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Development of Semiotics

符号学发展脉络
李致萱、李婧若、阮子芮、雷清越
00/ 目录

一、符号学萌芽阶段

二、现代符号学——从索绪尔到皮尔斯

三、多模式阶段
00/ 发展脉络图

古希腊 古罗马 经院哲学 启蒙运动 索绪尔 结构主义 皮尔斯

十三十四 十七世纪 二十世纪 二十世纪 二十世纪

世纪 上半 六七十年 七十年代
代

符号学萌芽阶段 现代符号学
 Chapter 1
符号学萌芽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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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腊 符号一词最早出自古希腊语 semeion ，该词的词义与医学有

关。据说当时人们认为各种病症都是符号。医生诊病时，只要
掌握这些符号，便可推断出病因。

在柏拉图的各种对话录中 亚里士多德也探讨了语言符号问题。他在

就包括一些有关语词和符 《诗学》、《修辞学》中提出区分有意义符

号问题的片段 号和无意义符号的主张。在其逻辑著作《工

具论》中以较大篇幅讨论语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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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罗马

• 这一时期符号研究的特点是偏于技术性和科学性。

• 中世纪前期，奥古斯丁 (Augustine) 在符号方面的研究对后人的影响是非常重要的。

• 他认为，“符号 (signum ）是这样一种东西，它使我们想到这个东西加之于感觉而产生的印象之外的

某种东西”

• 他在向内思考的过程中，对心理对象和价值对象意义关系问题，首次作了较彻底的探讨，并第一次将

语言问题与时间意指问题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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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院哲学
围绕唯名论与唯实论展开了争论，语词符号问题便成为两派注意的焦点之
一。

唯实论者认为，名称即一般概念都是实 唯名论则认为，只有具有独特品质的
在的、客观的，并且是先于物质的，先
于事物的思想是神的内在语言。
VS 事物才是实在的，名称是事物的一般
概念。

近代 洛克在其著名的《人类理解论》中将 莱布尼茨一方面，在他《人类理智新论》中用
人类知识分为自然学、伦理学和符号 同样的篇幅逐章逐节地对洛克在《人类
学三类，并用专门一卷共 11 章的篇 理解论》中的观点一一进行了反驳。另一方面，
幅， 论述了作为符号的语词。 莱布尼茨还潜心于数理逻辑的开创性研究。
 Chapter 2
现代符号学
—— 从索绪尔到皮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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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划分

纵向：三个时间阶段

第一个阶段：二十世纪上半叶的索绪尔理论

第二个阶段：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结构主义浪潮

第三个阶段：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皮尔斯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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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划分

横向：四种模式

索绪尔——语言学模式

皮尔斯——逻辑 - 修辞学模式

卡西尔——文化符号论

巴赫金——语言中心马克思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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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符号学概述

符号学的概念是在 20 世纪初提出来的，在欧洲，符号学由语言学家索绪尔在他的讲课中提出，索绪

尔去世之后，他的学生和同事根据课堂笔记将他三次讲课的内容整理成书。大致同一时期，在美国哈佛

大学有一个研究逻辑学的学者皮尔斯，他也提出了符号学研究，但是他跟索绪尔的理论方法不太一样，

只不过他们的研究对象比较接近。这两位的理论被称为“现代符号学”。索绪尔和皮尔斯被视为现代符

号学的共同创始人。

索绪尔—— semiology 皮尔斯—— semiot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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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阶段：二十世纪上半期的索绪尔理论

1857 年，出生于瑞士日内瓦的一个法国家庭中

1878 年，《论印欧系语言元音的原始系统》——习俗
《教程》如今已被译成多种语言版本，成为语言学
1891 年，任教于日内瓦大学 史乃至学术史上一部重要的经典著作。正是这部著
作开启了语言整体结构研究的新阶段，也奠定了索
1913 年，去世 绪尔“语言学之父”与“符号学之父”的地位。二
十世纪初，由于得到布拉格学派（功能语言学派）
1916 年，两个学生收集整理同学们的听课笔记，《普 以及符号语言学派的热情推动，以语言学为基础的
通语言学教程》出版 索绪尔理论开启了符号学发展的第一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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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阶段——二十世纪上半期的索绪尔理论

索绪尔将语言学视为符号学的分支，而对语言学的研究

也将成为符号学研究的重要模版。索绪尔关注的是概念
“ 语言学式”的符号学
意义，一个符号指向的是人脑中对它的映像而不是外部
—— 布拉格学派、巴黎学派
的真实事物。
—— 结构主义

索绪尔的语言学概念——能指和所指、语言和言语、系

统性、 任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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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阶段——二十世纪上半期的索绪尔理论

“ 能指” 能指（ signifier ）——可感知的物理性质在人脑中的再现，尤其是音响

所指（ signified ）——物理性质所对应东西的概念，一种语言学价值

和
但索绪尔的能指和所指都停留在心理层面的意义上，谈论的东西并非这个东西本身，而
“ 所指” 是它留在脑海中的映像

改造：

能指——符号可被感知的物理形式，如声音、触感气味等

所指——人头脑中相应的映像或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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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阶段——二十世纪上半期的索绪尔理论

符号表意的根本原则
任意性
能指和所指之间不存在内在的、直接的、自明的联系

语言符号的形式与所表示的意义之间没有天然的联系

随机的、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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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阶段——二十世纪上半期的索绪尔理论

语言——抽象的语法规则系统和词汇系统
“ 语言”
言语——个体说出的具体的内容
和
语言是一个抽象的符号系统，口语语言系统高于书写语言系统，
“ 言语”
意义是语言系统的社会产物。

“ 语言是一个符号系统，语言学符号只在这个系统下才会表达意

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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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阶段——二十世纪上半期的索绪尔理论

对一个符号的理解是从一个系统到另一个系统，而不是元素一对一的理解

系统性
符号本身不处于优先地位，相对关系才处于优先地位。符号的意义不是由符号
和
本身决定，而是由它与整个其他符号的关系和差异决定的，自身不会表达任何
差异性
意义。

“ 一个符号是其他符号所不是的东西。” ——索绪尔

可以看出，索绪尔的系统性与结构主义有关联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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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阶段——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结构主义

符号学发展的第二阶段出现于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符号学作为一

种理论正式起飞，索绪尔符号学直接被发展成六十年代结构主义大潮，
受索绪尔语言学的影响
雅各布森、罗兰巴特、格雷马斯等人，把结构主义发展成为六十年代
二元对立
最显赫的学派。
显著发展
结构主义诞生于 20 世纪 60 年代的法国，欧洲战后经济再繁荣的重

要时期，对文化、艺术、社会等领域展开广泛批判。从战后创伤和存

在主义走出来并进行反思。结构主义是索绪尔语言学的符号学方向。

结构主义强调一种二元对立相互关系，与历时性相比，更强调共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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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阶段——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结构主义

符号学也开始卷入其他思潮：马克思主义 ( 戈德曼、阿尔都塞 ) ，

心理分析 ( 拉康、克里斯蒂娃 ) ，现象学 / 解释学 ( 梅洛 · 庞蒂、利科 )

等。
受索绪尔语言学的影响

二元对立
结构主义代表人物所提出的符号学体系，大都构筑在索绪尔理论
显著发展
之上，他们的符号学实际上是“语言学式”的符号学。但是语言学模

式使符号学难免落入结构主义的共时格局，索绪尔理论很难摆脱封闭

系统，这让符号学的“语言学模式”有了局限性。但即使如此，在这

个阶段符号学的几种模式还是未能汇合，索绪尔模式依旧一家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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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阶段——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结构主义

（ 1 ）罗曼 · 雅各布森（ 1896-1982 ）

著名的俄罗斯语言学家， 布拉格学派的代表人物，发表《无意义的书》、

代表 《未来派》、《俄国现代诗歌》等著述，强调诗歌和语言学的联系，提出“文

人物 学性”概念，成为俄国形式主义的领袖人物。并尝试从交际的角度考察语言的

功能及相互关系，推动了语言学从形式主义向功能主义的转变， 其结构功能

观在学界的影响持久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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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阶段——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结构主义

（ 2 ）罗兰 · 巴特（ 1915-1980 ）

著名法国作家、社会学家， 1915 年 11 月 12 日出生在法国诺曼底的瑟堡。

代表 法国当代著名文学思想家和理论家，结构主义运动主要代表者之一，并被学界

人物 公认为法国文学符号学和法国新批评的创始人。但罗兰 · 巴特也被认为是后结

构主义、解构主义的，这与他的著名作品《作者之死》（ 1968 ）有关，或许

可以将他视为结构主义和后结构主义的过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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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阶段——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结构主义

（ 3 ）阿尔吉达斯 · 朱利安 · 格雷马斯（ 1917-1992 ）

立陶宛裔法国符号学家、叙述学家，在符号学发展史上有重要地位。生于

代表 前苏联图拉， 从 1965 年开始任教于巴黎，他的学生与同事构成了后来的“巴

人物 黎符号学派”。

格雷马斯在叙述分析问题上提出“行动素理论”，进一步发展了叙述的情

节模式理论；他改造东西方各种逻辑意义图式，提出著名的“格雷马斯方阵”。

很多学者至今认为方阵的架构可以解答符号学的许多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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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阶段——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皮尔斯模式

当代符号学最重要的模式已经不再是索绪尔的“语言学”模

式了。符号学发展的第三阶段出现于七十年代中期，到今天仍
三元模型
然在展开。
后结构主义

多元方向 皮尔斯的开放模式——索绪尔模式，

结构主义——后结构主义

当今符号学的出发点不再是索绪尔理论，而是皮尔斯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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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阶段——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皮尔斯模式

后结构主义并非具体理论而是思潮，是对结构主义的反思和

反叛，也是对索绪尔传统的反思和反叛。以德里达为代表的学
三元模型
者们对过去西方形而上学和结构主义的二元对立提出了批评和
后结构主义

多元方向 反叛。皮尔斯的符号学和其他一些相关理论得到了重视。结构

主义的崩塌并没有给符号学带来危机，反而让符号学脱离了索

绪尔传统的束缚，向更多理论开放。皮尔斯重回中心，俄国形

式主义代表人物巴赫金也受到了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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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阶段——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皮尔斯模式

皮尔斯提出的逻辑 - 修辞学模式是符号学的另一种模式，这种模式考量所有的符号

类型，由此发现符号表意的理据性不同，这个出发点促使符号学向非语言式甚至非人类
皮尔斯
符号扩展，皮尔斯模式提出了符号意指的一系列三分式，使符号向无限衍义开放。
模式 皮尔斯将他的符号学称为逻辑学的又一个名称，生前未发布有关符号学的书籍，而

是以笔记形式研究符号学的理论。与索绪尔的二元模型不同，皮尔斯是三元模型——再

现体、对象和解释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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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阶段——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皮尔斯模式

再现体（ representamen ）——符号的形式或符号载体，后来被直接称为符号

（ sign ）——能指？
皮尔斯的

三元模型 对象（ object ）——符号的所指示的事物也被称为指示物（ referent ）

解释项（ interpretant ）——由符号在某人上产生的影响（ effect ）或者引发的感受、思

想——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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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阶段——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皮尔斯模式

不能简单地将再现体和解释项类比为能指和所指，因为皮尔斯的三元模型相比于索

从三元模 绪尔的二元模型，并不是仅仅加了一元那么简单，这三元关系并不是两两组合，而是三

个元素相互依靠。
型到无限

衍义
皮尔斯三元模型的重点是这组三元关系，任何东西被放在这种三元关系中就可以被

视作一种符号，重要的是是否具有这种相互关系的形式特征。元素可以进行进一步的延

伸，从而产生了另一个现象，即无限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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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阶段——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皮尔斯模式

无限衍义
—— 改变了一对一的解释关系，而是包含多个解释项，从而构成了新的三元关系

无限衍义

皮尔斯的这种三元模型打破了原先西方的形而上学模式和索绪尔结构主义的二元对立，

体现出后结构主义和解构主义去中心化和反传统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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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阶段——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皮尔斯模式

索绪尔和结构主义的发展并不意味着在七十年代以前，“语言学”模式之外的其他三种模式并

未发力。早在发展的第一阶段，莫里斯就已经把皮尔斯理论发展成系统；朗格也在美学和文艺学

中推进卡西尔理论，伯克与卡西尔理论遥相呼应；只有巴赫金的理论由于政治原因被搁置了。
皮尔斯模

式的发展 其实在二十世纪大部分时期，莫里斯、米德等人都一直在坚持皮尔斯模式，但皮尔斯模式还是

受到了冷落。直到七十年代，符号学界“重新发现”皮尔斯。西比奥克、艾科等人把符号学推进

到后结构主义阶段。皮尔斯理论才成为当代符号学的基础理论，成为当代符号学最重要的模式。

有论者甚至认为符号学发展到当代，索绪尔的贡献只能说“相当微小”，“符号学之父”被符号

学近年发展边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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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向四种模式

01 02 03 04
 索绪尔  皮尔斯  卡西尔  巴赫金

语言学模式 逻辑 - 文化符号论 语言中心

修辞学模式 马克思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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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斯特 · 卡西尔 (Ernst Cassirer)

• 20 世纪德国哲学家

• 文化符号论试图超越当时流行的实证主义和唯心主义哲学，提出一种关于人类文化

和认知的综合理论

• 人类是符号动物，人类只有通过符号活动才能创造出使自身区别于动物的文化实体

• 符号行为包括语言交际、神话思维和科学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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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尔对符号学的启示主要是

 语言的功用不仅仅是交际工具，不仅仅是给一个预先存在的现实加以命名，而是给它以明晰的声音，
使之概念化，这是人异于动物所独有的符号化能力
 语言绝不等同于符号，它只是符号系统中的一个子系统，只有从包括神话、宗教、艺术、历史等在内
的符号系统出发，才能真正洞悉语言的由来与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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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学派对于方法论和可操作性缺少关注，在此后的符号学

发展中因后继无人而几乎成为一种历史遗迹。但他们对文化

运行规律的重视 , 今日依然是值得珍视的学术财富，为后来的

文化研究和符号学理论提供了重要的理论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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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赫金

苏俄符号学家巴赫金开创了从形式研究文化的传统，有人称

之为“语言中心马克思主义”，但他的成就长期默默无闻；

莫斯科—塔尔图学派

 六 七 十 年 代 洛 特 曼 (JuriLotman) ， 伊 凡 诺 夫 (V. V.

Ivanov) 等人为首创立莫斯科—塔尔图学派才得以发

扬光大。
02/ 四种模式

莫斯科—塔尔图学派

 这一派坚持用符号学研究社会和文化，提出许多精辟之论。
 尤其是他们的“符号场”理论，从大处着眼研究文化，摆脱了形式论常有的琐碎。
 这一派的理论模式主要借鉴自信息论与控制论，尤其是普利高津的耗散理论，技术色彩较浓。如何处
置技术模式与人文思索之间的张力，至今仍是一个有待探讨的问题。
02/ 四种模式

莫斯科—塔尔图学派

创始人尤利 · 米哈依洛维奇 · 洛特曼 鲍里斯 · 安德烈耶维奇 · 乌斯宾斯基

 坚持从文艺家的视角来从事艺术符号学的研究  从语言学的视角来讨论文化现象
 基本出发点建设研究作为一个符号系统的艺术现  努力建立独特的符号学体系
象
02/ 四种模式

不同语言的分类

第一性语言 第二性语言

自然语言 建立在自然语言基础
（如英、俄、法语等） 之上的模拟交际系统
科学语言
（如数学、化学语言 艺术就是第二性语言
等）
02/ 四种模式

莫斯科—塔尔图学派

 长期以来，文艺学界在探讨文学艺术与现实世界的关系时，常常提及柏拉图的说法，即现实世界是理
念世界的影子，艺术世界又是现实世界的影子。
 然而，莫斯科—塔尔图符号学理论却让我们在艺术世界与现实世界之间又看到了一个语言的现实。
 Chapter03

多模式阶段
03/ 多模式阶段

符号学发展的第三阶段

 符号学发展的第三阶段进入了多模式阶段，巴赫金与塔尔图模式也开始扩大影响，卡西尔与伯克的贡

献也被后人重新发现，一些被忘却的奠基者，如维尔比夫人的贡献也被大规模整理出来。

 从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以来，理论符号学没有提出更新颖的模式，而是整合各种模式成为一个新的运

动。
03/ 多模式阶段

特点

 与其他学派结合

 广泛应用于具体课题

比如， 1982 年，约翰 · 菲斯克将符号学正式引入传播学，符

号学以方法论照拂传播学学科本体，传播符号学自此诞生。
03/ 多模式阶段

重大发展

 第三阶段符号学理论上的重大发展，都是与其他学派融合的产物。
 符号学与几个文化批评支柱理论的结合，已经产生了极其丰富的成果，符号学今后的发展更必须依靠
学派融合。
 而另一个重要战场，就是在各种文化领域中应用符号学。所有与意义研究相关的学科，都转向符号学，
以获得系统的理论支持。
参
考
文 《符号学：原理与推演（修订本）》 赵毅衡 2016-01-01 南京大学出版社
献 《对符号学的回顾和展望 : 论符号学的性质、范围和研究方法》 . 外语与外语教学 , 郭鸿
2003,(05):9-12.
《社会符号学的历史脉络及其发展梳理》 . 理论前沿 . 李勇 2014,(3)
《中外符号学的发展历程》 . 天津外国语大学学报 . 王铭玉 2018,(6).
《符号学的起源与发展》国外社会科学 .[ 美 ]T. 谢白奥克，王祖望 1981,(05)61-65