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信息技术 2021 年第 7、8 期 探索与实践

基于强化理论的汉字智能教学软件的设计与实现 *
张彩凤 1，朗 青①，张 凯 2，李密珍 3
（1. 湖州师范学院，浙江湖州 313000；2. 广东交通职业技术学院，广州广东 510000；3. 语文出版社，北京 100010）

【摘 要】在信息技术飞速发展的时代，人们面临着大量识字、写字和用字的问题。小学阶段是学好汉字的关键期，
但课堂教学时间有限，教师无法顾及每个学生。人工智能技术和智能学习终端的发展，为汉字的智能教学提供了充分
的支持。文章通过对强化理论的论述，表明基于强化理论的实践研究能有效帮助学生记忆学习，对行为规范以及习惯
养成具有良好影响。文章在强化理论支持下，利用智能评判技术，设计开发了“开心学汉字”系列汉字智能教学软件，
将强化理论与智能评判技术有机融合，实现了汉字教与学的实时互动，有效提升了识字、写字和用字教学的效率，特
别是对汉字的规范书写教学，智能教学有效弥补传统课堂汉字教学的不足，保证了教学的效果。
【关键词】汉字；强化理论；智能教学

一、引言 “把人工智能教师请回家”也变成了现实。笔者充分利用
智能评判技术，在认知心理学强化理论的指导下，开发了
汉字是华夏文明的结晶，识读、理解和书写汉字是
“开心学汉字”智能汉字教学软件，通过交互式强化设计，
中华人民不可缺少的技能。但信息时代人们对键盘
“打字”
提高趣味性，激发学生学习的主动性，有效弥补传统课堂
的依赖，导致了社会汉字书写能力的下降，人们经常提笔
汉字教学的不足，保证教学质量。
忘字，淡忘笔画的顺序，甚至对汉字的规范书写持有着
无关紧要的态度。这股思潮也冲击着学校，影响师生对 二、强化理论
汉字书写的态度。调查也显示目前的小学生正面临着严
斯纳金的强化理论也叫做行为修正理论，该理论认
重的汉字书写规范问题 [1]。规范书写的重要性是不言自
为人的行为会受到外界条件的影响，因而改变刺激就能
明的，只有掌握了笔顺的正确书写，才能轻松的识记汉字，
在书写时能够顺应手腕的生理机能和构型原理，使得书写 改变行为。当行为的后果得到肯定的回应，那么往后该

的汉字更加匀称平衡美观，并且在一定程度上能够提高 行为出现的频率就会变高，反之，当行为的后果得到否

汉字书写的速度。
小学阶段是汉字教学的基础期和关键期， 定的回应，那么往后该行为出现的频率则会降低。这就

因此对小学的汉字教育不容忽视，学习汉字不仅只是要 是外界环境对行为强化的结果 [2]。在智能汉字教学软

认识汉字、会用汉字、会写汉字，还需要规范书写汉字。
但是在日常的课堂教学中，由于客观条件的原因，在有限
的时间里，教师不可能关注到每位学生是否掌握每个汉字
的正确读法和规范写法。学生在课后练习中没有教师的指
导，对于汉字读得是否正确、书写是否规范都得不到及
时的评价和反馈。随着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计算机辅
助教学已经成为潮流，
移动学习也成为了当前的研究热点，
件的设计中，遵循强化理论的原理，有利于激发学生学
习兴趣，提高学习效率。
（一）关于强化物
对某特定行为习惯的强化离不开强化物，强化物是
心理学实验的重要概念，是那些能够提高反应可能性的
相关刺激，或增加特定反应概率的任何刺激或事物。强
化物分为正性强化物和负性强化物。当该行为发生的过

* 本文系 2019 年浙江省教育厅科研项目“‘以文化字’与大数据结合的汉字个性化学习研究”（项目编号：Y201941740）、2014 年浙江省教育科

学规划课题“基于移动感知技术促进汉字汉语教学的研究与实践”（课题立项号：2014SCG125）、 2020 年湖州市科技计划项目“长三角一体化战
略背景下的湖州市语言文字资源集聚发展策略研究”（项目编号：2020YSR07）的研究成果
①朗青是本文通讯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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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中，增加某种刺激（一般是愉快性刺激），使得往后
该行为发生的概率增加，这种刺激就是正强化物；当该
行为发生的过程中，失去某种刺激或者某种刺激逐渐消
退（一般是不愉快的刺激），使得往后该行为的发生概
[3]
率增加，这种刺激就是负强化物 。强化物主要有物
质性强化物，如玩具、食物、礼品等；活动性强化物，
如旅游、玩游戏、讲故事等；社会性强化物，如赞美夸奖、
[4]
点头微笑等；还有象征性强化物，如五角星、奖状等
（二）关于奖励与惩罚
根据强化理论原理，奖励和惩罚是完成教学任务的
有效手段，也是教育的重要方法。奖励起到正面引导的
作用，给予及时的奖励可以增强学生的自信心，有利于
形成学先进、争上游的心理，提高他们学习的兴趣，也
有助于塑造学生的良好行为习惯 [5]。惩罚起到劝阻和
警告作用，可以纠正学生不好的行为习惯，但是往往会
带有一定的消极影响，给学生带来焦虑、恐惧等不良情
绪，影响学生的心理健康。奖励和惩罚的表现形式有口
头、书面、分数和表情等。要合理地运用奖励和惩罚，
从而引导学生养成良好的行为习惯。
（三）交互式强化
“交互式”教学是一种教学方式，通过交互式教学
的方式，可以调节教师和学生的关系，形成和谐的师生
关系，强化人与环境的交互影响，使学生真正地融入到
教学中，提高学生的专注力和兴趣 [6]。与传统式教学
模式不同，交互式教学打破了以往的单向教学模式，能
够培养学生自主思考的能力，从而自主地发现问题、研
究问题并且解决问题，在主动发现与探究学习的过程中
激发出学生的创新思想，提升学生的创新兴趣 [7]。
交互式教学方式可以有效地对行为的结果进行及时
地反馈，将及时反馈原则贯彻在本文智能教学软件中，及
时反馈学生的识字写字情况，尤其对汉字书写进行智能评
判。将强化理论与智能评判技术相结合，对识字写字教学
进行深入精细的设计，评判学生对汉字书写是否规范。
三、软件开发需求与基本功能
（一）软件设计基础与原则
小学阶段是汉字教学的基础期和关键期，根据教育
部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11 年版），义务教育阶段
要认识 3500 个左右常用汉字，其中要求 2500 个汉字能
正确规范的书写。该智能汉字教学软件设计总共整理出
3634 个汉字给 1-6 年级学生进行学习，与统编版教材
同步，根据教学需要，适应 Android、iOS 和 Windows
三个最常用平台，围绕汉字的音、形、义，设计教学功能，
[8]
并遵循安全可靠性原则、交互性原则、可扩展性原则
（二）软件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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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roid 端采用 Android Studio 的开发环境，采
用 Java 语言和 Android SDK 工具包进行开发；iOS 端
使 用 Xcode 的 集 成 开 发 工 具， 采 用 Swift 语 言 和 iOS
SDK 的开发技术；Windows 平台使用 C# 面向对象的编程
语言在 Visual Studio 集成开发环境中完成开发。
（三）软件基本功能
该软件的基本功能主要围绕学好汉字需要做到的会
。 识字、会写字和会用字三个方面展开设计，通过“生字
学习”“听音认字”“听写汉字”三个基本模块，完成识
字、写字、用字三个层次的教学任务。基本功能架构如
下图所示。
基本功能架构
在“生字学习”模块展示生字“读音、字形和字用”
三要素的详细信息，包括该字的同音字、反义字、形近
字、组词造句等，通过语音播报教学生如何读，通过汉
字笔顺书写动态演示教学生如何写，给学生视觉上的直
观感受。学生可以自主进行书写练习，并给出智能评判
的结果。“听音认字”和“听写汉字”模块是通过出题
的方式对“生字学习”学习成果进行测试。
四、基于强化理论的汉字智能教学设计
目前国内智能教学软件主要从三个方面展开：一是
围绕特定的教学内容，如中小学学科内容、等级考试以
及语言领域等；二是应用某些新兴技术，
如增强现实技术、
虚拟现实技术、体感技术等；三是结合行为主义和认知
心理学等 [9]。大多数教育软件主要是为围绕学习目标完
成功能性的设计，对于学生的学习品质以及心理认知的
考虑不够充分。本研究结合认知心理学强化理论，即根
据学生在学习过程中展现的学习态度、学习习惯和学习
风格等基本素质，将强化理论应用到汉字教学中，使得
该教育软件更具有趣味性，从而达到强化巩固的效果。
（一）积分强化
在汉字的智能教学中，对学生正确学习汉字，包括
读写以及形成良好书写习惯的过程中，要选择适当的强
化物，一般正性强化物的使用相比于负性的强化物更具
有效果 [10]。强化物选择不当，则很有可能起到消极的作
用，使学生失去学习的兴趣。因此在该汉字智能教学软
。 件设计中，
根据小学生的心理，
通过虚拟积分作为强化物，
学生登入学习、答题正确和书写规范都会得到相应的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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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同时照顾到不同小学生的心理，该软件还设计了语
音赞美作为强化物，从而满足学生的心理，增加学生的
自信，引起学生的注意力和兴趣，达到良好的强化效果。
（二）奖惩强化
根据强化理论原理，奖励有助于塑造学生的良好行
为习惯，适当的惩罚有助于纠正学生不好的行为习惯，
因此在该汉字智能教学中，采用的是以奖励为主，惩罚
为辅的教育措施，当学生进行“写字”环节时，不仅要
求汉字字形书写正确，汉字的规范性书写更是该汉字教
学软件教育的核心，将智能评判技术与强化理论相结合，
书写的规范性通过积分奖励和口头表扬的奖励，增强孩
子的自信心，同时通过扣除积分和给低分的方式进行惩
罚，书写越规范分数越高，相反，书写正确但不美观给
予低分惩罚，但同时会鼓励学生再尝试一次，因此不会
使学生产生逆反心理，最终起到消极的作用。
（三）互动强化
采用互动式教学的方式能反映出教学过程中教与学
的反馈和融合，使得教学过程成为一个协调的整体，是
一个对话的过程、理解的过程，创新能力形成的过程。
在该软件中通过智能设备与学生的交流，让学生不再是
一个人处于无交流环境中独自学习。告诉学生如何读、
如何写之外，还会让学生进行汉字书写，笔画数笔顺出
错时，都会给予及时的提醒，这种互动式的学习方式使
得学习内容更加生动有趣，从而加深学生的印象，有助
于学生学好汉字，正确和规范的书写汉字。
（四）游戏强化
为了达到更好的强化效果，在基础功能的基础上设
立了基于游戏的汉字教育。游戏是促进学生学习和认知
发展的基本途径，研究者祝智庭等 [11] 认为将教育与游
戏有机结合能够激发学生的学习动机，让学习者在愉快
的游戏体验中达到学习的效果。因此，将游戏利用到汉
字教育中，可以使用户在解决难题以及闯关升级的过程
中，不仅获得虚拟成就感和满足感，还能收获知识。
基于游戏的汉字教育软件包括“拼音消消乐”
“同
音字消消乐”
“火眼金睛”
“汉字填空”和“找成语”五
个部分，为了保证学生的游戏兴趣以及专注性，其中设
定了年级和难度的选择，切实地遵循强化理论的中“强
化适宜度”原则，不同学生可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进行
选择性的巩固练习，不会因为某题做不出而耽误太长时
间导致学生产生逆反心理，使学生轻松自由地进行复习
学习，
同时扩宽学生的视野，
通过多样化的方式巩固训练，
达到强化效果，致使学生能够全方位地掌握和运用汉字。
五、总结与讨论
识字、写字和用字是学好汉字的三大基础，智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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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与实践
息技术为汉字教学提供了全新的视角，本研究针对小学
生学好汉字的教学，从学生的认知心理学角度出发，将
强化理论融入到智能汉字教学的软件设计中，使得该设
计更加具有科学性。游戏闯关的教育形式让学生从传统
的被动式学习转化为有兴趣的主动式学习，增强趣味性。
智能评判技术的应用弥补了传统汉字书写教学的不足，
使汉字教学中笔顺测试的难点问题得以解决，其与强化
理论有机融合，更好地实现了汉字教与学的实时互动，
提高了汉字教学的效率。为得到更好的教育成果，在软
件设计中要掌握好强化理论中奖励与惩罚原理的应用，
以及强化适宜度原则的使用，避免难度过大使学生产生
抵触情绪和难度过低使学生失去挑战兴趣。除此之外，
为了达到更好的强化效果，可以将艾宾浩斯记忆曲线融
入到强化理论指导下教学设计中，针对记忆的规律设计
强化步骤，在最需要的时间进行强化学习，做到个性化
教育定制，从而提高学习效率。更完善的功能亟待后续
研究和探索，相信智能教学的未来发展空间不可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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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欧阳慧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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