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 年 第 22 期 Science and Technology & Innovation┃科技与创新

文章编号：2095－6835（2018）22－0067－02

技性科学的中国式解读
——以任务驱动的中国科技政策如何走出困境
张钦徽
（中国科学院大学人文学院，北京 100049）

摘 要：在现代社会，技术已经内化到科学当中，技术不再是科学理论的副产品，两者呈现出一种更加复杂的关
系。拉图尔将“技性科学”一词引入到他的科学技术的社会学研究当中，在“实验室研究”的基础上构建了“行
动者网络理论”
。他用该理论来描述科学、技术与社会之间的关系，并强调了三者之间的融合。在理解拉图尔“技
性科学”概念的基础上，从政策内容、政策执行和中国文化 3 个方面提出了在以任务驱动为主的中国科技政策中
所存在的 3 个问题，即对科技工作者创造力的忽视、科技资源的浪费、科学文化在中国从未被真正接纳。如何借
技性科学带来的新视角解决这 3 个问题，从而在“大科学”时代以任务驱动为主的科技政策的背景下，使得每一
位科技工作者都能发挥出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和创造性，分析了技性科学概念本身的缺陷，并提出了技性科学给中
国科技政策制订方面带来的几点启发。
关键词：技性科学；科技政策；科学文化；科研体制
中图分类号：F124.3 文献标识码：A DOI：10.15913/j.cnki.kjycx.2018.22.067

法国哲学家的巴什拉（Gaston Bachelard，1884—1962） 观念里的科学与技术二分法。二分法展现的是科学和技术之

首次引入“技性科学”（Technoscience）一词，其同胞拉图尔
（Bruno Latour，1947—）将其引入到他的科学技术的社会
学研究当中。拉图尔在“实验室研究”的基础上构建了“行动
者网络理论”（Actor-Network Theory，简称“ANT”）。该理
论对主观与客观、社会与自然等二元对立进行了消解。不存
在“中心”，每一个结点都是一个主体，一个可以行动的行动
者，彼此处于一种平权的地位。他用技性科学来描述所有与
科学内容相关的因素。因此，其研究对象已经发生了改变
——行动者网络理论所面向的不再是科学和技术，而是技性
科学。技性科学将科学与技术整合进了异质性的实践网络。
拉图尔认为技性科学研究揭示了科学家实际上是如何
展开工作的，他试图把技术的社会建构向科学、技术与社会
关系的建构扩展。在现代社会，技术已经内化到科学当中，
技术不再是科学理论的副产品。科学和技术不再是彼此独立
的领域，而是相互缠绕、相互建构、密不可分。技性科学强
调了科学本身的物质性，但并不意味着以技术为中心导向，
或者技术优先于科学。它是以一种去中心化的视角来看待今
天科技的发展。库恩（Thomas S. Kuhn，1922—1996）启发
我们用历史的、动态的、批判的眼光去看待科学。而技性科
学的科学观使得我们能将科学、技术、社会、经济等看成一
个有机的整体。
总而言之，技性科学的提出，使得我们能重新审视传统
间的区别，而技性科学的科学观则强调了两者之间的融合。
用技性科学来描述科学、技术与社会之间的复杂关系，是非
常好的一个手段。
1 存在的问题
一个国家的科技政策将影响到科研经费投入、科研体制
结构、科研投入利用率和科研工作者创造力的发挥。国家从
整体上对科学技术资源进行管理，所推行的科技政策不仅对
科技发展有重要影响，并对经济等其他方面的政策有影响。
建国以来，我国的科技政策一直以任务驱动为主，国家在科
研的方向、布局、组织结构和资源配置等方面都占据了主导
地位。
1978 年之前，我国参照的是苏联的科研政策，因此，
实行的是自上而下的计划式的科研体制，采用科研院所、高
校和企业相互独立的结构，用计划来推动科研项目和科研任
务。在改革开放之后，我国政府响应党中央“科技是第一生
产力”的号召，鼓励科学技术与经济相结合，使得科学技术
成果尽快转化为经济社会效益，发展国民经济。中国的科研
政策是从国家需要为主到以经济建设为主，从以国家任务为
导向到以经济任务为导向。这是中国自古封建时代大一统的
实用主义对科研政策的影响。目前，我国的科研奖励政策、
人才引进政策等，都是以发展经济、提高 GDP 为标准的实
用主义。这一类的科技政策带来的经济社会发展是没有后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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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技与创新┃Science and Technology & Innovation
不可持续的。以下从 3 个方面来分析以任务驱动的中国科技
政策存在的问题。
1.1 对科技工作者创造力的忽视
在科学技术政策的内容和结构中，在科研经费投入比、
科研奖励政策、人才引进政策等方面可看到一个国家在科学
技术发展上的重心和导向。科技，在中文里是一个较新的词
汇，这个词的出现导致了科学和技术从来都是一个混淆的状
态。这种混淆和技性科学提供的新的视角是不同的。尽管随
着社会的发展，科学与技术的关系逐渐融合，但我国科技政
策提倡科技创新，更多的是重视技术创新，而非科学理论的
创新。
科技政策和学术环境会影响到科技工作者创造力的发
展和创造性活动的进行。只有国家制订的科技政策是鼓励科
技工作者进行创造时，才会有利于科技工作者创造性的发挥。
然而，目前我国科技工作者的待遇水平普遍不高，科研经费
分配情况也不够合理，人际人才管理制度也未完善。这些情
况都影响了中国科技工作者创造力的发挥。
1.2 科技资源的浪费
在中国以任务驱动为主的科技政策背景下，科技政策的
执行是一个自上而下的落实过程，这涉及到管理方式、工作
效率等因素。我国的科技资源配置方式不是很合理，科研经
费使用效率也不高。在科研项目的审批上，也存在行政冗余、
审批长征等因素。中国科协的一项调查指出，大量的科研经
费流失在项目外，而只有 40%的资金用于项目本身。中国的
大量科研资金用于购买大型的科研实验设备，但是设备的使
用率只有发达国家的 1/5.
尽管中国的科研经费总投入在连年增加，2015 年全国
研究与试验发展（以下简称“R&D”）经费支出为 14 169.9
亿元，比上年增长 8.9% ，在科研投入的规模以及全球所占
[1]
比例上，中国仅次于美国，位居全世界第二。但如果科技资
源配置方式不合理、使用效率不高，即使投入再多，对科技
进步、社会进步所产生的影响也是有限的。
1.3 科学文化在中国从未被真正接纳
有了科学并不等于有了科学文化，从科学到科学文化，
需要经过社会形态和意识形态的中介作用，使得科学精神在
文化氛围中扩散。欧洲的科学文化是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
与启蒙运动的自由、平等、博爱等思想一同发展起来的。整
个社会自下而上、缓慢地树立起以追求客观性、确定性为目
标的科学文化精神。
中国传统的社会价值观与科学文化的价值观是相对的，
有一定的冲突。因此，虽然中国一直在引进西方的科学和技
术，也始终在提倡科技创新、宣扬科学精神，但在文化层面，
产生于西方的科学文化一开始就与中国传统文化格格不入，
几百年来科学文化始终没有被中国文化真正接纳。国家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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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年 第 22 期
化对科技工作者的创造力发展有很大的影响。只有当中国的
文化对科学文化有一定的接纳，使得科学文化有其成长的土
壤，科技工作者在这样的文化中，才能发挥出自己的主观能
动性和创造力。
2 技性科学对中国科技政策的启发
2.1 技性科学本身的问题
科学技术具有社会性，任何一项科学知识或技术产品都
是与“实验室”内外的社会互动的过程。技性科学的兴起，代
表着一种新的科学观和新的科学形象的出现，也表明科学实
践和科学文化都进入了一种新的形态。它以技术为桥梁，将
科学、技术与社会紧紧关联在一起[1]。
S＆TS（科学、技术与社会）是一个跨学科的研究领域。
它既不属于科学家和工程师所在的研究领域，也不属于科学
哲学家的研究领域。它研究的是有关科学和技术的方面，而
非对于科学和技术的研究[1]。技性科学是在 S＆TS 的框架内
提出的新概念，这个概念为我们对科学技术的研究提供了全
新的视角。然而，这个概念本身是有局限性的，这就像提供
了一张蓝图，但图中很多细节还有待完善。有了总的设计图
纸，然而这个大厦如何建，是一个更加复杂也亟待解决的问
题。S＆TS 的研究需要为国家科技政策的制订及其规划作出
应有的贡献，从而使得这类研究具有应用性。目前，技性科
学的概念虽然为科学技术与社会的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但
这个视角只是众多研究“范式”中的其中一个。这个新的“范
式”的研究边界在哪里？它对于当前的科学技术发展状况有
哪些无法解释的现象？它如何在科学技术研究（Science and
Technology Studies）、科学社会学和技术社会学等学科中找
到它的位置？它对我国科技政策能带来哪些启发？
2.2 技性科学应用于科技政策
20 世纪的自然科学，经历了从“小科学”到“大科学”的转
变，为技性科学的兴起创造了重要条件。技性科学的概念本
身强调了技术在科学实践中的重要地位。在当今这个“大科
学”时代，科学研究已经不再是对着自然进行直接的观察与
实验，而是需要借助各式各样的实验设备和仪器，对经过一
定改造过的自然现象进行技术化的观察和实验。在“大科学”
时代，科学理论的研究和技术的开发利用得到了更加紧密的
结合。科学研究越来越依赖于技术，其研究的目的越来越功
利。这些都使得科学和技术带来了两大重要的转变，即科学
技术化和技术的社会化。在这些转变之下，我国的科技政策
如何据此进行调整？
应按照拉图尔的行动者网络理论，技性科学追求的不再
是单一的以人类为中心的价值观，而是追求人类与自然和谐
共处的价值观。该概念的提出将突破单一的人类为中心的价
值取向。传统科学所具有的单一的以人类为中心的视角使得
（下转第 72 页）
科技与创新┃Science and Technology & Innovation
0～0.529，分析样本测风塔 50～80 m、80～100 m、100～
120 m 的风切变指数，均以 0.3 以上所占比例最多，为 32%～
35%；0.2～0.3 所占比例次之，为 28%～32%；0.1～0.2 所
占比例居中，为 25%～28%；小于 0.1 所占比例较少，为 5%～
15%.
风电场项目建设时，经济效益的影响因素有风能资源、
项目总投资、电场运行成本、电价，通过提高风能源的利用
效率，降低项目的投资成本以及整体的运行成本，可获得较
好的经济效益。一般情况下，风速随着高度的增加而增大，
发电量也会在一定程度上得到提高，但轮毂高度越高，风电
场产生的电能也越多，但工程整体的投资也会增加，且施工
难度会增大。因此，在风电场建设过程中，毂轮的高度应该
依据实际情况选择，保证其合理性，才能达到资源利用效果
及风电场效益最大化。在投资相同的情况下，电量增加越多，
其财务内部收益率越好，即风电场风切变越大，增加风电机
组的轮毂高度所获得的效益越大。
风力发电机组规范中正常风廓线模型（NWP）和极端风
风切变指数取值为 0.2，从统计情况看，大于 0.2 的风切变
指数所占比例为 60%～67%，还有很大比例地区不适合安装
按标准配置生产的风力发电机组，对这些地区应重点加以关
注。由于各高度层的风切变指数较大，叶片的震动幅度较大，
需要叶片能具备较大疲劳荷载，应充分考虑风切变指数大于
常规风电机组设计标准带来的荷载增大问题，在这些地区建
设风电场时应对机组进行差异化设计，不宜采用标准设计，
比如己经建设的风电场应加强荷载验算和检查，并开展荷载
优化和调整工作，以延长机组寿命，保证机组安全。
此外，在荷载验算时，输入的风切变指数会对荷载验算
产生较大影响，对于地形差异较大、地表植被季节变化、沿
海和沿湖区域风电场应加密测风塔，以获取更多实测数据对
荷载进行多次校验，以免因荷载计算结果不能反映风电场实
际荷载而产生风电机组选型失误或引起安全事故。
（上接第 68 页）
科学研究着重于短期的利益，对其他的非人类的利益也缺乏
关注。技性科学概念的提出，使得当前我国的科技政策的制
订更加关注人类的长远利益以及其他的非人类的利益。这种
导向对于我国经济、社会的可持续发展有很大的帮助。
技性科学对传统科学的继承，使得基础科学和应用科学
的这个划分方式依然有着重要的意义。技性科学与传统的科
学技术有着某种相通之处，都表现了当代的科学技术的研究
对人类社会的责任。在我国当前的科技政策的制订中，依然
遵循着基础科学和应用科学的定义。基础研究指为了获得关
于某些现象，以及可观察事实的基本原理的新知识而进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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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年 第 22 期
5 总结
河南地区山地以及丘陵风切变指数较小，风切变指数分
布在 0～0.1 以及 0.1～0.2 之间，中部平原以及东部平原地
区风切变指数较大，分切变指数分布在 0.2 以上。南地区风
切指数年均值的变化范围为 0～0.529，分析样本测风塔
50～80 m、80～100 m、100～120 m 风切变指数，均以 0.3
以上所占比例最多，为 32%～35%；0.2～0.3 所占比例次之，
为 28%～32%；0.1～0.2 所占比例居中，为 25%～28%；小
于 0.1 所占比例较少，为 5%～15%.
河南平原地区风切变较大，一般在 0.2 以上，建议增加
风电机组的轮毂高度以获得更多的收益，同时需要注意风切
变较大，造成的风机荷载增大所带来安全风险。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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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推算的影响分析［J］.电力科学与工程，2012，2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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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J］.太阳能，2015（11）
：40-44，74.
〔编辑：张思楠〕
实验性或理论性研究，它不以任何专门或特定的应用为目的。
应用研究是获取知识的原始性研究，以特定的实际应用为目
的。随着“应用基础研究”概念的出现，基础科学与应用科学
之前的界限逐渐模糊，当前很多基础研究都是有一定目的的
基础研究，不再是“小科学”时代科学家漫无目的探索。技性
科学的出现，更是强调了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之间的合作，
而非区别。
技性科学对当代科学、技术与文化的进步产生了极为重
要的影响。它推进了科学技术与社会的交融，也促进了不同
的科学学科之间的对话，使它们能交流合作。在科技政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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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第 69 页）
具有重大意义[4]：①传感器是物联网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云
平台和终端用户连接的重要手段，是物联网建设的基础部件；
②物联网运行性能一定程度上依赖于传感器，因为传感器是
数据和信息准确、可靠的基础保证；③传感器推动物联网网
络的发展，随着传感器不断升级，形成的传感器网络也不断
更新换代，物联网也是第 4 代传感器网络推动的结果；④传
感器的水平决定物联网的发展前景。传感器技术经过近 70
年的发展，虽然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步，但是还有许多问题
有待于解决。与计算机、通信技术相比，传感器技术的发展
还处于弱势地位，比如技术创新能力差、研究投入不足、人
才短缺和竞争力弱等。综上所述，在推动物联网发展的同时，
也要重视推动传感器技术的发展，加强国内自主权，既能提
升自身经济，还可以保证国内市场的稳定发展。
3 物联网网关的软件设计
物联网网关的软件在整个过程中起辅助作用，却至关重
要，软件与硬件缺一不可。物联网网关的软件设计在软件开
发平台的选择上，多以 Linux 系统为主，在开发语言上具有
[5]
多种选择，与计算机编程语言的发展相一致 。计算机语言
经历了机器语言、汇编语言和高级语言 3 个阶段，而机器语
言编程效率低，已经被淘汰，因此，在设计过程中多使用汇
编语言和高级语言，并以高级语言为主。不同学者尝试利用
不同的语言编写物联网网关软件，比如 C/C++，但上述语言
编写过于烦琐、安全性低且要求开发人员技术熟练。为此，
有学者提出使用实时 Java 语言[6]，其不仅将 Java 语言的优
点集于一身，还对实时程序中的缺陷进行了扩展。Python 语
言也成为近年应用的热点。
4 结论
通过资料分析可知，国内外各行各业逐渐重视物联网的
制订上，将有利于决策者将资金更多地投放于各科学学科间
的交流及其与社会之间的互动。这些交流与互动将极大地增
进科学技术转化为生产力的效率。技性科学的提出，就像在
科学、技术与社会之间建起一座桥梁，为我国的科技进步和
社会进步作出贡献。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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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根源、本质和意义［J］.哲学动态，2014（12）：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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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闫琛.近十年全国科技经费投入统计简要分析［J］.产业
Science and Technology & Innovation┃科技与创新
发展，将其视为新的经济增长点，制定了国家的长期战略规
划，并提出“智慧地球”的目标。物联网网关作为物联网的重
要组成部分，其具有桥梁的作用，连接着终端用户与云平台，
保证数据的传输过程。本文以物联网网关为研究对象，对其
研究情况和体系架构进行概述，详细介绍了三层体系架构和
四层体系架构。在此基础上，分别对物联网网关的硬件和软
件进行综述，并发现传感器技术是物联网发展的关键，而
Java 技术在物联网中的需求也在不断增加，且利用 Python
也是未来发展的一个趋势。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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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吉林大学，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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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田创，陈文艺.物联网平台接入网关研究［J］.信息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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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蒋昌茂，刘洪林，梁润华.基于 ZigBee、WiFi 无线传感
网络的智能家居环境监测系统的研究与实现［J］.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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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滕海坤，陆二庆.基于 RTSJ 的智能家居系统网关设计［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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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林理工大学学报，2011，31（1）：148-152.
————————
作者简介：王诗莹（1985—），女，黑龙江齐齐哈尔人，讲
师，博士。
〔编辑：严丽琴〕
与科技论坛，2014，13（10）：127-128.
［4］陈凡，傅畅梅，葛勇义.技术现象学概论［M］.北京：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
［5］江蕾.基于自主创新的区域创新体系建设研究［M］.北
京：科学出版社，2010.
［6］杨亚琴.我国 R&D 资源配置效率的区域差异及其环境影
响因素研究［D］.兰州：兰州财经大学，2016.
————————
作者简介：张钦徽，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博士生，
研究方向为西方科学史。
〔编辑：张思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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