
末 即 己出现且在 世纪初趋于完善的保障劳工 收入 、缩减工 时、改善工 作条件
的那些主要针对劳工的社会保障立法 ‚美 国政府 则落在 了后面 。这样 由前文所述
内容可 以看 出 ‚劳工 问题 ‚劳工权益 问题 在这 一 时代 己不是单个 劳工或某 个劳工
组织 的个体性 问题 ‚劳工权 益 问题 也 己不再 是某 一个 劳工群体所能解 决 、所能应
付得 了的问题 ‚它上升并发展成 了具有广泛影响的社会 问题 ‚是州政府 、联邦政
府要进一步认识并函待 解决 的 问题 。 由此 ‚劳工和 劳工权益 问题 在 世 纪初 的
美 国凸显 ‚也就促使美 国政府采取合适有 效 的办法 予 以解决 。

。余志森 《美 国通 史— 崛起和扩张的年代 一 》〔第 四卷 ‚人 民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 美 〕吉尔伯特 · ·菲特 、吉姆 · ·里斯‚司徒淳 、方秉铸译 《美国经济史》‚辽宁人 民出版社‚
年版 ‚第 页 。。
③余 志森 《美 国通 史— 崛起和扩张 的年代 一 》 第 四卷 ‚人 民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④ 裔昭印 《西方妇女史 》‚商务 印书馆 ‚ 年版 ‚第 “ 页 。
匆〔美 〕加里 ·纳什 ‚刘德斌译 《美 国人 民 创建一 个国家和一个社 会 》 下卷 · 一 年 ‚北 京大
学 出版 社 ‚ 年版 ‚第 页。
⑥〔美 〕加里 ·纳什 ‚刘德斌译 《美 国人民 创建一个国家和一个社会》 下卷 · 一 年 ‚北京大
学 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兰州大 学 硕 学位 论 交 纪前期美 国政府 芳 政 策 与劳 权益 保阶 问题 研究

二 、一战前后美国政府 的劳工政策
世 纪初 至 一 战前 ‚美 国经 历 了 — 年西奥多 ·罗斯福 的两 届 总
统任期 ‚这也是美 国社 会 由 世纪 步入 世纪 的头十年 。这 之前 ‚美 国社 会经
济 的巨大发展给美 国社会带来 了 “ 工业社会综合症 ” 的顽疾— 不断发展 的工业
社会 中‚社会 问题层 出不穷 ‚社会 贫 富差 趴 日益悬殊 ‚特别是劳工和 劳工权 益 问
题尤为突 出。而在此过程 中‚西奥 多 ·罗斯福相较于前任几任政府采取 了较 为积
极的劳工政策 。这之后 ‚经过 — 年塔夫脱 的短期执政 ‚便进 入到 了
对美 国来 说很重 要 的伍 德 罗 ·威 尔逊执政 的八年 。以一 战为坐 标 ‚威尔逊 政府 在
战前 、战 时和 战后 ‚针对 劳工和 劳工权 益 问题 采取 了很 多积 极且 行之有 效 的政策
措施 尔后至 “ 大萧条 ” 前 ‚哈定和柯立芝政府则在劳工权益保 障方面建树不 多 。
因此 ‚本文在这里讨论一战前后美 国政府 劳工政策 时仅选择有代表性的、对
世纪前期劳工权益保 障产生重要影 响的西 奥多 ·罗斯福和伍德罗 ·
威尔逊两位 总
统执政 期 间的劳 工政 策 为例 做进 一 步 的阐述 分析 。

一 西奥 多 ·罗斯福政 府 的 劳工政 策
年 月 ‚麦 金 莱 总统遇 刺 身亡 ‚西 奥多 ·罗斯福 月 日继任 为美 国
总统 ‚开启 了 “ 西奥 多 ·罗斯福 时代 ”。在他执政 的年代里 ‚他 的劳工政策集 中
反映在他对劳 工罢 工所 采 取 的应对 措施上 。
当罗斯福就任 总 统 时 ‚
“ 他 向公众 保证 他 决意遵 循他 的死 去 的首领 的政 策 ‘
绝
不 中断 ’”‚然 而 “ 在 处 理他 的政府 所面 临 的第 一个 困难 问题 时他所 采取 的办法 ‚
便 同传统的政策背道而驰 了。” ①这里所说 的 “ 第一个 困难 问题 ” 便是开始于
年 夏天并 一直持 续 到 月份 的 ‚ 由联合矿 工 工会 主席密切尔领 导 的宾 夕法尼亚
州无烟煤 矿工 人 举行 的罢工 斗争 。
在西 奥 多 ·罗斯福 未担 任 总统 的前 年 ‚即 “ — 年 ‚美 国全 国
共发生 起 工人 罢 工 ‚波 及 万家 工商企业 ‚这些罢 工事件 主要
起 因于工 资和工 时 问题 。” ②而在这些罢工 中‚规模较大 ‚参加人数较多的几 次罢
工都因州政府或联邦政府采取偏 向于资方 的政策而惨遭 失败 。其 中典型事件如
年 ‚发 生 的 由一
于四万 人参 加 ‚争取八 小 时工 作 日的罢工 斗争 ‚结果 四名 罢
工者被 杀害 ‚后 争 取 八 小 时工 作 日的运动 被 迫 停止 达数 年之 久 年 ‚钢 铁
锡工人混合协会 在卡 内基钢 铁 厂发起 罢工 ‚结果 由州政府 出动军 队镇压 ‚致 使数
名罢工者死亡 ‚罢工 失败 ‚且 匹兹 堡地 区 多数 工厂 的工 会被 驱逐 年 ‚反
对普尔曼公司的美 国铁路工人罢工 ‚结果是克利夫兰总统 出动联邦军 队镇压 了罢
工 ‚罢工领导人被捕入狱 ‚工会 的有效性被摧毁 了。而较之前政府对劳工罢工采

‚〔
美 〕德怀特 ·杜 蒙德 ‚宋岳亭译 《现代 美 国 一 》‚商务 印书馆 ‚ 年版 ‚第 页。
公余志森 《美国通史— 崛起和扩一
张的年代 一 》 第四卷 ‚人民出版社‚ 年版‚第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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勺叫大 学 硕 尸 介位 论 文 世 纪前 期美 政府 劳 政策与劳 权益 保阶 问题研究

取 的强 硬 镇 压 政 策 ‚西 奥 多 ·罗 斯 福 则采 取 了与前 任 政府 相 反 的政 策 ‚他 不 再 是
政府 调动 军 队强硬镇压 ‚而是任 命 了一个 特别委 员会进 行仲 裁 。
年 夏 ‚联合矿 工工 会主席约翰 ·密切 尔领导着 宾夕法 尼亚 的无 烟煤 矿
工人举 行 罢工 。工人 提 出要 矿主 同其进行 集体谈判 ‚并提高工 资 ‚而 矿主坚
决拒绝 举行会 谈 。随着罢 工人 数持续 增加和 冬季 日渐 临近 ‚引起 了公众 对 此忧 虑 。
这种情 况持续到 了 月初 ‚罗斯福 总统将矿主和矿工双方代表 召集 到华 盛顿 ‚
并提议 双方应 该谈判 。虽然矿 工代 表 同意成立仲裁委 员会调停 ‚但 矿 主对 此 却不
予理 睬 ‚要求 总统调动军 队并援 引 《谢尔曼 反托拉斯法 》来镇压这 次 罢工 。对 此 ‚
西奥多 ·罗斯福 一反此前政府镇压罢工的做法 ‚准备成立一个委 员会接管煤矿 ‚
动用军 队开采 。鉴于此资方改变主意 ‚遂 同意劳工九小时工作制和增加工 资
的罢 工 要 求 。
在西奥多 · 罗斯福未采取行动之前 ‚当时社会 的保守势 力还顽 固坚持 “ 工
人 的权 利 与利 益 不是劳工煽动家 所 能保护和 照顾 的 ‚只有信 仰基 督 ‚并 由智 慧无
穷 的上 帝赋予 了管理全 国财产 的权 利 ‚而 且大 力依靠他们来管理好全 国财产 的人
才 能予 以保护和 照顾 。” ①这其实是要借用基督神权为资方辩护 ‚进 而否认 劳方 的
合理要求。
就 是在 这 种保 守思想 充斥社 会 的背景 下 ‚以罗斯福 为首 的 “ 联邦 政府 第 一 次
用他 的无 限权 力和威 望 来解 决 劳资纠纷 ‚不 是借 口保护 个人 和财 产 来 对 付 罢 工
者 ‚而是支 持根 据 公正 的专家委 员会 的调查 结果来求 得一个 公正 的解 决 。罗斯 福
奠下 了公共利益优于财产权 的原则 。雇主们再也不能指望联邦政府在和平 时期使
用 军 队来破坏 他 们 的雇工 的罢工 了 。” ②所 以‚由老 罗斯福开启 的用 联 邦权 力 和威
望 解 决 劳 资纠纷 的先 例 ‚在美 国劳工权益 保 障方面具有 划 时代 的伟 大意义 ‚这 就
为 以后 联邦 政府进 一步从 政 策法律层面保 障劳工权益奠 定 了基础 。

二 伍 德 罗 ·威 尔逊 政府 的劳工政 策
年 月 曾为普 林斯 顿 大学校长 的伍 德罗 ·威 尔逊 就任美 国总统 。他执
政 的八年 ‚美 国经历 了第 一 次世 界大战 ‚成 了战胜 国和债权 国 ‚在 国际上 确立 了

一流 国家 的地位 在 国内‚他执 政 的八年 也 是美 国社会 走 向更 加公 正 的时期 。在

此期 间 ‚威尔逊政府 以 “ 公平施政 ” 自诩 ‚尤其是在劳工权益保 障方面 ‚威尔逊
政府在 真 正意 义上开 始用联邦立 法 的形式 ‚调整劳 资关系 ‚使 劳工权 益得 到 了初
步 保 障 。具 体来讲 ‚即表现 在威 尔逊政府 颁布 的 《克莱顿法 》和一 战期 间对 劳工
的态 度 上 。

年 月 ‚在 总统威尔 逊 的要求下 ‚由克莱顿提 出的法 案在 参众 两 院获

〔
美 德怀特 · ·杜蒙德 ‚宋 岳亭译 《现代美国 一 ‚商务 印书馆 ‚ 年 版 ‚第 页。
美 〕德怀特 · ·杜蒙德 ‚宋岳亭译 《现代美国 一 ‚商务 印书馆 ‚ 年版 ‚第 页。
伙州 大学 石
页 卜学 位 论 义 纪 前 期美囚 政府 劳 与劳 〔权 益 保 阶 问题 研究
政 策一

得通 过 ‚这就 是 《克莱顿法 》。该法案对 劳工权 益和 劳 工组织 都给 予 了 “ 关照 ”‚

尤 其 是该法 “ 第 节禁止任何法 官在 劳 资纠纷 中颁 布禁 令 。他宣布 罢 工与罢工
福 利金 为合法 。它规定不准颁 发禁令 ‚来 禁 止罢 工 者 ‘
用和平 手 段 向他 人提 出建
议 、劝 告或说服 ’来停止 工作 ‚… …或禁止 再惠顾或雇用争执 之 中的任何 一方 。”
①与此 同时 ‚《克莱顿法 》宣称 “ 人类 的劳工 不 是一种 商 品或 贸易 的物 品 ‚并且 明
确 规 定 了工会 不 能被认 为是 不合法 的联 合或 限制 贸 易为 目的 的组织 。”②正 是 因为
《克莱 顿法 》对 劳工权 益给予 了一定保 障 ‚对 劳工 组织给予 了 “ 关 照 ” ‚所 以‚
“ 有组织 的劳工也乐于接受它 限制法 院颁发禁止令之资格的条款 ‚这些条款是为
了抑制反对罢工工会 的企业 。” ③这一法案 由此被称颂为 “ 劳工的大宪章 ”‚即使
它后来在具体实施 中显得苍 白无力 ‚但它毕竟在 联邦政府立法维护劳工权益过程
中迈 出了可喜 一步 。同时 ‚“ 在 威尔逊 的任 期里 ‚美 国劳工立法 协会 的学者们 同
样 开展 了一场 运 动 ‚以劝说各州制 定社会 保 险 ‚养 老金 ‚失业 补偿和 健康 保健政
策 ”。④但 后来 由于各 州 反对 而 不 了 了之 。
随着 一战 的爆 发和后来 美 国的参战 ‚为 了取 得工人 的支 持和 维持 工厂 的正常
运转 ‚威 尔逊 政府 的劳 工政策更加倾 向于维 护劳 工和 劳 工组织权益 。
年 ‚威尔逊授权劳工 部长成立 了战 时劳工 协商委 员会 ‚ 年 月在
总统进一步要求下又成 了全 国战时劳工局 ‚后来劳工政策 的拟订就 出 自这一机
构 。该机 构主要职责是调停和协商与作战部 门有合 同的工业部 门中可 能发生的劳
资冲突或其它 纠纷 。同时‚战时劳工局在法 律 上 又对 处理劳 资关系 的原则作 了规
定 “ 在 战争进行期 间罢工与 闭厂停工一概禁止 集体谈判的权利是业经确定的‚
不得 否认 雇工 不得 因参 加工会 活动而被 辞退 禁止 工 会胁 迫非工会 会 员 的工人
或雇主 由工会 建立 的工作与工资标准在 己经存 在 的地 方必须加 以维 持 男女 同
工 同酬 现有 的八小时工作制 的协议继续维持 所有其他情况则根据政府 的需要
和雇 工 的最 大利 益来决定 ……工 资维持 在保证工人 家庭 的 ‘
健康 与合 理 的舒适 ’
水准上 。’
竭与此 同时‚当时美 国最有 影响力 的劳联领 导人龚泊斯则在众 议 院表 白‚
“ 为 了我们 国家 的安全 ‚正义和理念 ‚工人 们将 不会 放 弃履行 自己提 供服 务 的职
责 ‚’
沟他想 借此 来表达 劳联对威 尔逊 政府 劳工 政 策 的支持 ‚
而龚拍斯 的言语 也“ 使

。〔
美 〕德怀特 · ·杜蒙德‚宋岳亭译 《现代 美 国 一 ‚商 务印书馆 ‚ 年版 ‚第 页。
② 叮 ‚月 ‚ ‚ ‚

⑧〔
美 史蒂文 ·迪纳 ‚萧易译 《非常时代 进步主义时期的美 国人》‚上海人 民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④ 美 〕史 蒂文 ·迪纳 ‚萧 易译 《非常时代 进步主义 时期 的美 国人 》‚上海人 民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⑤〔美 〕德怀特 · ·杜蒙德‚宋岳亭译 《现代关 国 一 ‚商务 印书馆 ‚ 年版 ‚第 页。
匀余志森 《美国通 史— 崛起和扩张的年代 一 》〔第 四卷 ‚人 民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兰州大学硕 学位 沦义 日纪 前 期美 川政 府 劳 政 策 与劳 权 益保 障 问题 研究

分重要 的 。”①这样 劳联 就赢
威 尔逊确信在 战争期 间保护有组织 的公认 的权 利是一一
得 了威尔逊政府 的政策支 持 ‚其 “ 成 员数从 年的 万增加 到 了 年的
多万 ”‚②后来更 是 “ 增加 到 年的 万 。” ③虽然威 尔逊政府 的战时
劳工政策在时间上有一定的特殊性 ‚但它毕竟是美 国政府在劳工政策及劳工权益
保 障过程 中的重要 一步 ‚这在一 定程度 上为后来政府 的劳工政策提供 了示 范 ‚也
影 响着继任政府 劳工政策 的出台 。
由上 分析 不难看 出‚威尔逊 政府 的劳工 政 策一方面通过联邦 立法 的形 式 使 劳
工权益有 了法律上 的保障‚同时政府 的立法 又使劳工权益进一步延伸 另一方面
威尔逊政府 的劳工政策不但使劳工组织 尤其是 “ 劳联 ” 在大战中配合 政府保
证 了国内社会 的稳 定 ‚而且还 附带壮大 了劳 联 队伍 ‚扩大了工会 组织 的影 响 ‚这
就为一战后劳工 以工会组织为依托维护 自己权益奠定 了基础 。这样 ‚如果说西奥
多 ·罗斯福政府 的劳工政策在用联邦权 力和威望解决劳资纠纷 、保障劳工权益方
面具有划 时代 的伟 大意义 的话 ‚那 么威尔逊 政府 的劳工政策则用联邦立 法 的方 式
开启 了保 障劳工权益 的先河 ‚在整个 世 纪前期美 国劳工权益保障方面具有承
上启下 的过渡 作用 。
在此 许 多人可 能有疑 问‚为什 么西 奥多 ·
罗斯福 和威尔逊 之前 的美 国政府 不
实行这样 的劳工政策 ‚而要对 劳工 的维权斗争 进行镇压 或偏袒资方 考察 比较美
国政府前后 政策 的不 同‚笔者 以为其 原 因主 要有三
西奥 多 ·
罗斯 福是二十世纪 就任 的首位 总统 。在此之前 ‚因美 国社会 的转 型 ‚
以前社会经济发展 中产生的矛盾不 断积 累 ‚社会上揭发各种丑恶现象 的进步运动
蓬勃发展 ‚西奥多 ·罗斯福和其后 的威 尔逊 政府制 订 的保障劳工权 益 的政 策 或法
律就 是在这样 的背 景下 出台的 。同时 ‚西奥 多 ·罗斯福和威 尔逊 政府 也是想 通过
这些政策在一定程度上保障劳工权益 ‚通过保障劳工权益来缓和社会矛盾 ‚以实
现美 国社会 的成功 转型 。此其一 。
其二 ‚为赢得选 民支持 ‚西 奥多 ·罗斯 福和威尔逊 政府不得 不采取一 些 措施
来保 障劳工 的权益 。西奥多 · 罗斯福是因麦金莱总统遇刺身亡而登上总统之位
的。“ 对于一 向高傲且富有强烈 自尊心的罗斯福而言 ‚ 年 月 ‘
踏着麦金莱
的坟 莹 ’而 继任为 美 国总统毕竟是 一件 不够 风光 、让人 悲哀 的事情 ‚他 自己看重
的则是在 年大选 时 ‘以 自己的名义 ’谋 求 总统职 位。” ④这样要获得选 民支
持 ‚他就要顺应 时代发展 ‚在 劳工政策 上做 出调整 ‚以争取 队伍 日益庞大 并 且手

①〔关 加里 ·纳什 ‚刘德斌 译 《美国人 民 下卷 ·

创建一个 国家和 一个社会》〔 一 年 ‚北京大
学 出 减社 ‚ 年版 ‚第 页。
② 同上 。
⑧ 余志森 《美 国通 史— 崛起和扩张 的年代 一 》 第四卷 ‚人民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① 余志森 《美 国通 史— 崛起和扩张 的年代 一 》 第四卷 ‚人民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兰州 大 学 硕 学位 沦 义 世纪 前期 美 国政 附 劳 政策与 劳 权 益保 障 问题 研 究

中握有 大 量选 票 的劳工 阶 层 的支 持 。他 任 伊始 ‚就 成 功仲 裁 了无 烟 煤矿 中 出现
的 劳 资 纠 纷 ‚提 高 了政 治 威 望 。 年 大选 时 ‚为 获 取劳 工 选 民 的支 持 ‚他 大
肆渲染 自己政府 的公正 ‚使他 成功赢 得 了大批劳工 的信 任 。而后来 的威 尔逊 如愿
当选 总统 后 ‚促使 国会支 持并通 过 了 《克莱顿法 》‚这 一被视 为 “ 劳工大 宪 章 ”
的立法 同样 使 威 尔逊 政 府 获 得 了劳工和 劳工 组 织 的好 感 ‚以致在 年竞选连
任期 间在 企业 主 不满 、整 个竞 选 形势 不 利 的情 况下 ‚“ 威尔逊 前 往 美 国各 地 ‚提
醒 人 民注 意他 为劳工 ‚农场 主 以及 儿童 所 做 的一 切 。进 步派汇 集 到 威 尔逊 的旗 帜
之下 。劳 工为拥有 新 的勇士而欣喜 。” ①最后 的投票使威 尔逊 成功赢得 了连任 ‚这
样 的结果 与 劳工 和 劳工 组 织 的支 持 是 分不开 的 。
其三 ‚进 步 主 义运 动 影 响 了 世 纪初 的美 国‚西 奥多 ·罗斯 福 和威 尔逊 当
然也 不例 外 ‚这一 运 动 在 促 使 西 奥 多 ·罗斯福 和 威尔逊 推 出保 障劳 工权 益 政 策 方
面 发挥 了积 极作 用 。在 从 政之 前 ‚西 奥 多 ·罗斯福 已经积 累 了丰 富 的政 治经验 ‚
在 后 来任 纽 约 市警 察局 长 和 州 长 时 ‚他 受到 了很 多进 步 主义认 识 的影 响 ‚使 他对
像劳工这 样 的下 层人 民有 了更清 楚的了解和 同情 。“ 与罗斯福 一样 ‚威尔逊 还 是
在其 总统任期 内越来越 具有进步主义 的色彩 。”②这样 身 为总统 的罗斯福和 威 尔逊
由于 受进 步主 义 思潮 影 响 ‚他们 同情 广 大下层人 民 ‚而 这种 同情 反 映在行 动 中则
是 以他 们 为首 的政 府 推行 的保 障劳工 权益 的政策 。
总之 ‚不论 是 西 奥 多 ·罗斯 福 政府对 劳 资纠纷 的合 理仲裁 ‚还 是 威尔逊 政 府
立法 保 障劳工权 益 的政 策 ‚在 当 时的 时代 背 景 下都 顺应 了进 步主 义 运 动 的大 势 ‚
在很 大程 度 上 保 障 了劳工 权益 ‚同时还 为后来 政府 对 待 和解 决 劳工权 益 问题 提 供
了借 鉴 。

三 、一 战前后 劳工 的维权 行动
在 老 罗 斯 福 政 府 和 威 尔逊 政府 出 台政 策保 障劳 工 权 益 的 同时 ‚劳 工 自己也 开
展 了维护权益 的行动 ‚这 些行 动有力地推动 了政府 保 障劳工权益政策 的 出 台。

一 一 战前 劳工 的维权 行 动

一 战前 ‚美 国 国 内劳 工 、劳 工组 织都展 开 了一系列 维权 活动 。在 这一 过 程 中
妇女也 开 始 为争取 和 维护 自己权益 而 加 入 到 了罢 工 的 队伍 中 。
首 先 ‚是 普 通 劳 工 的 维权 活 动 。 自 世 纪 始 至 一 战前 的这 一 时段 内 ‚
年 ‚印刷 工人联 合 会 赢 得 了 小 时工 作制 ‚铁路 兄 弟会 也 取得 了丰 硕 的成 功 。

— 年 西部 矿 工举 行 了罢工 斗争 ‚ 年 密歇 根 矿 工联 合会 组织 罢 工 斗 争 ‚
有力 推动 了劳工权 益 的维 护 。而 在 这 一 时期 ‚最 具代 表 性 的还 要属 铁 路 罢 工 。

②
页 余志森 《美 国通 史— 崛起和 扩张 的年代 一 》 第 四卷 ‚人民出版 社 ‚ 年版 ‚第

〔
美 加里 ·纳什 ‚刘 德斌译 《美 国人 民 创建一个 国家和 一个社会 》 下卷 · 一 年 ‚北京大
学 出版 社 ‚ 年 版 ‚第 页。
兰 州大 学 硕 ’
货位论 文 丝纪 前 期美 囚政肘 劳 政 策与劳 权 益保 沛问题 研究

年 月 ‚铁路 工 人举 行 了大 规 模 的罢工斗 争 ‚“ 铁路 工 人 要求 小 时工 作 制 ‚同
时不 削减 工 资 。威 尔逊 同情 并 支 持 劳方 ‚后 铁 路 主满 足 劳工之要 求 ‚强制 实行 铁
路 工人 的 小 时工 作 制 ‚并 使 得 更 高 的工 资成 为 可 能 。” ①至 一 战 前 ‚工 人 通 过 斗
争使他们 的工 时 由以前 的普遍 十 小时 ‚逐渐 降低 到 了八 小时 ‚而 工 资也有 了较 大
提 高 ‚且 工 作 条件 有 了很 大 改善 。
其次 ‚是劳联 的维权 活动 。劳联作 为当时会 员人数最多 、影 响最大 的劳工 组
织 ‚在主 席 龚 拍斯领 导下 ‚“ 美 国劳联 在 进 步 主 义盛 行 的时代 蒸蒸 日上 。 一

一 年间 ‚工会会员 由 万增至 多万 ‚其 中 都隶属于美 国劳联 。

到 年 ‚劳联 自身就 已拥 有 多万 会 员 。” ②劳联 在 斗争 中始 终强调 “ 集 体
谈判 ”‚而把罢工作 为维护劳工权益 的最后选项 ‚在这种 原则指导下 ‚劳联虽 然
与 美 国一 些 企业 达成 了某 些协 议 ‚在一 定程 度 上 维护 了劳联 成 员 的权 益 ‚但这 种
合 作很快 就被 一 些企 业主 通 过 培植 工贼 ‚安插 亲 信 等方 式破 坏 。因此 ‚劳 联在 这

一 时期 的维权 活动 中收效 甚 微 。
第三 ‚是激进 派 维护 劳工权 益 的活动 。与 劳 联坚 持 通过 “ 集 体谈 判 ” 进 而 维
护 劳 工 权 益 的 原 则 形 成 鲜 明对 比 的 是 带 有 革 命 性 质 的激 进 派 发 起 的近 乎 革 命 攻
势 的维权 行 动 。激进 派 的活动 ‚尤 以世 界 产 业 工 人 同盟 为代表 。 年 由几 个
工 会和 政 治 团体组成 的世 界产 业 工 人 同盟 “ 为 实现 其 要求 而采 取 战 斗性策 略 ”‚③
坚持 “ ‘
废 除工 资制度 ’ 并 且 组 织 工厂 非 熟练 工 人和季 节 工 或 ‘
临 时 ’工 的广 大
群 众 ” ④的宗 旨‚深 入诸 如 小麦产 区 、矿 区 、西 部伐 木 区等 劳 资关 系 紧 张 地 区活
动 ‚并取 得 了一 定成 果 。⑤
最 后 ‚在 一 战前 的维 权 活 动 中 ‚美 国妇 女 劳 工 尤 为 引人 注 目。“ 工 业 化 的后
果 使美 国劳动 妇 女 的境况 恶化 ‚… …工业 中 的性 别 区别 ‚男女 同工 不 同酬 ‚甚 至
不 支付 妇 女 工 资 的事 时有 发 生 ‚因此 ‚美 国的劳 动妇 女在 一些 社会 改革 家 的指 导
下 为社会 中 的男 女平 等和 福 利法 规 而 斗争 。” ⑥ 年 ‚女工 们爆 发 了抗 议 恶 劣
工 作条件 的大规 模 罢工 ‚得 到 了美 国国 内和其 它 一些 国家妇 女 的支 持 。制 衣 女 工
们 取得 了罢工胜利 ‚制衣 女工 工 会 也成 为 美 国工人 联 合 会 中最 强大 的一个 组 成 部
分 。妇 女 维 权 行 动 的一 个 里 程 碑 似 的成 果 ‚则 是 国 际妇 女代 表 大 会 于 年决
定 月 日为 国 际妇 女 节 ‚这 不 但 显示 了妇 女 地 位 的提 高 ‚同 时也 鼓 舞 了 以后 妇

。
②
页 余 志森 《美 国通史— 崛起和扩 张 的年 代 一 》 第 四卷 ‚人 民出版社 ‚ 年版 ‚第

〔
美 〕加里 ·纳什 ‚刘德斌译 《美 国人 民 创建一 个 国家 和一 个社会 》 下卷 · 一 年 ‚北京大
学 出版 社 ‚ 年版 ‚第 页。
③ ‚刀 肠 尽 动。通‚ 阴 ‚
‚ ‚
④ 七 ‚刀 产‘ 即 功 月 乙 五而 阴 ‚
‚
‚ ‚
⑤ 这 一运动 因后来 几个州宣布它 的不 合法和其 脱离 广 大群众 的做法 ‚致 使其在 一战 中迅速 衰落 。
⑥ 李平 世 界妇 女史 》‚海 南出版社 ‚ 年 版 ‚第 页。
 川大学硕士 学位 论 义 世纪前期 美 政府 劳 政策 与 劳 权 益 保 阶 问题 研 究

女 为维护 自己权 益 所进 行 的斗 争 。

二 一战后劳工 的维权 行动
年 美 国参加 一战 ‚许 多工 业 部 门都 围绕军事工业展开 ‚大 批 男性 劳动
力参军 ‚使得 原本就缺 乏劳工 的美 国劳动力市场更加吃 紧‚这样 大批 妇女加 入 了
劳工 队伍 。 由于威尔逊 政府设专 门机 构 负责 管理劳工 的工资、工 时和工 作条件 ‚
再加上美 国劳联也采取与政府 积极合 作 的保 守政策 ‚政府又借 战 时状 况开展 了打
击激 进 工会 的行 动 。所 以‚一 战期 间的劳工权 益斗争并 不活跃 ‚“ 根 据 劳工 部 的
统计 ‚在十 九个 月的作 战期 间 ‚发 生 的罢工有六千起 ‚但多数 都 时间很 短 ‚而且
由劳工 自愿 地停止 了。” ①
随着战争 的结束 ‚“ 工人解 除了不罢工 的保证 ”‚虽然 “ 到 年 ‚工业工
人 的年平均 工 资 已经提 高到一千 三 百五 十八美元 ‚每 小 时平均 工资约 为六十 六美
分 。此外 ‚在 — 年 间 ‚每 周 工 时数约 从五十 五小时减为五 十一小 时 ”‚
②从表面看工人权益 在很 大程度 上有 了保 障 ‚但 当时 的实际情况是 由于美 国 内
长期通货膨胀 ‚工人工资上涨部分有很大一部分被通货膨胀 引起 的生活费用 的增
加所抵 消 了 战 时劳工 “ 要求增 加工 资 的趋 势却 因管制而受 到 了限制 ”‚战后 “ 曾
在工资 问题上充 当仲裁 人 的战 时劳工局 突然撤 消 了 ‚听任雇主和工人 们 自己去 自
由处理他们 的争执 。双方都不遗余力地尽可 能从当前 的繁荣 中夺取利益 。” ③从一
战结束后开始 ‚劳工在全 国各地发起 了要求提高工资、缩短工时和承 认集体谈判
的维权行动 。当 时 ‚纽约和 芝加 哥 的服装工人混 合工会 为争取每周劳 动 四十 四小
时和增加工 资而举行罢 工 。罢 工结束后 ‚整个 成衣 行业用 了新 的工 资工 时标 准 。
尔后 ‚这种 效应 迅速扩 散到其它行业 和地 区 ‚相继 出现 了西雅 图总罢 工 、新 英格
兰和新泽西 纺织工人罢 工 、新英 格兰 话 务员罢工 、全 国报务 员罢工 、印刷工 人 工
会罢工 、纽 约码头工人 罢工 、芝加 哥铁 路车 厂扳 道工罢 工等 。这些罢 工几乎 都取
得 了成功 。工人 工 资得 到 了增加 ‚其 实 际收入有 了提 高 。另外 ‚工人 的工 时有所
减少 ‚工资有 了提高 ‚工人的基本生活权益得到了一定的保障。
然而 ‚进入 年 代劳工 的维权 行 动 除在煤 矿和 纺织业获得成功 外 ‚在 其 它
行业 由于资方实行一些开明政策‚劳工组织 的保守性 日益增强‚致使 许多维权行
动在规模和 参加人数等 方面都有所 减少 。资方在企业管理中 “ 进行积 极地建 设性
的努 力— 所谓福利 资本主义 ‚目的是在劳 资关系 中以合作代替冲突 ‚从而 消除
工业骚动 的原 因 。”④当时还有一 些较 开 明的企业 主建立起处理劳工关 系 的专 门机

。 美 〕福克呐 ‚王现 、 许乃炯译 《美 国经济 史》 下 ‚商务 印书馆 ‚ 年版 ‚第 页。

力〔美 〕吉尔伯特 · ·菲特 、吉姆 · ·里斯 ‚司徒 淳 、方秉铸译 《美国经济史》‚辽宁人 民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 法 安德烈 ·莫鲁 瓦‚帕特里克 ·奥布赖恩 英译 ‚复旦大学历 史系世界史组译 《美 国史 从 威 尔逊
到肯尼迪》‚上 海人 民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④〔关 〕阿瑟 ·林克、威廉 ·卡顿 ‚刘绪贻译 《一九 年 以来 的美国史》 上 ‚中国社会科 学 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特州大学 硕 学位 论 义 世纪前期美 国政府 劳 政策与劳 权益保阶 问题 研‚

构或工厂控诉委 员会或公司工会‚以此来赢得劳工对 企业主的好感 。虽然一开始

并非所有 企业主都 能接受这些开明管理方式 ‚但随着社会发展 ‚一些大公 司管理
人 员开始逐步 接 受 了这些 开 明管理方 式和集体谈 判 原 则 ‚在这 种情 况 、
卜‚劳工逐
步产生 了 “ 合作优于冲突 ” 的意识 。
这一时期 ‚劳工组织 ‚尤其是劳联发生 了变化 只要资方承认土会和 工人的
集 体谈判权 ‚劳联 的领导人就接受福利 资本主义 。在 这种劳资缓和氛 围影 响下 ‚
“ 年 美 国参加 工会人数 为 人 ‚而 到 年仅为 人 ”‚而
“ 劳联 的成 员从 年顶 峰 时期 的 万骤 降到 年 万 。’
‚
①这 种 情 况一
直 持续到 了富兰克林 ·罗斯福 “ 新政 ” 时才有所 改观 。
由上述分析可 以看 出‚
一战前美 国包括妇女在 内的劳工与劳联和激进 派都 以
不 同方式 展 开 了维护权益 的行动 ‚而在 经过 一 战时劳工 界的相对平静 之后 ‚到一
战后 的 年 ‚美 国国 内 “ 失业人数迅速达 到 四百五十万 ‚ 同时 工人 工资
急剧减少 ” ‚②劳工迫 于通 货膨胀 的生活压力 ‚再 次掀起 了维权运 动 。但进 入
年代 ‚由于企 业主 逐 步实行 了福利 资本主义 ‚再加上 劳工组织 特 别是 劳联 更
加坚 定 的默 守集 体谈 判 的保 守策略 ‚劳工 的维权 行动 在 整个二十年代 走 入 低 潮 。
但 纵观从 西 奥 多 ·罗斯福 政府 到威 尔逊 政府 的 世 纪前二十 多年 ‚由于进 步主
义运 动 的推 动 ‚政府推行 了一些 维护和 保 障劳工权 益 的政策 ‚加上 劳工 自身 的维
权行动 ‚这一 时期 的劳工权益较 世纪末得到了初步保障。

四、劳工权益 的初步保障和存在 的问题

通过 一 战前 后 美 国政府制 定劳工政 策 、出台法律 以法律 形式对劳工权 益进
行保 障 ‚再 加上 劳工 自身 以劳工运动 的形式对 其权益 的争取 ‚从西奥 多 · 罗斯
福政府到威尔逊政府 的二十 多年间 ‚劳工权益得到 了初步保障。

一 劳工权 益 的保 障
这一 时期美 国不论是州政府还 是联 邦政府 ‚都 以法律形式对 女工 、童 工和 男
性劳工 的权 益予 以了保障 。
按 年统计 ‚全国“ 工业雇用工人总共有六百六十万 ‚其 中男工 占 ‚
女工 占 ‚十六 岁 以下 的童工 约 占 ”‚“ 女工 大 多数受雇 于纺 织 ‚罐头和
腌制食 品 ‚糖 果糕 点 ‚烟 草等工业部 门”‚“ 纺织厂最 常雇用十 六岁 以下 的童 工 ” ‚
而一般 的雇 用普 通工人较 多的工业 部 门有 “ 木材和木材 制 品‚铸造和金 工 ‚印刷
出版 ‚棉 纺织 ‚钢铁 ‚服装 ‚靴鞋制造业 。” ③可见 当时美 国劳 工在 工业 部 门中分
布 之广 。基 于 这种 情 况 ‚这一 时期 的美 国政府 ‚尤其 是在 罗斯福和 威尔逊 政府 实

① 转 引 自余 志森 《美 国通 史— 崛起和扩张 的年代 一 第 四卷 ‚人 民出版社 ‚ 年版 ‚

第 页。
② 心 ‚汉脚 乙 占 ‚ ‚ ‚

③〔
美 〕吉尔伯特 · ·菲特 、吉姆 · ·里斯 ‚司徒淳 、方秉铸译 《美 国经济史》‚辽宁人 民出版社 ‚
年版 ‚第 一 页。
井州 人学硕 学 位论文 卜纪前期 美 困政府 劳 政策与 劳 十
又益保 阶 问题研 究

行 的积 极 的劳工政策推 动下 ‚不论是州政府 ‚还 是联邦 政府 都 对 女工 ‚童工和其

它普通 劳工用 立法形式将他 她 们权益 予 以 了保 障 。
首先 ‚这 一 时期政府对 女工 的权益积 极给 予 了保障 。早 在 年 ‚伊利诺
伊 州就通过 了妇女 日工 作时间为 小时 的强制 性法令 ‚ 年 纽约 州也制定法
规 把妇 女周工 作 时间限定为 小时 ‚四年 后 马萨 诸塞 州也 出台 了类似 规定 ‚尔
后 这样 的立法行动迅速 向其它各州 扩展 。 年 俄勒 冈州通 过 了工厂一
女工工 时
限定 为每天 小时的法律 ‚这一法 律在 年 的 “ 马勒诉 俄勒 冈州案 ” ①中得
到 了美 国最 高法 院 的支持 。“ 到 年‚ 个 州确定 了妇 女最 高工 时标准 ‚或
者 禁 止 夜间雇用妇 女工作 。” ②美 国参加 一 战后 ‚因大批 青壮 男性 被征入 伍 ‚各行
业 女工数量激增‚在此期间她们 的工时没有进一步 的减少 。进入 年代 ‚随着
劳工 维权运 动进 入低潮 ‚女工工 时也基 本 维持 在 战前 的水平 。
女工权益 问题 的另一个 重要方 面是最低 工 资 问题 。在英联 邦 国家制订 了女工
最低工资法后 ‚美 国国内也掀起 了最低工 资立法运动 。 年 ‚马萨诸塞州通
过 了一个最低 工 资法 ‚规定 由一个委 员会 为女工 确 定工 资标准 ‚但该法和其它类
似法律都于 年在 “ 阿特金斯诉 儿童医院案 ” ③中被推翻 。这使得妇女最低工
资立 法 陷入 了低谷 。所 以‚“ — 年 间 ‚仅有 另外 个 州 ‚哥伦 比亚特
区…… ‚加入致力于保 障女工的生活水准 ‚从而保 障其健康和德行 的州的行列 。”
④在 这 一时期 ‚女工 工作条件 也随着 工 时 的缩 短 有 了相应 改善 ‚这在 一定程 度 上
促进 了女工 身心 的健康 发展 。
其 次 ‚在童 工 问题 引起关注 的 同时 ‚童 工权 益 的保 障取得 了突破性进展 。二
十世纪之前 ‚美 国许 多州都颁布 了童工法 ‚但这些往往只是强调保护童工受教育
的空洞 条文 。同时 “ 禁止童工法 多半 不超 出工矿业 范 围 ‚并且规 定有 许 多豁 免条
件 ‚从而 削弱 了法律 的有效性 。” ⑤而到 年 ‚美 国成立 了全 国童 工委 员会 ‚
推 动 了保障童工权 益运动 的展开 。“ 到 年 ‚除个别例外 ‚每个州 都制 定 了有
关对 从 事工 作 的儿童提 供保 护的法律 ‚通 常确 定 的最低 年龄 限制 为 岁 ‚不 少
州还 禁止 — 岁 的儿童 上夜班或从事 危 险工 作 。” ⑥在保 障童工权益 的斗争
过程 中‚最值得 称道 的是联邦政府 于 年通过 的 《联 邦童 工法 》‚该法 “ 禁止

‚ 年 ‚雇主 马勒对俄勒 冈州妇女 小 时工 作 日法 令提 出异 议 ‚引起 争论。在此情况下著名律师路 易

斯 ·布兰代斯引用数百种经济学 、社会学和 医疗方面 的资料 ‚来说 明俄勒 冈州 小 时立法对 保护妇女健康 、
安全和道 德方面 的重要性 ‚最后最高法 院确认 了俄勒 冈州妇女 小 时工作 日法令 符合宪法精神 。
② 余志森 《美 国通 史— 崛起和扩张 的年代 一 》 第 四卷 ‚人 民出版 社 ‚ 年版 ‚第
页。
③ 年 ‚马萨诸塞州通 过 了第一个最低工 资法 ‚但这一法案最 后在阿特金斯控诉儿童 医院一案 中被宣布
与宪法精神不符而废止 。
。 余志森 《美 国通 史— 崛起和扩张的年代 一 》 第 四卷 ‚人 民出版 社 ‚ 年版 ‚第
页。
⑤〔美 吉尔伯特 · ·非特 、吉姆 · ·里斯 ‚司徒淳 、方秉铸译 《美 国经济史》‚辽 宁人名 出版 社‚
年版 ‚第 页。
‚余志森 《美 国通史— 崛起和扩张的年代 一 》 第 四卷 ‚人 民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共州大学硕 卜’
、
尹位论 义 纪 前 期关 国政府 劳工政策 与劳 权益 保 阶 问题研 ‘
九

童工 生产 的产 品在任 何 生产 或分配部 门中通 过跨 州 的渠道运输 。”①虽然 后 来被 最

高法 院宣布违 宪 ‚但很快 国会又于 “ 年通过 《童工法》作为回应 ‚对雇 用
童工 的公司征 收 的税 收 ”‚②这 时的美 国政府 是想通过 间接 方 式来保护 童工 ‚
可惜 的是这两部法律被最高法 院先继宣布违 宪 ‚但从这个过程至少可 以看 出不论
是联邦政府还 是 国会 都对童 工 的权益保 障给 予 了很高重视 ‚都 想用法 律 来保 障其
权益 ‚这在此 前 的美 国历 史上是 不 曾出现 过 的。到 年代罗斯福新 政 时 ‚国会
还是成功通过 并实施 了全 国童工法 ‚最 终使童工 权益有 了法律 的保 障 。
最后 ‚男性劳工权益通过这一时期相 继 出台的法律也得到 了有力保障 。进入
世纪 ‚从 年马里兰州通过第一个工人补偿金州法案、试行建立 事故保险
制度开始 ‚到 年共有 个州建立 了类似保 险制度 ‚后来 — 年
这一制度被 多个州和地 区认可 。在这一 时期保障普通劳工权益方面最大成就
则是 年 通过 的 《克 莱顿 法 》。“ 此 法案 的发起人是来 自亚 拉 巴马州 的 民主 党
议 员德拉玛 ·克莱顿 。此 法 案被认 为是劳 工 的救星 ‚因为它规 定劳工 以及 农业 协
会不受反托拉斯法制约 ‚限制强制劳动 ‚将劳工集体采取的行动‚如罢工、抗议 、
抵制等合法化 。” ③通过 《克莱顿 法 》‚劳 工及 劳工 组织维护 自己权 益 的行 动合法
化 了‚这在保 障劳工权 益方面不 能不 说是 一 大进 步 。
作为铁 路 劳工权益 一个 重要 内容 的工 时 ‚ 由于 年 《亚 当逊法 案 》 的 出
台而有 了明确 的法律保障 。“ 威尔逊 总统说服 国会通过 了此法案 。来 自佐 治亚州
的民主党众议 员威廉 ·亚 当逊提 出了此 项法案 。规定铁路工人每天 八小 时工作
制 。” ④这一法 案在保 障 了铁 路劳 工权 益 的 同时 ‚也为 以后美 国企业 界普遍 实施 八
小时工作制奠 定 了基 础 。伴 随着 美 国社会 经济 的不断发展和社会文 明进程 的不 断
推 进 ‚美 国普 通 男性劳工 的工作 、生活 条件 有 了很大 改善 ‚工 时 “ 年大 约
每周 小时 ‚到 年 更像是达 到每周 小时 ”。⑤这成为从西奥多 · 罗斯 福
到威尔逊政府 时期劳工权益保障方面 的一个 闪光 点。
考察分析 从老 罗斯福 到威尔逊政府 这 二十 多年 的历史不难看 出‚在 这 二十 多
年 中‚由西奥 多 · 罗斯 福 政府 时逐 步 开始 的对 劳工友 善 ‚关 心 ‚同情和对 劳工
权 益进行立法保 障 的活动 ‚渐进 式地 由州 向全 国推进 。尤其 是在威 尔逊 政府 时 ‚
以前在个别州 的立法进一步 由联邦或 国会 发起 ‚在保障女工 、童工和其他普通劳
工工 时 ‚工 资和 工作 条件 等方面 取得 了空前成就 ‚而这种 以法 律形式保 障劳工权
益 的方式在后来政府 中得 到了广 泛运用 ‚成 了保障和维护劳工权益 的重要有效手
段。

口 叮 ‚月 气 ‚一 ‚
美 〕威廉 · ·德格雷戈里奥 ‚周凯等译 《美 国总统全书》‚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加
多〔 年 ‚第 页。
、
乡 美 〕威廉 · ·德格雷戈里奥 ‚周凯等译 《美 国总统全书》‚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 年 ‚第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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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匀 大学 硕 卜学位 论 文 世 纪前 期美 国政府 劳 政 策与 劳 权益 保阶 问题研 究

二 劳工 权 益保 障 维护 中存在 的问题
尽管 从西 奥 多 · 罗斯福政 府 至威尔逊 政府这 二十 多年 中 ‚在 保 障 维护
劳工权益 方面颇 有成 就 ‚但在 某些 方面也存 在一些 问题 。笔者 以为主要集 中在 以
下两 个 方 面

一方面 ‚较 欧洲 国家 的劳工权益保障 维护 ‚美 国走在 了后面 ‚而 且一些

保障 维 护 劳工权 益 的法律先 由州 自行 制 定 ‚联邦政府显得 行动不足 。例 如 ‚
早在 — 年 间 ‚西 欧 的英 国就有 了关于女工 的最低 工资立 法 ‚而 美 国
虽然 “ 在 — 年 间各州通过 了 多项法律 ‚对劳资关系 ‚工 时‚童
‚
‚随 直到
工的使用‚工资‚工厂的安全等一系列问题做出了规定’ 年时这
样 的立法还集 中在州政府 的立法 中‚即使这样还只是一部分州有这样 的法律 。再
如 ‚关于劳工 的工伤事故保险 ‚至 年西欧国家 己经建立相应 的制度 很长 时
间并取得成功后 ‚美 国一些州才缓慢推行 。迄至 年代时‚实行这一制度 的也
几个 州 。在这过程 中‚关 于最低工 资立法和工伤保 险 ‚联邦 政府 几 乎无
不过 二一一
所作 为 。
另一方面 ‚从主观来讲 ‚西奥多 · 罗斯福和威尔逊政府 出台的劳工政策很
大 的一个 出发 点是 为其 获取 总统选 举或连 任而服务 ‚这 在一 定程度 上 使 维护 劳工
权益 的行 动缺 乏一 个 内在 的强 大推动 力量 。再加上 劳工组织 ‚尤其 是劳联 的政策
趋 向保 守 ‚这使政府保障 维护 劳工权益 的行动缺乏一个外在 的强大推 力 ‚进
而无法 推进 政 府对 劳 工权益 积 极维 护 的进 程 。关于这 点 ‚己在本文第 二 章第 二节
和第三节有详细论述 ‚在此就不予赘述 。

。 王希 《原 则与妥协 美 国宪法的精神与实践》‚北京大学 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狡州 大 ‘
顾 学位 论 义 廿翻 寸期 美 囚政 响 劳 政策与劳 权益 保障 问题 研 究

第三章 “ 大萧条 ” 和 “ 新政 ” 时的劳工权益 问题

“ 大萧 条 ” 和 “ 新政 ” 两 个 阶段 是美 国历 史上很重 要 的时期 。为消解 “ 大萧
条 ” 给 美 国社 会带来 的众 多 困难 ‚由罗斯福 实施 的 “ 新政 ” 在对 美 国经济 、政 治
产 生重 大影响 的 同时 ‚也对 当时美 国的劳工权益 问题 产 生 了积 极影 响 ‚其 结果 为
政府对 劳工权益给予 了全面保障。

一 、“ 大萧 条 ” 和 “ 新政 ” 时美 国政府 的劳工政 策
年 月 日‚赫伯特 ·胡佛就任 美 国第 任 总统 。就在他 就任 七个 月
后 ‚美 国发生 了史无前例 的被人们普遍称为 “ 大萧条 ” 的经济大危机 。胡佛 的四
年 总统 任 期就 是在 “ 大萧 条 ” 的阴影下度过 的 。 年 月 日‚主张 “ 新 政 ”
的富兰克林 ·罗斯福就任美 国第 任总统 。为扭转经济危机 ‚他相 继两次实施
“ 新 政 ”。而针对经济 危机所 引起 的 国内大规模 劳工 维权运 动 ‚处在 “ 大 萧条 ”
中的胡佛总统和力行实施 “ 新政 ” 的罗斯福 总统对劳工采取 了不 同的应对 措施 。

一 “ 大萧条 ” 时期胡佛政府 的劳工政策

“ 年初 ‚美 国似乎 日趋 繁荣 。美 国的工业 生产指数 在 年 时平均 为
‚但 到 年 月 时 己上 升 到 ‚到 年 月则上 升 到 ” ‚①然 而 ‚
这种虚假繁荣景象却被 年 月美 国华尔街股市 的崩溃而击碎 。
随着经济“ 大
萧 条 ” 的 出现 ‚美 国国 内失业 工人数 量激增 。根据 美 国劳工联 合会 的估 计 ‚“
年 月 失业 的人 数约有 四百六 十三 万九千人 年 月数 目增加 到七 百七
十七万八千人 年 月增 加 到 一千 一 百 五十 八 万 六 千 人 年初 在一千
三 百万 人 以上 ”‚②普通 的有持续 活干 的工人工 资 “ 年约 为二十 五美元 ‚
年 只 有 十 七 美 元 ‚约 降低 了三分 之 一 。” ③面 对 这 种 严 峻 形势 ‚胡佛 召开 由劳工 领
袖 、全 国农业 协会领 袖等核心人物 参加 的所 谓 “ 白宫会 议 ”‚会 议 的 目的不 是考
虑稳 定 工人工 资 ‚而 是 “ 在于听取有 利于维 持 正常 商业 活动与 当时工 资 问题 的意
见 以求 稳 定商业 。” ④在这种情形下 ‚劳工 处境 日趋 恶化 。迫于生计 失业工 人展 开
了激 烈 斗争 ‚但 由于劳联及其领 导人 坚持不罢工政策 ‚导致在业 工人 罢工 数量较
“ 大萧 条 ” 前 呈下 降趋势 。与劳联这种政 策遥 相 呼应 的是 ‚“ 由于政府 不 愿意 承
认存 在 这种糟糕情况 ‚’
均胡佛政府坚 决反对 联 邦政府 救济 失业者 。在 胡佛看 来“ 失
业救 济 应 由失业 者 自己想办法 ‚所 以他提倡 ‘
有土 作 大 家做 ’‚……他经 常鼓 吹

川〔美 斯塔夫里阿诺斯 ‚吴象婴等译 《全球通 史 从 史前 史到 世 纪》 下 ‚北京大学 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②〔美 〕福克呐 ‚王混 、许乃炯 译 《美国经济史》 下 ‚商务印书馆 ‚ 年版 ‚第 页。
⑧ 美 〕吉尔伯特 · ·菲特 、吉姆 · ·里 斯‚司徒淳 、方秉铸译 《美 国经济史》‚辽 宁人 民出版 社 ‚
年版 ‚第 页。
①〔美 〕福克呐 ‚王砚 、许乃炯译 《美国经济史》 下 ‚商务印书馆‚ 年版 ‚第 页。
‚〔法 安德烈 ·莫鲁 瓦 ‚帕特 里克 ·奥布赖恩 英译 ‚复旦 大学历 史系世界史组译 《美 国史 从威尔逊
到肯 尼迪 》‚上 海人 民出版 社 ‚ 年版 ‚第 页。
终州大 学 硕 学位 沦 义 比纪前期 美卜政府劳 卜政 策与劳二权益保 障 问题 研’
允

失业 救济应根据 自愿原 则 ‚由地方 负 责 。’

助在 胡佛 自由放任 主义哲学 思想 指 导下 ‚
美 国联 邦政府迟 迟 不 能采 取有 力措 施来 救 济 劳 工 ‚直到 年 月 ‚随着 工 人
运动 日益高涨 ‚在 国内形势 日趋紧张 的情况下 ‚胡佛终于对 劳工作 出重大让步 ‚
出台 了保 障劳工权 益 的 《诺 里斯— 拉 瓜迪 亚法 》。
由此观之 ‚胡佛政府 在 “ 大萧 条 ” 时期 一 开始 与 劳工采 取协 商方 式 ‚想借 此
稳定商业 尔后在劳联保守政策的呼应下 ‚遂 又反对联邦政府对失业的救济 ‚最
后迫于 日趋 紧张 的 国 内形势和大选 的压 力 ‚政 府不得 不 向劳 工做 出让步 ‚出台一
些法律保障劳工权益 。

二 富兰克林 ·罗斯福政府 积 极 的劳工 政策

没 能扭转美 国经济颓 势 的胡佛 ‚在连任竞选 中被富兰克林 ·
罗斯福 以“ 新政 ”
为 口号而击败 。在就任总统后 ‚富兰 克林 ·罗斯福一改前任在保障劳工权益方面
的无所 作为 ‚从三 个 方面采 取 了积 极 的劳工 政 策 “ 第一个 和 最迫切 的需要 便 是
救济 失业 第二 个便是通 过 失业保 险 ‚老 年 保 险 ‚和其 它 的方 法 去 改善工 资 收入
者 的经济安全 第三便是加强工会组 织在美 国经济制度 中的地位 。” ②
首 先 ‚与胡佛一开始 反对联 邦政 府 救 济 失业 者形 成鲜 明对 比‚富兰 克林 ·罗
斯福 政府对 劳工 展 开 了积 极 的 “ 失业 救 济 ” 。罗斯福 就任 总统后不久 ‚通过 向 国
会 提 交并经 国会 批准他 的平 民垦 殖 计 划后 ‚于 年 月 日建 立 了民间资源
保护 队 ‚“ 该 队第 一 次领 得拨 款 亿 美 元 ‚雇佣 万青 年 ‚在大 约 个营地
干 活 。到 年 ‚雇佣青年达 万 。” ③这 一 措施不但保护 了 自然 资源 ‚更 重 要
的是使城市失业者和流浪者得到了临时工作 ‚保证 了他们的基本生活需要 。同年
月又实施 了联邦紧急救济 ‚即通过 直接财政补贴贫 困州和按其它州 的救济者数
量发放补贴 ‚使 当时面临生存威胁 的人得 到 了救济 。与此 同时又成立 “ 工程计划
署 ”‚在建设房屋 、桥梁 、公路 、飞机 场 、水库 等 工程 的 同时 ‚“ 在 它最 为活 跃 的
年 ‚为三 百八十万人 提 供 了就 业 ‚……有 时这个署 雇用 了八 百五十 万 人 ‚
如果把工人的眷属计算在 内‚它使二千五 百多万人直接 受到 了利益 。” ④
其次 ‚通过 失业保险和立法来改善劳工 的经济安全 。 年颁布 的 《社 会
保 险法 》‚通过 “ 联 邦政府 向企业 主 和 工 人 同时课税 ‚筹 措退休 费基 金 ‚ 以便 每
月 向符合条件 的年逾 六十 五 岁 的老年 人 支 付退 休 金 。” 后来将救济面 扩 大 ‚“ 把

①刘绪贻、李存训 《美 国通史— 富兰克林 · ·罗斯福 时代 一 》 第五卷 ‚人 民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②〔 美 〕福克钠 ‚王混 ‚许乃炯译 《美 国经济史 》 下 ‚商 务印书馆 ‚ 年版 ‚第 页。
③ 刘绪 贻 、李存训 《美 国通史— 富兰 克林 · ·罗斯 福时代 一 第五卷 ‚人 民出版 社 ‚
年版 ‚第 页。
‚〔 美 〕福克呐 ‚王混 、许乃炯译 《美 国经济史 》 下 ‚商务 印书馆 ‚年版 ‚第 页。
忿 美 〕吉尔伯特 · ·菲特 、吉姆 · ·里斯 ‚司徒淳 、方秉铸译 《美国经济史》‚辽宁人 民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兰州 大学 硕 学位 论 文 世 纪 前期美 国政府 今扫 政策 与劳 权益保 障 问题 研 究

社会保 险 的收益 者 又增加 了好几 百万 ”。①对 于 劳工工 资 的保 障 ‚ 年 通过 了

《瓦耳 希— 赫 莱政 府 合 同法》‚对 工资数 、工 时都作 了规定 。这样就使 劳工 养
老 问题 和现 实经 济利益 问题 在一定程 度上 得 到 了解 决 。
最 后 ‚罗斯 福 积 极 的劳 工政 策 体现 在 加 强工 会 组 织在经 济制度 中的地 位 方
面 。“ 年 ‚工会会 员人 数 自 年 以来 第一 次 降低 到三 百万 以下 ”。②后 来
当罗斯福看到劳工组织 能有效牵制资方后 ‚遂 听取劳工部长铂金斯和参议 员罗伯
特 ·瓦格纳 的建议 ‚使政府通过 的 《全 国工业 复兴法 》中对 劳 资双方在 工 资争 议
方面 的平等权利作 出规定 ‚极大鼓舞 了工会组织 ‚使工人与资方集体谈判 的力量
增 强 ‚这样大 量 劳工加入 了不 同的工会组 织 ‚所 以‚“ 在 — 年期 间 ‚
全 国各工会会 员总数增加 了近一 百万人 。” ③后 来于 年 月通过 的 《瓦格 纳
法》使工人集体谈判 的力量进一步增强 。由此 ‚罗斯福政府 出台的一 系列立法 最
终加强 了工 会 组织 在经济制 度 中 的地位 。
较 胡佛 ‚罗斯福之所 以实行 相对积 极 的劳工政策 ‚笔者 以为其 原 因主 要 有三
个方面 。一 是 “ 大萧条 ” 的影响下 ‚美 国社会存在 的危机直接推动 了罗斯福积极
劳工政策 的 出台 。在 经济 危机 的持续影 响下 ‚美 国经济急剧衰退 ‚而 使社 会 矛 盾
日益突 出‚尤其 是下层 以工资收入为生计 的普通劳工 ‚生活窘迫 ‚再加上 胡佛推
行对 失业者 不 予救济 的政策 ‚可 以说失业 的劳工 生活 已经到 了崩 溃 的边缘 ‚日益
剧烈 的劳工 维权运动严重威胁着 美 国社会 的安全 。迫于这种压 力 ‚罗斯福 只 有 实
行积极 的劳工 政策 ‚才 能缓解 社会 矛盾 二是 出于 维护 美 国资本主义制度 和 争 取
选 民的考虑 ‚罗斯福 不得不 实行积极 的劳工政策 。作为 资本主 义制度坚 定 信仰 者
的罗斯福 ‚认 识 到 “ 资本 主义 的这种 危机 此 时 己发展到仅靠市场机制 不 能挽 救 的
地步 ‚必须 由国家进行积 极干预 ” ‚④只有通 过逐 步改善人 民生活状况 ‚才 能减 轻
经济危机的破坏 ‚达到拯 救美 国资本主义 的 目的。另外 ‚罗斯福认识到在 工业社
会 中 ‚劳工 是个 庞大 的社会群体 ‚在他 的部 分 “ 新政 ” 政策遭 到垄断 资本 家和 保
守派 反对 的情况 下 ‚只有得 到 劳工强有 力支 持才 可 能在 年大选 中取得 连 任 ‚
这 点在 罗斯福支 持 “ 产联 ” 发展 产业 工会 中表现 的尤为突 出。所 以‚“ 罗斯 福 支
持劳工运动 的最 终 目的是 维护资本主义 制度 ‚当前 的 目的则是利用 ‘
产联 ’来 支
持 自己重新 当选 ”。⑤三是罗斯福 的个 人因素在很大程度上也导致 了积极劳工政策
的实行 。早在他任 纽约州长期间他就 曾着手改善劳工处境‚在 年 月 日

。〔
美 吉尔伯特 · ·菲特 、吉姆 · ·里 斯 ‚司徒淳 、方秉铸译 《美 国经济史》‚辽 宁人 民出版 社 ‚
年版 ‚第 页。
② 同上 。
③ 同上 。
④刘绪贻 、李存训 《美 国通史— 富兰克林 · ·罗斯福 时代 一 》 第五卷 ‚人 民出版 社 ‚
年版 ‚第 页。
⑤刘绪贻 、李存训 《美 国通史— 富兰克林 · ·罗斯福时代 性
卜一 》 第五卷 ‚人 民出版 社 ‚
年版 ‚第 页。
兰 州大学 硕 学位沦文 纪前 期 美 囚政 仔芳 政 策与 劳 权益 保障 问题 研 究

的就职 演 说 中他 又强调 “ 大批 失业 的公 民面对 严 峻 的生存 问题 ‚还 有 相 当一 大 批

人 辛勤 劳动 而 收获甚 微 。只 有愚蠢 的乐观 主义 者 才 能否认眼前 的黑 暗现 实 ”‚“ 我
们 最 首 要 的任 务 是 使 人 民有 就 业 机 会 。假 如 我 们 明智 地 勇敢 地 去 做 ‚这 不 是 一 个
不 能解 决 的 问题 。”①从他 的演 说我 们 能看 出他对 普通 劳动人 民的同情 以及 解 决 就
业 问题 的决 心和 信 心 。这些 个人 因素在 很 大程 度 上影 响 了富兰 克林 ·罗斯 福积 极
劳 工政 策 的实行 。
综 上 ‚胡佛 政 府 在 任 期初 期推 行 的联 邦政 府 对 失业 不予 救 济 的消 极 劳 工 政
策 ‚随着 罗斯福就任美 国总统而走 向终结 ‚被罗斯福政府积极的劳工政策所取 代 。
最 终 ‚“ 罗斯福本人 ‚铂金斯部长 ‚全 国复兴总署总顾 问唐纳德 ·里 奇伯格 ‚… …
都 使政 府 成 为历史 上对 劳工最 同情 的政府 ”。②

二 、“ 大 萧条 ” 和 “ 新政 ” 时 的劳工 维权 行动
面 对 “ 大 萧 条 ” 对 劳 工权 益 产 生 的消 极 影 响 ‚在 “ 大萧 条 ” 和 “ 新政 ” 期 间
劳 工和 劳工 组织积 极 展 开 了维权行 动 。

一 劳工 的维 权 行 动
胡 佛政 府 期 间 ‚虽然 劳联坚 持 保 守 的不罢 工 政 策 ‚但英格 兰纺 织 厂 ‚俄 亥 俄
州 钢 铁 厂和 其 它一些地 方城 市还是 发 生 了纺织 工人 、钢 铁工人 、缝 纫 工人 、食 品
工 人 的罢工 维权 行动 。不过 最终大 部分 都 以失败 而宣 告结束 。
到 了罗斯福 政 府 时期 ‚在 工人 的维权 行动 中 ‚出现 了静坐 罢工 的新 形 式 。工
人 将 手 中 的活计 停下来 ‚“ 就在 工 厂里 自己干 活 的地 方 一屁股 坐下 来 。对 工 人来
说 ‚这 一 消 极 抵 抗 的策 略有 很 多优 势 。不 仅 从 身 体 上 占据 了工 厂 ‚ 以防工 贼 进
入 ‚… … 当他 们开始知道彼 此都被 包 围 ‚并冲 破 资方 的封锁把 食物 和 热气 腾腾 的
咖 啡 带给 驻 守者 的 时候 ‚这 种方 式 也增 强 了工 人 们 的 团结感 。” ③同时 ‚工 人 们静
坐 罢工 的场 面 “ 一 般 会 吸引大量媒 体和 新 闻摄影 记 者 ‚制造很 多有 利 于工 人 的社
会 舆 论 。” ④这种 罢 工 维权形式在通 用 汽 车 公 司取 得 了成 功 。 年 月 ‚当工
人 们 威 胁 要 在钢 铁 公司搞 一 次静 坐 罢 工 时 ‚迫使 资方 妥协 了‚并 同意 为工 人 增 加
工 资 ‚“ 年 月 日— 年 月 日之 间 ‚静 坐罢工 总共 卷入 了
名 工人 。” ⑥“ 从此 ‚在 企业 决策 中 ‚一个 长期 被 漠视 的声音 开 始 响起 。他 们 也 有
助 于提 升 隶 属工会 的工人在美 国人 心 目中 的地位 。”⑥除 了以静 坐 罢 工 来维护 权 益

。 黄德禄 、黄 安年 《世 界史资料丛 刊 一九 一七— 一九三 九 年 的美国》〔现代史部分 ‚商务 印书馆 ‚第

一 页。
②〔美 〕德怀 特 · ·杜 蒙德 ‚宋岳 亭译 《现 代美 国 一 》‚商务 印书馆 ‚ 年版 ‚第 页。
自 美 狄克逊 ·韦 克特 ‚秦传安译 《大萧条 时代 卜一 》‚新世界 出版社 ‚ 年 版 ‚第 页。
④〔美 〕加里 ·纳什 ‚刘 德斌译 《美 国人 民 创建一个 国家和一个社会 》 下卷 · 一 年 ‚北 京大
学 出版 社 ‚ 年 版 ‚第 页。
③ 美 〕狄克逊 ·韦克特 ‚秦传 安译 《大 萧条 时代 一 》‚新世界 出版社 ‚ 年 版 ‚第 页。
⑥〔美 加里 ·纳什 ‚刘德斌译 《美 国人 民 创建一个 国家 和一个社会 》 下卷 · 一 年 ‚ 匕京大
学 出版 社 ‚ 年版 ‚第 页。
兰 州大学 硕 学位 论 义 世纪 前期美国政府 劳 ‘
政 策一‚芳 权益保 障 问题研 究

外 ‚工 人也采 取 了激进 的方 式 ‚但 这使许 多工 人付 出了生 命 的代价 ‚其 结 果也 非

工人所愿 ‚收 获甚 小 。
所 以‚“ 新政 ” 时劳工采取静坐 罢工来 维权 的行动较之激进方 式从 当时所 获
权益来看更具进步性 。一方面这种方式避 免 了此前维权行动 中劳资双方 因直接冲
突 而造 成 的人 员伤 亡 另一 方面 还 使 劳 工 用 一种 更文 明 、更温 和 的手 段 维 护 了 自
己权益 ‚并争取 了社会 舆论 的支持 ‚进 一 步保证 了劳工维权 行动取得成 功 。

二 劳工组织 的维权行动
“ 大萧条 ” 期 间‚有 组织的工会活动 陷入 了低潮 ‚尤其是劳联领导人威廉 ·
格
林坚持劳 资合作 的不罢工政策 ‚进一步使劳联活动 陷于低谷 ‚致使工会组织领 导
的罢工维权行动 比以前减少 。后来在 年 《诺里斯— 拉瓜迪亚法》和
年 的 《全 国工业 复 兴法 》的鼓舞下 ‚虽然 工会人数 有 了很大增长 ‚但 由于 劳联 长
期排斥 非熟练工人 ‚到 年 由一些进 步 主义 工人领袖 如 劳联 中担任矿 工工
会主席 的约翰 ·刘 易斯 在 劳联 内部成立 了 “ 产 业工会联合 会 ” ‚它 的 目的在 于
组织所有人参加 产 业联 盟 。在后来 的维权 行动 中 ‚产联领导 了多次罢工运 动 ‚在
它 的领 导下工人维权 行动很 多取得 了成功 ‚而尤 为重要 的是 “ 到 年 代末 ‚
产联 己为工人运 动注 入 了一种 新 的理念 。产联 吸 收 了非熟练 工人 ‚非洲 裔 美 国人
以及那 些遭 到其 他 工会 组织排斥 的劳工 ‚它取 得 了累累硕果— 许 多产业 工人 增
加 了工资‚改善 了工作条件 ‚而且在绝大多数 的美 国企业 中还获得 了集 体谈判
权 ”。①
这一时期虽然劳联 由于其保守传统束缚而近 乎无所作为 ‚
但是在劳联 内部产
生的 “ 产 联 ” 却 抛弃 了劳联 的保 守政策 ‚不但 在组 织构成上 吸收 了非熟练工人和
被其 它 劳工组织 排斥 的劳工 ‚而且在 维护 劳工权 益 的行动 中采取 了积极 的富有 主
动性 的活动 ‚在 工 资 ‚工作 条件等方面 维护 了其 成员 的权益 。

三、劳工权益 的进一步保障和存在 的问题

在 “ 大萧条 ” 和 “ 新政 ” 期 间‚通过政府 出台法律和劳工 自己维护权益运动
的开展 ‚这一 时期劳 工权 益得 到 了进 一步保 障 。“ 在新 政 的实施过程 中‚立法 是

一大支柱 ‚劳工立 法 又 占据 了多数 ”。②以法律 形式 来保 障劳工权益 的方式 ‚这在

之前 的美 国历史上 虽有 ‚但像 “ 新政 ” 时 出台如此 多的劳工立法来保障劳工权益
的举措还不 曾有过 。

一 “ 大萧 条 ” 时劳工权益 的保障
胡佛政府 执 政 的 四年 ‚也几 乎 是美 国 “ 大萧 条 ” 的 四年 。“ 大萧条 ” 初 期 ‚

沪〔美 加里 ·纳什 ‚刘 德斌译 《美 国人 民 创建一个 国家和一个 社会》 下卷 · 一 年 ‚北京大

学 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力韩冰 《有关罗斯福新政 时期劳工立法的研究综述 》‚载 《廊坊师 范学 院学报》‚ 年第 期。
兰 州大学 硕 学位 论文 世纪前期美国政府 劳 政策‚
。芳 权益 保障 问题研究

胡佛顽 固反对 联 邦政 府 直接 干预经济和社会 生活 ‚坚 守按 自愿原则对付 经 济 大危

机 的保 守思想 ‚后 期 由于社会形势所迫 ‚胡佛政府才勉 强 出 台 了一些法律 来 保 障
劳工权 益 。
在维护 劳工权 益 方面 ‚胡佛政府 先是在 年 通过 了《戴维斯— 培根 法 》‚
“ 这一法律 并没有直接 涉及 到集体谈判 ‚但 它规 定 了 由联邦经 费兴建 的公共 事业
里工人应被付给工资 的多少 ”。①这在一定程度上有利于 “ 大萧条 ” 时劳工权 益 的
保 障 。到 年 ‚胡佛迫于选举 的压 力和 “ 大萧条 ” 持续对 美 国社会 、经 济 的
消极影响而产生 的严重社会 问题 ‚遂于 年 月 日签署 了由众议 员诺 里斯
和 拉瓜 第提 出的 《诺 里 斯— 拉瓜 第亚法 》。该法严 格 限制 法 院颁布禁止罢 工 的
禁令 ‚它规定 “ 虽然他 劳工 有不与他 的同事结社 的 自由‚但在结社 、 自己成
立组织 、自己选 派代 表 进行 雇佣条件 谈判或其 它互助互 保 为 目的的活动 中不 受雇
主或其代理人 的干涉 ‚限制和强迫……”。②同时该法禁止资方对工人使用 “黄
狗契约 ”。③这样 胡佛 政 府就通过该法律 保障 了劳工 罢工 自由、雇用 自由的权 益 ‚
这就 为 日后 劳工 发起 维权行 动提供 了一些条件 。

二 “ 新 政 ” 时 劳工权 益 的进 一步保 障
罗斯福 年 月就任 总统后 ‚迅速 在美 国推 行 “ 新政 ”‚以医治 “ 大萧条 ”
打击 下痛苦 “ 呻吟 ” 的美 国社会和美 国经济 。在 “ 新政 ” 中 ‚他 维护 劳工权 益 的
主要措施 是 运用 法律 ‚以法律 的形 式赋予 劳工 同资方进行集体 谈判 的权 利 ‚利
用 “ 劳工联 合 ” 的方 式来牵 制 资方 ‚进 而从工 资 、工 时 、失业保 险等 方面进 一步
保 障劳工权益 。
上 台伊始 ‚罗斯福便于 年 月签署 了 《全 国工业复兴法》。该法 中的劳
工条款要 求 企业 “ 改进 工作条件 ‚提 高工 资 ‚减少每 周工作 时间 ‚废止童 工 和承
认 工会 ”‚④同时也 “ 保证雇 员有权根据他们 自己的选 择 或 加入工 会 以及有 权 同他
们 的雇主进行集体谈 判 。’
‚
⑤该法 中的劳工条款“ 赋予工人 自由结社和谈判 的权利 ‚
通 过对 现行 行 政 机 制 的继承 性创造 以推 进 符 合这些 规 定 的组 织和 谈 判 的扩 展 ‚集
体性谈判在复兴政策 中被赋予 了从未有过 的中心地位 ‚并且在 年 《国家劳
工关系法 》 即 《全 国劳工关系法》一 作者注 条例 中达 到 了顶 点 ”。⑥

① ‚万 尽 艺占 ‚
‚ ‚
②黄德禄 、黄 安年 《世界 史 资料丛 刊 一九一七— 一九三九年 的美 国》 现代 史部分 ‚商务 印书馆 ‚第
页。
③ “ 黄狗契约 ” 是指雇员与雇主所签 订的保证其在受雇期 间不参加工会 的协议。在 世纪 年 代这种契
约非常普通 ‚但 到 年后 ‚在联邦法 院开始禁止 资方对工人使用此类 契约 。
④〔美 威廉 ·八 ·德格雷 戈里 奥 ‚周凯等译 《美 国总统全 书》‚社会科学文献 出版社 ‚ 年 ‚第 页。
⑥ ‚召 肠 尽 功 乙 占。 ‚
‚ ‚
⑥ 美 斯坦利 · ·恩格 尔曼 、罗伯特 · ·高尔曼‚高德步 、王压译 《剑桥关 国经济 史 世纪 》 第
三卷 ‚中 国人 民大 学 出版 社 ‚ 年 版 ‚第 页。
井州大 学硕 】赞位 论 文 世纪 前 期美 国政府 劳 政策 与一
片 权 益保障 问题研 究

年 ‚由民主党参议 员 罗伯特 ·瓦格纳提 出的 《全 国劳工关 系法 》‚即 《瓦

格纳法》“ 是美 国迄今实施 的最重要 的劳工立法 ”。①该法 “ 使工会 有权 组织起来 ‚
设立 一套工人成立工会的程序 ‚确立 工 人与管理者讨 价还价 的规 则 ”‚②同 时它还
“ 禁止雇主歧视 工会 、企 图干涉 或控 制 工会 。” ③该法 案 的意义是不仅保 障 了劳工
加入劳工组织 的 自由‚而且 它把联邦政府放 在 了劳 资关 系协调者 的位 置上 ‚使 它
成为在调节劳资冲突 中的一支强有力 的、中立 的力量 。所 以‚笔者 以为 《全 国劳
工关系法》是罗斯福 “ 新政 ” 中维护和保障劳工权益 的一部最具实际效用 、最重
要 的劳工立法 ‚它不但对 “ 新政 ” 时劳工组织发展产 生 了重要有利影 响 ‚而且也
为 以后美 国有 关 劳工权益立法 的制 定产 生 了深远 而积 极 的影 响 。
也是在 年 ‚罗斯福政府还 出台了 《社会保 障法 》。该法 向 岁 以上的
人提供退休 金 ‚并 向失业 和伤残工人提供保 险金和抚恤 金 ‚这在 很 大程 度 上解 除
了失业和退休工人的后顾之忧 。
到 年 月‚罗斯福政府又通过 了 《工资工 时法 》 亦称 《公平劳工标准
法 》 。该法规 定 的最低 工资为每 小时 美分 ‚并要 逐步 增 为 美分 工 时为每
周 小 时‚ 年 内要减为 小 时‚并强制规 定 了禁止 在州际 贸 易 中运 输 任何 由
岁 以下 童 工 生产 的货物 。④该 法更 进 一步 详 细 规 定 了劳工在 工 资 、工 时方面 的
权 益 ‚也在一 定程度上维护 了童工权益 。从 该法 不难看 出‚“ 新政 ” 不但 对 当时
劳工权益有 了更加细化 的规定 ‚同时还对后来劳工权益给出了规划 ‚这在美 国政
府 维护劳工权益 史上是一大进 步 。
由以上 分析 不难看 出‚相较于 “ 大萧条 ” 时胡佛 政府采取 的个 别有 利 于劳工
维权行动 的法律 规 定 ‚“ 新政 ” 时罗斯福政府 在保 障和 维护 劳工权 益方 面 做 出的
贡献可 以说在美 国历 史上是 空前 的 。他在用 法律 维护 劳 工权益 的 同时 ‚还 用法律
引导劳工来 维护 自己权益 ‚更重要 的是把政府 以一个 仲裁者 的身份 引入 了劳 资冲
突 中 ‚为政府用 自己权威来保 护劳工权益迈 出了至 关重要 的一 步 。所 以‚“ 新政
大 了联 邦政府 的社会责任 ‚通过社会 保 障法和 劳工 关 系等法 律 ‚人 民的经济和
扩一
社会福 利成 为政府职 责 的一部分 ”。⑤

三 “ 大萧条 ” 和 “ 新政 ” 时劳工权益保 障 维护 中存在 的问题

即使 “ 新政 ” 时的劳工在维护权 益方 面取得 了 几
述 巨大成功 ‚但 仍存 在 问题 ‚
这 可 以从两 方面看 出。

。 ‚
刀 理 汉 乙 腼 ‚
‚ ‚
② 美 斯坦利 · ·恩格尔曼 、罗伯特 · ·高尔曼 ‚高德步 、王任 译 《剑桥美 国经济史 世纪》 第
三 卷 ‚中国人 民大学 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⑧ 美 威廉 · ·德格雷戈里奥 ‚周凯等译 《美 国总统全 书》‚社会 科学文献 出版 社 ‚ 年 ‚第 页。
‚ 刘绪贻 、李存训 《美 国通史— 富兰 克林 · ·罗斯福 时代 性
卜一 》 第五卷 ‚人 民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③ 隋永 舜 《当议美 国劳工立法的历 史演进》‚载 《工会论坛 》‚ 年第 期 。
特州大学硕 学位论文 日纪前期美 目政府 劳 政策与 劳 权益保障 问题研 究

一方面‚虽然政府通过法律 来保障劳工 的权益 ‚但 处在资本家工厂 中的劳工 ‚

即使有政府作为中立 的第三方介入 ‚在 劳资纠纷 中较 资本家仍然不具有优势 。这
种现象集 中表现在经济衰 退 期和经 济危机 时 ‚由于大 批 失业工人 的存在 ‚这 时 的
资方更容 易解雇参加维权行动 的劳工 ‚而使劳工陷于勉强维生与 因维权而失业 的
尴尬境地 中。
另一方面 ‚从 “ 新政 ” 和 “ 新政 ” 以前 美 国国 内劳工组织 的维权行动不难 看
出‚历届 政府对工会组 织 中的激进 派不 予支 持 ‚有 的甚至进 行打击 或镇压 。而 能
“ 讨好 ” 政府 ‚被政府支持 的劳联则趋于保 守 ‚尤其 是在 “ 大萧条 ” 期 间对政府
做 出的 “ 不罢工保证 ” ‚在这 时俨然 成 了配合政府政策 的工具 ‚此时也就更谈不
上发挥作用‚来推动维权行动 了。
由于存在上述 问题 ‚美 国 内劳工权益 问题 的解 决一方面要靠 劳工或劳工 组织
发挥作用予以推动 ‚而更重要 的是要充分利用法律对劳工权益予 以保障。之所 以
肯定法律 在保障劳工权 益 中发挥 的作用 ‚主要 是 因为美 国社会 的法制传统和 美 国
法律的健全‚这为用法律来保障劳工权益奠定 了基础 。所以‚以此为基础 ‚再结
合政府政策的引导 ‚必然能使劳工权益得到保 障 。这 从老罗斯福政府 、威尔逊政
府 、胡佛政府和 罗斯福 政 府对 劳工权益 保 障 的实践 中就 能看 出 。
兰 州人学倾 学位论 义 日纪前 期美 困政府 劳 卜政策与 芳 权益 保障 问题 研究

第四章 对 世纪前期美国劳工权益问题 的思考

世 纪前 期美 国劳工权益 问题 围绕政府 、劳方 包括劳工 、劳工组 织 和
资方 企业 、雇 主 三 者 展 开 。在这 一 过程 中政 府 通 过 出 台政 策 或制 定法 律 来 维
护 和保 障劳工权 益 而劳方 通过 维权 行动推动 政府在保 障劳工权 益方面 由无 为 向
积 极行动 转变 资方最终在政府 和 劳 方压 力下做 出妥 协 。在三 者 的相互作用 下 ‚
最 终使这 一 时期劳 工权益 在社会 相对 平稳运行 过程 中逐渐得到 了保 障 ‚并 向更为
积 极 的方 面发展 。

一 、对劳工权 益保 障的审视
世 纪前 期 美 国劳工权益 的保 障 ‚我们可 以从 以下两方面进行 审视 和综 述 。

一 从政府 、劳方 、资方三者互动过程上审视劳工权益 的保障

世纪前 期美 国劳工权益 的保 障‚是在政府 、劳方、资方三者不断的互动
中进行和实现 的。
首先 ‚是劳方和 资方 以利 益 冲突 为主要表现形式 的互动 。劳方和 资方 的利益
冲突并不 是 世 纪前 期特 有 的社会现象 ‚在 此 之前 就 已在美 国社会 长期存 在 ‚
只是在第 二次工业 革命推 动下 ‚美 国过渡 到垄 断资本主义阶段 后 ‚两 者 间矛 盾越
积越深 ‚利益冲 突 愈演 愈 烈 ‚劳工权 益 问题 凸显 ‚并逐 步引起 了美 国社会 对 此 问
题 的关注 。可 以说 世纪前期美 国的劳工权益保 障问题肇始于 世 纪末 世
纪初 劳方和 资方 间不 断激 化 的利 益冲 突 。 世 纪末 世纪初 ‚处在转 型 时期 的
美 国社 会在各项 资本 主义 制度 还 不完善 的情况 下 ‚作为 资方 的资本 家通过经 济优
势而获得 了大量政治特权 ‚为 了进一步扩大其经济权益 ‚这些 资本家依仗 自己的
经济政 治优 势 ‚不 断蚕食 劳工 的权 益 。与此形 成对 照 的是劳工 的权益则得 不 到保
障— 工 时长 、工 资较低 、工作环境 差 ‚至于 劳工一 向渴求 的集 体谈判权 则还 没
被提上 日程 。为 了进一步缩短工 时、提高工 资、改善工作环境 ‚劳工或劳工组织
与 资方 斗争 ‚或进 行 罢工 直接与 资方 斗争 ‚或与资方发生直 接 冲突 ‚或演 变 为后
来较为温和 的静坐罢工 。通过这些斗争 ‚劳工 的权益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保 障 。
这样 劳工权 益在 劳方 和 资方争取权 益和 蚕 食权 益 的互动 中得 到 了保 障 。
其 次 ‚是 资方在和政府 的互动 中 ‚政府不 再偏袒 资方 ‚而 走 向了更加 公 正 。
这 一 点在西 奥 多 ·罗斯福 时 的劳工政策方面体现最为 明显 。前 文 己讲 到在 世
纪末 的劳工罢工 斗争 中‚政府 包 括州政府 和联邦政府 先 后几 次偏袒 资方 ‚出
动 军 队用暴 力镇压 了劳方 的罢 工 斗争 ‚而这种 情形在 世 纪初 西 奥 多 ·罗斯 福
上 台后得 到 了改变 ‚当资方要 求联邦 政府调用 军 队镇压 年 的宾夕法 尼亚 无
工人举行 的罢工 斗争 时 ‚西奥 多 ·罗斯福政府 并未遵 循 以前政府 的做 法 ‚
烟 煤矿一
而 是成 立仲 裁委 员会政府 出面调停 ‚
最 终 资方 迫于政府压力接 受仲裁 。西奥 多 ·
罗
斯 福 政府 的这 一 做 法 ‚在 当时 的确 以一种 不 同于 以往政府 的做法 处理 了罢 工 斗
” 大学 硕 学位 沦文 纪前期美困政 坏劳 政策与 劳 权益保阶 问题研究

争 ‚它对 后来 政府 产生 的深远影 响则是政府有 义务用 自己的权威 ‚以更 加公 正 的

做法来 帮助弱势群体 。由此 ‚政府在 与 资方 的互动 中走 向了更加 公正 。
最 后 ‚通 过 政府和劳方 的互动 ‚劳方 的权益得 到 了保 障。 世 纪 前 期 ‚政
府 与 劳 方 的互 动 可 以从 以下 四个 方面 予 以分 析 。第 一 ‚政 府 由支 持 资方 转 向 同情
劳方 ‚以仲裁者 身份保 障劳工权益 。这 点在前 文 已论 述 ‚在此就 不予赘述 。第二 ‚
在 政府 推 动下 ‚通过 出台法律来保障劳工权 益 。从横 向看 ‚ 世 纪前 期历 届 美
国政府 也有个别州政府 都相继出台各种法律 ‚对童工、女工 、男性 劳工 的权
益进 行 了保 障 。 年先 是俄勒 冈州将 工厂 女工工 时限定在每 天 小 时 ‚而至
年 己有 个州确定了女工最高工时标准 。威尔逊政府时期 ‚“ 最短工 时是
在建 筑 业 ‚在那 里每周工作总小 时数在 一 小时 ‚雪 茄烟工人 大体相 当 ‚……
这 一 时期 总 的趋 势 是减少 工 时 。” ①同时铁 路 劳 工工 时 由 《亚 当逊 法 案 》明确 规 定
为每 天 小 时 。罗斯福新政 时通 过 《全 国工业 复兴法 》对减少劳 工每 周工作 时 间
作 了明确规定 ‚后于 年 月通过 《工资工时法 》将每周工作时间限定为
小时 ‚ 同时还 规 定 年 内要 减 为 小 时 。棘手 的童 工和童工权 益 问题 由
年 的 《基 廷— 欧文法 》以及稍后取代它 的 《童工 法 》和 “ 新 政 ” 时 的 《工 资工
时法 》在 一定程度 上得到 了解决 关于工作条件 也 由罗斯福政 府颁 布 的 《全 国工
业 复 兴法 》给 予 了保 障 从纵 向看 ‚劳工权益 从最初 保 障其工 资‚逐渐 延伸 到 为
劳工 提 供 保 险金 和抚 恤金 。最低 工 资和 立 法保 障是 由州逐步推 进 到联 邦政 府 的 ‚
从 年 马萨 诸塞 州通 过针对 女工 的最 低 工 资法开始 ‚到 年— 年
的 个 州通 过女工最低工 资法 。经过十 多年 的发展 ‚到 年 月罗斯福 政 府
颁布全 面保 障劳工工资的 《工资工时法 》‚其 中明确规定 了当时劳工最低工 资为
每小时 美 分 ‚并要逐 步增 为 美分 。从 年 马里兰州通 过 的第 一个 工 人
补偿 金 州法 案试 行 建立事故保 险制度 开始 ‚到 年 这一制度得 到 了 多个 州
认可 ‚再 到 年罗斯福政府颁布实行 《社 会保 障法 》‚完善 了政府 向退休 ‚失
业 ‚伤 残 工 人 提 供 保 险金 和 抚 恤 金 的制度 。正 是政府 发挥作 用 ‚通 过 这 些 努 力 ‚
使 世 纪前 期美 国的劳工权益得到 了更进一 步 的维护和保 障 。第三 ‚劳方 的维
权行动推进 了政府 保障劳工权益 的进程 。在 世纪前 期劳工权益 的保 障过程 中 ‚
劳工 自身进行 了各种维权 行动 ‚通过这种方 式 向政府 施加影 响 ‚在一 定程 度 巨迫
使政府转 向更加 公正‚迫使政府为保障劳工权益发挥应有作用 ‚起到 了推进 劳工
权益 保 障进程 的 目的。第 四 ‚政府变成 了保 障劳工权 益 的积极施动者 ‚引导 劳工
保 障其 权 益 。劳工要成为保 障 自己权益 的主人 ‚就 必须在劳资谈判 中拥 有 自己的
话语 权 ‚获得这种 话语权 的有效途径则是赋 予 劳工 同资方集体谈判 的权 利 ‚而对
集 体 谈判 权 的追 求始 终是劳联坚定不移地 目标 。 年的 《克 莱顿 法 》承 认劳

‚ ‚ ‚ ‚
协州 大 学 硕 ‘
、
产位 沦 义 纪 前 期 川 政府 劳 政策 与劳 权益 保 障 问题 研 究

工集体采取 的罢工 、抗 议等合法化 。 年 月胡佛 总统任 期 内通过 的 《诺 里

斯— 拉瓜迪亚法》进一步作 出劳工 “ 自己选 派代表进行雇佣条件谈判或其它互
助 互 保 为 目的 的活动 不受 雇 主或其 代理 的干 涉 ” 。
‚的规 定 ‚罗斯 福 政 府 在
年 又通过 《全 国劳工关 系法 》‚更进 一 步保 证 了劳工 为集体谈判而 进 行一致行 动
的权 利 。因此 “ 世纪 年代 ‚集体谈 判 最 终 成为美 国劳资关系 法 的基 石 ” 。②
这样就最终使劳联孜孜 以求 的集体谈判权不但 得到 了政府的认可 ‚而且还有 了法
律 保 障 ‚这可 以说是劳工 维护权 益行动 由被 动 转 向主动 的一个 “ 护 身符 ” ‚也 是
劳工在这一时期所获权益 的一个重要方面 。这样正是在政府积极引导下 ‚劳工通
过所 获得 的集体谈 判权 才在保障 自己权 益 中掌握 了主动 权 。

二 从 劳工获得权益进程上审视劳工权益 的保障
由第 二章第 四节和第三章第三 节分析 可 以看 出‚ 世纪前期美 国劳工权 益
的保 障从进程 上看主要 有两个线 索贯 穿其 中 。第 一个线 索是这 一时期美 国劳工权
益 问题是州政府或联邦政府先从女工和童工这两个劳工 中的弱势群体开始着手
解 决 ‚关注他 她们 工 资 、工时 ‚同时兼顾 了工作条件 ‚尔后又进 一步延伸 到

一般 劳工 的失业 、伤残 、退休 的保 险金 ‚最后解 决 了劳工要求 获得 的集体谈判权

的 问题 ‚以此政府最 终承 认 了劳工集体采取 行动 维护权 益 的合法 性 。第二个 线索
是从 政府方面来看 ‚这 一 时期美 国维护和保 障劳工权益 的行动 ‚如对 工 资 、工 时 、
工作 条件 、集体谈判 、劳工保 险的规定基 本 都先 由个别 州通过 法律予 以保 障 ‚然
后扩 大到大部分州 ‚最后 再 由联邦 政府 或 国会 出台全 国性政策 文件给予保 障 ‚其
采取 的基本是 由州政府 再 到联邦政府 的模 式 。

二 、对劳工维权 行动 的思考
世 纪前期劳工权益 得 到维护和保 障一方 面 是 因为政府 政策 的支持和法律
对其 权益 的保 障 ‚另一方 面则是劳工 自身通 过 维权行动对其权益 的追求 。同时这
种维权行动 也是政府 出台政策 ‚颁布法律来 维护 和保 障其权益 的动力所在 。所 以‚
在 此有必要对 世 纪前 期劳工 维权 行动做 进 一步 思考 和认识 。
首先 ‚美 国这一 时期 以工会 或劳工组 织 为依托 的劳 工维权行动 的初衷基本 是
围绕 增加工 资、减少工 时 、争取集体谈判权 为主 要 目的 ‚这些运 动几乎没有某 种
特 定政 治 目标 。这一 时期 美 国劳工 的维权行 动大 多 以某个工会组织为依托 ‚而 很
少有 单独个 体劳工聚集而进 行维权行动 。这 些 以工会 为依托 的运 动 “ 正像 它宣称
的那 样 ‚其主要 目标是增 进 工人 的福利 ” 。“ 美 国工会一 般力 图通过尽 可能直接 的
方 式 ‚为工人谋取较高 的工 资和 较好 的工 作条 件 。” ③而 与之 相 比‚“ 欧洲 的工会

。黄 德禄 、黄安年 《世界史资料丛 刊 一九一七— 一九三九年 的美 国 现代 史部分 ‚商 务印书馆 ‚

年版 ‚第 页。
② 周剑云 《 世纪初美 国劳资集体谈判思想初探》‚载 《河南 师范大学学报》 哲社版 ‚ 年第 期 。
③〔美 〕丹 尼尔 ·奎 因 ·米尔斯 ‚李丽林等译 《劳工 关系 》‚机械工业 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共州大 学 硕 学 位 沦文 纪前期美 囚政府劳 政策与 片 权益保障 问题研 究

是通过变革 整个社 会 来推 动工人 阶级 的发展 。欧洲劳工运 动 的发展有二个来源

工会 ‚社会主义或 共产主 义政党 以及 工人 的合作化运 动 。结果整 个欧洲 的劳 工运
动 比美 国更 强调通 过 政 治手段来 争取 社会制度 的根本性变革 ”。①美 国与欧洲 劳工
运动在手段和过程 上 之所 以存在 如此大差异 ‚主要 原 因有 四个 方面 一是这 时美
国政 治 民主化较 西 欧 更 发 达 ‚民主 思 想 在普 通 人 心 目中存 在 很 深 的根基 ‚同时 公
民可 以借用选 举权 利用 投票 的方式来表达 自己的政 治意愿 。这 在 实 际上就把 劳工
对 社会进 行根本变 革 的思想动机 软化 、弱化 了 二是较之于 当时的欧洲 ‚美 国社
会经济发展迅猛 ‚生产过程机械化水平高 ‚企业主可 以以此提高生产率 ‚这给普
通劳工带来 的则是雇主有 能力通过机械化提 高生产率 ‚进而提高劳工工资 。由此
产 生 的结果是美 国劳 工工 资收入与 欧洲 劳工相 比较高 。因此 ‚美 国劳工维权 行动
更 强调工 资 的增加 、工 时 的减 少等 方面 的权益也 就不难 理解 了 三 是美 国由于 受
传统 思想羁 绊较少 ‚社会 阶层流动相对 活跃 ‚有 效减少 了劳工通 过 暴力斗争 改变
不平等现状 的可能性 。这 时的非技术工人可 以通过师傅传授 、自己学习、培训等
途 径 成 为技 术 工人 ‚而技 术 工人 也 可 以进 一步 学 习 ‚发挥 自己技 术 熟练优 势 成 为
社会地位较高的人 。这种社会阶层 的可流动性在某种意义上讲就使 欧洲那种 由劳
工运动演化成激进 的政治运动失去 了意义 。四是美 国政府崇 尚通过改革消除社会
弊病 ‚此 时期 内虽然 各届政府改革力度不 同‚“ 但确实有力维护 了包括工人阶级
在 内的弱势群体的权益 ‚……使得美 国工人阶级根本就没有推翻现行制度 ‚进行
激进革命 的必要 。” ②
第二 ‚劳工 维权 行动 中激进派 的活动 一般 都得不到政府支持 ‚其群众 基 础不
牢 ‚最终 以失败 告 终 。老 罗斯福政府 时 以 “ 世界产业工人 同盟 ” 为代表 的激进 派
发起 了近 似 革命攻 势 的维权行动 ‚最后 一些州宣布其 非法 ‚在少有 群众支 持 的情
况下衰落 。一 战时 同样发生 了激进 工会 行动 ‚政府通过打击 ‚最终 由劳工 自愿停
止 了。同样 “ 新政 ” 时发 生 的激进 维权 行动 ‚非但 没能使参加劳工获 得一定权 益 ‚
反倒使许 多工人付 出了生命代价 ‚最 终也 以失败 告终 。由此看来 ‚激进 的维权 行
动在 世纪前期的美 国既不会得到政府支持 ‚又没有群众基础 ‚其结果是可想
而知 的。
第三 ‚虽然美 国工会 组织众 多 ‚但 劳联 是最 重要 的劳工组织 ‚而劳联维权行
动 中保 守性显而 易见 。“ 美 国劳工运 动 的基本 组织原则是 ‚每 一类 工人 团体 都有
权成立 自己的劳工 组织 ’
‚‚③所 以‚美 国工会 组织 儿乎涉及 各行业 ‚然这些 劳 工组
织 中最 具 影 响力 的是 劳 联 。而 劳联 从 一 战前 的劳 工 维权行 动 开 始 即将 罢工 作 为维

。 美 〕丹尼尔 ·奎 因 ·米尔斯 ‚李丽林等译 《劳工关系》‚机械工业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②席佳蓓 《论美 国的社 会结构对美 国工人 阶级 的影 响》‚载 《内蒙古 民族大 学学报 》 社科版 ‚ 年第
期。
③ 美 〕丹 尼尔 ·奎 因 ·米 尔斯 ‚李丽林等译 《劳工关系》‚机械工业 出版社 ‚ 年版 ‚第 页。
书州 大学 硕 学位沦 之 纪 前 期 处 卜政 的 劳 政 策一
与劳 去
义益保障 问题 研 究

权行 动 的最 后选 项 ‚一直坚 持集体谈判 到一 战 时劳联 又采取与政府 积极合 作 的

方针 ‚一战后 劳联领 导人坚 持只要 资方承认 工会 和工人 集体谈判权 ‚就接 受福利
资本主义 ‚后在 “ 大萧条 ” 期 间劳联领 导人又坚 持 劳 资合 作 、不 罢工政策 。虽然
在 劳联 的这种政 策指 引下 ‚劳工获得 了一些利 益 ‚但 这种 保 守政 策 限制 了劳工权
益面 的进一步扩 大 ‚同时在某种程度上使 劳土 在劳 资纠纷谈判 中陷于被 动 。

三 、对 劳工权 益 问题 的再 思考
纵观整个 世 纪前 期美 国国内的劳工权益 问题 ‚政 府对 劳 工 的政策经 历 了
从 世纪末 出动军 队镇压 、不予保护 ‚到 世纪初政府 出面协调解决劳资纠纷 ‚
着 手保护 劳工权 益 ‚再到后来 大量立法全面保 障和 维护 劳工权 益 的过程 。虽然在
这过程 中劳工权益在 世 纪前期不 同阶段得到 了保障 ‚但笔者 以为三个方面存
在值得我们更进一步思考和认识 的地方 。
第一 ‚
从 劳工权 益 问题 凸显 的时间来看 ‚
它在美 国社会 的转 型 时期 日益突 出 ‚
这很 应值得 我们注意 。 世 纪末 世 纪初美 国社 会处 在转型 时期 ‚这一 时期美
国社会 由农业 为主导的农业社会 向现代工业社会转变 ‚由此 引起 了社会 结构 的变
化 。这些转 型和 变 化在劳工 中的反应 则是劳 资纠 纷 的井 喷式 出现 。所 以‚围绕劳
资纠纷 出现 的劳工维护 自己权益 的运动次数越来越 多‚剧烈程度愈来愈大 ‚在社
会上产 生 的影 响亦 日益扩 大 ‚但 世纪末 的几 届美 国政府 都未对 此予 以高度 重
视 ‚对 劳工权 益 问题将对 整个 社会产生 的影 响认 识不够 。正 当西 欧 国家纷纷采 取
各种措施解 决劳资纠纷和劳工权益 问题 ‚保障劳工权益 的时候 ‚美 国政府还是坚
持 以前 的办 法— 对 劳工 的维权行动予 以压制 ‚有 时甚 至调用 联邦军 队镇 压 ‚这
与 同一 时期 的西 欧 国家对 劳工 的救助行动 形成 了鲜 明对 比‚结果造成 了严重 的社
会 问题 。所 以‚从 美 国劳工权益 问题 凸显 的时 间我们 可 以注 意 到 ‚社 会转 型 时期
劳资纠纷和 围绕 它而 产 生 的劳工权益 问题 ‚政府 很应 该 高度重 视 ‚适 时 、及 时 的
予 以处理 解 决 。
第二 ‚从 劳工 权益 问题 的应对上看 ‚ 世 纪前 期 西奥 多 ·罗斯福 政府 、威
尔逊政府 、胡佛 政府 和 罗斯福政府 ‚尤其 是 富兰克林 ·罗斯福 政府充 分运 用 国家
权力 ‚发挥 政府 作 用 ‚使这 一 时期 的劳工权益得 到 了保 障 ‚有 效缓解 了劳 资纠 纷 ‚
更进 一步保 障 了劳工权益 ‚这样 的策略很值 得借 鉴 。从应对 劳工权益 问题 的手 段
看‚ 世 纪末 的美 国政府 对 劳工权益 问题 ‚政府 一 开始 既未对 其予 以重 视 ‚又
未对其给予 政策和 法律援助 ‚期 间尤其 是联邦 政府 行动 不足 。而 从西奥 多 ·罗斯
福 政府 开始 ‚经过 威 尔逊 政府 、胡佛政府 ‚再到 富兰 克林 ·罗斯 福政府 ‚政府 的
劳工政策 由无 为转 向积 极 ‚政府推动制定法 律保 障和 维护劳工权益 ‚从州 政府 行
动逐渐延伸 到联邦政府行动 ‚从先对女工 、童工权益给予法律保障 ‚再到对所有
劳工实施全 面保 障 。可 以说在此期 间政府 的政策 和立法发挥 了重 要作用 。
兰 州 大学 硕 ‘
粉位 论 文 川 纪 前期 关 政 府劳 政策 与劳 权 益保障 问题 研 究

而就这一 时期美 国政府解 决劳工权 益 问题 ‚保 障劳工权益 的整个 过程 来 看 ‚

政府 借用 国家权威用 “ 疏导 ” 的办法 代 替此前 “ 围堵 ” 的策略 ‚很有 借 鉴意 义 。
这一 点在 西奥 多 ·罗斯福 政府 、威尔逊 政府 和 胡佛政府 时有所 体现 ‚但 最 明显 的
还 是在 富兰 克林 ·罗斯 福政 府 “ 新政 ” 时 。“ 罗斯福 认识 到 如 果像 前 几届共和
党政府一样 ‚……如果让工人群众经济 、政治处境继续恶化 ‚……资本主义 的继
续运 行 是不可 能 的。但 是 ‚要 限制垄 断资本 的过分剥 削 、压迫行 为 ‚在 一定程 度
上 改善工人群众处境 ‚只有 国家才能做得到 ”‚①只有 国家运用权威 ‚以最高协调
者 的姿态处理劳资纠纷 ‚解 决劳工权益 问题 ‚才 能维护劳工权益 ‚这在 《全 国劳
工 关系法 》的制 定和其 内容上得 到 了最好 的体现 。所 以‚美 国政府 有 效运 用 国家
权威 ‚采取变 “ 堵 ” 为 “ 疏 ” 的策略 ‚有效解决 了这一时期的劳工权益 问题 。
第三 ‚从 劳工权益 问题 的产 生来看 ‚笔者 以为 世纪前 期美 国劳工权 益 问
题 从根本 上说是社 会财 富和 利益 的分配 问题 。 世纪末 世 纪初美 国社会 处 于
转型时期 ‚在转型过程 中垄 断资本家充分利用 自己的资本优势 ‚不但在经济上获
取 了 巨大利益 ‚而且还从政 治上进一 步谋取 更大权 势 ‚以图用 政 治优 势进一 步壮
大经济优势 ‚用经济优势为其政治优势保驾护航 。由此 ‚处于强势地位 的垄 断资
本家不断蚕食着普通人 民‚尤其是处于弱势地位 的劳工 的权益 ‚再加上 劳工受雇
于 资本 家企业 ‚在一定程 度 上 受 资方控 制 ‚单凭 劳工群 体 的力量难 以扭转这 种 不
公平 局面 。资本家 为获 取最 大 经济利益 ‚压低 劳工工 资 ‚延长工 时 ‚不 改善 工作
条件 ‚在 生产 中大 量雇 佣低 工 资的女工 、童 工 。这 种形势发展 到 世 纪末 ‚随
着进步主义运动 的兴起和其 影响的 日益增大 ‚此 时政府在对待劳工权益 问题 的政
策 上发 生变化 ‚到后来发展 到政府 以积 极 的劳工政策应 对劳工权 益 问题 ‚用 法 律
全面 保 障劳工权益 。这样 在政府干预 、劳工配 合 以维权 行动 的背 景下 ‚政府 利用
国家权威 ‚最终拨正了社会利益分配 的天平 ‚保障 了劳工权益 ‚有效解 决了这一
特 定 时期 内的劳工权益 问题 。

。刘 绪贻 、李存训 《美 国通史— 富兰 克林 · ·罗斯福 时代 争一‚ 》 第五卷 ‚人 民出版 社 ‚

年版 ‚第 页。
竺州大学 硕 卜】
货位 论 义 世纪前 期美 囚政府 劳 政策 与今扫 权益保障 问题研究

结语
从 世 纪末 世 纪初 美 国社会 劳工权 益 问题 凸显 开始 ‚在 各种 因素共 同作
用 下 ‚美 国劳工权 益 中途经 历初 步保 障 ‚在 富兰 克林 ·罗斯福 政府 “ 新政 ” 支 持
下 ‚最终在 世纪 年 代末得 到 了进一步保 障 。总结这一 时期美 国劳工权益 的
保 障和 这一 问题 能够相对 成 功解 决的原因 ‚笔 者 以为主 要有 以下 四个 方面
第 一 ‚最重要 的是在保 障劳工权 益过 程 中 ‚政府发挥 了主 导作用 。正 是政府
以国家 权威 为后盾 ‚发挥 主 导作用 ‚制订和 出 台各种劳工政策 ‚才 拨 正 了社会 利
益分配 的天 平 。关于这 点在 前文 已有 详细 论述 。
第 二 ‚在 劳工权益 保 障过程 中立法保 障 或保护 劳工权 益 的重 要性 不容 小
视 。从美 国劳工权益保障的过程可 以看 出‚这 时期美国政府先是用立法 的形式保
障劳工权益 ‚
而 后 则是用 立法 的形式来 引导劳工维护 自身权益 。
这 是 富兰克林 谬
斯福政府时期在保障劳工权益方法上 的一个 明显进步之处。
第 三 ‚经济 发 展推动 了社会 向更加文 明迈进 ‚在这样 的社会 背景 下工 人维护
自身权 益 的意识觉醒 。由此 产 生 的两 个结 果— 一个是经济发展 使 劳 工权 益 问题
在美 国社会 日益 凸显 另一个是随着社会文 明程度的提高‚人们开始 愈加关注 劳
工这部 分弱势群 体 的权 益保 障 问题 。同时 随着工 人 自身维权 意识 的觉 醒 ‚进而 带
动 出现 了各种维权 活动 ‚这在一定程 度上推动 了政府接下来各项保障劳工权益措
施 的出台。
最 后 ‚工会在这一 时期 劳工权益 的保 障 中扮 演 了重要角色 、发挥 了很 大作 用 。
美 国社会存在 各类 数 目众 多 的工会 ‚工 人 以此 为依托 ‚在某 一职业 领 域维护 了 自
己权益 ‚这种效应扩大 则是全国性工会 组织 如 “ 劳联 ” 对整个美 国社会 的劳
工权益保障产 生的 巨大影响 。这使劳工 问题成为 当时美 国政府所面对 的一个全 国
性 的普 遍 问题 。
总体看 来 ‚ 世 纪前 期 ‚美 国政府 相对 成功 的保 障 了劳工权益 ‚而这对 于
现 今 正处在转 型时期 ‚且 同样面 临工人 或 农 民工 权益保 障 问题 的我 国很有借
鉴 意义 。虽 然 我 们 不 主 张用 工人运 动 的方 式 来 维护 工人 或 农 民工 自身权 益 ‚
但 新近 在 我 国 出现 的诸 如 工人集 体 或通 过 工 人 组成 的工会 与 企业 主 因工 资待遇
问题而进行 的协 商 或谈 判 ‚就是解 决劳 资纠纷 、保障工 人权 益 的一种 有效途 径 ‚
这也与本文所 讲到 的 “ 集体谈判 ” 有很大 的相似 性 。另外 ‚我 国政权 组织形式上
政府拥 有 的 “ 宏观 调控 ” 权 力也有利 于 政府 在保障劳工 权益 过程 中主 导作用 的充
分 发 挥 。与 此 同时 ‚我 国现 已形成 的 比较 健 全 的法律体 系则 为 这 一 问题 的解 决提
供 了法 律保 障 。从上述 几个 方面看 ‚这 也可 以说是本论 文研 究 世 纪前 期美 国
劳工权 益保 障 问题对 我 国的所鉴之处 。
、
吞少大学 硕 学位沦义 」纪前 期美 困政 府 芳 政策 与 劳 权 益保阶 问题 研 究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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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笠州大 学硕 学位 论文 纪 前期美 国政府 劳 一 ‚
。劳
政策 一 权益 保阻 问题 研 究

在学期 间研 究成果

、韩 飞 《试析 “ 环太平洋 合作构想 ” 和鸿 山的“ 东亚共 同体 构想 ” 》‚

《
沈 阳工程 学 院学报 》 哲社版 年第 期 为第 二作者

、韩 飞 《转型时期美 国中产阶级探微 一 》 ‚ 《邢 台学

院学报 》 年第 期。

、韩飞 《
试析 以国联 为平 台裁军 的可行与不可行性》 ‚ 《黑龙江

史志 》 年第 期。

、韩飞 《论罗斯福 的 “ 睦邻政策 ” 》‚ 《黑河学刊》 年第

期。
‚
勺‚大 学 硕 学位 论 文 世纪前 期 美 政府 劳工政策 与 劳 权 益保 师 问题 研究

后记
弹指 间 ‚在兰 大 的三年研 究 生学 习生活 即将成 为过 去 。三 年 的时光 ‚放 在整

个 人 生 中也许 只是很 小 的一段 ‚但若放在我 过 去的学校 学 习和 生活经 历 中 ‚却 是

很重要 的一部 分 ‚因为在兰大学 习的三年正 是我在 学业 、人生态度 、社会交 往 能

力等各方面真 正长大 的三年 。

想想这三年 ‚回头看走过 的路‚自己努力过、坚持着 ‚尽管期 间错失了很多 ‚

但 总 归还 是收 获 的远 远大 于那些 曾经错失 了的。然 而这些 收获是在 周 围师友 的关

心 、帮助 下取 得 的 。其 中尤为感谢我 的导师王雅红老师 。三年 中 ‚在学业上 ‚从

学术 思想 的引 导 ‚到学期论文 的写作 ‚再到投 稿文章 的发表 ‚最 后 到现今毕业论

文 的完 成 ‚每 个 过 程 王老 师 都给 予 了悉 心指 导 在 生 活 上 ‚作 为长 辈 的她对 我 也

是关 爱有 加 ‚并对 我 今后 的生活给 出了许 多有 益 的指 引 。还有 王 尚达 老师 ‚他温

厚 的涵 养 、渊 博 的知识和如 同父 辈一样对我们 的关怀 很 是让人难 忘 李玉君 老师 ‚

作 为给 我 们上 课 最 多 的老师 ‚从她那 里获 得 了大量 政 治学 、历 史 学 等 方 面 的知 识 ‚

这使我 的知识 结构更趋完善 。还有多次询 问我论文 准 备和完成 情况 的柴彬 老师 ‚

以及其他 所有 在 学 习生活上帮助过我 的老 师朋 友 ‚感谢他们给 我 的关心 。最后还

有 我 的家 人 ‚感 谢 他 她 们 的支 持和 鼓励 ‚这些 是 我 在 学 习、生 活上 一直 前 进 ‚

始终努 力 的动 力 。

我知道研 究生学 习生活 的结束 ‚并不意味着学习的终止 ‚更不是坚持和努力

进 取精 神 的停 止 。因此 ‚惟 愿 能在 以后工 作 生 活 中不 断 寻 找差 距 ‚借 鉴 、超 越 。

韩飞

二 一一年 四月于衡 山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